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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这爹有点拽-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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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不说,她心里却清楚。

    暗沙跟四岛战争一触即发,却不明确暗沙第一战会在哪个岛开战,十有**是北岛。不知是婚前焦虑,还是怀孕的关系,心神不宁,总觉得在他们的婚礼上会发生什么事,她相信戚家人,也相信小莹,可她心里就是乱糟糟。

    “别担心,不会有事,相信我。”戚老四和煦一笑,温润的嗓音有一种神奇的力量,就像是定心丸,总是令人安心。“别胡思乱想了,你只需等着当美丽而幸福的新娘,所有的事交给我。”

    “嗯。”楚心穆舒缓着紧张的心绪,点了点头,侧耳倾听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嫁给他是她的梦,如今梦即将实现,她不该胡思乱想,柔美的声音带着无限的幸福,从戚老四心胸喃喃响起。“老四,我爱你。”

    “以我之姓,冠你之名。”戚老四温柔深情的目光落在楚心穆睡意朦胧的娇容上,楚心穆抬眸,眸光迷离的望着他,艳丽的容颜上旋开绚烂的笑容。

    “能嫁你为妻,此生无憾。”纵是死,也值了,这句话楚心穆没说出来。她外表柔软,内心却极为刚强。

    “睡吧。”戚老四俯下头,在她红唇上落下深情的一吻,单手搂着她的纤腰,另一只手轻拍着她的手背,等楚心穆情绪慢慢平复,渐渐进入梦香,才轻柔的将她放回床上,盖好被子,确定她不会醒来才放心离开。

    西东院,小莹的院落。

    “小莹,怎么还没睡?”戚老四来到小莹的院落,却见她坐在院子里,心里划过一抹痛楚,北岛的生死存亡压在她肩上,她还那么小。十多年前,四岛战乱,那时候老爹虽去找小妹,他们几兄弟迎战,那时候只有老五跟她现在一样大。

    “四舅。”小莹叫了一声,倒了杯茶推到戚老四面前。“刚沏好,四舅最喜欢的雪针。”

    “你特意在等我?”戚老四眼中划过一丝惊讶。

    “五舅都有所行动,四舅岂会坐以待毙。”小莹捧着茶杯,她不喝茶,只是用来温暖手,一双琉璃色的瞳眸闪烁不同年龄的精芒与睿智。

    戚老四默了,优雅的端起茶杯,放在唇边,微微的泯了一口,心中有事,再好的茶到嘴里都品不出味儿。

    放下茶杯欲开口,小莹却抢先一步。“四舅,暗沙的人不会那么快动手,小跟班也向三舅保证过,在您跟四舅母成亲之前,他都不会发动攻击,正因如此,我们才敢继续操办婚事。”

    戚老四一愣,随即了然。

    “这也是老三放走小跟班的原因之一吧?”清越温润的嗓音变得低沉沙哑,戚老四嘴角划过一丝苦涩,冒着毁灭北岛的危险,也要成全他,这又何苦,婚什么时候都可以成,不一定非要赶在风口浪尖成。

    “什么原因都不重要,他在暗沙的身份不低,只有放他回去才能控制躁动的局面,给我们足够的时间为您跟四舅母操办婚礼。”小莹停顿一下,接着又说道:“四舅,很遗憾,这场婚礼除了戚家人,其他岛屿的人不能来参加,毕竟这是非常时期,北岛有潜伏暗沙的人,其他三岛亦不例外,南岛是岛主的女儿,南王的义女苗化雨,而东岛更可怕,东王君潜睦。”

    如今关键人物就是他,谁也摸不清君潜睦的心思与动向,他到底是暗沙的人,还是东岛的人,如果君潜睦是暗沙潜伏在东岛的卧底,那是相当的可怕,他跟外公可是一辈的人,如果他不故意暴露身份,他们做梦也猜不到东王君潜睦会是暗沙的人,这么多年的部署绝对精妙,而且,四岛之首的东岛若是投奔暗沙,其他三岛也将会成为历史。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戚莹不担心暗沙的领头是君潜睦,借用暗沙统一四岛,她担心的是,君潜睦最终目的是她娘亲。

