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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相府嫡女-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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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庆功宴,自然是少不了载歌载舞,皇帝与太后皇后坐定后,舞女们伴着丝竹声便盈盈的起舞!
“父皇,今日既是庆功宴,自然该有些不同,这只瞧着这些舞女们起舞,又有什么意思呢?”突然柔幻公主清脆的声音,盖过那丝竹声,众人都将目光放在柔幻公主的身上!
“哦,莫不是仙儿有什么好的心思?”皇帝呵呵一笑,瞧着柔幻公主的眼上露出了浓浓的慈爱,都传言这皇帝最喜爱的皇子便是二皇子,可最喜欢的公主便是柔幻公主!
“倒也不算是什么心思,只不过是平日里瞧着这些个舞姬们跳舞都有些厌烦了,若是能瞧着旁人,岂不新鲜?”柔幻公主的声音起先带着微微的失落,可提到让旁人起舞,声音微微的抬了高一些,倒是将小孩子的的心性展现无遗!
“哈哈,仙儿的心思不错!”皇帝爽朗的一笑,这庆功宴本就该热闹热闹的,这柔幻公主的提起倒也不错!
皇后却在一旁便不多言,这柔幻公主的心思是越发的让她琢磨不透了,刚才在承乾宫的时候,便是最为奇怪,她自己的女儿,她自然是了解的,这平日里别说是让她瞧人家跳舞,便是安安静静的坐上一会儿,便也难,如今却主动提出这个提议,却越发的觉得怪异!
“启禀皇上,这若是论舞自然是韵贞贵郡主最为出色,若是能重现当日舞姿,岂不是乐哉?”坐在平昭仪下手的一位女子,笑意盈盈的开口,她纳兰静是识得的,她便是兵部尚书的嫡女李甜儿,被皇帝封为蜜修仪,虽然位分并不高,可到底是妃嫔里少有封号的一位了,平日里却也算的上得脸!
“韵贞贵郡主的舞姿虽然妙曼,可我听说韵宁郡主的也不差,今日若是韵宁郡主能献上衣物,倒也饱饱我们的眼福!”柔幻公主的清清脆脆的,似乎还带着浓浓的笑意,像是一个孩童对新的事物的好奇!
可纳兰静却将眉头皱的紧紧的,那柔幻公主的目的太明确了,从在承乾宫便处处针对韵宁郡主,在这皇宫禁内,她却是不相信会有什么单纯的孩子,微微的眯了眯眼,却始终不明白柔幻公主究竟有什么用意!
“哦?哀家也听说韵宁的舞姿不俗!”太后被就喜欢韵宁郡主,而且她与太子的事到底是太后乐见其成,如今听柔幻公主主动提出想瞧韵宁郡主的舞姿,便以为这丫头是喜欢多与未来的皇嫂接触,自然是在一旁应和!
韵宁郡主微微的皱眉,可究竟是太后发话了,却也不得不站了起来,“那臣女便献丑了!”韵宁郡主微微的福了福,她虽然习过舞,却不是舞不出纳兰静那股子的柔媚,是那种柔中带刚,似舞却也更似武!
她立于殿中央,今日穿的是繁琐的宫装,想要舞动起来,便是要花费比平常还要多的力气,她盈盈的一拜,轻轻的抬手,却在竹声响起的时候,猛的反转,那宽大的袖子,带出呼呼的风声,让众人的面上似乎都能感受到,那迎面扑来的,浓浓的杀意,众人心一惊,却在一瞬间,那风声似乎小了许多,想春日里的暖风,徐徐的吹来,倒让人带着未必的惬意!
韵宁郡主的舞步越皱越快,可眉头却越皱越紧,脚上似乎被什么扎了一般,那每一次的翻动,都让她疼的皱眉,终究到了竹声的最高峰,韵宁郡主一咬牙,猛得跳了起来,却在落下的时候,脚似乎不停似乎的使唤,那浓浓的痛意,让她忍不住抽气!
碰!终究韵宁郡主落下的时候,猛的倒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音,纳兰静心一紧,刚想站起来去瞧瞧,突然瞧见宫将军从席间大步的走了出来,才猛然回神,这到底是在大殿之上,容不得自己有出半分的岔子!
