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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这爹有点拽-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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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墨高兴,轩辕琰就更高兴,在他背上欢愉的咯咯笑。
昨夜堆贺礼的几间房,被戚琅琅跟韦墨光临,如风卷残云般,还好韦寒命龙叔叫人去处理,此刻也不许张扬,不然还会以为韦宅被贼光顾了。
韦墨看着轩辕琰捧在手中的银子,原本兴奋的目光暗淡下来,跑向最近的箱子,拿出一锭,果不其然,跟轩辕琰手中的一样,韦墨随后丢了,转身就走。
“是啊!是啊!小墨也有,不过被小墨撕掉了,所以换不了。”轩辕琰眼中没有惋惜,反而是兴奋,小墨若是不撕掉,他也没有表示的机会。
小墨是他的儿子,韦寒还有些在云雾里的感觉,太不真实了。
“小墨,你不可以娶妻,你答应过娘亲,要照顾娘亲一辈子。”戚琅琅捧起韦墨的小脸蛋儿,一副要被抛弃的可怜样。
出容大好。轩辕莫凌厉的目光扫向轩辕琰,这小家伙都没孝敬过他这个爹,慕容璃鄙视他,是他自己将儿子丢给韦寒,现在吃醋,不觉得幼稚吗?
几箱,满满地全是银子,闪烁着银光,韦墨眼前一亮,所有注意力都放在韦墨身上的轩辕琰,见状大喜,他就说嘛!小墨一定会喜欢。
“今早小墨去向曾爷爷他们请安,小琰也向曾爷爷要了个红包,然后去钱庄换的。”轩辕琰很乖的回答。
“小墨,快点,小琰不骗你,这真能换很多很多银子。”轩辕琰拉着韦墨的手,一边扬着手中的三张银票,卯足力的将他往前面的钱庄拽。
慕容璃想开口为自己的儿子辩解,轩辕莫却握住她的手,她明白,轩辕莫是想从他们俩母子的对话和表情揣测出端倪,经过太史颢的事,轩辕莫特别紧张起接近韦寒的人,戚琅琅是韦家主母,韦寒枕边人,轩辕莫对她的戒备心很强烈。
“好小子,有了异性,你就六亲不认了。”慕容璃上前,一把将轩辕琰从韦墨背上拎了下来,直接丢给轩辕莫,蹲下身子,握住韦墨的肩,仔细的打量着,越看越像韦寒,简直就是他的缩小版。“你真是韦寒的儿子?”
儿子孝敬娘亲,不是天经地意的事吗?
“娘亲,忘了铁律吗?”韦墨这次没有妥协的意思,在宝贝面前,他们是六亲不认。
“小琰,像你这样浪费下去,农民伯伯会哭的。”慕容璃有些汗颜,一碗饭,真正进了他肚子里只有三分之一,还有脸沾沾自喜,炫耀他一顿能吃三碗饭。
轩辕琰都快哭出来了,他肯定是自己的后爹。
“小琰还有个孪生妹妹,比小琰还可爱,叔叔把她许配给你,愿意娶她吗?”
“若是后悔,一年前,我就不会带着孩子们回来了。”慕容璃有些汗颜,她只是感叹一番,就勾起他的不安。
韦寒走向轩辕琰,将小家伙抱起来,放在他腿上,轩辕琰立刻捧起一杯茶,扭过身子放在韦寒唇边。“坏叔叔,喝茶。”
刚走出大门,戚琅琅突然停下脚步,大叫。“相公。”
心里一阵感动,却还是没有真正安心,轩辕莫搂着她的手臂一紧,片刻才从薄唇里挤出几个字。“丫头,谢谢你。”
钱庄的老板一见轩辕琰,立刻恭敬的迎上去,抬头看向他身后,并没有韦寒的身影。“小少爷,就你一人吗?”
韦墨悔啊!
