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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新娘,爬墙太子妃-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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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钟抱着一根柱子,死活不肯放手,“大少爷,属下有个秘密想告诉你。”
铁惟玉脸色大变,一巴掌拍过去。
“拖下去打死。”
卓然眉头微皱,出手挡了挡。
“二弟,他们都是跟了你多年的属下,你别太刻薄了。”
阿钟这时候后悔的肠子都青了,他什么眼神啊,居然认为二少是大将之才,将来家主宝座最有力的争夺者。
如今好处一点都没捞着,却要把命送了,还要连累自己的家人朋友。
“大少爷,你要当心二少爷,他想害死你……”
人即将死,其言也善。
铁惟玉脸色大变,断然喝止,“胡说,没有的事,大哥,我们是亲兄弟,我岂会做那种事?那岂不是变成了猪狗不如的畜生?”
一群混帐,白养他们了。
小丫挑了挑眉,上下左右打量他,笑嘻嘻的点头,“畜生?还挺形象的。”
铁惟玉的脸涨成猪肝色,恼羞成怒,高高挥起手臂,“你……”
卓然的手轻轻一挥,他就连退了几步,“二弟,你行事太过,太让人心寒了。”
为了那个位子,可以六亲不认,冷血无情,难道权力真能使人疯狂吗?
铁惟玉大急,额头全是热汗,“大哥,他们是为了报复我,所以才想出这个办法,想离间我们兄弟感情,大哥千万不要上他们的当。”
这些人果然留不得,全不是好东西。
他们的存在,就是他的把柄,一个都不能留。
卓然皱着眉头,冷冷的看着他,他头皮一阵发麻,心里直哆嗦。
小丫抿了抿嘴,“海长老,首恶如何处理?”
她没有直接说明,只用首恶代替,也不知她是指谁。
铁海微微叹息,好聪明的女孩子,看似将主动权丢给了他,但实际上他被这番话束缚住了手脚。
就算他想包庇自家子侄,也不能了。
唉,江山代有才人出。
他老了!
心思飞转,有了计较,“将郑姑娘送回去,我们铁家庙小,供不起大菩萨。”
☆、恶有恶报(4)
心思飞转,有了计较,“将郑姑娘送回去,我们铁家庙小,供不起大菩萨。”
郑七娘神智渐渐迷糊,听的前言不对后语,昏昏沉沉,难受的要命。
只是听到了其中几句话,忙不迭的叫起来,“既然已经查出是二公子幕后主使,没我什么事,凭什么还要罚我?”
她好不容易上了铁家的大船,有机会跟卓然培养感情,怎么能离开?轻易便宜了姓白的丫头?
她理直气壮的模样,让人很是无语。
做出了那样的破事,还这么嚣张,天底下恐怕只有这个海盗头子才做的出来。
铁海叹为观止,以前只是远远的看上一眼,没有近距离的接触,所以并不知她的为人,如今才发现,这女人脸皮之厚,无人能出其右。
“有些事情心知肚明,念及两家的交情,你又是郑家唯一的血脉,我于心不忍,就此放你一马。”
郑七娘父母早逝,上面的六个哥哥,俱已亡矣,郑家只有这一条根。他做不出落井下石的事。
只能放她悄然离去。
但若是下一次再犯到他手上,他就不会容情了。
他心里稍有愧疚,是对小丫的。
“白姑娘,老夫这么处理,你有什么意见吗?”
她毕竟是当事人,本该由她决断。
只是郑七娘的身份特殊,不得不如此行事。
小丫眼珠一转,很是乖巧,“既然您开了口,我没什么好说的,就照你的意思做。”
他心意已决,除非想跟他闹翻,否则还是顺水推舟为妙。
反正郑七娘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铁海顿时忘了旧恶,生出好感来。“是个懂事的。”
落落大方,行事极有章法,知书达理,极有人情味。
不错不错,是个好样的。
小丫嫣然一笑,“前辈夸奖了,不过之前,我要做一件事。”
铁海的笑脸僵住了,难道她不甘心?