宫将军走在大殿之上,却并非是去瞧倒在大殿之上的韵宁郡主,而是猛的跪了下来,“微臣教女无方,在殿前失仪,求皇上惩罚!”宫将军低着头,大殿上却没有一丝的声音,这殿前失仪可大可小,全凭皇帝的心思!
韵宁郡主微微的低着头,觉得脚上定然是被人动了手脚,可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人下的手,她环顾四周,在大殿上会有谁这般的大胆,可她终究不能说出来,殿前失仪本就是大不敬,若是再说自己脚上有伤,岂不是让人笑话,女儿的脚到底是只有夫君才能瞧的,而且这究竟是庆功宴,若是自己说出被人陷害,到底会惹得皇帝的不悦,这宫府的势力再大,却也无法大的过天家!
皇帝的脸色脸上似乎依旧带着笑意,刚想开口说什么,却被柔幻公主打断了,“父皇是女儿的错,求父皇责罚!”柔幻公主赶紧的跪了下来,偷偷的撇了一眼韵宁郡主,却赶紧的回过眼神来,倒让人无限遐想,究竟是什么原因,让柔幻公主主动提出想瞧韵宁郡主的舞姿,究竟又什么原因,韵宁郡主殿前失仪,却让柔幻公主起身认错!
“仙儿不许失礼!”皇后虽然有些恼怒柔幻公主这一而再再而三的针对韵宁郡主,可柔幻公主是她所出,自然不能眼睁睁的瞧着她受到伤害,更不想让她卷入这皇族的纷争中!
哇!柔幻公主突然大哭了起来,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般,倒是让皇后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口,活像是她将柔幻公主吓成这样了,“母后,仙儿不是故意,只是今日仙儿瞧见韵宁郡主从竹林里跑出来的样子好美,才会想她跳起舞来,定然也不俗,仙儿不是有意的,不是有意的!”柔幻公主哭的很大声,可话却是让众人听的明白!
这宫里头除了平昭仪的院子中有竹子,便就是为三皇子养伤的那片竹林了,众人都清楚,三皇子从小身子不好,宫里的筵席很少出面,自然今日也不会来,而柔幻公主说瞧见韵宁郡主从竹林里出来,莫不是与三皇子,众人想到这更是不敢说话,这在及笄日的时候,韵宁郡主与太子发生那事,被众人撞破,如今又去三皇子!
皇帝的脸色越发的凝重,眼睛带着少有的冷意,“你可瞧清楚了?”紧紧的盯着柔幻公主!
柔幻公主心里一惊,可一想到韵宁郡主会将自己的皇兄,自己的母后抢走,心里头似乎便没有那么害怕了,便猛的点了点头,都说是童言无忌,这孩子的话似乎比大人的话要容易让人相信。
“启禀皇上,臣妾听闻韵宁郡主极为的优雅,这很快便到了太后娘娘的寿诞,臣妾原想学首曲子助兴,可宫里头的曲子,大多是带着妩媚,臣妾想韵宁郡主是虎门之后,自然是会带着巾帼不让须眉的气势,便想学上一曲,竹林里安静,却不想韵宁郡主出去的时候,恰巧被公主瞧到了,倒是巧的很!”平昭仪的声音,一如以往的柔柔软软,如今有柔幻公主作证,便是韵宁郡主有万千说辞,却也不能说出口,这皇家威严放在那里,这柔幻公主说瞧见了,便就是瞧见了,若是韵宁郡主反驳便是大不敬!
由平昭仪开口便最为合宜,便也只有这样,才能保护了三皇子,不让流言蜚语伤害他,最重要的便是,韵宁郡主到底是未来的太子妃,宫家一直是皇后要拉拢的官员,若是因为三皇子的事情出了什么岔子,皇后必然是以为是自己与三皇子从中挑唆,怕是以后会招来一些个不必要的麻烦!
“原来事情是这样,平昭仪有心了,不过是一舞罢了,宫爱卿也务须自责!”皇帝面上似乎是缓和了许多,让人将宫将军与韵宁郡主扶了起来,众人谢了礼,刚坐下,皇帝的声音却有轻轻的飘来,“今日是庆功宴,应该举宫欢庆,如今就差玄儿一人,若是不将他请来,到时候怕他会说朕这个做父皇的偏心!”皇帝爽朗的一笑,却让平昭仪脸上一白,看来皇帝到底是起了疑心的,不然不会让人去请三皇子前来的!
