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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新娘,爬墙太子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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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是酒楼,后面是供客人住的客院。
铁卓然包下最好的院子,两人大摇大摆的住进去。
老板热情似火,让人送上所需的一切。
房间内居然有热气腾腾的温泉,小丫又惊又喜,迫不及待的坐进去泡,一身疲惫顿时一扫而空,轻拂水中的牡丹花瓣,感慨万千。
平时见卓然嬉皮笑脸,没有正经的时候,没想到粗旷狂野的外表下,内心这么体贴,什么都替她考虑在前面,也从不提起那件事,这让她松了一口气。
这才是她目前最想要的生活。
外面传来粗鲁的敲门声,“小丫,动作快点,慢慢吞吞的,饿死我了。”
小丫很是无语,“那你就先吃呗,不用等我。”
卓然爽朗一笑,“那可不行,要是让白姨知道,会责怪我没有好好照顾你的。”
小丫朝天翻了个白眼,这家伙仗着娘亲喜欢他,经常在她家里胡混,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一半是在她家生活,弄的像是娘亲的第三个孩子。
不过也好,她就当是多了一个兄长。
坐在装潢华丽的酒楼大厅内,听着吹弹拉唱声,小丫的心情大好。
还是江南好!
小二送上一桌美味佳肴,小丫埋头苦吃,卓然不停的帮她布菜,她舒舒服服的大吃大喝,引的不少人侧目。
本来嘛,卓然一身紫衣,头上用金冠束发,卓而不群,如一介风流贵公子。
而小丫穿着青色布衣,梳着两个小发髻,像极了细皮嫩肉的小书童,却让大少爷倒过来侍候她吃东西,当然会引来无数惊讶的目光。
不过这两人都不在乎别人的眼光,随心所欲,只要自己喜欢就行了,哪管别人是怎么想的。
两人我行我素,视他人于无物,坦然自若,反而让围观的人有些不好意思,纷纷收回目光。
忽然耳边传来一个声音,“听说掬月公主被玄真国的太子当堂拒婚,也不知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小丫的身体一僵,香软的饭菜忽然变的难吃极了,全堵在喉咙口不上不下,憋的难受。
☆、玩死你不偿命(1)
小丫的身体一僵,香软的饭菜忽然变的难吃极了,全堵在喉咙口不上不下,憋的难受。
卓然猛的抬头,只见窗边坐着两个打扮的很华丽的公子哥儿,有一搭没一搭的摇着扇子,一脸神秘兮兮的的怪笑。
“不会吧,掬月公主可不是普通人,陈兄,这话不能乱说。”
陈公子笑的很是猥琐,“越是高贵,做的肮脏事越,听说早就跟人暗通曲款,不干不净……”
脑袋一痛,他吓的抱住头,尖叫一声,四下张望,“啊,谁敢打我?快出来!”
