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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鸣帝王阁-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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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只是东华听她说完,便是承声应道。
羊奶酒已经喝完,坛装着的是陈酿,画楼倒了一碗,也给东华倒了一碗,端了起来说道:“谢谢你!”
画楼的这一声谢谢,来得太突然,甚至是毫无预兆,她目前似乎没有要谢东华的东西。
因为千姬没有,但是沈画楼有,有太多的太多的。
是应该谢谢的。
她说完之后,一整碗豪爽的就灌了下去,她的脸色有些微的通红。
屋外飞雪成阵,画楼却只觉整个身子寒凉,僵硬不已,她俯下身,趴在火盆的旁边,面前的那金色的火盆,炭火愈燃愈旺,尔间窜出明亮的火花,空气里只听见‘噗嗤’燃裂的声响。
东华望着她,她一袭白色的锦衣,精致的容颜渐淡下,眸间黯然失色,视线迷茫得没有任何立脚点,静默的,绝寂的,她拿起钳子,指间微松,便置于在那灼热的炭火中,她轻轻的搅动着,火红的光影映得她颊边,昏暗不明。
“谢什么?”
画楼趴着,缓缓的就扬起了头望着他回道:“以后王爷自会知道,我怕那个时候我没有机会向王爷道谢,所以先说了,王爷一定要记着。”
过来片刻之后,画楼忽然爬了起来,跌跌撞撞的就奔到了门口,大风刮得有些厉害,她抱着胳膊望着东华沉声说道:“你说,此刻皇宫中怎么样了?”
东华望着她单薄的衣襟在风中被刮得簌簌作响,扬声说道:“宫中传来了消息,东赫要给小皇子做法事,可是容妃娘娘不放手,最后是周嫤,她裴承恩把小皇子硬生生的从容妃的手中抢了抱走了,还给了容妃两巴掌,才打醒了她!”
画楼听着,觉得心有些疼,不知道是不是感同身受,还是只是母亲的感受,还是说她在同情容娸是一个可怜人。
难道她自己不是可怜人吗?
画楼没有回话,却听到东华说道:“本王的这位侄子,是个无情的人,也是一个狠辣的人。”
“曾经以为,这个尘世间最狠辣的人当属安王爷!”画楼冷冽的说道。
“你倒是说说看。”
画楼的眼色迷离,望着远方说道:“人一死,身上的湿气和寒气就加重,这是任何一个人都知道的,皇上他眼睁睁的看着容娸抱着孩子一天一夜,他不是不懂,是放任!”
东华也缓缓的伸手支撑着地板,缓缓的起身走到她的身后,说道:“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大抵就是害怕有你们这样聪慧的女人存在,那些傻女人,傻人有傻福,可是看得太通透的,反而清醒了,人一清醒的时候,疼痛便是数十倍的递增,所以痛苦。”
画楼缓缓的转身望着东华,扶着他的胳膊说道:“还是回去喝酒,不要去想,不要去想,等过些天回去了,我得天天想,得天天想。。。。。。”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细微,知道最后几乎都听不见了。
隐着火盆的光,她端着酒碗,一碗一碗的喝着,东华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喝,也陪着她喝。
“千姬,你醉了,少喝些。”东华轻声说道。
画楼推开他的手,说道:“我没有那么容易醉,我倒是想要醉了呢,醉了好,醉了就什么都不用想了。”
她说着还不停的往口中灌酒,东华也喝了不少,在这微弱的光忙下,他仿佛看到了沈画楼的身影。
出声喊道:“画楼。”
“嗯。”
“。。。。。。画楼。”东华喃喃的喊道。
画楼望着他迷离的眼睛,微微勾唇一笑,沈画楼已经死了,我是千姬,我是千姬。
她在心中一遍一遍的说道。
可是那一刻的东华,早已经是不清醒的了,两人坐的距离又格外的近,画楼的身子摇摆不定,轻轻的晃动着,东华一把扶住了她的身子,目光血红的望着她唤道:“画楼!”
