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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金凤:福慧双全-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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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慕容公子让咱们等他下。”刘大妞小声提醒。
“不管他,都正午了,回去晚了家人担心。”
刘大妞还想劝,她很希望燕然和侯爷的公子交好。
彩菊个子比燕然大,心思比燕然还迟钝,见燕然扬鞭催马,她立刻便赶上来,还咯咯地笑着:“城外还是好,可以放开了得跑马,进了城可就憋屈了。”
“菊丫头!”刘大妞声音有些严厉。
“刘大姐,侯爷说了,咱们的得听然姐儿的。”
刘大妞悻悻地闭嘴,心里把彩菊骂个狗血喷头。
慕容博追过来,刘大妞主动让出位置,让他和燕然并辔而行。
城外是大片的草地,也没什么道路之说,叶雪茂也想走到慕容博身边,却被刘大妞牢牢占着地盘,刘大妞从小练武,马术高超,叶雪茂想尽办法也没法挤过去,气得要死却无可奈何。
彩菊虽然是天生的大力士,却才开始练武,被叶胜茂揪住岔子,挤在边。
叶胜茂比慕容博还要大岁,已经定亲了,但女孩子小时候挺漂亮,越长越歪,他现在正闹着退亲呢,城里长得好点的女孩,他见到都会往前凑。
哪怕气到未婚妻,让女方心死,也是收获。
听说叶雪茂来找慕容博,顾冰莹在家也坐不住了,她的心思可比叶雪茂多,先让人打听了番,这才来到杜家,说是燕然的朋友。
她的奶娘还带了筐食材,草菇、香菇、兔肉、羊腿、香菜,还有两个雪瓜(哈密瓜)。
做菜的食材都可以吃火锅,于氏和慕容博的厨娘卫妈妈,只需要稍稍加工下就行,倒没因为来了客人而手忙脚乱。
叶胜茂兄妹到了杜家门口,不得不道声“再见”,恹恹回家,看到在门口迎接的顾冰莹,心十分懊恼。
叶雪茂都顾不得嫉妒燕然了:“哥哥,顾冰莹那个小贱人定派人盯着我呢,不然我不来找慕容公子,她也不来。”
“你没看到她打着旗号是找杜燕然的?”
叶雪茂想到爱屋及乌这个词,想必慕容公子见顾冰莹是杜姑娘的朋友,也会善待她几分。
“我怎么没想到和杜姑娘交好?真笨!”
“雪儿,我说吧,你暂时收手,等机会吧,顾冰莹也不会有好结果的。”
“你怎么知道?”
“哼,顾将军想和舅姥爷家攀亲,谁不知道?”
“可是顾冰莹若是得了侯爷公子的青眼,顾将军也绝对不会反对的,舅姥爷家已经过气了,侯爷家可是如日天。”
叶胜茂闭上嘴巴。
丰娘见来了个女儿的朋友,便在屋里的炭盆上架起个小砂锅,自己独个儿吃饭,让几个孩子起吃去。
顾冰莹上来便挤到燕然身边,拉着手表示亲热,落座时顺势就插在慕容博身边。
慕容博很不高兴,整顿饭都只扭头和杜英睿说话,从练武说到读书,顾冰莹愣是句话也插不上来。
燕然最是喜欢美食,吃得眉开眼笑,蘑菇也还罢了,青菜、香菜可是西疆很稀缺的。
慕容博看到燕然没心没肺的样儿,狠狠瞪了她眼,燕然刚好抬眼,给看见了,有些奇怪地四下看了看,确信慕容博瞪的是自己,她故意烫了筷子羊肉,沾了酱料放进嘴里,夸张地做了个“香死了”的表情,慕容博差点撂下筷子不吃了。
顾冰莹心情也顿时不爽起来,心说当着我的面儿,你们打情骂俏的秀恩爱,当我是根木头吗?
燕然吃饱了,拿了牙签扎块雪瓜,还没放进嘴里,被顾冰莹轻轻拉住了衣袖,还把雪瓜给拨回盘子。
“杜姑娘,你可吃得不少了,小心克化不了,晚上睡觉肚子疼。”
这不是咒她吗?这才是午饭,离晚上远着呢。
“顾姑娘是不是胃口不好,成天肚子疼啊?我哪有吃多了。”
顾冰莹被反咒回来,有苦难言,这些雪瓜,她可是为了巴结慕容博的,怎容杜燕然多吃?