然而,一大早又被一群人从被子里挖起来,梳洗之后将他拉去见曾爷爷,他们给了他三个红包,本来打算去找娘亲,却被小琰给硬拉了出来。
“你有重听症,还是患有耳鸣?”见老板啰嗦,又见韦墨一脸的不赖,轩辕琰的话也犀利起来。
“小墨一早起来向爷爷他们请安后,就被小琰拉出去玩了。”韦寒微微蹙眉,现在才想起自己的儿子,真怀疑小墨真是她亲生的吗?还知道带上小墨,看来是亲生的。
“丫头。”轩辕莫长臂一伸,将慕容璃揽进怀中,下巴放在她头顶,明知道自己是多虑,可是想到六年前,虽然她回来了,可那段悲痛的记忆依旧犹新。
“我们有必要勾通一下。”不给韦墨反对的机会,轩辕莫一手拉着韦墨,一手抱着自己的儿子,阔步朝对面的客栈走去。
戚琅琅这身衣裙太醒目,韦寒让她换了一身男装,以跟班的身份跟在他身后。
屁颠屁颠的跑上去,拿出一锭银子又跑了回来,献宝似的拿在韦墨眼前,老板正想问他,要这么多的银子,是去镇灾吗?轩辕琰却蹦出一句让老板吐血的话。“小墨,喜欢吗?”
轩辕琰瞪大了眼睛望着自己的爹地,接着又转头看向旁边的韦墨,满是期盼的望着他。
“当然。”轩辕琰拍着小胸膛保证,现在他总算弄懂了,原来小墨喜欢的不是银子,而是金子,呵呵,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知道小墨的喜好,还愁小墨不喜欢自己吗?
受到威胁,戚琅琅立刻捂住自己的嘴,眼睛骨碌碌的转动着,小跑向韦寒。“相公,我们带上小墨好不好?”
“小墨,等回去之后,小琰全送给你。”轩辕琰迈着短腿走向韦墨,拉着他的手,一脸讨好的道。
“当然。”戚琅琅立刻敛起思绪,挺起胸,拍着胸脯保证。“十月怀胎所生。”
“小墨,真不是你的?”戚琅琅侧头看向自己的儿子,很期盼他点头,却换来他摇头,咬了咬唇,万般不舍的从箱子上跳了下来。
看着走进钱庄的两抹身影,跟在他们身后的轩辕莫跟慕容璃没跟上,慕容璃一脸自豪的道:“不愧是我儿子,才五岁就知道去银行取钱,这要是在我们那个时空,白日做梦。”
“小琰,这箱金子你是从哪儿来的?”韦寒又问了一遍,而是这次,他的目光锁定在戚琅琅身上。
她那算什么回答?“小墨,你不孝顺。”用铁律来压她,这又不是北岛,没必要紧守。
“两位小少爷,请留步。”老板是精明人,察言观色更是高人一等,几乎已经猜测出韦墨的身份,毕竟昨天韦当家高调的与老王爷重逢的孙女成亲,还带有一子,这事天下人皆知。“这些银子?”
小家伙先一愣,随即抹了一把小脸上的茶水,哇哇大叫。“坏叔叔,你还真会找地方喷。”
韦寒原本想将她甩开,或是抽出自己的手,却见远处一抹身影,跟嘴勾勒起一抹阴寒的笑意,欲推开她的手改去搂着她的腰。“难得夫人有性致,为夫今日就带你去逛帝都城。”
“娘亲,这不是小墨的。”韦墨没骗她,曾爷爷他们给的红包,被他给撕了,这是小琰的,小琰也没说送给他,所以这些宝贝还是属于小琰。
“大叔,你不数数吗?”轩辕琰噘着小嘴,有些不高兴,居然敢忘了他的小墨。
“小墨,你不是喜欢吗?”轩辕琰瞬间反应过来,追上韦墨,拽住他的手。“小墨,你看,银子,白花花的银子,可以买好多好多零食,零食你知道吗?就是好吃的东西。”
轩辕琰望着戚琅琅,感觉就像是在黑暗中见到一丝曙光,这个坏阿姨其实也没这么讨厌。
“儿子,这不是有钱或是养得起的问题,而是教育问题。”慕容璃觉得自己有必要留下来好好管教儿子,韦寒太纵容他,韦家的人也太过于宠他,都快到无法无天的地步。
韦寒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小墨可是他的儿子,估计别人只要给他金子,就能把自己给卖了。
韦墨停下吃饭的动作,优雅的放下筷子,睨了一眼轩辕琰,清澈的嗓音带着属于孩子的童音。“可爱。”
“小墨,那是什么?”戚琅琅眼尖的瞄见韦墨后面的箱子,隐约已经猜出里面装着的是什么,吞了吞口水,眼睛里绽放出光亮,放开韦墨,朝箱子走去。
“与你无关。”韦寒脚步未停,冷冷的开口。
“小墨,你觉得小琰可爱吗?”从进来就一直沉默着的轩辕莫突然开口问向韦墨。
这家钱庄,不是韦家最大的钱庄,却是在帝都最大,一次性取多少都不成问题。
同床共枕,算不算亲密接触?
