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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这爹有点拽-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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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要泡一会儿的花瓣澡。”小琰笑得很奸诈,看着戚琅琅跟小墨,一副我厉害快夸我的样子。

    “她泡在水里,蜂蜜也蛰不着她啊!”小墨说道,这事他跟小琰昨夜就商量好,今早叫上娘亲陪他们去弄马蜂窝,只说弄去蛰老巫婆,但没细说。

    “把桶给她弄破就没水了。”小琰一说,小墨了解了,戚琅琅恍然大悟,急不可耐催促。

    小墨捡起一颗石子,从窗户弹了进去,一声巨响伴随着尖锐的叫声和水流声响彻起,伺候韦素芳泡澡的两个丫鬟目瞪口呆。

    “快快快,桶破了,该你了。”小琰兴奋的拉扯着戚琅琅的衣袖催促。

    “知道了,知道了,别拉扯我的衣袖,小心我手一松,被蛰就是我们。”戚琅琅快速推开窗户,扯掉包裹着马蜂窝的黑布,将手中的马蜂窝丢了进去,小墨迅速关上窗户。

    瞬间,尖叫声,惨叫声,打翻东西的声音,蜜蜂嗡嗡的叫声,很杂乱的声音。

    小琰蹭的一下跳了起来,拍着小手兴奋的蹦跳着。“要裸奔了,要裸奔了,老巫婆要裸奔了。”

    戚琅琅跟小墨面面相觑,均将目光落到小琰身上,在他们预想中可没有裸奔这一幕,不过很令人拭目以待。

    如小琰所愿,门一开,韦素芳尖叫着,赤着身子跑了出来,后面跟着一群黄蜂。

    人在惊慌时,往往会忽略最直接,最有效的自救法,面对黄蜂,韦素芳若能冷静下来,就会跑到床上用被子捂住自己,而不是一味的只想往外面逃着,她本就在泡花瓣泡,那香味沁入肌肤,越是心急的跑,越会随着汗水渗透出来,她身上有香味,黄蜂不追着她蛰,蛰谁?

    “黄蜂加油,黄蜂加油,蛰蛰蛰,别客气狠狠的蛰。”小琰快速跑到院门口,热心的打开门让韦素芳跑出去丢人现眼。

    在韦素芳跑向门口时,两抹身影闪过,叶风脱掉外袍冲进蜂群中,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用外袍包裹着韦素芳的身子,抱着她冲到房间里关上门。

    小琰抑起头,不高兴的瞅着君潜睦。“多事。”

    “小家伙,适可而止,出口气就行了,别太过分了。”君潜睦伸出手揉了揉小琰的头,果然是他看中的人,这种下流的损招都想得出来。

    “贼鼠一窝。”小琰瞪了他一眼,扭头迈着小腿朝小墨跑去。

    小墨将目光从君潜睦身上移开,看向戚琅琅,眼神微微的犹豫了一下,眉宇间有着睿智和精明。“娘亲,东王在此,我们要不要去膜拜他?”

    戚琅琅仰头望着天空若有所思,随即说道:“四岛之王是不能离岛,君潜睦身为四岛之首东王,明知故犯,若遇到人人得而诛之,我们不是他的对手,所以装作不认识,对他好,对我们也好。”

    韦素芳被黄蜂蛰得满身是包,韦千凡给她请了大夫,没十天半月是好不了。

    “嫣儿。”好不容易待韦素芳睡着,韦千凡看向韦嫣,欲言又止。

    “有话就直说。”在韦千凡面前,韦嫣没再扮柔弱,一抹阴戾浮上眼角。“我也不防告诉你,我这次回来不仅只是要嫁给寒哥哥,还要让云芷荷,你妻子血债血还。”

    韦千凡叹口气。“嫣儿,你变了。”

    “呵呵。”韦嫣冷笑一声。“经过这些事,我能不变吗?以前的我,虽胆小懦弱,在寒哥哥的保护之下,也没人敢欺负我,原本我以为自己会很幸福,可惜,我所有的幸福,甚至是命都毁在云芷荷的毒手之下。”

    “对不起。”韦千凡无话反驳,所有的愧疚化为一句对不起。

    韦嫣坐在床边,目光瞬也不瞬的盯着床上的人,没有涂脂抹粉的脸,略显苍老无比。这个女人在燕麦国仗着娘家是韦家,又是龙家太君,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没人敢招惹她。

