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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这爹有点拽-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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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家兄弟纷纷给他一个同情的目光,外公都还在,他居然敢自称老子,欠揍。
戚老五瞪了幸灾乐祸的三人一眼,偏头看向旁边的戚琅琅。“小妹,我发誓,跑去叫你之前绝对不是这一幕。”
戚琅琅摸着下颌,微眯着双眸,斜睨着戚老五。
“远水救不了近火。”戚老三开口。
“老五搬救兵,我们自救,完美决计,最终结果显示,靠人不如靠己。”戚老四符意。
“老三,你跟老二不是孪生兄弟吗?”宇文青忍不住问道。
“如假包换。”戚老三不解外公为何质疑,两张一样的脸,不就证明了一切吗?
“那你为什么跟老四一搭一唱?那默契说你们才是孪生兄弟,也没人怀疑。”宇文青也是心思缜密之人,短短半天,他就能看出端倪,那敏锐的洞察力丝毫不减当年。
唰唰唰!所有人好奇的目光均射向戚老三跟戚老四,戚家兄弟习惯成自然,所以对一搭一唱的两人并没疑心,如今,经宇文青这么一问,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
两人的关系太不正常了!
就连小悦儿也停下喂饭的动作,扭头璀璨如星的黑瞳骨碌碌的望着两人,接着没什么兴趣又扭回来,继续喂小琰吃饭。
“我们向来如此。”戚老三长臂一伸,揽过戚老四的肩,笑得风华绝代。
“奸情,绝对有奸情!”戚琅琅语不惊人。
“肥水不流外人田。”在众人被戚琅琅惊得回不过神时,韦寒又冷不丁的蹦出一句话。
“什么?”宇文青震惊的看着搂在一起的两人,红与白,妖魅与儒雅,绝配啊!猛的摇头,绝配个鬼,冲向两人一把将戚老四拉过来,藏在身后,一副我要棒打鸳鸯的样子。“老四啊!外公不反对断袖之辟,但是你们是兄弟啊!你们这是。。。。。。唉!造孽啊!你们的娘死的早,你们爹爹怎么。。。。。。唉!”
“外公。。。。。。”
“老四,李大人的小妹儿还未出阁,长像也貌美如花,温婉娴淑。。。。。。”
“外公。。。。。。”
“不喜欢吗?没事,还有杜将军的女儿,巾帼英雄,从小就女扮男装,随他南征北战。。。。。。”
“外公。。。。。。”
“也不喜欢?没事,还有丞相的女儿虽生性泼辣,但是外公相信,嫁给你以后,绝对是个贤妻良母。”
宇文青的话一落,所有人的目光转向小悦儿,生性泼辣,先前连亲爹都咬,嗯!够泼辣。贤妻良母,这么小就知道喂小琰吃饭,有良母的潜力。
戚老二僵硬的唇线微微动了一下,随即扬起邪魅的笑容,光艳夺目,带着一分令人如痴如醉的癫狂。“外公,您老确定我家老四配得上我家小悦儿吗?您老确定是在给我家老四找妻子,而不是找女儿?”