周围的人一见是他,个个脸色大变,纷纷低头,避开他的视线。
卓然嘴角扯了扯,随手一弹,又砸中对方的脑袋瓜。
陈公子痛的哇哇叫,居然是颗花生米,心中有些害怕,人家怎么出手的,都没看清,可见是高手。
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不肯示弱。
“什么人?给本少爷出来,鬼鬼崇崇,暗箭伤人,算什么英雄好汉。”
卓然抓了把花米生,五指一弹,如天女散花般,向陈公子面门砸去,砸的他惨叫连连,不一会儿,脸又红又肿,像个大猪头。
“嘴巴不干不净,好臭,洗洗吧。”
这还不算,他拎起一个酒壶,在桌上轻轻一拍,里面的酒液如箭雨般去势汹汹,全浇在陈公子脸上,伤上加伤,浑身如火烧,眼睛都睁不开,痛的像杀猪般乱吼大叫。
“混蛋,住手,知道我是谁吗?你们死定了。”
完了,他要毁容了。
“哦。”卓然懒洋洋的扬了扬眉头,“好威风啊,猪头三,晚上千万不要出去,会吓死人的。”
小丫本来心情很沉重,但被他闹了一场,顿时笑出声。
陈公子气极败坏的大吼,“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知道我是谁吗?我姑姑是镇江知府夫人。”
小丫凉凉的插了一句,“枉议皇室中人,罪行当诛,祸及全族。”
陈公子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刚才说的话犯了忌讳,脸色大变,吓的不轻。
“你……你,本少爷不是吓大的……”
完蛋了,他忘了掬月是皇上最疼爱的公主,她的事情岂是一般人能乱说的。
眼下只有杀人灭口了。
他扯开嗓子大叫,“来人,把他们抓回去,我要让姑父治他们的罪。”
楼下哗拉拉作响,冲上来一群恶仆,只是见到自家公子的惨状,都傻眼了,不敢上前。
卓然挑了挑眉,这些人能抵什么事,一掌能就掀翻在地。
只是见小丫冲他微微摇头,心中一动。
看来小丫头想捉弄人了,也好,让她胡闹一番,发泄一下心中的郁闷,免得憋坏了。
小丫眼珠一转,蹭的跳起来,小手一挥,“小子,前面带路。”
陈公子嘴角一抽,差点吐血,他们是犯人,怎么这么大牌?还叫他小子,太无礼了。
小丫见他傻愣愣的坐着,不耐烦的拿起酒杯砸过去,居然正中面门,“动作快点,别让我久等,本小姐的耐心有限。”
嗯,没见过知府审案子,不如去见识一下?
陈公子快崩溃了,没见过这么嚣张的人,比他还嚣张,怎么可以?
☆、玩死你不偿命(2)
陈公子快崩溃了,没见过这么嚣张的人,比他还嚣张,怎么可以?
仆人见状,眼睛都快掉出来了,跳出来怒斥,“放肆,不得对我家公子无礼。”
小丫冷冷一笑,伸出两根纤细的手指,“两个耳光。”
没等那仆人反应过来,紫影一闪,“啪啪。”耳光声响彻全场。
仆人捂着滚烫的脸颊,气的快疯了,“你……你们好大的胆子,我……”
清清脆脆的声音响起,“一个字一个耳光。”
怒吼声嘎然而止,仆人吓的蹲在地上,两手紧紧抱住脑袋,可笑至极。
陈公子又气又怕,浑身发抖,他到底惹了哪门子神仙,整一个小恶魔。
“你别得意,等会有你哭的。”
小丫笑眯眯的摇了摇手指,“不要再抖了,再抖下去骨头都软掉了。罗嗦什么,快前面带路,对了,新出炉的千层糕带上一份。”
卓然大为欣喜,小丫头终于恢复正常,不再死气沉沉,面无表情了。
而陈公子气的吐血,他在前面走,脸痛,心痛,浑身都痛。
而那小丫头却捧着一碟千层糕坐在马车里慢悠悠的细品。
这算哪门子犯人?
好不容易将人带到知府衙门,小丫好奇的东张西望,像是在逛街,悠闲的不行。
公堂原来是这个样子的,呆板又严肃,不好玩。
和天牢那地方,完全不能比啊。
她像猴子般跳到知府老爷专坐的位置上,小脚丫晃来晃去,自在的如同在自已家里。
卓然始终跟在她身边,不离左右。
陈公子目瞪口呆,他们知不知道这是在哪里?
这是公堂,平民百姓闻风丧胆的地方,挨几板子就会死翘翘的。
他们到底懂不懂规矩?
是他们脑袋坏了?还是他的脑袋出了毛病?
一道严厉的女声猛的响起,“什么人这么放肆?拖她下来,一点都没规矩。”
小丫睁大好奇的眼睛,坐着没动。
一个打扮华丽的中年妇人在丫环的搀扶下,缓步走进来,面上全是怒气。
陈公子连忙迎了上去,“姑姑,就是这两个犯人,他们口出狂言,连镇江知府都不放在眼里,狂妄自大,可恶至极。”
张陈氏一见侄儿的脸,顿时心疼坏了,怎么伤的这么厉害?
