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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狂之最强医妃-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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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太久太久没有和乔稷小子好好说说话了。
但愿他还会听一听他这把老骨头的话。
就算他不听,他把他这把老骨头豁出去,让他听进去。
含玉能嫁得阿执这孩子,不亏。
好事。
这样就算日后他走了,他也能放心。
*
婚帐里,温含玉独自坐着,无趣至极。
于是,她仔细听着周遭的动静后,抬手将自己头上的喜帕慢慢揭开。
确定这帐子里无人会管她,她便放心地把帕子扔在床上。
现在才是大白天,要她在这儿一动不动坐到夜里,累得慌,她才不干。
反正这儿就她自己,阿越没回来之前,她随意。
先睡一觉?
这么一想,温含玉抬手摸摸自己的满头珠翠,放弃了。
算了,把头发睡乱了不好整。
哦,对,她也不是无事可做。
只见她把手伸进怀里,掏出了老国公给她的那本“房术秘要”。
前边时间紧,她都没能仔细看,这会儿正好,既能够打发之间,也能好好学习一下这其中知识。
不对,应该是……
姿势?
------题外话------
明天要不要出福利?你们说?
第279章 合卺酒(1更)
夜深。
到场宾朋无人不为这桩喜事高兴,无人不为此尽兴。
人人熏醉。
就连阿黎也都开心地不与梅良计前嫌,一碗一碗地与他豪饮。
作为新郎官的乔越一整日都在不停地喝,敬了一整日的酒。
饶是他酒量不小,也经不住这一杯接一杯一碗接一碗的喝。
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喝得如此尽兴。
他回婚帐的时候已然醉了七八分,还有两三分清醒,他必须留着。
弟兄们也让他留着这两三分清醒。
总不能他们将军的大喜日子洞房花烛夜的将军却醉得连新娘子的模样都瞧不清楚。
全醉糊涂了,连事儿都办不好或是办不了,那可就大大的不好了。
他们可不能这么对阿执将军。
于是,乔越是在兄弟们热情又热闹的簇拥下回的婚帐。
不过到得婚帐外,大家伙则都不约而同地停下来。
“阿执将军快进去吧!可不能让温大夫等得太久了!”
“对对对!阿执将军快进去!温大夫可都等了将军一天了!”
“啥温大夫!该改口了!”
“就是!咱现在该叫温大夫叫将军夫人!”
“呵呵呵呵,那就阿执将军快去找夫人吧!”
大家伙你一言我一语地催着站在帐子外迟迟没有进去的乔越。
“嘿嘿嘿,阿执将军,你是不是……害羞啊?”
“嗨!阿执将军,这会儿你可不能害羞,害羞可是办不成事儿的!”
“阿执将军,你就只管放开了胆儿去吧!夫人等着你呐!”
就这会儿,好几人同时伸出手,在乔越背上推了一把,将他用力推进了婚帐里。
有人眼疾手快地将帐帘掀开又迅速放下,让乔越毫无阻碍地进去。
大家伙儿有人鼓掌有人哄笑,尔后在笑闹中走开。
“走了走了!兄弟们走了!让将军和夫人安安静静的,咱可不能在今夜把他们给打扰了。”
“咱将军都二十好几快三十了吧?可是好不容易娶着媳妇儿了!千万不能因为咱们想闹洞房给坏菜了。”
“太有道理,瞅瞅咱哥儿不少都二十出头就能当爹了的,咱得为咱阿执将军着想!”
“那啥……”有还年轻的小伙子挠挠头,一脸好奇地问道,“哥儿你们说的是咱将军今晚就能把娃儿给造出来?”
“应该是种出来吧?”
“能有这么快?”
“咋不能啊?我和我媳妇儿就是成婚的那夜把我家大苗子给种出来的!”
“你咋就知道是那天种出来的啊?”
