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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华夫君锦绣妻-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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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夏觉得这个道理自己明白得太晚了,白白地让自己错过了那么多美好的时光。
好在现在自己发现这一点,至少,将来她可以满面笑容地告诉自己的孩子,这个世界有多美好。即便是在他未来的人生中会遇到坏人、挫折、困苦,可是这些,在奇妙的生命面前,根本就是不值一提的。
浅夏甚至觉得如果没有小时候卢少华和靳氏带给自己的那些痛苦和侮辱,那么,现在,她或许也不会体会到穆流年给她的爱,是如此的美妙。
左手轻轻地在肚子上抚摸着,“宝宝,你就快要出生了。你父亲和你的祖母,为母亲准备了一个很舒适的产房,到时候,你会在那里出生。你的祖母、外祖母,舅姥姥,都为你准备了好多好多的小衣裳和小被子。你真幸福。”
“启禀小姐,刚刚定国公府来人,说是林小公子在府上突然高热不止,林夫人这会儿急得不得了,偏巧定国公现在被皇上召进了宫,出不来。”三七过来禀告道。
“可有让人去请哥哥了?”
“回小姐,已经去请了。不过,大公子的脾气您是知道的。他几日前进了药庐,谁叫也不出来。就连云夫人去叫过两次,他都不肯出来。林夫人是担心他这怪脾气没人能制得住,所以才让人给您送消息过来。”
三七说着,一脸的无奈,这位大公子,还真是奇葩,而且是越来越奇葩了。
之前吧,好歹还会卖自家长辈的面子,可是现在,真是除了小姐的,谁的话也不听了。
“让人去备车,我亲自去一趟云府,正好也许久不曾给外祖母请安了,也去看看她。”
青姑姑有些不放心,“世子妃,您现在可是八个多月了,可不成。最多再有一个月,您这就要临盆了,要不,您让三七走一趟如何?”
浅夏摇摇头,“若是三七能请得动哥哥,你以为母亲还会让人来知会我?连舅母的面子,哥哥都不卖了,显然这药痴的病症,是越地严重了。”
“可是您这身子重,实在是有些不方便。”
“不碍事,之前元初不也是陪我一起出过门吗?让马车走慢一些,稳一些就好。若是不放心,你就陪我一起走一趟就是了。”
青姑姑看到世子妃的态度坚决,也知道自己是劝不动了,没法子,只能嘱咐了人在那马车上垫了厚厚的褥子。
这大夏天的,浅夏听着青姑姑的吩咐,还真是有些哭笑不得了。
为了防止有人惊了马车,青姑姑又让人去带了几十名侍卫一同出门。三七和妖月,自然也是要随行的。
青姑姑不放心,自己在马车里陪着世子妃,这从出了大门,到马车开动,用了足足有一刻钟的功夫。
没办法,这上马车的速度,当真是被青姑姑给要求地慢得不能再慢了。而上了马车之后,又被青姑姑扶着坐好,再将各处都看过之后,让人再去检查了一遍马车,完全放心之后,才让车夫驾车了。
而另一边,因为太后的旨意陆续下达,很快,赵家、方家、刘家就都将各自的女儿送入了宫。
其中,方家送进宫的,是一名庶女,因为方华容早已有了婚约,身为帝王,初登大宝,自然是不能做下夺人妻子的恶事。
刘家送入宫的,则是刘如玉。
浅夏的马车走出去没多远,刚好就遇到了接刘如玉入宫的宫里的队伍。
浅夏不是一个喜欢找事儿的人,更何况,当她知道前头马车里坐的是刘如玉的时候,还是轻叹了一声,那样的一个可人儿,却要被入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宫里,当真是命苦。
可是没办法,谁让她是刘家直系嫡女?
