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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我誓不为妃-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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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蹙眉想着办法,那尾蛇却突然不追了,体型这般巨大,尾却十分的灵巧,冷不防转身,竟是狠狠朝前方的那批侍卫扫了去!
根本没来及逃,一大批侍卫一下子便折了大半,皆是纷纷掉落,有几个仿佛被腰斩了一般,尸体支离破碎,几个却如不远处唐梦刚刚看到的尸体一般,五张腑都被震出。
而尾蛇却早已转过身来,硕大的蛇头就直直向着唐梦,它似乎知道这个女子才是领。
“保护凌妃娘娘!”为的侍卫却是眨都不眨眼,一声令下,余下的人皆是翻身而起,再次落到唐梦身前。
“娘娘,你快走!殿下等着你回去。”为一人急急说到。
唐梦心下一惊,并没有预料到这一批侍卫会如此忠诚!
“只要它的蛇胆能解殿下的毒,两个时辰内再拿不到蛇胆,我也没有必要回去了!”唐梦冷冷说到,左手拼命地握着右手,握得很紧很紧,手上青筋都全暴露了出来。
“蛇胆是解药?”侍卫领大惊。
“正是,你们牵制住它,我想办法寻了它的弱点。”唐梦说到,左手终于是缓缓松开来了。
每一天尾蛇的弱点都尾上,只是,倒是是哪一尾,没有人知道。
唐梦说罢,再一次腾空,几个翻身又到尾蛇的后面。
只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这尾蛇条尾齐齐重重往下扫的同时,身体却是同时朝后方仰卧而下,随即侧头,就这么瞬间将唐梦完全困住,血盆之口大张。
这么近的距离,唐梦看得清清楚楚,那大嘴里,牙缝间,就刺着一把金色小飞刀,还有一块黑色的碎布料。
脑海里,那个男子蛇口下命悬一线的场景就这么浮现了。
此时脑海里什么都不想,只想看看他,看看他到底怎么了!
这尾蛇却似乎没打算就这么让唐梦丧命,合起大嘴,吐着信子,渐渐挨近。
只是,还未它完全挨近,唐梦却是蹙眉闭眼,怒呵一声“滚开!”
骤然一道紫光就这么从唐梦身上爆而出,顿时光芒四射,竟是有这般的威力,将整条巨大的尾蛇弹地老远老远,横扫了一大片树林。
372十世,千年梦(前五百年)
紫光大放,刹那间震颤了整片万重山林!
四周一大片一大片的树林就这么瞬间排山倒海倒去。
那巨大的尾蛇兽被重重地落地之后还滑了好一段距离才停止,地上都划出了一道深深的痕迹。
一干侍卫亦皆被远远震开,肝胆俱裂,毫无生存的可能,唯有那侥幸凌空而起,躲过这紫色光芒的侍卫领。
唐梦根本不知道方才是怎么了,只知道自己心急,不想死,不想凌司夜死。
仿佛瞬间被抽光了所有的气力,方才自己眼前是一黑黑暗的,只有耳畔隐隐有一声声呼唤,仿佛就这山林深处,她听不清楚那声音究竟呼唤什么。
侍卫领看了一旁已经动弹不得的尾蛇一眼,急急唐梦身旁落了下来,道:“凌妃娘娘!你没事?”
他也不知道方才究竟是怎么了,根本没来得及看得清楚,只隐隐看到了一阵紫光从凌妃娘娘身上迸而出。
原来,这凌妃娘娘就这么强大,竟隐藏地如此深!
