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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再为将军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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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大皇姐说,如果一个男人要一个女人给他生孩子,定然是很喜欢很喜欢这个女人的。
于是她照做了,跟他假装和离,然后嫁给了她不喜欢的一块黑木头,嫁给黑木头的前一个晚上,他就真的来找她了,要跟她生孩子。
可现在她终于有了宝宝了,才知道那个人竟然不是他。
☆、第4章第四章 痛入骨髓
第四章 痛入骨髓
他们每个人都说她是最尊贵的人,她相信了,这一切,难道不应该的吗?难道她们都是骗她的吗?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原来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好人,没有一个人对她好,整个世界都在对她宣战,都要她不好过,没有人可以相信!
几天前她还是高高在上的公主,现在已经沦为了动物,他们都在骗人,都在骗人,没有一句话可以相信!
女子的脑海中,一直在想啊,一直在回忆啊,然后……
然后水牢的门,突然就开了。
“出来吧,猪!”
那是大皇姐,旁边还站着二皇姐,还有郎君。
女子木木地走出去,什么话都不说,因为,没有人可以相信,他们一个个,一开口就是谎言。
一直到被带到了父皇的寝宫,女子才抬起头来,看着这间熟悉的宫殿,那正中间坐着的,不就是她的父皇吗?可是他的父皇,已经被两个侍卫给紧紧地按在了椅子上,什么人这么大的胆子,就连父皇都敢拦!
她想跑过去,但是,父皇说的话也不一定就是真的,他不是说她什么都可以拿吗?那现在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皇上,您看,你最宠爱的女儿不是起来了吗?”一个苍老的声音传过来,拉着捆住女子的绳子,将女子带到了皇帝面前。
“心儿?”皇帝试探地叫了一句。
“父皇。”女子也回应了一句,表情还是有些木木的。
“真的是心儿,你,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皇帝看着面前这个满身血污的女儿,脸上都被各种划伤,差点都快认不出来了。
“你们,你们都对她做了什么,为什么她变成了这样子?”皇帝咆哮着,朝远处的这些人怒吼着。
但是没有人回答,这个时候,没有人在乎他说的每一句话。
“父皇,你说的话是真的吗?你说的什么我都可以拿是真的吗?”
被女子的话拉回了咆哮,不敢置信地看着女儿,确认了是最小最宠爱的女儿之后,皇帝这才颤抖着抱住了她,“当然是真的,朕的宝贝女儿当然可以要这世上的所有东西。”
“可是为什么,她们也都这么说,”女子指着那站在一起的人,“都那么恨我?”
皇帝抬头看着那些人,一个个地看,皇后、大女儿、二女儿、丞相、丞相的儿子,过去的所有场面都在脑海里过了一遍,脑中亮光一闪,他突然就明白自己落到这个地步的原因是什么了。
皇后恨他不爱她,大女儿二女儿恨他偏心,丞相想要他的龙椅,丞相的儿子恨他赐婚,他们所有人,精心设了一个滔天大局,将他和最宝贝的女儿牢牢地套住了。
“因为他们,都不是真心的。因为他们嘴上说的是一套,心里想的是另外一套。”
“你们放了她,一命换一命。”
皇帝将女子拉到了身后,紧紧地护着,这一生,他愧对了一个女人,就不能再愧对自己的女儿。
丞相捋了捋自己的胡须,“你先行动再说。”
留着三公主的目的就是为了这一刻,有了三公主在手,皇帝就不用他们动手了。
皇帝心知此刻什么都没有办法挽回了,皇宫被包围,唯一可以帮他的骠骑大将军也不在了,现在已经是穷途末路,只希望能够保住心爱的女人的血脉就好。
皇帝握紧了桌子上的白金剑,那是帝王的佩剑。
“心儿,你要记得,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人说的话都是真的,每个人嘴上说的不一定就是真的。 看一个人说的是真是假,要看一个人的心。父皇会在天上保佑你的。”
说完,白金剑出鞘,一条龙盘旋在剑身上,皇帝最后看了还是呆呆表情的女子一眼,将剑放到了自己脖子上——噗!
