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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王眷宠,刁妃难养-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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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线|||
……
“吱!”
黑暗中,璃月缓缓睁开双眸,灵巧的躲到暗处,惬意的看着那个翻窗而入的身影。
宗政无忧轻手轻脚的摸到床边,腹中早就思量了几个方案,拿出最高水准,一击搞定,大不了,来个霸王硬上弓!
床上空的?人哪去了?宗政无忧的眼中有些慌乱,四处打量了一下,却看门大开着,这个小野猫,这么晚了上哪去了?迅速的朝门外而去,只听“砰”的一声关门声音。
宗政无忧这才惊觉,上当了。
“开门。”
“睡了。”
“开开门,好不好?我就进去睡觉,书房的床太硬,我保证什么也不做。”
“睡了。”
“好宝贝,不然,你把我手脚绑了行不?”
……
真的睡了?宗政无忧心里如猫抓一样,焦躁啊,焦躁……
书房内,宗政无忧百无聊赖的翻着手上的书籍,不知道那小野猫这几天都在干什么。
“王爷,王妃请您到内院去一下。”
瞬间激情了,安王骚男顿时有一种被打入冷宫许久复而得宠了的感觉,整了整仪容,飞速朝内院而去。
午后的阳光,带着几分慵懒的气息,这小野猫竟然在繁花从中备了桌案,准备了画架,文房四宝全都齐全了。
“这几日,练习了一下丹青什么的。”璃月刚刚抬手,一双大手顿时覆盖在她的手上,缓缓转动,研磨着浓稠的默汁。炽热的气息在璃月有脖间萦绕。
“为夫的丹青自认不错,手把手的教你可好。”
的确是手把手,可这也把的太紧了点。璃月放下笔,重重的打了一下宗政无忧吃豆腐的手。抽了一下,抽不出来,再抽一下,却被握得更紧。
炽热的气息扑鼻而来,璃月顿时错开,宗政无忧偷香不成,只是碰到了她粉嫩的脸颊。
分居了七天时间,算算日子,也算是比较安全了,可是一瞧宗政无忧那好像要把她生吞活剥的模样,估计她稍一松懈,有她受的!
往前走了几步,璃月拿起笔杆比了比眼前的景色。仿佛在取景一般,拿不定主意要画哪里。
“我想着试试水准,你帮我瞧着。”璃月咬着笔端,眉宇之间有些纠结。
“画我!画我!”宗政无忧笑的那叫一个比花娇艳,快走几步,来到璃月的视线范围。
“躺好!”
一声娇喝传来,只见那道明艳的身影手中执笔,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她等的就是这句话!灿烂的艳阳照耀在她的身上,披了一层耀眼的华光。
安王府内院,宁静的午后,就连暖暖的阳光散发着蛊惑的气息,乱花丛中,软草之上,一袭白衣的宗政无忧侧卧在地,目光饶有性致的看着一旁的璃月。
他只当享受着这个过程,只为时机一到,将她推倒!推倒,推倒,推倒……这两个在脑海中,不断的扩散。至于作品,说实话,不是报很大的希望。
“保持动作。”璃月此时看起来,很专业,很有那么几分大师的韵味。
只是她一抬头,宗政无忧的衣襟何时散开?这是上演一幕什么戏码,光天化日之下,勾引良家妇女吗?
一想起宗政无忧跟她谈过的事情,她马上就淡定了,那烯起的一点点情欲也顿时被浇息。
靠,你那是什么动作?璃月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故作镇定的低头接着作画。这可是她生平第一次墨宝,怎么也得认认真真的画完了。
宗政无忧唇角上扬,那个角度,三分坏意,七分暧昧,火候掌握到恬到好处。他在计算,计算他的小野猫会在几时扑过来。那双漂亮的不向话的睫羽微动,眼睛微微眨了一下。
电流四射,“咔咔”的朝璃月射了过来,不禁心肝微颤,这叫什么,隔空勾引吗?这么个欠上的模样,是要拼下限肿么滴!