她怒火中烧,狠狠瞪着那两个胆大包天的家伙。
“来人,将这两个不长眼的混账东西拖下去打二十大板。”
几个衙役围了上来,卓然轻轻一挥,一股狂风涌来,那几人不由自主的往后倒去。
小丫双手一拍,眼睛晶晶亮,看上去生动极了。
“哟,问都不问一声,就要打人,秦国什么时候可以动用私刑了?依大律典第十七条,动用私刑,流放一千里。”
张陈氏怔了怔,眼中闪过一丝杀机,“放肆,一起上,把他们拿下,本夫人有重赏。”
这两个人是不能留活口,他们懂的太多了,恐怕背景不凡。
既然得罪了,一不做二不休,不能放过他们。
这个侄儿可是他们陈家九代单传,绝对不能出什么差池。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只是不管那些人如何拼命,都靠近不了小丫。
☆、玩死你不偿命(3)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只是不管那些人如何拼命,都靠近不了小丫。
张陈氏震惊不已,这是什么妖法?
陈公子更是眼有惧色,心中惊恐万状。
小丫笑意盈盈,心情大好,“好凶啊,啧啧啧,听说夫人在外有贤名,欺世盗名啊,诰命夫人居然就这德性,太让我失望了。”
陈氏被她弄的心慌意乱,乱了阵脚,“给我打,打死我负责。”
衙役们举着棍子狠狠打下去,但都被弹了回来,反而打在自己身上,像葫芦般滚了一地,痛的面色惨白,惊叫连连。
张知府及时赶到,惊见眼前的一幕,脸色一变。
“统统给我住手。”
张陈氏眼眶一红,拿帕子擦拭眼角,哭哭啼啼的告状。
“老爷,这两个刁民无视王法,满口胡言乱语,对上不敬,决不能轻饶。”
张知府第一件事,就是盯着这两个胆大包天的人狂看。
在这种场合还能胆色不变,坦然自若的人,要么就是没眼光看不到危险,要么就是有所恃,底气十足。
男子衣着看似简单,但气宇轩昂,气度不凡,头上的金冠中央镶着一块鹅蛋大的红宝石,成色之好,普天之下寻不出第二块。
女孩子乔妆打扮,但手腕上的龙须玉镯赤红如火,堪为极品,一身清贵之气逼人,就算简单布衣也遮不住。
她面对阴森的公堂,更是像家常便饭,没有丝毫胆怯之色。
一颗心沉了下去,这样的人物岂是普通之辈?
他心思急转,满脸堆笑,“胡闹,贱内不懂事,还请见谅,不知两位是?”
这一转变,众人都怔住了。
老爷这是怎么了?怎么对两个乳臭未干的家伙低声下气呢?
小丫却不领情,有这样的妻子和侄子,他的品行好不到哪里去。
“我还没见识过知府的大牢,在哪里?给本小姐带路。”
张知府欲哭无泪,果然不是善茬。
他身体微微颤抖,赔着笑脸,“您大人大量,高抬贵手,不要跟村妇一般见识。”
张陈氏终于反应过来,气怒交加,恼羞成怒,她出身名门,怎么就成了村妇?
“老爷,您怎么能这么说?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我没脸面,你就有面子?再说我什么都没做。”
怎么帮着外人?胳膊怎么往外拐?
小丫凉凉的笑道,“是来不及做吧,令亲好大的威风,想杀人灭口呢。”
陈公子脸色大变,他只是心里想想,她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难道她能看穿人心?
张知府后背一阵发凉,冷汗直流,“孽障,跪下。”
陈公子好想哭,他怎么就惹上这个小魔星?
他嘴唇直哆嗦,支支吾吾的狡辩,“姑父,我没做错什么。”
张陈氏也帮着求情,“老爷,俊儿说没有就是没有,你宁愿相信一个外人,也不相信自己的亲侄儿?”
