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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王眷宠,刁妃难养-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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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她都要咬牙挺过去。缓缓的,那层如羊脂白玉一般的皮肤渐渐的呈烈红色。
“小姐,你感觉怎么样?”阿蒙担忧的问道,手刚一碰到璃月的,突然缩了回来,只见指尖有一股被灼伤的痕迹。
这寒毒竟然是如此的厉害,这样的温度都抗衡,想必璃月此时定然不好受,可是只见璃月的眉心一寸寸收拢,却始终隐忍着,未发一声。
三个时辰之后再服下天山采下的雪莲,寒毒全解,可是,一定要三个时辰吗?阿蒙看着璃月痛苦的神色,心中一阵揪紧。
璃月感觉,她现在就好像孙悟空在太上老君的八卦炉里,她不求炼出个火眼晴晴,只求把这该死的寒毒解了就好。
当难受的程度到了一定极致的时候,你的一切感知都会上升到另一个高度,这样过程在璃月的理解当中,是耐力,此时,她的身体正在努力的承受着那股已经超出她所能承受的痛楚,而她的耐力却还没有达到那种程度。
“啊!”一声痛呼不受控制的从唇齿间迸了出来。
璃月艰难的撑着身子,缓缓滑坐在地上,只见被她坐过的凳子顿时起了火焰,轻轻的盘起腿坐在地上,放任自己的所有感官,开始,是个痛苦的过程,久久之后,仿佛已经跳出那具肉体,完全感觉不到任何痛楚。
沙漏上的细纱缓缓减少,在最后一粒沙子透过那细小的缝隙落下的时候,阿蒙迅速的将早就准备好的天山雪莲端了过来。
“小姐!时辰到了!”
三个时辰,竟漫长的好像在另一个空间煎熬了几万年一般,璃月此时甚至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手握成拳,使尽了全身的力气抬了起来,颤抖着双手,接过阿蒙手中的碗,一股清冷的感觉从掌心一路蔓延。一口灌入腹中,那股清冷的感觉四处扩散。
好舒服,经过了那漫长的灼热,终于感觉到了泉水的一般的清冷与滋润。
突然,胸中一阵闷痛,一口鲜血喷涌而出!只见那口血落到地上,一个指甲大小的血珠子被冰封住滚到一侧,冒着森森寒意。
璃月再也承受不住,不受控制的向后倒去。
屋内的人顿时一阵慌乱,将璃月安放到床上,屋内的几人,无不松了一口气。那吐出的冰血珠子,肯定就是被烈火灵根逼出来的寒毒。
眼前,一片迷雾,待雾散去,是喧闹的大街,车辆在宽阔的水泥路面上,行成了一条长龙,四周是穿流不息的人群,霓虹灯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夺去了夜色该有的纯美。
璃月快步上前,去始终走不出困住她的空间,她好像与眼前的世界隔了一层无法跨越的距离,让她无法融入到那个原本属于她的世界。
突然,一股极强的吸力将她卷起,不受控制的向后退去,眼前熟悉的景色越来越模糊,越来越觉得遥不可及!
长长的睫羽微动,那又美丽的眸子顿时睁开,映入眼帘的,是鹅黄色的轻纱幔帐,如三月的细柳一般随风轻摆,那里还有那璀璨夜景一影子。
紧紧的握了一下一下拳头,艰难的坐起身来,还是那古色古香的建筑,一切都未改变,她还是身处在片华夏大陆,大夏朝内。
“小姐,你终于醒了!”怜儿放下手中的木盆子,兴奋的朝璃月走了过去。
“怎么样?有没有感觉身子好了些?”
经怜儿这么一提醒,璃月的确发现,那种发至心底的寒意没有了,看来,烈火灵根真的起到了作用。这几个月以来,她经历了生不如死的冰火两重天,这两种极致痛楚的感觉再次刷新的她的耐力下限。
“我饿了。”
怜儿的眼中一阵欣喜,“小姐稍候,马上就来!”
