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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华夫君锦绣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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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应该多关注一下朝局才是了。
  消息很快也就传到了卢少华的耳中,他可是一直都有派人盯着云家别院的!
  如今听说云苍璃被授予了皇商的身分,这心里当真是后悔地要死了!如果自己当时忍一忍,如果自己当初对云氏好一点儿,那么云氏是不是就不会与自己和离了?
  如果自己不是贪图那几万两银子的便宜,不与浅夏脱离了父女关系,那么,自己现在,不是仍然还会有一个皇商的亲家做助力?
  当然,他不会知道,这个消息,压根儿就是浅夏故意让人透露过去的,其目的,自然也就是为了让他懊恼气闷一番。浅夏对卢少华的性子是太了解了!
  出了什么事,他定然是不会在自己身上找原因,错的永远都是别人!若是得了什么夸赞封赏的,有功的,也永远都会是他!这就是卢少华的本来面目,永远都是自私自利,不会去为别人着想的!
  当然,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浅夏才能得以好好利用,至少,可以让卢少华迁怒于靳氏和云敬丽,不至于让她们的日子过的太舒心了!
  更重要的是,她要看看云敬丽得到了这个消息,是不是就该动手了?
  ------题外话------
  呜呜,人家只是想一想这些礼物,还有罪了么?你们竟然是这样欺负我……还有,悲催的,昨天的认证又没通过…我要去死一死,你们不要拦着我…(虽然后面有存稿,就是不给你们看。嘻嘻。我笑的很温油吧?)

☆、第四十章 卖身如何?

  “小姐,您猜的没错,那个云敬丽果然是借着机会出府了。”元初一袭青色的普通棉布衣裳的装束,看起来,倒很是符合一名护卫的打扮。
  浅夏则是略有些奇怪地看着他,要知道,自己虽然是救了他,也逼着他应了留在自己和母亲身边三个月,可是从未听到他称过自己一声小姐的!
  好奇怪的感觉!
  “她可是去了母亲名下的一些铺子?”
  “回小姐,准确地来说,应该是夫人曾经的产业。”
  浅夏点点头,眉毛微挑,“好吧,是曾经的产业。”
  元初仍然是面无表情,“我们应该是要启程回京了吧?”
  “对!舅舅说就在这几日了。”
  “算起来,应该是到不了京城,我的三个月的期限就满了。小姐,希望到时候你能遵守诺言。”元初说着,眼睛略微往远处瞟了一眼,“说来,现在你身边有不少人护着,我在不在,似乎是也不怎么重要了。”
  “怎么会?”浅夏笑道,“你可是我最信任的人呢。”
  元初的眸光微闪,看着对面小姑娘那甜美纯真的笑容,怎么这心里感觉就有些毛毛的呢?
  最信任的人?自己与她不过是萍水相逢,更是有着一重刺客的身分,她一个小姑娘,为何要信任自己?
  “元初,你说,我要怎么才能相信,你不会将我的事情都说出去呢?”
  元初的心里咯噔一下子,果然,自己就是不能相信这个小姑娘的心思是单纯的!
  “我发过誓,不是吗?如果你觉得还是不成的话,那就由你做主好了。”元初不以为意道。
  没有注意到浅夏慧黠的眸子一闪一闪的,“果真么?”
  “果真!”
  “那好,不如,你就签一份卖身契给我好了。”
  卖身契?
  元初只觉得自己的浑身都在冒着冷汗,自己到底是被一个什么样儿的妖孽给救了?竟然是为仆三个月还不够,还要再签份卖身契?
  “你不觉得你说的太过分了么?”元初甚至是能听到了自己的磨牙声。
  “不会呀!又不是真的要你卖身给我,只是说,如果你泄露了我的秘密,那你就要卖身给我。如此,岂不是很公平了?只要是你不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我自然也就是不会真的当你当奴才使唤了。”
  元初的嘴角一抽抽,这个浅夏,他是该说她聪明,还是该说她笨?
