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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金凤:福慧双全-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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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天风俗,新婚夜就得闹洞房,闹得热闹,新郎今后的前途才好,徐嬷嬷带着丫鬟,只小心护着燕然不被人挤着碰着,并不阻拦,闹洞房的少年人,也有风趣可爱的人物,他们偶尔句俏皮话,能让人笑得肚子疼,足足闹了个时辰,眼看天色已晚,喜娘才开始赶人。
不知怎么,那个写着上联的纸条又冒了出来,看来,有人写了好几张呢。
“嫂子,你就可怜可怜十九弟吧,帮他对上这联,好把弟妹接回来。”
还有人保证:“对了这个联儿,我们就走。”
燕然被逼着接过纸条:“秀才写诗,平平仄仄平平仄”。
好像不太难,燕然上学时间短,平仄韵脚还没学完,便跟着感觉走,对了个:“姑娘绣花,红红紫紫红红紫。”
连喜娘都笑了,赵弘琛见大家笑话自己的新娘,很生气地把人往外推,众少年也不恼,嘻嘻哈哈地朝外面走。
小慎和小谨也和燕然样,茫然不知,徐嬷嬷却有些不自然,她们很快给燕然卸妆,让她洗了脸,又拿来热粥小菜,还温了壶酒,伺候燕然和福王吃饭。
赵弘琛让徐嬷嬷带人退下,亲自给燕然斟了碗酒。
这是甜米酒,略酸的口感,喝起来很舒服,燕然有些饿了,不知不觉吃多了。
燕然没想到米酒后劲这样大,只觉得脸上发烧,头晕沉沉的。
“来,再吃几口菜,你怎么吃这么点儿酒就会醉了?”
燕然听见赵弘琛低声和自己说话,她想说自己没醉,就是头晕,舌头大得打不了弯儿,只能个劲儿地笑。
“哈哈,你也傻了。”
燕然气鼓鼓地瞪他。
赵弘琛很温柔地给她喂饭,还拿帕子帮她擦嘴。
酒劲越来越大,燕然已经有些迷糊,东倒西歪地只想睡觉。
徐嬷嬷小慎她们被叫进来,扶着燕然去净房洗漱,热水泡着,燕然更困,夏天,也就是身上出了汗,很快就洗好了,小慎和小谨帮燕然穿上棉质的睡衣睡裤,扶她躺到床上。
赵弘琛摆手让她们出去,把门插了,屋里的柜子也全部开开检查遍,唯恐有不懂事的半大小子钻在里面,确定无误,这才去净房洗漱了,走了出来。
燕然脸色酡红,紧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烛光下,投出淡淡的暗影,赵弘琛听她鼻息深沉,已经睡着了,便坐在床边,盯着她姣好的面容,痴痴地看着,最后,幽幽地叹了口气:“怕你害羞,喝点酒遮着,谁知你竟然就醉了。”
或许说话声惊扰了燕然,她嘟了嘟嘴,翻身朝里睡了,乌黑的头发散开在枕头上。。
赵弘琛忍不住伸手,在她乌发上抚摸着。
头发还有些湿气,丝般光滑柔顺,摸着非常舒服,赵弘琛忍不住坐得近了些,把头发抓在手里,来回揉捏,爱不释手。
据说,头发柔顺的人,脾气也好,肯包容,有爱心。
赵弘琛觉得自己挺幸运的,他拉开夹被,躺下,然后盖在自己身上,身边的人儿让他心猿意马,他放下头发,悄悄在她露出的脖颈上,摸了下。
滑腻腻的,还有股幽幽的香气,赵弘琛的爱好立刻就发生了转变,盯着那块白皙的皮肤。
大概觉得痒,燕然缩了缩脖子,翻身仰躺,赵弘琛趴起来,双肘撑着身体,看着看着,又忍不住轻轻摸了下她的脸,哎哟,比脖子还嫩,他忍不住下又下。
燕然觉得脸上痒痒的,伸手摸了下,谁知竟然抓住了赵弘琛的手,她下子就惊醒了,睁眼。
赵弘琛没想到竟然会这样,两人的眼睛距离也就三四寸,四目相对,赵弘琛心脏阵狂跳,燕然刚开始还有些懵,随即立刻便想起来了,她很害羞,下意识赶紧闭上眼。
活了两世,她还是头回和男子同床而眠。
赵弘琛觉得太好玩了,忍不住哈哈笑起来,燕然瞪了他下,赵弘琛伸脖子,对着眼前的红唇就亲了下去,心里还鼓励自己:我是傻子,我怕谁!