看着这一桌子的菜肴,璃月的心里却不由自主的想起了竹楼那晚的三菜一汤,这几个月,她都没有好好的吃过一顿饭,夹起一筷菜放到嘴里,那滋味,却如同嚼蜡。
☆、第六十五章:以天下为局,引妻入瓮
自从她以上官璃月的身分重活一回,急促的嫁到安府王,在府上的这一段时间,太过闲适。她精心的算计着按着她的计划一步一步的前行,她都以为,一切尽在掌握,也许是太过闲适,以至于她体内中了这么严重的毒都没有一丝查觉。她进安王府的目的,是为了依附着宗政无忧,从而得到玲珑棋。
她配合着宗政无忧,只为将大夏这一潭看似平静的水搅浑,以至于她能够浑水摸鱼,得到玲珑棋谱之后,一走了之,好好的管理云中客,在这片华夏大地,打下自己的一片天地。
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的心竟然不受控制的爱上了宗政无忧。她甚至不知何时开始她对宗政无忧竟然一点一点的戒心都没有。
依赖,信任,这种对于她来说,要经历多少生与死的考验才能建立起来的感情,竟然不知何时悄悄的在她与宗政无忧之间架起了一道桥梁。回想起在一起的种种经历,从一开始,他们相互试探,再后来,那种不用磨合的默契。他的温柔体贴,他为她所做的一切,给她冷静的心铺了一张脱轨的温床。
她即使不想,但是依然改变不了,她对宗政无忧动心的事实。
璃月低头猛得扒起饭来,她不能放任自己再想下去,甩开脑中所有的思绪,一阵狼吞虎咽。她暂时不想面对任何有关宗政无忧的一切。
“阿蒙,训练场地准备的怎么样了?”璃月放下碗筷,朝阿蒙问道,端起怜儿递过来的水,漱了一下口,将拭嘴的帕子扔一到一旁,目光清冷的一扫眼前的三人。
现在的她与刚刚端着碗满腹纠结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这样的转变也太快了,快的让人一时消化不了。
“都准备好了。”
“把你精心挑出来的那些孩子都送来吧。”璃月说罢,转身离去。
看着那道背影,阿蒙心中长长的吁了一口气,谢天谢地,他们熟悉的璃月终于回来了!
璃月缓步回到房中,那打扫的一尘不染的红木桌面上放着一个泛黄的信封,只是淡淡的瞄了一眼,便抽回目光,走到桌前坐下,拿起一旁的资料仔细的看了起来。
七个孩子,均在十三至十七岁之间,加是阿里木,一共是八个。
够了,足够了!
她现在要的就是坚实的打好“云中客”的基石,至从“云中客”成立以来,这七个孩子都已经经过阿蒙的锤炼,照理说,应该比她当初进“云中客”的情况要好的多。
一页,一页的翻着手上的资料,将每个孩子的情况全都烙入脑海,直到最后一页。璃月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缓缓朝椅背上靠去。
窗外的枫叶正随风摇曳,阳光穿透树叶之前的缝隙,一道道光线毫无节奏的晃动,风景灵秀。
这是璃月第一次见到这几个孩子,他们脸上稚嫩未脱,却有着不符年龄的成熟。只是她的眼光一一审视的看过去的时候,还是看到他们眼底那一丝难掩的惧意。
璃月身着一件紧身劲装,头发全都挽起,乌黑的青丝未带任何装饰,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的整洁利落,英气逼人。
“你们即将踏上的是一条不归路,艰辛只是常家便饭,生死从此置之度外,我给你们一柱香的时间考虑,走或留你们自己选择。”璃月一一走过七个孩子的面前。
阿蒙端了一柱香放到一旁,场面十分寂静,风吹过枫林,“哗哗”作响。
“现在走,我给一百两银子,如果,你们选择留下来,就再也没有后悔的权力,生,是云中客的人,死,是云中客的魂,若有背叛,就算是你逃到天涯海角也要也要付出血的代价。”
璃月的声音很平静,叙述着云中客的第一条规定。
这简单的一句话,让七个孩子的眼中染上一层复杂的情绪,他们见识过云中客的终极追杀令,只要那块追杀令了写上你的名字,不顾一切后果,不惜一切代价,倾尽一切可用之力,一定要那人至死方休!