宫人得了令,赶紧去请三皇子,这丝竹声再次响起,舞姬的舞姿再美,却也丝毫将众人的心思吸引到她们的身上!
纳兰静微微的抬头,瞧着至始至终那里不发一言的二皇子,只见他依旧慵懒的拿着酒杯,仿佛眼前的一切与他无关,若非纳兰静知晓他与三皇子的关系,怕是从表面瞧不出,二皇子有多关心三皇子!
过了良久,那派出去的宫人才回来,却并未将三皇子请来,似乎瞧瞧的禀了皇帝什么话,皇帝的脸色猛的一变,手中的酒杯似乎应声而裂,眼睛却紧紧的盯着二皇子!
纳兰静心一跳,却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三皇子究竟发生了什么,让皇帝竟然这般的瞧着二皇子!
终究皇帝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吩咐了那宫人几句话,宫宴继续,丝竹声传来欢庆,众人却如坐针毡,瞧皇帝的脸色,定然是出了什么事情,可终究皇室的事情是容不得旁人知晓的,舞姬跳了一支又一支的舞,却终究没有人欣赏!
纳兰静偷偷的看向一旁的韵宁郡主,却见她的额头渗出大滴大滴的汗珠,心中担忧的很,却究竟什么都不能做,这经刚才柔幻公主这么一闹,定然是有很多人注意到这里,怕是韵宁郡主稍有不慎,便会得了旁人的话柄!
猛然间,纳兰静恍惚感受到,有一双阴毒的眼睛正在瞧着这里,她猛的回头,却什么都没有发现,眼不由的看向太子,难道是他?纳兰静微微的摇头,不会是太子,太子那般自私的人,宫府手握兵权,他定然是会刻意拉拢,所以,他一定不会陷害韵宁郡主!
终于到了宴会结束,纳兰静微微的站起身来,却发现这一个宴会下来,手心却浸出了些细汗,深深的吸了口气,刚迈脚要离开,却听得身后一位宫人的声音,“两位郡主留步,皇上有旨,传两位郡主即可去养心殿!”
☆、惊变,风云起 第七十二章清理清理这些个脏东西
听到宫人的声音,纳兰静与韵宁郡主齐齐的回头,眼神都暗了暗,似乎是思讨什么!
“劳烦姐姐带路了!”韵宁郡主点了点,旁边的春香微微的福了福,对着那宫人说了句!
“应该的!”那宫人倒是个会说道的,瞧着韵宁郡主跟前的人这般的客气,倒也没有别的宫人那股子瞧不起人的性子,浅浅的一笑,倒还有两个酒窝!
“哎呀!”正说着要往前走,纳兰静刚转身迈出一步,那长长的宫装却将案子上的盘子碰翻了,将衣服弄的脏了些!
“小姐!”流翠惊呼一声,拿起帕子赶紧的擦了擦,可纳兰静因为在祖母刚去,穿的宫装本就素淡,如今却那盘子上的菜水洒的多多的桃花,却是怎样也掩盖不住的!
“这可如何是好?”纳兰静似乎有些着急,声音里带着些许的哭意,这若是穿着弄脏的衣服却见皇上,那可是大不敬!
“静儿莫急,恰巧我今日出门的时候,带了两套衣服,却有一套极为的素淡,你且先换上吧,春红去将我那套云锦白荷裙拿来!”韵宁郡主微微的皱了皱了,似乎是有些担忧,到底这大家小姐出门,大多是多带一套衣服备着,这纳兰静许是走的匆忙忘记了吧!
旁边的宫人终于皱了皱眉头,她是在养心殿跟前当差的,旁人都羡慕她有个好去处,可谁又能知道这里头的苦,皇帝虽然不会随意的打骂宫人,可若是不小心做错了事,只能做这高高的宫墙内的一条孤魂野鬼罢了!
“即使如此,两位郡主且随奴婢来,这里头有个侧殿,郡主且在这里换衣!”那宫女想了想,若是将穿着脏衣服的韵贞贵郡主这般的带去,必然是惹得皇帝不悦,这若是去晚了,到底是两个娇滴滴的小姐,走的慢了些,却也应该的!