卓然故意哀声叹气,“唉,人家是知府的亲戚啊,比皇室中人还要显赫风光,我们这些平民百姓,哪是人家的对手?”
小丫皱着小脸,微微点头,“说的是,陈张两家比皇室还要厉害,不如让皇上退位让贤吧。”
☆、玩死你不偿命(4)
小丫皱着小脸,微微点头,“说的是,陈张两家比皇室还要厉害,不如让皇上退位让贤吧。”
两人一搭一唱,配合默契。
这番话太重了,大逆不道,诛连九族啊。
在场的人都吓的面色如土,身体索索发抖。
张知府彻底崩溃,嘴唇发白,抖个不停。
他对着侄儿就是两巴掌,“混账东西,你到底做了什么?”
陈公子吓坏了,话都说不利落,“我……我就说了几句……关于掬月公主的……”
张知府脑中的某根神经崩断了,一个耳光甩了过去,“啪。”
那是天之骄女,不仅是大秦最尊贵的公主,而且是西汐城最受宠爱的大小姐,无数人捧在手掌心的宝贝,岂容人践踏诋毁?
这可是满门抄斩的大罪啊。
张陈氏心疼的不行,她只有两个女儿没有儿子,向来把这个侄儿当成亲生儿子般疼爱。
“老爷,你消消气……”
侄儿也真的是,这么大的人,还不知轻重。
有些话是打死都不能说的,他怎么就不懂这个道理?
张知府动了真怒,要是这事被人抓住,当成把柄,他死一百次都不够啊。
“滚一边去,来人,将侄少爷拿下,仗责五十,看押起来。”
陈公子吓的失声尖叫,五十?那会死人的。
“俊儿是我们看着长大的,你怎么下得了手?为了两个来历不明的人,犯得着吗?”
小丫翻了个大白眼,装腔作势,表演给他们看,当他们是傻子啊。
卓然挑了挑眉,弹了弹手指,双手抱胸,嘴角溢出一丝笑意。
张知府偷看那对男女,只见他们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好像看穿了那点小心思,心里一慌,“住口,把夫人押下去,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她出来。”
张陈氏愣住了,“老爷,老爷。”
他到底发哪门子疯?
就算侄儿在外面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想办法掩盖,要么将这两人打死,要么多给点银子,没有钱办不到的事情,何苦这么较真?
她还指着这个侄儿为他们夫妻养老送终呢。
夫妻俩纠缠不清,衙役们不知听谁的话,谁让大人是妻管严呢,夫人的话比大人管用。
小丫冷眼旁观,只当是看了一场好戏.
一个小厮连滚带爬冲进去,满头大汗,一脸的惊惶失措,“大人,大人。”
“慌什么慌。”张知府正一肚子火,大声怒斥。
小厮手指着门口,声音抖的不成样子,“大人,有……贵人……”
一道挺拔的身影走了进来,龙腾虎步,威严无比。
小丫愣住了,他怎么来了?
张知府见到眼前之人,眼眶瞪成铜铃,震惊的猛揉眼睛,口吃起来,“大……皇子,您……怎么来江南了?”
天啊,居然是大皇子,最有可能被立为储君的热门人选。
他可要好好巴结一番。这样的好机会可不能错过。
大皇子一身蓝色锦衣,头发用白玉环束住,优雅而贵气,浓眉大眼,散发着一股英挺之气。
他没有理会一脸巴结的知府,视线直直落在那个乔妆打扮的小丫头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笑意,“掬月妹妹,你果然在这里,是不是被人欺负了?风哥哥帮你出口恶气。”
☆、玩死你不偿命(5)
他没有理会一脸巴结的知府,视线直直落在那个乔妆打扮的小丫头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笑意,“掬月妹妹,你果然在这里,是不是被人欺负了?风哥哥帮你出口恶气。”
当人密报,她被押到知府衙门,把他吓了一大跳。
她要是在这个地界出了事,谁都不好过,就算他贵为皇子,也会被父皇严厉处罚。
谁让她是父皇最在乎的小公主呢!