借着风,香燃烧的速度比平时快了许多,这几个孩子相互看了一眼,最终,没有一个人走出来,香在风中缓缓熄灭。
“好!”璃月点点头,她在这几个孩子的身上,看一股她希望看到的坚忍,一一走过,拍拍他们还算稚嫩的肩膀,“欢迎你们来到人间炼狱。”
这一道声音,让几个孩子不由得心尖一震,看到璃月那抹如花的笑颜,这几个孩子也跟着痴痴的笑了起来。
“卯时至,晨起,按照这上面的内容开始训练,我会全程和你们一起,直到你们让我满意为止。”璃月说罢,目光转向一旁的阿里木。
“从今天起,你们的头就是他。”
“狼崽子们,现在就开始吧。”璃月指了指一旁的沙袋,走上前去,往自己的腿上绑了两个,其它人迅速的围了上来,效仿璃月绑好。
“一个时辰,围着校场跑三十圈,未按时间完成者,再跑一次。”
说罢,璃月率先朝后院的校场而去,三十圈,只是她刚入云中客时的一半,但是她不急,这些孩子都是好苗子,可以慢慢的开始训练。
三十圈完毕,璃月缓缓解下腿上的沙袋,这三十圈以前只能算是她的热身,现在却跑的她热汗淋漓,看着校场上还在奋力挣扎着向前跑的人影,唇角扬起一抹笑意。最起码,他没有看到一个停下来的身影。
校场上的孩子还在努力,她好像看到了另一个时空那个时候的她们。
阿里木跑完最后一圈,璃月已经恭候多时了,他没有想到,那个娇弱的身子哪来的那么多的力气。
“感觉如何?”
阿里木深吸了几口气,“感觉良好。”
璃月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不错,这只是个热身而已。”
两个时辰零一柱香的时间,所有的人全都结束了这次长跑,璃月一一看过去,个个都是面色绯红,气息不匀。
“没按时间完成的出列。”
四个人缓缓走了出来,有些紧张的看着璃月。
“我们四个再跑三十圈,其它的跟我来。”
四人面如死灰,但是他们知道,眼前的一切,真的只是他们将来要面对的九牛一毛。
眼前,是一人多高的木墙,十步开外的地方,被一个网子覆盖,网上面铺满荆棘,下面,是一潭泥泞,中间的空隙,只能匍匐前行。几个人的目光陌生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他们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场景。
“这只是最基本的体能训练。”说罢,只见那道娇小的身影,如一支脱弦的箭一般冲了过去,轻轻的蹬,身子灵巧的越过那道木墙的障碍,十步之外,丝毫不犹豫的往泥泞之中钻了过去,迅速的匍匐前进,出了那滩泥泞,飞速向前,在众人的嘴巴还没合拢的时候,完成了眼前的几关。
她的额间溅着一滴泥浆,身上全是脏污,那几个孩子看到璃月投来的目光,顿时低下头。
“现在,轮到你们了,上!”
一声令下,阿里木为首,几人迅速的按着璃月的模样,有的木墙都没有越过,有的扑到满是荆棘的泥泞中被上面的刺扎的呲牙咧嘴。看着璃月做这几个动作,那一气呵成的连贯性,他们觉得很简单,很容易。可是轮到他们做的时候,怎么那么难,稍一不注意,衣服都被上面的刺挂烂了,满身,满脸都是泥浆。
狼狈自是不用多说。
“加快速度!”
