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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花田锦事-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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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那副小心翼翼珍藏起来的画像,天腾的眸光温情脉脉,手轻轻的在画纸上细细描摹,心里万千柔软。
“秋嬅,我这样做,你会怨恨我吗,当年的一切因他而起,如今以他结束,很快,我便会来寻你的。”天腾说着,竟是斜倚在那里,兀自阖上双眸。
“三皇子,不知道为何,七皇子在大殿里怒摔东西?”三皇子天尉正在品茶,属下进来禀告。
听闻此言,天尉站起身来,眸子带笑,心里却是有万千个问号升起,一向脾性温和的七弟还会大发雷霆,难道是因为花府的事情?素来知道七弟喜欢花家三小姐花尔锦,天尉不由猜测道。
“据说他得知了花府老爷花铭与狱中自尽之事,去找了皇上。”下属将自己打探的消息告诉主人,其中的意思却不敢妄加猜测。
“真傻,连这点小道理都不明白,他居然还妄想和我争夺皇位。”天尉不由嗤笑一声,自古皇室,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人,为了皇权,如果不心狠,怎么可能坐拥江山!
“那三皇子,我们接下来?”下属心知主子为人狠毒,虽然心生惧怕,可还是表现的唯唯诺诺。
“继续盯着七皇子的一举一动,另外,花铭不是死了吗,你带着一帮人,将他的那些队伍,统统降服到我军的阵营之中。如果拒不投降,你就…”天尉说着比了一个卡擦砍头的手势,眼前便浮现出大批的画面,眸子的笑意越来越沉。
“就是这里,给我包围起来。”一个带刀侍卫大手一挥,身后大批的队伍瞬间将这草场边缘的木屋包围起来,手里的弓箭,火把具备,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
“里面的人听好了,你们的主人已经死了,现在投向我们三皇子的阵营还来的及,如果你们坚决抵抗,我们就一把火烧了这里。”带刀侍卫在前面大声喊着,雄浑的声音在草场来回飘荡,就是得不到一点回应。
“难道里面没有人,不可能啊?”另一个带刀侍卫疑惑的说道,准备派上一小支队伍上前查看,却被另一个人阻止。
“我们倒数五个数,如果你们再不出来,我们就一把火将你这里夷为平地。”带刀侍卫倒是一个沉着气的主,又恐前去有诈,便吩咐所有的人,原地不动。
五。四。三。二。
在数到二的时候,里面突然射出一枚飞镖,直直的插在了带刀侍卫面前的草地上,侍卫眸光一动,将飞镖捡起,里面一张小纸条,展开一看,不由勃然大怒。
“给我烧!”一声令下,带着无比的愤怒之意。
“这不,还没有数到一吗?”一个士兵弱弱的问道,却被一道凌厉的眸光逼得不得不将手中的箭激射出去,瞬间,木屋上着了火,不一会儿,火势蔓延开来,映红了半边天。
第一百二十一章 洞中求证 噬咬发泄
花尔锦醒过来的时候,有一线光亮刚好照在自己的身上,她微微探起身子,才发现自己是身处一个山洞之中,而身上盖着薄薄的一层稻草。
“头怎么会这么疼?”花尔锦用手轻抚额头,眉宇紧皱,这才想起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而头疼,应该是因为刚刚落水前磕在了潭边冷硬的巨石上吧!
顺着那丝浅薄的光线往外面走去,花尔锦脚下被一个东西给绊住,身形瞬间不稳,要往前面倒去,幸好花尔锦眼疾手快的扶住了身侧的岩壁,这才稳住了身形。
一声微弱的闷哼声传来,花尔锦低下头,便看到天澈脸色苍白的躺在地面,身上的衣服完全被水侵湿,表情沉凝而痛苦。
“天澈。。”花尔锦惊呼一声,轻轻俯下身去,头部的晕眩感让她觉得有些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可是心里的信念告诉自己不要倒下去。
素手轻轻的触碰到天澈的身体,薄凉清冷的温度,有一种渗透人心的阴寒,再仔细看去,花尔锦发现天澈的脸上,有着细小的划痕,带着淡淡的血渍,想必是被枝叶划伤的。
“怎么会这样?”花尔锦再次环顾四周,一片死寂,根本没有其他任何生物的气息。她记得自己坠入了清潭之中,放弃了求生的意志,而自己出现在山洞中,是被天澈所救?
