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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不负君(你的)-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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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泉和司琴一直住在锦绣庄,如今距离和南宫皓然分开已经有三个月了,他们不断听到南宫皓然灭了那个帮派或是各大门派的消息。
  全江湖的人都在找他,可是没有人知道他在哪儿。整个江湖的人也对他是闻风丧胆,他所到之处,必是满门被灭,老弱妇孺也不会放过。
  南宫皓然在江湖掀起了一阵腥风血雨,江湖中人战战兢兢的,生怕一不留神。便会被那杀人不眨眼的魔头来寻仇了。
  说到仇恨。他们并没有真正伤过那南宫皓然不是么?至少他如今毫发无损的活着,而他们的同门却死去了不少。
  谁也不知他为何要这样,只有柳毅知道,此刻的他。独自站在自家的庭院中,双手负手,看着眼前的一汪湖水。眼眸变得无比深邃。
  他想定是那天他的一番话才使得皓然有了今日之举,皓然用这样极端的方法保护着他们,也用这样的法子惩罚着他自己。
  他将那些曾经追杀过他的门派满门灭门。这样便会杜绝了他们今后想要找锦绣庄或是武林盟了,至于他的百花庄,他从不担心,毕竟里面住着那些奇葩,又有谁有本事去惹事呢?
  他愤恨那些人听从摆布,将他逼上了绝路,使得他失去了若儿。可是也正因为若儿是因为他死的,他也在怪自己。
  他希望有人能将他杀死。那样他便是解脱了,他答应了若儿不会自我了解,便希望有人能将他杀死。
  可是他忽略了,如今这江湖上,武功高强、德高望重的那些个掌门早就死了,剩下的这些又有谁是他的对手呢?
  他这样找死的方法,根本就不可能实现的,已经有三个月了,消息不断的传来,也有江湖人士,希望无柳山庄出面调解。
  可是如今,他们怎会这么做?若不是顾着无柳山庄是百年基业,他都想要加入皓然呢,若儿可是他们的宝贝。
  从小便捧在手心的,皓然那冷冷的性子,不与谁亲近,唯独会对那小丫头言听计从,明明看不惯那丫头的一些行为,可是最后在那丫头的撒娇下一定会答应。
  就算是有多心不甘情不愿,可是只要那丫头想,皓然一定会照做,他们一直以为他们会是最幸福的一对。
  会是最没有什么艰难险阻便能在一起的一对,虽然若儿那丫头一副不开窍的样子,可是他们一直相信他们会幸福的,皓然会令她开窍的。
  结果却是那丫头留书出走,然后遇上那还未当皇上的易云轩,而后才有了今日的种种。
  他们从小便将若儿当做亲妹妹来看待,她的死他们很难过,可是他知道他们再怎么难过也不会比皓然难过。
  他才是最难过的那一个,他们没有想要阻止他,他相信几人之间的默契,相信上官清他们也不会去阻止皓然的。
  他从来就不会委屈自己什么,他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作为生死之交,他所做的,他们不会质疑,只会无条件的支持,这便是友谊。
  南疆这边,当恒儿知道若儿死的那一刻,他哭了,恒儿很少哭,可是为了若儿他哭了,那是他认的姐姐。
  是他在世态炎凉中感受到的唯一的温暖,是在他走投无路时给予自己无条件帮助的人,哥哥的命是姐姐救的,姐姐是他的恩人。
  本以为还会见到姐姐的,可是为什么姐姐会如此的早逝?当年父皇和母后死时,他还小,还未能体会什么是生离死别,可是如今,他真的觉得人生好苍凉。
  要经历生离死别,十一岁的恒儿,站在南疆大殿上,俯身看着灯火通明的南疆大地,心中有着太多无法言语的情绪。
  月子焕看着恒儿,知道他定是又在想那上官若儿了,对于自己的救命恩人的过世,月子焕心中只觉得有些遗憾。
  毕竟是救过自己一命的人,却连面都没有见过,而他也知道自己这个弟弟,是真心将那个叫上官若儿的人当做姐姐了的。
  从三个月前凤阳王朝那边传来他们的皇后逝世那一刻,就在大殿上, 恒儿便止不住的哭了出来,他的这个弟弟经过那几年的世间冷暖,已经将这世态炎凉看得很清了的。
  从不哭泣的恒儿却哭了,还是在大殿上,那一刻,才显得恒儿还是个孩子,面对亲人的逝世总是难以接受的。
  月子焕走上前去,右手搭在恒儿略显单薄的肩上,朝着他看的方向看去。
  “傻恒儿,都三个多月了,还不能想通么?”