    若真如此,她宁愿毁了北岛,也不让他有机会破坏娘亲跟爹爹的幸福。北岛是他们的家园,很重要,可家人更重要,家园毁了可以再建,人没了就什么也没了。

    这不光是小莹心中想法,也是戚家人的想法,却心照不宣。

    “傻瓜,有戚家人足够了。”戚老四伸手揉了揉小莹的头,一把将她抱了过来,放在自己腿上,下颌放在她小肩上。“婚礼在家人的验证下那才是最完美,其他人只是撑场面,礼到人不到,我们费心也费力。”

    小莹窝在戚老四怀中,慢慢闭上双眸,卸下戒备与谨慎,再强的人也会累,小莹是肉身,不能铁打的。

    戚老四低眸,看着怀中的小人儿,心揪痛着,小莹很强,却也只是个孩子,尤其还是个女孩子,老爹当了几十年的北王,四岛那次内讧还是他们几兄弟出面,而小莹不足八岁,却让她赶上与暗沙正面交锋。

    抬眸,目光悠远的望着远处,眼神温润中不失清冽,凌厉得恨不得划破空气。

    耳畔传来平稳的呼吸声,戚老四将小莹抱回屋,轻柔的放在床上盖好被子,落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她的睡容,长长的睫毛垂下,在眼帘下投下阴影,幼嫩的小脸蛋儿上是酣睡的甜美。

    坐了一会儿,戚老四在她额头落下一吻。“宝贝,祝你有个好梦。”

    戚老四一离去,戚莹从床上跃起身,小小的身影从窗户飞掠过,如疾风。

    海边,海风徐徐吹拂,透着刺骨的凉意,戚莹依旧一身黑色劲装,及膝靴子,腰间挂着短鞭,霸气狂妄。

    海鸥在夜空飞翔,鳄鱼坐立在她旁边。

    十几名黑衣人排列在海边,森严而威武,领头人站出一步,单膝落地,恭敬的叫道。“王。”

    “准备好了?”戚莹冷声问,浑身萦绕着狂狷的气息,一双琉璃色的瞳眸透着一股深沉的锐利。

    “是。”

    “出发。”一声令下,十几人分别跳上了几艘大船,只闻波涛声,船很快消失在海面上。

    海边瞬间恢复安静,除了海浪声,偶尔一声海鸥的叫声,大约半个时辰后,戚莹纵身落到她的战船上,鳄鱼也扑通跳进海里。

    “姐。”声落,人已到船上。

    “小墨。”戚莹见小墨没一丝惊讶,她暗中部署什么行动,绝对瞒不过小墨,这就是孪生姐弟的悲,那种心灵相通,无需眼神和言语,当目光落到站在小墨旁边的小萝卜头身上,戚莹眸中寒意一闪而过,似怒非怒,令人窥探不清。“小墨,你应该知道我们今夜去做什么?”

    “姐。”小墨看一眼兴奋不已的小琰,优雅的笑容里夹着无奈,抬手揉搓着眉心。“相信我,没有谁比我更不希望见到小琰在船上。”

    他也很无奈,小琰铁定要跟来,他软硬兼施都没用,本想点小琰的穴,或是直接打晕,谁知道小琰却威胁他,不带他去就咬舌自尽给自己看。他再三保证绝对平安回来,小琰却说,平安回来也咬,还什么分分钟切腹给他看。

    “小琰是和平使者,你们带上小琰,绝对百益无害,况且小琰还能帮你们鉴定那批**的真假,谨防你们劫到山寨版的**。”小琰拍着小胸脯豪迈至极。

    他是戚家人公认的累赘,对此,他才不会在乎,累赘就累赘,嘴长在别人脸上,随他们怎么说。只要他自己知晓,他这是低调,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小琰也弄不懂自己为什么硬要跟来,反正直觉告诉他,跟来准没错。

    小莹不再多言,小墨都带他上船了,送他回去不太可能,也没时间浪费,难不成将他丢在海边,入夜海边更危险,反正都是危险,她会尽量保护他,若还是伤了或是死了,自找的。

    船一开,那是相当的快,光速啊!

    这速度对小莹跟小墨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定力十足,小琰就不行了,狂风如刀子般刮着他稚嫩的小脸蛋儿,强力的风劲,小琰根本站不住,死死抱着小墨的腰,最后像无尾熊整个身子挂在小墨身上。

    “怕吗?”小墨表情并无波动,抱着挂在他身上浑身颤抖的小琰,带上他到底是错还是对?

