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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应该是我-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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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好了,过去的事我不想再提了。”佟瑛瑛冷笑道。
  叶浮痕只好转移话题,“她和你长得还真像啊,叫什么?”
  “叶云施。”
  “云施?瑛瑛你……真的爱上我大哥了?难道就因为他是叶羡天的亲生儿子,下任宗主继承人?”叶浮痕有些着急的嘲讽道。
  因为没有谁能比他更清楚“云”这个字代表什么,他大哥有一把心爱的佩剑,名叫,“云弑”,有一把心爱的琴,名叫,“云端”……
  佟瑛瑛只冷冷回道,“住口!你现在应该叫我大嫂!”
  “你!”少年似是气急,抢过孩子就要往地上摔,怒吼道,“既然你已经爱上我大哥了,那你也没有再回去的意义了,还有这个该死的孩子,她本就不该来到这世上,我要她现在就死!”
  “住手!住手!不要!你说什么我都答应,我求你……放过她,呜呜……”佟瑛瑛吓得直扑到他脚边哭求着。
  突然,树的那边动了一下,叶浮痕停下手里的动作,重新抱好孩子,手下一个动作弹了出去,厉声道,“给我滚出来!”
  “唉哟!”里正季华福疼的大叫一声,当场从树后摔了出来。
  佟瑛瑛往那边一看,突然睁大了双眼,“里正?你怎么在这里?快跑!”
  季华福听了这话,刚想跑,便被叶浮痕立即用暗器打伤了另一只腿,一时跪倒在地上,站不起来。
  “想跑?既然知道了我们的关系,就不能再活着离开。大叔,你选吧,是你一个人死,还是你们全村的人一起给你陪葬。”叶浮痕睨着眼冷傲道。
  “这……”季华福三十多年来从未没遇到过这种场面,一时有些哑口无言,不知该如何作答。
  他刚刚只是看佟瑛瑛一个弱女子抱着孩子来到后山,有些不放心,所以就跟过来看看,却没想到竟被面前的这少年发现了。
  佟瑛瑛不想再有无辜的人因她而受伤死亡,便从地上站了起来,道,“放了他,不然我就死在你面前。”
  “要是我不放呢?”叶浮痕勾了勾唇,嘴角浮现一抹冷笑,他还不相信她真能为了别人去……死。
  “噗!……”在他失神的那一瞬间,佟瑛瑛快速的拔出他腰间的匕首,一刀刺向了自己的心脏。
  “佟姑娘!”
  叶浮痕连忙用另一只手揽过佟瑛瑛那立马瘫软的身子,坐到地上痛哭道,“瑛瑛!不!谁让你这么做的……”
  “浮痕,记住,我死后,你一定要放了……放了里正,别为难村里的人,噗!……”又是一口鲜血从佟瑛瑛嘴里吐了出来。
  “这个……孩子,你帮我照顾好她,我知道……你其实并不想伤害她……的。还有,在我的心里,我……一直从未忘记过……你……”,佟瑛瑛伸出的手还没来得及摸到叶浮痕怀里孩子的脸,便断气而去。
  “瑛瑛?瑛瑛!这些话,你怎么不早说……不……”
  这时,一个属下回禀道,“少主,时间快到了,您看我们是否该动身回去了。”
  “滚!”
  “是!”那个属下连忙退了回去。
  叶浮痕收回了所有情绪,冷声道,“里正?”
  “哎?”季福华更加心虚的擦了擦汗,如果说刚才他还有可活的机会,现在可能是完全没有了。
  “瑛瑛的要求我说到做到,你走吧。”
  “啊?”这么容易就让他走,季华福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叶浮痕眼神暗了暗,“怎么?不想走?”
  “不不不。”季华福连忙起身,拖着受伤的双脚,瘸瘸拐拐地往山下走去。
  叶浮痕把孩子递给属下,抱着佟瑛瑛的尸身转头说了最后一句话,“等等!要是你敢将今天的事泄露出去半个字,我必杀人灭口,屠你全村!”
