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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暴君当政-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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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扶着靳承乾的肩膀抬起身子,闭着眼睛轻轻覆上他的唇。
  “陛下,臣妾一定会好好吃药,不碰冷水不吃辣,快快地养好身体。臣妾想给您生很多很多的小孩子,到老了,咱们一起享受天伦之乐。”
  靳承乾眯起眼,捂着路莞莞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朕定会尽力而为。”
  路家现在的府邸是个三进三出的院子,不大,但宽敞明亮,一家子住进去绰绰有余。
  路阜言升任尚书时,靳承乾给他准备了几个府邸任他挑选,他却只选了最小的一座。又另请了个牌匾,上面是靳承乾御笔亲提的三个字,不言堂。按着路阜言的意思,这是要时刻提醒自己,少说多做。
  马车停在不言堂的门口,靳承乾率先跳下马车,伸手将路莞莞抱了出来。鱼真眨眨眼,讪讪缩回伸出的手。
  路家三人和慕言早就在门口等候着了,见二人下车忙齐齐下拜。
  路菀菀见着已有些皱纹的母亲和双鬓斑白的父亲,瞬时泪目,急急去将路母拉起来。
  “娘,您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靳承乾也急走了几步,将路父搀起,“岳父,都是一家人,何必行如此大礼。”
  路母在路菀菀的搀扶下站起身,拉着她的手双目含泪说不出话来。路父却是惊得瞪大双眸,看着靳承乾带笑的双眸吓出了一身冷汗,“陛下,使不得,这于礼不合。”
  “哎,岳父哪里的话。进了这道门,就没有君臣了,我就是个带着妻子回来探望父母的丈夫。”靳承乾搀着路父的臂弯踏进门槛,满脸笑容。
  路菀菀也勾着路母的胳膊踏进门,回头冲着还跪着的慕言和路阜言挥挥手,“听见我夫君说的话了没,还不快起来。”
  “听见了,听见了。”慕言笑着蹦起来,冲路阜言伸出手,“起来吧。”
  路阜言温润笑着,不着痕迹避开慕言的手,撑着地站起来,“我起得来,不劳烦大哥了。”
  慕言也不恼,自然的收回手,似是对路阜言的疏离已经习以为常。
  路菀菀看着路阜言一瘸一拐的步子有些担心,“牛儿这是怎么了?”
  慕言跟在路阜言身后慢慢走着,始终保持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听见路菀菀的问话,笑着摇了摇头,“牛儿过年的时候去捉鸡,反倒是让鸡给啄了,摔了一跤,不过没什么大事。”
  路菀菀皱皱眉,“没有厨子么?咱们家什么时候养了鸡?”
  路母眼神就没离开过路菀菀的脸,“三年前出了那事,家里就拮据了些,便遣散了仆人,自己养了些鸡鸭,种了些菜。这田园的日子,看着是苦了些,却是最快活的。现在日子好过了,这习惯也改不过来了。就只请了几个粗使婆子,其余的事,都是我和你爹亲力亲为,也很有些乐趣。”
  路菀菀有些心疼的摸了摸路母的手,“娘的手都糙了,可别累着自己。”
  路母像小时候逗路菀菀玩儿时一样,轻轻挠了挠路菀菀的掌心,笑意盈盈,“你现在泡在蜜罐子里,自是不懂这农家的乐趣。看着那小鸡小鸭从颗蛋,长到自己会下蛋,其实是件特别有成就感的事情。娘自己有分寸的,不会累坏了身体。”
  路菀菀痒的直笑,轻轻靠在路母的肩上,“娘开心便好。”
  一家子在屋里坐了会,靳承乾就将路菀菀撵出去和路母唠家常了,说是男人家的话题,女人家不懂。
  路菀菀乐得离开,她懒得听那些文邹邹的词,更何况,她有一肚子的话想跟路母说。
  路母带着路菀菀和鱼真到了正房,亲手倒了两杯菊花茶。
  路菀菀将鱼真拉到面前,笑眯眯跟路母介绍,“这是女儿宫里的掌事姑姑鱼真,也是女儿的患难之交。可以说没有鱼真,就没有女儿的今天。我和她之间啊,比孪生姐妹还要亲上三分,好得恨不得穿一件衣裙,半天不见,就想的很。”
  路母听了这话,忙去拉鱼真的手,眼里噙着泪花,“真是太谢谢鱼姑姑了,鱼姑姑您快坐。”
  看着路母动容的脸,鱼真不禁想起了自己的母亲,一时也有些伤感。吸吸鼻子回握住路母的手,“是我该谢谢菀菀才对,菀菀是我见过最好的姑娘,我们一路相互扶持着,才有了今天的好日子。遇见菀菀,是我的幸运。您要是不嫌弃,便和菀菀一样唤我阿鱼吧。”
  “好,好阿鱼。”路母擦擦眼泪,一手牵着路菀菀,一手牵着鱼真上了炕坐好。
  “娘,这瓜子是新炒的吧?”路菀菀整好裙摆,看着盘中油亮亮的瓜子两眼放光。
  “特意给你炒的,还做了关东糖和炸春卷,等会给你们拿来。”路母笑着抓了两把瓜子放在两人面前,“宫里锦衣玉食固然好,但这家里的小吃也有自己的味道,娘就料到你肯定会想。”
  “玉盘珍馐也比不过家里的炒土豆丝呀,您说是吧?”路菀菀剥了粒瓜子送到路母嘴里,笑着逗趣。
  鱼真见状也剥了粒喂给路母,逗得路母哈哈大笑,“那是当然,就像走路捡到张一百万两的银票,也不及你们两个陪娘说说话来的高兴。”
  “乖宝,”路母撵撵手上的瓜子皮,有些担忧地看向路菀菀,“你在宫里,过得可还顺心?”