鲜血四溅,人跟着剑一起倒在地板山,沉重的倒地声,仿佛是对一个朝代沦亡的叹息。
女子觉得脸上有些热热的,伸出手一摸,鲜红的,鲜红的血!
血,血,好多血,木头身上有血,自己身上有血,父皇身上也有血。
这鲜红的血液仿佛醒酒汤一样,瞬间浇醒了正在恍惚中的人。
“父皇,父皇,父皇,你醒醒啊,你醒醒……”
“父皇,你不要睡,心儿知道错了,心儿不该怀疑你的,这个世界上,心儿相信你不会骗我的。真的相信了。”
“父皇,父皇,你快点醒过来了,心儿现在什么都不要了,什么都不拿了,只要你能够醒过来,心儿什么都不要了。”
……
史官记载,白金国第三十一代皇帝顾经纬,自戕于金龙殿, 由于其膝下无人继承,禅让给丞相上官鸿,自此,白金皇姓改为上官。
阴森的天牢里不见天日,整个天牢里都是鬼哭狼嚎。
“救救我”的声音挨着过道传过来,有人走过来了。
顾倾心,白金国曾经最受宠的三公主,此刻被吊在十字架子上。
这两天,被困在天牢的日子,她一直在想这所有的一切一切,总算脑子是清醒的了,也慢慢地理出来了一条思绪。
那些话语里,只有父皇说的是真心的。其他说的都是假的,因为父皇是皇帝,所以其他人都顺着她,现在父皇已经不在了,便没有人顺着她了,他们所有人就不必继续伪装说假话了。
没有了父皇,她也不是公主了。
“好妹妹,我来看你了。”
是她的大皇姐,顾倾国,倾国公主。
同样是公主,顾倾心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顾倾国她们会和丞相一起害死亲生父亲,她们难道不是同一个父皇吗?
“大皇姐,你为什么会跟丞相他们在一起?他们是害死父皇的凶手!”
“你这死心不改的样子怎么就那么讨厌呢?到现在你难道还没看清楚事情真相么,好,那我就告诉你,为什么丞相那么容易就逼宫发动政变了呢,因为那是我和母后在皇宫里做内应。”
“可是你身上也留着父皇的血!你怎么可以和外人勾结一起来害他?”
“为什么,这个还不得问你,你不是最清楚的吗?谁叫你总是跟我抢,将我在乎的东西全部抢走,我当然恨你啊。你抢我的衣服首饰就算了,你不改抢父皇的宠爱,在父皇心里,永远只有你一个女儿。其实呢,这些都没有关系,你最不该的,就是抢我的心上人,你知道吗?你的郎君,本应该跟我是两情相悦的,跟我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就因为被你看上了,父皇就不分青红皂白,就算我去求他,还是给了你一纸赐婚圣旨。然后你就该死地霸占了他整整三年,你是什么东西,你会什么呀?要不是因为父皇护着你,你根本就是地上的泥,扶都扶不上墙的蠢货!猪!”
“不过也亏得你貌美如花却蠢笨如猪,老天果然是公平的,给了你这一副绝世美貌竟然给了你这么缺根筋的脑子,我们说什么你就信什么,真是好笑。我们说你可以去抢别人的东西,你就真去抢,难道不知道要名声吗?我们说学武功好你就去学武功,难道不知道女子无才便是德吗?难道不知道白金过重文轻武吗?”
“啧啧,想到这些我就好想笑呀,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可真是大快人心。现在好了,没有人护着你了,你的亲亲父皇为了保住你这条贱命自戕而亡,你的傻木头也被你亲手捅死了。顾倾心,你知道我此生最羡慕你什么吗?第一就是你有一个最尊贵对你最好的爹,第二就是你有一个最痴情对你最专一的将军,第三就是你的天下第一的美貌。”
“就是这三样东西,让你活的这么滋润,这三样东西没了,你也就低贱成了泥,地上的泥,跟我是一个是天上云,一个是地上任人践踏的泥!对了,忘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的郎君要跟我成亲了,他做皇帝的那一天呢,就是我当皇后的那一天。”
“现在,你知道所有的一切了吧。所以,你可以安心去死了!”