“你敢脱光了么?”璃月拿着笔认真的想了一下问道。
“有何不敢!”宗政无忧宽衣解带,他就算是使出混身解数,也得把这小野猫给勾引过来。
衣衫退下至一腰迹,露出细嫩却不失精壮的胸膛,只见那只手轻轻一扯,只剩一件亵衣。
“还要脱吗?”
“脱!”那不是废话嘛!说实话,璃月的心跳开始扑腾扑腾的加速,她一定要把持住,此时,她在心中默念了三遍,矜持。
这个身子,她又不是没见过,可是她怎么觉得好渴?一定是太阳太炽热的缘故。
光了,彻底的光了,璃月看着最关键的部位,忍不住舔了一下干涩的唇。她忍的也好辛苦好不好!
宗政无忧心中一阵荡漾,明明是他勾引在先的,怎么反而成了被她一个不经意的动作,反勾引了呢?
璃月侧目,尽量的避开那个引人遐想的地方,笑话,几天能学个屁的丹青水墨,凭着学几天素描的功底,也就是能画个邪恶漫画什么的。
闲来无事,打发打发时间,不能吃饱,还不准人逗逗鸟么。
“别动。”璃月娇喝一声。
“我没动!”
“我指某些部位。”
“我控制不住!”那道人影飞速的朝璃月而来,恶狼扑向小绵羊的节奏啊。
“唔~”
好吧,矜持什么的果断不是她能掌握的东西。
立在草地上的桌案倒地,一片狼籍,宗政无忧紧紧的搂着璃月的腰身,滚入花丛深处。
“我想你。”
璃月翻身而起,气息不匀的轻问,“有多想?”
“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他有多硬,就代表有多想。”
璃月翻身而起,带着几分佯装的不悦,“原来,是它想。”
宗政无忧将璃月压在身下,身下的人儿,香肩外漏,迷人的脖颈,还有那若隐若现的美好,一览无遗……
“我想,我想的心都疼了。”
你心疼,所以我就得腰疼,璃月心中暗自腹诽,这是不变的定律。
“哦,你轻一点!”
荡漾的激情在花丛中,限制级的上演着……
那副未完成的画落在花丛之中,空白的宣纸上,只有一个部位,别说,画的还挺像,你说,这叫不叫,术业有专攻?
好朋友如期而致,璃月松了一口气,从来没有哪一天,她见到好朋友是这么兴奋的,担惊受怕了好几天,终于松了一口气,宗政无忧知道时,锅底脸自然不用多说。
华一脉已经说了,璃月的身子调理的差不多了,可以受孕,看来,他还要多多努力。
寂静的夜色下,银色月光透过窗子照射了进来与烛光交汇成一道迷人的色渍,璃月心情特好,随手拿起了一根香蕉放在口中,翻看着宗政无忧收集来的画册。
只是,一道火辣辣的目光直直的朝她望了过来,璃月看着手中的香蕉,伸出丁香小舌舔了一下,含在口中轻吮。那道目光顿时满血了一样,仿佛能把她烧了。
“好吃吗?”宗政无忧缓步上前看着璃月那么荡漾的吃法,她知道不知道,他被撩起的欲望,胀的生疼。
璃月没有回答,而用行动回应了宗政无忧。
突然感觉腰间一紧,整个人落入他滚烫的怀抱。
“特殊时期,当需克制。”她笑的纯美,笑的得意。
下一秒,“我的香蕉!”
“你,你干嘛!难道想浴血奋战不成!”
“总有一天,我会停了你的葵水!”霸气,侧漏!安王殿下,您个劲的踩那半截香蕉干嘛?
看着宗政无忧没入夜色的身影,璃月轻轻的抚了一下胸口,避子汤,避子汤……她只能在心中默默的念着这三个字,只有这样,她才能平复刚刚宗政无忧那句话给她带来的激荡。
从来都没有过这种心情,她希望她的好朋友一月来一次,一次来一月,可是她的好朋友还是走了,挥一挥手,不带一点留恋。
“爱妃,这么晚,你这是要去哪?”