燕然对着忽然凑近的脸,反而慌乱无措,她鸵鸟般地赶紧闭上眼,谁知这样触感更清晰,两人嘴唇相碰,就像有股电流,瞬间穿过全身。
燕然的身体,起了阵轻颤,又酥又麻的,力气也不知道溜到哪里去了,连把人推开都不可能。
赵弘琛先是轻啄了几下,然后将双唇贴紧,左右摩挲,燕然喘不过气来,忍不住轻轻呻吟了声。
赵弘琛的身体就像被点燃了股,轰地下热起来,他从没想到,自己会失控,他伸手捧着燕然的脸,在嘴上肆意吸吮,品咂,然后用舌头挑开她的双齿,伸了进去。
燕然觉得更无力了,赵弘琛却愈加兴奋。
难怪女人和男人在起总吃亏。
第一百八十六章 玉牌
燕然觉得赵弘琛虽然有些呆,但却很温柔。
他先是吻,燕然的羞涩慢慢减轻,他便进步,开始抚摸她的脸,然后是身体,每次燕然羞不可抑,他会乖乖停手,然后想办法转移她的注意,再来。
燕然不知不觉被他褪去了衣衫,两人赤果相对,肌肤摩擦,更让她又羞又晕,福王低喃着:“乖,疼下就好了,别哭噢。”
然后进入,伏在她身上动不动,好会儿才问:“还疼不?”
“嗯。”
“嗯?是什么?不疼了?”
“嗯!”
“哈哈哈”他被逗笑了,低沉的声音雄浑厚重,带着磁性,非常好听。
第二天,徐嬷嬷把床上铺的白绸巾叠起来,放进个精致的雕花楠木盒子里,交给了宫里来的太监。
福王和燕然梳洗了,吃过早餐,两人穿上官服,坐到马车里,去皇宫给皇上行礼。
福王和燕然走在去往皇上进宫的青石路上。
皇帝站在窗前,看着他俩,皇上的身边,站着个老道士,他眼神犀利地盯着福王看了又看。
这就是京兆尹王奋良推荐给皇帝的神医任元子。
王奋良的娘青年守寡,靠纺织种田供养儿子读书,累得全身都是病,王奋良是个孝子,自从当了官儿,就没有停下为母亲寻医问药的脚步,去年,好容易找到这个任元子。
任元子果然不负重望,连太医都断言熬不过去年冬天的京兆尹府老太君,现在竟然可以拄着拐杖下地走动,当时在京城都传为神话了。
王奋良把任元子推荐给了皇上。
嘉佑帝去冬接连生病,今春有了任元子,次风寒也没有,昊天朝廷上下的人,都承认任元子是个神医。
嘉佑帝问任元子:“你看福王的病,能好不?”
任元子有些惶恐,提道袍就要跪下,被嘉佑帝拉住了:“不用这样多礼。”
“可是……”任元子很是惶恐,“皇上,恕草民眼拙,草民没看出福王有什么病,他,他好好的……”
嘉佑帝想,福王是脑子受伤,身子当然没病,便摆摆手:“算了算了。你用你的慧眼帮朕看看,他的命运如何?”
“皇上,福王有帝王之相。”
“嗯?”
“皇上,你也知道,草民的医术,远远好过相术,草民按照师傅所教授的方法看福王,他浑身上下贵不可言,比摄政王还贵气,那不是帝王之相,别无解释。”
嘉佑帝眨着眼:“福王口涎肆流,眼神呆滞,没有病,还有贵气?”
任元子结结巴巴地解释:“草民给人看相,看的是骨骼魂魄,不是表象。”
嘉佑帝微笑了下:“朕的骨骼魂魄,果然是帝王之相?”
