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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王眷宠,刁妃难养-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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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门霜华妖艳的身影飞速上前,拦在璃月的面前,“为什么?我救了你,你一句感谢都没有。”
    “感谢。”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救了你的命,那可是浩瀚之恩,你准备怎么报?”
    璃月面色微凝,她不是没有想到,西门霜华救了他之后,会是一个难缠的角色。然而,她之前也没有十足十的把握他会来,因为他们的立场始终都不在一个位立面。
    可是,他还是来了。
    西门霜华兴真盎然,抬手挥扇。
    璃月回眸,无奈,接着走。
    “要不,我救你一次,你亲我一下。”
    璃月的身子趔趄了一下,接着走。
    西门霜华柔柔鼻子,跟上。
    次日,宗政离笑与宗政温泽相继离开帝都。
    次日,宗政子默在一片烧的只剩残渣的废墟前,发现了一具焦黑的尸体,那具尸体的手腕上,带着他曾经送的索命!

    看着那一幕惨境,他只感觉喉头一股咸腥!
    璃月,这就是你所说的脱身之计?!
    一如铺天盖地的黑暗至天迹的一端骤然压了下来,宗政子默身形微颤,他的心中,悔恨交加,如果他执意的送她离开,又怎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宗政子默低头,一丝咸腥流入口中,那般苦涩,滚烫的泪,犹如一杯烈酒,灼着他的心肺,痛不欲生!
    久久之后,那双眸子中一片腥红,轻轻的脱下外袍,将那具尸骨放在华丽的衣袍内,紧紧的拥入怀中。
    从此后,太子别院里,有一个禁地,诺大的园子里,竟是一座奢华的坟冢。每天,宗政子默都会带着一壶好酒,拿着两个杯子,在坟前,一坐就是好几个时辰。这些,都是后话。
    次日,宗政无忧缓缓苏醒……
    敞开的窗户吹来了徐徐微风,轻纱微拂,床上的人缓缓坐起身来,目光清冽的扫了一下四周。
    “王爷,你终于醒了。”华一脉挽帘而入,手中端着一份汤药。
    宗政无忧揉了揉脖子,总颈后一处,有些隐隐作痛。
    “璃月呢?”看了一眼陌生的房间,这为什么不是安王府?他总感觉记忆有一些空白的地方,就像断层与衔接不上,一时之间,人都好像变得有些迟顿了。
    “王妃她,去街上买些东西,一会就回来。”
    宗政无忧接过碗,轻轻的放在嘴边。
    华一脉只感觉心中一轻,但是,他却没想到,下一秒的变故。
    “她究竟在哪?!”宗政无忧的语气陡变,霍然从床上站了起来,一些记忆渐渐的出现一些片断,他记得,他和璃月正在书房谈话,突然就失去知觉。
    刹那,心仿佛被人扼住,心绪难平,他甚至,已经猜到一点点,但是,对于他来说,事实决对比他猜测的残酷一百倍!
    迅速的拉起手上的衣袖,那点黑色,依然消退。
    一把抓住华一脉的衣领,“说!璃月究竟在哪!”
    “王爷,王妃只身换药,就在帝都北城二十里左右的地方,葬身火海。”
    眼前的世界骤然从宗政无忧的面前消失了!那一瞬间,他听不到,也看不到,他所能感知的世界里,混沌一片!久久之后,他的脑海里,就只剩下四个字,“葬身火海”徘徊不去。
    身子一沉,重重的坐在床上。
    “王爷!”
    “我不信!璃月不会死的。”宗政无忧突然带着一丝苍凉的笑意。
    帝都城北,距离城隍庙二十里的地方。
    那道身影,如一阵疾风一般冲了出去。
    华一脉面色一紧,“王爷!”
    待华一脉与冷夜带着一支暗卫冲来的时候,宗政无忧的身影孤寂的站在一片废墟前。眼前的一片烧剩的废墟里,明显的有翻过的痕迹。
    “为何不见尸身?她没有死对不对?”宗政无忧看着华一脉,突然,眼中冲满希冀。
    “王爷,尸身被皇帝的暗卫抬出来确认过!这些尸体,查明后,是云中客的人。”华一脉缓缓上前。
    “尸身在哪!”