唐梦没有一丝力气,本是直直支地上的手亦是控制不住折了下来,就这么瘫地上。
“娘娘……”侍卫领这才怕了起来,只见唐梦一脸苍白地骇人,双眸都开始涣散了。
“取蛇胆……救太子殿下……”唐梦艰难地交待,视线始终都盯着那已经断了气的尾蛇,只是,眼前究竟是黑了,整个人就这么无力的昏迷了过去。
那侍卫领不敢多耽搁,正拔剑要朝那尾蛇兽而去,只突然止步了,只见尾蛇兽那庞大的身体竟是一寸一寸从蛇尾处开始消失,越来越快,后竟是只留下了一颗弹丸大的元丹,闪过一丝妖红的光,随即暗淡了下来,直直掉落。
侍卫领连忙快步上前,只是刚刚才拾起那弹丸大的元丹,却就这么眼睁睁看着那元丹亦是同方才尾蛇的身体一眼,一点一滴地开始涣散。
侍卫领只知道妖兽的元丹都不能离开体内太久了,其他的并不明白,只得小心翼翼收起那元丹,背起唐梦便急急往船只那边赶了。
然而,他并不知道,蛇性属凉,这元丹藏他心里,消融涣散的速便快了。
唐梦就这么被这侍卫领背着,密林急速穿梭着,双眸紧紧闭着,意识似乎有些清醒,却像是做梦。
这一幕似乎很熟悉很熟悉,似乎曾经也有这么一个男子背着他,就夜里,这万重大山里漫山遍野地跑。
耳畔,那呼唤声再一次传来了。
叫的正是白素的名字。
“素儿……”
“白素……”
听得出来这声音的主人没有多少的耐性,第一声还是好声好气的“素儿”,第二声便是连名带姓了,隐隐有着不悦。
随即,是一阵女声,乐呵呵地笑着,似乎玩得很开心。
只是,她听不清楚她说些什么,不知道她笑着什么。
只觉得脑袋很沉很沉,越是努力想听清楚,头便是疼得越厉害。
眉头都紧紧蹙了起来来,却依旧紧闭着双眸,根本没有醒,醒不来。
这应该是一场梦!
梦里,她到了一个有些熟悉却有陌生的地方。
她仿佛是一缕孤魂,连站都站不稳定,风一吹便飘了起来。
这是一出繁华的街道,同天朝帝都的南街有些相似。
她就这么看着一个同她原本的相貌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二十岁出头,一身衣着打扮可见出身不凡,就这么朝她迎面走来,只是,那女子似乎看不到她,竟是穿过了她的身体走了过去。
她急急转身,看着女子远去的背影,只觉得熟悉,却怎么都想不起来这是怎么回事。
她知道这个女子一定是她,只是,她并不知道这是魔道覆灭之后,她的第一回来。
没有魔道,没有魔者,没有司夜,她什么都认不出来,想不起来。
头骤然又疼了起来,一阵天旋地转,她双手捂着脑袋,直直摇头,不想去想,不想去回忆,只是却是控制不住。
然而,当这场疼痛过去了,她缓缓睁开双眸之时。
眼前,却是另一旁场景了。
这里,是一片山林。
这一回,她认得清楚了,这是万重大山脚下的孤村,虽然屋舍少了一点,但她可以肯定一定是孤城。
她一脸的疑惑,满腹的不解,走孤城那一间一间茅舍之间。
突然,一阵清脆的孩童笑声吸引了她。
沿着笑着,走到了一间破旧茅舍后头去,竟是吓了她一跳。
是一群玩着捉迷藏的孩子,那扎着两个羊角辫的女娃娃笑得欢了。
这孩子,一副相貌,不正是她吗?
是她五岁的时候,只是,怎么会出现这里,这个年纪的时候,她应该维也纳背厚厚的琴谱的!
“素儿……白素……”
“白素……你娘寻你呢!”
是一个小男孩一路寻了过来。
唐梦又惊,竟也是同样的名字!
她伸手,想去抱抱那孩子,只是,手就这么穿过了她的身子,什么都抓不住碰不到。
女娃娃就这么被小男子牵着远去了,走了老远还回过头来,朝着这边伙伴笑。
唐梦也想对她笑,却怎么都笑不出来。
脑袋再次抽疼了起来,无数支离破碎的回忆片段脑海里急速闪回着,很多很多的记忆碎片。
一千年的记忆有多长,有多少?