看着几个在泥浆中挣扎的身影,璃月两手环抱在胸前,唇角染上一抹笑意。
一整天,七个孩子几乎是呈虚脱的状态回到他们的住处,无力的倒床上。想起那个娇小的身影,今天,所有的一切训练,她都全程参与,而散队时,她的背影依然那般挺直,一点疲惫都没有。他们不明白,她究竟是哪里来的精力,好像永远都用不完一样。
泡在热火中,璃月缓缓伸了个懒腰,今天这七个孩子的表现,让她很满意。
春的气息迎面而来,温暖和煦的风拂过窗前,转眼间已经过了一个月的时间,以前要一整天完成的训练项目两个时辰就可以完成。经过这一个月的锤打,这些孩子脸上的那点稚嫩如数褪去,有的只是无坚不摧的刚毅。
“小姐。”阿蒙刚完成一个任务回到云中客,便看到璃月站在窗前深思的模样。
“回来了?”璃月淡淡一笑,伸出手来与阿蒙对击了一掌,每次完成任务,能够完好无损的回来,这就是最值得庆幸的事。
“小姐,漠北一带的势力彻底的稳固了下来,再过几日,新任的漠北王呼延冽要来帝都朝圣。”
璃月眸色一暗,缓缓转过身去,九皇子将漠北势力收服,她可以预见,几年之后,漠北这一支新崛起的靼哒一族定然是只威武雄狮,这样一来,九皇子的势力不可小觑。
如果,不是她毒发,宗政无忧未能去到漠北,这一支强大的势力还不一定能落到九皇子的手中,这一次,他的损失够惨重的。
“小姐,镇南王暗中调兵,恐有乱事。”
大夏风静浪静的外表恐怕撑不了多久,很快隐藏在暗中的汹涌就会喷薄而出,提到镇南王,璃月想到那未到手的玲珑棋谱,无论如何,她都要拿到棋谱。
“安王……”
“你不用告诉我他的任何消息。”璃月转过身来,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随便拿起一份资料看了起来,接着对阿蒙受吩咐道:“接下来的任务,简单的就交给阿里木去,你去帮我找一个人。”
“小姐,安王他……”
“此人精通暗器,干我们这一行,没有一技傍身不行,有了暗器的辅助,很多时候,可以以最小的代价来达到目的,也可做防身之用。”璃月缓缓看了一眼手上的镯子,有了这个,如虎添翼,这就是她要阿蒙去找那个人的最主要的原因。
“下个月的训练项目要改变,由你来负责,有一些小的任务,可以让这些狼崽子们直接参与。”
阿蒙面色郑重,脱口而出,“玲珑棋谱在安王手中。”
璃月突然停下手中的动作,目光直直的盯着阿蒙,“你怎么不早说?”宗政无忧没将棋谱呈交给大夏皇帝?
“我是想说的,只是你不给我机会说。”阿蒙小声嘟了一句。
“你确定?”
“有消息传出,我暗中去查探,亲眼所见,宗政无忧将玲珑拿在手上。”
璃月心中思绪飞转,无力的朝阿蒙挥挥手,双手支在桌安上,忍不住捏了捏眉心,玲珑棋谱竟然在他的身上。她不想提到有关他的一切,可是她最想要的东西却捏在他的手里。这个消息,究竟有几分真假,或者,只是一个诱她主动入笼的局?
同一片天空下,一袭白衣似雪站在繁茂的桃花下,不知此时的她,寒毒是否解了?宗政无忧抬手,一株花枝折入手中,娇艳的花瓣像极了他朝思暮想的人儿那抹纯美的笑颜。
此时的他目光专注的看着手中花,远远望去身影略显消瘦,带着几分难掩的憔悴,这几个月,他派出了多少探子满世界的打探她的消息,却终始都没有一丝线索。
这样的结果,让他明白了一个事实,如果,她想躲着他的话,就算是他找到天涯海角也不会找得到她。
这样的认知让他的心中一凉,他最怕的就是,她不肯原谅他。那种被冰封的感觉,他试了十几年之久,又怎么会体会不到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每每想到璃月和他承受着一样的痛楚,他的心就悔恨交加,而她,却连一个赎罪的机会都不给他。
“王爷,一切都准备好了。”
宗政无忧缓缓抬眸,青洲,是他们定情的地方,他一定要在青洲重新将她带回自己的身旁,将花枝朝空中抛去,那道背影有着无比的坚定。
玲珑棋谱内,一百零八种死局,但是其中有一关,可以解开玲珑棋死局,玲珑棋那种有灵性的宝物便是自动认主。如若不然,玲珑棋就是个死物。
一个个有关玲珑棋的消息四处蔓延,更有一道消息,如平地惊雷一般几乎是让整个大夏陷入沸腾之中,有人在青洲寻到玲珑棋的踪迹!
