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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画眉(璃络)-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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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雨道:“十年。”
“十年,本世子竟不知原来这么久了,”萧承喃喃着呵呵傻笑起来,神色些许苍凉,“久到我都忘了你们原来本非是我的人。这些年你们一直都跟着本世子征战天下,我们一起打过北燕,打过南盟,打过百里,吃过树根野草,也喝过江南最美的酒,有几次本世子的命还是你们救的……可是你们终究不是我的人!”
十年同生共死,那是刀剑上淌血,换过命的生死相交。若是我清醒着,肯定又要大大惊讶了,萧承的烈焰三十二骑竟然不是他的,这真是太匪夷所思了,简直天方夜谭!
这时萧承眸光一凛,盯着众人问道:“若是将来哪天我跟你们主上突然就成了死敌,你们是依旧跟着本世子,还是杀了本世子?”
底下众人神色一僵,想了想,谷雨道:“主上当初命我等守护世子时曾说过,他与我们的是栽培之恩,是“师”,世子将给我们的是知遇之恩,犹如再造,是“父”,任何时候“父”都来的比“师”重要,世子大恩,我等报之天经地义。我们愿意跟随世子鞍前马后,世子以后就是我们烈焰三十二骑唯一的主子!请主上受我们一拜!”
谷雨话毕,烈焰三十二骑顿时齐齐朝着萧承行跪拜之礼,“参见主上!”
萧承挑眉,扫过匍匐在地的众人问道:“寒露、惊蛰、子时你们也是这么认为的?”
被点到名的三个人眼神汇合了一下,寒露道:“世子的知遇之恩,属下等终身难报,此后属下等愿意为世子肝脑涂地,还望世子不嫌弃!”
他们谈话期间,我一直都安静的盯着琉璃瓶中的蝴蝶在看,偶然也会抱着瓶子使劲的晃动几下,然后见到几只蝴蝶晕头转向掉到瓶底,我就乐了。正巧寒露说这话的时候,我又拿了瓶子,为了防止蝴蝶被闷死,瓶口只是用纱布盖着,又用绳子绑住,不过这次我不想晃瓶子,而是想捉只蝴蝶出来,于是我便使劲乱扯扯掉了纱布,可想而知,我扯开纱布的一霎那,一群华丽丽的蝴蝶立马就飞了出来,顿时房间里彩蝶飞舞。
“蝴蝶,蝴蝶跑了……”还没反应过来把手伸近瓶子里,蝴蝶一下子就跑完光了,我忙急的大哭。
不过就在我要哭时,烈焰三十二骑中几人刷刷出手,一瞬之后,蝴蝶很完好的被其中六人用手指夹了住,萧承拿过琉璃瓶把蝴蝶一只只装进去之后,这回用了木塞牢牢塞住,又在琉璃瓶一旁开了几个小洞透气。
等他弄完后,我抱着琉璃瓶对着他道:“小哥哥,哥哥什么时候来接我呀?”
萧承皱眉问道:“小哥哥家不好吗?小哥哥给崇儿买了很多东西。”
我想了想道:“小哥哥家没有哥哥。”
萧承想了想道:“小哥哥家有小哥哥呀。”
“小哥哥……哥哥……”我都被他搞糊涂了,我眨巴眨巴眼睛看了他好一会儿,笑道:“哥哥是蝴蝶……哦耶……”
萧承摸了摸我的头,突然转向寒露问道:“找到菡萏了没?”
寒露有点神色凄凄,“叶风把能找的地方都找了,不过还是找不到,属下认为……菡萏极有可能还在睿王府中。”
第一百零六章 痴傻(8)
更新时间2012…2…13 22:43:23 字数:1811
“哥哥,哥哥……”我抱着装着蝴蝶的琉璃瓶高兴的扑入炎景溯怀里,炎景溯扬眉,一双桃花眼看着我满是宠溺。
“啊蘅怎么来了?”他替我理着被风吹乱的鬓发,眼神却若有似无的瞟向我身后的萧承。
“小哥哥带我来的。”我牵着炎景溯往屋里走,萧承跟在后面道:“崇儿这几天老念叨你,所以我带她过来看看。”
自打我上次伸舌头舔雪貂的毛后,雪貂被炎景溯打入了冷宫,不过今天进屋的时候,雪貂一下子蹿进我怀里,炎景溯倒也没阻止,任由我抱着。雪貂先在我脸上噌了噌,又伸出舌头舔舔我的手,我痒的咯咯直笑,炎景溯坐在蟠笼雕花大椅上,将我抱在怀里问道,“啊蘅有没有想哥哥?”