“三十有余。”丢下四个字,韦寒转身就走,在三个好友中,他是最年长的一个,不料他从天而降的儿子,也是最大的一个。
“七岁的孩子就应该有七岁时的样子,你太少年老成了。”慕容璃伸出手摸了摸韦墨的头,对韦墨不是不喜欢,只是有些心疼,曾经她跟师哥分别五年,对她来说度日如年,戚琅琅却跟韦寒阔别七年,而且韦寒还把她给忘了,假若当年师哥也将她给忘了,她肯定会受到打击,然后一蹶不振。
韦寒上下将戚琅琅打量了一番,怎么看她也像只有十**岁的大姑娘,根本不像是七岁孩子的娘。“小墨真是你亲生的?”
“小墨。”戚琅琅双手合十,擦着手心,知子莫若母,如果这真是空箱子,小墨会紧张成这样。
韦墨兴趣缺缺,今天他还没见过娘亲,加上昨夜忙碌了一夜,结果空手而归,打不起精神啊!
轩辕莫眸光冷冽似薄刀,狠狠地刮在戚琅琅身上,儿子被人当成是坏小孩,当爹的脸上也没光彩。
走到韦寒身边,坐在他旁边,拿起韦墨的碗筷,默默的吃了起来。
韦墨抬眸一掠,看着慕容璃的目光闪过寒芒,瞬间被他压制下来。
戚琅琅扒着饭的手一顿,那所谓的红包原来可以换那么多的宝贝,悔啊!悔得心儿都痛了。
“真乖。”韦寒摸了摸轩辕琰的头,接过小家伙手中的茶。“真是没白疼你一场,知道孝敬叔叔。”
“小墨,好有安感喔!”轩辕琰抱着韦墨的脖子,肉乎乎的小脸贴在韦墨背上磨蹭着,恨不得将那层布料磨破,与他来个肌肤之亲。
态度瞬间转变,戚琅琅虽有些惊讶,却乐于接受,顺势窝进韦寒怀中,七年了,这怀抱依旧温暖,她好喜欢喔!
“红包?”韦寒故意拉高音,诡异的目光看着某人。
老板流汗了,立刻命人去准备,得罪了小家伙就等于是得罪了韦当家,只要小家伙一句话,他这个老板的位置就得让贤。
戚琅琅也不纠结年龄的问题,屁颠屁颠的跟在韦寒后面,想当年都是小跟班跟在她后面,现在风水轮流转。
两孩子就相差两岁啊!
韦寒认了,若对方是有备而来,问也白问。
轩辕琰美了,肉乎乎的小脸蛋儿上立刻染上红晕,刚准备将韦墨扑倒,轩辕莫接下来的话,让他小脸一垮,恨不得扑上去咬死自己的爹地。
“这箱金子哪来的?”韦寒目光一一从轩辕莫等人身上掠过,最后落在轩辕琰脸上。
“所以呢?”韦墨虽小,说话的语气却跟韦寒如出一辙,韦寒不会在轩辕莫跟太史颢身上用他的强势与慑人的压迫力,韦墨也不会在自己的亲人面前展露这一面,当然所谓的亲人必须是他心里认同。
银子堆积在一起会发光,一旦取出一锭,就不如金子了。
“我背你。”韦墨的话刚落,轩辕琰就立刻笑呵呵爬到他背上,小家伙等得就是他这句话。
韦墨无语,背着轩辕琰欲离开,他现在只想快点回韦府,然后将背上的小家伙丢给别人,自己去找娘亲。
“娘亲,小琰不是陌生人。”韦墨为轩辕琰辩解。
若小墨点头,师哥肯定立刻跑去找韦寒商议婚事,避免夜长梦多,尽快举办婚事。
韦寒眼皮痛了,除了早产,谁都是十月怀胎所生,晚产同乎少得可怜。“你到底多大?”