  自己的名字是不是真的,暂且不说。单说自己今日离开之后,便是真的说了、做了什么对她不利之事,她以为,她就能找得到自己了?她脑子不是向来挺好用的么?怎么今日,竟然是这般地简单了?
  浅夏淡淡笑看向他,两手很是温婉地交叠于身前,身子站的笔直,俨然就是一幅大家闺秀最为得体完美的模样。谁会想到,就是这样的一位小姑娘,在背后策划了母亲和离,自己与父亲脱离关系的一切种种呢?
  元初面上的讶异很快就压了下去,“果真要如此?”
  “怎么?元初不敢么?”仍然是轻轻柔柔的声音,可是元初却总觉得有些冰凉。
  浅夏轻瞄了一眼桌上的文房四宝,“我的身体尚未完全恢复,手也是有些使不上力气,就由你来写吧。”
  元初轻眨了几下眼,尽管是不解,可仍然是依言到了桌前,浅夏念着,他写着。
  末了,浅夏还不忘提醒他,按上了手印儿!
  元初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可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只能是眼巴巴地看着浅夏将那一张卖身契慢慢地吹干了,再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很是小心地收进了袖子里。
  一切,似乎是都很平常呀!
  “允州的事,都与我们无关了。特别是卢府,由着他们自去折腾吧。云敬丽自以为偷到了母亲的信物,却没有想过,那根本就已经是无用的了!”
  那日,云敬丽在刘刺史的府上,就是偷走了一枚云家人的信物。
  她倒是聪明,并不是单纯地偷走了那枚印鉴,而是拿了一枚几乎就是一模一样的跟云氏换了过来。
  只是可惜了,她到底是漏算了一着,云家人的信物,怎么可能真的就是当成了饰品来戴在外面的?那不过就是个幌子而已。而事实上,因为本就是假的,所以,云氏自然不可能会发现,那东西被人掉了包。
  “那枚印鉴就留在了云敬丽的手上,不会有问题吗?”
  浅夏的眉心微动了动,怕是连元初自己都没有发现,他刚刚的话,还有那个语气,都是有些超出了一名临时护卫的本分吧?似乎,是有些太过担心了!
  “放心,我不怕她有什么动作,就怕她一直没有动作。还要麻烦你再走一趟。不要让人说破那印鉴本就是假的。只需要告诉她,母亲的产业,全都卖掉了就可以了。”
  “好!”元初犹豫了一下,也明白浅夏的真正目的,似乎是并不仅仅在于此,更像是有一个更大的陷阱在等着云敬丽。不知为何,这样一想,元初竟然是隐隐地有了几分的小激动和期待了。
  云敬丽果然是失望而归,不过,她仍然是暗自庆幸,幸好自己没有将这个拿出来在卢少华的面前邀功,不然的话,定然是会让他失望了,如此,也会连累了他对自己的宠爱了。
  浅夏这边开始收拾行装,准备回京了。
  而卢府这边,则是因为了宋佳宁的入府,更是热闹了几分。而卢少华府上主母位置的空闲,也使得靳氏和云敬丽两人,都开始虎视眈眈了。
  对于卢府如何的热闹,如何的算计,浅夏是没有那个闲心思去听了。因为,她才刚刚看了一本儿云长安带给她的书,就已经是完全不能淡定了!
  当她终于寻了一个机会,能与舅舅单独谈谈时,那个清风朗月一般的谪仙,则是意味深长地留给了她一句,“你是云家的福气,而云家,亦是你的责任!”
  浅夏原地呆怔了半晌之后,才低头看了一眼手上的书册。
  “你现在只需要练好你的琴就是了。其它的,以后我自会教你。”

☆、第四十一章 当年往事!

  琴者,情也;琴者,禁也。这一点,浅夏懂!只是,这书中所言,果有其事吗?