应该有这么多。
她只觉得那支离破碎的片段如潮水一般不断地朝她汹涌而来,一次又一次淹没了她,而脑袋疼得呼吸都生疼。
她知道这个女娃娃一定是她,只是,她并不知道这是魔道覆灭之后,她的第二次回来。
仍旧是魔道,没有魔者,没有司夜,她什么都认不出来,想不起来。
耳畔稚嫩的孩童欢笑渐渐地消失了,她被见汹涌而来的记忆碎片逼着闭紧了双眸,什么都看不清楚,性什么都看了。
四周一片寂静,隐隐地,终于有了鸟叫,有了虫鸣。
唐梦那秀眉紧蹙,疼痛终于过去了,她这才敢睁开双眸来。
这才现自己深处一个峡谷,前方是倾泄而下的瀑布,瀑布下是一潭清泉,泉水溢潭而出,流成了一条小溪流。
空谷不仅幽静,有幽兰。
只是,怪异的是,这溪流两畔的兰花都是白色的,干干净净,洁而无暇,悠然自得。
唐梦心下一喜,什么都顾不上,连忙快步奔入那一大片的白兰花里。
春兰白素。
这是兰花里极为名贵的一种,玉白素!
她的名字正是这么来的。
伸手,小心翼翼想触碰那纯白的花瓣,然而,终究是怎么都触碰不到,只是,有种熟悉感,挥之不去。
她不知道这里正是万重大山里,她不知道这个峡谷里的白素兰花开了三生三世,她不知道这是魔道覆灭之后,她的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回来。
她什么都不知道,就这么愣愣地看着整个峡谷的白素花,嗅着那若有若无的幽香。
她站了好久好久,终于没有那难以忍受的疼痛了,懒懒的春风拂面,吹着她昏昏欲睡。
或许,真的是睡着了。
待她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过了很久很久,仿佛一个世纪。
地点和空间全然都变化了。
这里!
这里她再熟悉不过了,是天朝帝都,是唐府!
整个唐府都忙碌着,她看到唐梦!
她很清楚那是真正的唐梦,穿越之后,她并没有这么一身华贵的打扮过的。
是男子的打扮,一身官府,这是大理寺卿的官服!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这就是原本的历史,她没有穿越过来,没有改变真正唐梦的命运。
整个唐府喜气洋洋,花园里热热闹闹,老道喜的很多官员她认得的。
她小心翼翼地靠近那一身华服的真正唐梦,原来这就是她呀,虽是借了她的身子,却仿佛这才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多苦多难的女子。
正当她再次走近的时候,门外传来了高声通报,“太子殿下驾到!”
她心下顿时一咯,是凌司夜!
她不知道这个时候是天帧几年了,心下却是慌了,没有她的到来,凌司夜身旁会有其他人吗?凌司夜原本的命运又该是怎样的?
他身旁没有任何多余的女子,只有云容为的几个蒙面婢女,手上捧着一盒盒贺礼。
唐夫人和唐大人就他身旁伺候着,皆是恭敬无比。
而一群官员亦都簇拥了过去,这家伙一来就夺了主角的光彩,依旧是那一身黑衣绸缎,衬得五官是俊美、冷邪,深邃的双眸隐着一丝精光,还是那一副不可一世、盛气凌人模样。
那一身华丽官服的唐梦缓缓走了过去,不卑也不亢,只是微微颔行了个礼,道:“微臣见过太子殿下。”
“唐七少免礼。”凌司夜眯眼笑着,挥了挥手,正要转身,却是一个不小心将一旁一盆盆景就这么挥了下来。
砰的一声,碎了。
顿时,整个花园都寂静了,唐夫人却是朝一旁的一个婢女狠狠地使了个眼色。
那婢女慌慌张张,连忙上前下跪,战战兢兢,连连磕头,“奴婢该死,奴婢惊扰了殿下!”