  “哥哥,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也懂,只是心中总是觉得闷闷的,想到姐姐那么好的一个人却只活了十几年,我就会觉得那句话是对的。”
  “什么话?”月子焕转身,看着恒儿问。
  “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恒儿眼中有着炽热的光芒,那是一种成长,一个当王必备的成长。
  月子焕想要说什么,却止住了,他想,那套对寻常百姓家孩子方法对恒儿来说并不适合,毕竟这世间有太多的黑与白,中间还夹杂着灰,并不是一时半会儿便能说的清的。
  对于恒儿来说,他是王上,虽年幼,但已经有着帝王该有的一切了,差的便是恒儿始终保持着的那颗赤子之心了。
  当权者怎能有那赤子之心呢?这是皇家最忌讳的,当一代帝王,必须要狠,要果敢,这点上,他的恒儿之前没有。
  看着他眼中的炽热,月子焕明白,恒儿,终是抛去他那颗赤子之心了,兄弟二人,一齐看着百家灯火,心中有着各自的沉思。
  恒儿想的便是,要做那第二个月人曦,南疆的这些个长老,仗着自己劳苦功高,总是拿那些旧的制度来约束自己,使得自己不管做什么都束手缚脚的。
  南疆的土地贫瘠,没有凤阳王朝的物资丰富,又一直用旧的体系,使得南疆越发的贫困,有些地方的百姓是食不果腹。
  他在凤阳生活过几年,那里的物资丰富除外,还有的便是开明的政策,准许百姓自由贸易,而南疆,自给自足的经济,已经不能满足南疆子民的日常生活了。
  他提出过和凤阳贸易往来,可是那些长老总是一致否决,他们认为南疆就该遵从祖制,将自己封闭起来,不准贸易的往来,也不准中原人随意进来。
  若儿虽小,但他头脑中已经有了一代君王该有的思维,他看了看南疆的夜空,一片黑暗,但恒儿在自己心中暗下决定,一定会带领着南疆子民过上丰衣足食的生活。
  他熟读史书,知道历代君王的成功都不容易,从来没有一步登天,有的只是循序渐进,他的路还太长。
  首先的,便是应该将南疆的大门打开,南疆什么不多,药物众多,那是凤阳王朝所没有的,他们所制的药,在凤阳王朝眼中乃是圣品。
  他们可以和凤阳王朝的人来往贸易,用南疆的药材换取凤阳王朝丰富的物资,更可以使南疆子民去凤阳王朝开药铺,给人治病,使南疆子民所学能济世救人,也可从中换取银两。
  他的脑中有太多的想法,只是这些想法还不能实现,因为在南疆还不是他一个人说算,得经过长老一直同意才可以。
  从此夜开始,南疆将渐渐改变其几百年来的传统,不再将其封闭起来,而是渐渐步入正轨,使得南疆子民和凤阳王朝开始有了往来,也使得南疆子民渐渐的丰衣足食起来。
  后来,在南疆子民心中,南疆历代最为英明神武的王上,不再是那将南疆大地统一的第一任王上——月人曦,而是那打破传统,使南疆子民过上丰衣足食的日子的——月子恒。 


☆、第九十九章 等死的滋味

  不知不觉中,已经入冬了,南宫皓然的行踪仍是一个谜,没人知道他在哪儿,没人知道他下一个要去灭那个门派,他成了凤阳王朝家喻户晓的人物。
  若是有孩子不听话,便会有大人说:“你再不好好听话,那南宫皓然就来了。”然后那孩子便会乖乖听大人的话。
  整个凤阳王朝因为一个南宫皓然而掀起了一阵腥风血雨,江湖人士如今都聚集在武林盟,妄图寻求庇护。
  然而他们先前的所作所为彻底的寒了武林盟沈沈南天的心,他的爱女间接因为这些门派之前的掌门而死。
  如今,最疼爱的外孙因为他们而被逼上绝路险些走火入魔而亡,而从小便当做亲孙女疼爱的若儿也为此搭上了一条命。