    她跟云芷荷一样尖酸刻薄,对她却视如己出,如果没有她,就没有自己的重生,她的恩情忘不了,同时,云芷荷的怨她也忘不了。

    “韦寒何时回来?”韦嫣突然问道。

    叶风看向君潜睦,见他点头,说道:“两个时辰后。”

    “两个时辰后。”韦嫣喃喃念着,眼底射出锋利的寒芒,嘴角旋起邪佞冷笑。

    韦寒的私人书房,韦嫣推门而进,见书房的摆设与当年一样,甚至每一本书的位置都未变动过,韦嫣愈加坚信韦寒爱的人是她,他只是一时被戚琅琅迷惑,没关系,她现在回来了,一切都会回到从前。

    “相公。”人未到声先到,戚琅琅光速冲进书房,不见思念的人,却见不待见的人,戚琅琅黛眉一挑。“怎么是你?”

    该死的女人,居然派人用相公的名义骗她来相公的书房。

    “很失望吧?”韦嫣明知故问。

    “你又想耍什么花招?”岂止失望,戚琅琅都恨不得杀了她。

    “给你看样东西。”韦嫣开动机关,挂着名画旁边的墙顿时两边移开,见暗格里的盒子,嘴角绽放出得意的笑。

 第一百三十四章 真相大白

    “不看。”戚琅琅直接拒绝,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她给自己看的东西,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哼!”韦嫣冷哼一声,扫一眼戚琅琅,拿出盒子打开看了看,嘴角的笑意愈加得意,走到戚琅琅身边,将盒子递给她。“打开来看看,里面有让你死心的东西。”

    戚琅琅没接,目光从盒子上移到韦嫣脸上,真不知她打哪儿来的自信。“有前车之鉴,难道还不能让你学乖一点吗?”

    紫金鳞鱼是韦嫣心中的痛,目光变得阴冷起来,随即坦然一笑。“这可不是紫金鳞鱼,而是我跟寒哥哥的定情信物,即使在他心里我已经死了,他却把我们的定情之物精心保管,可见他有多珍惜我们之间的情。”

    “所以你们之间的兄妹情,只适合怀念珍惜,不适合拥有。”戚琅琅特意将兄妹情加重音,指了指暗格。“定情物都藏了起来,还好意思拿出来炫耀。”

    “你。。。。。。”韦嫣压抑住怒意,打开盒子,拿出一块分成两半的玉。

    戚琅琅盯着玉,瞠目结舌,随即满脑疑问,怎么两个半块都在相公这里?难道她掉的那半块被相公捡到了,可能吗?

    韦嫣看出她脸上的惊讶,却没看出她脸上的疑问,指尖摸着玉佩,将当年在地牢里的事说了一遍,不为别的,只想证明她跟韦寒是患难见真情,他们之间有过艰苦的一年,提醒戚琅琅,任何人也别想插足进来,让戚琅琅知难而退,不然就别怪她心狠手辣。

    当然,关于玉佩的事,韦嫣并没有说出实情,半块玉佩是她捡到的,韦嫣想,当年那个女孩应该早就死掉了,就算没死,他们也不可能再重逢。

    戚琅琅瞬间恍然大悟,怪不得相公误会自己是那个爱哭鬼,原来有人顶替她,韦嫣才是那个爱哭鬼。

    震惊之余,戚琅琅怒了,蠢相公,笨相公,她跟韦嫣个性相差悬殊,居然会被认错,他当年眼瞎,难道心也瞎了吗?听声音都能听出嘛!

    不行,她要找相公说清楚,被骗了十多年,简直蠢到无药可救,还以为他忘了自己,原来。。。。。。

    吼吼吼!气死她了。

    戚琅琅转身,韦嫣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别急,寒哥哥一会儿就来书房,在他来之前,有一场好戏要演给你看。”

    戚琅琅一愣,扭动几下手腕,挣脱不开韦嫣的紧钳。“你会武功?”