燕然拨开顾冰莹的手,再用牙签扎着那块雪瓜,稳稳放进嘴里,慢慢咀嚼,咽了下去后,给顾冰莹个甜蜜的笑容,“嗯,这雪瓜不错,很甜呢。”
说着,又扎起块放进嘴里。
慕容博也赶紧扎了块来吃,还示意杜英睿也吃,嘴里含糊地说着:“然妹妹,好吃你就多吃些。”
雪瓜是贡品,轻易吃不着的,顾将军好容易弄回几个,顾冰莹拿来是为了巴结慕容博,也为了在慕容博面前显摆,自己家不容小觑,没想,慕容博居然借花献佛,拿着献给情敌,顾冰莹恨不得抽自己个嘴巴。
但顾冰莹忍住了,她可比叶雪茂能沉得住气。
第一百二十八章 别有用心的提亲
这天晚上,场大风,雪花便飘然而下,城里城外白皑皑的片,人们纷纷缩进屋子不出门。
为了节约薪碳,燕然坐在娘亲的屋里练字绣花,慕容博来了几次,请不出来,丧气地窝进家去。
但每天早上练武,他们还是能见面的,跟着舒师傅练武的人多了,气氛也热闹许多,尤其是刘大妞她们三个,年纪略大,心思又多,各有各的算盘。
刘大妞处处把燕然和慕容博往起凑,贺夫人有个保镖常二娘,却总在慕容博面前,说顾冰莹的好话,原来她是顾家的远房亲戚,也幸好有这样的个人,不然燕然可就难受了,躲也躲不开慕容博。
她现在才多大?上世她就是个女汉子,对感情特别不敏感,又不是个颜控,才不愿意和慕容博这样的二病混在起呢。
日子过得飞快,冰天雪地了两个月,鞑子那边的贮蓄可能有些紧张,又思谋着过来抢掠,这回却事出蹊跷,有人提前射箭报信,威远侯提前准备,杀了几十个鞑子,俘虏上百,还缴获了几十匹马,这边却没有死亡,只有两个伤者,可谓大获全胜,消息令守关将士极为振奋。
边关生活艰苦,伤马没法医治,都杀了,燕然家里分到上百斤,丰娘指挥着腌肉干,还卤熟了十几斤。
燕然所在的这条街,都是军属,整条巷子里到处都是肉香,人人脸上都带着笑容。
慕容博抱怨马肉有点硬,也只有他这样的公子哥儿会挑肥拣瘦。
燕然端了盘排骨从厨房出来,撇嘴:“嫌弃别吃。”
慕容博抢的比谁都快:“我哪有嫌弃?谁说的谁别吃。”
连于氏都忍不住扑哧声笑出来,小莲则红着脸,躲在娘亲后面,边择菜,边偷看俊郎,于氏发现了,悄悄掐了女儿把,小莲委屈地低下头,不敢吭声,她比燕然大两岁,已经开始发育,细竹竿的身子变得玲珑起来。
“莲儿,太太和姑娘对咱好,咱自己可不能失了分寸,嗯?”
“是,娘!”
“这个慕容公子就是个祸根,谁和他亲近,都不会幸福了,幸好然姐儿没有动心,不然,我都得给太太提醒句了。”
“娘,我是不配,也不敢想,然姐儿凭啥不行的?”
“这个慕容公子没心没肺的,今天对你好,明天说不定就变卦了,你看不出来吗?他就是个花花公子。”
“哪有?慕容公子只对然姐儿个人好,对什么顾姑娘叶姑娘,根本就不屑顾,他哪有花花公子了?”