听说,安王已经带着人马前去青洲,这安王既然是冲着玲珑棋去的,既然连安王都惊动了,可想而之,这个消息的真实性!
阿蒙看着一言不发的璃月,静静的站在一旁,如今,安王已经前往青洲,外界早已传的沸沸扬扬,真正的玲珑棋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出现在那里。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安王此去,一定带着玲珑棋谱。
因为解开玲珑棋的人,就会被玲珑棋认主,别人即使得到玲珑棋,只能是一件废物,只有玲珑棋的主人,才能使玲珑棋发挥出传说中惊人的能量。
璃月心中在横量,的确,从那个菩提和尚手里得到玲珑棋后,就是一件废物,所以玲珑棋谱,她是势在必得!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如果是个局的话,那她只能送宗政无忧两个字:疯了!
他不可能用天下人作局,来诱她入瓮。
只是她没有想到,宗政无忧的本意就是如此,他用天下人作局,诱她前来,只为将她留在身边,好好的疼惜一辈子!
——分隔符——
“反了!”夏凉宫内传来一声暴怒,就为一个女子,就为一个女子,他竟然不惜让大夏江山陷入动荡之中!大夏皇帝捂着胸口,一股愤怒的气息郁结在心口,怎么也挥散不去。
窗外的夜色浓重,清冷的月光照在窗前与夏凉宫灯火通明的室内,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虽然寒冷的冬日已过,透过窗子吹来的风,还是让人的心头染上一层寒意。
“苍夏!”
一道黑色的身影顿时出现,不知他那诡异的身形是从哪个方向而来,恭敬的跪在大夏皇帝身前,微微抬首,那人竟是暗袭大夏皇帝,在三千御林军的包围中,胁迫大夏皇帝盗走玲珑棋谱之人!
“苍夏,这个女人留不得。”大夏皇帝看着无边的夜色,缓缓开口。
“属下明白。”
那道身影迅速离去,大夏皇帝缓步走到一旁。
值夜的太监颤抖着走上前来,大夏皇帝的面色让他大气都不管出一声,及少见到皇上始此震怒的模样。
“皇上,九皇子求见。”
大夏皇帝头都未抬,“宣。”
九皇子缓步跨入夏凉宫内,看着大夏皇帝阴郁的神色,撩起袍子跪了下来。
“这么晚了,有何事找朕?”大夏皇帝随意拿起奏折翻了起来,至始至终,都没有看到九皇子一眼。
“父皇,儿臣有一事相求。”九皇子缓缓开口。
“说。”大夏皇帝提起朱笔,轻轻的在奏折上做着标记。
“请父皇为儿臣赐婚,前往漠北之时,儿臣与漠北王的妹妹,呼延羽郡主一见钟情,恳请父皇恩准。”
大夏皇帝缓缓抬起头来,重新审视着眼前的九皇子,漠北一事,看来已成定局。再想想宗政无忧惹出来的烂摊子,一阵无力。
“如此甚好,你早过了大婚的年纪,如今你能找个合意的,身份地位又能与你匹配。趁漠北王来帝都之迹,朕明日亲自向他提亲,要钦天监择个吉日完婚。”
九皇子抬眸,大夏皇帝的话让他有些意外,他没想到,皇上竟然会为了他的婚事亲自向漠北王提亲。
“儿臣,叩谢父皇恩准!”
九皇子宗政温泽退去后,大夏皇帝静静的看着眼前的烛火,他需要的是一个合格的接班人,能够稳稳的坐在这把龙椅之上,把大夏的江山延续下去,直至千秋万代!