“大夫给算的。”
“呵呵呵……走走走,这么重要的时候,咱还是快些走,让咱将军好把事情给办了。”
帐子外大家伙的直言不讳让杵在帐帘内的乔越听得一清二楚,令他本就不安分的心跳动得厉害。
他极力让自己冷静,可看着这入目处处火红的婚帐,他如何都冷静不下来。
再看那重重叠叠的曳地火红轻纱后若隐若现的人影,他不仅能清楚地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声,他甚至觉得自己能听到自己怦怦的心跳声。
他下意识抬脚要向那纱帐后的人影靠近,但就在他抬脚的瞬间他又把脚放下。
他将这大变样了的营帐扫过一遭后朝放在纱帐对面帐壁边的盆架子前,拿了搭在铜盆边上的干净棉巾浸到水里,低下头洗了一把脸。
盆中的水哪怕打来的时候是温热的,此刻也早已在夜色之中冷透。
冰冷的水触到面上,乔越瞬间清醒不少,本是七八分的醉意,这会儿褪成了五六分。
洗过脸,他再就着盆中的水将双手洗净,擦干才又转身看向纱帐的方向。
营帐扎得严实,并无风灌进来,每一条纱帐都静静垂挂着,将纱帐后的人影衬得迷迷蒙蒙,好似被江南的烟雨笼罩着似的,那种朦胧的感觉,就像是一只猫爪子一下又一下挠在人心口似的,让人迫切地想要将雨雾拨开,见到那烟雨中人的模样。
乔越头脑中的醉意褪去了一两分,可他的心跳却比方才快了一两分钟。
这一回,他抬起的脚径直往纱帐的方向走去,即便紧张,却没有半分迟疑。
他心中更多的是急切与激动。
将薄薄的纱帐层层掀开,他终是瞧见了端坐在床沿上的人。
安安静静地等着他的人。
金色的牡丹花在她的喜服上热切地绽放着,即便喜服重重,也掩不住她身段的玲珑,腰肢的纤细。
他看不见她的脸,他急切地想要看见她。
看见他最心爱的姑娘。
他抬起双手已然拿住了盖在她头上的喜帕底端,然心中急切的他却没有当即将喜帕掀开,而是怜惜地隔着喜帕轻轻托住了她的脸,用指腹缓缓摩挲了她的脸颊后这才将喜帕慢慢掀开。
乔越不觉得他会见到他的阮阮会眼眸含羞地缓缓抬眸迎上他的视线,毕竟他很清楚她的性子,她能明白何为喜欢已是不易,因喜欢而羞涩什么的,她似乎还不知道。
但他觉得他应该会看到阮阮那双微琥珀色的美艳眸子在看他。
他万万没想到,他的阮阮虽是端端正正安安静静坐着等他,她的人,却是……睡着了。
她微低着头,合着眼,鼻息均匀,睡得颇为香甜,否则又怎连乔越进来以及他已经掀开了她头上的喜帕都不察觉,这会儿仍在睡。
乔越愣住的瞬间有些哭笑不得。
就在这时,他忽觉不对。
依阮阮的本事,就算他进帐子来她察觉不到,但他方才隔着喜帕摩挲她脸颊的举动她不可能还没有丁点感觉,依旧能睡得如此香甜。
乔越心中顿时一慌,再次捧住她的脸,凑近她就要唤她。
忽尔,他闻到了酒味。
带着些微甜味的酒气。
不是从他身上传来的,他身上的酒味不是这个味道。
乔越忽地有些不可置信地盯着温含玉,然后朝她凑得更近,近到他的鼻尖碰到了她鼻尖上。
那股带着甜味的酒气变得有些浓重起来。
这股酒味,就在温含玉呼出的鼻息里。
乔越当即站起身,走到摆放着合卺酒的桌案前,拿起放在上边的酒壶,晃了晃壶身后把壶盖揭开。
只见本该是满满的一壶酒,如今只剩了个底儿。
因为乔越与老国公提过温含玉饮不得酒的缘故,老国公便将本也不醉人的自酿米酒换成了甜米酒,以免他的宝贝小小孙女儿吃醉了耽误事。
可老国公不知,这连三岁小儿都吃不醉的甜米酒,偏偏就能醉倒他的乖含玉。
乔越看着手中那只剩了个底儿的空酒壶,愈发苦笑不得。
别人的新娘子是紧张含羞地等着自家夫君回来,他的新娘子倒好,自个儿偷喝了合卺酒不说,还把自个儿给喝醉了,连他这个夫君回来了她都不知道。
也不知她是何时喝的,又睡了多久?