我家小悦儿,戚老二说得很顺口,纠结了一夜,即便不知那个斗胆的女人是谁,对这女儿他却不排斥。昨天跑掉,人之常情,在不预知的情况下,突然蹦出一个女儿,别说接受,吓都吓倒了。
几个月前,外公带着小妹跟小墨杀到韦家去,至少韦寒跟他们母子在大街上遇到过,可他呢?完全没有。
“姑且不说老四是小悦儿的叔叔,就这年龄,相差悬殊啊!”戚老五摇头,一脸的不认同。
“就算年龄不是问题?小悦儿才三岁,老四至少还要等上十多年。”戚老三狭长的凤眸微眯,目光里有着掩藏不住的笑意。
韦寒一双深邃幽深如同海洋,薄薄的嘴唇浮起弧度,柔和了他冷酷而严厉的五官。
戚琅琅这次没有随波逐流瞎起哄,还是沉思着,都一天一夜了,她不可能还没发觉小悦儿被自己拐跑了。
“你们一个一个脑袋在想些什么?老子有说是小悦儿吗?老二现在是丞相吗?嗯?”强势的气语透着耍赖的坚定,宇文青眉头一挑,最后那个带有威胁性的“嗯”字一落,戚家兄弟果断的选择闭嘴。
外公人老,他们不反驳老人家的话,再说,他们家老二已经成为前任。
“老四,听说最近清风阁又。。。。。。”宇文青是执着的,戚家兄弟中戚老四最温和,一看便知是个很好欺骗。。。。。。不不不,说理的人。所以,只要让戚老四娶妻,戚老三也就死心了。
戚老二为宇文青竖起拇指,为了拆散他们家老三跟老四,居然连清风阁里的姑娘都不放过,也想告诉他老人家,担心老三跟老四完全多余,他们只是瞎胡闹,他老人家居然当真了,再次验证,岛上跟陆地,代勾是相当大。
“外公,八个月后,我的儿子就出生了。”声音温润而清越,令人如沐春风,心旷神怡,戚老四儒雅的笑容里带着几分幸福。
“什么?老三怀孕了。”完全是脱口而出,没经过大脑酝酿,宇文青蹭的一下跳了起来,那反应超滑稽,像老玩童,声音苍劲洪亮,可见老人家有多激动。umeu。
身后一群人,华丽丽的倒了。
外公,你太有想象力了。
戚老四嘴角抽了抽,倚靠在门上的戚老三身子僵硬着,戚琅琅倒在韦寒怀中,笑得肚子都痛了。
砰!碗从小墨手中滑落,分成两半,饭撒在地面上,被折腾了半个时辰的小琰终于露出笑容,还是小墨体恤,不忍心他再被虐待下去,果断的将碗摔毁,那碗摔碎的声音对他来说简直如天籁。
小悦儿一双如黑玉般的清澈眼眸,先盯着小墨空空无一物的手,再盯着地上摔毁的饭碗,愣了愣,随即小嘴一扁。
“糟糕。”小墨暗叫不妙,第一个反应就是捂住小悦儿的嘴,在她耳边低声说道:“我不是故意的。”
小琰蹭的一下从凳子上跳了下来,迈着短腿朝韦寒跑去,抱着韦寒的腿。“坏叔叔,小琰要回家,他们欺负小琰。”
韦寒低眸看着一脸委屈的小琰,将小家伙抱起,擦去他脸颊上沾着的饭粒。“好。”
众人还未反应过来,见小墨紧捂住小悦儿的小嘴,哭不出声,眼泪哗啦啦的往外流,委屈可怜的模样让人心痛极了,却也更惊讶小墨的动作,素来优雅如王子的他,居然有这种粗鲁的动作。
用哄得不行吗?非要捂住人家小姑娘的嘴。
小墨尴尬而窘迫,一时忘了放开小悦儿,就在众目睽睽之下,上演以大欺小,而原本窝在韦寒怀中满脸委屈的小琰乐了,看在他眼里就是小墨在为他报仇。
“小墨。”戚老二第一个反应过来,冲上前欲将女儿从小墨手中救下来,突然,一股熟悉的香味飘进他鼻翼,脸色一变,脚步猛地停下了。
“小墨。。。。。。”
“小悦儿。”戚琅琅刚喊出小墨的名字,一道突如其来的声间夹着焦急盖过戚琅琅的声音,戚琅琅背脊骨一阵发寒,暗叫糟糕,真是想曹操,曹操就到。
一抹红影闪过,小墨还未反应过来,怀中的小悦儿落入苗化雨怀里。
“哇呜呜。”得到自由,小悦儿立刻拉高嗓门儿,嚎啕大哭。
怒瞪着小墨,苗化雨妩媚的丹凤眼一挑,眼底凝蓄上一层薄凉愤恨的寒芒,转向怀中小悦儿瞬间转为柔和,小悦儿的哭声令她心痛,柔声安抚。“小悦儿,别哭。”
“娘,怕。”小悦儿趴在苗化雨怀中,害怕地抱紧她的脖子,肥嘟嘟的身体微微地颤抖。
娘?戚家兄弟面面相视,被这一声娘震憾得不知东南西北,震惊度不低于宇文青那句“老三怀孕了”。
小悦儿的娘亲,居然是苗化雨?