“是的,摄政王的贵气有三尺之高,万岁的直透宫殿,草民在皇宫外都看得到。”
“福王的呢?”
“福王,福王……”任元子结巴起来。
“他的比朕还高吗?”
“是的,福王有数丈之高,不过,他眼下只是贵气,皇上是帝王的紫气。”
“这么说,他若是继承王位,可能是昊天的兴之君了?”
“皇上切莫相信草民的话,师傅说草民没有天分,草民才全力学习医道,草民愿意竭尽所能,为皇上效力。”
“呵呵,好吧,朕乃国之君,自然不会被你胡言乱语所惑,朕自有分寸。”
“皇上英明!”
说话间,福王和燕然便已到了殿前,小太监进去通报,很快便甩着拂尘,请他们进去。
燕然跟着福王进殿,对皇上行了大礼。
嘉佑帝恭喜福王完成了项人生大事:“你从此就是成了家的人,可不要再任性了。”
福王笑着连连点头:“是,是,皇上,我不任性了,我听话。”
嘉佑帝逗他:“听谁的话?”
“王妃的。”
燕然大囧。
嘉佑帝被逗得哈哈大笑,他赏了福王个金如意:“但愿你今后事事如愿,不再受苦受难。”
皇帝给燕然的却是个玉佩:“好好照顾福王。”
福王和燕然谢恩后退了出去,向摄政王府而去。
听说儿子顺利完成了夫妻之礼,摄政王很是欣慰。
摄政王妃又不是亲婆婆,和赵弘琛也没什么感情,她淡淡地微笑着,接了燕然的茶:“德威王妃可要替我们照顾好福王哦。”她把德威二字咬得有些重,自从听说皇上还给福王妃赐了号,摄政王妃便特别不爽。
“是!”燕然根本不去计较,温顺乖巧地回答。
摄政王对燕然十分满意,看着妻子把串红玛瑙珠链放进托盘,他则给了块玉牌。
燕然把这些礼物交给小慎,福王微微皱了下眉头,燕然有些疑惑,但没有表露什么。
然后,开始按辈分,给宗室亲戚行礼。
昊天朝已有百年历史,因为争夺皇位的斗争惨烈,皇室成员并不多,现在全部都聚集在摄政王府外院的会客厅,燕然个个长辈地行礼拜见,她磕头磕得腰膝酸软,小谨和小慎拿礼物也拿到胳膊疼手软。
认亲结束,摄政王摆下宴席,他不仅要招待自家亲戚,还有燕然的父母外公呢。
摄政王府,依然有给福王居住的院子,招待丰娘的宴席,就设在这个院子的宴息室。
丰娘和护国公夫人起过来,燕然陪席,本来摄政王妃得亲自陪着,但宴席开始没多久,她忽然头晕,还有些恶心,提早退出了。
护国公夫人和丰娘交换了个眼神,摄政王妃的表现,很像是怀孕了。
丰娘也顾不得操别人的心,眼睛离不开宝贝女儿,见燕然脸色虽然有些羞涩,但健康红润,脸上的笑容也没有丝毫勉强,心情才略略放宽。
女婿虽然有些傻,但却是天下少有的美男子,又和女儿青梅竹马,或许,女儿确实不感觉痛心。
燕然当晚住在摄政王府,第三天回门,再返回的就是福王府。
家里没有长辈,福王脑子又有病,整个王府内外,都归燕然管,其实外院的事务,都是杜英睿帮着处理。
燕然劝哥哥辞去福王府长史的职位,到翰林院去学习:“有我照顾福王就够了。”
杜英睿却很不放心,兄妹俩谁也说服不了谁,事情暂时搁置下来。
这天晚上,宫里送来几个伺候的太监,有个叫刘广的太监是头儿,拜见完毕,其余都退出了,刘广却不肯走,他请燕然屏退众人,然后拿出块玉牌。。
和摄政王给的玉牌模样,燕然非常震惊:“这是什么?”