不过,不管她睡了多久,他这会儿还是要把她叫醒的。
乔越一手拿着酒水所剩无几的酒壶以及用红绳牵系在一起的一分为二的瓠瓜走回到床边,将手中物事放在床头边搁烛台的藤编小几上,尔后抬手抚上温含玉的脸,边抚边唤她道:“阮阮,阮阮醒一醒,阮阮?”
只见温含玉皱起眉,显然嫌他吵似的,却还不见睁开眼睛。
他无奈又宠溺地轻叹一口气,继而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尖再捏捏她的脸,再一次唤她道:“阮阮醒醒,现在还不是睡觉的时候。”
“嗯……”温含玉这才终于迷迷糊糊睁开眼,看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看清眼前的乔越,刚一张嘴就打了个酒嗝,“嗝……”
乔越失笑,不由又再捏捏她的鼻尖让她更为清醒一些,柔声道:“阮阮先醒醒,先喝了合卺酒再睡。”
“合卺酒?”温含玉只觉自己脑子晕乎乎,就连眼前的乔越她也觉得有好几重影子,不过他的话她倒是听见了,“哦,合卺酒,来吧。”
她知道这玩意儿,太爷爷给她说过了,洞房之前都会喝的那个酒。
第280章 结发为夫妻(2更)
温含玉拿着乔越递给她的半边瓠瓜,凑近到眼前看才从醉醺醺的眼里看清这个东西,自言自语喃喃道:“原来这个半边小葫芦是用来喝合卺酒的啊。”
她前边看到的时候还在想是用作什么的。
“这是瓠瓜。”乔越柔笑解释,将酒壶里已经所剩无几的酒分别倒进他与她手中拿着的半边瓠瓜里。
瓠瓜小,正正好够倒满。
乔越顺势问她道:“阮阮可知这瓶子里的酒哪儿去了?”
温含玉醉眼朦胧,虽听得也不大真切,但也知道乔越在和她说什么,只不过需要稍微一点儿时间来反应。
只见她拍拍自己的肚子,理直气壮道:“我喝了,甜的,挺好喝。”
谁让这营帐里连喝的水都没有,她渴了。
乔越温柔笑着,没有再问什么,总归她还能知道留一点儿,不然他还得出去再盛些酒回来。
温含玉说话的时候,手指自然而然地绕上了牵系在被分成两半的瓠瓜上的红绳,问乔越道:“阿越,这绳子是什么?”