苗化雨在四岛中的名声,不输给风流邪魅的老二,苗化雨是他们家小妹的劲敌,水火不相容的那种,谁都知晓苗化雨钟情于他们家老二,然而他们家老二却讨厌苗化雨,没理由,没天理,就是讨厌。
他们都不解,就苗化雨这长像,比老二交往过的女子中,绝对是首登第一,老二却眼拙看不上人家。
如今,两人的女儿都三岁了,可见老二离开这七年内,有老五没收集到的情报。
“别怕,娘这就带小悦儿离开。”苗化雨轻拍着小悦儿的背,目光转向戚琅琅,妖媚的丹凤眼眯起,眼角迸射出一缕冷厉的眸光。
“相公,我怕。”戚琅琅立刻打了个寒颤,身子往后退靠在韦寒身上,苗化雨将小悦儿让她带一天,而她却趁机将小悦儿拐跑了,人家找上门,理亏在于她,强势不起来。
冷酷的俊脸一沉,韦寒一手抱着小琰,一手揽过戚琅琅的肩,深邃的黑眸里目光危险的看着冰冷如霜的苗化雨。
“相公,你可要保护我。”戚琅琅怯懦的说道,顺势靠在韦寒怀里,挑衅的目光看向苗化雨,那眼神仿佛在说,活该你没有相公护。
“姑姑。”小悦儿也感觉到剑拔弩张的气氛,紧攥着苗化雨胸前衣衫的小手紧了紧,软糯的声音,稚嫩而甜美,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小悦儿。”听到小悦儿叫自己,戚琅琅立刻无视苗化雨杀人的目光,蹭的一下站直身,展开双臂朝苗化雨怀中的小悦儿扑去。“小悦儿,来姑姑抱抱。”
第一百二十二章 他有婚约(二更)
顿时,苗化雨目光变得更加冷削尖锐,戚琅琅望而却步,委屈的看着小悦儿。“小悦儿。”
“娘。”小悦儿抬头望着自己从未见过这样表情的娘,畏惧的缩了缩小身子,接着哇一声哭了出来。
听到小悦儿的哭声,苗化雨心一软,也懊恼不该在女儿面前露出这种眼神,抚摸着女儿的头。“小悦儿,别哭,别怕,娘错了,娘不该这样,娘这就带你走。”
“姑姑。”越过苗化雨的肩,伸长一双小手,小悦儿可怜兮兮的望着戚琅琅。
“小悦儿。”戚琅琅苦闷着脸,也伸长手,脚下却未动,一大一小,活像是被人强行拆散的母女。
戚老五等人翻白眼,老二这个当事人都沉默着,她瞎搀和什么?
“你不该给我个解释吗?”路过戚老二身边,他一把扣住苗化雨的手肘,薄唇微微勾起一个邪魅的弧度,眼眸深不见底的看着她。
苗化雨低眸,眸光落在戚老二手背上,看到小小的牙印目光闪过复杂的光芒,摸着女儿的小脸蛋儿,无奈的笑了笑。
“苗化雨。”妖娆的声音带着丝丝的寒气,戚老二脸上的笑容不减,却隐藏着一份的让人无法遁形的精明和压迫力。
“有必要吗?”苗化雨挣脱戚老二的钳制。
两人目光对视,苗化雨脸上是妩媚的笑容,戚老二脸上是邪魅的笑容,其实两人很般配,即使在这样的气氛下,依旧用自己雷打不动,招牌笑容掩饰心中的真实情绪。
“再说一遍。”如鬼魅般诡异的声音里有一股阴冷的寒意传来,戚老二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掩去心底怪异的情绪。
苗化雨心里一阵紧张,却强装镇定,清若泉水的目光看着他,平静的说道:“小悦儿是你的女儿,我无可否认,但是。。。。。。”
“那一夜果真是你。”戚老二打断苗化雨的话,双手抱着头,伟岸的身体无力的滑落,蹲在地面上,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是欣喜还是懊恼。
四年前,他对一个女子一见钟情,奈何人家心系他人,在女子堆里无往不利的他,居然栽倒在一个女人手中,那是相当大的打击,层出不穷的招术用尽,依旧未获得女子芳心,最后一招苦肉计,雨中站了一夜,第二天华丽丽的病倒。