  武林盟不寻仇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他们怎么还能期望武林盟会庇护他们呢?简直是天真。
  沈南天此刻,站在自己书房门前,看着灰蒙蒙的天空,他眼角的皱纹又多了几条,似乎从皓然他们出事开始他便觉得自己开始苍老了。
  这人不服老不行啊,沈南天回顾自己这一生,觉得自己将大半辈子都献身给了江湖正道,江湖之事,他总是尽心尽力的去想办法解决。
  可是如今想来,究竟真的有白么?谁能说自己完全的是正义的呢?就是那些自己曾以为是正道的人将自己女儿间接害死,如今又是他们使得自己的外孙被逼上了一条不归路。
  若要说纯白,那若儿那丫头,从小便心底善良,从不杀生。一身医术不知救过多少人,她眼里没有高低贵贱之分,觉得所有人都是一样的,平等的。
  从小被保护的滴水不漏的,没有接触这世间的险恶,眼中那纯净的眸子。是最骗不了人的。可是就是这样的她仍是被逼死了。
  而那些真正该死的人,却还好好的活着,皓然的那些举动,是够疯狂的。可是他也不想阻止了,他老了,什么也不想再过问了。
  沈剑和沈虎两人至今还未有后。他该催促两人加紧造人,也让他想想那天伦之乐了。
  是夜,崆峒派的王掌门坐在空洞派的主殿之上。空旷的大殿,只有他一人,这个位置是他千辛万苦而得来的。
  也因为这个位置,他听从了当今皇上的话,去对付那南宫皓然,若非如此,他此刻一定不会如此的忐忑不安。
  如今。那些小门小派全都聚集在了武林盟,武林盟的大门再也不为他们打开了。那些人便住在周围的客栈,甚至有些就那么守在那门口。
  南宫皓然不管再怎么狠,也不会武林盟脚下杀人的,这点上他们清楚,所以那些小门小派才会跑去那儿寻求庇护。
  可是他不行,想他堂堂天下第一大派的掌门人,若是去了别处寻求别人的庇护,这不让人笑掉大牙么?
  如今,较大的门派,只剩下崆峒派和天山派了,而天山派,向来不会参与江湖争斗,可是天山派的高手如云,武功博大精深。正因为如此,它才能屹立在天山无人敢欺。
  令人最恐惧的不是死亡,而是死亡前的等待,王掌门觉得他如今就是如此,像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即使知道南宫皓然最后的目标一定是他的崆峒派,可是却没有人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来,会用什么方法进来,设下埋伏已经有半月了,这半月里,弄得崆峒派人心惶惶的。
  有不少想要逃走的人,被抓了回来,他将那些想要逃走的人全给杀了,下令若再有私自逃走的,便是如此下场。
  这样的法子虽是管用,却使得如今人人变得战战兢兢的,夜里无人敢起来出恭,就是憋死也不敢出房门一步。
  再这么下去,就是那南宫皓然不来,他崆峒派也会因为恐惧而变得不攻而破,王掌门耳边的发髻又斑白了不少,全是近来操心出来的。
  他不禁在想,若是自己没那么大的野心,不去贪图那江湖第一大派的名声,就好好的守着自己的崆峒派,那样,如今虽不是风光无限,却也不是现在这般活在随时都会死去的恐惧中。
  他不断的向皇上请求他派人来支援,加派人手来守着崆峒派的大门,不让那南宫皓然前来灭派,可惜一无所获,他连皇上的面都见不到。
  得到的只是那闻名天下岳阳楼四使中红衣的轻蔑眼神,和不屑的答复:“堂堂天下第一大派,又岂是那南宫皓然说灭 就能灭的?王掌门你想多了,皇上今日没空,待他空了我再向他禀报吧。”
  谁不知那南宫皓然凶残成性了?怎会有如此的人?那红衣的眼神,带着无比的嘲讽,分明是瞧不起自己。
  也是,若不是自己有野心又怎会被利用呢?怪只怪自己太过天真了,以自己那点小心思,又怎会是那少年帝王的对手呢?