“什么事?”
小丫二话不说,冲上前,“啪啪啪”一连几个巴掌,清脆又响亮。
她小手红通通的,心情却畅快淋漓。
抽死你,敢欺负本姑娘,不把你打趴下,对不起爹娘,对不起兄长。
郑七娘没有提防,再加上四肢无力,动弹不得,硬生生的被打了几巴掌,脸迅速肿成猪头,气愤难当,“你敢打我?”
小丫摊着双手,小嘴一嘟,好红好麻哦,早知道就不该亲自动手。
“打都打了,郑当家,你的反应永远这么迟钝。这算是轻的,几个巴掌而已,以你做的破事,该千刀万剐。”
郑七娘不服气的大叫,“你又没死!”
“啪。”这个巴掌又响又重,打的郑七娘身体在地上翻滚,嘴角破了,流下红艳艳的鲜血。
“大哥。”惟玉一阵气恼,当着他的面大打出手,一点都不给他面子。
好歹是他想要娶的女人,打狗还要看主人呢。
郑七娘被打的晕头转向,心碎成一片片,绝望的泪水盈满眼眶,“卓然,你……”
卓然冷哼一声,面色铁青,“要是小丫伤了一根毫毛,你还能坐在这里吗?”
☆、恶有恶报(5)
卓然冷哼一声,面色铁青,“要是小丫伤了一根毫毛,你还能坐在这里吗?”
就是小丫平安无事,才容她活了下来。
他从来都不是个软弱善良的好人,以牙还牙,以血还血,才是他行事准则。
他护的理直气壮,护的光明正大,丝毫不在意别人的眼光。
小丫心中一甜,脸上露出甜甜的笑容。
郑七娘趴在地上起不来,铁惟玉上前要扶她,却被她一掌拍开,硬撑着坐在地上,感受到自身的狼狈,心痛难抑,又气愤交加。
“小丫小丫,你眼里除了这个贱人,还有谁?她到底哪里比我强?她是你手心里的宝,可我呢?你对你痴心一片,你就一点都不感动吗?”
不甘心,好不甘心。
多年的爱恋,一朝成空,那滋味很不好受。
更让她绝望的是,在她眼皮子底下,心爱的男人对别的女人呵护备至,生生的刺痛了她的眼。
铁卓然的眼神冷漠如雪,“甲之砒霜,乙之蜜糖,我从未喜欢你,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会感动,反而会感到厌烦。”
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干脆利落,不拖泥带水。
自古多情空遗恨,他不想自己留下太多的遗憾。
爱其所爱,恨其所恨,这样的人生才是他想要的。
他不需要太多的感情,太多的女人。
只要一份至死不渝的真情,一生一世一双人。
郑七娘面如死灰,无论她做什么,他都讨厌?
这到底是为什么?
小丫对这个女人的感觉很复杂,既厌恶,又可怜。
为了一个情字,不惜毁了自己,值得吗?
“郑当家,你就算看我不顺眼,也不该设下这么狠毒的计谋来害我,不要忘了,你身上的毒。”
郑七娘心灰意冷,一腔热情如同被浇上一盆冰水,冷的浑身发抖。
“大不了一死,我拼着跟你同归于尽,也不会让你好过。”
她得不到的东西,谁都休想得到。
她喜欢的男人,就算毁去,也不会放他们双宿双飞。
小丫彻底无语,这女人走火入魔了。
卓然勃然大怒,“来人,押郑姑娘上船,送她回郑家。”
郑七娘心中酸疼,泪水夺眶而出,眼巴巴看向他,郎心似铁,绝情绝义。
铁惟玉有些不忍,“海叔……”
求情的话还没说出口,铁海就一挥手,面色不豫,“你是待罪之身,没有资格替人求情,有什么事,回去跟你父亲说。”
铁惟玉大急,顿时忘了身边的人,急急的解释,“真的不关我的事,还望海叔明查。”
铁海皱了皱眉头,大为不悦,“你是指我冤枉了你?好,回去后当着主上的面,将话说清楚,是与非,由主上亲自决断。”
铁惟玉心口一紧,额头隐隐有汗,挤出一脸讨好的笑,“父亲日机万里,做子女的不能帮着分忧,怎么还能添麻烦?这种小事还是不要惊扰父亲大人了。”
他自知海叔的话在父亲面前很有份量,这也是他特别忌惮的原因之一。
小丫见他吓的唇白脸青,很是不屑,“你怕了?”