烧得神智不清时,隐约闻到苗化雨身上独特的花香,又隐约记得与一个女子缠绵悱恻一夜,起初他以为是苗化雨,醒来之后,只剩下他一人,顺理成章误以为是春梦,梦过无痕,可如今,那不是春梦,那女人的确是苗化雨,还因此有了个女儿,他却毫不知情。umvg。
“很遗憾,就是我。”低眸看着蹲在地上满是懊恼的戚老二,他的反应在她意料之中,可还是让苗化雨觉得受伤,高傲如她,自然不会在他面前示弱,抱着怀中女儿,踏着高傲的步伐,潇洒而决然离去。
苗化雨跟戚老二复杂的感情,戚家兄弟知情,对此事,默不作声。
韦寒对戚老二的事没什么兴趣,宇文青却正好相反,走到戚老二面前,一把将他提了起来。“蹲着做什么?拉屎吗?还不快去把妻女追回来。”
如么说情。戚老二不语,转身朝门口走去,宇文青见他出了门往右边走,而苗化雨抱着女儿走得是左边。“这小子方向感有问题吗?戚老二,你给老子回来。”
“外公,太突然了,老二需要缓冲。”戚老四拉住欲冲出去将戚老二拽回来的宇文青,扶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小墨立刻拿起一杯茶递了上去。
“小墨真乖。”接过茶,宇文青慈祥一笑,摸了摸小墨的头,喝了口茶,接着严肃的说道:“那姑娘气质不错,一看就不是那些不三不四的女子,相信公外看人的眼光,老二要是错过了她,肯定会后悔。”
戚家三兄弟默,人家可是南岛,岛主的女儿,又被南王收为义女,还得东王器重,气质岂止不错,简直就是顶呱呱。
宇文青接着又说道:“我看得出来,那姑娘钟情于老二。”
“外公,好眼力。”戚家三兄弟果断朝宇文青竖起拇指。
宇文青得意了,余光瞄见沉默不语咬着手指愁眉不展的戚琅琅。“琅琅,怎么了?”
“我在想用什么办法再将小悦儿拐跑。”戚琅琅一脸的纠正,苗化雨的速度怎么那么快啊?
“为什么要用拐?直接叫老二娶她过门。”韦寒上前一步,揽过戚琅琅的肩,将她搂抱在怀里。
“相公,你不懂。”戚琅琅苦恼的摇头,老二会娶苗化雨,猪都能爬上树了,她可记得很清楚,当年阿奴相公被苗化雨的美色迷住,她叫老二去勾引苗化雨,考虑都不考虑就彻底拒绝,气死她了!
这些话,戚琅琅只能放在心底,怕说出来之后,阿奴相公对苗化雨旧情复燃就糟糕了。
“哦!”韦寒挑眉看着戚琅琅,一副我很有兴趣听你说到懂的样子。
戚琅琅凝望着韦寒这张俊逸的脸,五官深刻如刀凿般,抬起手摸了摸他的英挺浓眉,张了张嘴,最后目光转向戚老四,转移话题。“老四,心穆姐姐真怀小宝宝了吗?老四,你真不厚道,居然趁我偷跑出来与心穆姐姐成亲了。”
“小妹,你放心,还没成,老爹不让他们成,理由是要等你回去,不然他们别想成亲,为此西王跟老爹差点大打出手,最后还是小莹出面压制两人,心穆也同意等你回去再与老四成亲。”戚老五抢先一步说道。
“还是我家小莹有魄力。”戚琅琅得意的说道,目光落到小墨身上,如果小莹也像小墨一样孝顺,她就圆满了。
韦寒微微蹙眉,我家小莹这四个字不感冒,他们戚家人都喜欢说“我家”。
“孩子呢?”宇文青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至少这样证明,老三跟老四只有兄弟情,别无其他。
“照生啊!”戚老五有些不解的看着宇文青,摆明了的事儿,居然还问。
宇文青老脸扭曲了,未婚先孕是会被关猪笼。“云乐到底嫁给什么样的男人?什么样的家族?难道戚家都是未婚先孕吗?琅琅是,老二是,现在老四也是,估计老大也是,老三、老五你们呢?”