  如今,这崆峒派的百年基业算是毁在自己手中了,自己死后,如何去面对那崆峒派历代的掌门,还有那些因为自己而惨死的弟子呢?
  这一夜,王掌门又没有睡。翌日,王掌门在经过练功房时,听到两名弟子在争吵,年长的一个对年轻的一个说:“如今那南宫皓然没有来,你们便自乱阵脚,若是来了,你们岂不是要吓的屁滚尿流了?”
  年轻的一个不以为然的回答:“不管我们乱不乱了阵脚,反正都是要死的,那我们还练这什劳子的功夫,别说现在了,就是再练个百年,我们也不可能打得过那南宫皓然的,又不准我们下山,那还不如给我们几天安稳日子过,就是死,也要我们死的舒服一点。”
  “就是,我们反正都是要死的,为何还那般的早起练功?何不让我们舒舒坦坦的死去?”
  “对啊,咱们不练了。”
  。。。。。。
  练功房一时响起众多弟子的声音,已是初冬,天气本就寒冷,他们一大早的便被叫起来练功,因此他们不满道。
  年长那个是前任掌门的嫡传弟子,叫邢炎。他是这崆峒派中新一代的杰出弟子,前任掌门在时十分倚重他,还想着在自己百年之后传位于他的。
  他十分清楚如今的局势,眼前这弟子说的不错,眼前这几十人,是新来的弟子,他们冲着崆峒派如今乃是这天下第一大派的名声而来,却不想来了却面临了这灭派的危机。
  江湖人称这南宫皓然是疯了,所以才会滥杀无辜,他却不以为然,他和青城派的张小生交好,在张小生出事后,他曾去看过张小生。
  张小生和自己讲述了再洛阳的一切,就连上官若儿给张小生盖下被子,南宫皓然都会吃醋 的,这两人之间的情意,外人不知道。
  可是他想必定是深入骨髓了的,两人从小便是在一起长大的,虽然不知道上官若儿是为何而死的,可是定然与他们这次缉杀南宫皓然有关。
  试问,那南宫皓然怎会不迁怒他们呢?若是老掌门,定然不会去惹那南宫皓然的,知道他不好惹是一个方面,另一方面便是当初百花庄庄主夫人——沈芸儿的死间接的是他们造成的,不管抱着什么心理,定然不会去招惹那南宫皓然。
  可惜的是,如今的掌门,不是老掌门,他说话的分量在新掌门面前,当然的也没有在老掌门面前管用了。
  他曾经劝过掌门的,让他不要去对那南宫皓然紧追不放,那人并非歹恶之人,奈何庄主一意孤行,还将他关了禁闭,降了等级,所以他这前任掌门的嫡传弟子,如今才会在这练功房教新来的弟子练功。
  此次的行动他没有去,但去了的同门回来的甚少,据他们所说那场大战惨不忍睹,死伤的人不计其数。
  就是他们不说,自己也能想到的,毕竟,在那南宫皓然身边的可都是武功不凡之人,他们前去不是送死是什么?