于氏说不过女儿,强词夺理道:“那也是暂时的,西疆这边好女孩子太少,叶姑娘顾姑娘根本就算不得漂亮女孩,也就然姐儿枝独秀。”
小莲说不过娘亲,但还是不服气地维护慕容博:“慕容公子不会花心的,他就是对然姐儿个人好。”
小莲说得也是有根据的,叶雪茂和顾冰莹来回地找慕容博,没有次是开心的,二女最后得出个结论:那就根棒槌,根本没法以常人理论。
她们不再到杜家来骚扰,但却在外面说了很多燕然的坏话,幸好燕然太小,有点脑子的都不会相信,不然,燕然可就恶名在外了。
有回,顾冰莹的奶娘正给扈太太她们说燕然坏话呢,彩菊给听见了,冲上去就是通乱打,扈太太脸肿得跟馒头般,她气哼哼来找丰娘。
“太太,她胡说道。”彩菊解释。
扈太太理直气壮地道:“我没说话,是顾家的王奶娘说的。”
丰娘十分歉疚地请扈太太坐下:“来尝尝我做的肉干好不好吃。”
扈太太这才觉得有了面子,听着丰娘道歉,她的脖子抻得跟鹅样。
顾夫人听女儿通挑唆,也很生气,打狗还看主人呢,何况女儿的奶娘被打了,她也派人到杜家,要讨个说法。
于氏听顾家的,心里便知道怎么回事,忐忑地进了内院,给丰娘传报。
“请,请进来。”丰娘笑吟吟的,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于氏只好出门请人。
顾家来的是个女管家,气势挺足的,她们是坐地虎,本来就瞧不起这些外来的,何况杜家还没有官职。
丰娘很客气地请顾家的人和扈太太坐在起,然后叫来了彩菊。
彩菊才十岁,就是个愣子。
丰娘问:“彩菊,你怎么打人呢?”
“她说姑娘坏话。”彩菊指着扈太太。
“我没说,是顾家的王奶娘说的,我听见了而已,你把我打成这样,今天必须给个说辞。”
丰娘又问:“你确定是顾家的王奶娘说的?说什么了?”
“你们家姑娘做什么好事,还怕人说吗?全城的人都知道,侯爷的公子天天在你家出入,才多大啊,就会勾引男人……”
不等丰娘说话,彩菊就冲上去给了扈太太两个大嘴巴,顾家的管事妈妈嘴角直抽抽,她没想到会遇到扈太太这样的棒槌,现在被证得死死的,没法找杜家的茬儿。
扈太太大哭着,从杜家冲了出去,找男人撑腰去了。
丰娘脸讽刺地看着顾家的管事妈妈。
这个管事妈妈脑子挺够用,立刻换了说法:“对不起,杜太太,夫人派我来,就是想问清楚,她定会严惩王奶娘,还请杜太太大人大量,不要和个奴才计较。”
“哦,我哪里会和个奴才计较呢?只有扈太太那样的棒槌,才会和个孩子过不去。”说着还指了指彩菊,“这个才十岁,就是个子大了些。”
这不是讽刺顾夫人是个棒槌吗?那管事妈妈又是气愤,又是尴尬,低下头无话可说,只能忍气吞声地告辞离去。
顾夫人看不起丰娘,被顶回来就更加生气,她命人把王奶娘打了十棍子,赶了出来,顾家的仆人下子都住了嘴,再也不敢说杜燕然的坏话。
玉湾就这样小,没几天就传遍了全城,慕容博没想到自己的心意,原来全城的人都知道,实在太丢人了,他气哼哼找顾冰莹问罪,顾将军和顾夫人哪里敢让他们俩见面?拉着慕容博,好话说尽,才把这个瘟神送走。
顾冰莹被父母禁足,没多久顾家却来了媒人,给她提亲。
石副元帅为儿子求亲来了,虽然这是个庶子,可石副元帅的这个儿子,据说武全才,十分英俊,石副元帅虽然比威远侯品阶低,家底儿可厚实,又只有两个儿子,总的来说,不比慕容博这个嫡子的条件差。
顾将军夫妇觉得很有面子。
石副元帅别有用心,这样**裸地和威远侯作对,打得什么主意?连杜仲德都生气了,西疆拥戴威远侯的将士,还有不气愤的吗?