浅夏吩咐人让路,两辆马车错身而过之时,浅夏似乎是能看到了马车里刘如玉,那一张美艳,却又写满了无奈的脸。
浅夏不是一个同情心泛滥之人,只是这位刘如玉,她的确是有几分的喜欢的。这一旦入了宫,将来是敌是友,尚未可知呀。
等到护送了刘如玉入宫的最后一个人也从他们的身边经过,浅夏一摆手,青姑姑对外吩咐了一声,马车这才徐徐前行。
刘如玉是栾河刘氏最为尊贵的小姐了,她一旦入宫,若是不能为后,那么,最少,也将会是一名贵妃。
桑丘家的姑娘不入宫,京城方氏和扶阳赵氏的女儿,似乎是都不及刘如玉的身分尊贵。方家送进宫的还是一名庶女,那就更不可能会封后了。
浅夏开始琢磨着太后和皇上的用意,刘如玉一旦封后,那么,栾河刘氏,势必是会全力辅佐皇上,毕竟,刘家之前已经出过一位太后了,如今再出一名皇后,那将是何等的尊贵荣耀?
浅夏的马车走了没多远,前面便有人拦下了马车,“敢问可是长平王府的马车?”
“正是,车上坐的,乃是长平王府的世子妃。”
来人下马行礼,“启禀世子妃,奉太后口谕,请您入宫一叙。”
浅夏微愣,“可知太后宣我入宫何事?”
“回世子妃,下官等只是奉旨办事,具体何意,下官也并不知情。”
浅夏虽有疑惑,可是随行之人也都认出,的确是宫里头的御林军。而且,这条路,也是出宫传旨的必经之路,他们定然也是看到了马车上有长平王府的标记,所以才会有此一问。
“既如此,那便走吧。”
青姑姑等人自然也没有法子,太后的旨意,谁敢不遵?
进了宫门,照规矩,也只有三七、妖月和青姑姑随她一同进宫。
许是考虑到了浅夏的身子重,所以才下了马车,便看到早已有人抬了步撵过来等候了。
走出了一大截之后,浅夏才觉得有些不妥,“停下。”
“不知世子妃有何吩咐?”
“这也不是去福寿宫的路呀,你们是什么人?到底要带本夫人去何处?”
“回世子妃,太后如今正在福寿宫召见刚刚进宫的刘小姐,太后口谕,您进宫后,先至华洛殿稍候。”
华洛殿?
浅夏的眸子微微眯了,看来,今日之行,实在是有些不吉了。
头微微一偏,“也好,本夫人有些累了,也想着暂且歇息一会儿,那里可还安静?”
“回世子妃,如今后宫之中空虚,新进宫的几位美人儿,这会儿也正在学习宫里的一些规矩,自然不会乱走。华洛殿,很是安静,适宜休息。”
“那便好。走吧。”
青姑姑也察觉到了有些不对劲,可是偏又说不出来何处不对。只得跟着步撵一路走着。
终于到了华洛殿,浅夏才注意到这是一处独立于御花园内的一处三层宫殿。这里离福寿宫可不近呢。
进了大殿,浅夏看到殿内早已候了两名宫女,连忙服侍着浅夏在榻上歇了,一个奉茶,一个捧上了点心。
浅夏摆摆手,让她们退下,空旷奢华的大殿内,就只余她们主仆四人。
“世子妃,奴婢瞧着有些不对劲呢。您看,咱们是不是想个法子联系一下华太妃?”
这位华太妃也算是穆家信得过的人了,浅夏知道这一点,只是现在情势未明,若是贸然地就将华太妃给惊动了,只怕是会给她带来灾祸。
“不必。”说着,吩咐了三七和妖月,“你们两个四处看看,可有什么可疑之处?”
“是,世子妃。”
浅夏想着如今进了宫,也不知道自己身边的暗卫,是否跟进来了,这里的人走动不多,侍卫自然更少。毕竟是后宫,不是什么人都能随意踏足的。
“世子妃,从上面看,这附近过往的人极少,太后怎么会宣您在此候驾?”