    “丢了。”华一脉没曾想到这一点,不过那具尸体不是王妃的,他也没想着留人来收尸。
    突然,一阵寒风乍然而起,冷夜与华一脉被寒风扫到,重重的倒在一旁。
    只见那道白色的身影,突然仰天长笑,“哈哈哈”那股笑声,直入云霄,是怎么样的绝望才会发出如此苍凉的笑,犹如椎心泣血。
    墨发飞扬,竟在一瞬间寸寸成雪,银发随着狂风而起,刺痛了所有人的眼眸。
    “王爷!”华一脉上前,却感觉到一股强烈杀气萦绕在那道身影上。
    一阵疾风扫过,那道身影朝一个地方飞速而去。
    “华一脉,我即刻去青洲调兵!”冷夜面色凝重,交待了一句便迅速离去。
    大夏皇帝正在夏凉宫内浅酌,更以局面被自己控制在手中而暗喜。
    金碧辉煌的殿宇,一个个身着轻纱的美人,卖力的扭动着无骨身姿,演着一场繁华。
    突然,宫门大开,一道凌厉的寒风呼啸而来,翩翩起舞的舞姬七零八落的倒在大殿之中。
    “护……”下一秒,一只冰凉的手卡住大夏皇帝的脖子。
    眼前的人,白发飘然,带着无尽的死亡与邪魅之气,一身利落的墨色华服,面上,遮着一块银色的面具。浑身冰冷不似正常人,犹如一具冰尸。
    “你,你是谁?”大夏皇帝惊慌未定,那抹凉意,让他觉得有些熟悉,可是,眼前的人周身所散发的气质,让他感觉陌生的很。
    “父皇。”这两个字咬的极重。
    “是你!”
    下一秒,大夏皇帝的身子被重重的摔出几米之外。
    “呕!”一口鲜血喷涌而出,大夏皇帝不住的后退,却依然离不开那个死亡包围的范围。
    暗卫瞬间冲了出过了,刚到殿前,全被宗政无忧一掌扫飞了出去。
    “护驾!护驾!”大夏皇帝高呼一声,爬起身子往殿外冲去。
    脖间一凉,一股窒息的感觉让他几乎难以承受,再次重重的摔了回来。
    这不是他的儿子,不是!这是一个地域的修罗,每靠近一步,大夏皇帝就感觉自己离死亡更近一分!
    “是你杀了璃月!”
    “朕没有亲自动手,是那场突然而来的大火烧死了她!”大夏皇帝辩驳道。
    “无忧,父皇对你倾注了那么多心血,怎么能让你毁在一个女人身上?父皇这片江山,全都是给你留下的。”
    “尸身在何处?”宗政无忧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
    “朕没有命人与她收尸。”大夏皇帝艰难的说道,身子骤然被抛起,一道银鞭子,破空而出。
    “王爷!杀了他,太便宜他了!”华一脉冲入殿内,还好,一切还来得及。
    鞭子在空中回旋,虽然依然抽在大夏皇帝的身上,却还留了一命。
    他竟然连璃月的尸骨都找不到!
    宗政无忧身形一顿,手中的鞭子突然松开,下一秒,大夏皇帝被一鞭子抽到一旁,打得皮开肉绽。
    “逆子!你会遭雷劈的!”大夏皇帝勉强撑着身子,殿外突然传来一阵撕杀,是宗政的一千黑羽军冲了进来。
    华一脉上前,将大夏皇帝的身子拉到一旁。
    宗政无忧无力的松开手中的鞭子,如个行尸走肉一般站在原处。
    大夏皇帝丝毫没有还手之力,宫里,除了这些暗卫之外,那些侍卫呢?那些御卫军呢?那些城防军呢?为何不来抢救驾!