  “是是是。”季华福知道自己能活了,哪里还敢多说半个不字。
  镜头拉回
  里正摆了摆手,连忙解释道,“老婆子,你有所不知啊,我也想管,可有些事并不是你我所想的那么简单啊。今天这事,江家那姑娘明显是有嫌疑的,但它不在我的能力范畴之内啊,唉,这不是你我力所能及之事……”
  说完,里正老者眼里充满了同情,但更多的是无奈。
  季周氏略微思考了一下,眉头一皱,问道,“你是说她舅舅陈深?”
  “是啊,如今那贼小子当了这郡冀县的太守,我们做事需得更加小心谨慎才是。你莫要忘了,当初我们还因他要进京都赶考索要盘缠一事,得罪过他哩。”里正老者赞同道。
  季周氏再次重新掺好旁边的人,连连道,“老头子,经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他当时没借到盘缠,好像还说什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来着,我看他是个记仇的。”
  “是啊,所以此事只能就此作罢了。”
  “唉,就是可怜了那季家五姑娘了……”
  “谁说不是呢?这世道愈发艰难咯,咱们平头老百姓再大,大的过官?”
  “……”
  两人就这样在路上你一句我一句的慢慢悠悠走了。

  第65章 解心结

  两天后
  季枝溺水的河边; 季林、季柳、季节三人面色沉重的站在边上,他们后面是那几个和尚。
  只是这里面却唯独没有季李氏的身影; 按理说来,季李氏如今嫁进了季家; 便是这季家的一员,妹妹死了,她理应出现才是,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在里正离开的那天,她和李瑶就不见了身影。
  当时季柳还以为她们是不喜欢这种场合,毕竟季李氏有这样的“前科”嘛; 季老爹死时她就曾躲回了娘家,所以这次季柳很自然而然的把这两件事联想到了一块儿,便没有再怀疑其他。
  “阿弥陀佛!既然这是逝者陨命的地方; 那就请几位施主尽快将这骨粉撒入此河,逝者也能早些入轮回; 来世有个圆满人生; 南无阿弥陀佛。”
  带头的大师法号度容; 他将装有季枝骨灰的盒子递给了季林,然后双手合十,带着后面两个和尚便就地打坐起来; 为之念经祈福。
  季林接过骨灰盒,深深的凝视了许久,才将盒里的骨粉全部撒入了河水里; “小妹,是哥哥们没能照顾好你,愿你来世投个好人家,做个千金小姐……”
  “小妹,呜呜呜……”季节看着随风而散的骨粉,抽噎不已。
  “季枝,如果可能,愿我们互换……”当然,这句话季柳没说出来,只心里默念道。
  几人非常伤心,看着河面沉默良久,直到度容大师做完他所有的功课,并带着另两个和尚离开后,季林才道,“我们也回去吧。”
  “好。”季柳点了点头。
  “嗯。”季节也跟在他们身后附和道。
  不过三人路上却是一句话都没说,气氛显得很是沉重压抑,季柳也不知道此时该不该跟季林解释有关于季枝死亡的可能性,毕竟她害怕自己一开口就暴露她其实不是原主了。
  倒是季节先打破这可怕的沉默,他问道,“二哥,你这次回来打算住多久啊?”
  “……不走了。”季林走在前面,只淡淡回道。
  不走……了?季柳被他这轻飘飘的几个字差点吓得魂飞魄散,毕竟季林不走,对她来说未必是一件好事。
  她以后还怎么无所顾虑的发家致富啊?
  看来她必须得找个机会跟他说明自己的情况了,不管是胡编乱造,还是其它什么,反正必须得让他相信自己那次摔树后获得了不同寻常的“神力”。
  季柳是个言出必行的人,说到便会做到,所以她立马加快了脚步,追上前边的两个人,有些犹豫的朝季林开口道,“那个……二哥?”
