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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我誓不为妃-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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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多日过去了,那日依旧是一脸黑暗。
白素和凌司夜还没有回来。
七魔七煞已经都散了,如今留在龙脉里的就只有云容和魅離了。
对了,还有一个人,血影,他就谁在龙脉顶下方左侧的山洞里,没有任何人陪伴,亦没有任何人打扰。
谁都不知道他这么一睡,究竟要睡多久。
云容正四处寻不到无情,正要亲自往奴宫魔塔而去,却撞见凤舞回来了,却是独自一人,不见宁亲王他们,亦不见惜若和惜爱两姐妹。
“你怎么自己一个人来了,其他人呢?”云容淡淡问道。
“都在新月宫里,这几日小公主病了,大伙忙得团团转!”凤舞说道,心不在焉,也不知道急着去做什么。
“怎么病了,严重不?”云容急急问道。
“还好,就是染了风寒,就是淑太后大惊小怪的,逼着大伙跟着瞎忙活!”凤舞抱怨道。
“呵呵,那你到这里来也清净清净!”云容笑着说道,林若雪和玉邪在龙脉待过一阵子的,一个孩子就能折腾整个龙脉的人,这一点她体验过的。
“我想见见血影,带我上去好吗?”凤舞很是直接也不拐弯抹角了。
“他已经不是唐影了,何必多惦记呢,你也有你自己的路要走。”云容亦是毫不客气,不知道为什么,同是人族,对于凤舞始终无法像对涟俏那样喜欢。
“我就只想见见他。”凤舞认真了起来。
“不可以,若想住下,蝶依的屋子空着,你想留多久都可以,若是想见血影,你现在就可以回去了。”云容亦是认真。
“你凭什么不让我去见他!?”凤舞质问道。
“就凭这里是龙脉,现在是我当家。”云容冷了声音,司徒忍和楚隐到奴宫魔塔去了,蝶依不知道出哪里了,这里,她的修为最高,当然是她说得算。
“魅離呢?我找她!”凤舞怒声说道,也不多跟云容理论了。
“找我也没用,我家主子谁都不能打扰!”
冷冷的声音传来,只见一道绿色的身影缓缓从上空落下,不是别人,正是魅離。
“凭什么,血影又没交待过!”凤舞开始耍起性子来了。
“你若真了解他,就该知道,血影不喜欢别人打扰!”魅離说道。
“我就看看他,要不就站在洞口看一眼,求你们了!”凤舞哀求道,原来,这就是她耍性子的方式啊。
“哎呀,就让她见见吧,我也老久没见血影了。”是烈焰,最是受不了女人这么可怜兮兮的模样,说着,看了凤舞一眼,便往通往龙脉顶的石阶而去。
凤舞心下一喜,连忙跟了上去。
云容和魅離正要阻拦,烈焰却是狠狠瞪了两人一眼,道:“何苦那么为难,总见一面多好,若是睡在里头的是洛水姬,我就让所有人都来看!”
这话一出,云容和魅離便都无话了。
待两人远去了,魅離才开了口,道:“这家伙是不是有点神经错乱了,刚才说的话什么意思嘛!”
“你这嘴就不能说句好话吗?什么叫做神经错乱了?”云容低声,瞪了蝶依一眼。
“我这不是实话实话嘛,听下人们说,那家伙总是睡洛水姬那山洞里,从来就没下过龙脉。”魅離又说道。
“他喜欢怎么做都随着他,日子能过下去就成。”云容无奈,从了龙脉后,烈焰变了,变得寡言了,不似以前那样总是鲁莽不已,很好唆使。
七魔七煞几个,已经没留下几个人了。
宁洛和涟俏走了,玉邪和林若雪也走了,蝶依也不知道去哪里了,司徒忍和楚隐去魔塔的时候交待了好些事情,估计也没那么快回来,苦哭和肖笑刚刚才出发,说是要去看小梦生。
本以为出了魔塔,大伙就都能归龙脉了,像以前一样,各司其职,偶尔闹闹矛盾,偶尔打场群架,偶尔一起偷捣鼓点大事。
却没想到,散得那么快,似乎各自有各自的事情,心都不再龙脉了。
魅離感慨着,道:“也不知道龙脉顶的灯火什么时候才能点燃,到时候大伙就会回来吧!”