    韦嫣只笑不语,戚琅琅冷哼一声,欲开口,另一道刻薄的声音响起。

    “一个小贱人,一个小野种,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云芷荷走了进来,看着两人的眸光中满是鄙视之色,如今的她更猖狂,以前忌讳韦寒的身份,整日担心受怕,怕韦寒的身份被揭穿,现在得知韦寒才是韦家的人,而韦千凡却不是,气焰愈加嚣张。

    戚琅琅没反应,对别人骂她的话不是很敏感,而韦嫣却不同,身影一闪,手一扬,清脆的耳光声响起。

    “你敢打我?”云芷荷捂住脸,难以置信的瞪着韦嫣,抬手将藏在指甲里的蛊母弹向韦嫣。

    一把匕首从韦嫣衣袖里滑出,银光一闪,蛊母死在韦嫣匕首上。

    “你。。。。。。”云芷荷目露震惊之色,她居然有本事杀死自己的蛊母,八年前的她,别说武功,懦弱无能,在她面前永远不敢抬头。“一个低贱妓女生的野种。。。。。。”

    “在这世上,任何人都可以骂我是野种,而你,云芷荷没资格。我娘是低贱的妓女又如何?你云芷荷又高贵得哪儿去?一个知府的女儿,设计救了云乐郡主,趁机让老王爷收你为义女,然后害死云乐郡主,娶代她的位置嫁入韦家,洞房之夜却与他人苟且,还怀。。。。。。云芷荷,你恶不恶心?青楼女子都比你高尚,至少人家敢作敢当,而你呢?做了荡妇,却还要立贞洁牌坊。”

    云芷荷被韦嫣说得脸色一寸一寸煞白起来,双手紧紧的攥成了拳头,随即不怒反笑。“那是我懂得绸缪,懂得运筹帷幄,不管怎么说,我儿是韦家的人,雷打不动的事实。而你?哼!想嫁给我儿,痴心妄想,只要我活着一天,你就妄想成为我的儿媳。”

    韦嫣淡淡的一笑,摸了摸手中的匕首,看着云芷荷,缓缓说道:“所以,你该死。”

    话一落,韦嫣将手中的匕首戳进云芷荷心口,眸光闪烁着嗜血的阴戾。

    云芷荷睁大双目,胸口上的痛她感觉不得到,低眸看着没入心口的匕首,殷红的血溢出,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眼中所见,她要杀自己,她真的要杀自己,她真敢杀自己?

    戚琅琅一愣,脸上划过一丝震惊,错愕的看着两人,没出手相助谁,也没叫人,冷眼旁观,云芷荷当年差点害死娘亲,他们不追究,不代表她有难,他们会全力相助。

    “你。。。。。。”身子不由的一个后退,云芷荷惊恐的一把抓住了韦嫣的手,锐利的指甲陷入韦嫣白皙的肌肤里。

    “很痛是吧?这只是匕首,与剑相比差远了。”韦嫣阴冷一笑,笑中带着仇恨的光芒,抽出匕首,韦嫣身影一闪,喷散出的血全洒在戚琅琅身上,在戚琅琅月牙白的衣裙上晕开来,宛如红梅盛开,艳丽耀眼。“你的血脏,沾一点在我身上都觉得恶心。”

    戚琅琅很想哀吼,她也觉得恶心啊!

    “这一刀是为我娘,这一刀是为你当年对我的凌辱,这一刀是为你当年对我的无情,这一刀是为。。。。。。”一刀一刀戳进云芷荷身体里,直到她死,韦嫣都未放过她,好似要将积累在心里的怨恨全部发泄出来。

    一番下来,云芷荷身上没有二十处伤口也有十八处,戚琅琅眨了眨眼睛,再次领教到,人不可貌相啊!

    戳够了,韦嫣站起身,擦了擦额头上的香汗,回眸看着戚琅琅,笑得无比炫目妩媚。

    “你杀了她?”良久,戚琅琅开口。

    韦嫣踢了踢躺在血泊中,死不瞑目的云芷荷,踱步向戚琅琅,伸手抓住戚琅琅的手,将匕首塞进她手中,摇头说道:“不,是你杀了她,我亲眼所见,而且。。。。。。救命,救命,别杀我,求你别杀我,我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不会说,求求你,我不想死,别杀我。。。。。。啊!”