画楼摇了摇头,说道:“我不是。”
“不,你是。”东华说着就一把扣住了她的后脑勺,薄唇带着浓浓的酒气就覆了上来,不在乎那酒气是自己的还是他的。
东华的力气很大,画楼根本就推不动他,她的双肩被一双大手狠狠的按住,画楼的身后没有支撑的东西,被东华这么一推,直接就倒了下去,躺在了地上。
而此时的画楼,因为喝了太多的酒,全身燥热无力,推不开东华,她张口就朝他的嘴唇咬了下去,不过不咬还好,一咬对于东华来说,反而更像是一种变相的回应,他的气息越发的沉重了起来,动作也粗鲁了很多。
“。。。。。。。画楼。”东华呢喃道。
“唔~~我不~~不是!”画楼断断续续的说着,可是一个字都没有入东华的耳中。
画楼伸手却推开她,却被他紧紧的钳住了双手,东华望着眼前的女子,她的目光,她的神态,她的脸,都是真实的,她还没有死,还没有离开他。
东华的动作越发的急切,画楼她现在是千姬,就算是和东华怎么样了,也是没有所谓的,可是她又所谓,她不能这样,她不能。
有些事情,就像是一场噩梦,嫁给东赫的那一年,什么洞房花烛夜,那天晚上的混乱不堪,她根本就没有所谓的洞房花烛夜。
而后来发生的一切,像是一个噩梦一样,就是一场噩梦,那一场噩梦,她和东赫有了他们的一个孩子,可是孩子没有了之后,她们虽然是夫妻,但是再也没有过那样的夫妻亲密。
那天她早已睡着了,而东赫却是和东忱他们出去喝酒了,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很晚了,在一片黑夜中,东赫爬上了她的床,本是夫妻,来得早晚,都会有这一天的不是吗?
他喝醉了,她穿着亵衣,单薄而简易,那天的东赫,就像是疯了一样,她还未经情事,而东赫却是丝毫都没有顾及她的感受,粗暴的扯开了她的衣襟,黑夜中,她觉得自己面对的这个男人太可怕。
她和他说话,可是东赫说,女人都会经历这一步的,她是沈画楼没错,可是沈画楼也是女人。
他用尽全力贯穿她,一次一次的,她疼得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里面干涩得撕扯着,她想要逃,想要躲避,越是往床沿边上缩去的时候,他步步紧逼,直至把她逼到那个小小的角落里面!
出嫁的时候,宫中的嬷嬷说,不害怕,没事的,可是她经历的却不是入别人所说的,她想,这一辈子,永远都不要再有这样的经历,那个人是谁都不行,就算是东赫,也不行!
想到这里,她不停的敲打着东华的胸膛,可是东华似乎是毫无感觉一样,丝毫不为所动,画楼的身子开始微微的颤抖,似乎这一夜也将和那天晚上的影像重叠。
她的脸上满是不甘,小脸紧紧皱在一起,东华的额头都是汗,一滴滴地随着她的肩流下,东华望着她,目光中都是情欲,他的双手忍不住的颤抖,画楼想要逃,可是就在那一瞬间,东华的手猛的抓向她的衣服用力向两边一扯,她的衣服嘶~的一声被扯成两半,雪白的大片少女肌肤暴露在东华的眼下,他将她的衣服甩向一边,双手紧紧抱住她,冰凉的唇瓣在她的身上不安分的移动着,从上到下,一点不留,画楼害怕得全身都开始颤抖,她那双眸子中都是水雾,她抵着双手拼命地想将他推开,却仍是被他压在身下,她忍不住的哽咽,硕大的泪珠从她的眼里滚了出来,一滴一滴地落在他的掌心,她忽然响起了什么,把手伸向了头上,拔下了一根发簪,握在手中直直的就朝东华的脖颈刺去,感受到了疼痛的东华似乎是猛然的惊醒,看清了躺在身下的女人,他的眼睛开始缓缓的开始变得清洌,慢慢地松开手,身子往后退去,双手紧紧地抱住头,拼命地摇晃,过了许久,他才清醒过来将她的衣服从地上捡了起来盖在她的身上,弯腰抱起了她。
“对不起。”