想到这里,花尔锦越是担心,天澈之前的情形和往常判若两人。有很多事情都需要她求证,但是当务之急是,如何让天澈苏醒,渡过难关。
顺着凹凸不平的石壁往外面摸索而去。花尔锦便听到了孱弱的流水之声,心里一喜,便顺着声音而去。原来在山洞的外面,就有一处活泉,正往外面沁出涓涓溪流。
轻轻的接上一捧泉水,花尔锦回眸看了一眼洞内,天澈依旧毫无生气的躺在那里。
当花尔锦捧着水返回洞中的时候,天澈的手指动了动,可是他挣扎着,就是无论如何也苏醒不了。只是意识。在逐渐缓慢的复苏。
“来。先把这点水喝了。”看着天澈干裂的嘴唇,隐隐泛着白色,花尔锦心里闪过不忍。她小心翼翼的将水送到天澈的嘴边。看着嘴唇一点点湿润,才放下心来来。
来来回回,循环往复,在这个过程中,花尔锦不知道沿着这条不到十米的距离,洒落了多少水,可是她唯一记得是,天澈因此而渐渐舒展的容颜。
火堆燃起,洞中的温度有所上升,花尔锦将那些稻草聚拢在一块儿。然后用尽全力将天澈的身体拖了过来,每一步小脚印,都是她饱满而坚决的心意。
看着明明灭灭的火苗,花尔锦手撑着脑袋,一只手时不时的将柴火挑起,使得火焰更加明媚。她一直不停的想着天澈所说的那些话,自己和他,真的是注定要纠缠吗?他们之间有着那么多的算计欺瞒,到底要如何来圆满?
“天澈,如果你说的那些都是真的,是否就是我花尔锦对你有所亏欠?”看着被火焰照的通红的脸庞,花尔锦呢喃自语。
“我把你当做我此生的温暖依托,却从来没有想过,你接近我,完全不是因为爱,而是一场阴谋。那么,在面对我的时候,你究竟是怀着何种心情呢,心还是会痛的吧?”虽然完全接受不了那些事实,可是花尔锦心里,却潜藏着对天澈的辩护。
“啊”猛然的一声惊呼,天澈突然从恶梦中惊醒一般,睁开双眸的瞬间,花尔锦的身影倒影在他的瞳孔里,温暖一片。
“你醒了?”花尔锦起初是被吓了一跳,看到天澈已经从地面坐了起来,连忙欣喜问道。
天澈的理智虽然已经回归,可是此时此刻,那些蛰伏的剧毒随时都有可能再度袭来,他看了看花尔锦脖颈上的淤青,再看看自己颤抖的双手,瞬间明白了什么。
“你不要过来!”似乎带着隐隐的害怕,天澈居然是身体后移了数步,这才停了下来。只要一想到花尔锦身上的伤痕,天澈脑海里就浮现出自己如同魔鬼一般,紧紧扼住她咽喉的画面,心快要痛的窒息。
“好,你不要激动,我就在这里不动。”花尔锦看着天澈莫名害怕的样子,连忙双手摊开,示意天澈自己并没有要靠近他的打算,却不知道,天澈之所以不让她靠近,是因为害怕自己再度伤害她。
随着体温逐渐恢复正常,天澈苍白的面容也变得红晕起来,思绪也随之变得清明。可是接下来,他却不知道要如何来面对花尔锦,自己说的那些话,一遍遍的在自己的脑海里回放,花尔锦,已经知道了他的一切了吧!