被点名问的戚老三跟戚老五沉默,北岛的事不足为外人道,即便这人是他们的外公亦不例外。
“外公,您冤枉我们家老大了,老大跟大嫂是成了亲才有的宝宝,不过,后来大嫂跟宝宝都没了。”说到大哥跟大嫂,戚琅琅愧疚的低下头,感觉到她的自责,韦寒搂抱着她的手紧了紧。
宇文青嘴角抽了抽,未在多问,他听琅琅说过,云乐就是生她时难产而死,自然将老大的妻子想成是难产而死,她没云乐幸运,琅琅活下来了,她们母子却是一失两命,很悲凉的话题,不疑细聊。
韦寒却暗忖,唯一正常的却不得善终,怪不得后面的都先生孩子,再拜堂成亲,有前车之鉴,才可避免重蹈覆辙,戚家人还真未雨绸缪。
夕阳西下,一抹白影站在瀑布下,水流潺潺,两边缭青绕碧,水中映着山容树貌,漾着细石游鱼。
“王。”苗化雨走到君潜睦身后,恭敬地唤道。
退去那身鲜红而奔放的衣裙,一袭淡黄色的长裙,妩媚绝艳中透着淡雅恬静。一头青丝随意用玉簪挽起,更是衬得她格外典雅优美。
如果说,那身红装,给人致命的诱惑,宛如一朵罂粟花,美丽危险。那么此刻的她,如一朵绝世白莲,暗香四溢,纯而静。
“孩子睡了?”君潜睦淡淡的笑着问道。
“嗯。”苗化雨嗯了声,想到女儿的睡颜,嘴角忍不住往上扬。
“他知道了。”君潜睦转过身,站在岩石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苗化雨。
苗化雨谦恭的望着岩石上的君潜睦,耳边是瀑布的流动声。“我从未想过要瞒着他。”
君潜睦纵身一跃,落在苗化雨面前,低沉的声音透着一股不言而喻的威慑力。“化雨,你有一颗七窍玲珑心,小悦儿是戚老二的女儿,你大可以抱着小悦儿回南岛,请南王出面,有南王逼迫,再加上北王施压,戚老二想不娶你都不成。”
苗化雨苦涩一笑,摇了摇头。“利用女儿让他不得不娶我,只会让我看不起自己,戚老二有戚老二的坚持,我也有我的骄傲。什么事我都可以不择手段,在戚老二娶我这件事上,我不想使任何手段,小悦儿是个美丽的意外,她不仅是我跟他生命的延续,也是我心灵上的寄托,就算我与他没有未来,有女儿陪伴就够了。”
“你变了。”目光如清风般掠过苗化雨,君潜睦转身望着荡起层层涟漪的水面,冷厉冰寒,好似在压抑着什么。
“王,有了小悦儿之后,对戚老二那份执着的爱转移到小悦儿身上,变成寄托,所以对戚老二的执着淡化,但是,在其他事上,苗化雨依旧是苗化雨,王一句话,肝脑涂地,在所不惜。”苗化雨微微低头,语气坚定。
闻声,君潜睦先是一愣,随后笑了起来。“本王从不曾怀疑过你的忠心。”
苗化雨不语,信任和忠心,在他们之间是绝对,如果那天君潜睦要她去杀戚老二,必定遵从,然后再杀自与戚老二共赴黄泉,她心里清楚,这是不可能,因为她根本不是戚老二的对手。
“化雨,本王要你亲自走一趟燕麦国。”君潜睦面色有些清冷,眸光闪过狠绝。
苗化雨猛的抬头,惊讶的目光盯着君潜睦的背影,秀眉微蹙。“接韦素芳和韦嫣?”