☆、恶有恶报(6)
小丫见他吓的唇白脸青,很是不屑,“你怕了?”
龙生九子,子子不同,这话果然没错。
铁惟玉没心思理会她,惶恐不安的求道,“大哥,你我兄弟一场,有什么不好说开的?我……”
他犹豫了一下,支支吾吾道,“我是很讨厌白姑娘,但以后不会再针对她了,全是我的错。”
他站起来深深行了一礼,“白姑娘,对不住,是惟玉行事鲁莽,差点酿成大错,还请看在大哥面上,饶了我这一次。”
小丫微讶,这人转变的真快,能曲能伸,能屈膝求人,倒也有过人之处。
只是气量太小,话虽说的客气,但没有多少诚意,心中必是恨她入骨。
铁惟玉转过身体,对着卓然拜下去,“她是你的心上人,以后我会很尊重她,也会帮着在父亲面前说好话,你觉得如何?”
他低声下气,婉转求情。
铁卓然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在心里无声的叹息。
“没有下一次了。”
铁惟玉大喜过望,连连点头,“当然当然,谢谢大哥。”
铁海微微摇头,又一次让下人请郑七娘离开。
这一次铁惟玉没有再出声求情,只是一脸的为难,歉疚的看着她。
郑七娘心中隐隐有丝齿冷,口口声声说要娶她为妻,这就是所谓的喜欢?
真廉价!
唯一庆幸的是,幸好她喜欢的不是这个没担当的男人。
否则只有被气的吐血的份。
她冷哼一声,避开下人的拉扯,骄傲的不行,“别碰我,我自己会走。”
走了两步,“扑突”一声,她摔倒在地,两眼紧闭,人事不醒。
她身边的两名丫环吓的不轻,扑上去哭叫。“当家的,大当家,你怎么了?”
铁惟玉站在旁边,却没有上前扶起她,偷偷扫了铁海一眼,“她这是……病了吧。”
如今海叔的想法才是最重要的,他的话对父亲最管用,他纵然想借助郑家的势力,也不能让父亲厌弃。
小丫托着腮,微微摇头。
这男人真是虚伪,平时装的情深款款,如今却袖手旁观,态度疏离。
这样的爱,谁消受得了?
比起全心全意护着她的卓然哥哥,那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相差十万八千里。
如此看来,郑七娘还是有些眼光的。
只是可惜了,落花有情,流水无意。
紫衣哭的很伤心,“大当家,你可不能有事,不能让那些伤害你的人好过。”
她话里的恨意流泄出来,卓然皱了皱眉头,下意识的护在小丫面前。
小丫微微一笑,心中甜滋滋的。
傻瓜,她看上去有那么软弱好欺吗?