这宫人将纳兰静与韵宁郡主带进了一个偏殿,便守在了门外,春香取了衣服回来,秋月赶紧在一旁瞧着,莫让那宫人突然进来!
流翠手脚倒是麻利,纳兰静的衣服很快便换好了,赶紧的走到韵宁郡主的跟前!
“表姐!”纳兰静有些担忧的瞧着韵宁郡主,只见她的脚上却扎着一根长长的银针,春香猛的拔了出来,韵宁郡主疼的紧紧的咬着唇!
“表姐,放开!”纳兰静拿着帕子,手上微微的使力,不让韵宁郡主咬自己的唇,她虽然知道定然是疼了厉害,可若是将唇咬破了,在皇帝跟前,怕是又会惹出什么风波,这身在皇宫,到底比不得在外头,这要事事小心,不能让人瞧出半点的端倪来!
“没有毒!”春香拿起那银针细细的瞧了几眼,才回了韵宁郡主的话!
“嗯!”韵宁郡主轻轻的点了点头,微微的放开自己的唇,瞧着纳兰静一脸的担忧,脸上费力的扯出一个微笑来!
“两位郡主,可安置妥当了?”门外的宫人似乎是有些着急了,这纳兰静换好了衣裙,瞧着韵宁郡主疼的厉害,便让韵宁郡主坐一会儿再出去,自然是耽误了些时间!
“好了!”纳兰静抬了抬声音,瞧着韵宁郡主自己能站起来了,便才微微的松了口气!
虽说这四月里天是缓和了不少,可这夜晚的风依旧是凉的厉害,纳兰静与韵宁郡主走在那冰冷的宫路上,心里头似乎也慢慢的冷静了下来,细细的回想今日遇到的事情,却始终不明白,究竟是谁下的手,而且春香一直守在韵宁郡主的跟前,即便是有人动人,又岂能瞒过春香的眼睛!
纳兰静与韵宁郡主到了养心殿外,由得公公们禀报了,才能进去!
“臣女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纳兰静与韵宁郡主齐齐的行礼!
“免礼赐坐!”皇帝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沉稳!纳兰静与韵宁郡主谢了恩,才坐在椅子上,纳兰静微微的抬头,才瞧得这养心殿的人似乎也并算不得少,自己的舅父,宫将军,宫上德!纳兰轩,太子,二皇子,这女眷却是皇后与平昭仪,也都在!
“如今没有外人,有些话朕便也不藏着了!”皇帝第一个开口的,给旁边的一个公公递了个眼神,便不说话!
“回禀皇上,今日奴才去请三皇子的时候,却发现三皇子在竹林内昏迷不醒,着了御医在知道,原是有人在三皇子的药里头下了迷药!”那太监的声音,尖细的传入众人的耳朵,让人忍不住微微的皱眉!
纳兰静垂着眉,若是以前自己或许并不清楚,可经历过这么多事情,至少在上一次他寻自己的时候,便知晓,这个三皇子决计不是一个庸俗之人,他的心思却也不是旁人能对付的,如今怎么会突然被人下了迷药,而且,若是皇帝真想查事情的真像,便是应该寻了大理寺,或是刑部的人来,为何偏偏还宣了自己与韵宁郡主过来!
“皇上,那玄儿可醒来了?这孩子从小便是身子弱,本宫吩咐了御医,平日里要细心的照料,怎还出了这个岔子!”这三皇子出事,皇后却是比平昭仪还先开口,那紧皱的的眉头,似乎是在挂念三皇子,这真正是母仪天下的人,连旁人的孩子,却这般的关心!
“嗯!”皇帝点了点头,眼神扫过众人的面上,瞧着他们似乎面上都没有什么变化,眼睛微微的眯了眯,似乎在想什么!
“韵宁郡主,柔幻公主说瞧见你从竹林里头跑了出来,你便是教平昭仪琴艺,为何会这般的失态,莫不是瞧见了什么?”皇帝身子靠在椅子上,微微的眯着眼睛,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桌面,却在这安静的屋里头,让人听得心发慌!