“不过不能这么容易地就让你没有痛苦地就死了,呦呦,我最羡慕的三样东西还有一样在你身上,没被夺走呢。乖,不要着急,过几天我就会来拿的!”倾国公主走上来,狠狠地掐着顾倾心的下巴,仔仔细细端详着她的脸蛋,发出痴迷的惊叹。
“啧啧,这张面皮,还真是完美无瑕,等过几天治好了脸上的伤,就可以来取了!”
倾国公主,走出去,不忍心看,转身,吩咐着狱卒,“给我往死里折磨,不过不要把她身上的肌肤给碰坏了,不要留下伤痕,不然我还得花上人力物力时间来治。”
狱卒狗腿地赔笑,“保证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还伤不到明面上。”
“那就好!”
“来人哪,上钢针,上铁钳,上夹板!”
所谓钢针之邢,是最的刑罚,用细细的钢针,从指腹扎进去,扎到底,十指连心,痛入心扉。
所谓铁钳之邢,是最见血的刑罚,用紧实的铁钳,拉住手脚指甲,哗啦将指甲连根拔出,鲜血迸射。
所谓夹板之心,是最摧骨的刑罚,竹夹板夹住手指脚趾,两边受力拉,二十根骨头齐声崩断,痛入骨髓。
☆、第5章第五章 剥皮作画
第五章 剥皮作画
这本是最阴私恶毒的刑罚,公堂上不准用,但是上面有这样的特殊要求,当然还是有人会凑上去的不是?
“啊……”
“啊……”
“啊……”
喉咙喊哑,眼泪流干,这一晚上,天牢里面只余凄厉叫喊,如同女鬼哭号,惊骇得天牢里再作恶多端面不改色的人都瑟瑟发抖噩梦连连。
天边暮色红如血,又是三天过去。
天牢最靠里面的那一间,关押着一个女犯人。
这三天来,这是叫得最狠最凄惨的那一个,只见她衣衫凌乱,身上血污脏污凌乱,脸上已经看不清楚本来面目,嘴角的血痕凝固着,头发如同鸡窝一样,双目紧闭,嘴中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
地上的湿润不知道是血还是水,黏黏糊糊地看起来格外渗人。
“老大,这女人应该活不过今晚了吧。”
一个小狱卒说着,手上拿着一个小托盘,托盘上面有很多的瓶瓶罐罐。
“哼,这还用你说,有眼睛就会看得出来好么?” 领头的人不在乎地开口,招呼身后的几个人上前,将女人给架起来,又让人抬过来一只木桶,直接将人给抛进去。
“头儿,这是要干什么?” 小狱卒不解。
那个走在前面的人狠狠剜了他一眼:“问这么多干什么,知道的多不如知道的少。”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我动手,上面说了,一定要把这女人全身上下从头到脚洗的干干净净,不能看见一点脏污,等会儿才好办事。”
然后两个人出去了,走出了牢房,小狱卒还是有些不解,轻声问,“头儿,上面到底是要用这个女人干嘛呀,前几天一直这么折磨,今天突然变好了,还给人家洗洗,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那女人已经奄奄一息了,马上就要走了,哪里还有力气享受啊。”
“你懂个屁呀!附耳过来,我告诉你。”
小狱卒将耳朵凑近,被称为“头儿”的狱卒轻轻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小狱卒听着话,眼睛惊恐地睁大,等到他家老大已经走开了之后,他脸上的惊恐战栗还没有褪去,背后出了一身的细汗。