看来她的外表很能唬人。
不管她们如何哭叫,郑七娘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脸色雪白雪白,像死了般,样子极为可怜。
不过小丫一点都不同情她,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铁家人冷漠的站在一边,冷眼旁观,没有一个上前帮忙。
铁惟玉更是默不作声,一言不发。
绿衣哭了半响,终于反应过来,冲到铁海面前,跪倒在地,“海长老,我们当家的身体不适,请个大夫给她看看。”
☆、恶有恶报(7)
绿衣哭了半响,终于反应过来,冲到铁海面前,跪倒在地,“海长老,我们当家的身体不适,请个大夫给她看看。”
铁海终是心软,请随船的大夫过来诊治。
人死在船上,对铁家的名声也不好。
大夫诊了半天,冲他行了一起,“老朽不才,治不了郑姑娘的病,不过她如今身体虚弱,邪风入体,宜好好静养,不宜搬动,更不能吹风。”
这脉相太古怪了,似病非病,他看了那么多病人,也没见过这么特殊的病例。
不免有些好奇,想好好研究一番。
紫衣性烈如火,猛的跳起来,狠狠瞪着小丫,“要是我们当家有个闪失,我就算拼着不要这条小命,也要为她报复。”
绿衣大惊失色,扯了扯她的衣角,示意她不要多话。
人在屋檐下,哪敢不低头?
她跪下来磕了个头,“白姑娘恕罪。紫衣一时情急,冒犯了姑娘,念在她护主情深的份上,饶了她这一次。”
她看的很清楚,虽然这里是铁家的地盘,但这位白姑娘的心意才是最重要的。
且不说她的手段和心性难得一见,就凭铁大少护着她,这比什么都强,因而她的话份量十足。
再说主子的身体要恢复如常,还得求这位白姑娘高抬贵手。
得罪她,百害无一利啊。
紫衣皱起眉头,满脸的不悦,但没有开口再说什么。
小丫多看了她们一眼,绿衣倒是个难得的聪明人,比她主子还要聪明上几分。
至于紫衣不足为虑,一直筋,脾气又爆,没人护着她,会死的很快。
卓然护在小丫身边,眼神连闪,“死罪可免,活罪不可恕,掌嘴。”
紫衣不服气的梗着脖子,大声叫道,“铁大少爷,你……”
她被郑七娘宠坏了,眼高于顶,更看不清情势。
只觉得自家受了天大的委屈,胸口憋的要命,非要出口恶气。
侍立在一边的下人出手如电,手臂挥过去。“啪啪啪。”
一连十几个巴掌,卓然微微摆手,“够了,再有下次,只有死路一条,我言出必行,切记。”
紫衣的脸红肿成猪头,被打的气焰全消,不敢再顶撞,捂着滚烫的脸颊,眼眶泛红,屁都不敢放。
绿衣在心里暗叹,铁大少这是杀鸡给猴看。
谁要是冒犯了白姑娘,他都不会轻饶。
她偷偷扫了周围一眼,众人的脸色果然严肃了许多,看向小丫的眼神隐隐有丝敬畏。
如此情深,如此用心,只为了一个女子,唉。
“白姑娘,让我家主子在船上养病吧,身体一好,我们马上就走。”
小丫挑了挑眉,淡淡的笑道,“你问错人了,这是铁家的船。”
绿衣心里又是一声哀叹,滑不溜手,聪明绝顶,这样的女子岂是普通之辈?
可惜主子惑于情爱,看不清这一点,也听不进别人的逆耳忠言。
她不再多求,转过身体,避过铁家二位少爷,朝铁海拜下去。
“求海长老开恩。”
铁海皱着眉头,不言不语。
☆、恶有恶报(8)
铁海皱着眉头,不言不语。
绿衣眼泪直流,哀哀求道,“海长老,请念在两家的交情上,暂容几日,我怕……还未到家,人就保不住了,辜负了长老的一番美意。”
她很会说话,不动声色点出困境,又暗暗捧了铁海。
铁海很是为难。说出去话泼出去的水,怎么能朝令夕改呢?