“天澈,你之前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花尔锦眉宇低垂,手心里一阵濡湿,看着已经坐回原处的天澈,眸子里水光涌动。
泉水依旧在静静流淌,天澈却只将沉默当做回答,就在花尔锦准备放弃的时候,却看到天澈,沉重的点点头,而后兀自看着那正在燃烧的烈火。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为什么要让我痛?”原本平静的花尔锦,突然变得有些激动。经过求证之后,那些无数复杂隐晦的情绪在瞬间爆发出来,加上那些欺骗,父亲花铭离去对自己的冲击,精神终于在瞬间崩溃。
“因为我比你更痛!”天澈眸子幽邃而又深刻,他看着花尔锦那隐含泪光的眼睛,瞬间将她拥入怀中,任凭花尔锦如同雨点般密集的拳头,砸落在自己的胸口。
“可是,你。。”花尔锦无声的哽咽着,她紧紧咬着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大声哭喊起来,因为她知道,眼泪在这个时候,没有任何的作用,只能代表懦弱,那些事情已经成为既定的事实,无法再更改。
天澈的双手紧紧环绕着花尔锦,任凭她的眼泪,一颗颗的滚落下来,灼烫着自己的心。这一切的一切,都不应该由她来承担,是自己将她卷入了这一场浩瀚的阴谋,成为了情感的牺牲品,而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他怀着深刻的恨意而来,带走的,却只有自己的一副躯壳,原来心,早已遗落在她这里。
花尔锦的眼泪如此汹涌澎湃,她的手,紧紧的攀在天澈的肩膀之上,那些刺骨的痛让她险些将她抓伤。
在天澈没有醒过来的时候,她以为自己可以淡然的接受这一切,接受这命运赐予的苦难,可是她错了,当爱的深刻,爱的执意,方知,恨有多疼。
“如果你痛,那么,我愿意陪着你一起,无尽沉沦。”天澈的手在花尔锦的发丝上停留着,他的胸口此时已经泛滥成一片海洋。
“如果我痛,你将陪我一起沉沦。”脑海里盘旋着这句话,花尔锦意识变得麻木起来,她突然含泪咬上了天澈的胸口,即使是隔着衣服,天澈都感觉到了尖利的刺痛。
随着花尔锦的噬咬,山洞之中开始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之气,天澈眸色深深,忍受着胸口,肩膀处的疼痛,将花尔锦搂的更紧,恨不得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终于累了,疲倦了,花尔锦在天澈的怀中沉沉睡了过去,凌乱的发丝在天澈的胸口缠绕,无比温柔。
“花尔锦?”天澈意识到所有力量的消失,不由轻轻呼唤,却感觉到静谧异常,这才低下头试看,花尔锦泪意未干,纤长的睫毛覆盖在眼睑上,缓缓入睡。
“此后,我将用我的生命来守护你。”轻轻的叹息一口气,天澈微微俯下头去,在花尔锦的脸颊落下一吻,轻的似是羽毛的翅膀。
花四这边一直等不到消息不说,还找不到三小姐人,心里难免焦急异常,可是也没有办法,花府上下,现在就留下他一个人了,其他的人,早在老爷离开后,被从大牢里放出,各奔东西。
“对了,为什么大小姐没有回来?”花四猛地一拍自己的脑门,暗自懊恼自己的后知后觉。按理说大小姐应该早回府上了,下人们离开都已经有时日了。
“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们给我松开!”花心灵看着被五花大绑的自己,不由怒声吼道,早知道花府上下会相安无事,没有想到自己一觉醒来,居然被绑到了这样一个陌生的地方。
“对不起,花小姐,我们主子说了,不能给你松开!”两个看守的下人,对花心灵的大吼大叫置若罔闻,叫他们放人,就是借个胆子恐怕他们也不敢。
“主人,你们主人是谁?”花心灵一边使劲儿的挣扎着,一边脑子快速的旋转,要知道,自己平常虽然飞扬跋扈,可是并没有特意得罪过谁,怎么会落得个被绑架的下场。
“我们主人,那你就不必知道了,总之,你还是先安静的待在这里吧!”两个看守的人说完,就扭过头去,脸色厌烦的不再看面前的人一眼。
“叫你们主人出来,我倒要问问,他凭什么要将我绑在这里?”花心灵脚下乱蹬,声音一阵高过一阵,两个看守的人,无奈的摇摇头,不由伸手捂住了耳朵。
“是谁这么急着要见我?”门外面突然传来低沉的声音,花心灵听在耳里,脑门不由嗡的一声,这声音如此熟悉,难不成是他?