云容点了点头,也跟着凤舞他们后面上了石阶,太久没有去看血影了,多么希望他就突然醒来了。
龙脉真的急需一个主子。
魅離也追了上来,道:“你说这白素的孩子不会就真在魔塔里出生了吧?”
“很有可能,算算时间也八个多月了。”云容说道。
“那出来还了解,那孩子不会也跟着白素过了二十层吧?”魅離突然大惊,这才想起这事情来。
“这不是好事吗?主子的孩子必然要有过人之处的。”云容笑了,唯有想起主子来,才会有着笑容。
“那整个龙脉还不得给那孩子闹腾得掀翻了顶!”魅離一脸夸张的惊恐。
“应该不会吧,主子不像是会宠孩子的人,白素也不像是会带孩子的人,到时候小主子给淑太后带,应该不会教养地太差!”云容说道,亦是她自己的猜测。
魅離立马反驳,道:“我看不见得,你瞧瞧淑太后宠梦生的那样子,别人的孩子都这样了,亲孙儿还不疼到骨子里头去!我看这小主子定是个混世魔头了!”
两人就这么说着聊着,慢慢靠近左侧的洞口了,烈焰就在洞口等着,让凤舞自己进去了。
云容和魅離正要进去,却被烈焰挡住了。
“你做什么呢!”魅離厉声。
“你凤舞独自见见影主子,你们就被打扰了。”烈焰淡淡说道。
“烈焰,你最近是不是……”云容终究还是没把话问出来。
“怎么?”烈焰问道。
魅離却是忍不住,道:“你最近怪怪的,洛水姬已经走了那么久了,你也别多惦记了,等白素他们回来了,水魔的位置可能是要人来补上的。”
“谁都不能补!我宁愿这位置一直空着!”烈焰怒声,仿佛被说中了心事一样。
“这事情可由不得你。”云容淡淡说道。
“两主子回来也不定会光复魔道!你们是不是言之过早了?”烈焰反问道。
“这是必然,没什么言之过早的,就连宁洛的位置亦会有人补上的,我心头里难受不会比你少,可是……”魅離说着说着,不由得哽咽了起来。
这些事,不谈也罢了。
只是,事情总是会来的,带魔道光复,一切秩序恢复,缺了的人自然是要有人补上的。
有些位子,只能永远空在心里。
“那血影呢?血影怎么办!?他是右使啊!”凤舞的声音传来了,早就到了门口,听到他们的对话便止步了,在洞里,其实她根本看不清楚血影,他被冰封了起来,跟着一层厚厚的玄冰。
“白素为尊上,凌司夜为魔刹,魔刹帝国兴,左右二使遴选开始,而七魔七煞由尊上认命,魔者已经散,只能从人族里寻愿意入魔道者。”云容说道,这一切都是宁洛告诉她的,宁洛即便是要走,亦是交待地清楚,这些事情必须告示凌司夜和白素,而选择权再他们手上。
“血影到底什么时候才会醒?”凤舞问道,她才不管魔道的什么秩序。
“我比你更想知道,你到底烦不烦啊,本来还高高兴兴,不想这些的,你一来就全说这些事!”魅離抱怨了起来,语气十分不客气。
“我要入血族!”凤舞脱口而出,早已深思熟虑了许久。
“公主殿下,拜托你回去好不好,将来狄胡的统治权怕就是你的了,你这是何苦呢?怕是血影醒来的时候,你都不知道几世轮回了!”云容开了口,亦是说得一点都不客气。
“我不管,我就守着,等我皇兄和嫂子回来了,他们会答应的!”凤舞一脸倔强,又往山洞里看了一眼,这才扯着包袱径自下了石阶,她就铁了心住下来不走了!