第一百二十九章 姨母很及时;燕然添弟
若说是有人不介意,那就是威远侯。老将军劝大家,别人结亲,和他没关系,还让军将定不要在意这些小事情,要心意对付鞑子,守卫边防。
老侯爷这胸襟气度,太让人感动了,军将们嘴里不说,心里对他更是敬仰,也更讨厌石副元帅。
但石副元帅也有他的打算,以前只有扈将军围着他转,现在还多了个顾将军,独木难支,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何况西疆旧将,说不定还有对威远侯不满的呢。
顾将军和扈将军两个人成了同战壕的战友,立刻同仇敌忾地对付起杜仲德来,扈将军是个粗人,顾将军却心思多多,他贯是从暗处下手的,这次也不例外。
燕然上辈子就不是个心机深沉的,喜欢搞技术的人,多数都这样,她们无暇做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事儿,也不屑于去做,因此常常不知不觉地,就吃了大亏。
距离上次鞑子惨败,转眼又是个多月,眼看年节将至,将士都引颈期盼想要休假,吃点好的,威远侯却下了严令,轮班守城的人不许喝酒,不许溜号,所有的将官,个月只许休天假,若有违令,严惩不贷。
军令下去第个晚上,侯爷亲自查岗,斩了个兵,还杖责了个小官。
所有的人都紧张起来,军纪又次得到整肃。
扈林西在家里抱怨了通,愤愤的离家去了军营,扈太太闲了,还是喜欢串门,东家长西家短的,把男人的抱怨也无意说了出去。
就在腊月二十三,过小年,鞑子袭击了风峪口,威远侯及时派兵增援,鞑子没能进关掳掠,但这边却死伤过百人。
那晚风峪口值哨的将官就是扈林西,他守到丑正,以为鞑子不会来,便睡了,哨兵也跟着躲到避风处,以至于没能及时报警。
威远侯差点以“贻误军机”罪,斩了扈林西,还是副帅石雄说情,才以二十军棍了账。
但威远侯知道了扈林西是谁的人了。
石雄是朝廷派来监视威远侯的,但他是臣,不懂打仗的事情,而威远侯留在京城的人给他报告,西疆这边给皇帝写的密折,有的出自于武将之手。
威远侯找了好久,也不是没怀疑过扈林西,只是扈林西显得很粗糙,尤其是她老婆那么低级,威远侯实在瞧不上眼,他没想到对手在他身边埋伏的,除了石雄,竟然还有这样个货色。
石雄就是燕然误会为军需官的那个,他是个二榜进士,整天笑眯眯的,说自己不懂如何领军,所有的事情都交给威远侯来做,若是有功,他点儿也不少,若是有过,他那生花妙笔,肯定把自己洗刷得干干净净,所有的麻烦都是威远侯的。
威远侯料定鞑子还会过来,他们掳掠惯了,肯定不会老老实实存够冬春的粮草,今年头回碰上硬茬,进不了关,这是他们没有想到的,饿极了,他们如何不铤而走险?
整个正月,边关的气氛都特别紧张,鞑子那边却点动静都没有。
扈林西养好了伤,乖乖去了关上,这回,威远侯把他换到了北雄关,地势比风峪口险要,是最好守的关口。
扈林西点也没有承威远侯的情,反而觉得是石雄为自己说情的原因。
就在二月初二龙抬头这天,春天的脚步已经近了,积雪开始消融,杜仲德开始着手准备春耕,燕然紧张地盯着娘亲,她的预产期都过了。
鞑子忽然袭击北雄关。