“你懂。”丢下两字,君潜睦袖袍轻甩,身影一闪,瞬间消失在苗化雨视线内,她甚至看不清他的身影往哪儿去。
七岁起她就跟在君潜睦身边,十八年过去,月岁未在他脸上留下任何痕迹,武功出神入化,来无影,去无踪。苗化雨在想,普天之下,恐怕找不到可以与他较量高下之人。
她心里清楚,君潜睦真正的目的是韦嫣,而韦素芳只是助阵。
苗化雨有些担忧,韦寒如果知道韦嫣死而复活,会如何取舍?曾经韦嫣是他的妹妹,再深厚浓烈的感情也不能娶为妻,如今,他们并非兄妹,韦寒对韦嫣的情比小琅儿深,除去那份浓烈的情,就是韦寒对韦嫣那份愧疚自责,就能让小琅儿被三振出局。
“什么时候启程?”叶风突然出现在苗化雨身后,见眉头深琐的苗化雨,拍了拍她的肩说道:“放心,我们会照顾好小悦儿。”
“我不是担心小悦儿。”苗化雨摇头,抬手将耳边的发丝抚到耳后,思忖了下,忍不住说道:“王这招很高竿,借韦寒误将韦嫣当成当年在地牢的小琅儿,而又笃定小琅儿对地牢的事闭口不谈,在目前韦寒对小琅儿的感情摇摆不定时,动用韦嫣这棋子。”
苗化雨佩服君潜睦高瞻远瞩,当年不仅暗中救韦嫣,还将她送到燕麦国韦素芳手中,为的就是今朝。她严重怀疑,君潜睦是否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叶风手僵硬在苗化雨肩上,看着她认真的说道:“王的命令,我们做属下的竭尽全力去完成,至于引发什么效果,不在我们范围内。”
“我知道。”苗化雨点头,接着又说道:“我只是觉得,王这一招棋也是险棋,万一韦寒对韦嫣的感情并非他所想那般根深蒂固,万一小琅儿说出当年在地牢里的事,万一。。。。。。诸多万一,我不知道君潜睦有没有酝酿过,稍有不慎,韦嫣这颗棋就是废棋。”
叶风不语,目光移到水面上,面无表情的脸上染上一丝忧愁。
“唉!我先去准备启程。”苗化雨摇头叹息,每当叶风露出这种表情,她就清楚的知道,他不愿意谈论王的事。
韦府。
天黑,戚琅琅跟韦寒才从王府回来,刚进大门韦寒就被龙叔叫走,戚琅琅只能一人回静落苑。
“春晓、晓风,你们下去休息,我一人等相公回来就好。”人逢喜事精神爽,戚琅琅笑眯眯对两人说道,她可是体贴下人的主子。
“是。”两人福了福身,想到白天的事,不由得双颊发烫。
两人离开后,戚琅琅一会儿坐在床边,一会儿坐在梳妆旁,一会儿坐在桌旁,等得无聊扯着花瓣,直到深夜,戚琅琅望着门口,都快望眼欲穿了,那紧闭的门依旧没推开,最后实在是坚持不住了,爬到床上,连鞋子都未脱直接倒下床,呼呼大睡。
夜色迷离,缺月如钩。
凉亭内,韦寒坐要石桌前,自斟自饮,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韦寒拿着酒杯的手一僵,随即放下酒杯,拿起酒坛,倒在另一个空杯中。
宇文焰走进凉亭,落坐在韦寒对面,端起酒杯,却没有立刻饮,清贵冷厉的目光紧盯着杯上的花纹。“我只最后问一次,当年的事,你到底有没有参与?”
“没有。”韦寒低沉的嗓音充满冷冽的气息,透着无比的坚定,曾经以为隐瞒就是对他最好的保护,直到现在才知自己错得很离谱。
宇文焰不语,抬眸,审视的目光淡淡的落在韦寒脸上,仰头将杯中的酒饮尽。“血玉短萧呢?”