  “琴的韵味是虚静高雅的,要达到这样的意境,你就必须将外在环境与平和闲适的内在心境合而为一,不要轻易受外界所扰,宁神静气,却又不会太过拘谨于自己的本心,才能达到人琴合一的境界。”
  云苍璃说完,抬头观月,“你何时将广陵散弹地让我满意了。我便何时为你解开你心中的疑惑。”
  浅夏的心内一紧,舅舅如何得知自己有着许多的疑惑?
  “舅舅,云家在京中的,只不过是微末之力吧?”
  “将广陵散练好了,便开始练琵琶吧。”
  话落,一言不发地便走了。徒留浅夏一人僵在原地,搞不清楚状况。
  云长安自一旁的树上跃下,摇头道,“你不该问的。”
  “嗯?”
  “父亲不是说过了等你将广陵散练好了,便会为你解惑,可是你偏又问了一句,所以,要想解开你心底的疑惑,怕是要等你的琵琶也能练得纯熟之后了。”
  “我以为舅舅说的是这书中之惑,哪里知道就是一个问题也不能问了!”浅夏有些沮丧道。
  “行了,走吧。父亲虽然是不能回答你,不过,有些问题,我可以帮你解开呀。”
  回京的一路上,云长安便将他自己认知中的云家,无所私藏地都告诉了浅夏。而元初也在某一个夜晚,悄悄地来看了一眼熟睡的浅夏,径自离开了。
  眼看快要到京城的时候,却是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意外,云氏带着浅夏出门的时候,意外被歹人所袭,所幸蒙一位俊秀男子相救。
  浅夏虽不认得那人,可是看其一身英武之姿,再加上身边的随从也是个个儿精神矍铄,便知其身分不低。
  而云氏则是除了低头道谢外,却是根本就未看清救她之人是谁。
  浅夏清楚地捕捉到了那男子眼中的一抹惊艳,还有狂喜之色!没错,就是狂喜!
  “你,你是筱月?”
  云氏一愣,这才抬头细看来人,好一会儿,才有些惊诧道,“林世子?”
  云苍璃赶过来的时候,看到了林少康,亦是一愣,不过,并不像是云氏这般地惊喜,只是微微颔首,对于这位林上将军,也没有什么太过明显的敬畏之意。
  两路人并做了一路,浅夏虽然是不再担心安全问题了,可是对于母亲的这次遇袭,仍然是十分介怀。
  等到了京城,安顿好了之后,云长安才悄悄告诉她,查到了江湖上的一个什么组织,听说是很厉害,再往后,就什么也查不到了。
  浅夏有些失望,喃喃道,“还以为舅舅是秘术师,定然就是有着超乎寻常的本事,原来也不过如此。”
  云长安一愣,随即有些尴尬,又有些气恼,“小夏,秘术师也不代表就是万能的了!你不是也看了几本儿书?当真以为秘术师就是可以无所不知了么?”
  浅夏一滞,也知道自己刚才的话有些过了,可是心中烦闷,又不愿出言道歉,一时紧紧地咬了自己的嘴唇,低头不语。
  “她说的没错!的确是不过如此!”
  云淡风清的声音传来,浅夏的眼睛立时睁大,连忙起身,“舅舅。”
  声音之小,宛若蚊蚋。
  “浅夏,你若是觉得舅舅也不过如此,就该好生提升你自己的本事才是!这几日,你可有好好的练琴了?”
  浅夏一时有些心虚,这几日因为心中记挂着上次行刺之事,心里自然是不可能平静下来,几乎是每支曲子,也不过抚了一半,便再也无法继续。
  “回舅舅,小夏知错了。”
  云苍璃的眉心微蹙,负手立于廊下,那白色颀长的身影,明明很是精瘦,看起来又是如诗如画般地清雅,却让浅夏感觉到了无比的压力,甚至是她的手心,已经不知不觉地,便出汗了。
  “再歇几日,你们随我进山吧。”
  轻飘飘地扔下这么一句话,浅夏再抬眼时,云苍璃已是远在了数丈之外。
  “这么快?”浅夏有些惆怅了起来,自己与母亲才刚刚到了京城安顿下来,这么快,就要分开了么?
