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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国公种田一二事-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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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上,微臣无话可说!”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来人,将定国公打入天牢,此事一日不明了,定国公就关一日,一世不明了,定国公就关一世!”
皇帝金口御言岂能更改,早有金甲卫当场卸了马跃悠的管帽以示公正执法。
“看看,这事情闹的!”
“就是啊,定国公虽然是一介女流,可也功在社稷,皇上怎么能说关就关呢!”
“谁说不是,当初圣上起势时的粮草就可都是她弄来的!”
走在一旁,将他们的话听了个全部的白痕直接嗤之以鼻,都是些猫哭耗子假慈悲的玩意儿,早先怎么每一个人说二哥功在社稷的鬼话,一个个都看着二哥哥没落呢,这会儿如意了,心里不知道怎么乐呵。
“这件事,还要看许副相的态度!”不知道谁最后说了这么一句,让白痕心里一个激灵,可不是还有许昌林在。
白痕赶忙出宫,往许昌林府而来,跟门人表明了身份,前一秒还客客气气的看门人进去一会恼怒的走了出来。
“去去去,哪里来的叫花子,我家老爷可没你这么个朋友!”
白痕当场气结。
定国公府,早有传旨的公公将马跃悠被关起来的消息送了过来,至于是什么原因被关起来的,圣上没说,他们也不知道。
“大兄,是不是够皇帝知道我们的事了,怪罪到阿母头上了?”还没等传旨公公走远,小猪愤怒叫嚣着。
被叫的萧南生似乎想到了什么,也就忽略了弟弟的无礼。
“大兄,我问你话呢?”
“你兄长还没聋,听得到!”萧南生看一眼冒火沉不住气的阿弟,眼里烧起一抹阴火来。“早叫你做什么呢,传国玉玺的秘密那是我们能探听的么,要不是你上了少帝上当,阿母如何能被人压制到如此地步也要保护你!”
“我去救阿母!”小胖子着急忙活就往外走,偏偏被人提住了,委屈的都快哭了。“大兄,你到底什么意思?”
“静静地等着阿父来吧!”萧南生眼色幽深不可测,他或多或少已经想到了陆湛的目的,没准儿阿父会同意也说不定。
虽然阿母一天爱惹是生非,这十几年来阿父都已经习惯,这一次,就算阿母捅破了天,阿父心里只有高兴的,他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
“阿父能做什么,是我们惹恼了陆湛,与阿父有什么关系?”
萧南生摇头,无怪阿母要叫他小猪,他真不是一星半点的笨。
“你可别忘了,虽然他陆湛倾覆了大晋的江山,可阿父手里却握着大晋三分之一的土地,再说就凭我镇南王府的将士,还怕打不下一个小小地帝都,猛虎在侧,怎容他陆湛酣睡?阿父现在可是陆湛眼中钉肉中刺,对付我们,他用不了那么多招数,但要对付父亲,只有母亲危难,父亲才会动摇。”
“真——”
“我儿所言极是!”门口传来一声朗笑,走进来一个身长玉立的男子,两个少年急忙涌向父亲。
“阿父,你真的来了?”小猪拉着父亲的手,仰着头,一脸的崇拜。
“阿父,是我没有管好弟弟!”萧南生看着英朗的父亲,再看看天真的阿弟,请罪。
“你们做的极好,替我们报了仇,只是陆湛狡猾,你们还不是他的对手!”萧炎拍拍大儿子的肩膀,鼓励道:“你们的阿母会没事的,阿父会留下来与他周旋。”
萧炎前脚到了帝都,后脚马跃悠就接到了线报,当然宫里的消息自然比她的还要早。
“萧炎果然是痴情,就这么光明正大的来了,许副相,果然料事如神!”陆湛看着藏在隐隐之中饮酒的许昌林一眼,高深莫测的说道:“接下来就要看许副相的本事了!”
“属下定当竭尽所能,为大齐肝脑涂地,为圣上扫清障碍!”