第一百八十七章 暗杀
老太监耐心地解释道:“摄政王当年为了对抗梁炳辉,命奴才在京城布置了些暗桩,现在,王爷要老奴服侍福王,保护你们的安全。”
“玉牌就是我调动这些人的信物?”
“是的,王妃,这样的玉牌共两块,块放在总坛,就是奴才手里的这个,块王爷交给了王妃,老奴今天给王妃说清楚,就会再把这块放回总坛。”
“梁炳辉死后,你们是不是没有任务了?”
“还有,追查暗害福王的凶手。”
“哦?可有进展?”
“是有人掏钱买王爷的命,福王两次遇险,都是这些人所为。”
“王爷还想周游天下,有这些人在,岂不危机四伏?”
老太监十分惭愧,头磕到地上:“是奴才无用。”
“不说这些,你们还查到什么?”
“王妃,奴才还是第二次事后,才发现这些人的手腕上,都有个奇怪的纹身,若说是狗熊吧,还长着翅膀。这才断定他们是伙的。
这些人身材矮小,骨骼却非常坚韧,并且,应该很善于攀爬,奴才怀疑是南方的山民,已经布置人去调查,只是人手有限,眼下还没消息。”
“山庄的事情,那些坏蛋不会来得那样巧,事先潜伏不止两天了,南方人和北方人口音不同,住店比较显眼,你有没在附近的客栈调查过?”
“查过,奴才画了他们的影像,所有的客栈都说没有接待过那些的人。”
燕然皱眉:“京郊的那些乡村也派人打听下,说不定会租住民房,或许,他们的主子就在京城居住,为他们提供方便了。”
“是,王妃高见,奴才这就派人,顺着这条路子查查。”
“王爷派你过来,便过了明面,大家都知道你是福王的人了,不再适合做隐秘的事情,不如这样,你做王府的副总管吧,主要管护院、侍卫,外院有负责采买的,还有回事的,你的人混在其出入也方便。”
“是!”
“你叫什么?”
“奴才叫阿三。”
“换个名字吧,我们都希望福王平安无事,你就叫阿平。”
“谢王妃赐名。”
燕然端茶,阿平退了出去。
除了燕然见阿平的时候,把福王哄出去了,其余的时间里,他都跟屁虫般黏着她。
“福王,外面有人要害你,我们不能出去玩儿了。”
“不行!”福王立刻就急眼了。
“你给皇上说过,要听我的话。”燕然很头疼地拍拍额头,不知如何说服他。
福王看燕然痛苦,立刻不再反对,却满脸的委屈,他长得太好,这个样子令人非常不忍。
“王爷,有人花钱买你的命啊,我们时半会儿找不到凶手,不躲着怎么办?”
福王撅着嘴垂下头。
新娘不能随便回娘家,燕然给外公写了封信,想问他要几个人。没想到卫国公傍晚亲自来了。
“然儿,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燕然把阿平所言告诉了外公:“这消息令人忧心,我们在明处,他们在暗处,手段隐蔽,福王出游的计划,暂时得搁置了。”
“是南方人?”
“是的,外公,不排除杀手到了北方,再花钱买亡命之徒来害我们,所以,我想要几个斥候,姨夫和舅舅手下,不是有这样的高手吗?”