“又不是你打碎了。”凌司夜说得很不经意,撩起长袍蹲了下来,注意力都这折了的花枝上。
“这是什么花?”淡淡问到,似乎蛮有兴趣的。
“禀殿下,这是白素花,春兰的一种。”唐夫人连忙禀到。
凌司夜笑了笑,这一回倒是没有怪罪到谁头上,起身来,拍了拍手便朝大殿里走了去。
……
373十世,千年梦(天朝)
唐府的热闹依旧,众人皆跟着凌司夜往大殿而去。
唐梦就站花园里,蹙着眉头看着那躺这瓷瓶碎片里的白素花,花枝已折,花瓣都脏了。
她依旧不知道,这还是她,依旧是她。
这是第世,同凌司夜就只有这么一次交集。
怎么会舍得不回来?只是,什么都记不住,没有任何的交集,即便是千次,即便就不是这无情无记忆的花,而是活生生的人儿,又如何能想起了自己回来做什么?
一滴的零碎很快便被婢女们打扫了去。
唐梦愣愣地看着,心口处越的生疼,脑海里似乎有什么被封印着,沉甸甸的,压着每一根神经。
疼,越来越越疼,一阵阵的抽痛。
疼得她不得不捂住脑袋,转身朝大殿内看了去,那儿觥筹交错,那儿灯红酒绿,凌司夜慵懒地倚着主座上,眯着眼欣赏着殿下的歌舞升平,而那真正的唐梦却是同这一切格格不入,仿佛身处淤泥而不染一般。
她蹙眉,对真正的唐梦根本不熟悉,也没有熟悉的机会,只是,对前方那一身华丽官服之人却是越看越熟悉!
“唐影!”
她脱口而出,明白过来,那不是真正的唐梦,那是唐影!
这究竟是天帧几年,宁洛那边开始行动了吗?
没有她穿越而来,真正的唐梦是丧命于西界门口的呀!
她连忙走了过去,不过一抹没有躯体的孤魂,根本无人能看到她。
就她靠近唐影的时候,惜爱却是一脸慌张地走了过来。
只见唐夫人眸是凌厉之色,似乎警告她什么。
只是,惜爱却是无所畏惧,然而,正要开口,门外却直直射入了数把飞镖,不是什么金属利器,而是千丝纸所制成的飞镖。
唐影眸一沉,不过一挥袖便轻易替惜爱挡去了那千丝纸飞镖。
顿时,一室惶恐了起来。
“来人啊,保护太子殿下!”唐大将军是冷静镇定,一声令下,数十名挽弓的侍卫便护到了凌司夜面前。
而凌司夜那俊美无涛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慌张,依旧是慵懒地倚着,似乎想当个旁观者一眼。
唐梦却是大惊,什么都顾不上,穿过了那挽弓的侍卫,伸手想拉凌司夜,却怎么都触碰不了她。
“笨蛋,还不走!”她只能喊,只是,依旧是没有人能听到她的声音。
凌司夜依旧是那份慵懒神色,端着茶盏轻抿着,看着大门外接连射入的千丝飞镖!
如唐梦所料一样,他把这场偷袭当成了唐府自导自演的一场戏。
那飞镖却依旧是对准着惜爱,奈何唐影护着,根本伤不了她。
唐夫人就退一旁,一个佩剑婢女她耳畔窃窃私语。
“夫人,惜爱姐硬是闯到暗室里去,看到了一切!”婢女低声,说的正是方才生的一切。
惜爱闯入暗室,见到了七小姐的灵位。
“这个臭丫头,我白养她了!”唐夫人眸是凌厉,唐梦的死一个月前,她瞒下了一切,还没做任何打算,只能暂时慌称唐梦回空山去了。
“夫人,要是拦不住,这消息一走漏,影少爷可就难管了,怕是朝廷这里和空山那都不好交待。”婢女低声提醒。
“本夫人还用得着你来提醒!”唐夫人显然是一腔的怒火,视线至始至终都停留混乱的人群里的惜爱身上。
她这个位置,若是出手,唐影根本来不及顾得上!