妖月从上头下来,出于杀手的一种极为敏锐的感觉,这里头有些不对劲。
待她的鼻子动了动,突然意识到了不妙,立马惊呼,“三七,快闭气。”
说着,她自己的身子一软,就跌倒在地,然后才苦着一张脸,眼底全是浓烈的愤怒,“竟然是被人下了软筋散!幸好世子妃不会武功,不然对您和孩子,只怕都会有些损伤。”
青姑姑连忙将妖月扶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坐了,再看三七,已是在软坐在了楼梯口。倒是她和世子妃二人无事。
想到刚刚妖月说的话,青姑姑大概明白了,这是为了不让这两个丫头动武。
浅夏则是眸子倏地收紧,一抹有些诡异地光茫开始在眸底快速地流转着,很快,轻柔的声音响起,“青姑姑,她们没事,你去将那香炉里的薰香灭了,她们一会儿就会恢复过来的。”
“是,世子妃。”
只是当青姑姑才一靠近了那香炉,就觉得身子一僵,自她的后背,闪出了一道明黄色。
浅夏抬眼看过去,表情诧异,竟然是皇上?
“皇上?请恕臣妇如今有孕在身,不便行礼。”
“免了。穆少夫人,朕对你,可是久仰了。”
浅夏略有些迷惑,“不知皇上此言何意?”
“云浅夏,在朕面前,你又何必再装无辜?你有什么本事,你当真以为,除了穆流年之外,再没有别人知道?”
浅夏的瞳孔一缩,肖云放这是在暗示什么?是说自己的处事手段,还是关于秘术师的身分?
“臣妇不知皇上所言为何,还请皇上明示。”
肖云放温柔至极地笑看着她,“云浅夏,你以为,朕会不知道云苍璃当初为何执意要将你改为云姓?至于云长安,他不过就是被你舅舅摆在了明面儿上的一个傀儡罢了!你才是云家真正的少主子,不是吗?”
浅夏的心里咯噔一下子,他果然还是知道了么?难道说,自己隐藏了这么久的秘密,在皇室的眼中,根本就不是秘密?
“皇上,当初舅舅会让臣妇改为云姓,也是担心将来自己随母亲嫁入定国公府后,会受尽委屈。臣妇是他唯一的外甥女,他心疼臣妇,有何不对?”
浅夏说着,面上的表情也渐渐地放松,“皇上,当初家母嫁入定国公府吃了多少苦,被多少人算计,想必您也是有所耳闻的,现在,又何必故意来质问臣妇?”
“好一张利嘴!云浅夏,原本,朕也一直以为你也不过就是生了一张倾国倾城的皮囊而已,现在看来,你才是那个隐藏得最深的。”
“皇上过奖了。”浅夏不卑不亢道。
“云浅夏,说实话,朕很欣赏你。你的这张脸,也的确让朕很满意。你放心,今日将你诱进宫中,我不会对你如何。若是朕有心杀你,你焉能活到现在?”
“还请皇上明示。”
肖云放的眼睛眯了眯,有些危险的气息,开始在他的身上弥漫着,定定地看着云浅夏,似乎是要将眼前的这个女人给完全地看穿了一般。
浅夏也不惧他,十分淡然地与其对视,似乎是站在了她身前,根本就不是什么皇上,反倒是一位因为仰慕她的美貌,而不知死活的无赖一般!
浅夏倚在了榻上,始终不曾起身,而肖云放虽是一袭龙袍,可是却站在了她的对面,两人四目交汇,浅夏不闪不避,表情不惊不惧,着实是让肖云放产生了一种极大的羞辱感和自卑感。
自己常常帝王,在这个女人面前,竟然是一点儿尊严也感觉不到!这简直就是太折损他的龙威了。
“云浅夏,你以为跟朕玩儿这种文字游戏很有趣?现在你自己是什么情形,你心里头应该很清楚。你的两位侍女现在连自保都是问题,你还指望着她们来保护你?更何况,别忘了,这里可是皇宫。”
“所以呢?”浅夏听罢,竟然是缓缓地笑了出来。
这一笑,倒是将肖云放给勾地三魂里面,丢了两魂儿!