第一百二十二章弃暗从良蛮夷作乱
百二十二章弃暗从良 蛮夷作乱
大殿上灯火通明,一派肃穆,花心灵有些忐忑的坐在梨花木椅上,手不停的揉搓着自己的衣摆。
“怎么,见到我就说不出话来了?”坐在高处的闫松看着下面突然扭捏纠结的花心灵,嘴角不由带笑。
“你到底是谁?”思量许久,花心灵还是问出了这样的一句话,此时的闫松不同往常,一改平时忠厚固执的样子,反而有了一种玩世不恭之态。
“你想知道?”闫松双手负于身后,缓慢踱着步子走到花心灵的身边,高大的身影遮挡着光亮,带来一片浓稠的黑影。
“我想知道,你到底为何将我带来此地?”花心灵看着四周那些古色古香的摆设,和腾瑾国有些不同,可是至于这是什么地方,她却是一点都不知道。
“那你不妨留在这里,好好的了解我!”闫松说完,一甩衣袖,意欲往大殿外面走去。
“可是你带我来这里到底为何?”花心灵仍不死心的大声喊道,她知道闫松对自己并无恶意,可是…
“我带你来,当然是让你弃暗从良!”闫松的身影正对着花心灵渐渐远走,气的花心灵在原地不由跺脚,一筹莫展。
弃暗从良?等等,他说的弃暗从良究竟是什么意思?花心灵嘀嘀咕咕的说着,看着早已经不见人影的门外,懊恼的将桌子上的茶水打翻在地。
“大哥,你确定她能改邪归正?”偌大的花园里。两个身穿华服的男子对坐而饮,其中一个人眸带疑惑的问道。
“闫涛,什么改邪归正,我眼光有那么差吗。她本性不是恶毒之人,只是心里的执念太深。”闫松说完,慢慢饮下了自己面前醇香的酒液。
“好好,只要大哥你喜欢就好。”闫涛一边笑着说道,一边仰头将手中的美酒如数吞下腹中。
“可是大哥,你确定她能答应你留在这里吗?”闫涛还是有些担心,毕竟腾瑾国才是她的家,即使现在,花府已经落败。
“无论如何,我都要留住她。想当初我就是因为她才留在那里。现在花府已经落败了。我们也没有回去的必要,她呢,也应该放弃那里的一切恩怨了!”说这话的时候。闫松的眸子里有着薄薄一层愧疚,那个时候,爱的盲目,做了不少的错事,而今这个帮凶,居然还要来教导这个行凶之人…
“大哥…”闫涛一边佯装着喝酒,一边眸光紧紧盯着闫松的身后,可是闫松一直后知后觉,直到一道粉色的身影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你说什么,花家落败了?”花心灵眸带震惊的看着饮酒的闫松。这么大的事情她怎么会不知道,她以为花府上下的人被放了,就说明一切都会恢复成从前的模样。
“能不落败吗,都因为叛乱的罪名入大牢了!”闫涛平时心急口快,说话没个遮掩,可是说完这句话就后悔了,他看到大哥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到底是怎么回事,闫松,你快告诉我啊!”听闻闫涛的话,花尔锦心里是越加着急,虽然在花府中,她处处与花尔锦作对,但是整个花府的存亡,她却是在乎的。
“你如果真想知道我就告诉你,但是你知道了,千万不要后悔。“闫松看着花心灵一副迫切的样子,淡淡说道。或许,这些事情说出来,对花心灵是一个致命的打击,亦或许,可以让她走上一条光明的道路。
“我不会后悔!“虽然知道闫松说出的事情可能对自己极为不利,抑或是对自己伤害极大,花心灵都决定要了解。