  住进了云府的这段日子,浅夏没少见到林少康。
  虽然他每次来的名目不同,可是其最终的结果都是一样的。便是与云氏一起说说话,有时会手谈几局,有时,则是只在院门口,听她抚上几首曲子,便悄然离去。
  对于林少康为何会对母亲如此上心,浅夏再三追问之后,舅母才实言相告。
  原来,他们当年原本也是险些就成了夫妻了,只是可惜,定国公夫人看不上商户出身的云氏,所以,便做主让林少康与另一名名门小姐订了亲事,还派人上门羞辱了云家人一番。
  云筱月也是个性子傲的,当即便表示,自己死也不会嫁入定国公府的。
  浅夏与云长安听罢,不免有些唏嘘,原来当年,竟然是还有这么一段故事!
  “那如今这个林少康是什么意思?想着再追回母亲吗?他不知道母亲已是和离之人,而且身边还带着我这么一个拖油瓶?”
  程氏摇头,“他的意思我不明白,不过,他倒是将你母亲的情况打听地一清二楚。”
  “他并未成亲。当年虽然是为他订下了亲事,可是没过多久,他就奉命出征,这一走,便是五年。等他凯旋而归的时候,筱月出嫁了,他自己的未婚妻却是不幸染病死了。我听说,他回京后,便是痛饮了三天,一怒之下,将自己院子里的通房丫头们,都给赶了出去。”
  “呃?”
  对于林少康会有通房什么的,这个浅夏并不觉得意外,毕竟他那样的出身,若是如今近三十岁的人了,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她倒是不信了!
  “舅母,你的意思是说,他心中仍然是只有母亲一人么?”
  “这些年,定国公夫人不知道使了多少法子,可是却始终不能让他成亲。定国公夫人甚至是使出了自尽的法子,可仍是无用!只能是眼睁睁地看着林世子,蹉跎至今了。”程氏虽未明说,可是语气里,不难听出婉惜之意。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云长安有些不屑,到底是年少,未曾体会世间的种种艰难险阻,才会觉得林少康也不过如此。
  浅夏没有说什么,母亲还很年轻。若是林少康诚心待她,也算是一个不错的归宿,只是定国公府呢?一听便是高大上的地方,他们会接受母亲么?
  ------题外话------
  今天上传这一章的时候,心中很是忐忑,原本这该是两章的内容,被我强行给压缩成了一章,因为两章的内容看起来有些拖沓,可是压缩完之后,又会让人觉得太突然了一些。别的也不说了,我只是盼着今天妞儿们看了之后,尽量地少骂我两句…还有,这一章里,已经开始涉及到了云家的秘密,云苍璃的身分不简单,只不过是福是祸,要看后续了。行了,我遁了。

☆、第四十二章 去请旨吧!

  浅夏所料不差,定国公府的人听到了信儿,已是人仰马翻。
  林少康是府中的嫡长子,一出生没多久,便被立为了国公府的世子,定国公夫人也在他之后,再生下了两个儿子。如今,这两个儿子都已是成家立业。偏这个世子,却是一点不着急。
  而林少康即便是至今不愿娶妻,可国公府也不会答应了让林少康娶一名和离过的女子为妻,这样一来,整个国公府不是成了笑话了?
  浅夏这日刚刚练了半个时辰的琴,便听说是定国公夫人亲自上门了。
  清秀的眉毛微微紧了一下,到底还是来了。
  “云老夫人,如今虽然是云家被封为皇商,云大人也被封了个闲职。可到底还是摆脱不掉所谓商户的出身的。若是嫁给我们大哥为妾,也不算是辱没了她。若非是因为母亲担心大哥一直不肯成亲,是断不肯答应的。”
  浅夏的眼神闪了闪,什么意思?这是说云家的门户太低,根本就不配不上人家国公府?还是说,母亲这和离的身分,能嫁给林少康为妾,已是着实抬举了她了?