“小墨,你让娘亲担心死了。”忽略韦墨的话,戚琅琅又开始激动了,一把将韦墨抱在怀里。“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你怎么能跟陌生人出来。”
她绝对是好娘亲,有什么好事都毫不迟疑的叫上自己的儿子。
一会儿后,韦墨惊讶的看着眼前的一箱金子,似乎有些不敢相信,指着那箱金子问道:“这么多宝贝,真是用那张纸换来的吗?”
五岁的轩辕琰胖乎乎,背着他对只有七岁的韦墨来说有些吃力。
“丫头,你后悔吗?”每次听到慕容璃说起他们那个时空的事,轩辕莫就一脸担心的望着她,生怕她突然又从自己身边消失了般。
“无聊。”韦墨有种被骗的感觉,甩开轩辕琰的手。
“妈咪,放心,坏叔叔有钱,养得起小琰。”轩辕琰停下扒饭的动作,抬头望着慕容璃,黑亮的眼睛中正闪烁着无邪晶莹的光芒。
“戚琅琅。”韦寒蓦地转过身,俊逸的脸庞上蒙上一层阴霾,她可是男装,这要是在大街上,被她一惊一乍的叫自己相公,会引起怎样的轰动?
上当了,韦墨暗忖,防止小家伙不小心摔下来,反手托在轩辕琰屁股上。
“娘亲,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韦墨扫了一眼韦寒,目光又落到戚琅琅身上,见她身上的衣衫,小眉头微微挑了挑。
“全换成银子。”轩辕琰将手中的三张银票递给老板,只想在韦墨面前证明,这张纸真的可以换好多好多银子。
戚琅琅若是知道小家伙心里的想发,一定占有欲极强的将小墨拉到自己身边,大声警告,这是我家的小墨,不许你觊觎。
“什么?”戚琅琅一听,跳脚了,急得团团转。“不是教过他,不要与那小屁孩走得太近吗?真是气死老娘了,那小屁孩有什么好,居然为了他,弃我这个亲娘于不顾,太伤心了,出去玩也该叫上我啊!”
“抱歉,抱歉,叔叔不是故意的。”韦寒放下茶杯,用衣袖轻柔的擦拭着轩辕琰脸上的茶水,目光却落在那俩母子身上,想到今早戚琅琅的话,这不是摆明了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我现在回去找爷爷再给我一个,还来得及不?”想了想,戚琅琅诚挚的问道,这也是韦墨想问的问题。
“你说呢?”不给予肯定的答案,韦寒嘴角勾勒出的笑意,有些阴冷而腹黑。韦寒深信,只要他说可以,这女人绝对会厚着脸皮真跑去找爷爷要。
吃饱喝足,六人走出客栈,韦寒命人将箱子抬回韦府,六人走在大街上,韦寒走在最前面,戚琅琅拉着他的衣袖,担心他一个反悔将自己丢掉,韦墨拉着戚琅琅的衣袖,轩辕琰也紧拽着韦墨的衣袖,从高到低,满像是石阶。
第七十九章 不堪回首
轩辕莫跟慕容璃走在他们身后,两人的目光均落在轩辕琰身上,慕容璃很是郁闷,一家三口,他不是应该过来拉着她吗?