而且白小丫在旁边看着,他不好改口啊。
绿衣见他有所松动,连连磕头,“海长老,求求你,要是我们当家的有个三长两短,我们郑家就会生乱,这是谁都不想见到的事情。”
铁海一想也是,郑家这股势力一旦生乱,也是件麻烦事,不利于大局。
见她极为可怜,心里一软,长叹一口气,“也罢,起来吧,让她留在船上养病,但不许随意进出船舱,有什么事找外面的守卫。”
他还专门指了一间比较偏僻的屋子,打发她们住过去,外面派四名守卫轮流守着。
绿衣如释重负,“多谢海长老。”
杂闲人等都赶出去,铁海皱着眉头,四处看了看,“让白姑娘搬到隔壁的星阁,你们孤男寡女住在一起,传出去对名声不好。”
就算是未来的妻室,也不能这么随便。
可惜卓然不吃这一套,他是巴不得呢,嬉皮笑脸的一摊手,“那也没办法,我要保护小丫。”
铁海有些恼怒,“我已经说过,这种事情不会发生。”
这孩子行事向来不差,极有分寸,怎么偏偏在这种事上绕不过弯?
卓然收起笑脸,冷冷的道,“只要贼心不死,这种事情还是会发生,防不胜防。”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他承受不了这万一的后果,小丫必须待在他眼皮子底下,才能放心。
铁海像泄了气的皮球,轻轻叹了口气,“他总是你的亲弟弟,而且刚才他已经低头……”
卓然淡淡的道,“二弟气量颇小。”
话虽然简短,但其中的意思都听懂了。
铁海很是沮丧,这几个孩子都不让人省心。
还是孑然一身,无儿无女好啊。
“白姑娘也没有那么柔弱,她有自保的能力,白姑娘,你说呢?”
小丫一脸的乖巧懂事,柔柔的笑道,“我全听卓然哥哥的。”
“你……”铁海差点翻白眼,刚才彪悍无敌的母考虎,忽然成了温顺的家猫,有些接受无能。
偏偏她的话无懈可击,没有任何破绽。
他只能一声叹息,“女孩子的名声要紧。”
他也是没办法,卓然将是未来的家主,一言一行都要注意些。
尤其是家主自身风流成性,但对子女要求极高,不喜欢子女行为不端。
小丫抿了抿嘴偷笑,有什么关系,大家眼中的白小丫,又不是唐隽咏。
反正两个房间,无所谓的。
她不习惯待在陌生的地方,从小到大,身边都围着一群人,从来没像现在这样,孤孤单单的。
如今只有卓然哥哥是最熟悉的人,她不想离的太远。
名声算什么,心里坦坦荡荡就行。
海长老见状,很是莫名其妙,有什么好笑的?
☆、谈谈情(1)
海长老见状,很是莫名其妙,有什么好笑的?
难道她是打定主意要缠着卓然?所以听之任之?
刚升起的一丝好感,顿时一扫而空。
他最看不起不知廉耻攀龙附凤的女人,鄙视之。
小丫才不在乎他的想法呢,反正又不能拿她怎么样。
卓然更是不放在心上,不管他如何唠叨,只笑不语。
海长老劝了半天,说的口干舌燥,却没有说动其中一人,气的差点吐血,拂袖而去。
总算耳边清净了,卓然吁了口气,摸了摸小丫的脑袋,“小丫,是我不好,没有保护好你。”
从小他就爱摸她的脑袋,也不知是怎么养成的习惯。
以前的小丫早就一巴掌拍过去,可如今却懒洋洋的不想动,舒服的半眯起眼。
“怎么会?你凡事护着我,心从没动摇过,我很高兴,再说我没那么软弱。”
他的动作一顿,声音有些沉,“可我是男人。”
小丫抿嘴一笑,听懂了他未尽之言,他是男人,天生就该保护女人。
好吧,她继续做个懒懒的大米宠虫,吃好睡好玩好,做个三好新人。
“咚咚。”下人送来了夜宵,热气腾腾的肉馄饨。
一有吃的,小丫闪闪发亮,顿时忘了所有的郁闷事。
馄饨个个饱满晶莹,汤上浮着些许葱花,几丝蛋花,洒上香油,咬上一口,肉馅细腻香滑,好吃的恨不得将舌头吞下去。
看着大快朵颐的小丫,卓然胃口大开,嗯,滋味不错。
“你别怪海叔,他不是个坏人。”
小丫连连吃了个四个馄饨,才抬起头口齿不清的说,“口硬心软,头脑简单又武功高强的爽快人。”
轻轻几个字,点出了铁海的性子。
卓然欣赏的看着她,“哇,我家小丫真厉害,只见一面,就这么了解海叔的性子,真聪明,来,赏你一个馄饨。”
小丫嘴角一抽,一个?把她当孩子哄呢。
她不客气从他碗里又挖了一个,往嘴里送。
“别拍我马屁,我是不会生他的气,不过你二弟那人……”
铁惟玉,郑七娘,这两个人她记下了,有仇必报,有恩必还,是唐家的家规啊。
卓然深知她的性子,却说不出求情的话,“他是我同父异母的亲弟弟,能怎么样?”