画楼在他的怀中一动不动,东华把她抱在了他的床上,然后自己独自离去。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她终于如释重负,可是也就在东华的身影消失在门口的那一瞬间,她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
东华走出来之后,差点就摔倒在门口,他扶着门柱子,紧握着拳头重重的打在了柱子之上,跌跌撞撞的才朝那间紧闭的屋子走去。
黑暗的屋内暗香浮动,他缓缓的轻轻的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床上的女人,冰冷得没有任何温度,形容没有温度,是因为知道死人是没有温度的,因为他一直都是还不敢用手的温度去触碰,他害怕破坏了温床,害怕冰块化了之后,面前的人就再也没有机会救活。
东华想起了刚才的举动,他双手捂着脸庞,满脸都是懊恼和悔恨,他真是做梦了,真实的和幻觉都分不清楚了。
他望着那伤痕累累的身子,眸光中的痛心越来越明显。
“。。。。。。画楼,你再等等,你再等等,我一定能够拿到药救活你,很快就是了,很快了。”东华的声音在那黑暗中一次一次的回荡着,他坐在那温床的不远处,静静的坐在那椅子上,一坐就是一夜。
原本的醉意朦胧,而此时的沈画楼却是从来没有这么清醒过,她想要醉,可是越喝越是清醒。
抽刀断水水更流,借酒消愁愁更愁。
就这样睁着眼睛到天亮,她感觉头疼欲裂,吃了两颗药丸才沉沉睡去,这一觉的昏睡,一睡就是到了下午。
醒来的时候,东华就站在那窗柩旁边,他穿着一身白色的锦袍,画楼醒来了却久久的秉着气息没敢出声,昨夜的事情历历在目。
东华知道她已经醒来,装作若无其事的说道:“睡醒了吗?等你午膳都凉了,赶紧起来用午膳。”
说完就转身走了出去,还没有等画楼应一声,便就已经不见人影了。
东华出去之后,过了一会儿,便有了侍女进来,站在她的面前说道:“姑娘,奴婢伺候您更衣。”
不是似水和流年,画楼不是很熟,但是在东华的屋内,大抵是东华的贴身侍女,她的这一言一行,都像是画楼被东华。。。。。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了,你在外面等我。”画楼不喜欢被人伺候穿衣,只得说道。
可是没有想到,她却被一句话就噎了回来:“王爷说,您身体估计会不舒服,让奴婢好好伺候洗漱更衣。”
画楼愣愣的望着她,她半卧着身子,她垂眸才看到脖子上的红点,这样的情景,解释有用吗?
那侍女看着她的样子,嘴角隐着淡淡的笑意,俏皮的说道:“姑娘,爷特别吩咐厨房做了你爱吃的菜,还给你熬了补汤,等您醒等得午膳都重新热了两次了。”
她说得头头是道,画楼确实一句都答不上来,她只知道,她昨天晚上真的差点就被这个禽兽办了!
所以,大家都说不要喝酒,喝酒误事,都是这么来的。
谁知道是清醒着还是借着酒耍酒疯?
画楼因为昨天喝酒太多,确实是醒来了都不太舒服,她使劲的摇了摇头,侍女看到了说道:“姑娘,您不太舒服吗?”
画楼看来她一眼,说道:“没事,昨晚喝多了,有点头疼。”
“没事的,一会儿吃点东西就好了。”她一边说着一边把丝帕放在水中沾湿拧干递给了画楼。
画楼洗漱之后,缓缓的走了出来,东华已经坐在桌边了,就在等着她入桌,可是天知道,她此刻的心中乱七八糟的一团糟,他是可以装作没事,可是画楼的脑海中只有一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来,她就看着东华的眼神都变了。
“还站在那儿做什么?难道还要午膳端下午热第四次?”
画楼心中一横,也大步的走了过去,不悦的说道:“是你自己饿不了,你就直说!”