“回皇上臣女并非跑了出来,许是走的急了些,毕竟臣女怕耽误这庆功宴!”韵宁郡主微微的起身,福了福!脸上却没有什么表情,声音里似乎带着些许的冷意,眼神却若有如无的瞟向太子!
“是吗?”皇帝冷哼了一声,却是明显的不信!
纳兰静心一紧,这韵宁郡主即便在殿前失仪,皇帝都未曾露出这般个神情,而且自己的舅父就在旁边,就是是什么,让他能不顾及宫府的脸面!
“皇上息怒!”宫将军瞧着皇帝的表情,做了皇帝这么多年的臣子,自然是知晓皇帝却是有些不悦,他到底是疼自己的女儿,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至少他出面,让皇帝便也知道,自己却是站在自己女儿这边的,若是要动自己的女儿,便先动自己!
“哼,息怒,朕倒想息怒,宫爱卿,朕倒要听听你作何解释?”皇帝突然变了脸,从御案上取了一条黑色的大带扔在地上!
纳兰静微微的眯了眯眼睛,这大带能明显是便一个男子的大带,而边上用金线绣成,上头的玉片却是刻着四抓的龙蟒,这分明只有亲王才能佩戴的大带,而这大庸皇朝,只有两位亲王,以为便是镶平王,一位便就就皇帝册封的逍遥王,二皇子!而镶平王远在边关,那么这大带便就是二皇子的!
众人的脸色微微的变了变,这竹林是为了三皇子养病才建成的,而现在三皇子被人下了药,而平昭仪说她与韵宁郡主在竹林里头,可偏偏在这竹林里头发现了二皇子的大带,这里头却究竟发生了什么,怪不得这皇上的表情会这般的难堪!
韵宁郡主瞧着那大带什么都没有说,脸色却难堪的很,究竟是谁,要这般的害自己,在大殿上平昭仪帮自己解围,可现在若是平昭仪再说什么,便是连她都自身难保了!
“朕念在宫爱卿为大庸江山立下不少汗马功劳,才未将此事当着众人的面说出来,既然都没有外人,韵宁郡主与念儿情投意合,此事便就这般定了,朕会下旨,赐韵宁郡主为逍遥王妃!”皇帝的成因缓了缓,轻轻的揉着眉心,似乎是有些烦闷!
韵宁郡主心里头忍不住泛起了冷意,她知道皇帝宠爱二皇子,却不知宠爱到这般的地步,如今宫府手握兵权,若是自己嫁给二皇子,将来即便是太子登基,也不敢动他分毫,或者,皇帝便就是让宫府做那挡箭牌,太子想除二皇子,必先除了宫府!
韵宁郡主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太子,当时她与韵宁郡主在荷塘边闲聊,只有太子瞧见了,从柔幻公主说出自己从小竹林跑了出来,便是一个套,让人一个个的钻进来,皇族尊贵,即便自己明知道她在陷害自己,却也不能当着众人的面反驳她,而平昭仪却是为了自己开脱,却更是无意坐定了自己去过小竹林,现在自己却无法自圆其说,名字这是个谎言,却无力揭穿!
“父皇,儿臣有话说,这大带却似乎并不能说明什么,若是因为一条不知谁丢弃的大带,而让儿臣做这抢占皇嫂的小人,儿臣却是做不出来!”二皇子坐在一旁,微微的眯着眼,唇间却挂着浓浓的笑意,身子并没有坐正,而是斜斜的靠在椅子上,手指轻轻的扳动那拇指上的扳指,浑身上下,却只瞧出一份慵懒!
“放肆!”皇帝猛的一拍桌子,这二皇子私下里不将自己的话放在眼里便也就罢了,如今当着众人的面,却这般的顶撞自己,什么抢占兄嫂,这话他怎么也能说出口!而且自己这么多也不过是为了他好,若不是为了他,太子娶谁,不还是一样!
“儿臣不过是说的事实罢了,世人皆知韵宁郡主是要做太子妃的,如今父皇却要让韵宁郡主偏偏去做逍遥王妃,岂不是让天下耻笑!”二皇子微微的直了直身子,却只是瞧着手指,似乎是瞧那指甲似乎该修一修,却丝毫没有将皇帝的怒意放在眼里,猛然间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瞅着皇帝又要发怒,便微微的开口,“其实,要封韵宁郡主为逍遥王妃,也不是不可以!”他放下手指,脸上难得见了认真的表情!