“莫要说得好听,你且做出来看看!”陆湛举杯,向着许昌林轻轻挥了挥,“待许副相功成之日,朕亲自为你斟酒祝贺!”
“微臣,领旨!”这之后的许多年,许昌林每每被噩梦惊醒,总是能梦到此情此景,眼前一片迷雾茫茫,他身处其中,却不知道路在何方?
他不知道马跃悠这次能不能平安无事,能不能全身而退,萧炎会为了她做到何种地步,会不会就被轻易放弃了——他们一家的命运又会走向何方。
萧炎闭门不出,外面的消息也休想传进来。
“大兄,阿父这是什么意思?”
萧南生有些理解父亲,又有些疑惑,但他知道父亲内心煎熬,一边是誓死追随自己的将士,一边是自己最爱的妻子,舍弃哪一边,他都会后悔终生,可是陆湛却偏偏要他做出选择!
三日后,萧炎一身戎装,直接进宫。
谁也不知道他和陆湛都谈了些什么,可他从宫里出来就没有高兴过,到是听说宫里的陆湛得意洋洋。
“阿父,你怎么样?”萧南生一把扶住刚刚跨进门就要晕倒的父亲,父亲脸上的萧条让他不忍直视。
噗哧,萧炎吐出一口鲜血,吓得萧南生兄弟瞬时慌乱。
“阿父,你怎么样?”
“阿父,你还好吗?”
看着稚儿娇嫩的脸,萧炎突然大笑出声,“我没事,你们不要担心,过不了几日,你们的母亲就会平安归来,我们一家人便会团聚!”
“阿父,你先不要说话,让张先生替你好好看看!”萧南生示意阿弟去喊人,他自己扶着父亲,只觉得父亲将半生的重量都压在了自己身上,心里莫名的生起一抹心疼,恍惚觉得心里有什么悄悄地发生了变化。
不出几日,萧炎交出镇南王府,并将家将遣散,土地军队归还朝廷,本人更是谢绝朝廷任何封上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大江南北,陆湛不用吹灰之力轻易得了大晋最后的三分之一军权,自此,原属于大晋的土地,都归于陆湛统治,而他一手建立起来的大齐国,冉冉间似东方生起的太阳,正散发着不可阻挡的光芒。
似乎觉得对镇南王的打击还不够,陆湛亲自为萧炎和马跃悠赐婚,并且让马跃悠着定国公官服从宫里出嫁。
“一朝天子一朝臣,属于镇南王的时代终于过去了!”
“圣上念在定国公为国有汗马功劳的份上,还是褫夺她的封号!”
“可,半壁江山换来个半老徐娘,这怎么看都像是个笑话!”
顺利接回了马跃悠,可定国公府的人半点高兴不起来,他们都知道付出了什么代价,这是永远不可能洗刷的了的耻辱。
揭开盖头,萧炎对着眉眼如画的骄妻,不知道是该笑呢,还是该哭。
“到如今,夫人总是明白为夫的心了!”他明明没有半分轻视,也没有半分自嘲,马跃悠却觉得心痛如绞。
这许多年,她确定她是白活了。
她到宁愿他长箭在手射破苍穹,也不要他如此刻般落寂。
她终于觉悟,也终于后悔。
“萧炎,今日之后,我马跃悠发誓绝不离开你半步,你往东,我便随你往东,你往西,我便随你往西,若违此誓——”
萧炎淡笑着捂住她的嘴,轻柔的擦掉她的眼泪,笑道:“这可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夫人要高兴才是,岳母在世时肯定与你说过——女子要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当了我萧炎的媳妇。哪里还有你逃跑的地儿?——你这骄纵啊,都是我纵出来的!”不哭了,都怪我,都怪我。
马跃悠哪里听得他这么说,他越大度她就越是自责,堂堂镇南王几代人的心血就被她这么轻易地玩完了。
“傻瓜,现在可是大齐了,哪里还用得着大晋的镇南王!”萧炎高深莫测的看着自家聪明的妇子因为他变笨,心里说不出的高兴。这女人,终于是自己走到自己手心里永远逃不了了。
放弃他,她首先都过不了她自己那关。
“阿悠,别乱动,我困了!”马跃悠闻言哪里还敢动一下,就这么搂着人,静静地看着。
小猪回身与大兄对视一眼,阿父居然在向阿母撒娇?