眸一沉,唇畔冷笑起,一枚根本令人觉察不到的细毒针就这么飞射而去。
“唐影,唐梦死了!她死了!”
一个哭腔很浓很浓的声音也不知道是从哪里传来,就这么硬生生吸引了所有的注意力,就脸门外一直隐着的宁洛都停止了所有的行动。
铿……
当两枚毒银针相碰撞,齐齐惜爱背后掉落而下之时,众人才注意到了那银针的存。
“唐影,唐梦她早死了,顾朝云她骗了大家!”
“唐梦的灵位就留梦阁后的暗室里!我和惜爱都看到了的!她没有去空山,我去空山找她,根本就没找到!”
哭腔越来越浓,后只剩下了哭声。
这时候,人儿才从垂帘后走了出来,一脸满满的都是泪水,眼睛都哭红了,一把眼泪一把鼻涕混乱抹着,不是别人,正是林若雪。
大多数人都听不明白她的话是什么意思,明明唐梦好好的就这里,她这胡说些什么呢?而唐影又是谁?
“来人啊,把这疯子拉出去,哪里的疯子竟敢太子殿下面前放肆!”唐夫人终于是缓过神来,连忙厉声开口。
而唐大将军却是同唐影一样,愣着,完全的愣了。
凌司夜紧锁着眉头,似乎也觉察到了异样,视线不离唐影。
而白素那一抹孤魂就站他身旁,终于是明白了一切,原来,这是真正唐梦死后的一个月,原来,没有她的出现,历史是这样的啊!
“影少主,你醒醒,惜爱不想骗你,不想你继续等下去,七小姐却是走了,灵位就留梦阁的暗室里,属下怀疑很久了,今日才同林姑娘寻到的。”惜爱说着轻轻扯着唐影的衣袖,不想骗他,却又生怕他从此就这么傻了。
那一双一贯温软如水的眸子,竟是空洞地如何骇人。
侍卫已经朝惜爱和林若雪逼近了,唐影却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还不把这两个疯丫头带走!”唐夫人厉声。
“且慢。”凌司夜终于缓缓开了口。
“太子殿下,是臣妾教导……”
唐夫人话未说完,唐影却是猛地转身,就这么直直将她撞开,径自朝通往留梦阁方向的侧门走去,那双眸却是猩红地骇人!
唐夫人惊了,彻底地惊了,这猩红的眸子比前多年前空山顶的还要可怕!
凌司夜眸玩味渐渐重,只是,还未开口,一道白影却急急朝门外飞来,是宁洛。
一般千丝纸软件直指唐影。
他亦没有料到,事态会如此严重,没料到惜爱会违背命令,那一股渐浓的血腥气息让他慌了,不得不提前动手,不能逼他醒!必须加重封印!
血魔的弱点便是痴,是傻,魔尊尚没有任何消息,不好容易有了一个唐梦,她什么都可以,也可以不爱他,却独独不可以死!
唐影的身影极快,一瞬间便消失门口了,宁洛心下一惊,急急追了去,留大殿内的众人是一头雾水!
凌司夜冷冷扫了唐夫人一眼,亦起身追了上去,而他身后那一抹孤魂却是比他还要急。
她心满满的都是不好的预感,这个时候只想拉住唐影,却如何努力都是徒劳。
她所知道魔刹帝国历史里,并没有天朝的存,千年帝国,前五年几乎没有留下任何传说,而后五年的也并不多,她知晓的是后五年的。
似乎,今日就是转折了。
因为,她面前,众人追上来之时,唐影已经从留梦阁里走了出来。
手捧着的正是唐梦的灵位牌,一步一步踩着很重很重,低着头,却难掩那猩红嗜血的眸子,原本俊雅的眉头隐隐可见一道血红的光闪过,一身华丽的大理寺卿官府竟是一寸一寸,仿佛被腐蚀了一样,支离破碎,渐渐化作粉末。
纤尘不染的白衣渐渐清晰,风吹过,依旧如谪仙一样的飘逸,只是,连她都惊了,不由得后退。
一只只透着阴森气息的黑色千丝纸鸢凭空出现,他身旁萦绕着,而他那捧着灵位牌的双手,却不再温润。
黑甲一寸一寸生长,原本修长温润的手却渐渐变得瘦骨嶙嶙。
宁洛亦是止步,却是果决地展臂拦下了追上来的人,厉声,“走!”