“喝合卺酒的时候都要系在瓠瓜上的,意味着夫妻相连。”乔越看着她的手指,只见红绳缠绕下,她的手指看起来更为细嫩白净。
“夫妻相连?”温含玉重复一声,随后朝乔越扬唇一笑,率先将她的手穿过乔越的手臂。
因为交臂的缘故,他们能清楚地听到对方的鼻息声,亦能清晰地闻到彼此身上于他们而言都是独特的味道。
他们同时仰头,将瓠瓜里的甜米酒一饮而尽。
这些微的甜米酒入喉,温含玉的醉意随即更浓了一些。
她似乎忽然想起了什么,忽地将好端端拿在手上的瓠瓜一松,一边道:“还有一个事。”
“阮阮想起了什么?”乔越将瓠瓜拿起,放到床头边上的小几上。
且见温含玉抬手要从自己头上解下什么来,偏又解不成,她一恼之下便要用力扯。
“阮阮!”乔越忙抓住了她的手。
温含玉抬头拧眉看他,向来淡漠的脸上因为醉意的缘故而露出委屈的神色,撇着嘴道:“这些头饰和我作对。”
“阮阮想做什么与我说,我帮阮阮。”乔越柔声安抚,“阮阮万莫这般来扯自己头发,莫弄疼了自己。”
“我要我头上的红发带。”温含玉仍撇着嘴不高兴的模样。
“知道了,我帮阮阮解下来就是。”乔越将她的手轻轻放下,以免她再一气之下胡乱扯自己头发。
温含玉听他如是说,当即坐好不动。
吃醉后的她与寻常判如两人,就像个还未长大的小姑娘,脾气大得很,却也好哄得很。
乔越已见着她吃醉过两次,已很是清楚她吃醉后的性子。
虽还不至对付得得心应手,但至少不会手忙脚乱。
他按下温含玉的手后这才认真地观察她的头发。
她的发间的确有一条红发带,但是被别在了发髻最里边,要想把它解下,就只能将她满头的珠翠取下,再将由紫苏为她精心盘起的发髻解开,才能取得到那根红发带。
他还未能好好看一看阮阮的这番打扮……
不过,罢了,总不能让他的阮阮觉到委屈了。
是以乔越捧着她的脸颊将她认真端详了一小会儿后便抬手为她取下她发髻间的步摇朱钗。
他神色认真,动作小心翼翼,生怕钗子勾着她发丝弄疼她一点儿。
随着钗子的取下,她头上的发髻散下来不少,乔越将钗子在小几上放好,便开始为她将发髻一一解开。
约莫过了一盏茶多的时间,乔越才终于解到那一根红色的发带。
红发带系着两根梳得紧密又整齐的小辫子,他将发带解开,那两根小辫子便慢慢松散开来,因为固定了一天的缘故,辫子虽然是散开了,却还是带着卷儿,让向来淡漠的她看起来有些微俏皮的感觉。
乔越替她将垂在她两边脸颊旁的头发别到耳后,将解下的发带托在手心递给她,“阮阮要的发带。”
温含玉并不接,而是对乔越道:“阿越你等我一下。”
说着,她揉揉自己因为醉意有些发懵的眼睛,提着曳地的喜服从乔越面前跑开。
只一小会儿,她又跑了回来,坐到乔越身旁。
她手里拿着一把系着一朵红绳花的崭新剪刀。
只见她在乔越身旁坐下后便抓了他一缕头发,剪下来一小段后便也拿了自己一小缕头发,同样地剪下一小截,随后将剪子放到乔越手里,将他手上的那根红发带拿过来,把从他们头发上各剪下来的一小段绑在一起。
然后,打了个死结。
她这才抬头看他,问他道:“阿越,是这样做的,对不对?”
结发为夫妻。
她记得书上写乔陌和夏良语成婚的时候,夏良语就是这样做的。
不过夏良语的红绳带是早就准备好的,还有一个把他们绑在一起的头发装起的荷包。
夏良语亲手绣的荷包。
她没有荷包,她不会绣。
乔越先是由不解,再到诧异,最后到了然,这会儿则是欣喜,以及满足。
他没有把她手里他们系在一起的头发拿到手里,而是托住她的手,将她摊开的手轻轻握起,他抬起她的手的同时低下头,在她的手指上落下温柔一吻,道:“就是这么做的。”
从今往后,她就是他的发妻。
白首不相离。
就在这时,温含玉忽地收回手,乔越一愣,正抬起头,却见她抬起双手,出其不意地在他双肩上用力一推!
太过突然,乔越根本来不及反应,便在她这忽然用力一推的力道下顺势跌到床上。
乔越正发懵间,只见温含玉从枕头下摸出一本书来,凑到他眼前,眨眨眼后问他道:“阿越,接下来你是不是要和我做这书上的事情了?”
看着书皮上“房术秘要”四个大字的乔越:“……!!?”