烈焰没有说什么,径自步入山洞,手心里开出了一朵漂亮火焰来,一下子便将黑漆漆,冰凉凉的山洞照凉了。
云容看着凤舞的背影,无奈呀跑了一天,“真是个任性的孩子,难怪当初淑太后要关她了!”
“由着她吧,估计凌司夜早就忘了有这么个妹子。”魅離冷冷一笑,转身就走,又感慨着,“要是涟俏也这么执意留着该多好,也不知道他俩到哪里了。”
云容没说什么,跟着进去了,这山洞,越往里面便越阴森而冰冷。
洞内,最里面,一个巨大的石棺被一层厚厚的玄冰覆盖着,透过玄冰,只能依稀看到石棺底躺着一个男子。
什么都看不清楚,只有那顶玄铁面具,这么清晰,那么安静。
三人静静看着,什么话都没说。
而就在这时候,一个凄惨的叫声骤然传来,随即是凌乱而匆忙的脚步声。
云容脸色骤变,道:“怎么回事,好像是涟俏!”
三人缓过神,急急出了山洞,纵身飞下,而整个龙脉早以乱成一片了。
给读者的话:
检查了一遍才发的,错别字有没有少点?以后都会检查一遍,不过自己写的比较难全找出来。有人猜到幻境源头了
535龙脉顶灯亮……作者:猫小猫整个龙脉,除了顶端,所有的灯都亮了,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
只是,今夜却不是热闹。
涟俏带回了宁洛,奄奄一息的宁洛。
就在龙脉主山洞的左侧,属于纸魔的分支山洞里,灯火将冰凉凉的石壁照得程亮程亮,泛出冷冷的色泽,山洞深处,两侧是一排排被石封了的书架,书架上一卷卷史书都保存完好,亦是被石封。
就在这书架下,只简单放置了一塌一案几。
案几上,满满的都是药,还有动都没有动过的晚饭。
云容他们静静在一旁站着,没敢出声,涟俏刚刚将续命丹喂宁洛吃了。
此时就坐着一旁,看着,一句话不说。
太虚师父当初留给她的话一直萦绕在耳畔,挥不去,忘不了。
他说,“俏俏啊,续命丹续命丹,若是真的用上的时候,其实也就命不久矣了,你明白吗?”
明白?
她当然明白了,若是命未尽,何须续命?
是她封了他的七窍才加重了他的伤势吧?
躲过了天眼,终究躲不过自己的身体。
周遭都安安静静地,只能隐隐听到洞外的风呼呼地吹着,不一会儿,脚步声传来,是苦哭肖笑和烈焰来了。
三人带着被耨,火炉子,还有肖笑而苦哭连夜打造出了的一张舒适的贵妃椅,他们都知道,宁洛起不来了,而涟俏不会走了。
这几日又是雨又是雪,天凉得让人受不了,似乎从未有一个冬天是这么寒冷的。
三人进来了,看了云容和魅離一眼,小心翼翼地摆弄着那些东西,不敢有太大的动静。
而涟俏却突然回过神来,看了看他们三人,又看了看云容和魅離,双眸有些迷离,似乎想说什么。
云容连忙上前,问道:“俏俏,怎么了,有什么事尽管说。”
涟俏又迟疑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开口。
云容也不催促,只是小心翼翼地抱住她,心下却顿惊,这孩子一身冰凉凉的,再这么下去非折腾出病来不可!
原本大大咧咧的魅離也轻声细语了起来,道:“俏俏,先换身衣裳好不?你若病了,谁来照顾宁洛?”
“就是就是,嫂子,你若是病了,这还真没人能像你这么细心!”凤舞也开了口。
涟俏点了点头,这才肯离开那床榻,只是,始终都紧锁着眉头,垂着眼睑,不知道在想什么……
带换上了一身舒适的衣裳回来后,苦哭和肖笑这两个能工巧匠早已将这山洞布置地同先前迥然相异了,全然就是一间温暖而舒适的屋子。
见涟俏回来,肖笑连忙迎上,道:“俏俏,怎么样,这速度快吧,你要是不喜欢我们再改,只要是我俩见过的,都能给建出来!”