    “哼!”小琰哼哼着,傲慢不减,声音有些颤抖任谁都听得出。“小琰天不怕地不怕,才不怕这。。。。。。哇呜呜。。。。。。”

    话还没说完,很没骨气的哭了。

    戚莹见状,眉心一压,神色冷凝,眸光略带几分讥诮,四岛的人都是强势,流血不流泪,像小琰这种遇事就哭的小孩,还是她首次开眼界。

    东南院。

    “相公。”戚琅琅睁开眼睛,推了推躺在她身边的韦寒,动作很轻,声音也很低,不是要叫醒他,而是确定他睡熟没。

    等了一会儿没反应,戚琅琅淡淡一笑,一手支起下巴,侧过身子,透澈的眼眸,宛若星辰般灿烂,欣赏了韦寒的睡容一会儿,小心的掀开被子,动作轻柔的从韦寒身上爬过。

    “琅琅。”即使戚琅琅已很小心了,还是将睡梦中的韦寒惊醒。

    戚琅琅第一个反应好似做坏事被当场抓到的窘迫,下一个动作想也未想直接点了韦寒的穴,看着又倒回床上重新闭上眼睛的韦寒,戚琅琅还是很愧疚道歉。

    穿好衣衫,戚琅琅转身为韦寒掖了掖被子,俯身在他薄唇上啵了一下。“相公,我很快就回来陪你睡觉。”

    拿了颗夜明珠,戚琅琅离开房间。

    北岛的夜晚非常宁静,耳边时不时传来海浪声,树林里戚琅琅七弯八拐,大约半柱香,来到一棵大树下,树很高大,上面搭着一间小木屋,站在木屋里,可以看到整个北岛地形。

    戚琅琅见屋子里有光亮,一抹灿灿的笑靥浮现在清丽的脸颊上,收起夜明珠,纵身跃上树,轻轻地推门而进。

    屋子不大,摆设极为简单,除了一张桌和两张圆凳,便无其他,一抹白影立在窗户下,夜明珠的照耀下,妖娆展露,邪气怒放。

    “师傅。”阔别七八年,若是以前,戚琅琅肯定欢天喜地,冲上去给他一个热情的拥抱,可现在她只是敬畏的叫了一声。

    君潜睦背影一僵,随即无奈的摇头,转身过,银色的面具在他脸上闪烁着银光。“小琅儿,不是说好别叫我师傅吗?”

    “可你就是师傅啊!”戚琅琅撇开目光,精芒闪过,踱步到桌前,落坐在圆凳上,端起早就为她沏好的甜茶,泯了一口,第一次,甜茶在她嘴里尝到苦涩的味儿。“师傅,恭喜我吧,我又怀宝宝了。”

    神色蓦地一痛,目光变得更复杂,君潜睦视线锁定在她平坦的腹部,即便早就知道,可由她亲口告诉自己,心还是抽痛着。

    孩子是两人之间斩不断的牵拌,他只知韦墨的存在,却不曾想到戚莹也是她跟韦寒的女儿,做梦都想不到韦墨跟戚莹是孪生姐弟,戚锐翔对外宣布,戚莹是老大的女儿,母亲路人甲。

    众所周知,北岛下任王是戚老大,戚锐翔却将王位传给戚老大的女儿,人家内部的事,其他三岛无权干涉,让众人震撼的是戚莹年龄虽小,却有技压群雄的魄力,也让老一辈的人体会到,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尤其人家还是小丫头,小巾帼啊!

    韦墨就让他头痛不已,又突然冒出一个戚莹,如今肚子里还有一个,她跟韦寒的情,越系越深,旁枝还多,叫教他如何斩断?