“是有,然儿,外公这几天就把人给你调过来。”
福王府虽然没有摄政王府那么大,但也有十几亩地,亭台阁楼雕梁画栋,精美异常,院子后面,也有水塘,种着红白的荷花,还有小池睡莲。
燕然最喜欢睡莲,加上天气炎热,她几乎每天都要在水边乘凉,默默看着睡莲,欣赏它的美姿。
福王就在燕然身边,蹦蹦哒哒,自娱自乐,有燕然陪伴,他并没有闹着要出去。
这天晌午,马上就要吃午饭了,小慎正准备搀扶燕然起来,忽然听到小谨声尖叫。
条金花三角头的大蛇,往福王和燕然所在的位置快速冲来,小慎吓得面无血色,浑身僵硬,反而阻断燕然退开的道路。
坐在椅子上,正用脚转个木凳的福王反应最快,他猛然把凳子对着蛇踢了过去。
小木凳的力量雷霆万钧,在空都发出呜呜的声音,重重击打在毒蛇身上,带着蛇摔在花池旁边的栏杆上,烂成堆碎片,毒蛇的身体也断成好几段,它们在木片扭曲了几下,最后不动了。
福王谨慎地四下张望,附近的暗卫都冲了过来,把福王和燕然包围在间。
小慎已经软瘫在地晕过去,小谨哭泣着跑了过来,燕然示意她扶走小慎。
皇上派在福王府的侍卫头子叫黄沙兵,他紧张地脸色苍白地指挥人搜查后花园,最后揪出来个花匠,就是专门养睡莲的,他说自己正在处理枯枝,王爷和王妃就过来了,来不及回避,只好跑到花园后面的树丛躲着。
燕然和福王去后花园,丫鬟们先要去清场的,什么来不及,听就是在撒谎,黄沙兵怒不可遏,抡起鞭子狠抽了花匠几鞭子:“说,谁指使你的?”
花匠以前就是阁老府的下人,只有他才能在京城种活睡莲,并且也本分老实,最后依然被放回来管理这片池塘,黄沙兵最初怀疑他是梁家余孽,但却奇怪他为何要害福王这样的病人。
燕然心里跟明镜般,这个花匠,本就是南方人,他要么是那个杀手组织潜伏的,要么就是被收买的。
阿平果然也很厉害,他第时间便带人去清查花匠的家。
王府外有条小巷,里面住的全是下人,花匠家里前两天的确是来了老乡,邻居说,就在阿平来到之前刚刚离开。花匠的家人,全部都死了,浑身乌青,口鼻出血,显然是毒。
道紫色的烟花在天空炸开,摄政王很快得到了消息。
这边,清查的事情依然紧张进行。
阿平让黄沙兵把花匠带回家去,黄沙兵还很奇怪,等到了现场才明白,这是个攻心计。
花匠看到连自己两岁的孙子都没能幸免,痛哭流涕,什么都招了。
这些人前几个月就来过,说的他家乡话,但他个也不认识。他们想借宿,说是客栈太贵。花匠的家也很挤,他们当时就给了些钱,花匠便让家人挤挤,硬是腾出间房子。
为了这点小便宜,巡街的衙役问起来,花匠替他们打掩护,后来,这些人走得特别匆忙,遗留了些东西,花匠卖了笔钱,拿着给小儿子定了门亲。
第一百八十八章 灯下黑
没想到这些人又来了,花匠唯恐对方追讨东西,告诉王府的管事说是他亲戚。就在昨天,这些人要他把个口袋放到花园,许诺给他大笔钱,花匠觉出不对劲,不肯答应,他们便凶相毕露,要花匠还钱,不然,就把他的孙子卖了,花匠被迫答应了。
那些人经常会买些肉,让花匠的老婆帮着做熟了吃。
花匠家人也都跟着啃个骨头喝点汤,打打牙祭。
就在今天早上,大家还好好吃了顿,却没想到原来是要送他们上断头台。
花匠交代到这里,阿平便心知不好,还没来得及叫大夫呢,花匠就倒在地上,口吐白沫。
他因为心情不好,早上吃得少了些,死的比那些人预想的晚。
贪婪和懦弱,让他害死了自己和全家。
根据花匠邻居的描述,阿平画了那几个人的画像,摄政王派人拿着,守住城门,挨个查看。
同时,五城兵马司也全员出动,拿着画像全城搜捕,可是抓住的些南方人,让花匠邻居去辨认,没有个对的。
折腾了三天,百姓怨声载道,凶徒却如泥牛入海,不见踪迹。