我转头看着他想了想,点点头,又摇摇头,炎景溯微皱眉,见我眼中一片迷茫不明所以状,叹气道:“去跟雪貂玩吧。”其实这句话我也半懂不懂,只是正巧这个时候雪貂蹿了出去,于是我自然也跟着它满屋子的乱跑,雪貂一窜两窜跳到了暖榻上,盯着上面放着的琉璃瓶中的蝴蝶不停的转圈,我也跟着上了暖榻,拿着琉璃瓶和雪貂玩起来。
离暖榻五步远之处,炎景溯与萧承正坐着喝茶,炎景溯喝了一口茶,放下茶盏,目光深邃的看向萧承道:“你不仅仅是带啊蘅来看本王这么简单吧,说吧,找本王有何事?”
见炎景溯这般明了,萧承也直接进入正题道:“我来领人,府上的丫头笨拙,找不出一个像菡萏那样贴心的人来照顾崇儿。”
炎景溯拿着茶盖拨着浮在水面上的几片茶叶,不紧不慢道:“死了,就葬在乱葬岗,世子要人的话,可以去那里找。”
萧承一滞,“王爷你——”
炎景溯眸光一跳,冷声道:“莫不是世子还不知道啊蘅的药就是那丫头下的?”
“知道,”萧承愤愤的说了一句,又看着炎景溯辩解道:“但王爷你应当清楚是有人假借她之手做的,根本就与她无关,况且她是我侯府的人,王爷这么做是不是太过分了。”
炎景溯半眯着眼,眸光凛冽,“本王做事,何时轮得到你来插手了!”
萧承眸色愠怒,“王爷,合作要有诚意!”
炎景溯冷笑,“本王几时没诚意了。”
“是,王爷真是太有诚意了,好到……”萧承又气又怒,虽满脸怒色却不敢发作,只得右手死死握着茶杯不停隐忍。
“本王可是如了你的愿。”
“王爷,我先告辞了。”萧承啪的一声将茶杯往桌上一放,霍然起身快步走到暖榻前将我拉起,“崇儿,我们回去。”
我正玩得尽兴,这样一下子被萧承拉起来就走,自是不高兴,况且他还把我怀里的雪貂给随手扔到了一边,“雪貂,我要雪貂……”尽管我抬着双脚乱踢,但萧承还是十分迅速的给我穿好了绣鞋,他抓着我手的力道很重,弄得我生疼,我蹙眉边使劲扳他的手,边急得跺脚,眼眶立马就红了起来,“疼,小哥哥坏……”
“萧承,放手,你弄疼她了!”炎景溯喝了一声,过来一把将我拉过来揉在怀里,白皙的手背被萧承抓的微微泛红,炎景溯帮我揉了揉,疼惜的问道:“啊蘅,还痛不痛?”
我委屈的看着他摇摇头,炎景溯冷眼看向萧承怒道:“设计你的是本王,你恼她作甚?”
估计萧承刚才真是气极了,才一时没注意到自己抓疼了我,因为他现在明显是一副后悔自责样,我抬头,看到他凤目通红,好似哭过一般。
“王爷是不是逾越了,崇儿现在还是本世子明媒正娶的妻子,请王爷放手!”他说着便要将我从炎景溯怀里拉出来,可手还没碰到我衣袖,就被炎景溯在半空截了住,“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
萧承闻言身子一僵,一双眸子即刻黯了下来,呼吸凝重。
“不要太把自己当回事,没有你,萧家也照样支持本王!”