苦哭也凑了过来,道:“要不,给咱三天时间,一定把这龙脉主干道建成无忧街那样子,怎么样?”
涟俏看着他们二人,好一会儿,终于是有了点笑颜,道:“好!”
见涟俏说话了,众人皆欢喜。
肖笑却是一巴掌拍了苦哭的脑门,道:“你怎么没跟我商量就说三日了,这万一赶不出来,那怎么办?”
“三日可以的啦!我还以为涟俏不会答应的呢!”苦哭无奈。
这话一出,魅離的凤舞都忍不住笑了。
而涟俏亦是笑了,嗓音仍旧有些沙哑,道:“就三日!”
苦哭无奈直摇头,肖笑又是重重地敲了他的脑门,道:“还愣在干嘛,好不开工!”
两人就这么吵吵闹闹地走了出去,涟俏却是乐呵呵笑了起来,这两人明显是为逗她笑,她怎么能不笑呢?
“俏俏,这饭菜又热了,吃点吧。”云容语重心长说道。
“嗯。”涟俏重重点头,在案几旁坐下,便低头径自大口吃饭了,她一定要好好的,不好好的怎么能照顾宁洛呢!?
有时候会觉得累,还不如一起死了,一了百了。
只是,有时候又会觉得,还会有希望的,还有继续撑下去,不放弃。
不一会儿,一大碗饭便见底了。
“还要吗?这几日饿坏了吧。”魅離问道。
涟俏摇了摇头,道:“能不能点燃龙脉顶的灯?”
她方才就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想把师父找回来,似乎就只有这么一个办法了。
魅離一怔,没敢出声,这事不是她能决定的。
涟俏看向了云容,等着她回答。
“当然可以!”云容却很是爽快,又道:“龙脉顶的灯火一点燃,大伙就都会赶回来了,总该多陪陪宁洛的,他可是我们这批人的老大!”
“现在就去!”涟俏兴奋了起来,她要的是师父回来!
有一个办法,她不得不试试,只要师父答应!
即便太虚师父解释过很多次了,她和宁洛仍旧没有完全相信他的身份。
只是,有一点,师父能活到现在,必定是血族之人,且是长老之上的人物。
如果,将宁洛收入血族,为师父的直系血奴,是不是就可以免于一死了呢?
她可不管宁洛答不答应了,只要师父答应!
而此时的太虚,仍旧坐在魔塔外,跟无情讲着往事。
“太虚道长,你怎么就收养了涟俏了。她不会是你什么人吧?还是也是那堕魔之地的什么人?”无情纳闷地问道。
太虚笑了笑,道:“她是如假包换的人族,身世清白着呢!”
“那你是在哪里遇到她的?”无情又问道。
“就在天朝北部,离草原很近的一个村子里,那晚我连夜赶路,听到草堆里有哭声,一开始还以为是什么脏东西呢!还好我剑收起及时,要不宁洛还真就遇上俏俏了。”太虚感慨道。
“那么多年了,你总是这张脸,涟俏就不怀疑你吗?”无情又问道。
“呵呵,她十岁的时候我就离开他了,这孩子天赋极高,教什么就会什么,若是真跟了修道之人,怕是将来定会有一番作为的,可惜跟我这么个坑蒙拐骗的术士!”太虚仍旧是笑着,当年收着了涟俏这小弟子,还真给他带来不少乐趣。
“原来啊,涟俏也是后来遇到了你才开始怀疑你的身份吧?”无情说道。
“那丫头鬼着呢,一开始还不说,后来就拿这事老威胁我了!”太虚说道。
“不对啊,太虚道长,你有不老仙丹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怎么就不能让涟俏知道呢?”无情问道,早就对太虚之前不老仙丹一说有所怀疑了。
听了无情这么一问,太虚顿时心下一怔,这才发现这孩子是在套他的话!