摄政王没辙,只好让五城兵马司停下搜捕,城门也放行了,只让见过凶徒的花匠邻居,每天守着城门,帮着辨认。
燕然给府里的仆人下了封口令,今后,任何人不得妄谈主子行踪,违着杀无赦。
府里也发卖了几个嘴长的仆人,若不是他们说出主子喜欢去花园,那些人也不会想出让花匠带蛇杀人的毒计。
查问花匠家外来人的管事,当时收了花匠几钱银子,没有把事情追到底,也没给阿平报告,被打了二十棍子,卖了。
燕然这里百事缠身,福王却提出去游玩,反正在府里也不安全,和在外面没两样。
燕然也觉得憋屈得很,来到这个没有络没有手机电脑的世界,已经够无聊了,好容易有钱又有闲,能够痛痛快快去旅游,却被暗杀逼得窝家不能出去。
转眼又是十几天,不管摄政王下了怎样的严令,五城兵马司和守在门口辨认的下人都懈怠了,阿平不敢有丝疏忽,反而要他的人务必要警醒起来,那些坏蛋,说不定就要行动了。
这天,有百姓家出殡,走到城门口,孝子按照要求,把绑在头上的白布解下,让人辨认,还有妇女走过来,连孝女也要查看,站在不远处个皮肤黝黑的矮子恨恨地瞪了眼,恹恹地返了回去。
他虽然混在人群,并不起眼,可偏偏让有心人看到了,那个人跟踪了他。
就在这天下午,京城某大宅门里,有两个贵人坐在花园里,似乎述说着久别之情,可丫鬟仆人却被远远地赶走,显然言语的内容特别保密。
“把钱给他们算了,这回闹得这么大,我天天心惊胆战的。”
“他们信那个什么破教,旦许诺就必须得施行,不然会万虫攻心而死。”
“啊?咱——怎么会惹这样的人?”
“好了,你别担心,反正他死了比活着好,万他好了呢?”
“好了能怎样?君无戏言,这样的大事还能改回去?”
“谨慎些的好。”
“好吧。”
福王府里,燕然正拿自己的丈夫没办法,福王闹着出去玩儿,他要骑马。
福王府很漂亮,有树木花草亭台楼阁,要么曲径通幽,要么碧波荡漾、玉荷婷婷,就是没有校场,最大的空地,打个拳练个武勉强可以,跑马完全不可能。
“别闹,王爷,再过几天,坏蛋说不定就被抓住了,那时我们再痛痛快快地出去玩儿。”
“怎么这么久还没抓住呢?父王都没有办法?”
“是啊,不然,我也不会怕呀。”
“要是我去抓他们,准——,哼,跟打死蛇样!”
燕然耐心地帮福王擦去口水,敷衍地道:“是啊,说不定你出手,贼人就被擒获了。”
福王两手攥在起,嘴里念念有词,忽然拍手:“荷花,荷花,那贼藏在荷花下面。”
燕然身边,又多了个丫鬟,叫玉梅,看着普普通通不起眼,却是个武术高手,她来自个普通镖师家,还不是很懂规矩,她忍不住笑福王:“荷花下面都是水,哪里能藏人呢?”
燕然却想起来,摄政王府的花园里,也有片睡莲,据说是才移栽过去的。
据说梁炳辉的老婆只喜欢荷花,因此,那边的水里,并没有睡莲。
燕然急忙让人给阿平传话,消息不到个时辰,便送到了摄政王的跟前。
摄政王居然没有注意自家也栽了睡莲,他立刻安排人,悄悄包围了花匠的家。
这次突然袭击并没有收获,他家的花匠,是个北方人,在南方生活过十几年。
但摄政王却因此想到,五城兵马司搜查的,都是普通百姓家,京城官儿多,那些贼人能躲的地方也多了,他立刻又次下令全城戒严,然后让所有的官员配合,把家里的外人全都交出来、无论男女。
富贵人家,谁没有几个打秋风的穷亲戚?有些重情义的,见自家亲戚受辱,也是气得要命,可面对摄政王的威压,他们不得不乖乖配合着,让五城兵马司的人,带着福王府花匠的邻居,户户挨个辨认。
这折腾,又是两天,还是没有任何发现,摄政王觉得自己简直丢人到家了,他的脾气,也到了爆炸的边缘,那些坏蛋,怎么就能溜出去呢?
晚上在书房里,摄政王还在生气,就听见外院两个小厮边走边说话:“哎,小心脚下。”
“****的心,我提灯笼了。”
“灯下黑你知道不?”