“掬月公主……”陈公子眼前一黑,脚下无力,软倒在地。
天啊,他居然得罪了本朝最受宠爱的公主殿下,这下死定了。
怪不得人家穷追猛打,不肯放过他,怎么办?
真是嘴贱,说什么不好,偏要去议论公主!
张氏夫妻见状,面色惨白如纸,心中一片绝望。
张陈氏这下子欲哭无泪,想起刚才那些话,恨不得一口吞回去。
小丫笑眯眯的跳过去,拉着他的胳膊笑问,“风哥哥,你怎么在这里?”
大皇子宠爱的摸摸小丫的脑袋,“父皇密召,让我们随时关注你的行踪,免得不长眼的混账冲撞了你,跟风哥哥回京吧,父皇很担心你。”
大秦皇室最重视的子孙,不是他这个屡立战功的大皇子,也不是文采风流的三皇子,更不是最年幼的九皇子,而是眼前这个娇俏可爱的小公主。
就算要天上的星星,父皇也会让人摘下来送到她面前。
小丫心中有些感动,皇伯伯远在千里之外,还这么关心她,她确实太任性了,丢下一个烂摊子就一跑了之。
“我不是小孩子,放心吧,先走了。”
她一扯卓然的衣袖,想溜之夭夭。
这个大皇兄好是好,就是太罗嗦。
大皇子身形一闪,拦住他们的去路,“掬月,你……真的没事吗?我不会放过那混蛋的,居然不将你放在眼里,就是不将秦国皇室放在眼里,不把秦国万万千千子民放在眼里,他好大的胆子……”
他越说越激动,恨不得将那个混蛋抓过来痛揍一顿。
大家捧在手心里的珍宝,被人如此糟蹋,任谁的心里都不好受。
小丫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很是无辜。
她自己都没什么,身边的人却一个比一个激动。
“这是我跟他的事,让大家都不要插手,听到没有?否则别怪我翻脸不认人哦。”
爱也罢,恨也罢,都是她的私人感情,再说她身边的人都超级护短,很有能耐,要是想整沐瑾墨,他会很头痛。
但就算不能成为最亲的夫妻,也不必成为敌人,顶多以后不再来往。
两家的关系太近,许多事情都牵扯在一起,扯不断理还断啊。
大皇子微微叹息,“你这傻丫头,哎。”
这么好的女孩子,怎么会有人不懂得珍惜?
气氛有些伤感,小丫拍拍胸口,吐了吐舌头,调皮的笑道,“风哥哥对我真好,不过呢,我是谁呀,最勇敢最坚强的小丫啊,谁都无法将我打倒。”
“哈哈哈。”大皇子被逗笑了,良久,才想起一事。
☆、玩死你不偿命(6)
“哈哈哈。”大皇子被逗笑了,良久,才想起一事。
“对了,药王谷传来消息,说……”
小丫脸色一变,“什么事?别卖关子,快说。”
那是她长大的地方,感情非常深厚。
大皇子斟酌了半天,还是吐实了,“说药王勃然大怒,要将叶语凝小姐逐出家门,还跟叶夫人吵翻了,药王谷大乱……”
小丫猛的瞪大眼睛,神情复杂到了极点。
“卓然哥哥,看来我们要回一趟药王谷。”
卓然早就猜到她会这么说,“无所谓,去哪里都行。”
只要跟她在一起,就算浪迹天涯,也甘之若怡。
她没有多想,转身就走,直奔扬州的药王谷。
大皇子看着她如风般的身影,不由的苦笑。
还是这样,风风火火,来去如风。
天知道他有多羡慕她,世间所有东西都捧到她面前,只求她多看一眼。
虽不是父皇所出,却比正牌公主更风光。
就算他们这些龙子凤孙都要讨好她,哄她。
谁让她是天下第一才女白芊芊之女儿呢。