  “这位是三夫人吧?倒是为林世子考虑地周到。只是,这弟妹上赶着给大伯哥纳妾的,我还真是头一回听说。”程氏浅笑道。
  那位美妇人的面色微僵,端着茶盏的手也是微微地顿了一下,然后才有些尴尬地笑道,“云夫人这话可是说差了,我这可是陪着母亲来的。”
  “这倒是奇了,那定国公夫人来了半晌,却是一直不曾出声,也怪不得我们误会了。”程氏吃吃地笑了两声,更是引得那定国公夫人和美妇人尴尬起来了。
  这分明就是在暗指定国公夫人不懂礼数,到了人家的府上,当着跟她一个辈分的老人的面儿,却是只让自己的儿媳说话,这也是太过欺负人了!
  定国公夫人轻咳了一声,“三媳妇说的没错。云老夫人意下如何?”
  “让定国公夫人失望了。我们云家的女儿,便是再不济,也绝不会嫁人作妾!我女儿又不是嫁不出去了,何必上赶着给那些个不懂事儿的人来羞辱?”
  三夫人的脸色立时难看了起来,这分明就是在暗骂她不懂规矩了!
  定国公夫人的嘴唇紧抿了一下,脸色立时就冷了下来,“也罢!既然是给你们脸面你们不肯要,那便就此作罢,只是还请云家大小姐,以后还是安分些,莫要再勾引我家少康才是。”
  “这样不分黑白的话,是何人说的?”
  众人一惊,只见一名身着了桃粉色裙衫的小姑娘掀了帘子进来。环视了屋内一眼后,才笑道,“给外祖母请安,给舅母请安。请恕小夏失礼了,刚才偶然听得有人污蔑母亲的声誉,所以才忍不住呛声了。”
  “快给定国公夫人见礼。”云老夫人的声音不高不低,细听还能听出几分的欢喜来。
  浅夏略有些惊讶道,“莫不是刚才那话,是这位老夫人所说?”
  被人这样当面质问,偏偏还是个小丫头,定国公夫人一时只觉得有些失了颜面。
  “哎呀,想来那样巅倒黑白的话,定不会是这位老夫人说的。这几乎整个儿京城都知道我母亲出嫁后不久,便离京远赴允州了。何曾与什么林世子见过面?若不是这次回京,我可是连这人长的是圆是扁都不清楚呢。”
  浅夏这话无异于当众打了定国公府的人一耳光!
  想想云筱月都出嫁十年有余了,何曾与那林世子有过什么牵扯?
  是他自己不肯成亲,碍着别人什么事了?
  云长安不知何时也进来了,只是淡扫了那两人一眼后,便不屑道,“祖母,回头吩咐门房,但凡是定国公府的人来,一律不准进来了!尤其是那个林世子,没事儿总往这儿跑做什么?难不成是觉得我们云府的茶好喝,日日来蹭茶的?”
  偏巧他这话是接上了先前浅夏的,更是让定国公夫人觉得面上无光了!这分明就是在说是林少康死缠着人家云筱月不放。怨不得人家云府的人!
  只是定国公夫人乃是正一品的诰命夫人,走到哪儿不是被人敬着?何曾受过这样大的气?
  “哼!云筱月,别忘了你当年曾立下过什么誓言?”
  “林夫人放心,当初我云筱月既然是曾立誓绝不嫁入定国公府,自然就是不会嫁的!还请您老回去后转告林世子,云府,他以后还是不要再来了!”
  程氏冷笑一声,“怎么?当年老夫人羞辱的我们云家还不够,还想着再羞辱一次不成?”
  定国公夫人一脸怒容,却是无可发泄,怎么说,也是她们婆媳上门来给人家下马威的,怎么现在,却是成了这幅样子?