“反正你信也罢了不信也罢了,小小年纪就这么奸诈,定是同你主子学的吧!”太虚冷冷说道。
“是你自己说话前后矛盾太多,我才怀疑的,我没说你狡猾你还怪我奸诈!”无情反驳道。
太虚看了看他,良久才开了口,认真道:“无情,每个人都有自己苦衷,何苦苦苦逼着逼着别说把事情都捅出来呢?我太虚到现在也没做什么对不起你们这群人的事情吧?即便我有所保留,你们也不至于这么怀疑我,你说是不?总之,我最后再说一次,我不是血族之人!”
太虚说着认真,皱着眉头直视无情。
无情似乎有些招架不住,撇撇嘴,道:“放心啦,你跟我说的事情,我答应过的就不会说出去的,反正我也不多问了,相信你便是!”
“这还差不多!”太虚冷哼道。
而就在这时候,一道光远远射来,海上的大船近了,是司徒忍和楚隐来了。
“被发现了。”无情无奈耸了耸肩,灯都照过来了,司徒忍和楚隐定然是发现了他俩。
“正想喝酒吃肉呢?走,上船去!”太虚说着站了起来,煞有介事地整理着衣裳。
他可以想象得到一会上船又会被审问一番的,也罢也罢,过了今晚,他就走。
也不知道涟俏和宁洛到哪里了,若要找还真得费些功夫了。
大船缓缓停了下来,不待太虚上船去,司徒忍和楚隐便走了下来。
果然如太虚所料,他们开始盘问了,只是,太虚料想到了过程,却万万没有料想到结局。
不知道是不是七魔七煞在一起的时候,大伙才会那么和声和气,分开了各自的性子便都突显了出现。
且不说留着龙脉那说话刻薄的魅離,就说这司徒忍和楚隐,一个冷冷清清,一个面无表情。
无情都不太适应了,何况是太虚。
“怎么到这里来了,难道你不知道这是魔道禁地吗?”楚隐淡淡问道。
太虚一愣,道:“你们不是也来了?”
“你真把自己当成魔道之人?”楚隐又问道。
“那是当然,不会当成,本来就是!”太虚答道,隐隐有些怒意了,这两家伙也太不客气了。
“你是魔道的何人呢?不是说你不过是堕魔之地的守护者吗?”楚隐的语气没有多少情绪,瞥了一旁的无情一眼,又道:“我魔道的秩序里,可没有堕魔之地的人存在的位置。”
“没有就没有,我也不稀罕,走了!”太虚不想多同他们理论,说着转身就要走。
“太虚道长,有些事情是不是该交待清楚了再多,这魔塔究竟还有什么秘密,你没说的,为何明明离开了却还到这里来,凌司夜和白素在魔塔里究竟安不安全?”
说话的是司徒忍,不知何时已经落在太虚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我还能瞒住什么事,害了白素和凌司夜不成,我告诉你们如果我没有猜错,他们现在应该是在幻界,在幻界里以他俩的修为根本遇不上什么危险,只是何时才能破了幻镜的问题!”太虚大声说道,显然动怒了。
他真都不该再多同这帮人纠缠了,他们从头到尾就没有真正相信过他,他知道就连涟俏也一样。
是不是只有说了实话才能被相信呢?
就不能只因为相信这个人,而相信了一切?
似乎还真是他做人太过于失败了吧。
正要走,脚下却顿时蔓延出带刺的藤蔓来,楚隐先动了手。
太虚深深呼吸,转身,道:“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太虚道长,我们左思右想,还是暂时留你在龙脉比较好。”楚隐说道。
“怎么,想软禁我?”太虚冷笑了起来。
“不算软禁,只是让你在龙脉多留几日,待两个主子出来了,我们当属下的也好交待,你说是吧?”楚隐淡淡答道。
“不是说过了吗?待龙脉顶的灯亮了,我自然会回来,到时候宁洛和涟俏也会回来,还要一起封了这魔塔呢!”太虚解释道。
“我不信,走吧。”司徒忍冷冷开了口,十分直接,也不多绕弯子了。
太虚彻底怒了,厉声,道:“小伙子,老人家我不想伤你们,识相的就让开,看着宁洛面子上我也不跟你们多计较,我说会回来就一定会回来,说白素和凌司夜不会有事,他们保准能出魔塔!”