    ——
    宗政子默站在重华殿前,如今,他是三军首领,没有他的命令,谁也不敢贸然行动,况且,冲入宫中的,是发疯了一般的宗政无忧。
    “都撤了吧,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太子殿下,皇上……”御卫军首领看了夏凉宫的地方一眼。
    “跟你有什么关系吗?或者,你想去救驾立功?”宗政子默眸色微暗,只见那御卫军首领腰间的兵器一瞬间被他拔出。
    “噗!”一剑封喉!
    剩下的,立即散了去,一时间,金碧辉煌的皇宫,尽显萧瑟。
    宗政子默往夏凉宫的方向望去,只是一瞬,淡漠的抽回目光。日后,大夏皇室,谁主臣服,关他屁事!
    ——
    华一脉快步上前,将大夏皇帝拉入身旁,他没有想到,这个时候,他却要出手救他的杀父仇人!手中的兵器顶着大夏皇帝的脖间,一步一步朝殿外而去。
    “住手!”华一脉大喝一声。
    打斗声音顿时停了下来,黑羽军一见大夏皇帝都握在他的手里,顿时斗气昂扬。
    “让你的人全都放下武器,束手就擒,如若不然,我也保不了你。”华一脉真想将手中的匕首再近一分,也是王爷毒发之后,他才知道,当初下令杀他父亲的人,就是大夏皇帝!
    因为,父亲医术精湛,在与王爷解毒的时候,发现了王爷身上的另一种毒根,就是因为这样,才怪招杀身之祸!
    杀父仇人就被他控制在手里,只要想他,便能让他血债血偿!但是,他不能,因为如果王爷报了仇,必生无可恋!
    大夏皇帝哪里受过此等屈辱,身形微动,便感觉脖间一阵刺痛。
    “你别以为,我行医之人功夫不行,你要知道,我可以杀人于无形!”
    大夏皇帝顿时僵硬了,他能感觉到脖间刺入的银针让他全身麻木,酸软无力。本来就身负重伤,现在更是一点还手的能力都没有!
    “放下武器!”沉声下令,这些暗卫死了,他还有几个儿子可以牵制宗政无忧,如今保命要紧。
    黑羽军看准机会,飞身而起,刚刚放下武器的暗卫,甚至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横七竖八的倒了一地。
    场面,已经被控制住,华一脉一脚将大夏皇帝踹了出去,黑羽军纷拥而至,将其制服。
    华一脉快步走进殿内,只见宗政无忧的手中握着那个破碎的玲珑棋,掌心一片殷红。
    “王爷。”
    宗政无忧收回目光,那双眸子之中,一片腥红,摘下面具的脸色,苍白如月。
    华一脉突然上前,手中的银针迅速的朝宗政无忧的掌心刺下。
    “噗!”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急血攻心,要是他再晚一点,恐无回天之力!
    宗政无忧轻拭了一下嘴角的血迹,“你说的没错,杀了他,太便宜他了!我说过,若是伤了璃月,我会让整个大夏给她陪葬!”
    “王爷,你还要养好身子,如今王妃还下落不明。”华一脉掏出一粒药,塞入宗政无忧的口中。只要有他在,就绝不会让王爷出任何意外!
    这是他的承诺!
    华一脉看着那双眸子里泛出的森寒之意,心中却放下心来,缓步退了出去,如今他说什么都没有用,不如,将空间留给王爷,好好的静一静。
    诺大的宫殿里,宗政无忧的身子孤寂的滑落在地上,握着手中的玲珑棋,滚烫的泪水,缓缓的落到手背上。好像一滴滚油一般,那种痛,蔓延到心底深处,与心中的痛骤然碰撞在一起,痛不欲生!
    绝望铺天盖地的将他压那座无形的大山之下,血和泪,混合着,心,撕扯着,如同被一片一片连着血肉割下来,再重新拼凑。
    至始至终,他却无法发出一声呐喊!
    他,还是他,但已经不是以往的他。
    “宝贝,等我一时,黄泉路上我伴你而行!”