☆、第六十六章:腹黑老狐狸(不可错哦)
青洲驿馆前,安王爷的车驾缓缓驶来,在青洲这块沿海之地,海岸的另一端,便是东瀛的国度。青洲几乎可以算是被大夏摒弃的一片封土。
这里的土地特殊,种不出任何谷类,就算是引进一些好的稻苗,青青的稻苗到了这里,不出几日便会枯萎。据记载,在很久很久以前,青洲还是一片汪洋。土质与其它地方有很大的区别,久而久之,也就被人放弃。
青洲百姓常年都处在饥荒状态,纷纷四处逃避,如今偌大的青洲之地,九个郡加起来,只有寥寥数千人。而且,全都是老弱病残,全年都靠帝都每年拨下的赈灾粮钱渡日,日子很是艰难。
“参见王爷。”青洲郡守干了三十余年,他见过的最大的官也就是那个年年送灾粮的特使,如今,眼前这个可是大夏的十三皇子,安王殿下!身子不禁抖的厉害。
“平身。”
“微臣叩谢王爷。”那官员见宗政无忧进入驿馆之中,急忙跟了上去。
宗政无忧环视了一下四周,上次路过,没有细看,没想到清洲郡竟然都荒凉至此!朝中议事时,曾听闻过几次,虽然每年都有必不可少的救济粮与银钱,但是依然解决不了青洲的现状,他着实没有想到青洲的情况已达这种境地。
眸色一暗,隐下所有的情绪,大步朝前走去。
眼前,是个府邸,建筑古旧,一个安王府下人居住的地方都要比这里奢华上百倍。几个年纪偏大的老妇正在院中洒扫,一见到宗政无忧,纷纷上前见礼。
退了众人,宗政无忧缓缓走到屋内,一桌,一椅,一个阵旧的屏风,内室,一张木床,整个屋子,宽敞到是宽敞,就是显得太过空旷。
“王爷,这……”冷夜看了一下四周的环境,估计比不上他们带来的马车舒适。
“命人收拾一下。”宗政无忧到觉得没什么,他设下这么大的一个局,甚至连玲珑棋谱都不惜公布于天下,皇上此时,一定是龙颜大怒!
能引来璃月的同时,也不知道还会引来多少觊觎玲珑棋谱之人,他要打起十二分的面对眼前的即将到来的一切!
御马来到她们那日来到的海边,潮水一波一波袭来,一想到能马上见到她,其它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的不重要。
从日暮到黄昏,宗政无忧只身一人缓步在漫长的海岸线边,这样的等待,每一时每一刻都充满焦灼。
一个娇小的身影缓缓出现在海边,夕阳西下,灿烂的霞光给海面披了一层金灿灿的颜色,放眼望去,绚丽的人睁不开眼来。
金色的沙滩上,有一条长长的脚印,璃月缓缓走了过去,另一端是葱郁山林,另一端是望不到尽头的海岸,她缓缓朝前方而去,小小的脚印印在那双略大的脚印上,一直,一直沿着这个脚印走下去……
太阳的光芒在大地上消失,那后一米阳光的预热还未散去,璃月缓缓停下脚步,前方的海岸,依然很漫长,那双脚印还未消失。
一足五百米的地方,是一块巨石,挡住了她的视线,璃月缓缓停下脚步。
天色渐暗,海风骤起,吹乱了她乌黑的轻丝,带着那抹艳色的衣裙随风飞舞,那道娇小的身影突然,朝着向反的方向离去。
一轮明月高挂,宗政无忧缓缓抬起头看着漫天星辰的夜空,耳边潮声澎湃,但他的心却前所未有的宁静。
顺着来时的路回去,宗政无忧赫然发现了那一串有些凌乱的小脚印,放眼望去,前方他原本的脚印中又被一个略小脚印踩过的痕迹那么明显。
“璃月!”