还没等他说些什么,他一向沉稳的大兄突然牵起他往院外走,走了老远,才停下来,语重心长的对他说:“南城,为了不让自己所爱之人阻挠我的脚步,我这辈子不打算娶她了!”
“大兄,你发什么神经,你老人家今年才几岁?”萧南城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个他心里一向仰慕的大兄。
“南城,记住大兄的话!”被留下的萧南城觉得大兄的背影如此孤寂,不过,他可绝不允许大兄如此多愁善感下去。
大兄会喜欢怎么样的女孩呢?
七岁多的小胖墩以己度人,会不会是隔壁豆腐西施家的三女儿,那闺女看到大兄就直流哈喇子,旁边的人都会起哄。
“真不怪我?”马跃悠看着悠悠转醒的人,甚至都不敢看他的眼睛。
☆、第一百一十章 封分
“真不怪你!”老夫老妻半辈子了,还不能纵着妻子按照自己的心意过日子,怎么能成。
马跃悠尤其感动,此刻的她也不想在猜忌,一颗心只想与他安安静静的生活下去。
“要不要我动一动?”
“我爱你!”马跃悠紧紧地抓住那人的手,心里是从未有过的平静,她知道这一生她算计他良多,他都默默地纵着她,可人得有自知之明不是,剩下的时光,她只想与他共度。
“萧炎,我们的前半辈子因为我而聚少离多,我向你道歉。”
“我心悦你,马跃悠,自从我见到你的那一刻开始,我便知道我这辈子要的人只有你,从前我以为需要我一生的时间来证明自己,显然情况不我想象的都要好,我们都是倔强的人,从未想过因为什么而妥协,我们能在一起这么多年没有分开都是奇迹,我爱你马跃悠!”
她知道,他们的相处之中,他做出了退让,他们才能坚持到现在,在外人看来,她荣子贵,她自己就算默默无闻也是无所谓的,可时间真的会给她这么好的命运么,会不会还没等她的儿子长大,他就看上了年轻貌美的女子,所以她从不敢轻易向时间妥协,现在,她愿意赌一把,最后的也许结果还是一样,但最起码孩子已经成人,他们的人生观价值观都已经形成,他们是独特的个体,而不再是需要依附大人的娃娃。
难得见的男主人和女主人没有争吵,不知情况的满朝文武,普通百姓都等着看定国公府的大戏,可惜让他们失望了。
陆湛宣布新的元年,登基为帝,一并封分了有功之臣,最耀眼的许昌林被封为总理大臣,全权负责大齐对外政策以及国农桑工商,而且最夺目的功勋卓著的开国第一国公也得了她应得荣誉。
“镇南王萧炎誓死守卫国土,不容外敌侵犯,忠君爱国之心天下悉知,今特封一品镇南王世袭罔替,赏白银三十万两,根据本朝惯例不再享有封地;其夫人马跃悠为人恭谨谦和,自朕亲封国公以来,为大齐江山立下汗马功劳,今特此府兵三千,赐渤海三省为其封地,不得诏不得回朝,钦此!”路公公刚刚拿到圣旨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所以现在除了当事人,其他下人表情惊讶他不觉得奇怪。
“镇南王,定国公,关于册封世子爷和小公爷的圣旨老奴也一并带来了,你们看看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马跃悠展开圣旨一看,急忙与萧炎对视一眼,陆湛这厮又出什么幺蛾子?封萧南城为镇南王世子,封萧南生为定国公世子,他葫芦里又卖的什么药?
这不是添乱。
好在镇南王没有封地,这么看来陆湛是重视萧南生的。
“谢主隆恩!”
他们还能怎么样。
萧南城看了大兄一眼,大兄做了十年的镇南王世子临了却换了他来做,皇帝权力大就能任性么!