萧承冷哼,“王爷你不要逼我,你跟百里大皇子那事别以为我不知道,到时候大不了来个鱼死网破。”
炎景溯怒道:“怎么?你想告本王通敌叛国不成?本王告诉你诬蔑可是要灭族的。你想死可以,滚远点,挖个坑把自己埋了就成,不要拉着别人一起下去。”
萧承本有点稍微缓和的脸面,一下子又变得通红,满是怒气,拳头也气的紧紧捏住,手背上青筋暴起,他眼底的神色很复杂,具体怎么我也说不上来,只觉得看着难受,于是我下意识的对着炎景溯小声哽咽了一句,“哥哥不要凶小哥哥了。”
炎景溯转头看我,脸色瞬间缓和了不少,“好,哥哥听啊蘅的,不凶他了。”说完,他还对着我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我被他们这么一闹,有些精神恹恹,窝在炎景溯怀里摆了个舒服的姿势,他看到我眼皮眨啊眨啊笑道:“啊蘅想睡就睡吧!”
然后一室安静,就在我快睡着的时候,忽听得萧承说道:“崇儿这病……我问过二哥了,他说这是欺君之罪,当初根本就没有在药上做过什么手脚,王爷这回估计怕是料错了。”
炎景溯回答他的只有一个字,“等!”而后他们好像还说着什么,我迷迷糊糊也听不清,不多时便彻底熟睡了。
第一百零七章 夺宫(1)
更新时间2012…2…18 1:01:19 字数:1987
有时候,痴傻在一念之间,清醒也在一念之间。十二月初,我的神智渐渐开始恢复,清醒那日,第一个见到的人是迎春,迎春告诉我,我是被人下了药才导致痴傻的,她还说最近朝堂上乱得很,武昭帝怕是撑不了几日了,炎溆叫她转告我说,有些人意图借着这个机会搬倒齐王府,而我所中的痴傻药也与此事有莫大干系,为了不打草惊蛇,叫我再装傻一阵子。
侯府的日子本就清闲,萧承每天也只有在晚膳的时候会过来,平时除了几个婢女就再无他人,所以我也不用怎么刻意去装傻,至于萧承,漠北那事伤的我太重,我还没想好要和他怎么相处,所以暂时以这样的方式相处对谁都好。
至于菡萏,迎春说她出门时不小心被人暗算受了重伤,在齐王府养伤,对此我并没有过多怀疑。炎景溯那边,怕是现在正忙着大事,也没暇顾忌我。况且我的神智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只是略略记起了一些人,精神也有些不济,整日病恹恹的,所以想了想,还是照着前阵子那样先过着吧。
如此过了七八天,萧承过来的时间越来越少,到后来几乎整天不见人影,雪也一连下了七八日,皑皑白雪积了厚厚十几厘米,足足到膝盖骨,房间里整日燃着寒香丹,暖暖一片倒也不觉得冷,多数时候,迎春坐在一旁纳鞋底绣手绢,而我则躺在暖榻上看着时下街面上最流行的话本。
天色渐黑,又是一日将近,这是第四天,萧承已经整整四日没来看我了。晚膳我没什么胃口,便草草用了些燕窝粥就上床了,躺在床上我使劲闭眼想睡觉,却怎么也睡不着,脑海都是这半年嫁与萧承的委屈,我怎么也想不通我和他竟会到如此田地。想了半响,我阖眼,泪水顺着眼角缓缓流出,湿了大片枕头。
等过了这阵子,就和萧承和离,大家好聚好散,既然不爱了,那也没什么好留恋的了。
“郡主,您别哭坏了身子。”迎春拿了帕子递给我,神色凄凄,这几日我总会莫名其妙流泪,迎春也早已见怪不怪了,一边劝慰我,一边叹气。
我拿过帕子抹了抹眼泪,坐起身子对着她吩咐,“迎春,我想喝酒,你去拿两壶酒来。”
“郡主,这怎么行,喝酒伤身,况且外面还有好几人在值夜……”她说到这里时,我抬眼看了她一眼,见我神色凄凉,她只微微叹了一口气,没再说什么便出去了。两刻钟之后,她端了两壶酒进来。
酒水温热,想来是加过热了,飘着醇香,饮来正好,我大口大口灌着,从喉咙一直辣到肚子,呛得我满脸通红浑身发热,就像有无数火球从唇齿一路滚落到五脏六腑,然后整个人毛孔猛张,血液翻滚,似烧起来一般。