东华抬眸瞪了她一眼,便端起了碗筷开始吃了起来。
画楼坐在了他的对面,桌上的气氛总是带着些微的尴尬,一直吃到快结束了,画楼才缓缓的开口说道:“我下午想去一趟慈光寺。”
“今日不适合出行,明日清晨去。”


 071 天机算不尽 (一)

画楼听着东华的话语,微微皱眉,适不适合出门的事情她不知道,但是去寺庙这样的事情。本身就是去求想要的东西的。
画楼去,是想要问东西,问清楚一切的前因后果。
她是去求东西吗?不是。
东华的话语过后,画楼没有再说话,静静的吃过饭之后,画楼就独自回到了西厢那边,似水和流年都叽叽喳喳问个不停。
她在东华的屋内休息的事情,亲近的这些人都早已知道了。
“姑娘,你是不是快回王府来了?”似水趴在画楼的身边笑眯眯的问道。
流年看到了也凑了过来,还没有等画楼回答,她就嬉笑着说道:“似水,应该说姑娘的喜事是不是快到了?”
画楼嗔了她一眼。说道:“就你俩话多,别胡说,再说了。我在这个府中,是什么样的身份,你们俩不是很清楚吗?别说还不是喜事,就算是真的是了,能算喜事吗?”
听到画楼这话之后,这刚才还满心都是高兴的俩人,一瞬间就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瞬间就蔫了。
过了片刻,似水说道:“姑娘,您也别说什么丧气话。您在王爷的心中还是特别的。至少比那侧院的那个好很多的,不是?”
画楼微微皱眉,抬眸望着她,脸色微微一变,画楼不会以为她说的侧院是东厢房,东厢房和西厢房可是隔着好远呢,不过在西厢房的后面倒是还有一个小院子,没有特别的名字,因为隔着西厢近便叫做侧院了。
因为似水说漏嘴了,流年一把就捂住了她的嘴巴,顺势就要把她拖走。
画楼望着就要往外面跑的两个人,喊道:“站住。”
听到画楼的声音,两人都顿在了门口,两人都讪讪的回头咧着嘴喊道:“姑娘。。。。。。”
“回来说清楚了。”画楼看着她俩说道。
流年瞪了似水一眼,似乎是怪她多嘴。怎么就说漏嘴了呢?
画楼只是想知道而已,和她们俩担心的完全不一样,她们现在担心的是千姬的心在东华的身上,而这府中在千姬不在的这一段时间,忽然多了新的人,这个消息对于千姬来说,当然是不好的消息了。
似水和流年,俩人静静的看着画楼的样子,心中一横一咬牙,终于说道:“姑娘,其实王爷真的不喜欢她的,也没有去看过她,只不过不知道怎么的,有一天晚上她爬到了王爷的床上去了,而且后来没有多久,就查出来有身孕,所以,王爷就把她打发到了侧院去了,现在还怀着身孕了,有三四个月了。”
似水说完,画楼微微皱眉,男人都是这样的不可靠吗?那么深情执着的要沈画楼活,但是还是让别的女人怀上了自己的孩子。
画楼微微的沉默,倒不是因为难过,只是有些微的叹息。
看到沈画楼的脸色变了变,两人都在懊恼怎么就没有生一个把门的嘴,这一下子说漏嘴了,惹得千姬有不开心了。
看着独自懊恼的两人,画楼抬眸说道:“你俩难过什么,我又没事。”
“我问你们,只是比较好奇这王府中来了一个什么人而已。”画楼的话语其实就是平澜无波的,可是听在他们的耳中,却成为了赌气的样子。
“姑娘,我们不是有心要瞒你的,原本发生这样的事情的时候,王爷是想把她打死的,可是管家贺州说,就算是以后沈四小姐救活,她也不会有孩子,这倒是没有什么,至少现在有一丝血脉了,那就留下了,也少造一些孽,所以王爷的意思就是让她生下孩子就让让她走。”流年看着画楼急忙的解释。
画楼看着她们俩,也是真心的护着千姬,或许以前的千姬对她们应该是挺好的,只是前几已死,身体还是原来的身体,可是人却早已不是原来的那个人了。