不可能一掌拍死他,也不可能扔进海里喂鲨鱼。
只能抢走他在意的一切,让他整天活在求而不得的痛苦中。
嗯,他也不是善良之辈。
小丫嘴巴不停的动,百忙中扫了他一眼,“他不会死心的。”
卓然满不在乎的笑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他能力有限,翻不出什么花样。”
一个铁惟玉还不放在心上,翻不了天。
小丫喝完最后一口汤,心满意足的抹了抹嘴,抱着暖呼呼的胃笑问,“你最忌惮哪个兄弟?”
她一副促膝长谈的架式,一脸的好奇。
卓然失笑,“都是自家兄弟,哪会……”
见她拿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瞪他,他心头一阵酥麻,实话冒了出来,“是四弟,你遇到他,多留神。”
小丫眼睛一瞪,皱起眉头,“他欺负过你吗?”
☆、谈谈情(2)
小丫眼睛一瞪,皱起眉头,“他欺负过你吗?”
一想到有人欺负他,火气就冲上来,好想掐死那个人。
卓然心口一阵柔软,像有只不知名的小手,轻轻的摩挲,“这倒没有。”
小丫松了口气,“算他聪明,否则本姑娘非找个机会狠狠修理他一顿。”
铁家四子?她记下了!
一杯热气腾腾的水果茶递到她面前,她甜甜的一笑,“谢谢卓然哥哥……”
咦,他的眼神好奇怪,怎么了?她说错话了?
“干吗用这种眼神看我?”
黑眸晶亮,难掩欣欣欢喜,“你是想为我出气吗?”
这意味着什么?
小丫心里一慌,手中的茶杯差点摔出去,幸好卓然抢过杯子,才没有烫到手。
小脸滚烫,像熟透的小番茄,“呃?我们……是朋友嘛,朋友被人欺负,当然……要……”
语气越来越虚弱,他的眼睛越来越亮,嘴角的笑意越发浓烈。
“仅仅是朋友?”
小丫不敢抬头直视他的眼睛,咬着嘴唇支吾了半天,脸越来越红。
耳边传来轻轻的笑声,轻快而喜悦。
不知怎么的,她恼羞成怒,反而抬头,气鼓鼓的瞪大眼睛,“朋友还不够吗?难道你还想做我哥哥?”
好讨厌,哪有这么紧追不放的?
她是个女孩子,脸皮薄!
他的双眸幽黑如不可测的深谭,语气说不出的温柔,“小丫,你很清楚,我想做你的夫君。”
小丫又窘又羞,捂着快烧起来的脸颊,不敢见人。
“卓然哥哥,不要逼我。”
羞死人了,连这种话说的出口,他就不羞吗?
这人直接的让她无法招架。
他微微一笑,见好就收,“好,不逼你,不管多久,我都等你。”
逼的太紧,会适得其反。
等她走出心魔,走出阴影,绽开如花明媚的笑颜,朝他走过来。
他有信心,会有这么一天。
小丫怔怔的看着他,一时忘了羞涩,“你真是大傻瓜。”
而且是个很奸诈的大傻瓜,哎哎,她混乱了,脑袋不够用。
真希望娘亲就在她身边,帮她理清思绪,指引她走出迷茫。
他忍不住揉了揉她的脑袋,深情的看着她,“为你傻,值得。”
她小脸通红,避开那道灸热的视线,支支吾吾的道,“卓然哥哥,以后能不能……不要这么直接?给我点时间。”
没见过这样直接示爱的人,沐哥哥向来温文尔雅,让人如沐春风……
脑袋一疼,她倒抽一口气,“干吗敲我的头?”