“圣上还有话带给国公,限期三天,希望您早点到任,不经传召不得返京。”说实在,在陆湛身边几十年,他也没看懂自家主子对马跃悠是什么意思。
全国上下封王的不少,封国公的也不少,更别说什么侯爵了,唯独定国公一人有封地,虽说渤海三省那是鸟都不拉屎的原始荒滩,这也让人不得不想偏了。
“阿母,这道木耳肉片,木耳非常新鲜,你尝尝!”傍晚,一家四口难得在一起吃个饭,小猪发挥他敬老的好传统,尽力的给自己母亲夹菜。
“阿母,我们以后都不能进京城了,你会不会觉得无聊?”小猪这话说的,马跃悠低头吃饭动作一顿。
“小猪,你什么个意思,莫不是你还没玩够,别告诉我,少帝在你耳边还说了什么昏话!”马跃悠瞪儿子一眼,就知道他想什么。
“阿父,你看阿母就知道欺负我,怎么说我都是为了她才去追的人,阿父,阿母偏心,哥哥也去了的,怎么只说我一个人!”小猪眼见着偷鸡不成反蚀把米,赶紧讨好一贯好说话的父亲。
“你还蠢得真听少帝在你耳边说什么了?你不想想天下都是陆湛的,你们几个人追少帝,他能放心?”他家这个二儿子确实没有遗传到他们的优良基因,他想可能是他那时候耽误的。
“陆湛早就派人盯着你们了!”
所以,大哥才会当即就射杀了少帝,小猪浑身一冷,这个陆湛,他就是小人。总之,让他们背上杀了少帝的名声就是为了控制他们的父亲母亲。
“你也别多想,到了渤海一天努力替你母亲开荒吧!”你母亲那走到哪里都喜欢种田的个性,只有陆湛清楚。
陆湛哪里是贬了马跃悠,分明是让马跃悠替他种田,做他的大粮仓里。
“阿母,我想与陆伯伯商量一下,看能不能让我继续当我的镇南王世子,毕竟做久了儿子也就习惯了。”一向不多话的萧南生开口的了,萧炎夫妻不得不重视,陆湛这个家伙在这事上也确实不厚道,哪里有长子不继承父亲爵位的道理,这不是明晃晃的欺负人么。
“这事,我自去与他说!”当真还无法无天了,竟干涉起臣子的家事来了。
“阿父!”萧南生喊着父亲,他希望阿父能说句话,他期待父亲发声已经很久了,虽然他知道母亲与陆湛之间只有利益,可是这种没有父亲参与的感觉,特别难受。
“就那么喜欢益州?”萧炎淡笑着看了眼大儿子,再看看妻子程亮的眼睛,“如果喜欢,你就去说吧,不管你多大,你都是我们的小狮子!”不管外界的身份如何变化,你都是我萧炎的嫡长子。
“谢谢阿父!”
“谢谢阿父!”
送了口气的还有小猪,他可不想抢了大兄的爵位。
“看把你们美的,好像我就不是你们一国的一样,这饭,我吃不下去了——我的心灵受了很大的打击!”马跃悠一边说还就真的离席了。
“阿父,阿母生气了?”两兄弟相视一笑,阿母才不会小气吧啦呢,她老人家可是趁着他们说话早吃好了。
他们可不能上当。
“我去看看,这人啊……”看着父亲飞快的脚步,他们想父亲就算七老八十都不会老。
等着桌边就他们两个的时候,萧南生开口了。“也不能让陆湛这样摆弄我们,尤其是父亲,他还做酸儒的时候,父亲早就是镇守一方的大将军了,父亲的荣耀怎靠他赐予,这口气,总有一天要还回去!”
“是,父亲面子总要我们这做儿子的挣回来!”
小猪想了想,突然道:“也是,陆湛到现在都没生下个一儿半女啊,他可能是嫉妒父亲吧!”