  “嗯?”语气依然淡淡,听不出有何情绪,这下让季柳更加纠结了。
  看她支支吾吾半天,季林终于忍不下去了,问道,“三妹有何事就说,二哥自会听去。”
  “那好,我说了噢。”季柳似是终于下定决心,双手自上而下运了一口气,才道,“二哥,既然你这次回来决定不走了,那我必须得告诉你一些事,我……”
  季柳话还没说完,只听季节满心欢喜道,“二哥,你真的不走了吗?太好了,家里不再只有我一个男丁了。”
  季柳抚额,孩子果然是孩子,所有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
  “好什么好?季节,你可别忘了你所说的话,回去给我继续跪着,直到过完小妹她头七,哼!”季林转过身来,似是对季节的表现很不满意,蹙着眉头不悦道。
  季节被他说得一愣一愣的,不免有些自责起来,他真是该死,小妹刚走,他怎么能高兴呢,所以便颤抖着声音垂头丧气道,“是……”
  呃,季柳在旁边咋了咋舌,对此表示有些不理解,就像季张氏说的,自己比季节还大两三岁,按理说,季林要怪也应该先怪自己才对,可是他好像完全没有想要惩罚自己的打算啊。
  而且他这么对待一个九岁的孩童,季柳还是有些看不过眼了,虽然季节和自己在季枝这件事情上面是有一定的责任,但季节毕竟还小,那天的惩罚也已经够了吧。
  不管怎么说,季节这个孩子,对自己来说,实在太重要了。
  所以季柳瞬间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滔滔不绝的爆发道,“二哥,我觉得小妹的事可以告一段落了吧,不管你现在再怎么惩罚四弟,小妹她都不会回来了,这样做只会让我们一家人一直深陷悲痛中。人总得往前看不是,我们不可能背着这沉重的包袱内疚一辈子,互相埋怨对方吧,再说这事并不能怪季节,要怪的话……”
  “住口!”季林打断她,他显然没想到季柳会说出这些话,虽然听起来还蛮有道理的,但这也证实了那天他的怀疑是对的,他的三妹怎么可能会用这种语气责问自己,帮季节说话?
  季柳本打算现在就把江荷的事说出来,但想了一下还是算了,不想再刺激他更多,只好语气缓和些道,“二哥,我知道小妹的死让你很伤心,但我和季节也是同样的啊,甚至比你更加自责和内疚,但有些事我们得放下,不然我们以后该如何生活。而且生活不是一层不变的,总会遇到很多不顺心的事,但人不可能总是在逆境中艰难前行的,所以我们balabala……”
  “……你说的对,我们确实要把该放下的都放下,好好重新生活,只是在此之前,我想先弄清楚一个问题。”季林隔了好一会儿,才叹息道。
  “啊?问题?什么问题?二哥你说,只要我知道,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见他终于打算放下了,季柳松了一口气,连忙答应到。
  只是季林眼神却突然变得有些凌厉起来,随即便冒出这么一句尖锐的话,“你,到底是谁?”
  靠!他果然发现了,该来的迟早会来啊。
  当然季柳选择是不慌不忙,从容应对啦,所以便脸不红心不跳的悠悠道,“……二哥你这是在同三妹开玩笑吗?我是季柳啊,不然还能是谁?”
  反正有一点季柳敢肯定,他是一定查不出来自己其实已经“换芯”了。
  不过看到季林那更加尖锐的目光,季柳只好默默的低头干咳了几声,然后才继续解释道,“二哥,其实我刚才就想告诉你了,之前我从树上摔了下来,好像摔坏了头,不过我在那段时间里总能梦到很多稀奇古怪的事,梦里还有个老夫子教了我很多东西哩……”
  

  第66章 起火

  “哦?是吗?”季林双手环胸; 看起来有些不大相信。
  这时季节很是及时的帮腔道,“二哥; 姐姐说的都是真的,当时我还去了三叔家求他们帮忙来着; 但他们……”说到这里,季节又面露难色。
  季林听后,倒是没再说什么了,只悠悠问道,“那三妹现在可还好?”