“我也不信,回龙脉吧。”楚隐冷冷一笑,而缠绕在太虚双腿的藤蔓瞬间疯狂地蔓延了起来,一下子就将他整个人都团体包住了,竟还俏皮地在太虚头顶开出了一朵美艳的玫瑰来。
只是,花才刚开,瞬间而已,太虚一身藤蔓便尽数断裂了,与此同时,楚隐连连退了几步,鲜血喷口而出去!
“我说过,我不想伤……”
太虚话未说完,整个人便愣了。
而司徒忍、楚隐和无情跟在他的惊诧的目光看过去,只见龙脉顶的灯火渐渐亮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
魔塔这边根本没有任何动静,白素和凌司夜还没有回龙脉啊!
“难道是出事了,云容让大伙回去?”司徒忍自言自语。
楚隐没有回答,率先纵身几个翻腾往大船上去。
司徒忍和太虚随即跟上,而无情,正要走,却又突然止步了。
不管出什么事,多他一个也帮不上大忙,他还是继续守着奴宫魔塔等着两主子出来吧。
虽然他不想怀疑太虚了,只是,还是得多留个心眼,没了守护者,堕魔之地终究是危险的。
536众人的不安作者:猫小猫这深夜里,白如里热闹的新月宫早已安静了下来。
淑太后这几日似乎劳累过度,被林若雪逼着去休息,而玉邪终于是有机会亲自照顾林若雪了。
这机会难道,两人早就谋划好了出逃。
屋内,玉邪抱着梦生,小心翼翼地哄着,梦生半睡半醒着,十分慵懒。
到现在,算是三个月大了吧吗,这小家伙越来越可爱,尤其是那双眼睛,同林若雪像极了,一样的精灵古怪。
只是,她可安静了,轻易不会哭,一哭只会是饿了,或者是尿了。
而且她特喜欢被人抱着,一有人抱她,她就会笑,不管是谁,也不会认人。
林若雪正忙着收拾东西,老习惯了,每每出门都是要大包小包,什么东西都带,生怕路上买不到一样。
“够了够了,你赶紧,一会儿天亮了就走不了!”玉邪低声催促着。
一出手,怀里的小梦生便有睁开眼睛了,看父亲和母亲这一副做贼的模样,清澈的眸子里尽是好奇。
“梦生乖哈,一会出去了,可不许哭,万一惊动了你干奶奶,咱可就走不了。”玉邪低声哄着。
小梦生哪里能听不明白玉邪的话,仍旧是盯着他看,小手却伸了过来。
玉邪一乐,轻轻含住她那粉嫩粉嫩的小胳膊,乐呵呵地笑了。
就这么忘记了催促林若雪了,逗起了女儿。
好一会儿,林若雪终于是收拾好了,大包小包全堆在案上,等着玉邪来提。
“就提到门外的马车上就行,反正我们称马车,多带点不碍事的。”林若雪说道。
玉邪却是惊了,这东西估计得装下一半马车了,道:“咱有这必要带那么多东西吗?又不是搬家!”