“我还会回到宫中去的,你们所说的喜事早已经不是我所求,王爷确实是一个妻妾都不曾有,看这帝都,在他这个年龄的,孩子都快十多岁的多的是,所以有这么一个女人给她生儿育女也是好事,没有什么可在乎的,你们也不要自持着什么样的身份犯错,毕竟王爷的心中想什么,咱们都不清楚不是?”画楼说的这些话是真心话,可是似水和流年听到耳中却很不是滋味。
“姑娘,您别这么说。”
画楼不由失笑:“我知道你们心中肯定是想,我是不是伤心绝望了,其实我说没有就是没有,王爷喜欢沈四小姐,我再怎么强求也是没有用的,在皇宫的这一段时间我也想明白了,也想通了,所以现在听到就不难受了。你们也别担心我有啥的,我很好,你们也要好好,我重活一次,身边就有你们俩人,我很珍惜。”
似水望着画楼平静的目光中,再也没有看到那伤春悲秋的愁绪,她的心中微微一滞,毕竟有很多的事情是需要时间去改变的,在改变的这个过程中有多疼,她曾懂得。
所以,此时的千姬,必定也是等到绝望了,所以才放手的。
似水一直都是一个明事理的姑娘,看着稳稳妥妥的,她望着画楼沉声说道:“姑娘,该是谁的就是谁的,上天也不偏心,我们没有得到的,或许他不是咱们应该有的。”
画楼点点头,回道:“对,该是自己的它总会来的。”
三人轻轻的相拥,代表着无言的相守。
“这样,我想要出去走走,你们陪我去吧。”
“好啊,姑娘想去哪儿逛?”似水问道。
“就是街上,哪儿热闹就上哪儿去,我要是进宫了可就很难得有这样的闲散时间出来了。”画楼说完恍惚才想起了什么异样,眉宇一皱,缓缓的回头望着身后的这俩人。
似水和流年被她这样望着,也微微蹙眉,疑惑的问道:“姑娘,有什么事情吗?”
画楼微微抿唇,一脸沉思的说道:“我没有银两了,该去哪儿拿?”
原来在太子府,她是太子妃,银两都是她却账房那儿支取,如今在东华的府上,虽说千姬是东华养在府上的女人,可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应该也花不到银两吧,不像她,要逛青楼,逛酒肆。
所以,她不知道该去哪儿支取银两也应该是纯属正常吧?
可是这一句话问出来了之后,似水和流年都扑哧的就笑出来了。
“笑什么?我难道自己有很多银两,不用给王爷要吗?”画楼看着她们问道。
似水转身去柜子中就翻出来了一个挺大的箱子,箱子一打开,华丽丽的都是首饰盒珠宝,画楼紧紧的皱着眉头望着眼前的东西说道:“我都忘记了,这些都是王爷给的吗?”
“是的,姑娘,王爷给的,你又不是那么喜欢带就全部放在里面了,除了这一箱,里面还有箱子,也都是你的。”流年说完,画楼缓缓的在后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若有所思的望着面前的珠宝,要是拿出去换钱的话,还是能够换挺多的钱的,只是她以后用得到的地方多着呢?
“你们难道要我现在拿着这个去兑换银票吗?”画楼扫视着眼前的这俩人,一脸疑惑的问道。
似水锁了箱子,缓缓的起身,拿出另外一个小小的锦盒,拿出钥匙来打开,画楼只见里面还存着银票,这些东西可都是千姬的东西啊。
她缓缓的把那些银票都拿了出来,一摞,她一张一张的翻着,这个姑娘存这么多银票,是要做什么啊?她自己又不出去花,当年赈灾的时候,画楼可是穷得一清二白,还把东忱的俸禄都被她拿走了,有这么多银票东西,为什么不捐一些?
画楼此时只想到了千姬,没有想到那一年,其实东华也捐出去了很多,只是没有经过朝廷的手,他亲自送去的灾区,银两都是全部进了灾民的手中。
画楼拿着银票,怔怔的发着呆,有这么多银子,她还问自己该去哪儿要银子,本来就是疯了。
“你们的月俸是多少?”画楼忽然话锋一转,望着他们俩问道。
似水微微一愣了片刻,说道:“二十两。”
“王府中的奴才都是这个月俸吗?”