    几乎夜之间,大夏陷入前所未有的动荡之中,繁华的帝都,人口十万余,竟然在一夜之中,四处逃难,万巷皆空。
    高高的城楼上,站着一个邪魅的身影,寒风四起,银发飘扬。
    御卫军,城防军,宵禁营所剩两万余人,均臣服在这道身影之下。
    大夏最为尊贵的帝王,曾经天子,一朝主宰,如今,被狼狈的扣在重华殿前,双手折断,伤痕累累,丝毫不见一丝帝王气度,等待他的,是一种比死还要残酷的煎熬。
    洛王宗政温泽,还未回到封地,听闻帝都传来的消息,率先调兵,打着诛逆贼的旗号,号召三万将士,朝帝都进军。
    几次攻城,伤亡惨重,然而,他却发现,宗政无忧所要的肯定不是皇位,而是毁了大夏!如此消耗,实属不智之举。
    在帝都北城之外就近的汾城驻军,静待局变。
    宗政离笑率一万将士,在帝都七百里的地方,按兵不动。
    宗政擎天却毅然的回到边关要塞,对这场大乱,看似没有要参于其中的意思。
    宗政子默,跟本不知道窝在什么地方,至从宗政无忧攻入夏凉宫出来之外,再也没有人见过他。
    青洲率兵五万,势如破竹,却在出了青洲之后,悄然转了回去,全都守在要塞之城。
    然而,还未来及离开大夏境内的各个小国国君,却趁机悄然动起。
    楼兰,大宛,无恙,三国连手,越过宗政离笑的大军,直入大夏,在各个城中,烧杀掳掠。这其中,有多少宗政离笑的纵容,自然不得而知。
    反正,这三个小国,连起手来,也才万余人,半月之内,几乎抢光了大夏的各个繁华的主城,带着胜利的姿态悄然退场,只留下一片残垣断壁。
    一怒千丈为红颜,白发似雪情魂断,一朝贤王百千魅,生杀予夺天下乱!
    这是流出去的四句打油诗,为爱,可以撑起一片天下,为爱,也要以毁了一片天下。
    不知道重华殿前苟延残喘的大夏皇帝,此时,作何感想,他想让大夏昌盛,名留千史,如今天的大夏四分五裂已成定局。
    而宗政无忧想要的,还远远不够!
    然而,听到这四句诗的时候,璃月已经来到漠河,轻轻的掬了一把水,洗去脸上的尘埃,手腕的动作,还是过于生硬。
    如今的她,身上穿着一件粗布衣裳,脸上略微修饰了一下,完全一个清秀少年的模样,看不出一点女人家的模样。而且,声音是个湿润的男声,谁会想到,这样的人,竟然是个女子。
    样子看起来有些落魄,与四处逃难的百姓,没有任何区别。
    西门霜华站在一侧,身子止不住的扭动,从他生下来的那一刻起,就没有穿过这么粗的料子,粗硬的衣料硌的他润玉一般的皮肤,就好像满身长跳蚤了一般。
    “不习惯?”璃月拿着一块艳红的布擦着脸上的水珠。
    西门霜华看着那块布料,眼中闪过一丝悲愤,他的那套华服,被她撕成了无数块,除了这片之外,其它的,全都无法开口细说!