“最毒女人心呀,最毒女人心。”嘴里颤抖着,不住地喃喃着这句话。
那跟着进来的几个老婆子赶紧动手, 很快就将女人的衣服扒光,往水里撒了好多药粉,又往女人身上抹了好多东西。然后手上动作一点也不怜惜,仿佛桶里面呆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物十,用力地搓搓洗洗就行。
不一会儿,女人身上白嫩的皮肤就被搓洗得红红的,另外一个婆子看见了,赶紧阻止道:“等会儿还要办那事,你还不轻点,皮肤红了上面会不满意的。”
一听说那事儿,其他几个人脸上都白了白,不过一瞬就恢复正常。刚才还动作重的婆子这下子动作才轻上了许多。
所有的过程,奄奄一息的女人都只是任人摆布的木偶一眼,完全失去了活力,就连砧板上的鱼儿,临死之前还可以蹦跶几下,可是她,就连临死之前的蹦跶都蹦跶不起来了。
“洗干净了吧,差不多了。”一个老婆子出声,一看就是里面最得力的那个,细细地检查了一下,满意点点头。
“找一块绸布来,把人给卷起来搬出去。”
女子就被绸布轻柔而又有力道地卷起来,而这就这时,女子的眼睛突然睁大,睁得最大,那眼睛里似乎要流露出最大的仇恨,那恨意可叫任何一个人心惊胆战。
“糟了,人已经断气了。”一个婆子惊叫,睁着眼睛,人却已经没气儿了。
另外一个婆子走上来,摸了摸女子脖子上的动脉又探了探她的鼻息,回头跟其他一个眼神,果真没气儿了,这女子。
“死了也好,早死早超生,不然等会儿或者经历那等抽骨剥皮之痛,那才叫做生不如死呢?”
带头的婆子说了句,然后双手合十在胸前,默默念了好几句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其他几个婆子看见了女子圆睁的双眼,一时竟然头皮发麻,好像那人已经活过来要找她们索命一样,赶紧跟着领头的婆子念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领头的婆子念完几句超度经,然后走到女子面前,准备轻轻地将女子圆睁的眼睛合上,那双眼睛,睁大着眼看着她,满满的都是怨毒的怨恨,看得人差点就要闭不过气来。
可是一连做了几次这样的动作,那双睁大的眼睛就是合不上。眼皮好像天生就长在了上面根本没法下垂,眼珠子崩裂一样紧紧盯着带头的婆子,好像要找她索命一样,而那双眼睛,慢慢的,眼珠子竟然开始变色,由浅红变为深红,最后一双眼睛的瞳孔都变得血红如血。
“噗通”一下,带头的婆子一下子跪倒在地,嘴里不住地大喊着:“姑娘饶命,姑娘饶命!”
另外的几个婆子几时见过这样的场景,纷纷吓得屁股尿流,赶紧跟着带头的婆子跪下请求饶命。
强忍着心中的恐惧,领头的婆子再不敢马虎,做这份工作实属无奈。
这样的情景百年难得一见,她家世代吃这口饭,眼睛合不上还带着血红双眼的必定是危险至极的,她活得这么大,也就才第一次见过。知道这种情况也是在祖父留下来的手记中看过,人临死之前若是双目不闭颜色血红,必定是大凶之兆。此女子怨气极重,倘若不处理干净,之后必定会酿成大祸。
最干净的解决办法就是火化,最好要烧得连一根头发丝都不剩,不然女子留下的遗物最是不详,容易招惹祸端。但是上面的要求竟然是那般残忍,不管这个女子做错了什么,上面想出这样的办法来,也真的是太过于伤天害理了吧。