“娘亲,你不高兴吗?”韦墨看着垂头丧气的戚琅琅,拉了拉她的衣袖,忍不住关心问道。
“儿子叛变了,做娘的能高兴得起来吗?”戚琅琅扭头,没好气的质问,见韦墨愧疚的垂下头,戚琅琅接着唉叹道:“真是造孽啊!丈夫忘了我,儿子又喜新厌旧。”
“丈夫不理我,儿子远离我,除了睡觉,我还能做什么?”戚琅琅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现在她决定过猪的生活,吃饱了睡,睡饱了吃。
“爷,说笑了,瑜姨我,只卖姑娘,不卖身。”瑜琼回头,还给那个阔少抛去一个暧昧的眼神,让人好生遐想。
曾经,这个字对她来说是思念,是期盼,而今,这个字对她来说是恨意,也是期盼,含意却不同,痴迷的爱意,换成蚀骨的恨意。
啪!一杖打在床边,龙叔转身就走。
“当家曾经许诺过,若是我的私事,我不说,你不会逼问。”瑜琼为自己斟了杯酒,仰头一饮而尽,火辣的酒从口中滑进喉咙,尝到的是麻木的心酸。
听到戚琅琅的抱怨,轩辕琰狡黠一笑,立刻拉高嗓门儿,高唱一曲。“丈夫亲也不一定亲,看见了野花起外心,整天到晚不回家我的哥们呀!忘了夫妻结发恩哪嗳嗨吆。儿子亲也不一定亲,长大以后成了婚,成婚后都是妻子好我的朋友啊!忘了父母养育恩哪嗳嗨吆。”
“是。”老鸨双膝落地,抬头看着白衣男子,敬畏的目光里多了份犀利。
“我像吗?”敛起思绪,戚琅琅望着韦寒,眨巴着双眸。她没有否认,皆没承认,到时候就算他知晓自己的身份,也有理由为自己辩解。
“要快点回来。”晓风压低声催促。
“幻听,马上忘记。”轩辕琰扭头,俗话说,打在儿身,痛在娘心,他被踢了,怎么就没感到妈咪心痛呢?一定不是亲生的,他是他们抱来的孩子。
戚琅琅从床上弹跳起,做出应战的姿势。“龙叔,你是来找我挑战的吗?”
说什么再深刻的事,都会随着时间的流失而淡去,直到不留下一点痕迹,戚琅琅觉得他这句,就是屁话。当年的事,事隔十七年,不仅没有淡去,还随着岁月像埋藏在地窖里的酒,越藏越浓烈。
拉高衣袖,露出白玉如暇的肌肤,手肘下刻着一个“戚”字,冷意袭上心头,心脏紧缩的剧痛着,寒气刺穿骨髓。
“春晓,你说主母会不会在生当家的气,毕竟才成婚第二晚,当家就逛青楼。”晓风说出心中所想。
韦寒目光里露出一丝精光,也没再问下去,起身朝门口走去,突然停下脚步。“你就是瑜琼?”
“宣战。”轩辕莫琥珀色的眸中,宛若大海般暗潮汹涌,他能感觉到戚琅琅内力浑厚,想试探一下她的武功深到何处,才能放心离开,韦寒的武功在他们三人中最弱,他必需确定韦寒的武功在她之上。
怪不得,随即韦寒自嘲一笑,他居然关心起她的事,韦寒摇了摇头,太不正常了。
没得到回答,白衣男子转身,犀利的目光仿佛看穿人心般凝视着她,薄唇开启。“是与不是。”
韦寒与轩辕莫对视一眼,韦寒果断的追上,轩辕莫跟慕容璃留在原地,他们担心对方调虎离山,然后来个声东击西,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这里所有人都懂武功,小琰不会。
瑜琼缓缓闭上眼晴,只觉那彻骨的冷,锥心的痛愈加清晰,不堪的回忆,一遍一遍的回荡在她脑海里,牵扯着神经,全身各处都传来的痛楚,浑身遏止不住的颤抖起来,瑜琼手紧扣在窗棂上,默默承受着无以复加的痛意。
看来她们的主母欺软怕硬,龙叔在韦府的权位很高,老老爷给过他权力,别说是主母,就算当家犯了错,他都可以抽。
身后没传来回应,韦寒突然又问道:“你跟戚琅琅认识?”