浅夏本就生得极美,这会儿侧倚在了软榻上,因为怀孕之故,所以一直是不施粉黛,这样天然去雕饰的美貌,比起了那些满身都是脂粉味儿的女人来说,不知道多了多少倍的魅力。
“留下来。”肖云放将这三个字说的极轻,似乎是生怕自己说重了,就会将眼前的美人儿给吓着了,若是再不笑了,可是就得不偿失了。
浅夏的眼皮微抬,“皇上,臣妇是长平王府的世子妃,怎么?难道皇上想要强娶臣妻?您可是才刚刚登基,想必现在许多事情,还是摸不清头绪的,这个时候,选择与长平王府为敌,似乎是不太明智呢。”
肖云放冷笑一声,“云浅夏,敢这样与朕说话,你的胆子,果然不是一般的大。”
浅夏只是随意地笑了笑,一手轻轻地掸了一下自己的袖子,“臣妇的胆子一向很大,皇上要不要试试?”
“你在跟朕开玩笑?”
“皇上,您将臣妇诱来此处,意欲何为?臣妇现在是一个即将临盆的产妇,身材雍肿不堪,这样的云浅夏,也能引起您的欲望?”
一个女人,将这样的话说的这般赤裸祼,实在是让人有些汗颜。
若是有其它的女子在此,只怕会指着浅夏破口大骂了。
毫无礼数可言,甚至是开口闭口就是这等让人羞涩的话,她到底是不是一个女人?这样的女子,如此怎么可能会是那个在人前温婉大方的穆世子妃?
“你一直没有回答朕的问题,朕知道你是云家的下一代继承人,而你身为一名女子,而且还只是云苍璃的外甥女,并非是他的女儿,若是你没有几分真本事,他怎么可能会让你来接掌云家?”
“皇上从哪里看出来,臣妇要接手云家了?”
“怎么?你不承认?你别告诉我,云长安那样的一个药痴会成为了云家的家主。云浅夏,不要以为这世上就只有你们云家人聪明。早在父皇在世之时,就已经猜到了这一点,只不过,对你多次的试探,都是毫无结果。”
“原来这些,皇上都知道。看来,我当初真是不该与桑丘子睿合作,不该将你捧上皇位了。”
肖云放的脸色一变,“你什么意思?”
“就是你听到的字面上的意思。难道皇上以为,当真只凭着你的母后,就能将你救出来?仅仅只有桑丘家的支持,你就能成为新一代的帝王?肖云放,我以前一直以为你虽然不聪明,可至少不笨。现在看来,是我高估了你。”
肖云放的脸色阴沉冰冷,一双俊目此时迸发出极为凛冽的寒光,像是一把把的匕首,射在了浅夏的身上,几乎要将她给凌迟一般。
“云浅夏,不要以为你是穆流年的妻子,我就不敢将你怎么样。我的意思很简单,你留下,我会保你平安生下孩子,而这个孩子,我也会让人送回长平王府,至于你,必须要留在宫里,陪在朕的身边。你若是答应了,朕也不会再为难你,若是不答应,那么,你腹中的孩子还能否保住,就不一定是你能做得了主的了。”
“皇上以臣妇腹中的孩子相威胁,难道就不觉得卑鄙吗?身为一代帝王,竟然做出如此龌龊之事,实在是让紫夜的臣民们心寒。”
“放肆!”肖云放大怒,“云浅夏,不要以为朕对你忍让三分,你就可以肆意地侮辱朕。朕是紫夜的皇,而你,现在不过就是朕软禁的一个女人而已。你最好地先认清楚了自己的处境和身分。”
“皇上何必如此动怒?”云浅夏话落,十分悠闲地坐直了身子然后一手搭在了榻上的小几上。
“皇上,不如说一说,您将臣妇诱来此处,不仅仅是为了软禁臣妇吧?臣妇自认与皇上见面不多,您该不会说是对臣妇一见钟情吧?”