坐拥西汐城和药王谷、天一派几大势力,又是皇叔的独生女儿,无论哪个身份,都足以让她呼风唤雨,傲笑世间。
只是没有想到会在感情问题上重重摔了一跤,闹出那样的乱子。
张陈氏索索发抖,忙不迭的求饶,“大皇子殿下,我们真不知道那是……”
大皇子沉下脸,冷气环绕,如冬日的冰雪,一声怒喝,“全都拿下。”
至于后面的事情,小丫一无所知,归心似箭。
药王谷位于青山绿水环绕,风景如画,楼台玉阁,朱栏玉砌,美不胜收。
两人一踏进药王谷,就敏感的查觉到气氛不对。
仆人们神情惶恐,格外小心翼翼。
卓然这是第一次来药王谷,颇为悠闲的欣赏四处的风景。
不得不说,这是个好地方。
四季如春,树木郁郁,百花争艳,一条清澈的溪水如玉带般环绕整座山谷。
小丫没好气的扫了他一眼,这家伙不管到哪里,都一副漫不经心懒洋洋的模样,好像世间没有值得他特别关注的事情。
她走到一株桃树下,忽然停下脚步,仰望那粉嫩的桃花,眼眶微微泛红。耳边仿佛响起清朗的声音: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这是他亲口对她说的话,可一转身却对另一个女孩子柔情蜜意……
满天的桃花娇艳欲滴,嫣然生姿,而桃树下的女孩子泫然欲泣,黯然神伤,整张脸被浓浓的忧伤笼罩。
许多甜蜜的往事涌上心头,这里曾经是他和她的定情之地,可也是他跟别人的定情之所,哈哈,太讽刺了。
他为什么那么残忍?不爱就不爱,为什么要哄骗她?
全心全意信任爱恋的男人,居然和最要好的姐妹联手背叛她。
真是太可笑了!
要是婚后才拆穿真相,那让她情何以堪?
幸好婚礼前一夜,撞破了一切……
身体被重重一推,迷离的思绪被撞飞,她吃了一惊,狠狠白了身后之人一眼。
真讨厌,干吗推她?
☆、人心易变(1)
真讨厌,干吗推她?
卓然薄唇紧抿,眉宇间有一丝不悦,“喂,走不走?我好渴啊,要喝水。”
小丫好无语,悻悻往前走,很是郁闷。
没见身后的卓然暗暗吁了口气,回头若有所思的看了眼那株桃花。
药王夫人黄小蝶闻讯匆匆赶来,满脸焦灼,“掬月,到底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婚礼怎么会出现变故?”
身后还跟了一个脸色不善的女孩子,“跟我姐姐有什么关系?掬月,虽然你是公主,但也不能将责任全推在我姐姐身上啊,我姐那么柔弱的一个人,心地又善良,对你又是百般照顾,视你如亲姐姐,怎么可能做对不起你的事情?其中肯定有误会。”
她们正是叶语凝的母亲和妹妹,母女两人长相颇为相似,都只有中人之姿,不过衣着华丽,浑身都是珠玉环绕,玉佩叮珰响,又会打扮,倒有几分名门女眷的架式。
只有叶语凝肖父,容颜绝世风华,美丽不可方物。
小丫愣愣的看着她们,平时看着可亲可敬的人,忽然之间变的面目可憎。
以前不注意的细节,全都浮上心头,很不是滋味。
黄小蝶一脸慈爱的看着她,“是啊,掬月,你好好跟你师祖把话说清楚,不能将罪名扣在无辜之人身上,我可怜的女儿啊,现在也不知委屈成什么样子,也不知在哪里受罪,你们一起出的门,可你回来,她却……”
小丫心里一阵冰冷,“师祖人呢?”
她把这些人当成自己的亲人,可是他们呢?