他有些委屈,她又在想那个男人,什么时候才能将姓沐的从她心底彻底抹去呢?
但这些心思却不肯说出来,这是他和她之间的禁忌。
什么都能提,唯独不能提沐瑾墨三个字。
他一挑眉,笑的很灿烂,“好,我以后尽量婉转点。”
不知怎么的,小丫头皮一阵发麻,后背发凉。
【今天就到这里,明天再继续,书城昨天好像没有及时更新,大家见谅,多有爱的铁哥哥啊,不过男主待定,看表现喽。】
☆、谈谈情(3)
不知怎么的,小丫头皮一阵发麻,后背发凉。
接下去的日子风平浪静,所有人都很消停。
郑七娘关在房间里养病,轻易出不了屋子,门口有专门的侍卫守着,禁止出入。
小丫没有去看望她,更没有帮她看病。
人家都要害她,她没那么傻,不计前嫌,以德报怨。
她对那个女人没有多少同情心。
只是听说她每天都过的很辛苦,病情反复,时好时坏,船上的大夫开了无数药方,都不见效果,把身边的两个丫环折腾的够呛。
至于铁惟玉整天跟在铁海身边出出进进,贴身跟随,像个二十四孝大孝子般哄他欢心。
他能说会道,又会甜言蜜语,狂灌迷魂汤。
铁海嘴硬心软,没过多久,就被他哄的回心转意,不再冷脸相向。
卓然对此,不发表任何看法,心无旁骛,一门心思陪着她玩,下棋、弹琴、钓鱼等,无所不至。
每天都有新鲜的花样,哄的她高高兴兴。
小丫最喜欢钓鱼,每隔几天就要钓一次。
她不是喜欢枯坐,而是喜欢……
坐在甲板上,淡淡的阳光打在身上,浑身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服。
小丫穿着雪白的衣裙,一缕发丝简单的用碧玉钗打成一束,其余青丝披散下来,小巧的耳朵坠着碧玉环,整个人清新大方又亮眼。
她慵懒的躺在椅子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吃着零食,一边下棋,一边不时的看向海面。
海面平静如镜面,碧蓝如玉。
“卓然哥哥,轮到你下了。”
坐在她身边的男子一袭紫衣,简单中透着从容高贵,一手提着鱼杆,嘴角噙着一抹浅笑,优雅自信。
“你又输了。”
小丫瞪大眼睛,盯着棋局,刚才怎么没看见那个白子?
“这次不算,我没看清楚。”
见她又赖皮,他已经习惯了,纵容的点头,“好吧,重新来过,我让你六个子。”
小丫骄傲的撇了撇嘴,“不用你让,哼。”
卓然忍不住轻笑,也不知是谁赖了一次又一次。
小丫下了一会儿,就有些不耐烦,眼巴巴的盯着那两根鱼杆,“卓然哥哥,鱼儿怎么还不上勾?难道被我们钓光了?”
在船上,没事可干,不过天天有他陪着,并不无聊。
卓然失笑,某人嘴馋了。
“怎么可能?耐心点。”
她坐了一会儿,打了个呵欠,好无聊。
忽然卓然的声音响起,“动了,动了。”
她精神大震,笑容满面,瞪大眼睛看着。
果然钓上一条大鱼,小丫盯着鱼儿,口水直流,好肥啊。
“卓然哥哥,老规矩,第一条做生鱼片。”
只要一说到吃的,眉飞色舞,手舞足蹈。
卓然忍不住掐了把小脸,嘴馋的丫头,经常吃也不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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