    韦嫣放开戚琅琅的手,故意将手从匕首上划过,跌坐在地,捂住受伤的手,满是惊恐的望着戚琅琅,余光瞄见冲进来的韦寒,立刻爬起身扑进他怀中。“寒哥哥,救我,救我,主母要杀我,她疯了已经杀了伯母。”

    韦寒脸上的轮廓紧绷,宛如一条拉到极致的弦,随时都会绷断,目光落到躺在血泊中的云芷荷身上,见她浑身是血,十多刀却只有一刀戳进要害,冷冽的眼神愈加的幽深,当眸光移到戚琅琅脸上时,神色突然变得很平静,让人琢磨不透她在想什么。

    “寒哥哥。。。。。。寒哥哥,你要为伯母。。。。。。呜呜呜,伯母死得好惨,我叫她住手,可她还。。。。。。呜呜呜,寒哥哥。”韦嫣颤抖着身子,将懦弱发挥得淋漓尽致,颤抖的双手如抓着一棵救命稻草,紧拽着韦寒胸前的衣衫不放,余光偷偷瞄向戚琅琅,嘴角旋起邪佞的冷笑。

    “琅琅。”韦寒开口,看着戚琅琅的眸中布满心痛和愤愤,不是为死去的母亲,而是心痛戚琅琅的沉默,愤愤韦嫣的指控,当然,他不会相信戚琅琅的沉默就是默认,只是遗憾曾经那个善良的嫣儿,没了。

    没立刻否认,也没承认,戚琅琅只是看着韦寒,问得很平静。“你相信我吗?”

    “信。”掷地有声,坚定不移。

    “寒哥哥。”韦嫣推开韦寒,用一双受伤的眼睛望着他,苍白的脸色溢满失望,手指着戚琅琅。“你居然相信她?凶器还在她手中,她衣衫上还沾着伯母的血,人赃俱获,你居然还相信她?我亲眼所见她拿着匕首杀了伯母,你看看,她还想杀人灭口,如果不是寒哥哥你及时赶到,我现在的下场就跟伯母一样。”

    韦嫣拉高衣袖,抬起受伤的手背,指着手背上的伤,歇斯底里的吼。

    可恶!寒哥哥既然不相信她。

    “嫣儿。”目光从她手背上掠过,韦寒从衣袂上扯下一块布,简单缠在她手背,看着她的眸中失望极致。

    “扯淡。”戚琅琅重重的将匕首丢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姑奶奶我是海盗,武功卓绝,杀人一刀毙命,捅了近二十刀才将人捅死,你还要不要我在海盗界混,若是传出去,姑奶奶的威望如何立?”

    “戚琅琅,你以为这般说,就能狡辩你杀人的事实吗?你第一刀戳进伯母的心脏处,伯母当场毙命,你还不甘心,发泄了十八刀。”韦嫣心急了。

    “旁观者,比当事人还清楚,姑奶奶我都不知道她身上有几刀,你居然轻易能说出,人才啊!”戚琅琅讽刺一笑,嫁祸人的手段,韦嫣算是最低级。

    “我。。。。。。”韦嫣抓住韦寒的手,急切的说道:“寒哥哥,你要相信我,伯母真是戚琅琅所杀,她为自己的母亲云乐郡主报仇,还有,伯母说等我们成亲之后,就让她交出龙形凤玉,让我当主母,戚琅琅是海盗出生,不配做当家主母之位。”

    “嫣儿,够了。”韦寒喝令,抬手揉搓着眉心。“我母亲恶贯满盈,唯恐天下不乱,死有余辜,八年前,母亲所做的事,连我这个儿子都无法原谅,更别说嫣儿你这个牺牲者,你要母亲血债血还,别说是戳十多刀,就是挫骨扬灰,我也不会阻止,因果循环,个人孽,个人担,你千不该,万不该嫁祸给琅琅。”

    “我没有。”韦嫣摇头,泪水夺眶而出,哭的一脸梨花,楚楚可怜,哽咽着声。“你不相信我,你不相信我,寒哥哥,我们共患难,在地牢里一年,逃出来之后,朝夕相处十年,还不够你与她八年,来得刻骨难忘吗?就因为我死了,你就爱上了别人,那一剑是你亲手刺进我身体里,我的命葬送在你手中,韦寒,你对得起我吗?上穷碧落下黄泉,生死两相依,当初你许这誓言,存得是何心?敷衍我,还是。。。。。。咳咳咳。。。。。。”

    “嫣儿。”心一阵抽搐痛,尖锐的疼痛感好似针扎一般,韦寒见韦嫣咳出血,立刻惊慌的叫倚靠在门边的人。“冷逆径,快救她。”

    冷逆径听而不闻,他是医谷的唯一继承人,医术精湛,是装病,还是真病,一眼便能看出,他对戚琅琅倒是很好奇。v4uk。

    “不许救她,也不许你碰她。”戚琅琅冲上去硬是将两人分开,展开双臂,站在两人中间。“她是装的。”

    韦嫣浑身颤抖,扶着书柜,将手中两个半块玉砸向韦寒,尖利的声音陡然划破空气。“你一面保管我们的定情物,一面移情别恋,你对得起我吗?嗯?”