扈林西伤好了之后,警醒了个多月。他见地上的雪都化了,远看地面发青,小草马上就要盖满地面,以为鞑子不会再来,稍稍松了口气,这天歇假返回,大概身体耗损过甚,第二天晚上撑不住,打盹了,没有按时巡哨,等发现的时候,鞑子已经用挠钩挂了绳索爬到了城墙上。
还好杜仲德直不放心扈林西,建议威远侯在城墙内悄悄埋伏了队兵马,鞑子打开关口大门冲进来,还没抢掠,就被包了汤圆,但第二防线的却没法消灭这批鞑子,不得不坚守阵地,激战个多时辰,威远侯的援军到了,这才刀切西瓜,势如破竹,剩下百多个鞑子,拼死突围,逃出关外。
风峪口守军有五百多人,死了三百多,伤了百多,是威远侯镇守西疆,损失最大的次。
石副帅依然组织军民放鞭炮庆贺,还派传令兵路大呼着“捷报,捷报”往京城报信。
丰娘当时正吃饭呢,听到鞭炮声,吓了跳,肚子忽然就开始痛。
燕然这才松口气,她就算前世没有结过婚,但也听说怀孕期太长未必是好事,时间过了,胎盘容易老化,孩子生不出来,会因为营养缺乏而丧命。
“哎呀,你弟弟妹妹在娘肚子里睡着了,忘了出来,大概是这鞭炮声,把他们吓着了。”彩菊是个粗线条的,居然还有心和燕然开玩笑。
崔氏和于氏却神情紧张,这里条件太差了,好容易才找到个接生婆,还邋里邋遢,让丰娘给撵走了,崔氏还是个大肚子,就于氏个人,她担心得要命。
燕然和彩菊、小莲在外面烧热水,耳朵却竖起来惦记着屋里,听见娘亲声声呻吟,她的心焦急得跟猫抓般。
丰娘疼了阵子,没了动静,于氏帮着擦了汗,她就躺着睡着了。
于氏坐在屋里守着,让崔氏去歇会儿:“别把你累着了。”
崔氏也不敢犟,乖乖听了,没多会儿丰娘又给疼醒了,这次大家有了经验,崔氏依然躺着,只有于氏守在身边。
就这样疼疼停停,直到吃过饭,未时初。
燕然听到外面马蹄响,她以为爹爹回来了,跑去迎接,谁知却是姨母来了。
“姨母,我娘要生了。”
“啊?生了没?”
“没有,正肚子疼着呢。”
姨母跳下马,拴在门口的桩子上,阵风就冲进了家门,先去屋子里看了眼,这才调头跑出来,要了水把自己手脸洗干净,还从带的包袱里换了衣服,这才进产房。
“丰儿别怕,震云的几个娃儿都是姐姐接生的,姐姐保管让你好好的。”
燕然在外面听见了,长出口气,她虽然才第二次见这个姨母,但她是那样利落能干,让人十分心安。
又是马蹄声,杜英睿终于把父亲叫了回来,杜仲德在门口被崔氏挡住了:“快了,快了,不许男人进去,别添乱。”
说完自己进去了。
没想到这回还真是快了,不到半个时辰,屋里便传出声嘹亮的婴儿啼哭。
崔氏声音很大:“是个小子。”外面的人都听见了,忍不住欢呼起来。
屋里孩子哭,大人说话,听着十分忙乱。
大概又是刻多钟,或许两刻钟,又是阵哭声,这个不如前面那个嗓门大,却哭得很凶,好像受了多大委屈般。
先出生的本来都睡了,现在也被惊醒,大哭起来,顿时屋里片忙乱,把外面的人急得转圈儿,要不是门关着,燕然都冲进去了。
“燕然,估计这是个妹妹,比你歪。”就是脾气比燕然大的意思。
“热水!”是于氏的叫声,彩菊急忙提桶递进去,同时,桶脏水送了出来,燕然接了,还没走两步,就被爹爹冲过来提走了。
崔氏先出来了,脸疲惫,对着守候的杜仲德笑:“俩儿子,恭喜恭喜!”
杜仲德嘴咧了下,笑跟哭似的:“丰娘怎样了?”