如今,只能逃了!
连空气里的气息都是血的味道,这一切无比显示着血魔的觉醒,彻底的觉醒!
“白狄魔道!”开口的是凌司夜,显然早已一身戒备。
“不止!”宁洛厉声,正转身要走,只是,根本就来不及。
唐影速极快,不过眨眼睛就站他面前了,扬起头,猩红的双眸里没有任何一丝理智与情感,两个白森森的獠牙尖厉无比。
丝毫就没有商量的余地,按宁洛肩上的利爪早已刺入,鲜血就这么喷涌而出。
手落下,宁洛亦是应声倒下,都还未来得及感慨这一切来得太过突然。
“司夜,走!”她大喊,她拦了凌司夜身前。
只是,这两人谁都没有看见她。
亦是一模一样的瞬间,凌司夜不过勉强可以退那一步,只是,即便是退步都是徒劳。
一样的手起手落,一样凌厉狠绝,一眼的血染白衣。
“不要!”她大哭出声,明明知道这一切都是曾经的历史,都因她穿越而来而改变了。
这不过是一场梦,或许是一场有幸偶得的回忆。
只是,她还是疼了,还是慌了。
就这么看着凌司夜自己面前倒下,一身的鲜血瞬间流,死都不瞑目!
哭,什么都不顾地哭。
哭得眼睛生疼,而头疼再次袭来,那些记忆碎片再次袭来,她只知道那是同她所看到的这一切全然不同的记忆,似乎是龙脉,是万重大山。
再一次的天旋地转袭来,站都站不住脚,只觉得自己被一股莫名的力量卷入了一场旋窝,那旋窝里有着接连不断涌来的是血腥的味道,是一幕一幕血腥的场面,是血族屠戮的场面,是血族重建魔刹帝国的场面,是七魔回归血魔手下的场面,还有夕儿,这么小的一个孩子,竟为七魔之。
原本,若没有她的穿越,历史是这样的!
是不是她穿越了,这一切就改变了,她听闻的那些悲凉的故事,也不会生了呢?
眼前越来越黑,知道什么都看不到,她也彻底昏迷了过去。
374十世,千年梦(后五百年)
这并不算大的楼船溪流的右侧已经停了不止一日一夜了。
随行的侍卫死伤了不少,留下的就只有船上的五名,还有几个船夫了。
甲板上,那俊朗的男子一脸苍白,仿佛大病初愈一般,黑眸低沉着,十分认真地看着小火炉上煎的药汤。
没了平日里的盛气凌人,没有平日里的高高上,亦没有那一贯的凌厉精明。
他就这么赤足盘腿坐甲板上,手持着一把蒲扇,认认真真,旁若无人地轻轻煽着火,额上都出了薄汗,俊美的脸上不知何时抹了一把黑。
远处,老船夫走了过来,见了这场景便愣了,险些没认出来这便是他们的太子殿下。
“怎么让太子爷亲自煎药了,他身上的伤可没好呢。”老船夫低声问到一旁亦是远远站的侍卫领。
“殿下不让其他人插手,我也没办法。”侍卫领无奈说到。
“他会熬药?”老船夫又问到。
“勉强,其实那火候可以再大一点的。”侍卫领低声。
“这船上的退烧草药可不多了,万一给浪费了,那可没有人手去采了。”老船夫蹙眉,显然对凌司夜很不信任。
“我劝过几回了,没用。”侍卫领之所以退到这边来,亦是被凌司夜给吼回来的。
“我去劝。”老船夫说着便要上前,只是侍卫领却是一把将他拉住了,道:“你若过去,我保准你会被扔河里去!”