    “是他的吗?”良久,君潜睦脱口而出,见戚琅琅阴沉的脸色,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懊恼不已,问出这话,对她是种侮辱。“抱歉,我不是这个意思。”

    东王君潜睦,雄才大略,武艺超群,绝对有能力站在顶峰上睥睨天下,狂狷自傲如他,活了八十年,戚琅琅是第一个让他放下高傲道歉之人,就连当年她的母亲云乐也不曾有过。

    戚琅琅不语,用一种让君潜睦捉摸不清的目光盯着他,盯得君潜睦心里好似钻了几只蚂蚁进去,难受至极,转移话题。

    “戚莹也是你跟他的女儿?”明知故问,换汤不换药的问题,君潜睦蹙起眉头,面具下的脸色蒙上一层阴霾。

    “无论我戚琅琅生多少孩子,父亲永远只有一个,除了韦寒,谁也没资格。”坚定的语气渗着一丝怒意,戚琅琅将手中的茶杯掷在桌面上,澄黄色的茶水溅了出来,蹭的一下站起身,转身朝外走。

    脑子被门给挤了,才跑出来见他,什么鬼师傅,扯捣!

    “小琅儿。”君潜睦身影一闪,本想抱住她,戚琅琅却身影一闪,右脚踩空,左脚扭了一下,身子失去平衡,从树上坠落。

    “啊!”

    “小琅儿。”君潜睦一惊,手伸出,指尖在碰到她手上肌肤一瞬间收了回来,如果任由她从树上摔下去,因此失去腹中孩子,天都在助他。

 第一百四十三章 失控的他

    情急之下,戚琅琅忘了轻功,见君潜睦朝她伸出手那一刻,仿佛看到一根救命稻草,却在她要抓住那棵救命稻草时,他却突然收回了手。

    嘶!一声布匹撕裂声在夜空中晌起,戚琅琅只从君潜睦袖袍上撕下一角,紧紧的攥在手中,身体依旧下坠。

    戚琅琅看着面具下那双幽深的眸子,闪过阴狠的毒光,他能救,却不愿救,痛心吗?没有,反而庆幸。

    她的孩子,她自己能保护好,不需要他,他也没义务。

    师徒情,果真薄。

    戚琅琅脸上出现一抹奇异的笑意,手一松,自君潜睦衣袖上撕下的一角,随风扬起。

    君潜睦看着戚琅琅灿若朝霞的笑颜,这时候她居然还笑得出来,她明亮的眸中没的指责或恨意,有得是释怀的庆幸。

    “该死。”君潜睦低叱一声,眸中溢满懊恼,从这么高的树上摔下去,摔掉腹中孩子固然好,可万一一失两命又怎么办?即便只流掉孩子,母体同样会受到波及,打掉她腹中的孩子有很多种方法,不一定用这么残忍的手段。

    身影飘然而落,那速度快如光,树再高大也不能与悬崖相比,黑发飘散开,极致的妖艳,宛如林中精灵,在戚琅琅临近地面,君潜睦赶上,长臂一伸,刚碰到她腰际,戚琅琅脚踢在树干上,借力一个旋转,逼开君潜睦的手,没使任何轻力,只是蛮力。

    手先着地,戚琅琅一手用力的撑着地面,一手扶着腹部,单膝跪了下来,将摔倒的力度减缓到最低,波及到腹部的危险也降得最低。

    秀发散乱,动作笨拙,落地狼狈,却令人揪心痛,母爱伟大,在戚琅琅身上展现出来却那么盲目。

    “为什么?”双脚轻飘飘落地,飘扬的衣袂荡了荡,扫起一地落叶,落叶飞舞旋转飘落,萦绕在君潜睦周身,衬托得他宛如神祗下凡。

    “不想再欠你恩情。”戚琅琅抬头凝望着站在她面前的君潜睦,居高临下的他,仰视的感觉并不卑微,接着又说道:“虽然我并不觉得有欠你什么恩情。”

    并非她赖皮,而是她真不觉得有欠他什么恩情,小时候他是她师傅,虽然他不喜欢她叫他师傅,金铃的用法,金丝软剑的用法,易记的心法,这些都是他传教给她,所以在她心里,他就是她师傅,师傅为徒儿所做的一切均理所当然。

    刚刚他收回手那一瞬间,他们的师徒情殆尽,在他良心还未全抹灭就发现,可惜晚了,所以她拒绝他相助。

    君潜睦浑身一僵,面具下的双眸填满了悲痛,强忍着心中的酸痛,一字一句地道:“你欠我的不是恩情,而是情,结发之情。”

    “你太老,我们并不合适。”戚琅琅直言,左脚踝上传来的剧痛,让她紧咬着牙忍着,依旧保持刚刚摔落的动力,不是感觉不到累,而是怕,稍有松懈她就支撑不住。

    不知是绷紧着的身体,还是脚踝上传来的痛意,额际溢满冷汗,汇聚成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流在下颌,从尖下巴滴落在落叶上。

    君潜睦一愣,直言而含蓄的话足以说明一切。“你早就知道?”