她要先去试着跟上面说一下,不过希望不大,那些位高权重的人,什么时候会听她们这种最低下地位的人说话呢。不过她要冒险一试,不然的话到时候可不堪设想。
跪在地上,带头的婆子还是不敢起来面对女子的那双血红眼睛,只得一遍一遍请求着:“姑娘啊姑娘,冤有头债有主,您要是有什么冤屈不要怪在我们身上,我们也是被逼无奈,求姑娘放过我们吧。”
“你们还在磨蹭什么,办好了赶紧给我出来。”
“哦,好好。”几个婆子赶紧应了,从地上爬起来,但每一个人的腿都是软的,坎都不敢看一眼被绸布裹着的女子,更不用说那双看了都会做恶梦的眼睛了。
临走之前,带头的婆子强忍着心中的害怕,将女子的眼睛蒙上了自己的手帕。
出门的时候带头的婆子还想跟进来搬人的领头人说些什么,还没有靠近就被推到一边去,吓得她再也不敢有所动作。那些人都佩着刀剑,腰牌很高级,一看至少就是皇宫大内的人,杀死一个人跟砍掉一块萝卜一样,她再不敢上前,一切都要以保命要紧,小命没了,什么都没了。
这一天傍晚,皇宫门口进了一队侍卫,拖着一座马车,马车上是什么没有人知道。
这一夜,皇宫某一处偏僻的屋子,聚集了好大一片人,人人不知道在忙碌些什么,脸上面无表情,那么多个人,竟然没有一个人说话。只有那盆里一盆盆的血水倒进下水道的时候,那些腥臭味,迟迟不曾散去。
正午,金碧辉煌的皇宫大内,宫墙高耸。
太子东宫的一处宫殿内,一个着装高贵的女子半躺在长塌上,身边围着好几个宫女,有按摩的,有捶腿的,有染丹蔻的。
门外有人进来上报,女子示意让人进来。
“进展如何?”
“回娘娘,一切进展顺利,经过工匠们的日夜赶工,已经做出了骨扇一把,丹青画皮一幅,乐鼓一面。”
“好,真是好极了,呈上来给我看看。”
“奴才遵命。”
不一会儿,三件东西都呈上来,华贵女子走上前,先将骨扇拿在手里把玩,那根根扇骨,摸着真是心里舒坦起来。
我的三皇妹,瞧,这就是跟我争的下场。你不是想要陪着你的郎君一生一世吗?好,我成全你,看我这个姐姐对你有多好?你在九泉之下也应该感谢我给你这个机会不是?
“将这柄骨扇献给太子殿下,就说是我送给他的礼物。”
走到那一面鼓的正前方,女子点点头,满脸赞赏地看着那鼓面,这鼓面,可真是这世界上最特别的鼓了。手放上去敲击几下,“咚”“咚”“咚”,哇,真是动听呀!
二皇妹,这么喜欢歌舞音乐,送给她好了。这下子,三皇妹你也可以一辈子陪着姐姐了。哈哈。
“来人,将这面鼓送给我二皇妹,如果她问起来,让她自己过来见我。”
奴才们都领命去了。
剩下的一副画皮,当然要留给自己了。女子上前,用手抚摸着上面的纹路,这可是用面皮做的,那上面的痕迹都还在上面,依稀可以看出那五官应该镶嵌在哪个地方。
跟绝世珍宝一样抚摸着受伤的画皮,这皮肤,果然是一如既往地好,只是可惜呀,现在只能变成了她作画的工具。
☆、第6章第六章 厉鬼哀嚎
第六章 厉鬼哀嚎
女子勾起嘴唇满意地笑了,笑得那么纯粹,旁边站立着得宫女们都看呆了,可是如同他们知道这副画是用什么做的,不知道还能不能这么痴迷于这个女子的笑容。
“来人,笔墨伺候!”
“是。”
案几前,女子挥动着袖子,在那张画皮上挥舞着水墨,不到一会儿,高超的技艺显示出来,原本空白的画皮上,一副水墨丹青浮现在上面。青山远黛,绿水弄影,好一副山水。
“这幅画画得好么?”女子放下手中画笔,看着众位宫女。
“娘娘的丹青画天下谁人不知,可是白金国一绝,无人能出其右。”
“娘娘的这幅画简直就跟活了的一样,栩栩如生啊!”