璃月停下身形,缓缓转过身来,“如厕!”
“天色昏暗,为夫为爱妃掌灯。”
宗政无忧在前,璃月憋屈的跟在后面,大不了,她就呆在茅房不出来,看他还能重口味的在茅房把她给XXOO了!一日不妥协,她就守到底!
“好了没有?”
“没有。”
一柱香之后……
“这回可好了?”
“没有!”
一个时辰过后……
“好了没有?”
“没有!”你丫到是走不走?准备耗上一夜是肿么滴。
一抬头,那道身影走了进来,手中提着的灯都灭了,只剩华美的月光,笼罩在两人身上。
“我腿麻了。”璃月很苦逼的道了一句。
宗政无忧失笑,手中的灯扔到一旁,横腰将璃月抱起。借着月色,看着他完美的侧面,轻轻的抬起手,勾住宗政无忧的脖子。
“咱们能不能先不要提孩子的事情?”璃月柔声询问,这个问题,他们的确要好好的沟通一下。
宗政无忧挑眉,只是看到璃月认真的神色,反驳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
“为什么?”
“三年,三年之后,我们再准备孩子的事情,好不好?”璃月勾着宗政无忧有脖子,带着几分撒娇的摸样。
宗政无忧没有回应,而是俯在璃月耳侧轻语,“我爱死你吃香蕉的模样。”
璃月脸上一阵绯红,轻轻的靠在宗政无忧的肩膀上,“我是练练技术。”
蛊惑的声音再次响起,“练习的进度如何?”
璃月低头,用几乎不可闻的声音说道,“你且试试?”
宗政无忧已经无法克制,抱着璃月的脚步顿时如插了翅膀一般。
想必,又是一场生猛的无法直视的限制级场面……
守?守也得有节操才行哇,她的节操早就拍成了黄瓜,伴着蒜,醋什么的做成凉菜吃了!
宗政无忧突然被皇上召见,昏天暗地的战了一夜,还未睡了一个时辰,便要早朝,真有点心疼。
璃月醒来,已是午时,李嬷嬷侍候着用了早膳,华一脉亲自端了一碗汤药走地过来。
“可是避子汤?”璃月端起碗,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是的。”华一脉沉声说道。
“王妃,斗胆问一句,王爷的心意王妃难道还不明确吗?”华一脉看着璃月一饮而尽,心中闪过一丝不解,甚至惋惜。王爷来告诉他配这方药的时候,眼中闪过一情绪,可比他复杂多了。
“明确。”璃月缓缓站起身来,宗政无忧提出要个孩子的时候,她先是震惊,后来,静下来想想,竟然有些期待,她甚至会想,她们的孩子将来一定是这个世界最漂亮,最可爱的。
“那王妃为何?”
“他明白的。”璃月缓缓答道。
华一脉不再多言,缓缓退了下去。王爷听到王妃身子痊愈,可以养育的时候,是多么的开心。罢了,也只是时间长短问题,况且,他这药,绝对会伤害母体,反而还有滋补的功效。
宗政无忧最近好像特忙,天天都要早朝,才平静的这么几日的,又暗潮汹涌。云中客传来消息,镇南王暗中勾结大皇子已不是什么秘密,经上次一事,镇南王必有反意。
只是那散发着白莲花芬芳的镇南王妃,身份隐藏的可够深的!查了这么久,都没有查出个所以然来。
拥兵自重的藩王就像是扎在大夏皇帝心头的一根刺,迟早要拔除。放眼朝中,谁会成为大夏皇帝手中的这支利剑?