  程氏扶着摇摇欲坠的云氏,于礼,还是要送客出门的。谁让人家是诰命夫人呢?
  定国公夫人才一出屋子,便看到了一脸铁青的林少康。
  林少康的出现,只有云长安和浅夏二人不会意外。
  因为浅夏算准了,只要是一提到了母亲,这位林少康便是不能再淡定的!
  林少康看着云府上下众人看向他母亲的眼神皆是不善,心中已是有了七八分的底了。
  林少康看着自己的母亲,一如既往的高贵雍容,若不是自己亲眼所见,亲耳所闻,实在是难以想像,当年,竟然是她在中间插了一杠子。
  林少康的嘴唇几乎就是要被他给抿成了浅白色!不难看出是在极力地隐忍着什么,只是,一想到了这是自己的生身之母,便是有再大的火气,再大的不满,也只能强压了下去。
  “儿子扶母亲回府。”
  浅夏的眸底略有些失望,注意到了母亲的脸色,也是比刚才更白了几分,看样子,母亲对这位林世子,也并非就是一丝情意也无了!
  只是,事情总是让人难以预料。
  这日,云长安直接闯入了浅夏的屋子,“妹妹,出大事了!听说那林少康已经搬出了定国公府,竟然是住进了先前皇上赐下的上将军府了。”
  “那又如何?”
  不过就是有钱人搬个家罢了,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你这丫头,平时不是挺聪明的吗?你想想,他堂堂的国公府世子,干嘛不住在国公府?”
  “许是国公府待腻了,想着换个环境罢了。有什么好在意的?”
  浅夏说完,看到云长安正瞪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似乎是要喷出火来一般。
  “你是说?不会是那位林世子,想要放弃了国公府的世子之位吧?”
  云长安这才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然后不满地在绣墩上坐了。
  “听说,昨儿一早,他就让人将东西都搬去了上将军府。另外,还当着定国公的面儿直接就说了,这定国公府的世子之位,他不配坐,直接让贤了!”
  “真的,假的?”
  “我估摸着有九成是真的。因为我亲眼看见许多马车箱笼,进了上将军府了。要知道,那座府邸可是皇上五年前赏赐给他的,可是一直未曾见他入住过。如今,竟然是这样大张旗鼓地搬进去了,想来,是不会有差了。”
  “这算什么?跟定国公府划清关系?”浅夏摇头道,“昨儿我还想着,这样的男人太过懦弱,不过就是拘于了一些孝道,连自己的本心都不能依从,如今看来,倒是我错看了他了。”
  “我也没想到,他竟然是能做的如此决绝。”
  当天用过了午膳没多久,这位被他们兄妹俩议论了半天的林少康,便再度登门了。
  这一次,直接就先被浅夏给拦住了。
  “你为何要缠着我母亲不放?她一个和离过的女人,难道你就不觉得配不上你高贵的身分吗?”
  林少康神色凝重地看着她,“你叫浅夏是吧?十年前我错过了她,既然是上天有眼,让我十年后能再遇到她,无论如何,我也不能再错过了这次机会!”
  “这只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你可想过母亲是否对你有意?你可想过你的家人是否能接纳我的母亲?你可想过,一旦母亲真的成为了你的妻子,那么,这京城中各方的势力舆论,又是否能让你们扛得住?所谓门第之见,我虽不赞同,可是你们当真能堵得住这悠悠众口么?”