  “嗯,挺好的,就是忘了许多我们小时候的事; 不过却把梦里的事记得一清二楚,甚至有时候我也觉得挺匪夷所思的,哈哈哈。”
  季柳现在也不管他相不相信了; 谁叫她正面临“骑虎难下”的尴尬处境啊。
  索性她把自己的想说的事现在就一股劲的全部讲出来,免得憋的自己心里难受; 于是她连忙继续道; “二哥; 其实除了这事,我还想跟你说另一件事。”
  季林蹙眉,“什么?”
  “季节; 你先回家去烧半锅水,我和二哥去采些野菜之后就回来。”季柳瞥了一眼旁边的季节,决定还是将他支开的好; 毕竟他好像对江荷没有什么防备之心。
  “嗯嗯。”季节点了点头,便小跑着先行回家了。
  季林看出她是故意支走季节的,所以神色如常道,“现在没有其他人了,三妹要说什么就说吧。”
  “好。二哥,关于小妹的事,我想我必须跟你说清楚事情的经过。几日前,我跟着大堂哥去赶集,只留下季节和小妹还有大嫂在家,可后来听季节说,李瑶将大嫂叫回了她娘家,之后小妹便一个人出去了,季节寻到她时,发现她正一个人坐在村口伤心的哭着。但其实那时并不止小妹一个人,听季节说,他当时还看到了江荷的身影。后来,我赶集回来,给他们都添置了几身新衣裳,不过小妹却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高兴,甚至第二天她竟发疯似的拔了我刚刚种下的菜。两天前,也就是小妹淹死的那天,我做午饭时,季节才跟我说,小妹她又出去找江荷了,至于之后的事,我想二哥你都知道了,所以……”
  “江荷?”季林听完,神色变得阴沉起来。
  他哪里听不明白,三妹这是在告诉他江荷多半害死了小妹,至于原因,他想只有江荷知道了,不过那个小姑娘,他却不熟,毕竟他呆在家的时间并不多,算来也只见过几面而已。
  如果真是她把小妹推下了河,他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办法了,毕竟他常年在城里做工,对那些官官相护的事情很是耳熟能详,不过他唯一能想到一种办法:那就是以命抵命,暗中跟随江荷,找个没人的地方把她给杀了……
  季柳还不知道季林心里已经起了这么多涟漪,甚至动了杀心,要是她此刻拥有读心术,估计会把肠子给悔青了,大哥,你不要冲动啊喂,冲动是魔鬼!
  看他发呆半天,季柳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二哥,二哥,你在想什么?”
  “啊,没什么。”季林回过神来,敛去刚刚那一瞬间的狠毒,淡然回应道。
  没什么?大哥,你刚刚的那眼神可是明显的出卖了你啊喂!
  但为了不让气氛变得尴尬,季柳只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道,“嗯,二哥,其实我倒是有一个办法,可以试探出江荷是不是……”
  就在这时,几道尖锐的声音打断了她即将要说的话。
  只听不远处的几位大叔大婶们连连大声议论道。
  “啊,那边好大的浓烟,是谁家的房子着火了吗?”
  “咦,看那方向,那不是季五家吗?”
  “季五家?啧啧,真是可怜哦,也不知道他们家做了什么孽,剩下几个娃儿,这一波未平,另一波又起的……”
  “可不是吗?走走走,救火去,别说闲话啦……”
  “好,陈婶,把你家二娃也叫上……”
  “嗯。”
  这时有人注意到还站在路边的季林和季柳,连忙大声喊道,“哎?那边站的可是季林兄妹?不好了,你们家房子起火啦……”
  

  第67章 秀才

  两人听后便立即冲忙赶往家里; 只是当他们到时,那些大叔大婶们有提着水桶的、有端着木盆的; 但却都只站在门口,没有进去。
  四周纷纷攘攘。
  “……这也太过分了吧; 竟让人堵在门口,恐怕等乡亲们进去,这房子都要烧没了……”
  “是啊,也不知他们家是谁得罪了那泼皮无赖。他仗着家里有钱,更有陈郡守守这个后台,整天不是强抢民女,就是为非作歹……”
  “唉; 可不是嘛,听说他那秀才的身份都是用钱买来的哩……”
  “啧啧……”
  众人对此摇头晃脑,唏嘘不已。
  听到这里; 季柳稍微沉默了一下,他们说的该不会就是那超级无敌猥琐至极的大变态……段秀才吧?