灯下黑?摄政王眨眨眼,那些坏蛋不会藏在自己的府里吧?他猛然站起来,让跟着自己的侍卫去传话:“调队人马,把王府团团围住,下人院挨个搜查。”
侍卫吓得变了脸色:“王爷?”
“灯下黑,知道什么意思?”
“是,是,下官这就去办。”
第一百八十九章 疯了
摄政王府啊,全昊天朝第二个人物,府里居然也要搜查,消息很快就传变了京城高门,偏偏摄政王府的人,尤其是内院,都还蒙在鼓里。
这几天,每到酉时末,太阳落了山,全城便开始戒严,街道上,个闲杂人等都没有,摄政王选的时间是很好,可他却忽略了条,晚上,不管打多少灯笼,还是有黑暗的角落。
搜索开始不到个时辰,就有几条黑影从个下人院里暴起,跳上了屋顶,他们在高高的院墙上飞跑,虽然侍卫用弓弩射下两个,却跑走了好几个。
摄政王的府邸,已经被兵丁团团围了,这边的邻居,也送了通知,那几个贼人分散行动,有个刚刚跑到两家之间的墙头上,就被卫国公箭射到大腿上,掉了下来。
这些贼人还真是亡命之徒,等卫国公抓住凶徒,他已经吃了毒药,命呜呼了。
摄政王派了护院和侍卫,把内院护得紧紧的,他没想到,贼人会跟猴子样灵活,在屋檐墙头上下跳跃,如履平地,更没想到,有个贼人会利用树木的弹力,从棵树飞到另棵树,居然跑到王妃的院子里。
摄政王妃和两个儿子关了门躲在屋里,虽然外面站了好几个侍卫,小弘玠还是很害怕。
“娘!”
“睡吧,不怕,啊,有你父王在呢。”这话刚说完,窗户就“砰”地声让人踢碎,个黑影射了进来。
小弘璋啊声便昏了过去,摄政王妃也吓得呆若木鸡,几个侍卫冲了进来,贼人却从另外边冲了出去,等摄政王妃清醒过来,看眼前:她的小儿子呢?
贼人抱着大哭的小弘璋,坐在院子里花藤架子上和摄政王谈判:“放我们走,我留下你儿子命。”
听着儿子哇哇地哭声,摄政王的心都碎了,他不得不做出妥协:“放下孩子,我送你们出城。”
贼人奸笑:“你儿子又小又好抱,换成你,我抱得动吗?”
摄政王咬了咬牙:“如此便别说我心狠,那就玉石俱焚吧。”
他挥手,可惜,拿弓弩的侍卫却没有个人敢放。
小弘玠是太子啊,国之储君,除非摄政王亲自下手。
摄政王如何能射自己的儿子?他拿过弓弩,手却颤抖了。
“琛儿,琛儿,为父对不起你。”手心手背都是肉,摄政王没法为了给大儿子报仇,罔顾小儿子的性命,他难过不已,同意了贼人的条件,命令侍卫和军士全部停下行动,原地待命。
贼人打起呼哨,召唤同伴,却只有两个人过来,他恨恨地咒骂了几句什么,三个人互相掩护着,从摄政王府“飞”了出去。
他们谁也不信,路都是从屋顶和墙头走的。
月亮出来了,眼尖的人,能看到屋顶影影绰绰的人影,在迅速地往最近的东城门而去。
折腾了将近二十天,百姓不胜其苦,五城兵马司和大内侍卫也人人掉了几斤肉,却这样让贼人跑掉,谁肯甘心?但不甘心又能如何?
眼看贼人到了城门口,守东城大门的士兵,已经接到命令,打开了城门。
三个贼人十分小心地试探了下,确定没有问题,迅速从民居上面跳下来,风般朝外面扑去。
城墙外,还有大片棚户区,那里居住的人很复杂,再抓人就不容易了。
“留下孩子!”城门上的人警告道。
贼人倒还守约,把已经昏过去的弘玠放在间低矮草房的屋顶,他们闪身跳进院子。
就在这时,忽然传来接二连三的炸响声。
摄政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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