是她,一定是她,宗政无忧看了一眼空旷的四周,月光酒满的沙滩上,几分朦胧,哪有半个人影。
“璃月!”宗政无忧对着空旷的四周喊了一声,那道声音如海浪一样,在眼前这片天地间无尽回荡。
以最快的速度回到青洲驿馆,就连冷夜都一眼瞧出宗政无忧脸上的喜色。
“王妃可有来过?”
冷夜茫然的摇了摇头,难道王爷与王妃见过面了?
看着冷夜的模样,宗政无忧顿时摇了摇头,依那小野猫的身手,戒备森严的安王府都能逃了出去,即使来了,冷夜又怎么觉查的出来!
宗政无忧迅速的走到屋内,赫然见到桌上摆着一封信,信上的字迹十分娟秀,快步上前迫不急待的将信拆开。
“破晓之时,海边相见,带上玲珑棋谱。”
宗政无忧合上信,唇角的笑意无尽扩散,几乎未做停顿,飞速的朝外边跑去。
“王爷,晚饭准备好了,您不用膳吗?”
冷夜追出来,哪里还有宗政无忧的影子。看着头顶的这片夜空,冷夜的心中有些担忧,光是他们查探到的人马,都有十几支,还有那些暗中的几股势力,都是冲着玲珑棋谱来的,如今,镇南王那,还没有动静。
一丝凝重的气息在夜空下浓浓不散,情势比他想象中的要严峻许多。他如今才明白,有一种爱,叫作不顾一切!
此时,刚入夜,离破晓还有几个时辰的时间,宗政无忧已经迫不急待的来到信中提起的那处海滩。
一间破旧的瓦屋内,一灯如豆,璃月与阿蒙计划着得到玲珑棋谱之后的退路。
“小姐,咱们为什么只取玲珑棋谱呢?”阿蒙不明白,不是传的沸沸扬扬的,玲珑棋地在青洲吗?他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这个传说中的宝物也弄到手不是更好吗?
璃月淡笑不语,缓缓将整个青洲的地势图收好。
“一定要把所有来青洲的人马摸清楚。”璃月看着阿蒙轻声交待道,这关系到她们能不能带着棋谱悄然退场。如今这么多人盯着,稍有不惧,便会前功尽弃。
阿蒙走后,璃月缓缓走到床边,合衣靠了下来。
明天,就要见到他了,她的心情说不出的复杂,这么几个月,她不愿意面对与他有关的一切。现在她却不得不好好的理一理自己的思绪。
宗政无忧太无自信,他只是没有想到,寒毒会在她的体力那么迅速的就发作了,若是再给他个一年半载的时间,他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就能给她解了。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阴差阳错的走到了今天。这几个月的单独相处,璃月发现,没了宗政无忧她也一样过的很好,只是,每当闲下来的时候,她的心就空空的,有时候还会隐隐的痛。
她已经做的很好了,每天只有那么一点点时间是想到他的。
璃月完全没了睡意,翻身而起缩在床的一角,明天见到他,他肯定不会把棋谱带在身上,他的目的就是为了引出她,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就把棋谱给她。
为了得到玲珑棋谱,势必还要与他周旋几天。
璃月的脑中顿时闪过几个与宗政无忧周旋的方案:
深情相见,敞开心扉,动情型;
冷酷无情,虐心虐身,折磨型;
痴心狂怨,情意绵绵,迷惑型;
拳脚无眼,你死我活,抢夺型;
深吸了一口气,璃月将脑中的思绪全都抛开,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他借她的身子解毒,她从他的手中抢走她要的东西,很公平,谁也不欠谁。
况且,这也是她嫁到安王府的目的,为的就是借他的身份接近玲珑棋谱。
看着跳跃的烛光,璃月只感觉眼皮一阵沉重,可是她的心里还是一团乱呀!她从来都没有费心费力的去想一个怎么对付男人的招数,对付一个宗政无忧,比完成十分任务都难,都累。
昏昏沉沉中,带着她还没有敲定下的那些方案,沉沉睡去。
“咚咚。”
敲门声响起,璃月顿时清醒,只见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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