  她一时很是奇怪; 便随手拉了一个人问道:“大伯; 你们在说谁?为何不进去救火?”
  眼看着火势越来越猛; 浓烟的方向好像又是从厨房那边冒出来的,而且季节刚刚可是被自己叫去烧水煮饭来着,所以季柳等不及那人的回答; 便直接冲了进去,不过那人却立马喊道,“可是季家三丫头?你还是别进去了; 快走吧,唉……”
  “什么?”
  季柳自顾自地拨开人群,果然在自家门口看到有几个打手装扮的人守着,而且那里面竟还有一两个她觉得十分眼熟的,她略微思考了一下,他们可不就是段秀才那几个不能直视的手下嘛!
  她顿时猛的心下一惊:段秀才真的来了?
  这可不是个好兆头。
  只要一想到之前段秀才那恋童癖想要强,压自己,她心里就一阵毛毛的恶心。
  “三妹,四弟还在里面!”季林见她突然发呆,便出声提醒。
  “嗯,我知道,我们可以……”季柳一顿,她其实想说去找里正来,但一想到前两天里正夫妇对小妹那件事的态度,顿时心都凉了半截。
  他们摆明了是不想插手,置身事外,把“民不与官斗”的优(贪)良(生)传(怕)统(死)发挥到极致啊!
  只好话锋稍转,“二哥,我先进去看看情况,你去找大堂哥来。”
  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想到季风青,她心里就会莫名的心安。
  “三妹,这怎么能行,我还是陪你一起吧……”
  正待两人为这个话题有所争执时,段秀才摇着一把折扇,大摇大摆的晃头晃脑走了出来,他身后的两个随从手里拖着满身血迹的季节。
  “姐姐?二哥?”季节神情恍惚,当看到门口熟悉的两人时,竟还努力的扯出个微笑,血液顺着他的嘴角不停往下淌着,“对不起,是我没能守好家……”
  “季节!”
  “季节!”
  看到如此身形俱伤的季节,季林和季节两人心疼不已,头一次季柳心里有了杀人的想法,她想把面前这个恶心至极的男人给碎尸万段!
  不过段秀才一看到站在门口的季柳,顿时又露出他那猥琐至极的笑容,“小柳儿,爷还以为你这么狠心,不要你弟弟了呢?”
  “你把他怎么了?放开他!”季柳怒目而斥。
  段秀才笑了笑,转头递给他随从一个眼神,只见那两随从竟直接把季节丢了过来,还好季林眼疾手快,给季节当了人肉垫子,否则他可能会伤上加伤,情况愈发严重。
  然后段秀才不慌不忙的将折扇随手一合,用它轻佻地挑起了季柳的下巴,淫,笑道,“小柳儿,你说爷能怎么对你弟弟?只不过是他太过于执拗,爷就只好顺带帮你稍微管教一下了。再说爷又不喜欢男童,而且你弟弟与你相比,可是差之毫厘失之千里啊。爷呢,只喜欢你这样的,若是你能回心转意,爷倒是可以考虑忘了上次的事。哦,对了,爷不介意你把你弟弟一起接过来伺候我的,看看,你这脸多嫩啊,来,给爷摸摸……”
  去你麻辣个八字的,也不看看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恶心货色!呸!
  “滚!”季柳和季林几乎同时怒喝道。
  “嘭——!”