    戚琅琅默了,她也记不住自己是何时知晓,时间太久,又不是很重要的事,她没必要铭心刻骨的记住。老爹跟老大瞒着她,小莹跟小墨瞒着她,宇文焰也瞒着她,相公还是瞒着她,哥哥们知情后也守口如瓶。

    他们要瞒,那么她就装不知情,活得潇洒,活得自我,做老幺就是好,天塌下来,哥哥们也会为她顶着,身下还有儿子跟女儿垫底,这生活过得。。。。。。猪都嫉妒。

    “这张脸老吗?不合适吗?”君潜睦笑了,取下面具,露出一张惊艳而妖邪的面容,君潜睦这张脸,不输给戚家兄弟任何一人,戚老大的冷艳,他有,戚老二的邪魅,他有,戚老三的风华,他有,戚老四的雅娆,他有,戚老五的妖冶,他也有。

    最重要的是,这张脸不仅比韦寒好看,还比他年轻。

    “我没你想的那么肤浅,只看外表。”戚琅琅撇过目光,支撑着身体的手都快麻了,膝盖也酸痛,却不及脚踝传来的痛。

    “肤浅?”看着倔强如牛的她,君潜睦叹口气,明明都快支撑不住,却不肯服弱,蹲下身体,长臂一伸,将她捞进自己宽阔的怀抱。

    “放开我。”戚琅琅想挣扎,却力不从心,维持的动作移动,手麻膝盖麻,脚踝的痛全席卷而来。

    “别动,你的武功根本不如我,你若是再动,我可不敢保证只限于抱着你。”君潜睦威吓的话也实用,戚琅琅果真不敢动,大气不敢出,僵硬着身子窝在他怀中,明明是一具软玉温香,他却感觉好似抱着一具冰冷的尸体,这小女人还真有气晕人的本事。“你一定要这样吗?”

    戚琅琅不语,转动的双眸仿佛在指控他,你一定要这样吗?

    “韦寒抱你时也是如此吗?”想到自己的东西被别人占有,一团怒火酝酿在君潜睦心中,狐狸似的眼眸微眯着,泛出冷削的幽光,抱着戚琅琅的双臂渐渐收紧。

    戚琅琅依旧不语,君潜睦看出来了,她不是不回答他的问题,而是不屑开口与自己说话,心中那团怒火越烧越旺,足以焚毁他的理智与对她的怜惜。

    君潜睦的情绪,本就被戚琅琅刺激得游走在崩溃的边缘,而她的倔强与冷漠抗拒,彻底崩溃了。

    俯下头,准确无误的捕捉到她的唇。

    戚琅琅身子猛然一颤,大脑嗡嗡作响,不等大脑反应,下意识的紧咬着牙关,任由君潜睦怎么撬也撬不开她的牙关,大有死都不开口的决心,不管不顾,奋力挣扎,双手抵在他胸前,想要推开他,无奈君潜睦却将她搂得死死的,不留一点缝隙。

    君潜睦的唇凶狠而执着,给人一种不达到目的不罢休的决心,甚至让戚琅琅有些喘不过气来,稀薄的空气给人窒息的痛意。

    他不是第一次吻她,八年前那次,陆地上掳走她那次,而这次却令戚琅琅羞愤和痛恨,眼泪在这一刻显得多余而懦弱,眼泪廉价却也珍贵,只为在乎自己的人而流,君潜睦不配,所以无论她再恼火,在心痛,都吝啬于为他落一滴泪。

    “为什么对我的碰触排斥?”君潜睦紧绷的脸色阴郁着一股寒气,冰寒的眼眸中折射出嗜血的残酷,冷厉冰寒,她对他的排斥,不光只是身体,还有心灵,这令他很不爽,怒意不减,幽怨的暗黑好似要毁灭一切。