林若雪正坐着休息,气定神闲,道:“都是你女儿的东西,要全不带算了,到时候需要了,你挨家挨户去找。”
一说起女儿来,玉邪便无话反驳,将小梦生交给林若雪,径自搬起行礼来了。
这些日子,林若雪可是摸清楚规律来了,只要一涉及女儿的事,玉邪根本就不会推辞,连问个理由都不会。
人家说父亲疼女儿,母亲疼儿子,这话似乎还真就多了。
也不知道白素生的是儿子还是女儿,反正林若雪现在是想要个儿子来疼了。
等一切都准备好,玉邪挥起马鞭的时候,天已经朦朦胧胧亮了。
两人往北边走,就想着出去逍遥几日,一来是被淑太后照顾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了,原先还羡慕白素有这么个心细的婆婆,后来才发现这婆婆似乎什么都爱管,什么都会管过多。
二来便是想往北方去瞧瞧,也算是了了林若雪一桩心愿吧,就这狄胡北方林若雪还没涉足过。
他们都知道,一旦白素和凌司夜回龙脉了,若是光复了魔道,这两为七魔和七煞之一,岂能那么轻易逃得了,还不得被白素亲自给逮回去守着龙脉。
马车扬长而去,新月宫仍旧是一片寂静,谁都不知道主人已经走了。
林若雪抱着梦儿懒懒在车内睡了过去,而玉邪架着马车,认认真真地看路,生怕哪里颠簸了,扰醒了妻儿。
一路往北,如果可以一直走下去那该多好了,去过平平凡凡的生活,没有魔道,也没有那么多生离死别。
到北方的雪上下,寻一出小部落,从此隐姓埋名地生活,这样多好。
一切恩怨都结束了,战争亦不会再有多,就差白素和凌司夜出魔塔了。
本该欢欢喜喜的,却不知道为什么他心中总是不安,总觉得还会有事情发生,所有想走,想逃离。
不知道林若雪是不是有同样的感觉,才这么急着想走。
而七魔七煞们,不知道是不是有同感,前日收到云容的来信,说是龙脉已经没剩下多少人了,魅離也在打算远行。
不一会儿,天便完全亮了,玉邪停了车,见林若雪还在睡着,便独自打水去了。
一旁的溪流声很近,他原以为他只是离开一会儿的,只是,回来的时候,却不见林若雪和梦生了!
“林若雪……”
慌得大喊,瞬间没了任何主意,不知所措。
“林若雪……你在哪里?”
并非他大意,而是这片大陆上能奈何得了林若雪的,只有七魔七煞,还有太虚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水壶瞬间掉落,撒了一地的水,而车内车外全寻了一遍,却怎么都不见林若雪的踪迹。
“林若雪,不要闹了,梦生会吓到的!”
“你出来啊,我会吓到的,你不要躲了,我输了成不?”
边喊着,边四下搜寻,却怎么都寻不到人,四周荒凉的草丛里安安静静地,只有他自己踩出的窸窣声。
究竟怎么回事?
怎么会这样?!
不过一会儿而已,若真是被人掳走了,也该不会走太远啊!
思及此,玉邪急急凌空而起。
冬日的草原,草全部都已经枯萎了,这么高高凌空,四周任何人影都可以看得到的,根本没有地方可以遮挡!
难道是太虚?!
这个是浮现在玉邪脑海里的第一个念头。
然而就在他落下地的时候,四周的景物瞬间幻化了。
怎么回事?
玉邪一怔,随即那至始至终都紧锁这眉头却是瞬间舒展开了。
是幻术!
好一个蝶依啊!
“蝶依,你出来!”骤然厉声,发现自己还是伸出在溪流旁,并没有回到马车那边。
“哈哈哈,你中招了吧,咱七魔七煞的排位是不是该换一换了?”妖娆而透着蛊惑的声音传来,不是别人,正是谙熟幻术的蝶依!
“你以后少同我开这种玩笑!”玉邪冷冷说道,一脸怒意,也没有多理睬蝶依,转身便快步朝马车而去。
“你等等,我这也不就是给你提个醒嘛!”蝶依说着追了上去,道:“就这么轻易把她们娘俩丢那里,这万一遇到什么不测,你这辈子都别原谅自己了。”
玉邪止步,眸中有些复杂,道:“还能有什么不测吗?”
蝶依蹙了蹙眉头,道:“不知道,反正我这心头里总不安着,莫名其妙的,总感觉越往龙脉那方向去,越不安,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
玉邪没说话,同样的感觉他也有。
两人回到马车这边,林若雪已经醒了,正掀起车帘来,逗着梦生玩呢。
而梦生仍旧是半睡半醒,这么三个月大了,不该这么嗜睡的呀!
“哎呀呀,赶紧赶紧,师父抱抱,老久没见了。”蝶依说着快步跑了过来,也顾不上刚才说的事情了。
“你怎么来了,不是听云容说你离开很久了?”林若雪说着,小心翼翼将梦生交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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