阮阮这书……哪里来的!?
而根本不等乔越回答,温含玉已经在他眼前翻开了这本房术秘要,还一边问他道:“阿越你来选,你满意哪个?你满意哪个我就使哪个,强迫你你要是不开心的话,不好。”
“……”乔越有一种自己脑子“轰”的炸了的感觉。
------题外话------
哦哈哈~太久没给你们发糖,先把糖发上!明天咱再来说那些不得不说的秘密?
老国公:老夫给的书是不是很厉害!?快表扬老夫!
第281章 新婚夜(1更)
烛火、红帐、酒意,使得温含玉双颊通红。
微明的烛火中,乔越面如火烧。
他怔怔地看着温含玉将她手中的那本房术秘要一翻再翻,面上的温度一升再升。
偏偏温含玉还是一副认真却又懵懂的模样,看起来干净得就好像根本不懂这男女之事似的。
“阮阮……”乔越想将视线从她手中慢慢翻开的书页上移开,却又有些难以移开,“何处得来的此书?”
“太爷爷给我的。”温含玉说话时正好将书翻到她嫌弃形容得粗俗的“**推车”的那一页,因为说话,她翻书的动作就暂且停了下来,停在了这一页上。
“太爷爷说他教不了我,家里也没有女人可以教我,就给我这本书,让我自己学。”温含玉被乔越这么一问打断了看书的思路,而是盯着他看。
她这才发现今夜的乔越出奇的英俊,墨发高束,剑眉星目,薄唇挺鼻,美得干净,也俊得阳刚,一袭大红喜袍衬得他与以往不同的英气,让温含玉觉得此刻的他就像是一幅画,赏心悦目,令她移不开眼。
乔越的视线落在她手中正翻开的这一页内容上,眸光变了变,他只觉喉间有些干涩,以致他声音有些沙哑,情不自禁又问温含玉道:“阮阮翻到的这一页,可是阮阮喜欢?”
听乔越如是问,温含玉将视线移到书上,歪了歪头,道:“我不知道,这书上写得太粗俗了,它要是能换个词,我可能就会喜欢了。”
温含玉显然没有看明白乔越此刻的眼神,更不去想他为何忽然这般来问她,她双眼迷离,却是道得认真,可见是认真想过了才回答的。
她澄净的双眼与真切的回答令乔越眸光变得异样。
“阮阮吃醉了。”乔越的声音也愈发沙哑。
“我没醉。”温含玉皱了皱眉,看看乔越又看看自己手里的书,“我看得清楚阿越,也看得清楚书上画的写的东西。”
她可是杀人不眨眼的温含玉,怎么可能会醉?
不存在的。
只见乔越抬起手,在自己唇上点了点,问她道:“那阮阮可瞧得清楚这儿是什么?”
“嗯?”温含玉皱眉更甚,“阿越的嘴啊。”
说着她还抬手揉了揉眼睛,她看得清啊,而且——
她盯着乔越用手指着的他自己的唇,忽地伸出手将他的手拂开,同时倾下身,“甜的,还有点儿香。”
乔越趁她发怔之际拿过她手中的书,忍不住又如前一瞬那般“循循善诱”地问她道:“阮阮把这本书看完了?”
温含玉不明所以,只实诚地点点头:“看完了。”
乔越的喉结猛地上下一动,他本是放在身侧的手此刻一手拿着书,一手环在温含玉的腰上。
“阮阮喜欢这本书?”乔越环在她腰上的手稍稍朝下用力。
温含玉想了想,再次点了点头:“里边的姿势很多,很多都是我不知道的。”
“但是我喜欢的是阿越,不是这本书。”的确喝醉了的她有些语无伦次。
“阮阮想要与我做这书上画的事?”乔越的手贴在温含玉腰上,如何都忍不住让他的手一动不动。
温含玉却不觉有他,只见她的眼神有些困惑,“成婚了不是都要做这个事吗?”