“好着呢,放心。”
燕然看到爹爹肩头下子就落了下来,他拱拱手:“王嫂,回头再去谢你,先回去休息吧。”
“哎!”崔氏点头,燕然赶紧让彩菊搀扶她娘。
于氏出来了,提了桶水,杜仲德接过去,提到外面倒了。
燕然见她比崔氏要疲惫得多,脸色都有些苍白,急忙让小莲上去照顾。
于氏摆摆手:“我等会儿,把炖好的鸡汤端进去,可以吃了。”说完又进去了。
燕然端鸡汤过来,于氏让她进去了,屋里已经收拾干净,只有气味不好。
丰娘疲惫地睡着了,她身边,放着两个尺多长的小蜡烛包,两个比爹爹拳头还要小的红脑袋,从蜡烛包里露出来,脸的皱纹,头上黑黑的头发,有半寸长,黑黑的,直愣愣地朝天长着。燕然正凑近瞧着,其个忽然打了个呵欠,嘴里还发出声:“呵呼”,燕然的心猛下柔软得跟水般,这是她的小弟弟,是她的亲人。
姨母过来,接过燕然手里的砂锅:“你出去吧,这里不该小姑娘进来。”
“是,姨母。”
“去做饭吧,姨母和王妈妈也得吃点。”
“做好了,姨母,我来喂我娘,你和王妈妈吃饭去吧。”
“我等会儿吃。”姨母这是不放心自己呢,燕然只好出去了。
按照胡家庄的风俗,三天内家里不许来外人,杜仲德很认真地给门口挂了把谷子秸秆——这还是从朝廷送来的粮草里取来的,他早就准备上了。
第一百三十章 打了胜仗;捷报也来了
大概又是刻多钟,或许两刻钟,又是阵哭声,这个不如前面那个嗓门大,却哭得很凶,好像受了多大委屈般。
先出生的本来都睡了,现在也被惊醒,大哭起来,顿时屋里片忙乱,把外面的人急得转圈儿,要不是门关着,燕然都冲进去了。
“燕然,估计这是个妹妹,比你歪。”就是脾气比燕然大的意思。
“热水!”是于氏的叫声,彩菊急忙提桶递进去,同时,桶脏水送了出来,燕然接了,还没走两步,就被爹爹冲过来提走了。
崔氏先出来了,脸疲惫,对着守候的杜仲德笑:“俩儿子,恭喜恭喜!”
杜仲德嘴咧了下,笑跟哭似的:“丰娘怎样了?”
“好着呢,放心。”
燕然看到爹爹担忧下子就消失殆尽,他拱拱手:“王嫂,回头再去谢你,先回去休息吧。”
“哎!”崔氏点头,燕然赶紧让彩菊搀扶她娘。
于氏出来了,提了桶水,杜仲德接过去,提到外面倒了。
燕然见她比崔氏要疲惫得多,脸色都有些苍白,急忙让小莲上去照顾。
于氏摆摆手:“我等会儿,把炖好的鸡汤端进去,可以吃了。”说完又进去了。
燕然端鸡汤过来,于氏让她进去了,屋里已经收拾干净,只有气味不好。
丰娘疲惫地睡着了,她身边,放着两个尺多长的小蜡烛包,两个比爹爹拳头还要小的红脑袋,从蜡烛包里露出来,脸的皱纹,头上黑黑的头发,有半寸长,黑黑的,直愣愣地朝天长着。燕然正凑近瞧着,其个忽然打了个呵欠,嘴里还发出声:“呵呼”,燕然的心猛下柔软得跟水般,这是她的小弟弟,是她的亲人。
姨母过来,接过燕然手里的砂锅:“你出去吧,这里不该小姑娘进来。”
“是,姨母。”
“去做饭吧,姨母和王妈妈也得吃点。”
“做好了,姨母,我来喂我娘,你和王妈妈吃饭去吧。”
“我等会儿吃。”姨母这是不放心自己呢,燕然只好出去了。
按照胡家庄的风俗,三天内家里不许来外人,杜仲德很认真地给门口挂了把谷子秸秆——这还是从朝廷送来的粮草里取来的,他早就准备上了。
或许昊天朝的人,都知道这个风俗,两天里果然个打扰的都没有,第三天,杜仲德带着儿子在门口贴上红对联,横批是“弄璋之喜”。
上联:瑞应芝兰光门第
下联:祥呈麟趾泽家声
然后放了挂鞭炮。
燕然和哥哥端着盆红鸡蛋,附近的人家挨个派送,不,除了扈家。
辰时,接了红鸡蛋的人家,都拿着贺礼过来了,燕然和于氏收拾了些吃食,每桌有四碟子,算是待客的席面。
什么都没有,米面都是定时定量供应的,她已经尽到最大努力了,来的妇女们也没说什么,小坐了会儿,说说笑话,便散了。