萧南生竖眉,可不,他们这个被吹嘘成千古一帝的君王,真的还没有子嗣,之后的,他突然不想再想了。
“时间不在了,母亲说明儿就出发,我们也早些休想!”至于陆湛说的三千亲卫能不能赶上时间,跟上节奏,可不是他们要考虑。
一家四口,一辆马车,行至城门口,却见着万千人的送行队伍,马跃悠一家难能可贵的都露出了几分讶异。
“定国公,此后山高路长愿您一切安好!”来人举着一杯酒,淡笑着向马跃悠走来,一身白袍,端得是风流倜傥,意气风发。
“许相这是讽刺么?”马跃悠莞尔一笑,“只是最近身体有碍,不能饮酒,先谢过许相的好意!”她还不至于没风度的撒了酒。
“那么,本相就先干为敬了!”许昌林仰头遮面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二哥,这次小弟不能陪你同行了,还是那句老话: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自此后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小弟在此祝你一帆风顺,心想事竟成!”要不要这么煽情,马跃悠饮下这杯酒。
看的旁边人心惊肉跳,可不知道这酒有没有毒。许昌林不是个好东西,这个白痕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马跃悠垮了他可是积极地争权夺利,现在可是圣上面前的大红人,一看今儿就是故意来讽刺人的。
走在旁边的萧炎却接过了许昌林手里的酒,对他淡淡说道:“国事为重也要注意身体,我们都不年轻了,早些生个孩子,你看我们小狮子将来长大,可不得羡慕!”
许昌林万万没想到这话是萧炎对他说的。
“嗯,我会的!”
上了船的马跃悠回望并肩而立的两个男人,突然间就泪如雨下,这么些年,时间改变了很多,也有些人事却从未改变。
争权夺利半生,她终于与镇南王萧炎齐名了,再也没有人会觉得逃犯马跃悠会配不上高高在上的少年将军了,可是,她错过了什么,只有自己心里最清楚,如果时间重来,她会不会还坚持己见。
她会不会回应,在她最期待的时候出现,那单纯少年青涩的爱慕,她的人生会不会成为她曾经设想的样子。
连呼呼地风都不能给她答案。
“保重身体,以后可以来渤海做客!”马跃悠朝着岸边高声喊道,这话,不知道是说给谁听,谁又真的能听懂。
“阿母,起风了,我们陪你到船舱里坐下吧!”萧南生和萧南城各自挽着母亲的手臂,扶着她往船舱而来。
马跃悠轻笑着道:“二十年前,我与你们的大舅和小舅,坐着船从这里一路逃亡到青村,那时候我们身无分文,可我默默在说,终有一日我马跃悠会风光回来,让欺辱我的人跪地膜拜,所以,这么些年,我也并不单单是为了阻止你们的父亲……”
☆、第一百一十一章 重逢
“阿姐,阿姐,我是小萝卜,我与大兄等你们多时了!”在马跃悠一家四口上岸换马车的时候,突然一个远远地奔来,老远就喊着。
是小萝卜,马跃悠喜出望外,拉了拉萧炎的手,又是这个男人准备的奇迹吧!
“阿姐,大兄也在客栈,都等着你们呢!”小萝卜已经出落成累落的大小伙子,身材微胖,身穿一身棉布长衫,那张脸还是记忆中的模样。
“小祥,你们怎么来了!”马跃悠拉着自己弟弟的手,上下打量着,现在太平了,不会再为温饱发愁。
“我和大兄都舍不得你,所以我们打算带着一家老小都投奔你去,你可不要嫌弃,姐夫,您说是不是?”