  如今这弟子所言的他又怎会不知,要是那南宫皓然前来寻仇,他们哪儿有一点的招架之力呢?可是所谓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不管如何,这练功是必不可少的啊。
  “你所言差矣,不管南宫皓然何时来,我们都该勤奋练武,你们前来崆峒派不就是想要学武功的么?如今因为一个南宫皓然就怕了?武功不是一天两天便速成的,那南宫皓然的武功也是慢慢学来的。”
  “如今你们中的人并没有天上愚钝之辈,为何如此的贬低自己?什么即使学上百年也不会超过他?这可是未必,毕竟谁也不知明天会是怎样不是?为何不好好把握今天,或许你今日所学明日就变成救你性命的招式了呢?”邢炎好言相劝道。
  在场的弟子听了,没有做声,只有先前与他争论的那名弟子站出来道:“得罪那南宫皓然本是掌门带着众多师兄前去做的,我们并未参与什么,如今却要被困在这里等死,我们岂不冤枉?”
  此话一出,练功房又开始人声沸腾起来,皆是在抱怨,明明不关自己等人的事的,奈何今日却要在这里慢慢等死。 


☆、第一百章 绝望

  其实邢炎何尝不知道他们的无辜呢?自己也就罢了,自己生是崆峒派的人,死是这崆峒派的鬼,崆峒派对自己有养育和栽培之恩。
  可是这些新来的弟子,崆峒派于他们而言什么恩情也没有,他们又为何要在这里等死呢?
  向掌门进言,无奈掌门人只说这崆峒派那是这天下第一大派,不能有逃徒,要走,只能横着出去,绝不可能竖着让他们走出这崆峒派的大门。
  邢炎如今人微言轻,在这偌大的崆峒派中,说话根本就无人再理了,当初老掌门的亲信些不是死便是被新掌门贬了等级,又或是自己离去。
  总之如今这崆峒派上下,皆是掌门的人,他即使想放这些师弟师妹离去,也是办不到的。
  “你们心中所想,我知道,可是如今掌门已经下令,不准任何人私自离开,这山下守门之乃是你们的三师兄,他是掌门的弟子,他的武功可不低。
  掌门已经下令了,若是有没有拿他令牌的人私自下山,不必通报,直接杀死,因此你们也不要想着那些有用无用的了。
  既然你们不想练功,那我们就不练了,想要练的人随时来这里,我不会离去的,就算没有人来,我也会一直会在这里,我是崆峒派的大师兄,有义务教你们崆峒派的武功。”邢炎说完,便转身,背对着他们。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谁也没有离开,还是先前那人在这时开口了:“大师兄,我们不走了。既然走也逃不掉还不如好好学些功夫,说不定到时候还能报名呢?大家说是不是?”
  “是。”众人一齐回答。
  那人上前一步又道:“我等虽未受到崆峒派的半点恩惠,可是如今也是这崆峒派的人了,就该守这崆峒派的规矩,先前是我们不懂事,还望大师兄谅解。今后我们决不再这般了。”
  众人虽没有说话。但也默认了此人的观点,邢炎转身看着他们,心中感慨万千,若是以前。老掌门还在,一定不会强行留下他们的,可是如今却是。。。。。。
  又对眼前这人刮目相看起来。此人若假以时日,必定成大器,刚来不久。便已经成了这群新来的弟子中的领头之人,不得不说,此人乃是天生的做将领的人。
  门外的王掌门看着这一幕,心中的伤感扩大了,那些出逃的弟子,尽数是自己门下的,而那些前掌门留下的。虽被自己发配到底层,却没有丝毫要离去的意思。
  不得不说。自己这辈子,也的确是够失败的了,回到自己的住处,准备睡下,却被自己的妻子和儿子的争吵声给吵醒了。
  他起来便看到自己儿子拿着包袱和佩剑,想要出走,而自己的妻子,则是拉着他道:“洛儿,你不能去啊,你走不了的,你爹那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已经下令不准任何人下山,没有他的令牌你是出不去的,你现在去,不是送死么?” 只见王洛放下包袱,对自己的娘道:“娘,你们都说那南宫皓然是魔头,可是你们可知,他并非是如此的,这一切都是被逼的。”
  王夫人见自己儿子放下包袱,自己坐了下来,泪眼婆娑的说:“娘知道,娘还知道这是你爹爹他们逼的,若不是那上官若儿死了,那南宫皓然也不会变成如今这样子。”
  王洛点点头,也坐了下来:“娘,你说,这江湖上还有真的黑真的白么?那南宫皓然之前被叫做小魔头,可是他从未杀过一人,若不是那爹爹他们去上官璃成亲时捣乱,非要杀他,他又岂会大开杀戒?”