    刷完马身之后,拿来擦马,吸水。
    上完茅厕之后,拿来,柔软。
    华丽袖子简易一缝,包袱。
    奢华的领边,扯成两段,一段栓在他的腰上,一段栓在她的腰上,裤腰带,结实。
    “谁说的,我习惯的很。”
    璃月轻轻坐下,看着远方的荒原,四处逃难的人不时会从眼前走过,就连漠北这里,都有人逃来,想想帝都,就知道是怎么一个乱境。
    如今,玲珑棋,还有她,都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这样的结果,甚好。
    就是不知道,宗政无忧此时怎么样了,白发似血情魂断?璃月的心一阵钝痛,这打油诗里,究竟是什么意思。
    “把手伸出来,上药了。”
    一西门霜华看着伸出面前的那双小手。
    “伤筋动骨,少说这手也得半年才能恢复如初。”一边上药,一边忍不住唠叨,这样的话,璃月已经听了无数次了。
    “我真不明白,你究竟想做什么?”收好药,西门霜华接着扭动着不安的身子,左抓抓,右抓抓。
    “送你回家,你信不信?”璃月含笑,指了指一个方向,那是北海的方位,用的声音也是男声。
    西门霜华的眼角抽了抽,虽然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男声女声转换自如,但是,听到这个男人的声音时,他总是忍不住鸡皮疙瘩掉一地。
    “东瀛刚刚平定内乱,你就跑出来,也不怕再出个律将军?”璃月轻问,却是她原来的音色。
    口技这门功夫,是入云中客的必学的一课。
    她就是不明白,西门霜华没有一点要离去的意思,反而跟上瘾了!在东瀛,他在宗政无忧的手中,吃了那么大的亏,怎么好像跟个没事人一样。
    “你以为,没有宗政无忧的帮助,律将军能成事?”西门霜华的眼中闪过一丝怒意,提起宗政无忧,他就是一肚子的火,现在与宗政无忧交手留下的内伤还未痊愈。
    “你为什么非要跟着我?”璃月也十分不解,就像之前,她感觉西门霜华一直未曾离去,才料定他一定会暗中助她。
    “玲珑棋,已经毁了。”璃月补充道。
    “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救了你,你还没有报恩,我怎么能这么轻易的就走了。”
    报恩,报恩,他还真是念念不忘!
    “救命!救命啊!”
    两人顿时起身,朝呼喊声传来的地方望了过去。
    只见一群彪悍的战马坐着身形高大的男人,看服饰应该属于漠北士兵一类,只见他们围住那些逃难的人群,将所有的男人全都控制在一旁。
    “想来我漠北,男人必须充军!”混乱只是持续了一阵,那一小伙逃难的人群,男人被绳绑住,老弱妇孺全都被驱在一边。
    “统领,那边还有两个!”


☆、第九十二章:女汉子!(闪瞎眼)
    那人,指的正是璃月与西门霜华的位置。
    西门霜华身子一动,却被璃月按了回去,静静的站在原处等着那伙人御马而来。
    “哪来的?”那人伸出手,马鞭刚好对准璃月。
    “回军老爷,我们是从汾城的一个小镇上来的。”
    “他呢?”马鞭往一旁一指,落在西门霜华的身上。
    “我和她一家的,你说我哪来的?”西门霜华面色难看,他只想着,呆会,给他个怎么样的死法。
    “冲什么冲!”那人马鞭一扬,西门霜华正要出手,璃月岂可让他坏事,眼疾手快的将西门霜华推到一旁,那个鞭擦着她的身子,扑了个空。
    “这位军老爷,他是我哥。”
    马上那人收回马鞭,看着两人,好不容易遇了这么两个正值年少的,而且看两人,还是有点身手的,从刚刚躲他那一鞭子就看得出来的,比普通人敏捷,突然,态度变的柔弱了许多,朝璃月,扯出了一摸笑容。
    要知道,漠北气候养育的这群汉子,脸都跟牛皮一样,这样突然一笑,真Tm以为遇见了狼外婆!没感觉一点亲和力,只感觉好惊悚。
    “如今,世道混乱,你们来到我漠北,也是想混口饭吃,不如跟着我一起充军,不但有饭吃,还可以立功名!”
    “如何?”
    璃月面色一僵,您就别自黑了,再笑下去,脸上的褶子里的灰都要掉下来了!
    “立功名好啊!要是军老爷不嫌弃,那我兄弟二人,就去参军!”
    “好!”那人得意洋洋,指了指前面的队伍,“瞧见没,那就是咱们的漠北军。”
    西门霜华依旧带着那副面容,不出三招,他就能把这些漠北军给亡了,有什么好炫耀的。
    吹了一声口哨,那人打马身前,不忘朝身后的璃月两人喝了一声,“跟上!”
    “你不愿意,现在就可以走。”璃月丢下了句话,迅速上前。
    “谁说我不愿意,你不要每次都替我做决择好不?”
    璃月无奈,他这样的表情,哪有一丝情愿的?