到了下午,威远侯派人送来贺礼,只奶羊,斗白面,袋小米,两只老母鸡,笸箩鸡蛋,包红糖。
也不知他是怎么搜罗来的,看就是用心了。
更让人笑破肚子的,威远侯竟然还给两个孩子起了小名:大的叫胜仗,小的叫捷报。
不论昊天朝,还是前面几个朝代,只要鞑子不是掳够了自己退回去,而是被打回去的,都算是胜利。
因而,这冬春,鞑子三次来犯,都算是胜仗。
侯爷赐名,多么荣耀啊,崔氏摸摸自己的肚子,冬春打了三回仗,男人次也没遇到,没法立功,估计侯爷不会知道她也要生儿子了。
杜仲德满面笑容,给送礼的兵士每人串大钱,还有盅喜酒,这几天,他乐得简直不知今夕何夕。
燕然跑到娘亲的卧室:“娘,嘻嘻,侯爷给弟弟起了名字,大弟弟叫胜仗,二弟弟叫捷报。”
姨母在边拍手:“可不是嘛,刚刚打了胜仗,捷报也来了。”
丰娘笑得合不拢嘴儿。
燕然没敢在房里多呆,娘亲这几天,天都要睡**个时辰,她还很虚弱的。
捷报再次送去京城,威远侯看在扈林西已经死了的份上,并没有说他“玩忽职守,贻误战机”,而是给了个“奋勇杀敌,不幸身亡”的评语。
可是皇上看到的奏折,却和送出去的这个,不完全样,扈林西被描述成了个大英雄,个因为上级安排不当,使得他孤军奋战,以生命保护边防的大英雄。
嘉佑帝看着奏折,有些不高兴:“威远侯做什么吃的?抵御不了北疆的鞑子,在西疆竟然还会出这么大的漏子。”
坐在边的梁阁老叹了口气:“好汉不提当年勇,威远侯真的老了。”
嘉佑帝咳嗽起来,两个内侍把他扶到榻上躺下,梁阁老退了出去。
嘉佑帝渐渐缓了过来,个内侍轻声道:“胡尚书带着儿子在宫外求见。”
“让他们进来!”胡家老三胡传国本来年前就可以到京城,却被梁阁老派去东山赈灾,兵部那个给事的官职,也让他给了自己另外个亲信的学生。
胡宰丰也是梁阁老的亲信,但这几年在朝影响越来越大,梁阁老对他不放心了。
梁阁老没想到,胡传国胆子不是般的大,竟然设计剿杀了好几个贪污赈灾物资的东山省官员,在朝廷引起轩然大波,要不是嘉佑帝护着,梁阁老已经矫诏把他杀了。
胡宰丰现在和梁阁老貌合神离,朝廷局势非常微妙。
梁阁老在大内,有骑马坐轿的权利,他此刻若不是半闭着眼睛,坐在轿子里,就看到胡宰丰父子了。
胡宰丰和儿子低着头躬身站在边,等轿子过去,这才急匆匆往皇上住的怡情殿里走。
“天热了,皇上身子好些了吧?”
“唉!”胡宰丰叹口气。
嘉佑帝依然侧躺在软榻上,看着胡宰丰父子磕过头:“二位爱卿平身,赐座!”
太监拿过两个蒲团。
“谢万岁!”
胡传国的声音虽然轻,嘉佑帝还是听清楚了,他眼睛瞬不瞬地盯着他:“胡传国,抬起头来!”
胡传国缓缓抬头,眼神复杂,嘉佑帝忽然问道:“你知道我的帝王之象,在哪里?”
“脚上,陛下左脚心有三颗红痣,三星拱卫。”
皇帝的眼泪忽然流了下来:“天不负我……”
胡传国重新跪倒:“皇上——”
“你让我等得太久了,我都快撑不住了……”
“皇上,微臣无能,微臣罪该万死!”胡传国深深地磕下头去。
“你准备得怎么样了?”嘉佑帝很期待地问。
“才找到姜家。”
“姜家还有希望吗?”
“有,护国公还是那个护国公!”……
胡宰丰父子从宫里出来没多久,就有内侍到胡家传旨,胡传国从六品升为五品,进大内为侍书待诏,专为皇帝整理奏议件。
第一百三十一章 想念胡明世
梁阁老听到消息,哂笑声:“皇上竟然为了胡传国,特别设了这样个官职,也真是奇特。”
梁阁老的铁杆狗腿子蓝毓华谄媚地笑了下,带着嘲弄的意味:“皇上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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