    “你们的定情物?哼!可笑致极,这玉佩是我娘亲留给我的。”戚琅琅手一挥,接住两个半块玉,转身朝呆滞的韦寒,笑得天真,拉起他的手,将其中半块放在他手心里。“盲眼哥哥,一定要收好喔!倘若我们能活着出去,等我长大后,就嫁给你。”

    “你。。。。。。”震惊至极,韦寒紧握住手中的半块玉,错愕的盯着戚琅琅,思绪飞越,当年她给自己玉时,即使看不见,却幻想过她当时脸上的表情,与此刻她脸上的表情如出一辙,阳光小妹,纵使在暗无天日的地牢里,有她在身边,明媚的阳光照耀在他身,温暖着冰悸的心,在绝望中充满希望与活力。

    可是。。。。。。

    “你这个笨蛋。”天真的笑意尽敛,转为愤愤委屈,戚琅琅一拳击在韦寒胸膛上,又拉扯着他的耳朵,垫起脚对着他的耳朵大吼。“你眼盲,心也盲了吗?她跟我的声音差那么多,你居然将她认成是我,还有这半块玉佩,我只是不小心弄丢了,你居然认玉佩不认人,没见过你这么白痴的家伙。更过分的是,你居然将我当成那爱哭鬼,奶奶的,人家哪里爱哭了?白痴,坏蛋,真是坏死了,认错人都不知道,不是说在万人之中,就算是一辈子看不见,你也能用敏锐的嗅觉识别出谁是我,可事实怎么样?她手中拿着我的半块玉,你就认玉分辨不出人了。”

    面对戚琅琅一连串的质问,韦寒呆若木鸡,这突变让他猝不及防,他不敢动,怕是幻觉,动一下眼前的情景就消失般。

    戚琅琅一边指控,一边对韦寒拳打脚踢,她怨却不恨,当年她也有错,盲眼哥哥叫她千万别放手,可她在见到老爹的一瞬间,被兴奋冲晕头,放开他的手,激动惊喜的奔向老爹怀抱,结果等她想起他,地牢中却不见他的身影。

    打够了,戚琅琅突然抱着韦寒,哇哇大哭起来,不是伤心,是喜悦。

    韦嫣面如死灰,双手紧紧地攥起,阴冷而狰狞的目光死死盯着两人。怎么会这样?怎么这般巧?戚琅琅怎么会是那个阳光小妹?上苍为何要如此待她?玉佩是她翻出来,想要利用玉佩勾起他在地牢中的记忆,却不曾想到,揭开玉佩的主人是戚琅琅。

    冷逆径依旧靠在门边,一双原本黯淡的桃花眼泛起光芒,嘴色勾起一抹笑,玩味的看着这一幕。

    “她说谎,我才是玉佩的主人,她当年也在地牢中,肯定知晓我们在地牢里所有谈话,盲眼哥哥,我才是你的阳光小妹,玉佩是我娘留给我的遗物。”韦嫣疯狂的冲向两人,欲将他们分开,冷逆径身影一闪,点中她的穴道。

    “想要弄清楚,玉佩是谁的娘留下来的遗物,还不简单。”冷逆径拿走韦寒跟戚琅琅手中的半块玉,叫来一个丫鬟,让她拿玉去问韦千凡,认识这玉不。

    韦嫣被点了哑穴说不出话,韦寒还处于震惊中,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戚琅琅也没阻止,说一千遍万遍,不如让人证实。

    一会儿后,丫鬟跑回来了,韦千凡证实,玉佩是云乐郡主的所有物,韦千凡也随后走来,一见躺在血泊中的云芷荷,闭上双眸深吸一口气,看了韦嫣一眼,什么也没多说,抱着云芷荷的尸体离去。

    云芷荷该死,他一直都知道,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当年娶她,是因爱她,他视韦寒如亲生,除了对韦杜的愧疚,还有就是爱屋及乌,这几十年来,再深的爱,也因她的怨而减。