韦寒愣了愣,还是将血玉短萧从衣袖里拿出,轻放在桌面上,推到宇文焰面前。“物归原主。”
虽然很不舍,宇文焰要将它要回,强留也无意。
“不是没了吗?”宇文焰拿起血玉短萧,紧紧地握住,冰冷的冷意传入手心。血玉短萧是他亲手所雕,手工并不好,甚至不如韦寒雕给他的玉笛。
韦寒不语,拿起酒杯轻饮,酒很烈,却醇香。
“我相信你。”良久,宇文焰才开口,目光未移向韦寒,而是紧盯着手中的血玉短萧。
韦寒抬眸,深邃的眸中闪过惊讶,错愕的看着宇文焰,当年的事,无凭无据,又事隔二十年,现在才撇清与他无关,说出来自己都不相信。
“紧拽着过去而不放手,不是因那件事给我造成的伤害,而是你给我带来的伤害,如果当时我问你,你若不是用沉默误导我是默认,我肯定不会走得如此决然悲愤。现今一想,还得感谢你当时的沉默,不然就没有如今的我。”宇文焰沙哑的声音很是沧桑。
韦寒紧攥着手中的酒杯,张了张唇,艰难的从口中溢出两字。“小焰。”
“过去的事,我不想再提,即不光彩,也身心交瘁。”自己的母亲,连同别人害自己的儿子,宇文焰闭上双眸,深吸一口气,睁开眼睛之后,眸底一片平静,将手中的血玉短萧推到韦寒面前。“送出去的东西,泼出去的水。”
韦寒眸中溢出惊喜,放下酒杯,微颤的手拿起血玉短萧,紧握在手中,居然有种失而复得之感,这是否意味着他们之间的感情也回到小时,突然想到什么?低沉的嗓音弥漫着一丝无力。“小焰,玉笛?”
“小焰?韦寒,你确定你该叫我小焰?”宇文焰意味深长的问道,他小时候怎么就没辈份意识呢!自己明明是比他长一辈,居然由着他小焰小焰的叫,太吃亏了。
宇文焰的话提醒着他两人的身份,小时候可以无视,可长大之后,加上又分隔二十年,那份感情早已回不到初衷。
剑眉紧蹙起,韦寒刚刚有些喜悦的面容在瞬间阴沉下来,用力的从牙齿缝里挤出来。“表叔。”
“真是个乖侄儿。”嘴角扬起一抹清浅的笑意,宇文焰接着又说道:“玉笛已经毁,修复不回来了,雕刻技术糟糕得不能再糟糕,重新雕一支来赔我,限期一个月内。”
闻言,韦寒眉角挑了挑,目光落到血玉短萧身上,到底谁的雕刻技术糟糕得不能再糟糕?自己当年雕的玉笛,不知比他雕的这血玉短萧,不知好多少倍。
宇文焰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敲打着。“怎么,不服气?也不看看,自己选得是什么材料,你那块玉,能和我这血玉比吗?能把一块血玉雕成短萧,没有卓越的雕刻技术,能雕刻成吗?”
韦寒默了,他选的那块玉也是上好的好玉,不比血玉好雕多少。
“乏了,不奉陪。”说完,宇文焰站起身,大步流星的朝凉外走。
韦寒没挽留,两人的关系和解,倒是彼此不知如何相处,毕竟小时的感情不同往日,突然从仇敌变成亲人,需要时间熟悉。
“韦寒。”走出凉外,宇文焰突然停下脚步。
“有事?”韦寒心咯了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宇文焰接下来的话不是他愿意听。
“对四岛了解多少。”宇文焰背对着韦寒问道,清澈的目光倏地变得浑浊起来,悠远的望着空夜,犀利得很不得划过空气。
四岛?韦寒剑眉一蹙,很是意外,宇文焰居然问他四岛的事。他听戚老二说过,宇文焰是知道北岛的事,却未说四岛。
韦寒阴沉着脸,隐晦的说道:“除去戚老二所说,别无所知。”
宇文焰转过身,冷厉逼人的眼光有着睿智通透,表情染上几分凝重。“四岛居首,东岛,东王君潜睦与北岛北王的女儿戚琅琅有婚约。”
“什么?”韦寒猛的从石凳上站了起来,深邃的眸泛出阴冷的光芒,随即想到什么,内敛稳重的他片刻便归于平静。“不可能,戚老二没说过此事。”
“除了北王,戚家五兄弟谁也不知此事,琅琅自己也不例外,别问我详情,我也不清楚,若不是那日,琅琅从她手腕上带着的金镯吊坠下的金铃里抽出金丝软剑,我也不会去问君潜睦,他告诉我,他与戚琅琅有婚约,金镯就是聘礼,我不清楚,北王明知女儿与东王有婚约,还将女儿嫁给你。”宇文焰停顿一下,接着又说道:“我告诉你这件事,是想提醒你,君潜睦对琅琅,势在必得,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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