宗政无忧入朝的频率,多多少少让璃月的心中有了几分揣测。
闲适的午后,牵了绝地,御马而去。跑马场上,一片空旷,一道艳色的身影在这片天空下尽情的驰骋,享受着这宁静的午后时光。跑了几圈,顿时觉得热汗淋漓,全身上下说不出的畅快。
璃月停下马儿,环视了一下四周,不知为何,从回到帝都之后,她总有一种,被人盯着的感觉。可是,她又抓不住任何的蛛丝马迹,放眼望去,没有一个人影,可是这种感觉,就是挥之不去。
不是她太过敏感,而是那么多年出生如死得出的经验,她深信她的一切感知。
璃月才来跑马场一个时辰不到,远远的一道白色的身影缓缓靠近,眼中不禁染上一抹笑意,御马朝那个身影而去。
宗政无忧伸出手,翻身而上坐在璃月身后,双手自然的环住璃月的腰身,下巴放在璃月的肩膀上。绝对缓步在跑马场上走着,一切,都是那么的安静,美好。
“累么?”璃月好不容易贤良了一回。
宗政无忧挑眉,低声回应,“你且试试?”
男人某些方面的自信神马的,果然是不可质疑和挑战的。鉴定完毕。
璃月脸色僵硬,“呵呵。”
宗政无忧缓缓将她拥入怀中,“父皇准备平藩,第一个要对付的人就是镇南王。”
收起脸上那要死不活的笑容,心中有些震惊,大夏皇帝这么快就要拿藩王开刀了!
璃月看着宗政无忧悠悠道,“藩王制由大夏开国以来一直延续至今,如果没有正当的理由,恐难服众。”
宗政无忧面色平静,轻轻的点了一下璃月的俏鼻,“皇上收集了镇南王意欲谋反的证据,只差一个赌天下悠悠众口的理由。”
“这一天,不远了吧?”
“对。”宗政无忧点点头,那又眸色异常淡定,显然胸有成竹。
两人下马,缓缓漫步在这片宁静的草场,宗政无忧握着璃月的手,柔情似水。不知不觉,两人漫步的步伐都那么的一致,两人同时侧目,看着对方相视一笑。
“就这样,一直牵着你的走,走下去,直走到地老天荒,是我今生夙愿。”
璃月的心中荡漾起一丝甜蜜,轻轻的转了下手,十指紧扣。
☆、第七十五章:下限什么的再次被刷爆了
宗政的潋滟的眸色里,映着的全是璃月的影子,若得一心人,执子之手,相守一生,这是他最致诚的承诺。
璃月扬了扬两人紧握的手,调皮道,“你一定要抓紧了,若是放开了,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宗政无忧眸色中闪这一丝着重,坚定的目光直看得璃月想闪躲。
“看着我的眼睛。”
璃月抬眸,在那双漂亮的眸子里看到了她的影子。
“我绝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宗政无忧语气坚定,随后,拉着还在呆愣的璃月缓缓向前走去。
闭上眼,你占据着我的整个心扉,睁开眼,你占据着我所能见到的整个世界,这就是我对你的爱,不用浓烈的表达,只求是山中灵泉,万年不歇……
一如往常,百官通过长长的甬道缓缓的汇聚在大夏的朝堂之内,不少官员,纷纷搓着手,今年的气温好像降的特别早。
时辰尚早,皇上还未上朝,不少官员交头接耳的言语着。
宗政子默一连打了三个哈欠,自从被封为太子的那一天起,他就感觉一下子苍老了十多岁,逍遥的日子挥着小手绢和他道了一声永别,再也不回来了。
不经意的朝一旁瞄了一眼,宗政无忧恰巧缓步走了过来,衣领上,有着一朵嫣红的印记,凭他混迹花丛这么多年的经验,一眼便知那是什么痕迹。
心中一阵钝痛,不是他的东西,他天天还想着念着,有够无趣。只是,有些事情,就好像中了魔障一样,怎么也走不出去。
“大皇子?!”不知是谁一声惊呼,所有的目光都朝匆匆而来身影望了过去。
只见大皇子一身风尘扑扑的模样。宗政无忧淡漠的目光扫了过去,丝毫没有一丝诧异。
“大皇兄?你怎么来了?”宗政子默缓步上前。
“参见太子殿下,臣有事要急奏!”大皇子话章刚落,一声传报声便在殿后响起。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大夏皇帝缓缓落坐,双手一摊,“众位爱卿,平身。”
衣服摩擦的声音响起,众人纷纷起身分列两旁,只有大皇子一人,站在正中间。
“父皇,儿臣有要事要奏!”大皇子从怀中掏出一叠厚厚的信件,外加一份奏折双手递上。
大夏皇帝一见是大皇子,面露惊诧之色,挥了挥龙袍华袖,“呈上来。”
值事太监立即下去,将大皇子手上的东西恭敬的交到皇帝面前。
众人都伸长了脖子,想看这大皇子究竟火急火燎的递了什么东西来?可是,看到皇帝越来越阴沉的神色,个个都缩回了头。想必,不是好事啊!