“……”
各种赞美之词不绝于耳,不管是不是真心,女子都听的舒服极了。
“来人,给我把它裱起来,放在最显眼的地方。”
“是。”
太子东宫处,太子寝殿。
“真是侧妃娘娘送过来的?”坐在最上首的男子问,明黄色的锦袍,上面绣着的四爪金龙不怒而威,显示着他的尊贵地位。
如今白金国改了皇帝,丞相继承了皇位,那么太子理所当然就是唯一的嫡子上官枫。
现在人人不是尊称他一声“太子殿下”,唯一的皇位继承人,上官枫不可不说是春风得意,只觉得从来没有这么舒服的日子了。
“回太子殿下,正是侧妃娘娘送过来的。”
上官枫伸手打开红布,呈现在面前的是一把精致的骨扇。
拿在手里,那扇骨不知道是用什么做的,摸起来特别的舒服,跟以往所有的骨扇都不同,清凉而温润,扇子做的极好,非常符合他的品味。
原来的那把扇子用了那么久,现在也该换一把新的了,上官枫立刻就有了这种念头,从此之后这把骨扇就要成为他的新宠了。
旁边的奴才很有眼力,见太子殿下这么喜欢这把扇子,更加是不遗余力地夸奖着这把扇子,顺带也夸奖了侧妃娘娘的一份心意。
上官枫点头赞许,“倾国也真是有心了。”
以前那是高高在上的倾国公主,皇帝的大女儿,饶是他是丞相嫡子,也要跟她见礼。现在风水轮流转,他变成了太子殿下,而曾经的倾国公主幸亏是托他的福,才能保住命做了一个侧妃。从前看见顾倾国还得作揖尊称一声“公主殿下”,现在却可以直呼其名,真真是舒服的紧。
不过好在他对倾国还是喜爱的,所以当初不仅答应她政变之后可以跟着他一起荣登帝后宝座,还应着她的要求将倾心公主交给她处置。虽然倾心公主是个蠢的,但是不可否认,被两个公主都这般要死要活地爱慕着,他的自尊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哈哈,自己的魅力果然是大。皇帝陛下的三个公主,一个为了他杀死自己夫君,一个为了他打开皇宫逼死皇帝陛下。九泉之下,恐怕皇帝陛下都不肯放过他了,可惜呀可惜,他呢,一定会管理这他的江山长命百岁的!哈哈。太子上官枫得意着,那边得到从没有见过的一面鼓的的顾倾城,曾经的倾城公主,现在的虢国夫人,也是欣喜异常。
“本夫人我要换一套最漂亮的舞衣,赶紧把舞衣送上来。”
叮咚作响的鼓声加上曼妙的舞姿,旁边侍女又开始奏乐,这一幕看起来是这么美好,跳舞寻乐好不快活。
一舞完毕,顾倾城从鼓面上走下来,立刻就有侍女上前蹲下为她穿鞋,一边又有人上来为她擦拭额头上因为跳舞冒出的细汗,顾倾城只觉得享受得不行,半卧在软榻上又开始假寐起来。
回想这段日子,顾倾城也是高兴,自己高瞻远瞩,选对了立场,即使皇帝换人做,她照样荣华富贵相知不尽用之不竭。以后等大皇姐当上了皇后,自己的地位也就会更高一级,所以一切都不在乎了。
“带上前段时间别人进献的南海珍珠,送给娘娘,帮我谢谢她。”
正昏昏欲睡的时候,外面有人突然惊慌失措地跑进来。
顾倾城被打扰一脸不爽,旁边的贴身侍女就已经开口:“慌慌张张地跑什么,天还没塌下来,就算是天塌下来也有我们夫人顶着,你怕什么?”
跑进来的丫鬟一脸瑟瑟发抖,虽然害怕,但是还是抖着身子说道:“外面,外面下雨了,黑云压顶!”