被叫姐夫的人,淡笑着点头,马跃祥知道这个雄才伟略的姐夫到底有多在乎自己的姐姐,是依为了给姐姐一个惊喜,嘱咐了人带着他和大兄一起走。
“还学会贫嘴了,我可听说弟妹快要生第三个孩子了,这上路不是冒险么!”马跃祥与青村的一个叫翠姑的农家姑娘成亲了,现在已经有五年,生了两儿一女,大儿子叫马成敏,小儿子马成涛,小女儿叫马成雯,小名雯雯现在也就一岁,肚子里揣着的说是四个月了,也是前儿接到的信。
而她的大哥,马跃明也已经是三儿一女的父亲了,他和王嫣然的长子都比萧南生要大名唤马成君,次子麻城珏也比萧南城大,老三马成飞正是五岁的憨厚娃娃,小女儿成燕也已经三岁。
“阿姐,为了一家人团聚我们等了多少年,再说翠娘也想见阿姐呢,自我成亲你们都没见过面呢!”小萝卜对自家姐姐还是一如既往的崇拜,当然要将自家媳妇介绍给姐姐认识。
等姐弟两个说完话,马跃悠介绍了萧南生与萧南城和自己的小舅舅认识,一时间甥舅三人聊开了,早有人领着萧炎马跃悠几人往客栈里走,进了客栈见了全家十几口,连着奶娘保姆浩浩荡荡几十人了,萧炎觉得在这里休息一日,明日再走,几个妇人抱着自家孩子便来找马跃悠闲聊了。
“姑姑,我是小成燕!”等几人坐定王嫣然的小女儿成燕眨着水萌萌的大眼睛上来给马跃悠请安。
“小燕子可真可爱,快到姑姑这里来!”马跃悠忍不住想要抱抱小女儿,她一直想生个小女儿呢。
怀里的娃娃一双眼睛好奇地转着,再看抱着自己姑姑,比自己的娘亲还漂亮,突然就有些羞答答的。
“你们两人,看人家小燕子多乖巧听话,还不给你们的姑姑行礼问安!”正是这和谐时候突然一个女声有些尖锐,说话的原来是小萝卜的媳妇叫翠姑的,颜色数得上清秀,只见她穿着一套青色棉布的薄袄,有些臃肿,手里抱着个不到一岁的女娃,肚子尖尖的,看着就是有怀了。
“成敏,成涛,你们两个过来!”马跃悠向两个孩子招手,自小她就是看着小萝卜长大的,自然他的孩子也不会亏待了。
岂料,马跃悠这么一喊两个孩子都畏畏缩缩的往自己娘身边贴了,感觉情况不对的小雯雯突然就开始哭了。
见事,马跃悠放下手里的小燕子,过来拉成敏,成涛的小手,蹲下身子,笑看着他们,笑道:“怎么?害怕姑姑么,你们的爹爹可是姑姑一手带大的,想不想长大的和你们爹爹一样能干?”
两个小家伙一听爹爹,对马跃悠的防备立刻松懈了,只敢偷偷的看他们这个漂亮的像画儿里走出来的仙女姑姑。
翠姑默默地瞪了一眼,马跃祥一路上不知道跟她交代了多少次,要恭敬这位姐姐,可在她明明没有婆婆,这么凭空多出个要伺候的婆婆,谁能高兴地起来,还不知道这个强悍到与男人争权夺利的女人,心里怎么看不上自己呢!
“大姐,他们怕生,还是带在我身边吧,不要给你添麻烦了!”马跃悠要抱孩子,却听到翠姑如此说道,眼见着两个孩子又贴着自己的母亲了,心里生气一抹无奈,失落的退回了座位。
“她姑,等到了渤海,还要你帮我教训教训成君和成珏,尤其是成飞屁大点人鬼点子倒是不少的,一天到晚的在外面野的都不知道回家。”王嫣然赶忙解围,这个二弟妹还真的知道伤马跃悠的心。
“好,等到了渤海安顿下来,我自会让人教孩子们齐射功夫,组织了他们玩耍,你可有什么好的想法。”对于这个自己亲自选的长嫂,马跃悠极是满意,这些年多亏她照顾着大兄亏损的身体。
翠姑见着二人聊来了,也不见马跃悠像大户人家的太太给孩子们派发见面礼,心里越发不满了,不自觉眉间就露出了几分不悦。
孩子们初见也不太熟,小娃娃又爱饿,说了没一会儿话,几个大人就领着人各回各家了。
“怎么,不高兴?”萧炎从门外进来,就见着马跃悠难得露出几分妇人的情绪,心情大好笑道。
马跃悠接过他手里的披风,跟着笑道:“我这个二弟媳可是个妙人,也不知道小萝卜怎么就看对眼了。”