一阵风扫过,顿时觉得这诺大的朝堂,寒意阵阵。
“镇南王意图谋反,其罪当诛!”大夏皇帝一甩手中的信件与奏折,爆喝一声,震怒之下,一掌拍在龙案之上。
满朝文武噤声,不敢多发一言。
“父皇一直对镇南王宠信有加,儿臣自愿请命,前去捉拿反贼!”大皇子铿锵有力的说道,整个朝堂之中,各种思绪流转。
要么,大皇子自保,要么,大皇子一直就是皇上安插在镇南王身边的棋子,这平藩一事,就要拉开帷幕!
大夏皇帝隐入沉思,目光缓缓扫过朝中众臣,“众位爱卿有何高见?”
一位朱红色朝服的官员缓缓站了出来,“以臣之见,镇南王必要诛之!自先祖以来,镇南王一族受尽荣宠,如今,皇上更是对他宠信有加,他竟然不思君恩,做出如此大逆不道,勾结党羽,意欲谋反!臣以为,不但要立诛镇南王,诛其九族都不为过!”
好一翻慷慨激昂!宗政子默啪啪的拍起手来。
“朱大人,说的好!可是,镇南王就一个儿子,还有一个女儿,嫁给了大皇兄,这一诛都诛到皇室里头了。”
“臣有罪!皇上明鉴,臣绝无此意!”
宗政子默迎着大夏皇帝的目光,悻悻然走到一旁,他老毛病犯了,有事没事呢,就是想掺和一脚,他不爽了,也见不得别人爽。什么时候,他老子一令下废了他的太子之位,他就圆满了。
“皇上,臣以为,朱大人言之有礼,只不过诛其九族一事,确属过了些。恳请皇上,念在朱大人一时激动口误的份上,恕他失言之罪。”
“皇上,臣以为,镇南王罪不可恕,应将其党羽一并肃清,以正国威。”
宗政子默的目光突然落到宗政无忧的身上,没想到,还有一个和他一样看戏的。他是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以旁观才角度去看。而宗政则是,那种料定了一切的模样,看着这些人演戏。
他也不得不承认,璃月爱上这样的男人,让他心服口服。
“镇南王如此,朕心痛之,安王听旨!”
宗政无忧缓步上前,跪在正中,静候命令。
“朕命你率领三万精兵前去平定反贼!即日出发!”
“儿臣遵旨!”宗政无忧缓缓退至一旁,大皇子的目光晦暗的朝他的方向望来,他只当什么也没有看见。
一张“昭天下书”,从大夏帝都,如雪片一般散在大夏所属的每一寸土地上,近千字的讨伐书字字珠玑,细数镇南王的条条罪状,死不足惜!
皇上于朝堂下令,命安王率三万精兵捉拿反贼镇南王,凡是缴械投降者,既往不咎,若有反抗,格杀勿论!
虽是艳阳高照,依然秋风瑟瑟,风卷起的黄叶四处翻飞,站在东城门,眼前是黑压压的大军,三万之众。
太子宗政子默一身明黄的朝服没有烘托出一点点皇室威仪,这身像征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华服倒是显得与他格格不入。眉宇之间,尽显纨绔之意,至从被封为太子,他更加的变本加厉,已不是之前的放荡不羁,完全是一滩烂泥。
“本殿下代皇上向各位将士践行,尔等必平定反贼,凯旋归朝!”