“都是,人人都平等,若是时间久的,有什么勤快的,管家可以做主多给几两。”似水说完,画楼大致的算了一下,这王府中大大小小的也有百来口,甚至是不止的。那东华这安王府中一个月就需要很多的开销了。
画楼算着算着,忽然响起了一件事情:“王爷的银子,哪儿来的?”
似水和流年愣住了,说道:“应该是王爷的俸禄吧。”
画楼觉得,东华一定也在做什么,要不然,他的俸禄不够他这么挥霍的呀,要是平时的王爷什么的受宠,得到的奖赏什么的很多,但是这些从太上皇驾崩之后,东华的哥哥,东赫的父亲登上皇位的时候,就早已经不是了。
别说是受宠了,东赫的父子俩,巴不得置他于死地!
画楼沉思着点了点头,把银票重新塞回了锦盒里,说道:“锁上。”
上锁之后,她恍惚的又想起了什么,望着她们俩说道:“我要是不在,你们俩缺的时候,自己拿。”
以前的千姬也给过她们很多的赏赐,所以她们俩也不缺,只是听到画楼的这句话之后,觉得心中有些震惊。
“我们俩暂时都不缺,一天也没有机会出府,用不着那么多的银子。”流年说道。
画楼微微蹙眉,现在看来,东华还是她的靠山吧,要是以后东华也不能靠的时候,她总是需要一些路费的,若是千姬回来了,那这些都是前几的,若是千姬没有回来,她占据了千姬的身体,那也只能这样。
画楼呆了一些银票,但是她还需要一些碎银,所以似水跑去找了管家,支了一些碎银,三人都没有告诉东华一声,便就出府了。
大雪是停了,可是天气还是阴沉沉的,似乎还会下一样,没有化雪的迹象。
出了府,走到了锦绣街上,本以为下雪了,人会很少,画楼带着她们俩,都披着白色的斗篷,画楼看着人很多的,出声说道:“我已经今天太冷了,没有什么人的。”
“昨天没什么人,不过都在传言说是这场大雪可能还要延续下好多天呢,所以大家都纷纷出来采买东西了,要是过些天大雪封路了,可就来不了了。”流年回道。
画楼看着人来人往,看着这条繁华的街道,她从这儿走过无数次,坐在轮椅上,走在路上,因为这儿是通往皇宫的必经之路,她的神情涣散:“传言这场雪会下很多天吗?”
“说是会下至少六七天呢。”
“六七天其实也没有什么,只不过是害怕到时候雪还没有化完,但是路上都结了冰。”画楼说的都是事实,通常下一两天的没事,一拖一拖的就会成为那种结冰的天气,很可能一个月都出不来山寨,所以生活用的东西,得赶快备一些。
似水和流年都跟随着她走在街上,画楼有一张贪吃的嘴,她格外的喜欢锦绣街上面安记得小酥饼和甜点,她说过,就算是宫中的都做不出那样的味道了。
当时东忱还说,把这个糕点师傅弄进府中不就得了,画楼不让,她每一次想吃了都自己来买,一回生二回熟的,就都和那做饼的熟了。
画楼经过那儿的时候,眼睛一亮,就像是看到了什么稀世珍宝一样,一个箭步就跑过去了。
似水和流年看到了,纷纷跟上,喊道:“姑娘,您慢点儿,被人撞到可就不好了。”
穿过人群,追到沈画楼的时候,她已经停在了安记饼店的门口,站在窗口,她问道:“大娘,可还有凤梨味的小酥饼?”
人有些多,老板听到小酥饼的时候回道:“姑娘,小酥饼今天没有了,明天你再来吧。”
画楼有些失落的问道:“今天不做了吗?”
因为这一声问话,殿内的老板抬眸看了她一眼,准备说今天不做的时候,忽然间觉得站在外面的姑娘似乎是很眼熟,猛的抬头放下手中的东西走了过来,说道:“姑娘刚才说要什么?”