“花府因为坐实了叛乱的罪名,牵连甚广,但是你父亲出面,以自己的性命,换的花府上下平安。”闫松说完,微微叹息。其实,他真的很佩服花铭的为人。
“你的意思是说,我父亲死了?”花心灵的身体微微后退一步,险些踉跄着跌倒,有些不敢相信闫松说出的事实。
“要不然你以为花府上下怎么摆脱的牢狱之灾。”闫松知道现在是花心灵最为脆弱的时候,于是不由上前一步。
“而这一切的根源,恰恰就是你,为了造成花尔锦的损失,而私自纵火烧了皇上御赐的腾锦轩。”闫松一边说,一边逼近花尔锦。那次他以为自己手软,就可以躲避这场灾祸,没有想到,花尔锦除了让他放火,还派了其他的人。
“不可能,不可能,父亲不是我害的,不是我。。”花心灵一步步的后退,直到身体重重的摔倒在地面,疼痛已经变得麻木,可是心痛,在蔓延。
“如果不是那场纵火案,皇族不会彻查你父亲,也不会查出后来的擅自圈养军队之事,你自己说,这一切是不是你造成的!”闫松看到花心灵痛苦的趴在地上,心里微微有了心软,可还是将那些话,一字不漏的说了出来。
“不是我,我不可能会害死我的父亲的!”花心灵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她不愿意相信,是自己为了一己私利,而置整个花府为危难之中,使得父亲为了保全大家,而牺牲性命。
歇斯底里的哭喊着,花心灵已经顾不得自己此时是什么形象,终于,所有的情绪交汇在一起,使得她不堪重负的晕倒过去。
“心灵!“看到花心灵突然晕倒过去,闫松快步走上前去,将她抱起便直往大殿而去。闫涛看着两个人离去的背影,不由在身后暗自叹息。
“大哥,但愿你真的能将她改变,这样也不枉你爱她一场。”闫涛说完,也是转身离去,花园里早已经是一片狼藉。
皇宫的一处大殿,天瑞一直心神不宁,自从花铭死去的消息传出,花府没有一点动静,这让他不由担心起来花尔锦的安危,可是近日以来,腾瑾国边疆之地,有蛮夷之人叛乱,他不得不暂且处理此事。
而与之相隔甚近的大殿,天尉却是一副垂眸深思的样子,下属们在下面跪坐一排,时不时的用眼角的余光瞟上大殿上方的人一眼。
“你们说这次平定边疆之乱,父皇会派谁去呢?”慢悠悠的摇晃着手里清浅的酒液,天尉眸光中带着嗜血的凶残。
“回皇子,属下不敢轻易断言。”其中的一个人站出来,恭敬的说道。自从火烧草场回来,三皇子便对他的处事手段加以褒奖,让他好不得意。
“你且说来听听,我自然不会怪你。”天澈的手在空中划过半圆的弧,而后眸子微眯,看着下面俯首的一干人等。
“皇上选取边疆平乱人选,如果选三皇子你,那么,自然说明皇上对你器重非常,倘若选了七皇子,我想,也不失为我们的一个机会。”说话的人眸中一丝狠绝一闪而过。
“哦,此话怎讲?”天澈嘴角带笑,他岂能不知道那些人心中所想,这样一问,无疑是给他们一个前来邀功的机会,也好更加的笼络人心。
“要知道边疆一带,尤其是国界边缘,那里地势险峻,易守难攻,七皇子如果前去,我想,没有十天半个月根本无法到达那里,而那个时候,便是京都防守空虚之际。”男子说完,看向天尉。
兀自看着桌子上晶莹剔透的玉杯,天尉眸光深沉,照下属如此说来,并不是全无道理。既然父皇已经决定要将皇位传于七弟,那么,他们就没有什么父子情分可言,自己也就孤注一掷了!