    “因为你不是他,走开。”心神剧震也痛着,双臂挣不开他的搂抱,戚琅琅也不顾扭伤的脚,用力的踢他。

    “我到底哪里不如他?”君潜睦失控的嘶吼,这是他第二次问出同样的话,他这一生几乎都是一帆风顺,唯独在爱情上跌了两次跟头,她母亲是他第一次动心,却输给了戚锐翔,云乐对他的感情太深,纵使被他凌虐得几次差点掉了性命,她依然爱戚锐翔。

    明知得不到,所以他退而求次放手,而戚琅琅,有婚约在身,他仍然未能得到她,起初对她,弄不清是占有,还是爱,所以他照原计划离开东岛,阔别八年,也让他理清对她的感情,却也晚了。

    或许在她五岁那年,与韦寒在地牢相处一年,他们有婚约,笃定戚锐翔不敢随意将她嫁人,却低估了戚锐翔对她的疼爱。

    戚锐翔却将错怪在他身上,说当年他死生不明,所以才将小琅儿嫁给韦寒,好,是他的疏忽,他认了,不追究戚锐翔明知他跟小琅儿有婚约还将她嫁人。

    “你就算是天神,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我不爱你,就是不爱,而他就算一无所有,落魄乞丐,我也不会嫌弃,我爱他,就是爱他,你滚。”戚琅琅歇斯底里的吼,她深知此刻聪明的人都不会激怒他,可她不愿意睁眼说瞎话,不爱就是不爱,爱就是爱。vl74。

    “爱他是吧?很好,很好。”君潜睦双眸因怒意而猩红一片,一个翻身,将戚琅琅压在身下,强健的身体紧贴着她软若无骨的娇躯,将她控在胸前与地面之间,膝盖压着她的双腿,让她动弹不得。“放任,体贴,容忍,宽恕得不到你的爱,换不回你的回心转意,那么我就强娶豪夺,这对海盗来说不是很正常吗?”

    “我根本不爱你,何来回心转意。。。。。。唔。。。。。。”话被君潜睦凶狠的吻,吻回肚子里,如野兽般啃咬着她柔软的唇,直到尝到腥甜味儿。

    君潜睦眉心紧锁,单手搂过她的腰,不一定非她的唇不可,撕扯着她的领口,微凉的唇滑到她细嫩雪颈,用力啃咬着留下了片片青紫。

    没有怜惜,只有肆意的争夺。

    “不要。”强势与镇定彻底瓦解,戚琅琅眸中一片惊恐,声音有些哽咽,她真的怕了。

    “现在知道怕了?可惜晚了。”君潜睦抬眸,目光迷离,透着**,这样的**戚琅琅不陌生,每次在床上,相公看着她的眼神也同样,想到他可能会。。。。。。顿时,一阵寒颤。

    “不。。。。。。”戚琅琅摇着头,惊恐的望着他,她想哭,却欲哭无泪,后悔激怒他,更后悔出来见他。

    师徒情真薄如纸!

    “小琅儿,我后悔当年没先占有你,再理清对你的感情,如果让你成了我的人,这些事儿都不会发生。”低沉的声音因**而沙哑,君潜睦左手将她的两只手握住,右手将腰间系着的蝴蝶结拉开,挑开她的衣裙。

    大手贴在戚琅琅腹部,掌心传递的温热隔着薄薄的衣衫,烧伤着她的肌肤,一阵窒息在她心中传开,脑海里浮现出韦寒那张脸,对腹中孩子的期待,

    不,不能让他伤害孩子。

    “君潜睦,你住手。”戚琅琅奋力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开他的钳制。

    “他不该生长在你腹中,不过,我会用另一种方法让他从你腹中消失。”犀利的目光泛着寒意,一字一顿嗜血肃杀。君潜睦单手撑住自己,未将身体的重量压在她身上,贴在她腹部的大手往上游,停在她胸前,或轻或重揉捏着。