怒气冲天的戚琅琅,完全没有理智可言,在客栈里,轩辕琰都将她惹毛了,看在韦寒的份上,她忍了,此刻面对叫嚣的轩辕琰,忍无可忍。
“我可以发誓。”戚琅琅举起手,压制在内心深处某个角落的那段记忆,却因那个酷似瑜琼的身影给挖了出来。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悲剧发生后,老大也差点毁了。
“求主子饶恕。”经历了那么多,早就放下曾经的高傲,为了报仇,她可以任由别人将自己的自尊踩在尘埃里,她并不贪生,她只是不想死,因不为甘心,所以不想死,仇一天未报,她就死不瞑目,可以说,她后半辈子都为复仇而活,为仇恨而活。
“出什么事了?海啸了吗?”戚琅琅猛的坐起身,睡意跑光光,当她看到站在床边的龙叔时,人也彻底清醒了,这是陆地,哪儿来的海啸,笑眯眯的道:“龙叔早。”
“瑜琼这个人,对你来说是私事?”韦寒素来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他也无心好奇下属的私事,每一个被他纳入麾下的人,谁不是有故事之人。
良久,敛起所有思绪,瑜琼睁开眼睛,露出招牌笑容,妩媚而风骚。
老鸨抬手擦掉嘴角的血,站起身,脚下一个踉跄,差点儿摔倒,捂住肩,移动步伐,手扶着窗户,稳住自己的身子。
吃饱后,春晓与晓风将戚琅琅带到龙祥堂,站在门口,戚琅琅却不敢进去,好似里面关着凶残的猛兽般,抬头望着牌匾上,龙祥堂三个字,那刚劲有力的刻划,那一道道划透着精致与庄严。
“娘亲,是她吗?”韦墨问道,看着戚琅琅的目光却是那般的小心谨慎。
楼下,小厮一见瑜琼,立刻回过来。“瑜姨,韦家当要见您。”
“认识一个叫瑜琼的人吗?”韦寒抬眸,直接问道。
纵身一跃,宛如雄鹰展翅,再次消失在夜色之中。瑜要光老。
“唱歌无罪。”轩辕琰还嫌戚琅琅不够气,转过身,撅起屁股,像猴子一样摇晃着,他就不相信,在坏叔叔面前,她敢揍自己。
“今日之事,是你故意为之。”不是问,是肯定。
“小屁孩,你屁股又痒了吗?”听到小家伙的歌声,戚琅琅就恨得牙痒痒。
“来得及。”春晓留下,晓风出去准备膳食。
这次韦寒没出手维护小家伙,而是装着没看到,小家伙气人的本事真是层出不穷,难得遇到不被他萌乖所骗的人,这就是所谓的一物降一物。
韦寒静静地站在一边,轩辕琰却拍着手叫好,韦墨脸上挂着优雅的笑,看着轩辕莫的目光却是清冷。
“知道了。”瑜琼笑得花枝招展,扭动着腰身,朝楼上走去,边走边拉拉高嗓门儿。“各位爷,可要尽兴,姑娘们,好心伺候。”
慕容璃却噗一声笑了出来,她儿子真是太有才了,居然能唱十三不亲来讽刺,稍加修改,保证戚琅琅能听得懂。
“主母,请。”春晓见戚琅琅站着不动,欲去为她推开门,却被戚琅琅拉住。
“戚老大,总有一天,我瑜琼要将当年的耻辱,加倍讨回。”以爱为名的欺骗是耻辱,对她来说,比成为他的俘虏,那段时间的凌辱,更让她感觉到羞辱。
抬起一脚,就朝轩辕琰撅起的屁股踢去,轩辕琰没料到她会真的踢,吃痛的叫出声,双手捂住屁股,瞪着戚琅琅,好像在说,你有种,现在当着坏叔叔的面你也敢踢。
“今日之事,她的反常,韦寒也看出蹊跷,他会来找你,好生应付,别让他察觉到任何端倪,必要时,许你说出她的身份,但是绝不可以透露,四岛之事,否则你与你的女儿,死无葬身之地。”白衣男子说完,纵身跃出窗户,身影如鬼魅般消失在夜间。
“瑜姨还是一如既往的风采卓绝。”某阔少摸着下巴,猥琐的目光落在瑜琼扭动的腰身下。“虽上了年纪,还是那么的让人垂涎三尺,要是能与她共享鱼水之欢,死也甘愿。”
反正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有老爹跟哥哥们在,还怕老大要她填命吗?