    两人迅速的走进人群。由于是自愿参军的,所以,没有像其它人一样被绑起来。
    到了临时驻扎的军营,璃月这才了解到,这是漠北军的一分支股,总数只有八百余人,漠北乃游牧民族,除了占据肥沃土地的皇城之外,其它各部,均属迁徙状态,虽然彪悍,却十分的散乱。
    如今的漠北,看似一统,其实,有许多势力纷杂,有的,不原臣服在新任漠北王,或者劈个山头,当起了山匪,还有一些,进入关内,迅速的融入地方势力,盘踞一个寨子,当起了无恶不作的马贼。
    漠北王迁都,跟着他走的,都是一些死忠,只占了漠北四分五裂势力的百分这六十。还有一些,有奶便是娘,谁有本事就跟谁。但是眼前的这支队伍,她有点摸不着底细。
    “木小兄弟,你看,这就是你们兄弟两个的营帐。”
    西门霜华的脸色顿时黑了!数十人的大通铺!
    “谢谢黑大哥。”璃月抱着两人军服,朝领她们进来的黑荣道谢。
    黑荣憨憨一笑,想起了自己十多岁的儿子,欲伸出手去摸璃月的头,却感觉一道凌厉的目光朝他射了过来,立即改挠自己的胸膛,这家兄长对弟弟的保护欲也太强了!
    黑荣走了以后,璃月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刚刚领来的东西。
    两条帕子,两床铺盖,四件军装,两双靴子,两只长矛。
    “不习惯,你现在就可以走。”璃月看着一旁至走进这个军营不一直捂着鼻子的西门霜华,的确,以他的尊贵之躯怎么可能受得了这种地方。
    走?走了之后,让她一个女人和十来个老爷门睡大通铺?!
    “谁说我不习惯?”西门霜华走到大通铺的一角,将原本铺好两床被褥掀到一旁。
    “你干嘛?”璃月看着他霸道的模样。
    “过来,铺床!”
    呃!璃月僵了僵,他掀的好像是两个人的地方。
    “你睡最里在面,我睡这!”怎么都觉得这丫的脸上的神色很得意。
    同床共枕啊同床共枕!他哪里会不习惯,他简直有点期待晚上快点来临。
    “那从现在开始,我们的身份就是汾阳城的两兄弟,我叫木月,你叫木庆。”
    璃月将被褥朝西门霜华扔了过去,独自收拾着两人的其它东西。
    西门霜华的头从被褥中探出来,为他那个新名字,恶心不已。
    荒漠原野,天暗的极晚,夕阳仿佛要散尽最后一丝余热才肯落到地平线以下,独留的那一抹残红,风姿奇绰,瑰丽迷人。
    “木月!”
    璃月缓缓转身,只瞧几个身形彪悍的人缓步朝她走来。
    “我们的床是不是你们兄弟俩掀的!胆子不小!”
    漠北的士兵对与他们这些临时抓来充数送死的丝毫没平等可言,然而,这次的事情,又是西门霜华挑起在先,这群人,来者不善。
    “没错。”璃月淡然回应道。
    “好小子,到有几分血性!今天我就让你尝尝血的味道!”
    一阵风声迎着面门而来,璃月只是身子一倾,抓住那个彪悍的漠北士兵,她的手掌,甚至裹不住那个硕大的拳头!但是,就在她碰触到那人的时空,突然发力,只听“咔!”的一声,那个汉子的手顿时无力的垂在身侧。
    然而,这只是一招,只感觉腰间一痛,“咚!”的一声,那个高过璃月半个身子的壮汉轰然倒地,摔的狼狈不堪。

    所有人的傻眼了,刚刚的那一幕真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可是,事实就摆在眼前,只见那个小家伙嚣张的踩在那个汉子的背上,朝剩下的人伸出一根手指头,轻轻的勾了勾。
    漠北汉子的血性被这一勾全都激了出来,五六个大汉顿时朝那个娇小的身影袭了过去。
    璃月抓住一人,分筋错骨。
    脚尖一抵,不好意思,个头太小,一抬脚,就够得着下三路,用力一踹。
    挥掌扫过,“咔”的一声打在一人的肩胛处。
    身形一错,另人一的脚被从膝盖处折断。
    掌变为拳,肘间发力,一个壮汉摔了个嘴啃泥。
    “一,二,三,四,五,六!”