    “住手。。。。。。滚开,别碰。。。。。。”戚琅琅浑身一颤,汗毛都竖了起来。

    吻落在她唇瓣上,趁她说话时,舌尖闯入她嘴里,与她唇舌纠缠。

    陌生的气息席卷而来,一阵恶心感随之而来,恨意渗透至每个毛孔,不甘受摆布用力咬,撕咬之间,腥甜味儿在口腔里蔓延,分不清是谁的血,眼泪不受控制的夺眶而出。

    尝到咸味,君潜睦身体一僵,迟疑片刻,却依然充耳不闻,唇从她的唇滑开,一路吻向她的颈子,啃咬着锁骨。

    君潜睦身上的衣衫完整,而戚琅琅接近半裸,倍加羞辱,滔天恨意,让她胸口剧烈起浮,呼吸急促,含着恨的目光瞪着他。

    因剧烈挣扎,被他钳制在地面上的手臂擦破皮,有些还渗出血。

    戚琅琅痛着,君潜睦也不好受,他最不想伤害的人就是她,否则早就对她用强,还会放任她待在韦寒身边吗?而然,他的放任,却承受不了后果。

    她痛一倍,他便痛十倍,百倍甚至千倍。

    她受羞辱与恨意纠缠,而他却受欲火与怒火折磨。

    戚琅琅浑身无力,终是放弃挣扎,僵硬着身子,感觉到身子的不适,虽说不清是哪里在疼,她却清楚绝对不是肚子,从而也松口气,孩子没事就好。

    “君潜睦,我不在乎你会将我如何,被你用强并非我愿,我深信,相公也不会在乎,但是我腹中的孩子若是有丝毫损伤,我会恨你一辈子,即便你囚禁我的人,也妄想得到我的心,你也放心,我不会自寻短见,也不会杀你,那样只会脏了我的手,你很强,但是,我坚信,我家小莹跟小墨总有一天会远胜于你。”冷漠的说完,戚琅琅缓缓的闭上双眸,清泪无声从眼角滑落。

    恍惚间,感觉君潜睦停下动作,耳畔是粗重而急促的呼吸声,好似在压抑着什么?

    戚琅琅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一丝光亮,随即布匹撕裂的清脆声响起,在宁静的黑夜中特别刺耳,声音将那光亮扑灭,铺天盖地的唇如雨点般接踵而来,戚琅琅彻底绝望了。

    耳边响起君潜睦决绝的声音。“不爱便恨,爱和恨,都是一种情愫。”

    韦寒占据了她心中所有的爱,那么他便占据她心中所有的恨,爱与恨,足以并驾齐驱。

    恐惧化为冰冷的寒意,透过骨髓刺进心扉,刻骨的冰冷难受极了,戚琅琅嘴角扯出一抹恍若隔世的微笑,虚弱的声音平静无波澜。“阿奴相公,对不起,对不起,我尽力了,真的尽力了。”

    娇嫩的肌肤在夜风的吹拂下,有几丝凉意,戚琅琅紧咬着牙,就算是咬碎银牙她也要忍,没什么大不了,就当被疯狗咬了一口。

    夜色袭人,一地清冷,气息游走,平静中透着悲凉的死寂。

    君潜睦停下肆意掠夺,看着身下满脸梨花的戚琅琅,泪已经干,表情却是平静的隐忍,更多的是屈辱,这样毫无朝气如失去灵魂的躯壳,他怎么也狠不了心继续。

    当目光落到她娇躯上,原本如雪的肌肤触目惊心,有咬痕,有吻痕,还有在地面上磨擦出来的痕迹,君潜睦倒吸口气,她狠决的话回荡在耳边,理智也渐渐回笼。

    想到十岁前的她,抱着自己的腿,师傅前师傅后的叫,纠正她上百次,依然故我,此情此景,仿佛听到她的欢声笑语。

    而今,此地此景,他却要毁灭那份美好。

    一时的痛快,接下来就是毁灭。

    这道防线一突破,他们之间就真的走上绝路,再也无法挽回,他就会像焰一样,连公平竞争的资格也没有了。

    他要的是一生一世,与他站在顶峰之上,睥睨天下,而不是禁锢一具行尸走肉的身体,若是那样,当年就将云乐禁锢在身边。

    “对不起,小琅儿,我不想伤害你,真的不想。”君潜睦低声喃喃着,声音不小,然而沉浸在绝望中的戚琅琅却听不到。

    君潜睦欲翻身从她身上离开,准备拿起旁边的衣袍将**她包裹住,迎面就挥来一拳,那一拳很重,也很准,嘴角高肿起,溢出丝丝血丝。

    还来不及看清楚是谁,又是一掌击在他胸口,君潜睦咬着牙硬是将口中的血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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