“下雨?天要下雨这不是最正常的事情吗?你说你抖个什么劲呀,这有什么好抖的?”贴身宫女又是一顿训斥。
“轰隆隆”的几声,外面的雷声传进来,格外地清晰,也格外地不正常,那雷声,竟然像是发了地震一样,好像雷公电母就在自己门口作法。
顾倾城终于感觉到不对劲了,准备要出去看看,被宫女们簇拥着往大门走。
顾倾城现在依旧是住在皇宫,她的府邸还没有修好,原来的地方那个要死不活的人她现在理都不想理会,在皇宫里呆着,太子就是她姐夫,吃香的喝辣的,万人景仰是伺候着,这日子过得多么爽快。
顾倾城正往外面走,而此刻,整个皇宫已经开始大乱!
原因无他,就是因为皇宫上空盘旋的黑云。
明明刚刚还是晴空万里,皇宫的上空却是暗如黑夜,一朵巨大的黑云笼罩了整个皇宫,不见天日。
电闪雷鸣,滂沱大雨,空中就像是一头猎豹在大吼着,完全不顾任何人立场地发泄。
“啊,这是怎么了?”
顾倾城也慌了,这么诡异的天气,连太阳光都看不到半点儿了,莫非是有妖魔作怪?
狼狈地跑到了太子东宫,看见的就是所有人畏畏缩缩惊恐的看着天空的样子。
皇宫,历朝历代皇帝居住的地方,此刻竟然出现如此诡异的情景,百官立刻被召集起来,准备聚集到皇宫里面去。
说来也是奇怪,百官出门的时候明明自家门前还是正午刚过的热烈阳光,一到了皇宫门口就是诡异的电闪雷鸣大雨如牛,天色暗的跟傍晚一样。
抬头望去,皇宫的正上空,巨大的黑云笼罩,黑云内,隐约可见电闪雷鸣。
皇宫历来是真龙天子居住的地方,有龙气护体,就算有妖魔鬼怪,也不敢在皇宫作乱,此刻这一幕真是邪门。百官之中有见识的人认出来这是天降异象,必然是哪里出了问题,甚至有人怀疑到了这是新皇不符合上天的安排,这是上天提出的不满。
朝廷上下顿时人心惶惶起来,这种流言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地令人质疑起来,民间都开始流传出新帝的不好传言。
晚上的时候,黑云还未消散,突然刮起了大风,而且还是冷的出奇的风,就像是从地狱里刮来的大风。
风中隐隐约约还会传来女子的哭泣声音,吓得皇宫之中所有人都是脸色发白,背脊发凉,拔腿就跑,顿时乱成一团。
“鬼啊,快逃啊!”
“冤魂索命啊!快逃出皇宫啊!”
“快逃命啊,不出皇宫就要被恶灵缠身了!”
“新帝不仁,天降凶兆!”
皇宫之中人人自危,宫女奴才全部带着包裹准备出逃,但是门口已经是被皇帝的侍卫堵死,看见一个杀一个,宫女奴才们为了保命这才不敢私自潜逃,却是关在自己房间里吓得要死,有些人呢还烧着火纸请求饶恕。
三天之后,情况还是不曾有任何改变,即便是侍卫再厉害,也没办法堵住天下人的嘴,皇宫上空的怪异黑云,里面的电闪雷鸣又如何阻止得了外面百姓的传言猜测。一时之间,朝堂内外,纷争四起,全部都乱成了一锅粥。
三天之内,皇宫内外,为了镇压叛乱,皇帝的亲卫队采取铁血手段,杀一儆百。三天之内,皇宫内外,血流成河,浮尸无数,血流成河。
皇帝上官鸿登上龙椅宝座,召集百官商量对策,有人提出这是妖孽冤魂作怪,要请道士和尚捉妖降魔。
皇帝本来是不相信的, 但是无计可施,只能够司马当成活马依,贴出告示,诏令全国降妖伏魔,成功为皇宫解围者可以良田千亩,加官进爵。有了这么一个巨大的诱惑,一时之间,全国掀起一股崇仙卫道之风。
然而事实是,无数“得道高人”揭榜而来,最后竟然没有一个人能够改变得了这个现象,皇宫上首黑云久久不散,时而狂风大作,时而大雨滂沱,时而电闪雷鸣,晚上则是鬼哭狼嚎,阴风不止 。
这一持续,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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