    西门霜华拿着两个破了口的大碗,筷子上插着四个馒头,看着远方高高的一堆人,完全刚那个娇小的身影遮挡住。
    “璃—小月!”飞速而至,只见璃月惬意的拍拍手掌。
    “哥,你看,我在玩叠罗汉。”
    “拿着。”西门霜华将手里的东西递给璃月,对着这些壮汉直接飞脚。六个人影,直接飞到了十几米之外,吃痛的爬都爬不起来。
    “来,吃饭!”
    有肉?而且是这么大块的肉!白面馒头四个?璃月灿然一笑,这丫的,哪里是去领饭,显然是去打劫了。
    两人坐在地上,吃的特别有味,习惯了锦衣玉食,习惯山珍美味,如今,一块干牛肉,一个馒头,竟然吃的如此有兴致。
    璃月将手中的馒头塞到嘴里,拿起水囊灌了一口水。
    “噗!”她不受控制的喷了!
    一口肉,一口馒头,狼吞虎咽,吃完后,猛灌一口水,那是她。
    将那块肉分成几乎均等的小块,一个馒头也同样分成了好几块,放在碗里,然后再拿着筷子一块一块的和着吃,且咀嚼绝对超过三十下的,那是西门霜华那个娘炮。
    “娘炮!”
    “粗鲁!”
    两看两相厌恶,璃月转身,西门霜华抬碗,继续那种优雅的吃相。
    回到营帐,已是四处篝火,营帐内,几个人一见到他们两人进来,立即变得不自然起来,重伤的两个还特别去军医处医治了一下。
    那几人看着两人的眼神,那是对于强者的畏惧,并不是骨子里透出的臣服。
    璃月要的不是对强者的畏惧,也不是无奈的屈服,她要的,就是从骨子里透出的臣服!
    璃月知道,事情还没有结束。
    “睡吧。”
    西门霜华两眼顿时锃光瓦亮,就如黑暗里,突然亮起的镁光灯,熠熠生辉。
    璃月脱鞋上床,将被子紧紧裹在身上,缩到最边边的角落。
    西门霜优雅的脱下鞋子,一想到那好像一万年没洗过的被褥,放弃了宽衣而睡想法,坐好,四十五度,躺下,头刚好睡到枕头的正中间,然后,再拉起被褥,盖到肩膀处。
    营帐里寂静无声,只听风游弋在漠原上,奏着它独有的曲调。
    璃月感觉,有那么几眼睛一直盯着她们,然而,动手的时机,肯定不是此时。
    剩下的十个人也都脱下衣服,上床睡觉。
    璃月静静的看着营帐顶处繁冗复杂的图案,半分睡意都没有,感觉到一个身影,靠近,再靠近,再靠近,顿时翻身,对上那双清亮的眸子。
    西门霜华只感觉两腿之间一凉,顿时挪回原位,手伸进被褥里一摸,衣服全都被切开,刀剑贴着他的肌肤划过,寒意未散。
    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这个该死的女人,就像他们东瀛那座万年冰山。不,她也有火热的一面,但是那一面,只会展现给一个人看。
    子夜的漏声响起,就在璃月都等的不耐烦的时候,终于发出了一丝声向。
    银光一闪,数支长矛迅速的朝两人睡的地方刺去,然而还未挨到两人,只感觉一道寒光乍现。
    “不许伤人。”角落里,传来一声平淡的不能再平淡的声音。
    “咔!”长矛断裂,十个人齐齐的倒在床下,四脚朝天,狼狈不堪。
    “小月,你说怎么处置他们?”
    “又臭又脏,打呼磨牙说梦话,吵!”
    西门霜华翻身而起,一一将这数十人绑了起来,嘴巴封住,牵到营帐外面围成一个圈子绑在了寒风料峭的营帐外面。
    “好了。”西门霜华一脸邀功的爬上那个大通铺。
    “我说的是你,所以,离我远点。”
    黑暗的夜色里,西门霜华的双手握的咔咔直响!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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