乔越本想与她解释,然而他一张嘴就变成了鬼使神差地回答:“是。”
甚至还要问她道:“阮阮觉得这本书上哪一页画得最让阮阮满意?”
对于仍不是太理解何为“喜欢”的温含玉,乔越只能换一个问法。
他的声音轻轻柔柔,让温含玉听得舒舒服服,她从他手上把书拿过,抬着头半举着双手翻书。
温含玉则是专心致志翻书,翻到其中一页后将其转过去给乔越看,同时将脑袋从书的边沿凑出去,与他道:“这页。”
乔越目光落到展开的书上。
只见温含玉翻开的这一页上,男人的双手被绳带高高绑起在头顶上。
温含玉还用手指朝书上的男人戳了戳,嫌弃道:“他丑,比阿越差远了。”
乔越这会儿愣愣着一动不动,只目瞪口呆地看着书上的两人,哭笑不得。
阮阮竟是喜欢这个?
这如何使得!
不行,绝对不行!
乔越正要说话,只听温含玉问他道:“阿越你有绳子吗?”
眼睛虽然盯着书上的画,乔越这一时半会儿间却是有些反应不过来,顺势反问她道:“阮阮要绳子做甚?”
“把阿越的双手绑起来啊。”温含玉又指指书上的男人,“书上这个男人的双手就是被绑起来的,没有绳子的话,我怎么把阿越的手像这样绑起来?”
就在这时,乔越倏地将她手中的书拿开,温含玉下意识地要伸手把书拿过来,乔越却先她一步把书扔开,沙声温柔道:“阮阮选的这个不好,阮阮会累着的。”
“是吗?”温含玉眨了一眨眼,醉酒后的她懵懂又天真,根本不会像平日里那般思考,甚至任他扣着她的双手掌控她,只一副乖乖巧巧的模样,听话地问他道,“那我要怎么做?”
“我来就好。”她这副乖巧听话的模样让乔越心柔,“阮阮就不会太累着。”
“阿越你会吗?”温含玉又眨了一眨眼,“你都没有把书看完。”
“我是没有把书看完。”乔越边说边慢慢低下头,“但是我会。”
……
“阿越不喜欢我这样对阿越?”温含玉呆呆看着乔越,有些不明所以。
乔越由不住笑了,他的阮阮这会儿倒是知道什么是喜欢了?
“喜欢,但是……”乔越抬起头来对她道,“说好了阮阮乖乖听话就好,阮阮不要胡乱动。”
说话间,乔越扯过被褥来将他们盖住,以免让她着了凉。
只听“啪啪嗒嗒”有什么小东西被从床上抖落到地上的小声音响起。
不消想也知道这是撒在床上的枣生桂子。
不消想也知道这是老国公让紫苏和青葵撒上来的。
听声音,撒的可不少。
………
当那翻涌的被浪停止下来时,已是深夜。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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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2章
温含玉做了一个梦。
一个很温暖的梦。
梦里她有一个很温馨的家,有爱她的人,也有她爱的人。
有父母,有丈夫,有朋友,有孩子。
她的家在一个平和安宁的地方,她每日都会做饭等丈夫回家,孩子总围着她叫“娘亲”,每天他们一家人都会坐在一起吃饭,夜里她的丈夫总会搂着畏寒的她睡觉,将他的温度渡给她,让她每一夜都能暖暖和和地睡到天明。
日子没有什么特别,却很舒心。
好梦中的温含玉翻了个身,却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她脑袋下硌着她,让她根本不能再好好睡。
温含玉气恼地眼也未睁,抬手就要往枕头底下掏,要将这个害她不能好好做好梦的东西给掏出来捏碎了解气。
然她抬起的手还未碰到枕头,就先碰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
什么东西?