老船夫迟疑了,而侍卫领连忙转移了话题,道:“凌妃娘娘这高烧怎么就退不下来呢?”
“其实,也不太像高烧……”老船夫蹙着眉头,船上,除了太子殿下,就他懂医术了。
凌妃娘娘前日被带回来后,就一直昏迷到现,殿***内的蛇毒都解了,她却还没醒,额上的温可高了,而身体却是冰冷的,也不能算是风寒,着实诡异。
“若是了蛇毒,或是哪里伤了这说得过去,就是没伤没痛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内力消耗太甚,走火入魔了。”侍卫领亦是思着。
“这万一要是醒不来了,那可怎么办啊!”思及此,老船夫又担忧了,这船着实不能这险滩停太久。
“要不,先启程,前面的河道都宽了,颠簸不了的。”侍卫领提议。
“你去问问。”老船夫这下子学乖了,没想自己过去。
“你去,这行船可是你的事,殿下问起来,你也行啊。”侍卫领可不想再过去烦那太子殿下了。
那个男人,打从一醒来见到凌妃娘娘昏迷不醒,就一直沉着脸,话都不应几句的。
老船夫又犹豫了一会儿,终于是深深吸了口气,大步朝凌司夜走了去。
而凌司夜此时,正趴船板上,眯眼看着小炉子里那似乎渐渐要灭掉的火焰,俊朗的眉头紧紧锁着,一丝不苟。
“殿下……”老船夫已经走近,怯怯问到。
凌司夜没有回答,依旧专注那火焰上。
“殿下,这险滩可不能停太久,这穿船底经不起折腾,前面都是深水区了,行船不会颠簸的,还是先启程?”老船夫请示到。
凌司夜仍旧没有回答,却是坐了起来,重重吐了口气,终于把这火给搞定了,再过一会儿,这药应该能好了。
“殿下?”老船夫退了一步,又试探到。
凌司夜终于是抬起头来看他了,那黑眸却是凌厉,脸上是那被打扰了的不悦,冷冷道:“等唐梦醒了再走。”
“是。”老船夫不敢反驳,心理准备了好多劝说的理由就这么硬生生压下去了。
这太子殿下,真真复杂,方才远远看着他这幅模样,着实像个大男孩,只是,走近了才知道不管对年纪多大的人来说,他都可能还是个孩子!
也不知道见了淑太后,这对主子会有什么反映。
老船夫就这么退了回去,同那侍卫领一起看着凌司夜独自一人将那汤药熬好,又是亲自端进了船舱去。
船舱内,唐梦静静地躺竹塌上,额头始终冒着冷汗,眉头时不时紧蹙起来,似乎做什么噩梦一般。
凌司夜将那热呼呼的汤药搁一旁,俊朗的眉头始终都没有松开,唐梦身旁坐了下来,小心翼翼地替她察汗。
见她这幅沉浸噩梦的模样,几回都试图摇醒她,只是却任由他怎么打扰,她都不醒,双眸紧紧闭着,完全不知晓周遭生了什么事情。
然而,这痛苦和惊慌的神态却不一会儿便会被欢喜,惊诧,欣慰,种种表情所取代。
她若是做梦,定是一个十分复杂的梦!
这梦太长了,都两个日夜了,仍旧没有清醒的迹象。
而高烧亦是不退,凌司夜自是差人去寻大夫来了,却失踪不肯让这船走半步。
他宁可相信唐梦很快就会醒来的!
“白素,我警告你,不许回去。”冷冷地说着,手上的动作却是温柔无比,看着她这一脸苍白,他等!
而此时,她的梦确是依旧继续着。
这么一个陌生而又熟悉的梦境,一场一场熟悉而又陌生场景,仿佛穿越了一个千年,路过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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