肖云放深吸了一口气,他觉得跟这个女人说话,怎么就有一种自己找虐的感觉?如此犀利且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他实在是想不明白,怎么就会是穆流年那样的人能看得上的?
整天与这样的女人生活在一起,不会被气得七窍生烟么?
“云浅夏,朕承认你生得很美,只是正如你所说,朕现在对一个大腹便便的孕妇,自然是不可能有什么过分的举动。还是那句话,只要你乖乖地留下来,朕自然是会保你无虞。”
“皇上,臣妇可是知道,宫里已是陆陆续续地住进了几位美人儿。您的后宫之中,百花争艳,又何必将臣妇强留于宫中呢?”
“云浅夏,难道朕刚才说的还不够明白么?云家的女人,既然是有了过人的天赋,要么嫁入皇室,要么,就是死路一条。你自己说呢?”
浅夏似乎是听到了一个极大的笑话,连连大笑,“当真是荒谬!不知皇上如何得知臣妇有着过人的天赋的?您看到过?臣妇若是果真有过人的天赋,此时,还会被您囚禁于此?”
“就算你没有,朕为了以防万一,也是不可能会再放你出宫的。你就安心在此长住吧。”
肖云放似乎是被云浅夏给气地不轻,表情已是开始有些不耐烦了,显然,对于这样的云浅夏,生得再美,也不可能会引起他的兴趣。
他是王者,自小出身皇家,身分尊贵,即便是当初头上有一个肖云松压着,可是也不能改变他是嫡出皇子的身分。
走在了外头,自然到处都是躬屈膝,可是今日面对这个女人,让他知道了什么叫无可奈何!
他不是一个懂得怜香惜玉的人,初见云浅夏,有着这样美貌的女子,他自然是会愿意多看两眼的。可是现与她一番对话,便让他对这种性情的女子,有了几分的排斥。
“皇上,您怀疑臣妇有着何等天赋?或者说,您是知道我舅舅是秘术师,所以,我也是秘术师,对吗?”
肖云放的瞳孔陡然一紧,双眸定定地看着她,“你承认了?”
“皇上,这一切都是您的猜测,臣妇何时承认了?再说了,臣妇如今就在这里,不如您告诉我,我的天赋是什么?”
云浅夏明显戏弄肖云放的话,让他听了,自然是怒不可遏!
这个女人,竟然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自己的权威,看来,她不仅仅是胆子大,根本就是有恃无恐!
那么,她所优仗势的到底是什么?是她身后的长平王府,还是那个有些神秘的云家?
“皇上既然也说不出来,那就只能说明是皇上臆测了。既然如此,还请皇上下旨,送臣妇出宫吧。”
“朕刚刚说的话,难道你都没有听到吗?云浅夏,既然进来了,你就休想再出去。你若是能助朕一臂之力,将来,朕自然是会考虑给你一个不错的身分,妃、贵妃,随你挑选,朕绝不吝啬。”
“呵呵。”浅夏这一次笑得有些讽刺,“皇上,我是穆流年的妻子,我有正妻不做,偏偏跑到您这后花园儿里给您做小?您觉得我傻,还是缺心眼儿,分不清孰重孰轻?”
“你?”肖云放几乎就被她这话给气得晕过去了,他堂堂帝王的妃子,在她云浅夏的眼里,竟然是不过一介小妾?
那能一样么?皇宫里的妃子可都是有品级的,这能一样么?
肖云放几乎就是咬着牙道,“云浅夏,你果然是不知好歹。”
“皇上过奖了。比起皇上的肆意妄为,我可是已经安分多了。你身为帝王,不思如何理顺朝政,给紫夜百姓带来安康富庶,却是一心只想着逼迫忠良,肖云放,你的良心何在!”
肖云放显然是没有想到云浅夏竟然是还有如此咄咄逼人的一面,竟然是敢对他大呼小叫,甚至是直呼他的名讳,这简直就是大逆不道!