温含玉将眉心拧起,她睡觉的时候可从来没有这种东西搁在她脖子下的。
她缓缓睁开眼。
也就在她睁开眼的时候,她愣住了。
只因入目的,是乔越近在咫尺的脸。
他眼帘垂闭,长长的眼睫安安静静地一动不动,鼻息均匀,还在梦乡,尚未醒来。
他一只胳膊环在温含玉腰上,一只胳膊则是枕在她的脖子下。
她刚刚碰到的“奇怪的东西”,就是乔越的胳膊。
温含玉愣愣地看着依旧睡得安宁的乔越,显然一时半会儿间想不起来这究竟是怎的一回事。
阿越怎么会和她睡在一块儿?
周遭红得喜庆又耀眼的曳地红纱帐此时也映入了她的眼帘。
温含玉看一眼周围的红纱帐,目光重新回到乔越面上。
她想起来了,她和阿越成婚了,成为夫妻了,所以他才会和她睡在一起。
还有——
温含玉此刻的呼吸里全是乔越的味道,她也想起了昨夜的事情。
她是沾酒便醉,可她却不是酒醒之后就对醉酒时发生的事情没有丁点印象的人。
虽然记得不清楚,但是她知道当时曾发生了何事。
她记得她昨夜和阿越圆房了。
但怎么圆的……
她想不起来了,就记得——
疼。
这么一想,温含玉动了动身子,果真有疼痛的感觉传来。
不是难以忍受的疼痛,但她却是不由自主地“嘶”了一声。
这一道疼嘶声发出后温含玉自己愣了一愣。
这是她发出的声音?
因为……疼?
就因为这丁点儿疼?
她竟然忍不了这种小小的疼?
她这是怎么了?
“阮阮醒了?”正当温含玉为自己发出的这一声疼嘶声陷入自我怀疑时,她听到了乔越的声音。
她当即抬眸看他。
他眉目温柔,正疼惜地看着她,与她梦里那每夜都会搂着她睡觉的丈夫的神情如出一辙。
“阮阮怎的这般看我?”乔越被温含玉这一瞬不瞬的眼神看得有些莫名紧张,以致浑身都紧绷了起来,“阮阮可是生我的气了?”
毕竟昨夜他太过狂野,好几次令她险险承受不住。
冲动之时他头脑发热,根本顾不了太多,昨夜温含玉睡着后他为她清理身子时才知道自己有多狂放。
他既后悔又心疼,可除了日后加倍地待她好,其他的也于事无补。
当然,他也担心他的阮阮酒醒之后发怒。
虽然他们已拜了天地结为夫妻,也正是新婚夜,圆房无可厚非,但阮阮当时却是吃醉了,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何事,现下想起来了,会如何?
再看到温含玉脖颈上他昨夜留下的紫红印子,乔越就更觉紧张。
看乔越这般紧张不安的模样,温含玉没有生气,也没有皱眉,更没有露出不悦的神色,只是平平静静地问他道:“阿越你昨夜对我做什么了?”
“阮阮,我……”温含玉这冷静得就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的模样让乔越不仅紧张,更是慌乱。
“嗯?”温含玉不给他迟疑的机会。
然这会儿乔越连一个“我”字都说不出了。
他已经手足无措。
谁知就在这时,温含玉朝他凑近,在他唇上亲了一下,更是对他笑了起来。
乔越懵了。
只听温含玉忽问他道:“阿越你不高兴?”
“怎会!”乔越猛然回神,急忙回道,尔后将温含玉搂进自己怀里,也亲了她一口,在她额上。
只有他知道,温含玉表达高兴的方式就是亲一口。
他高兴,自然就要让她知道。
而他岂止是高兴而已,他高兴得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娶到了他最心爱的姑娘!
温含玉的脸靠在他的颈窝里,看着他微微一动的喉结,张嘴就咬了一口,笑得眉眼弯弯。
她也很高兴。
虽然有些疼。
或许,是她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就没有受过一丁点伤的缘故,如今这小小的疼,她也能疼嘶出声。
还是阿越和太爷爷太疼她了的缘故,所以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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