这么烈的酒,还是我第一次喝,想必迎春也知晓我今晚是不醉不休,所以才给我拿了这么烈的酒。一口下去,明亮的火焰在我体内熊熊燃烧,我很陶醉这种感觉,那是压抑太久之后的爆发,有放纵,有解脱,人生顶多不过百年,就肆意潇洒一回吧。
记得很多人都说过:酒是好东西。果然如此。
房间本就暖和,喝了半壶,我只觉得全身热腾,满身都是汗,想也没想就走了出去,在外间值夜的丫鬟和守门的小厮早已在迎春刚才出去拿酒的时候下手点了睡穴睡着了,所以我也没什么好顾忌的,走到外面的台阶上一坐,对着满地苍茫白雪喝起酒来。
迎春给我披上狐裘,劝了几句,见劝不动我,只得作罢,走廊上灯火摇曳,把厚重的雪地折射出盈盈星光。一壶喝完,我看着迎春已经是好几重人影了,又喝了半壶,脑袋浑浑沌沌的,处于一片浑噩状态,已经醉的八九不离十了,但还是习惯性的拿着酒壶继续喝着。
寒风吹在我满脸红透的脸上,一点也不觉得冷,反倒很是惬意。不知过了多久,院子中突然多出了一个人影,他快速走过来一手夺过我手中的酒壶扔的老远,然后又把我从台阶上拉起抱在怀里就往里面走。
我抬起头,已经迷混的眼帘里,映着的是萧承有些愠怒的脸面,我还没发怒,他怒什么怒呀,当下我就对着他一阵乱踢,“萧承,你混蛋,王八蛋,你不得好死……”我用力捶打他的胸口,眼泪倾泻而出,立马湿了他大片衣襟,不过萧承从头到尾一直都没吭声,随我发泄着。
最后我打他打的累了,他才叹气将我抱回房里,一到房里,我又不安生了,冲着他大吼大叫道:“啊承,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萧承垂下眼,沉默,这无疑更加重了我的怒火,我推了他一把,大声质问道:“啊承,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他看着我又一阵沉默,泪水哗啦哗啦直流,我边哭边声声对着他质问,我问他,为什么要娶我?为什么会变心?为什么不爱我了?……这晚我问了他很多话,可第二天一觉醒来却一句都不曾记得。
我不仅问了他很多话,还对他动手动脚,他后面也说了话,我却迷迷糊糊一句也没听进去,只知道对着他拳打脚踢。他凑过来吻我的时候,还被我咬破了嘴唇,但他却似乎很享受,用力撬开我唇齿进入我的口中,吮吻纠缠,我也依旧不停咬着,最后弄得我俩满口都是血腥。
后来,我终于安静了下来,伸臂勾住他的脖子,回应着他的吻。再后来,他湿热的唇舌在我脸上深深浅浅吻着,又移到颈项间,激起阵阵酥麻。
呼吸越来越急促,他的身体压下来,一手挑开我的衣襟,探进里面隔着一层薄薄的底衣,极其轻柔的揉捏,另一只滑到我的腰腹,迫不及待地扯开粉色织锦攒珠缎带。
第一百零八章 夺宫(2)
更新时间2012…2…18 21:04:43 字数:2034
衣衫被层层解开,灯火下我皎洁的处子之躯肤色晶莹,柔美如玉。
他一只手仍停留于我胸前揉弄,另一只手则在我光洁的酮体上四处游移,所过之处皆被他点起熊熊火焰,激起我一阵阵轻吟、战栗,当他的手指摩挲到我身体最敏感处的时候,我受不了那刺激,不可自制的呻吟出声:“啊承……”
他双唇灼烫在我光裸的肌肤上游走,我饮了酒身体本就滚烫,现在被他这样一弄,更是火上浇油,灼热难耐,他的身体本也滚烫,不过跟我此刻一比,就显得十分冰凉了,我下意识的紧紧抱住他的身体熨贴在一起,顿时感觉凉凉爽爽的好是舒服。
等前戏做足了,他才挺身进入,当那灼热物贯穿我身体的那刻,一阵疼痛将我吞没,指甲深深陷进他背部的肉里,他负我良多,一时间所有的气愤和委屈全涌上心头,心痛的我无法呼吸,我抬头,像发泄似的一口狠狠的咬上他的肩膀。
身上之人闷哼一声,呼吸更加浑浊,本是满室的欢好迷香,却因此带上了一片浓郁的血腥味。