“皇上,你今日将我困于此处,当真就只是为了将我留下?你以后我是三岁的小孩子,你说什么,便是什么?你真正想做的,不就是让桑丘子睿和穆流年反目为仇?”
肖云放的脸色微僵,嘴唇轻轻动了一下,却似乎是找不出理由来辩驳她的话。
“皇上,别忘了现在的这个位置,你是如何做上去的。没有桑丘子睿,焉有你的今日?若是没有我长平王府对你的鼎力相助,你以为你还能身着龙袍,在此对我耀武扬威?”
肖云放的一张脸此刻已是阴寒至极,好看的龙目之中,则是寒气逼人,几乎就是要将眼前的女子,直接给冻成了冰人一般。
“云浅夏,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如此胆大妄言,你就不怕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
“呵!就凭你?想杀我你还不够这个资格。当初先皇费了多大的心思,都没能取了我的性命,你又凭什么?凭着在你背后帮你出谋划策的那几位谋士,还是你之前私自藏在了皇子府内的秘术师?”
此话一出,肖云放的脸色彻底变了,不止阴寒,还多了几分的灰白。
募地,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对这位云浅夏,似乎是太过大意了。怎么突然心底就涌上来了一股子寒气,面前的女子,似乎是在渐渐地变得可怕了起来。
肖云放多年在这宫中明争暗斗,对于危险的逼近,自然是十分的敏感。
此时,他就突然有了这样的一种感觉,眼前的女人,似乎是他这一生中所遇到的,最为危险的一个!
------题外话------
浅夏的这番言论是不是太大胆了?哈哈,你们猜,后面皇上会怎么做?浅夏又能不能顺利地回到长平王府?
☆、第十八章 公子云华!
肖云放从来没有想到过,他身为一介帝王,也有如此狼狈的一天!
而且这种狼狈,还是拜他的好表哥所赐!
可是具体是怎么回事,他却是不记得了。看着身边躺着的这位宫人,肖云放的心里蹭蹭地冒火,嗖地一下子,就有了一股子想杀人的冲动。
肖云放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就下了令,让人将云浅夏一行人给送出了宫,只记得自己迷迷糊糊中看到了一脸愤怒的二表哥。
等到他后来将侍卫叫进来,也确认,桑丘子睿的确是来过,肖云放再一想到自己做下的这等糊涂事,自然就迁怒到了桑丘子睿的身上。
那名刚刚被他宠幸过的宫人,许是被皇上身上的肃杀之气给惊醒了,强忍了下身的疼痛,快速地给自己套上了几件儿衣裳后,就蜷缩在了一角,眼泪汪汪的模样,倒是让人能生出几分的怜惜来。
肖云放看着这名宫人,强迫自己慢慢地冷静下来,有些事,不能只看表面的。
自己到底是跟云浅夏说了什么?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自己什么也不记得了?
肖云放左手用力地摁着自己的额头,这会儿脑子还是有些闷闷的,想到了这屋子里的诡异,他进来的时候,记得云浅夏的两名侍女都中了软筋散,根本就不可能对自己做什么的。难道?
“来人,着太医过来将这里的香炉仔细查验。”
“是,皇上。”
很快,太医院给出的结论,就是这香炉里被人用了一些催情香,虽然量不大,可是还混合着一种可以使人精神亢奋的特殊香料,来自北漠。
那名宫女一听,立马就抖着身子,摇着头,“皇上,奴婢没有。奴婢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对您下药呀。皇上明查!是您将奴婢宣进来的,门外的几位公公和侍卫可以作证。”
肖云放刚刚升藤起来的杀意,又快速地止住了。
自己初登大宝,这个时候,实在是不宜再多生事端,至于这名小宫女,随意给她一个封号就是。
肖云放衣着整齐地出了洛华殿,在廊下站着,看着这里五颜六色的花卉,却是莫名地生出了一股子烦闷。眉头锁地紧紧地,几乎就是再也舒展不开的样子。
“怎么回事?桑丘子睿怎么会突然出现在了这里?”