纳兰静垂着眼,心里头却也似乎明白了什么,背后那人,或许今日并不一定是要了韵宁郡主的命,却是要将宫府推向风口浪尖上,让太子以为二皇子要与他抢韵宁郡主,抢宫府,或者,将宫府推了出来,让二皇子与太子,都不信任宫府,他日无论是谁做皇位,一定会先除掉宫府!
纳兰静猛的吸了一口气,或许是不用等那么久的,宫府如今手握重权,定然是有不少人盯着的,如是宫府将太子与二皇子得罪了,太子背后有杨国公支持,二皇子背后是皇帝的照拂,宫府以后的日子怕是不会再这般的逍遥,如此,定然会出现不少落井下石的小人!
“既然你想的清楚,朕念在你们年纪尚轻的份上,便免了你们的罪!”皇帝眼睛紧紧的盯着二皇子,他这个儿子他自然是明白的,他断然是不会这般的好说话的,莫不是有什么要求,只要自己的能做到了,定然会允了他!
“儿臣倒要多谢父王了,这韵宁郡主要做逍遥王妃,儿臣倒要恭喜她了,不过,儿臣请求父王,免了儿臣逍遥王的封号,或者赐皇兄为逍遥王,岂不是乐哉?”二皇子勾了勾唇,妖孽的脸上挂着笑容,可偏偏却装的一脸认真!
皇后与太子都变了脸色,这二皇子这话是何意,莫不是他想要登上太子的宝位,皇后的眼里却露出浓浓的杀意,或许当年就不该留下他!
“放肆!”皇帝这一次并没有拍桌子,眼里的冷意似乎却更浓了,突然露出一丝的微笑,却让人忍不住的发毛!
二皇子的眼睛就这般的与皇帝对视,毫不示弱,他对于这个在外人看来无比的宠自己的父皇,却丝毫没有暖意,却是有些个恨意,他不少的宫人说,自己的母妃当初是多么的得宠,可终究不过是个妾,自己是皇帝第一个封王的皇子,可是那又如何,他终究没有封自己为太子,宠爱即便是宠爱,他的心思自己又如何能不清楚,他不过想让宫府替自己先死,可是宫府功高盖主,即便是韵宁郡主为太子妃,将来的宫府也一定会被除,跟自己没有半分的关系,而且,若真是担心,为何不将这帝位传给自己,为何不将杨国公铲除,所谓的爱,终究抵不过他的江山!
“父皇,这不过是一条大带而已,这浣衣局每日里有的便是这许多的大带,而且儿臣在庆功宴之前,一直是在母后的宫殿里,若是父皇不信,大可以问问的母后宫殿里的宫人!”二皇子的脸上带着一丝的冷意,他自然是将皇帝的表情收在眼底,若是他猜的没错,皇帝定然是要将纳兰静指给太子,可惜,自己不会给他这个机会开口!
皇后的脸微微的变了变,她根本就没有瞧见二皇子,即便他希望二皇子能拿出不在小竹林的证据,可是到底有那么多人瞧着呢,自己的宫殿到底是有那么多贵妇们带着,若是自己袒护,只怕是失了皇帝的心!
皇帝听了二皇子的话,微微的有些诧异,二皇子从小养在自己的跟前,对于皇后与太后都不亲,他今日怎么会去了皇后的宫殿,可瞧着二皇子的样子,似乎并不像是撒谎!
“回皇上,臣妾并没有瞧见逍遥王,今日臣妾瞧着天气尚早,便请了夫人小姐们在臣妾的宫殿里闲聊!”皇后转过头去,正巧瞧见皇帝的眼神,便赶紧的回话,如今她只能实话实说,如今二皇子这般的挑衅,可皇帝到底宠他宠的紧,若是真动了废太子的念头,又该如何,如今只能盼得二皇子在众人的面前失了脸!
她有些不舍的瞧了眼韵宁郡主,这宫家的势力固然大,可是为了宫家而丢了太子之位,终究不是明智之举!