  不等王夫人说什么,王洛又道:“若非爹爹他们还不肯罢休,非要对他赶尽杀绝,如今又岂会是这种局面?人尽皆知南宫皓然有多宝贝那上官若儿了,就是看一眼有时也会被他打,还别说是将她逼死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上官若儿会死,但是我知道一定和爹爹他们有关,这样的情况之下,那南宫皓然岂会罢休?”
  王夫人眼中的泪水终于流了出来:“洛儿,你说的我知道,你爹爹那人,当年你外公便说过,他若是不当家做主也就罢了,若是有朝一日得势,必定会成为罪人的,他没什么本事,可是却有野心,这一点是很容易被利用的。
  他之前与我说皇上授命他为新任的崆峒派掌门,只要他听从皇上的话,便会将崆峒派变成天下第一大派,我便劝他不要那么做,可是他一意孤行。
  在他师兄之下几十年,他不甘失去这个机会,如今,果然被你外公说中了,可是我们是他的亲人,如今他心中必定懊恼不已,后悔不已了,此刻,你怎能还要离开呢?他毕竟是你的父亲啊。”
  王夫人说完,便抽泣起来。王洛闻言,轻手拍着母亲的背,安抚母亲道:“娘,我此去并非要弃你们于不顾,我是要去找无柳山庄的少庄主柳毅,他和南宫皓然向来交好,若是将他请来,就是那南宫皓然来了,不说其他,只要求他不要滥杀无辜,不要将我满门灭门便好,孩儿不管是生是死都会陪着爹娘的。”
  王夫人闻言,泪水更加止不住了。“孩子,那真的管用么?那南宫皓然会听那柳毅的话么?”
  “我不知道,只是只要有一线生机,便不能放弃啊,我崆峒派,上千人,若是被灭门,那将是怎样的惨剧啊?那么多的性命若是断送在我王家的手上,不管是崆峒派的列祖列先还是我王家的列祖列先都不会原来我们的。”
  王夫人点点头,道:“话虽如此,可是你那三师兄只听令于你爹,没有你爹的令牌,你还是出不去啊。”
  王洛不语,他又何尝不知呢?可是他想试一试,不试便一点机会也没有,试的话还有一线生机不是么?
  王掌门这时走了出来,王洛看着父亲斑白的头发,心中有些难过,不过数月,便使得原本意气风发的父亲完全变了样了。
  王掌门叹口气道:“你们说的我都知道,洛儿你不必去了,去了也是无用的。”
  “爹爹,为何不去?不管有没有用,我们都该一试不是么?难道真要眼睁睁看着我崆峒派上千人等死在那南宫皓然的手中么?”王洛不解父亲为何会出此言。
  王掌门摇摇头,道:“没用的,南宫皓然是何等人物?他自来就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就连沈南天的话都不会听,还别说是那柳毅了,如今,那唯一使他上心的上官若儿也死了,他必定是生无可恋的。
  一面用着这样的方法给上官若儿报仇,一面也是想要寻死,还有便是,你就是去了,那柳毅也不会前来,那上官若儿从小便是他们心中的宝贝,如今,因为我们而死,你想他会前来帮我们劝那南宫皓然么?”