“可解气了?”他笑声像是从胸腔里闷哼出来,我看着他点点头,又摇摇头,一边手抵上他刚硬的胸膛想把他推开,一边眼泪簌簌而落,他却俯下身来吻我,又在我体内慢慢律动,疼痛之余带着细微的快感,动作娴熟,我不能克制的呻吟起来。
酒是好东西,可也偏偏是误事的东西。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在他怀里沉沉睡去,一觉醒来,只见迎春笑着守在床边。喉咙干涸难耐,我道了一句,“茶。”
迎春忙端了茶杯过来,又笑道:“郡主昨晚辛苦了!世子早上出去的时候,吩咐奴婢好生伺候郡主。”
我红着脸轻斥了她一句,迎春呵呵笑了几句,然后神色怪异,嘴唇蠕动了几下,像似有什么要说,我想起昨晚忽觉羞涩,倒也没在意,只当她是瞧见床上的落红,有些不好意思罢了,毕竟她还是黄花大闺女,便斥道:“小丫头净胡想,还不快给我备浴汤去。”
迎春道:“郡主是要去浴房还是在屋里?”去浴房有好些路,况且是这么冷的天,于是我道:“在屋里吧。”
迎春点头,忙出去吩咐丫鬟提热水。沐浴过后,我散开湿发,坐在镜子前一下下慢慢梳着。
迎春则在一旁吩咐丫鬟上早膳,没过一会儿,她便道:“郡主,可以用膳食了。”
我哦了一声,看着铜镜中微微圆润的脸蛋,不禁暗叹,没想到我这阵子不仅没有消瘦,反而长胖了不少,“迎春,我是不是胖了很多?”
迎春边给我擦拭着湿发边打趣道:“郡主前阵子将养着,世子又叫人煮了好些补品过来,郡主不胖才怪呢?奴婢瞧着郡主还是胖些好看,显得喜气,大福之相,想必世子也是这么认为的!”
见她提到萧承,我不禁脸又红了红,含嗔瞪了她一眼,“就你嘴甜,都被二哥惯成什么样了,回头叫他好好治治你。”
迎春讨饶道:“我的好郡主,好姑奶奶,奴婢再也不敢了,您可别告诉小王爷。”
我见她一副睁大眼的委屈样不禁好笑,遂由她扶着在桌前坐下,又问道:“菡萏的伤可好些了?”
“好些了。”说这话时,她低着头,我倒也没发觉她表情异样,说完她便给我布起菜来。
今天煮的是八宝粥,冬天喝这粥最好,健脾胃,补气益肾,养血安神。我喝了几口,随口问道,“迎春,你什么时候过来的侯府?”
迎春道:“奴婢来侯府有半个月了,小王爷怕侯府的丫头侍候不好郡主,便打发了奴婢过来。”
我点点头,想了想又道:“迎春,菡萏,小梅,你们本来应该有四个吧?还有一个呢,怎么从未听说过?”
迎春垂下眼,“不是,郡主错了,一直都是只有奴婢,菡萏和小梅三人。”
春夏秋冬少了唯独少了秋,这是何道理,见我疑惑,迎春解释道:“小王爷说了,秋天多事,寓意不好,所以才少了秋。”
我哦一声,表示了然,心想炎溆这理由也太古怪了,不过想想也就过了,没甚在意。
经过昨夜一晚,想必萧承应当是知晓我已清醒之事了,况且之前我并未刻意隐瞒,所以也未曾觉得慌乱,但还是有些惴惴不安,心里有着万般说不清的因素。
经过这两年的相处,我还是了解萧承的,他不是那种容易被美色迷惑之人,昨晚既然要了我,便说明他还是爱着我的,若是不爱我了,即使我长得如何美貌,他也是不会再看我一眼了。
从成亲前的山盟海誓,到大婚第二天的远走漠北,再到被我撞见他出轨的场景……当时由于打击太大,又处于那痴傻发作前夕,脑子有些混乱,未来得及细想,现在冷静下来一想,这中间漏洞颇多,完全不像是萧承一贯的作风。
我可以相信其他任何一个男人说变心就变心,却不能不信萧承,他是那种认定了便是一生的人,怎会是随便心猿意马,见异思迁之人,若是如此,第一关,我那混惯风月场所的二哥那关就过不了。
更何况他跟随了父王这么多年,若是父王对他的品行没有把握,又则会莽撞将我嫁与他。再说父子天性相像,萧越爱了梅十二这么多年,即使在她死后的这十几年都一直情深不变,他萧承又岂会是负心之人?