二皇子听了皇后的话,脸上的笑意却能浓了,“母后误会了,儿臣说的便先母后的宫殿!”他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慵懒,却像是一根刺一般,狠狠的扎进皇后的心里!
这先皇后是便德贤皇后,二皇子的生母,虽说当时到底是个贵妃,可皇帝终究追封了她为皇后,所以二皇子的这声母后却并不为过!
太子的脸在这一刻沉了沉,他一直引以为傲的便是他的出生,他到底是皇帝的嫡长子,皇帝再怎么宠二皇子,他便也改变不了,是一个低下的庶子,可偏偏二皇子的话,将他们心里头伤疤毫不留情的揭开,若是德贤皇后为先皇后,那么现在皇后,明明是嫡妻,却变成了继室,让她如何能心甘!
纳兰静将头撇向一边,这二皇子故意激怒皇帝与皇后,不过是为了将众人的眼神都放在他的身上,而让自己躲过一截,自己虽然现在贵为郡主,却在真正的皇族面前,什么都不是,若是今日皇帝真的赐婚,自己却终究无能为力,可常言道,伴君如伴虎,皇帝虽然宠爱二皇子,可君心难测,二皇子终究是用自己的命为自己开脱!
殿里头众人的表情都变了变,却只有二皇子云淡风轻,因为他知道,皇帝一定不会将自己如何,并不是现在他有多大的势力,自己终究是利用自己的母妃在皇帝心中的那份情谊!他微微的转了转身子,想瞧一瞧纳兰静,却终究忍住了这份冲动,终究龙椅上坐着的不仅仅是自己的父皇,却更是这天下的主宰,当自己并没有能力互得她全身而退的时候,断然不能让她只身犯险!
“皇上,臣女有一事禀报!”突然,韵宁郡主的声音,像是那盘子里的珠子,一颗颗的蹦了出来,发出清脆的声音!在沉静的大殿上,却异常的响亮!
“准!”皇帝沉了沉声,将放在二皇子身上的视线收了回来,却让人瞧不出他在想什么!
“回皇上,与臣女在小竹林的人,并非是二皇子与平昭仪,而是太子殿下!”韵宁君主的话音刚落下,太子便变了脸色,“太子殿下难道到现在了,你还不承认吗?臣女知道此事犯了宫规,臣女与太子在小竹林,却被看望三皇子的昭仪娘娘瞧见,臣女一时的心慌,才跑了出来!”韵宁郡主说完,便重重的对着皇帝叩了一个响头,眼里似乎带着些许的哀怨,紧紧的盯着太子!
纳兰静有一瞬间是不敢置信的,她心里头知道韵宁郡主是个刚烈的,却不知道她能做到如斯的地步,却也是最有效的,皇帝拿着她与二皇子说事,她便将众人的眼神引像太子,可是这般,她的名声便真的毁了!
“父皇,儿臣知罪,儿臣心仪韵贞贵郡主!”太子瞧着皇帝布满阴云的脸,却猛的跪在地上,不自己解释,可偏偏一句心仪韵贞贵郡主解释了所有!
太子低着头,他虽然瞧着皇帝有意将韵宁郡主指给二皇子,他这么做不过是为了顺了皇帝的意思,可偏偏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里头有着淡淡的盼望,那种并非是对权利的渴望,他微微的摇了摇头,不愿意去想自己为何会有这般的心思!
二皇子的脸微微的冷了冷,可这个时候,他并不能开口,若是开口了却只会更加坚定皇帝纳兰静指给太子的心,他不停的转动扳手,如今只希望韵贞郡主是个聪明的,能懂自己的意思!
“太子殿下,你这便是始乱终弃么,你说这大带里头代表这你的对我的心思,如今却是这般的绝情!”韵宁郡主冷哼一声,将那大带拿在手中,却猛的将那大带上的玉片砸碎,却见得里头掉出了一封信件,韵宁郡主只是流这眼泪,却不将那信件拿了出来!
皇帝微微的皱着眉头,给那旁边的公公使了个眼色,公公将那信件呈到了皇帝的跟前!
皇帝将那宣纸站来,不过是一张纸条罢了,或许上面就只有一句话罢了,却瞧得皇帝紧紧的皱着眉头!二皇子却微微的松了一口气,唇边的笑意却更浓了!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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