“在药房为你配药。”叶语桐眼中飞快闪过一丝嫉妒,但很快消失不见,拉着她的手不断叮嘱,“你一定要解释清楚,为我姐姐洗脱罪名,否则我父亲就要将姐逐出家门,唉,也太过份了,为了外人就不管自己的亲生女儿,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小丫愣愣的听着,不置一词。
她只是单纯,不是傻瓜。
她遇到那样的事情,她们不但不安慰一句,连真相都不问清楚,就直接将所有责任都往她身上推。
口口声声为叶语凝开脱,还让她这个被害人主动为伤害她的人说情。
没有这么欺负人的。
她有那么贱吗?
外人?她是外人?
从小生活在这里,早就把药王谷当成了另一个家,亲亲热热相处了十七年,到头来,只是被当成一个外人。
是她太傻了,以为真心对别人,别人就会真心的回报。
黄小蝶愁眉苦脸,一迭声的劝道,“掬月,你师祖最疼爱你,你说的话最管用……”
卓然皱了皱眉头,有些心疼。
好自私的一对母女,只顾自己的感受,却不顾别人死活,在别人的伤口上洒盐,太过份了。
“好吵,吵死人了。”
母女俩这才发现他的存在,不由愣住了。
这男子丰神俊朗,气度不凡,狂傲不羁,一看便知不是普通人,嘴角一抹坏坏的笑,更是勾人心魄。
叶语桐芳心乱跳,脸悄悄的红了,她生平所见的男人个个出色,但都是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类型的,哪见过这种狂野不羁的?
☆、人心易变(2)
叶语桐芳心乱跳,脸悄悄的红了,她生平所见的男人个个出色,但都是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类型的,哪见过这种狂野不羁的?
眼珠一转,忽然挺身而出,直直的站在他面前,含羞的轻问,“你什么人?这是武林禁地,闲杂人等是不得入内,要是让我父亲知道,会伤害你的,你……”
她温言细语,时不时的偷看他,脸红红的样子,情窦初开模样。
卓然早就习惯了别人对他犯花痴,又不是第一个,非常的淡然。
小丫冷眼旁观,心中冷笑不止。
“是我带来的,师祖那里自有我去交待。”
叶语桐说了半天,也不见这个男人有丝毫反应,偷偷看过去,只见那一双狭长的凤眼直勾勾的盯着小丫,没有分给她半点注意力,心中顿时妒恨交加。
“这就是跟你一起私奔的男人?比起瑾墨哥哥,差远了。”
为什么每个男人只看得见唐隽咏?上至她父亲药王,秦国皇上,玄真国皇上,下至西汐城几位公子,皇子们,平民百姓,每一个都对她另眼相看。
只要有她在的地方,所有人都成了陪衬,长的再美丽,气质再优雅,也是徒劳的。
不过再受宠有什么用,照样不得心爱男子的欢心。
她姐姐赢了,哈哈哈!
卓然的一双凤眼危险的眯了起来,总算将视线拉了回来,在她身上转了一圈,她紧张的手心冒汗,脸滚烫,羞答答的垂下脑袋,不敢再看,却没有看到他很不屑的撇了撇嘴。
一道沉稳的声音响起,“小丫,你回来了。”
熟悉的声音入耳,小丫眼眶一红,扑了过去,像受了委屈的孩子,“师祖……”
这世上最爱最疼她的人,除了父母兄长之外,就是眼前这个男人。
卓然怔住了,这是小丫的师祖?
怎么看上去才三十出头模样?绝代风华,容颜精雕细琢,出色的无法用言语形容,是上帝的宠儿,这世上能与他相媲美的人屈指可数。
怪不得白姨口口声声叫美人师傅,他总算是明白了。
叶枫心疼坏了,这是他呵护长大的孩子,从一出生就被抱在他怀里,一点一滴的长成大姑娘,等于是他一把屎一把尿拉拔长大,用尽心血浇灌才养成的宝贝,感情之深,绝不输于亲父女。
“傻孩子,别难过,一切有师祖在,师祖不会让你受任何委屈的,放心,瑾墨永远是你的,谁都不能将他夺走,语凝那丫头也不行。”
言语间对小丫诸多疼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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