“回皇上,桑丘公子手执太后所赐的令牌,进去不多时,就将世子妃等人带走了。皇上您自己忘了?”那名小太监说完,抬头对上了皇上冷冷的眼神,吓得立马脖子一缩,又战战兢兢道,“回皇上,当时这殿门打开,您还笑着说,改日要去安阳城看望桑丘公子,请他喝酒呢。”
“朕说了?”肖云放一怔,自己竟然还说了这等话?而且刚刚小太监说地明白,自己还是笑着说的。可是为何自己竟然是一点儿也不记得了?
“回皇上,您说了。当时奴才等人都在这里候着,都听地清楚。他们前脚一走,您就唤了宫人进去侍候。当时总共进去了四位,您拉住了其中一个,然后,就倒在了榻上。其余三名宫人不敢惊扰圣驾,所以都自觉地退了出来。”
肖云放的嘴唇微微地抖动着,脸色阴沉地可怕。
想想刚刚自己竟然是白日宣淫,而且还是在先皇才去没多久,自己就在后花园做出了这等事,相信此时,太后也已经知道了。
肖云放双手负于身后,紧紧地攥着,他从来不知道,桑丘子睿竟然也有对他如此狠的一天!
刚刚自己在殿内与一名小宫女翻云覆雨,若是在平时也就罢了。可今日偏偏是诸多世家小姐进宫的日子,自己这样做,岂非是表明了自己不屑于宠爱她们的态度?
果然,肖云放还没有想好该如何应对太后的质问,就看到了太后身边的嬷嬷过来了。
福寿宫内,太后一脸严肃地坐于凤椅之上,看着台阶下面的皇上,是说不出的失望。
“说吧,如今这里就只有你我母子二人,你倒是说说,你何故非要去为难一个云浅夏?她不过一介妇人,你身为帝王,岂能做出如此有损德行之事?”
肖云放不语,头微微低着,不过从其身上的气势来看,没有丝毫意识到自己做错了的意思。
“怎么不说话?还是皇上你以为你如今是皇上了,所以做什么都对?”
“儿子不敢。”肖云放的头再低了低,只是吐出来的声音里头,却是分明听上去有几分置气的意思。
太后的眼睛眯了眯,云浅夏这个人,她自然是见过的,要说相貌,的确是生得极美,可是自己的儿子,自己清楚,绝对不是一个沉溺于女色之人。今日怎么会做出了如此轻率的举动?
“你到底为何要软禁云浅夏?你可知道,你二表哥是真的动怒了?”
太后没有意识到,这句话,在肖云放听来,是何其的讽刺?
他动了真怒?他是名满天下的桑丘公子又如何?总归也该是自己这个帝王的臣子,今日太后这样说,分明就是将那个桑丘子睿放在了心里,对自己这个亲生儿子,却是有些抱怨了。
肖云放自嘲地一笑,自小,他就一直是有着一种很浓重的自卑感。
按说他是嫡出的皇子,在诸位皇子之中,这地位自然是最为尊贵的。可是事实上,却是远非如此。
因为父皇宠爱梅贵妃,爱屋及乌,自然也就宠爱肖云松这个大皇子,再加上他是长子,是父皇的第一个儿子,父皇会疼爱他,倒也是情理之中。
可是多年来,在父皇的眼中,无论他做什么,都是不及肖云松这个兄长做得好。再加上了梅贵妃的得宠,所以他们母子二人,在宫里头的日子,是过得小心翼翼的,丝毫不敢有半分的懈怠。
在外祖父那里,他虽然得宠,可是却远不及他的孙儿桑丘子睿更让他欣赏。
名满天下的桑丘公子,若是没有几分风光霁月的气质,焉能受到了那么多人的推崇?
如今在自己母后的眼中,也是桑丘子睿聪明过人,智勇双全,尚未问明事情的原由,便已经是倾向了桑丘子睿,这让他的心里,如何能好受?
“母后,儿子之所以会对云浅夏出手,自然是有儿子的考虑,只是这些事情,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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