  林少康微愣,是真没想到这个小丫头竟然是如此地口齿伶俐,且句句都是戳到了他的心窝子里。
  “堵不住,不堵便是。别人爱说什么自去说。我林少康无愧于天地,无愧于自己。”
  “话说的容易,可是做起来,却是未必就这么简单了。林世子,我劝你还是想想清楚的好。母亲本就是商户出身,如今更是和离妇的身分,林家,必然是不会要接受了这样的一名儿媳妇的。”
  林少康闻言,不得不对眼前的这位小姑娘重新审视了起来。
  她的身量并不高,跟同龄的孩子相比,最多也只能算是中等,眉眼处稚嫩纯真,只是那清亮的眸底,似乎是隐藏着什么难言的情绪,又似乎是那黑曜石一般,虽然闪亮,却是让人不多在阳光下久视。
  “我承认你说的这些都是确实存在的。我已上书皇上,请求更换国公府世子一位。”
  浅夏颇感意外,实在是难以想像,这位林世子,竟然是还有着这等的魄力!
  国公府的世子呀!将来可是要袭爵的,那可是正一品的一等爵位,他竟然是说舍便舍了?
  浅夏正处在了震惊中,不想林少康的身后,慢慢地踱过来一袭白衣。
  “林少康,你以为我云家,还是十年前的云家?我云苍璃的妹妹,也是你说想娶,便能娶的?”
  林少康的脸色竟然是有了几分的古怪,缓缓转身后,与云苍璃四目相对,竟然是抱拳作揖道,“云兄,我是真心想娶令妹的。”
  云苍璃只是在他的脸上淡淡地扫了一眼,然后颇有些警告意味地看了浅夏一眼,再往云长安藏身的地方瞄了一眼后,清冷道,“想娶她,可以!自去求了圣旨再来吧!”

☆、第四十三章 不可思议!

  圣旨?浅夏眨眨眼,舅舅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母亲不过一介民妇,怎么可能会让皇上下旨赐婚?舅舅莫不是一心想着维护母亲,脑子发热了?
  云苍璃似乎是看出了浅夏的疑惑,也看到了林少康眼底的不解。
  “浅夏将来只可能姓云。我现在这样说,你懂了么?”
  轰!
  浅夏整个人都是呆滞在了原地,连林少康什么时候走的,都一点儿感觉也没有。
  云长安也知道自己已经被父亲发现了,很自觉地走了出来,在浅夏的身旁站定了,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几分的心虚。
  “舅舅,您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呃?”浅夏有些哭笑不得,这说了不等于是没说?字面上的意思是什么意思?
  “父亲的意思是说,要将她过继到你的名下吗?”
  云苍璃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不是。”
  突然,浅夏就想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这是说自己要随了母姓,与将来母亲要嫁给谁都无关!她不会上任何外姓人的族谱,而是会被上到了云家的族谱上!
  浅夏想通了这一点,心情就有些小小的激动了。她甚至是能感觉到了自己的呼吸都有些急促且颤抖了起来。
  云氏!
  这个姓氏并不是多么的高贵,可是在她的心底里头,这个姓氏的人,才是她的亲人,特别是想到了前世舅舅对自己的维护和疼爱,浅夏更是觉得心里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踏实!这就像是原本是空荡荡的茶杯里,被闲置了很久之后,终于被注入了一杯暖暖的清茶,温热,清香!
  一旁的云长安悄悄打理着微有些激动的浅夏,然后目光突然就变得有些惊讶,再后来,嘴巴竟然是微微张开,表情有些夸张地讶异!
  “妹妹,你!”
  云苍璃自然也是注意到了她的变化,急斥一声,“小夏!”
  浅夏的身形一震,然后有些茫然地看着两人,“呃?怎么了?”
  云长安眼底的惊诧就更大了一些,“妹妹,你的眼睛?”
  “呃?我的眼睛怎么了?”浅夏看着他夸张的表情,心里就更为好奇了,“可是我的眼角上有脏东西?”
  “不是不是!”云长安拼命地摇着头,却是似乎又形容不上来,“那个,是很奇怪,但是又很看的感觉啦。”
  云苍璃的眉心已是不自觉地紧到了一起,“小夏,以后你要学着控制你自己的情绪了。”
  “什么?”
  “以前有人说过你的眼睛有什么不对劲吗?”
  浅夏想了想,“呃,以前似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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