这之间我一定是错过了什么问题没有注意到,而萧承也一定是有事瞒着我。这次回来后,萧承不仅接管了城防营,禁军处也有职位,晚间的时候,有小厮来报说萧承今晚前半夜在宫中当差,后半夜要去巡防营,不回来了。
听到迎春如此转述,我略略抬眼,挑着油灯线头的手一顿,心里不免有些埋怨,但也无可奈何,我多半估计着萧承这阵子应该会很忙了,我与他的事,怕是只得等宫里的大事一过才能弄个明白。
第一百零九章 夺宫(3)
更新时间2012…2…21 9:58:23 字数:2137
十二月十二那日,从早上到中午天气一直都阴沉沉的,阴郁的骇人。
午膳前,迎春匆匆告诉我,说炎溆派了人过来接我回齐王府。从上一次见父王跟他已经是好几个月前的事了,我也很想他们,当下就带了迎春和叶风出门。从我住的庭院到侯府门口,一路过来,持戟配剑的侍卫比比皆是,到门口时,见守门的侍卫也比平时多了一倍多,我微微皱眉,莫不是要有什么大事发生?
府中掌管侍卫的副统领司徒恩此时正在门口巡视,见我过来,俯身一拜,“参见郡主!”门口的侍卫顿时也反应过来朝着我跪拜,迎春得到我眼神示意,让他们起身免礼,接着又对司徒恩道:“司徒将军,我家小王爷派了人过来接郡主回去,等世子回府,还烦请将军转告一声。”
司徒恩听后,神色有些为难,他上前道:“迎春姑娘这不成呀,世子出门前交代了,这两日府中众人没有他的允许一个都不准出去。”
迎春冷了脸斥道:“你们好大的胆子,连郡主的驾都敢拦,活腻了是不是。”
司徒恩忙请罪道:“属下不敢,可是世子的命令属下也不敢违抗,迎春姑娘还是先带郡主回去吧,不然莫怪属下得罪了。”说罢,他抬手示意身后的侍卫堵住门口,挡了好几重,把原本就关闭的大门堵得更是严实,就是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过去。
迎春一下子气得脸色发青,“司徒将军,你不要不知好歹!”
司徒恩也不理她,直接对着我抱拳行礼道,“今日得罪郡主之处,属下明日自会去向郡主请罪,今日还请郡主不要为难属下。”
莫不是他发现我清醒了?我抚摸着雪貂的手微顿,刚刚我用眼神示意迎春的时候,他是低着头行礼的,照理应该没有被发现才对,听到他接下来的一句话,顿时让我松了一口气,他语气略带恳求道:“迎春姑娘,这大冷天的,莫要让郡主冻着了,到时候世子责怪下来,可不是你我担当的起的,姑娘还是把郡主带回去吧。”
这时叶风盯着司徒恩,面带愠怒道:“司徒将军,刚才齐王府的人来报,说王爷旧疾复发,十分想念郡主,将军要是耽误了郡主去看王爷,这大罪你可担当得起?”
“齐王爷病了?”司徒恩狐疑道。
叶风冷声道:“莫不是司徒将军怀疑王爷装病不成?”
“不敢,属下不敢。”司徒恩吓的连忙请罪,琢磨了一下又道:“属下这就派人去禀告世子。”
叶风喝道:“慢着,且不说这一来一去,要耽搁多少时间。司徒将军,你可看清楚了,你眼前站的可是崇华郡主,郡主虽嫁了你家世子,但我家郡主不仅是王爷的女儿,也还是过继到皇上名下的女儿,我家郡主的位份可比你家世子高!还不快放行!”