    对她,他没有怨恨,只有失望。

    韦寒压下心中的震惊,抬手抚着戚琅琅的脸颊,失神地看着她。“八年前,在船上,你第一眼就认出我,所以你才。。。。。。”情韦见出。

    “没有,当时的你很荒废糟糕,是小跟班将你洗干净后,看到你额角外的疤痕我才认出是你。”戚琅琅很诚实的说道,纤细的手指拂开韦寒额前的刘海,随着时间流失冲淡了疤痕,若不细看根本看不见,这道疤却深深的嵌入她心中。

    他们素不相识,在危险之际,他将她推开,甚至。。。。。。

    “傻瓜,为什么不说?”哽咽的声音里充满无奈与指责,韦寒一把将她紧紧搂在怀中,双臂紧缩,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身体里,脸埋进她发中,眼角的泪滴落进她发丝中,瞬间消失不见,只余下湿润的发丝。

    韦寒此刻的心情很复杂,有怨恨,有庆幸,怨恨自己当时拉错了人,认错了人,庆幸也如此,若不然,八年前死在他剑下的就是她。

    此刻彻底懂了,与韦嫣大婚前夕,他的踌躇不定,他的怅然若失,因为韦嫣根本就不是她,阳光小妹,永远是阳光,胆大包天,张狂无比,怎么可能因一场病就变得懦弱。

    触及到韦寒温暖的怀抱,戚琅琅闭上眼,情不自禁的伸手回抱住他,闷闷的声音从他胸膛溢出。“我怕你。。。。。。”

    后面的话,戚琅琅没说出口,韦寒却了解,亲吻一下她的秀发,将她抱得更紧。“心理阴影是让人走出来,心理障碍是给人克服。”

    戚琅琅抬头,错愕的望着他,韦寒捏了捏她的鼻子,笑着道:“难道你希望我永远活在阴影中?”

    “不希望。”戚琅琅猛然摇头,韦寒薄唇微抿,唇角微微上扬,笑容飞扬而幸福,阳光小妹是她,所有的问题都不成问题了,对韦嫣的愧疚化为乌有,也不怪她的刻意欺骗。

    如果当年,他带回来的真是琅琅,在韦家养大,是否也会像韦嫣一样,懦弱可欺,从小受母亲的欺凌。

    两人视若无人般相拥着,落入冷逆径眸中,一对相爱至深的璧人。想到另一抹身影,最后还是香消玉殒,冷逆径垂下被悲痛席卷的眼帘,眸光黯然失色。

    韦嫣愤愤的盯着两人,泪水不停的从眼眶涌出,流过脸颊滞留在唇角,她尝到一股冰冷的绝望,不甘心的目光染上嗜血的薄光,泪流满面的脸因恨,狰狞地扭曲着。

    趁三人不注意,冲开穴道,捡起地上的匕首,朝戚琅琅捅去。

    韦寒感觉一道银光闪过,猛地睁开眼睛,抱着戚琅琅一个转身,眼见匕首就要刺进韦寒后背,戚琅琅的反应也快,她比别人更能嗅出危险,目光一寒,手腕一翻,千钧一发之际,手护住韦寒被匕首瞄准的地方,匕首从她手腕上的金镯身上擦过。

    “戚琅琅。”韦寒一声怒吼,这女人真是花样百出,他都为她挡下了,她居然还能将危险包揽在自己身上去。“你的手不想要了吗?”

    “她想伤我,还差得远。”戚琅琅推开韦寒,抬起腿几个连环腿踢在韦嫣胸口,眸中溢满肃杀之意。

 第一百三十五章 动了胎气

    对她来说,韦嫣就是一只小虾米,对付韦嫣不值得让他用身体去挡那一刀,即便是为她也不行,她不许。

    “噗。”一口鲜血喷出,韦嫣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戚琅琅踢碎,剧烈的痛意牵扯着她的神经,看着戚琅琅的眸光中是不甘的嫉恨。