“好,大家各司其职,随后听从我的安排!”天尉下令下
去,而后衣袖一甩,转身进了大殿内侧,其余的人也一并退了下去。
天瑞被叫到御书房的时候,已经猜到了什么事情,见到父亲天腾,他正是一副悠闲的模样。
“瑞儿,想必你已经知道父皇叫你前来,是所为何事了?”天腾将手中的书卷放下,随手指了指书房内的空位。
“回禀父皇,听说最近边疆之地,蛮夷作乱,我想,父皇肯定是因为此事叫儿臣前来。”天瑞一五一十的说着,眼看着父皇一天天变老,天瑞也是愁上心头。
“没错,瑞儿,父皇问你,此次你可愿意带兵前去平乱。”天腾一边说,一边展开了自己面前的一副地图,那是整个边疆地带的军事战略图。
“儿臣定当报效朝廷,愿意前去。”天瑞闻言,立马双拳握于胸前,脸上一派正义之色,声音嘹亮而雄浑。
“那好,父皇就命令你,三日后,前往边疆地带,平反叛乱!”天腾衣袖挥舞间,眉宇之中霸气四泄,继而将地图交予天瑞之手。
“可是父皇,我担心…”天瑞看着父皇天腾意念已决的神态,不由欲言又止。总觉得最近朝堂上下,有一种诡异的气氛上下浮动,让他心神不安。
“瑞儿,你担心什么?”看着天瑞欲言又止的样子,天腾不由问道,此次边疆动乱之事,来的确实不是时候,可是必须要尽快解决才是。
“我担心儿臣此去朝堂之上有小人使坏,而京都又处于防守空虚之…。。”天瑞将自己心中的担心说了出来。
“还有一事儿臣也放心不下。”天瑞看着父亲满面犹疑的神色,知道父亲对于最近这些诡异的氛围也是有所察觉,可是他似乎还忘记了一件事情。
第一百二十三章 大快朵颐 强行带走
安静的御书房里,静的可以听见银针落地的声音,天瑞眸中一丝不解的看着父亲天腾。
“父皇,既然你已经知道花尔锦是你的女儿,为何不将她接入宫中?”其实天瑞是最不想让花尔锦进宫的,进宫就意味着封号,从此,他们便只能是兄妹。
然而,花铭死后,花家自从落败,花尔锦音讯全无,天瑞已经派了大量人手出去寻找,最终无果,所以他只能将希望寄予父皇身上,希望他能出手。
“不让她进宫,是想让她无拘无束的生活,而这里,不过是一座冰冷的牢笼而已。”天腾叹息一声,其实他也曾经想过接花尔锦回宫,可是最终还是放弃了!
“可是现在她,音讯全无,儿臣实在放心不下她的安危。”天瑞闻言,知道父亲也算是为了花尔锦好,毕竟她从小生活在宫外,随性自然,恣意洒脱。
“这个你放心,我已经派了人手加快搜寻,相信很快就可以找到她。”天腾挥了挥手,示意天瑞稍安勿躁。这些天,他派出去的人已经传来了消息,发现了她的踪迹。
离开御书房后,天瑞回到自己的殿里便着手开始准备,自然三皇子天尉那边也得到了消息,不由勃然大怒。
“果不其然,他永远都看好他的七皇子!”天尉一掌拍在面前的桌子上,瞬间桌子从中间裂开一条缝隙,吓坏了大殿里其他的人。
“皇子。消消气嘛!”身旁的美姬见状,立马上前,帮着三皇子天瑞拍着胸脯顺气,一脸妖魅无比的样子。
“美人。你说,接下来要怎么办才好?”天尉果然收起怒气,一双手拍着美人的芊芊玉手,眸中阴冷潮湿的笑意。
“皇子,要我说啊,你还不如直接将他…”美人微微退开一步,用手在额头上比了一个卡擦的姿势。要知道她可是三皇子最宠爱的美人,说话有着十足的分量。
“你是说将我七弟?”天尉将笑意深深隐藏,看着美人眸中的那一抹深色不由问道。
摇了摇头,美人走至桌前。拿起桌上已经斟好的一杯美酒。再度走回天尉面前。
“即便你顺利的除去了七皇子。恐怕他还是执意不会将皇位传给你,你不是说,在外面。还流落着一个皇子吗,如此说来,皇上才是一个关键的突破点。”美人一边说,一边将馨香的美酒慢慢喂至天尉的嘴边。