  只见段秀才伸出的手还未及季柳的脸上,他便被季林一拳打中胸口,滚出了两米开外,活像一条咸鱼被人抡飞。
  其实也不是季林的力气大,而是段秀才本就一副纵,欲过度的有气无力样,季林又是从小干苦力的,所以他这一拳,倒尽显了其风采。
  “好。”
  不知围观的众人里是谁先拍手叫好,然后其他的人也跟着附和起来。
  等他的两个随从反应过来,他已经在地上摔出了一条好笑的划痕,他一时丢了脸,只好骂骂咧咧道,“小犊子!你!”
  他刚才没认真看过季林的脸,如今被他打了才睁大眼睛看着季林,像是发现什么,大笑道,“……是你?哈哈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爷总算找到你了。还有你,小娘们,爷不把你卖到那些勾栏窑子里去,爷tm就不是个男人!”
  男人?众人顿时对他的某处投以鄙夷的目光。
  作为男人的象征如今遭人质疑,他猛的站了起来,语气极其恶劣的威胁道,“怎么?你们也想受到和他们一样的对待吗?知道我姐夫是谁吗?陈郡守!爷不介意多让几个人去我姐夫的牢里享享福,要是让爷发现谁还在这里看爷的笑话,哼!后果你们是知道的!全都tm的给爷滚蛋!”
  众人被他说得是一愣一愣的。
  这时一个小男孩从远处跑了过来,在围观的某位大叔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只见那位大叔面色一变,有些慌乱道,“各位,我就先行一步了,里正都不敢管的事,我劝各位还是别惹祸上身了,告辞,告辞。”
  众人听后,再没有刚才看戏叫好的气势,纷纷打算跑路去也。
  季柳斜眼瞧了那小男孩一眼,发觉他的眼光似乎有些闪躲。靠,他该不会是段变态找来的托吧!
  

  第68章 打人!

  很快; 刚才围观的人群就各自散去了,只听见院里的房屋烧得噼里啪啦响; 季柳觉得要是再不进去救火,恐怕到时候房子会烧得连渣都不剩了。
  而季林正抱着已经昏睡过去的季节; 用他比较干净的衣服一角给季节擦拭着他那还在往外淌血的嘴角,季林看着怀里可怜的人儿,一张脸皱成了包子。
  “段……?”季柳决定现在自己必须“好好”和段秀才谈谈了,只是到现在为止,她突然想起自己还不知道他那该死的贱名,所以便转头半蹲下身问道,“二哥?我一时忘了那畜生叫什么名字来着?”
  “段落山。”季林坐在地上斜睨了一眼段秀才; 才回道,不过他此刻的眼神里充满了愤怒和鄙屑,像是这几个字会玷污他的嘴一样。
  段落山?
  季柳心里诽谤:这名字取得可真是有“文化”; 落山,落山; 名落孙山!看来他父母对他都没寄与啥厚望啊; 还真是有先见之明。
  未等季柳开口; 段落山便坏笑着擦了擦嘴角,指着她道,“哎呀; 今天可不能白来,你们俩,去把那小贱骚货给爷绑了; 爷决定今晚就把她卖了,看她还怎么嚣张!”
  喂,大哥,说话咋这么难听呢?小贱骚货?!靠!还有,再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到底是谁在嚣张,在跋扈啊?
  “慢!段落山是吧,在这之前,我是否可以提两个条件,只要你肯答应,等会儿不用你们绑,我自然会跟着你们走的。”季柳上前一步,从容不迫。
  听到此话,季林不淡定了,喊道,“三妹!”
  他现在害怕季柳是被那段落山吓傻了,才会说出这些有悖常理的话:良家妇女自愿跟着恶霸去卖身。想想就觉得不正常,所以他只希望他这一喊能把“失神”的季柳叫醒,而且最主要的是她的身份不同啊。
  这段落山的手段,他是知道的,不达目的,不会善罢甘休。一年前,段落山在街上看上了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非要强抢了去,幸亏自己及时叫来了官府的人,他才肯收手,但也因此得罪了他。
  段落山好笑的看着他们几兄妹,然后再仔细地打量了一眼季柳,遇到这种事,她不像一般女子那样要死要活,大哭大闹,或是掩面而泣,我见犹怜;而是临危不乱,从容自若的……提条件?