“找死。”白衣男子目光一沉,袖袍一挥。老鸨只觉肩上传来一阵刺骨的痛,捂住左肩,头磕在地上,极其卑微。
“瑜琼。”突然,戚琅琅余光瞄见一抹熟悉的身影,脚下一个旋转,身影如疾风掠过,然而,那人好似早就料到她会追上来般,闪动的身影如鬼魅。
戚琅琅哼哼着,偏过头,不去看慕容璃,比她长得好看的女人,她都不屑多看一眼,太堵心了。
“不敢就好,现在,转身,出去,顺便把门给关上。”戚琅琅指着门口,昨日都是阿奴相公叫她起床,现在就换人了,心里那叫个不痛快。
两人不敢违背戚琅琅的话,福了福身,转身离去,关上门,戚琅琅倒回床上,望着床顶,阿奴相公不来叫她,就不起床。
轩辕琰望着韦寒,算了,转头望着慕容璃,见她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最后委屈的望着自家爹地。“爹地,坏阿姨当着你的面,踢你的儿子,公然在向挑战你的威严,爹地,你若不为自己的儿子报仇雪恨,你就是小琰的后爹。”
入夜,清风阁如往日般,夜夜笙歌,衣袂飘飘,一派歌舞升平而喧闹的祥乐景象。
“宣战就宣战,怕你不成。”戚琅琅放开韦寒,又将衣袖从韦墨手中抽走,此刻的她,退去了所有的伪装,狂傲无比,身为一个合格的海盗,最起码的条件就是狂傲,睥睨天下的气魄。
死胡同。
韦寒,韦家当家,商场上的铁腕,就光那财势,就让人产生惧意。
“主母,奴婢们为您梳洗。”听到响动声,春晓与晓风推门进来,春晓将水盆放在桌面上,晓风跑去欲将戚琅琅搀扶过来。
韦墨跟韦寒追了上来,见戚琅琅蹲在墙角下,双手抱着头,十指陷入发丝里,头发被她弄得有些凌乱。
“你真从小就生活在岛上?”韦寒还真直接问,看着此刻的戚琅琅,少了那份灵动的活泼,纯洁的笑容,却多了份沉静的从容,精明的犀利。
小墨很懂事,也很孝顺,少年老成的他,让人有些心痛,总归却是个让人放心的孩子,比她的儿子让人省心多了。
瑜琼目光诡异一闪,笑容染上了嘴角。“当家,你可不可以别那么精明。”
“你是海盗吗?”韦寒接着又问,查不出她所说的岛屿,轩辕的推测,不可能有错,与其猜测,不如直接问,当然前提下是她愿意如实回答。
清风阁,帝都城最大的青楼,乃是韦家暗中势力所在处,负责收集天下的情报,与打听消息,旗下培养了无数的杀手死士。
啪!一声巨响,震耳欲聋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戚琅琅喜欢牵怒,她对轩辕莫的敌意却不是因轩辕琰,而是从第一眼开始,这人就用防坏人的眼神防着她。扪心自问,她是坏人吗?还真是,她是海盗,就与坏人挂钩。
三楼,厢房。
回到韦府,戚琅琅让韦墨离开,房间里就只剩下她跟韦寒。
“真是的。”戚琅琅抓了抓头,拉高被子,将自己捂住被子里。“老二的话现在想起来,越来越不靠谱。”
“我就是嫉妒,你把我怎样?”戚琅琅转身,挑衅的盯着轩辕莫,这人说话太气人了,小声点说,不让自己听到会死吗?会死吗?
龙叔嘴角抽了抽,压抑着欲笑出声的冲动,板着一张脸,严肃的看着戚琅琅。“半个时辰后,立刻来龙祥堂,否则家法伺候。”
“风刃只需记住心法口诀,其他都需要自己去钻研琢磨,想当年,你妈咪我可是练了十二年”
现在好啦!骑虎难下。
谁不知,诸多国家的国库,每年有一半都是靠韦家商业的税收充填。
戚琅琅的心咯了一下,有些懊恼当初的诚实,早知道生活在岛屿上会引起他的怀疑,她就该听小墨的话,先熟悉一下陆地,才与他相识,随便说一个小村糊弄过去。
上了年纪的人,不应该都像外公跟爷爷那样慈眉善目,和蔼可亲吗?
“师哥,我得罪过她吗?”慕容璃靠在轩辕莫肩上,低声问道,从她进客栈就不曾看自己一眼,还是第一次被人当空气般看。
眼波流转,墨黑色的长发飞舞,炫放出让人窒息的妖娆。
一袭如雪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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