“凤梨味的小酥饼。”
因为沈画楼爱吃这个味道,每一次都只买这个的,几乎一两天就来了,久而久之,老板就留形成了一个习惯,一两天就都给她留着。
老板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千姬和沈画楼本来就长得比较像,如今这样贸然出现,她就像是有些不相信一样。
“姑娘,您是?”
“大娘,小酥饼还有吗?我只喜欢凤梨味的。”画楼望着她,微微勾唇说道。
老板娘看了看外面,又看了看面前的沈画楼,话语缓慢的说道:“凤梨味的有倒是有,只是我给人留的,她也很久没有来了,不知道会不会哪一天来。”
画楼的心口微微一滞,说道:“她大概是不会来了,但是我会来,我也喜欢。”状木鸟号。
老板娘望着她,犹豫了片刻正想说给她的时候,一道清脆且带着些嚣张气焰的声音在后面响起。
“凤梨味的我全部要了!”
画楼还没有转身,老板娘却说道:“姑娘,今天已经没有了,明日再来吧。”
“我刚刚明明已经听到了你说还有给人留的!”身后的声音响起,画楼的脸色都瞬间就冰冷了起来。
老板望着画楼身后的姑娘穿着不凡,便知道估计是帝都谁家的大小姐,画楼也不理会,回头对着似水示意了一下眼色。
似水走上前面来,画楼拿过她手中的银子,缓缓的放到了老板的手中,说道:“算起来我也好些个月没有来了,所以谢谢大娘留着,以后也给我留着吧,我就让我身后的这姑娘来取就好。”
大娘接过画楼手中的银子,准备去拿,结果画楼身后的女子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就把老板手中的银子抢了过来扔在了地上,塞一张银票在老板的手中,厉声说道:“你现在的手中拿的是我的银票,所以,东西要给我。”
老板看了画楼一眼,再看看一旁的女子,她高傲的抬着头,画楼的手指却是紧紧的攥在了一起。
流年的脾气向来有些泼辣,大步走了上来,抢过老板手中的银票,直接就揉成了一团仍在地上,缓缓的从似水的手中接过银票,放在了老板的手中说道:“大娘,好东西应该也要给懂得的人才值得!您说对吧。”
画楼的嘴角微微扬起,但是她带着帽子,小巧的脸庞隐隐的藏在了帽子的毛领中。
“你竟然敢扔了我的银票?”身旁的女子瞪着眼睛尖锐的对着流年嘶吼道。
流年缓缓的转身对着她说道:“我只是从老板的手中扔了东西,这东西上可写了你的名字?真以为有钱了不起吗?”
“你是哪家下贱的女人,敢和本小姐抢东西?”
画楼微微勾唇说道:“这位小姐说得好,只有下贱之人才会抢东西!并且,我知道,你一直都下贱惯了!”
画楼的声音很轻,话语缓慢,一字一句的也不着急,外面围观的人都已经听到了。
“你说什么?”她说着就要过来打沈画楼,却被流年挡住。
“我家小姐说什么,难道你没有听到吗?我觉得外面的人都全部听到了,要不这位小姐出去问一下外面的众人?”
画楼没有看她,只是沉声说道:“沈小姐,抢东西的时候,要看着点人,不是每一次都能随便抢!”
听到画楼的这一声沈小姐,她的嘴角泛起了笑意,一脸的蔑视看着画楼说道:“你知道我是谁,你还敢抢我要的东西?”
“你不就是沈家的三小姐沈涟漪吗?有什么的了不起的?”画楼冷声说完,抬眸对着老板说的:“大娘,还麻烦您去拿吧。”
大娘看着沈画楼,缓缓的转身离去,包装好了拿过来的,画楼接了过来,沈涟漪就要伸手来抢,画画楼瞬间就递给了身后的似水。
她身后那么拿到,便对着外面的侍女喊道:“给我抢!”
“沈小姐这样,恐怕是这一辈子也嫁不出去了。”画楼淡淡的笑着,似乎是格外的开心。
老板捡起了刚才被流年扔了的银票,递给了沈涟漪,说道:“沈小姐明日再来吧,今天已经没有了。”
“你这妇人,我沈涟漪要的东西还能没有?”看着老板递捡起来碾平递过来的银票,她拿过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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