“这…。”天尉突然陷入了沉思,美人的一句话点醒了她,她说的没错,只有父皇才是关键,只要他将皇位传给自己,那谁人能够阻止,可是虽然心里早已经有此打算。真的要付诸实施,他心里还是犹豫不决。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天瑞带兵出发的时候了,虽然心里放心不下,可是皇命也不是轻易就可以违背的,在京都安插了属于自己精锐的人手之后,天瑞便是带着队伍,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花尔锦不知道自己一睡竟然就过去了一天的时间,还没有完全醒过来便闻到了山洞中飘着一阵淡淡的香味,鼻翼微微耸动,花尔锦便醒了过来。
“怎么会这么香?”鼻头带着轻微的红肿,眼睛也是红红的,就连花尔锦的声音,都带着些许的沙哑。
“你先坐会儿,估计再等会就能吃了!”天澈坐在稻草铺着的地面,将手中的野鸡翻来覆去的烘烤着,火苗不断的跳跃,野鸡身上烤出的油,噼里啪啦作响。
看着一根棍子上那黑漆漆的东西,花尔锦并不觉得陌生,自己小的时候,在府里常常因为吃不饱肚子,就跑来山上捉野味,为此还认识了一个忧郁的少年,只是那少年,出现过三次,便再也没有出现了。没想到眼前的天澈,烤起野味,动作会如此娴熟。
没有一会儿,野鸡的香味便彻底发散出来,整个山谷都被笼罩其中,不远处的一支队伍,闻到了香味,便循着此味一路搜寻过来。
“可以吃了吗?”兴许是饿的太久了,疲惫了太久,花尔锦决定将那些不愉快的事情暂且统统抛开,甩成天边的十字星。
“可以了,来,尝尝味道怎么样?”天澈的脸色已经恢复了正常,可是暗伤在看不见的地方,别看他现在一副正常的样子,如果和人交起手来,恐怕没几个回合便会败下阵来。
花尔锦早已经等不及似得,从野鸡身上撕下了一大块的肉,闻着那自然原始的清香,花尔锦深深的陶醉一番,将野味送到了嘴里,开始满足的咀嚼起来。
“你吃慢点,没有人会跟你抢。”天澈看着花尔锦狼吞虎咽的样子,不由轻轻说道,随即从野鸡身上撕下一小块肉,缓缓吃起来。
花尔锦闻言,略微停顿了一下,总觉得这句话似乎在哪里听过,可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这个时候,她没有回头看天澈一眼,这个时候,如果她回眸了,是否就不会错过那记忆中的容颜?
“嘘,外面有人!”就在花尔锦大快朵颐的时候,天澈突然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而后两人一起往洞外望去,这里的山洞十分陡峭,是天澈背着花尔锦一步步爬上来的,而这个时候出现的人,会是谁?
就在天澈准备上前去阻止来人的时候,花尔锦突然惊呼一声,脚下一条黝黑细长的小蛇,瞬间便缠上了花尔锦的脚腕,吓得她一动不敢动的站在原地。
“怎么办?”花尔锦吓得双手有些颤抖,她试图用银针或者丝线,可是她稍微一动,小蛇便会有所感知的昂起脑袋,一双眼睛贼溜溜的看着她。
“你闭上眼睛!”天澈闻言,对花尔锦说道。果然,花尔锦听话的将双眸闭上,天澈咬紧牙关,暗自将功力凝聚在掌心之上,瞬间直击小蛇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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