第一碗,敬天,第二碗敬地,第三碗,对着生势浩荡的将士一饮而尽。
“平定反贼,凯旋归朝!”三万人齐声高呼,势气冲天,声声震耳欲聋。
“十三弟,一路保重。”宗政子默转向一旁的宗政无忧,眼光不自觉的朝宗政无忧身旁那个身着铠甲的娇小身影望去。
“多谢太子殿下挂怀。”宗政无忧淡笑回应,缓步向前,将璃月挡在他的身影下,隔绝了宗政子默的目光。
高耸的城楼之上,平常一身白衣胜雪的宗政无忧,如今身着一个银色铠甲,宛如从天而降的战神,同样的银色头盔上,高坚着一簇红缨随风轻飘。
宗政无忧拿起头盔,带在头上,在炫目的阳光下,那身银甲泛着不可亵渎的光辉。
“肃清反贼,必能凯旋归朝。”简单的一句话从他那迷人的唇形中溢了出来,没有势如破竹的激昂,却传入每个的心里,一瞬间人们的心里都充满了必胜的信念,他们信的是高高在上的那个人的能力。也被他那种无人能及的风华气度所折服。
宗政无忧抬起手,轻轻一挥。
三万大军缓缓涌动,放眼望去,大地之上不见一寸黄土之色。
璃月缓步上前,眼前的一幕,让她的心中升起一丝震撼,在这个时代,短兵交接,拼的都是血肉之身。她终于深切的体会到了那句,一将成名万古枯的意义。
突然,眼前多了一道身影,那身明黄在绚丽的阳光下,让人无法直视。
“太子殿下。”璃月淡然唤了一声。
“打仗是男人的事情,你一个女人掺和什么?不好好的在安王府呆着。区区一个镇南王,要解决也不就是三个月左右的时间就回来了。”宗政子默说完后就发现,他说这些话,有点关心过头了,他应该克制的。可是,却屡屡犯这样的错误。
“他在哪,我在哪。”
简单的六个字飘入宗政子默的耳迹,再抬头时,那道娇小的身影已经翻身上马,缓缓的随在宗政无忧的身侧。
宗政子默发现,这个世界上,没有比这六个字更残忍的了。
大夏朝,自开朝以来,都没有禁止女子从军的条令,璃月悠然的跟在宗政无忧的身侧,并没有引起人们的注目。安王妃的名声,恐无人不知,有了安王妃的加入,对他们来说,绝对是难得的好事。
兵马未至,粮草先行,冷夜作为先行官,已经在三日之前就押运粮草先行一步。
大军刚刚进发的第一日,便传来消息,镇南王公然宣布,自封为皇,在漓城仓促登基!相临的鲁王,桂王,平王相继投靠。
镇南王命名国号为“齐”,自封齐始帝。
宗政无忧拿着最先传来的消息,这样的情况,早就意料到了,镇南王集合起来的兵力绝对超过十万之众,他的三万人马明显在人数上处于弱势。这三万人马,是他在御书房内主动要求的,镇南王那一群乌合之众,若是人数相等,他都会觉得不齿。
其它三王聚集起来的势力他从来都没有放在眼里,能让他纳入考虑范围的是镇南王隐匿在峡谷之内暗中陪养的几万人马。将手上的资料放到一侧,卸下护腕,那双漂亮的眸子环视了一下四周,没有瞧见那个身影,心中顿时有些空落。
缓缓朝内室而去,只见璃月穿着他的亵衣,明显的宽大将那玲珑的身躯衬托的更加诱人,衣衫微散,香肩外露,她这样专注的模样,对宗政无忧来说,都是致命的蛊惑。
璃月面前铺着一张纸,手中握着一截炭认真的画着什么。宗政无忧缓步向前,那诱人的小野猫浑然不觉。
璃月正在冥思,突然感觉背上一阵炽热,随口丢了两个字,“别闹。”
宗政无忧眉宇微紧,那只大手不安分的朝下探去,抚上那细腻的浑圆,心中一阵荡漾。她只着了一件衣服,内里一览无遗,不似勾引,胜似勾引!