  有趣!
  “小柳儿,既然你有这种极好的要求,刚巧呢,爷也正好喜欢,所以爷不介意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吧,什么条件?”
  季柳看他上钩,便毫不犹豫的伸出两根手指,道,“第一,你先许我自由身,并让你的手下和我一起把这里的火给灭了。第二,放了我季家所有人,不准再找他们任何麻烦。而作为交换的条件,我自愿跟着你们走,随你们做什么。”
  “随我们做什么?嗯,听起来似乎很不错。好,风二,你们几个就跟她去把火给灭了,记住,速度要快,爷可不想多等。”段落山盯着她坏笑起来。
  事实上,他几乎从头到尾眼珠子都未离开过季柳一秒,这让季柳心里直恶心得发毛。
  “是。”
  几人便跟着季柳进院里救火,只是刚踏进这院中,她就有种超想打人的冲动!
  嘛也!主屋和西屋因为与厨房算是连着的,已经烧得不成样子了,还救什么救,这下好了,不用救了,真的只是把火灭了就行。
  不到两刻钟,几人便把火给灭了,院里一股子糊味,空气很不好,季柳便率先跑了出来,不过她的脸上却是东一块西一块的脏痕。
  风二几人也随后跑了出来,朝着半坐在石墩上,无聊至极的段落山回禀道,“少爷,火已经给灭了。”
  “嗯。”段落山点了点头,站起身道,“小柳儿,如今火已经给灭了,我们走吧。”
  “等等!你不能带她走!”季林一脸担忧道。
  本来刚要走的段落山听到此话后,便阴测测的转过头来,道,“哟,小子,我差点忘了你还好好的,风二,去,给爷把他的腿打折了!”
  “是。”
  季柳很无语的翻了翻白眼,季二哥喂,你干啥呢,我会自愿跟着他们走,那是因为我自有应对的办法,看看,这下好了吧,不仅我要跟着他们走,你的腿也快完蛋了。
  “那个……段秀才,不如我们趁着天还未晚,赶紧走吧……”季柳弱弱劝道,确实这么说出来,感觉挺恶心的。
  段秀才一张脸都快笑烂了,“哟,看不出来,你这个小贱骚货对这种事还挺心急的啊,不过,你不知道,这小子去年害得爷被姐夫大骂一顿,爷怎么可能会轻易饶了他。”
  “等等!你刚才不是才答应了我两个条件吗?这第二条,若是你违反了,那我刚才答应你的,也就此作废!”季柳只好硬着头皮道。
  “哈哈哈……”段落山突然狂笑起来,恶狠狠的捏过季柳的下巴,道,“你觉得爷是那种重诺守信的人吗?今天,不仅你得跟爷走,他,也得断手断脚!”
  我去,断手断脚!事情怎么变得越来越恶劣了啊?
  “段落山,段秀才?不,段……大爷,大爷,你就放过我们吧,不对,是放了我二哥吧,我一定给你做牛做马。”季柳只好先暂时放下面子,假装苦苦哀求道,小女子嘛,就得学会“能屈能伸”不是。
  “呀呀呀,小柳儿,别这样,你放心,爷手下办事可是很靠谱的,很快,你二哥他是不会感到任何疼痛的。风二,动手!”
  眼看着他的手下风二拿着木棍就要打下去了,季柳连忙挣脱段落山的桎梏,拼命冲了过去,喊道,“不要!”
  “嘭——!”
  “额……”这一棍子很明显打到人了,那人顿时闷哼一声。
  季柳本以为的疼痛感却迟迟没来,抬头睁眼看去,竟发现是这样一种……情形:她刚才着急扑到了季林和季节身上,然后一个人又快速冲出来扑到了她身上。
  很显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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