司徒恩眸色一洌,手按在腰际的剑柄上,“叶侍卫这是要硬闯了?”
见司徒恩誓死不让道,叶风冷哼,“好个忠心的奴才!”
双方剑拔弩张,气氛一下子凝重了不少,我眸光略略撇向司徒恩打量,今天他很不对劲,十分的不对劲,就算我傻了,量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这样拦我,现在这般死拦,好似萧承专门交代过他今天一定不准我出去似的。
这样的气氛僵持了约莫一刻钟的样子,忽听外面有敲门声,接着便是守在外面的侍卫禀告声,说是寒露大人和惊蛰大人来了。
他俩一进来,寒露就对着司徒恩道:“我等奉世子之命,前来送郡主去齐王府。”
司徒恩脸色一僵,刚说了几个辩解的字,“可是世子明明吩咐过……”就被惊蛰喝了一声,“我们刚从世子那边过来,司徒将军可还有疑虑?”
“没没……”司徒恩当下立马让侍卫让开,恭敬的送我出门,侯府门口候着一辆马车,是齐王府的,还跟几个小厮,司徒恩本要派人跟着保护我的,被寒露拒绝了。
我坐在马车上,心里揪着十分难受,总觉得有什么大事要发生,“叶风,你刚才说父王旧疾复发?”若是父王真是旧疾复发,他和迎春该一早就告诉我,而不是刚才,所以刚刚叶风说这话明显是敷衍司徒恩之词,可是现下我内心惴惴不安,是以对他又重新问了一遍。
叶风赶着车,没有回答,而是迎春在一旁道:“王爷前阵子倒是身子有些不适,不过已经好了,郡主莫须担心。”
我看了天际黑压压的云,放下车帘,又道:“迎春,昨晚有没有什么人来过我房里?”这个问题已经疑惑我半个早上了,昨夜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我分明感觉有人在摸我的脸,又与我说了几句话,那人我约莫感觉是炎溆。
“没有,奴婢昨晚守着夜呢,怎会有人进郡主房里。”迎春垂下眼回道,我又道:“迎春,今早起来的时候,我发现手腕这里有一道口子。”
迎春听我这么说,忙拉着我的左手仔细瞧了瞧,边忙乱道:“郡主哪里弄伤了?”口子并不深,好像是被簪子、指甲之类刮伤的,“郡主莫不是昨晚梦魇了,不小心擦伤的?对了,奴婢有一件事忘了告诉郡主了,郡主喝醉酒的那晚上,睿王殿下来看过郡主,王爷说郡主许久不曾去看他了,让奴婢寻着空,带郡主回睿王府去看看他,他想念郡主想念的紧。”
从我痴傻至今已有三个月,确实是许久不曾去看炎景溯了。他见我痴傻,想来应该也担心坏了,我是该早点去告诉他,免他忧心。
细细摩挲着手腕的伤口,我越想越不对,昨晚我一点都没感觉自己梦魇,又怎会觉得一直有人在我身边?我边心下生疑,又回想起迎春刚才回答我问题的时候,总是有意无意在回避我的眼光,总觉得哪里不对。除了迎春,我刚刚也觉得寒露跟惊蛰两人也有些不太对劲,但到底是哪里不对劲,我一时也说不上来个大概,便对着外面的叶风吩咐道:“叶风,你叫寒露,惊蛰上来,我有话问他们。”
听到后面的马蹄声哒哒哒靠近,我抬手去掀起马车的窗帘问话,脖颈间突然一阵痛楚袭来,我被人一手劈晕了过去,而马车上此时除了我,就只有迎春了。
第一百十章 夺宫(4)
更新时间2012…2…22 11:00:17 字数:2075
被冷水泼醒的滋味不好受,两年前那次我到现在还记忆犹新,今天我又在大冬天被人泼了一脸冷水激醒,冷得牙齿直打颤,所幸与两年前不同的是,我今天穿的衣服都是上好的锦缎冬衣,外面还披着一件狐裘,够暖和。
“少主,人醒了。”有人这样说道,然后便听到上座之人哼了一句。
我睁眼,抹去一脸冷水,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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