她的发丝还有些潮湿,显然是刚刚沐浴过,身上散着诱人的暗香。
细碎的吻落在璃月如凝脂一般的肩膀上,双手紧握着那根炭,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给你看看这个。”璃月翻过身来,两人的气息彼此交错,她要在宗政无忧上床前,把正事说好,看着宗政无忧眼底汹汹燃烧的小火苗,要是现在不说,她今晚恐怕就没有机会说了。
“是什么?”宗政无忧的声音有些沙哑,那双手绝对不会安分的闲着,柔嫩的小白兔被他包在掌中,任他肆意的搓扁揉圆。
隔着一层衣料,璃月握住那只手,阻止他的动作,可是刚刚的酥麻感,还是忍不住一阵阵轻颤。
抿了抿有些干涩的唇,回答道,“确切来说,应该叫投石机。”
宗政无忧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诧!投石机这三个字在他的脑海里犹如黑夜中的一道闪电。
投石机鲜少出现在历史记录上,只因几百年前,华夏大陆还是一片混乱的时候。一个人口最少,生活在西北一带的一个小国,夜国的一个官员发明了投石机。
其威力,势不可挡,轻易的便能轰毁一座城池坚固的城墙!但是,由于夜国势力孱弱,没有能力自保,引来其它国家的觊觎。
在几个国家围逼的情况下,夜国的那个官员烧了图纸,自杀在自家中。参与制作的人,全都被夜国国君下令处死。刚刚成形不久的那几台投石机,也被毁于一旦。这件事,在遗留下来的史书上,残缺不全的记载了数百字的。
其实,投石机对现代人来说,不算什么新鲜词,只要是经过系统教育的学生恐怕都在历史课本是见到过。
像璃月这种,从有记忆以来就是训练,训练,非系统教育出来的人,对投石机也略知一二。但她也只是有一个大概的雏形,知道一些原理。真正制作图,她是一点也不知道的。
投石机,放到现代,做成儿童玩具或许还能有些销量,仅供孩子们拿来玩玩。但是在这样短兵交接,就连火药都还没有发明出来的大夏朝,投石机若是能够制作成功,就意味着在这几年甚至十几年上百年的时间内,能够成为所向披靡的战争神器。
攻城掠地,破城直入,简直易如反掌。
宗政无忧拿起璃月那个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草图,眼中闪过一丝潋滟的光芒。
“那个,我只懂这些,其它的,我什么也不懂了。”璃月有些尴尬的解释。
在云中客没有任务的时候,她也会玩玩网游之类的,一网游中,攻城时时常会有这些投石机之类的,她也是灵激一动想起来的,画的时候,自然拿着游戏里的参照了些。
宗政无忧细心的收好图纸,目光缓缓转向璃月。
“有这些,就足够了!”
他无法形容此时激动的心情,最起码,他的脑中已经浮现出了投石机的影子。
璃月缓缓松开那个袭胸的手,宽大的衣服,微微一动,便是掩不住的春光。
宗政无忧稍稍减淡的炽热顿时急速升温,微微俯身,封住璃月娇嫩的唇。隔着那层衣料,朦朦胧胧,若隐若现的美好,让他有些难忍的冲动。
唇齿轻触,他的舌在她的唇齿间流连。
“嗯。”突如而来的刺激让璃月忍不住呓语,脸色微红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映着烛光,眸色显得有几分迷离。
宗政无忧侧身,唇缓缓的凑向璃朋的耳迹,“宝贝,告诉我,你此时的感觉。”
蛊惑的气息搅扰着璃月的思绪,听到宗政无忧的话,脸上的红晕更甚,简直无法直视宗政无忧这赤果果的调戏,双腿忍不住收拢,紧咬着下唇,难以启齿。
“这样呢?”在那处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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