“各花入各眼,怎么连小萝卜喜欢谁都要干涉?”小萝卜的这个媳妇,他倒是知道怎么来的,就是不好与她明说。
“我哪有,只要小萝卜自己喜欢便是了,还出去么?”马跃悠替他斟茶,带着几分女儿家的傲娇。
萧炎来抱她,贴着她的耳朵,道:“不出去了,都准备好了,渤海冷,御寒的衣服什么的都让南生与南城跟着两个舅舅去准备了,你身上这件衣裳,怎么肯穿了?”马跃悠穿的这件锦裙,可是他好说歹说她都不愿意穿的,还说什么锦看着光鲜反而没有棉布舒适,如何都不愿意。
“与嫂子弟媳第一次见面,如何都不能太随便了,我怕她们多想,又怕她们担心以后的生活没有保障。”萧炎点了点自家妇子的额头,贴上去亲了亲,还好他从各处搜来了贵重药材她自己又是个喜欢捯饬的,这张颜可是不需要太多修饰的。
“对孩子们印象怎么样?”萧炎收不规矩的伸进她的衣服里,温柔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眼神却似认真地看着她,等她的回答。
“孩子们还小,看不出什么,你有什么企图?”马跃悠浑身一软。
“上阵父子兵,他们是南生的至亲,自然不想他们脱离他们的后退,早发现早对应,不然到时候伤感情。”
“奸猾!”
“说我什么?”
女人浑身瘫软,任人摆布。
半响,“阿悠,我偏偏喜欢你与我作对,怎么办?”昏睡过去的女子若听到他如此说,一定会破口大骂这人没事找虐。
越近渤海,队伍约见壮大,陆湛派来的三千府兵出乎意料的全是萧炎手下的大将,甚至包括曾经的王行一,杜怀等最有前途的青年将军。
再一次马跃悠猜不透陆湛的心思。
萧炎见着昔日的手下当即摆了酒宴仔细款待了一番,一同来的还有镇南王府伺候的丫鬟婆子,这些将军的家眷,少说有一千多人,自然这之中包括萧南生最不喜欢的老奶奶和最喜欢的老管家。
“延爷爷,你怎么也来了?”萧南生先一步扶住要给自己请安的萧延德,脸上带着孩童的惊喜。
“哈哈,只许你们走就不许我走了,我可是看着你们长大的,你们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老人家明显很高兴,像是对长大的小狮子看不够似的,其实他们也就几个月没见面而已。
“延德爷爷!”小胖墩对这个偷偷给自己送吃的老爷爷也很热情。
“乖孩子,你们做什么去了一脸的汗?”
“与舅舅叔叔去采买冬衣了,早些添置的不够!”
“是爷爷老糊涂了,走我带你了你们最爱吃的蛇肉,给你们做蛇羹吃。”兄弟俩不好违背老人家的好意,跟着老人走了。
越往北走,天气越冷,本是九月的天气,到这里就得裹着头,穿上厚厚的棉衣了,冷风呼呼地一吹,冻得在南方呆惯了的一众人鼻涕眼泪的往下流,更别说身上裹得跟球一样也不觉得暖和的妇人们。
马跃悠早换上了萧炎准备的厚厚夹袄,还觉得小肚子像是放在冰箱里一样冷,到此刻她才知道自己这真的是被贬谪了。
等看到一望无际的成片的荒滩时候,萧炎的队伍才停下来,这里已经没了人烟,就连平日里的老猎户都不到这里打猎,这里距离大齐国最近的城池也有千里的路程了,这就是传说中的渤海异域,因为芦苇从太危险了,一不小心就会就陷进沼泽里。
这年,在物资季度缺乏中过了年,所有的人都龟缩在半米见方的帐篷里,烤着从丛林里砍来得树生的火,内心充斥着对未来的未知和迷茫。
就连以为跟着马跃悠有福享的翠姑都想着一开年就带着孩子们回青村。
“萧炎,你说我这是何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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