  “难道我们只能这么等死了么?我们死不足惜,可是那上千门人,他们。。。。。。”王洛不忍继续说道。
  “爹爹知道,洛儿,此刻爹爹算是真的懂了,这皇上的心思了,一面用我们去追杀南宫皓然,一面便是削弱我们的实力,他则冷眼旁观,这是要我们两败俱伤之后他好坐收渔利啊。”王掌门无比悔恨的说道。
  若是当初他肯听邢炎的话,不去和朝廷扯上关系,如今哪儿会面临这样的局势呢?南宫皓然的残忍,现在已是天下皆知,老少妇孺他都不会放过。
  必会将其满门灭门他才善罢甘休,他想了很久,那南宫皓然究竟为何要这么做,终于想通了,那南宫皓然必然也是不想再活下去了。
  否则不会以这样的方式来报仇,不会是单枪匹马的,他的百花庄里有着奇人,不管再多的江湖人士前去想要进庄,皆是无疾而终。
  甚至连那些人的面他们都没有见到,便被打了出来,他开始相信早些年的传言了,那便是当年那些亦正亦邪的江湖人物,在被仇家逼得走投无路了。
  最后,都归隐在了百花庄,只是这传言从来没人能证实,毕竟,没有人可以进百花庄找人,十四岁便将天机老人打败了的南宫皓然,性情乖张,凡事随性而为。
  武功卓绝,从来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除了一个上官若儿,他谁也不买账,就是锦绣庄的上官兄弟也在其手上吃过亏,这样的人谁敢惹呢?
  也有些江湖人士忍不住自己的好奇,想要偷偷进庄查看,可是全被打了出来,甚至连出手的是何人都不知道,这样一来,便再也没人敢去百花庄证实了。
  如今看来,传言并非空穴来风的,定是如此,百花庄才会那般的难以进去。
  一家人,久久不语,王洛也放弃了去找柳毅前来的想法了,良久之后,王洛开口道:“爹爹,将三师兄叫回来吧,事情是因我王家而起的,我们不能白白断送了上千条人命啊,让门人自行下山去吧,留住他们的人,可是留不住他们的心不是么?不管怎样,我和娘会一直陪着你的,我们一家人就是死在那南宫皓然的手上,又有何妨呢?” 


☆、第一百零一章 树倒猴孙散

  王掌门听着自己儿子这样说,思量一阵,自己这般死要面子又是为何呢?他的那些布置,根本就拦不住那南宫皓然不是么?
  这崆峒派上下已经人心惶惶的了,即便那南宫皓然不来,也是不会再向以前那样的了,如今这样拦着众人不准他们离去,只是徒添伤亡而已。
  自己已经是一把老骨头了,死了无所谓,可是自己的儿子,比自己有出息。有担待,若是死了,便是可惜了,执着到现在,才发现,什么都比不了,一家人平平安安来得好。
  叹口气,对王洛道:“洛儿,你拿着为父的令牌,去将你三师兄叫回来,然后吩咐下去,就说是我说的,崆峒派的弟子,想要下山的便下山去吧,最好去武林盟,如今这江湖,怕是只有那里才是安全之地了。”
  王洛猛地抬头看着父亲,似乎不相信他会如此轻易的想开一般,想要看看他话中的真假,却听到王掌门说:“执着了大半辈子,如今才想开,还是一家人平平安安的在一起才是这天下最幸福的事。”
  说完,便从腰间取下令牌,交给王洛。王洛点点头,拿着他手中的令牌走开了,如今这情景,多耽误一刻便会多一分危险。
  王掌门又对着妻子道:“你也去收拾收拾包袱,你和洛儿也去。”说完便起身了。
  王夫人不解的看着他,问:“那你呢?”
  王掌门嘴角扬起一抹凄凉的笑:“我总得为自己所做的事负责不是?那南宫皓然最恨的应该就是我了,若是我走了,他的气没法出,岂不是还要继续下去?”
  “不,老爷。你不走,妾身也不会走的,你我夫妻要同生共死才可,我们让洛儿走便是了。”王夫人闻言直摇头。
  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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