    新仇加旧恨,戚琅琅对她动了杀意,敢冒充自己,就得付出惨痛的代价。

    在戚琅琅心中,不是所有的恩都会还,不可否认,她对韦寒起初是恩情,毕竟当年她只有五岁,哪懂什么情,只知道别人对她好,那人就值得她同样对他好。

    随着年龄的长大,那份恩情早已在不知不觉中转变为爱情,否则他们第一次重逢,她就急着将自己给他。

    戚琅琅虽不靠谱,看似对男女没什么忌讳,女子的贞洁她还是知晓,不是她愿意的人,谁想碰她,死无葬身之地,当然,前提是她打得过人家。

    韦寒没阻止,他懂戚琅琅,有恩未必记,有仇必报,有一次在地牢,他受重伤,面对别人的欺凌,无力反击,结果,激怒了她,硬是冲上去扑压在那个比她大几岁的男孩身上,又抓又咬,头发拔光,眼睛挖出来,鼻孔抠破,即使看不见,也知道那男孩子面目全非,死是必然。

    自那以后,地牢里的人都不敢再欺负他们,躲得远远,被激怒的戚琅琅,出手绝对是残忍无情。

    而她也被她自己吓倒了,躲在他怀中,小身子止不住的颤抖,很久才平息下来,然后将那一幕自动忘掉。

    韦嫣是爹的亲生女儿,又陪了他十年,还代琅琅受母亲欺凌,基于亲情,基于感激,他有心放过她,可她却不领情,不是送死是什么?

    “啊!”韦嫣尖锐的声音,夹着承受不了的痛,刺耳的响彻起。

    说是巧,那是命,韦嫣再张嘴叫时,戚琅琅一个旋转,脚踢在她脸上,韦嫣齿贝一闭,舌头被自己咬掉半截。

    “啊!”叫声不再尖锐,沙哑不清。

    韦嫣捂住嘴,痛的在地上打滚。

    冷逆径看着掉在他脚边的半截舌头,脸部狠狠一个抽搐,这脚踢得太令人钦佩了,他见过一脚踢过去,满口牙被踢掉,还没见过一脚踢过去,舌头飞过来,太有水准了。

    从而也证实,这女人太彪悍,非常人惹得起,就那踢人的架式,不踢到爽,不罢休。

    迈步走向韦寒,拍着他的肩,朝他竖直拇指,笑道:“原来你喜欢这个猛女型的,佩服!”

    韦寒白了他一眼,直接无视,上前抱住还踢得不过瘾的戚琅琅。“琅琅,算了,她毕竟是爹唯一的亲人。”

    他深知这丫头动起手来,那叫个欲罢不能。

    “唯一?”戚琅琅蹙眉,伸出手扯了扯他的耳朵。“难道你不是他儿子吗?”

    韦寒一愣,戚家兄弟都知道他的身世,唯独这女人被蒙在鼓里,不对,不是蒙,而是没人告诉她,因为没必要。“这事说来话长,日后我再告诉你。”么是中琰。

    “天!你不会是私生子吧?”戚琅琅反应特快,吐出的话却极其平静。

    “如果我说是,你会嫌弃我么?”韦寒将脸埋进她脖颈处,没有芥蒂,没有隔阂,感觉陪加幸福。

    “不嫌弃你。”戚琅琅摇头,随即又从嘴里蹦出让韦寒吐血的话。“我会同情你。”

    “谁要你同情。”韦寒故作生气,曲指在她额头上轻弹了一下。

    “啊!”戚琅琅突然尖叫一声,弯腰捂住肚子,脸色瞬间苍白得近乎透明,小脸蛋儿上飞扬的笑容尽敛,被痛苦取代。

    冷逆径暗忖,她倒是挺配合,韦寒轻弹一下,她就惨叫一声,配合默契相当的厉害,真有夫妻相。

    韦寒神情一愣,立刻察觉到不对劲,抱着戚琅琅急切的问道:“琅琅,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相。。。。。。肚子好痛。”话一落,戚琅琅眼前一黑,晕了。

    “冷逆径。”韦寒抱起戚琅琅,朝那张睡榻跑去,冷逆径紧跟其后。

    蓝焰苑,气氛剑拔弩张。

    韦墨与君潜睦对峙,小琰与宇文焰对峙,叶风静默的站在一边。

    老巫婆被黄蜂追着裸奔后,小琰跟小墨突然心血来潮,跑来找宇文焰玩,毕竟他是小墨的舅公,小琰的义父。

    岂知让他们撞见不该撞见的一幕,宇文焰与君潜睦在院中下棋,非常和谐的画面,落入两小家伙的眼中就不和谐了,小琰反应过来,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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