  “顺心得很。”路菀菀咯咯直笑,“您放心,陛下对女儿呀,比爹爹对女儿还好呢。”
  “你过得舒心,娘也能睡踏实了。”路母笑笑,“但你也不许胡闹,恃宠而骄可是要不得,你得知足。陛下忙于国事,总有这样那样的不得已,你可别使小性子。”
  说完,路母又指了指路菀菀的肚子,“想着点正事,别总忙着吃。”
  路菀菀安安静静听着路母说完,皱皱鼻子扑到路母怀里撒娇,“娘,你好啰嗦。”
  “还不是为了你。”路母点点路菀菀的小鼻子,闭着眼抱着她轻轻摇晃着。
  桌子的另一侧,鱼真笑着瞄了那对如胶似漆的母女一眼,手下不停剥着瓜子。瓜子仁白白胖胖,整整齐齐被分成了三堆。
  

  第23章 解心结兔子急了

  花厅里,四个男人围着不大的桌子坐成了一圈,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慕言坐在路阜言旁边,隔着半臂的距离,桃花眼里满载着笑意。路阜言仍旧是那副儒雅温和的样子,时不时搭句话,只是眼神飘忽不定,有些心不在焉。
  靳承乾伸手斟了杯茶,双手递给路父,“岳父,请喝茶。”
  路父坐在靳承乾的上首,本来还有些不自在,靳承乾这一敬茶,他反而却镇定下来了。三年的清苦生活,虽是磨平了他带着锐气的性子,却也给了他一份更豁达旷然的心。
  伸手接过茶盏,路父摸着胡子笑笑,“有劳姑爷了。”
  听见这一声姑爷,靳承乾有些受宠若惊,那颗盘旋不定的心也落下来半分。想着要趁热打铁,一举将路父心中对他的不满都给打散,靳承乾起身对着路父鞠了一躬。
  “岳父,小婿以前做事不周,对您多有冒犯,带给您许多无妄之灾,还请您宽恕小婿。不过请您放心,小婿已经有了谋划,不日定还您清白之名,官复原职。”
  即便路父心中已经接受了“三年前害得我身败名裂的帝王如今成了我女婿”这个天马行空的设定,眼下看着靳承乾给他行了个半礼,还一口一个小婿的自称着,还是觉得心脏一阵抽抽。
  忙站起身请靳承乾坐下,“姑爷言重了,就算三年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老朽也会辞官返乡的。”
  靳承乾心里一突突,“这是为何?您在任时的功绩,是有目共睹的。人人都赞路尚书两袖清风,是难得一见的好官。小婿从前治国无方,朝中奸臣当道,但不出半年,朝政定会肃清。还请岳父再次出山,助小婿一臂之力。”
  路父摇头笑笑,“老朽不愿为官,并不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而是老朽实在难做好官。趁着今日这个机会,就与姑爷说明了吧,也解了那些心结。”
  “老朽读了太多的圣贤书,读成了个榆木疙瘩。说话做事不知变通,直言直语的,不讨人喜欢,御下无方,这是其一。做了三年的农事,也习惯了这平淡的日子。比起做官,老朽更倾心于做个夫子,教书育人,这是其二。”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阜言年纪轻轻便青云直上坐到了尚书之位,菀菀又是宫中最高位的嫔妃。一家之中高官贵妃都占齐了,若是老朽再任个什么高位,路家的权势也实在是太大了些。朝中年轻一辈的能臣比比皆是,老朽还是安心在家做个花匠的好。”
  路父抚掌大笑,“比起权势,老朽更爱那些花草鸡鸭。”
  靳承乾一直垂眸静静听着,见路父大笑也跟着轻笑起来,“菀菀清透,原来源头是在岳父这里。”
  “老朽浑浑噩噩了半辈子,可担不起清透这二字。”路父摆摆手,“姑爷啊,三年前的事,过去就过去了,老朽体谅你的难处。以后啊,进了家门,咱们是翁婿,老朽只盼你与菀菀和和美美。出了家门,咱们是君民,老朽只盼大祁繁荣昌盛。”
  “大祁有国丈如此,是臣民之幸。以茶代酒,小婿先干为敬。”
  靳承乾起身,举杯对路父施了一礼,仰头饮尽杯中茶,“小婿定会待菀菀如掌心至宝,不让她受丁点委屈。”
  花厅内气氛颇为沉重,厢房的外院却又是另一番光景。
  自从路母不经意间提了句说家里的母兔生了窝小崽,就一直被路菀菀和鱼真用亮晶晶的眼睛期盼地注视着。路母受不得两个小丫头的撒娇痴缠,只好带着两人去了院角的兔笼。
  一窝的兔子均是雪白,只有耳朵内侧和鼻尖是粉红的,红色的眼睛嵌在雪白的皮毛上,像是精灵般清纯可爱。
  路母回屋去准备晚上包饺子的面,任由两个小姑娘在外面逗着兔子玩。
  路菀菀见着小兔子就喜欢上了,隔着笼子眼巴巴望着睡眼惺忪的小兔子,“阿鱼,北辰阁太冷清了,咱们也养些什么吧。”
  鱼真拿了片白菜叶在小兔子的耳朵上扫来扫去,玩的乐不可支,“这话你得跟陛下说去,我答应了没用。”
  路菀菀被鱼真忽视了,抿抿嘴,心里有些小失落。抬眼看见立着耳朵鼻尖水润粉嫩的小兔子,又瞬间被治愈,伸手就探进笼子里想要去摸。
  鱼真眼疾手快地拽住她的手腕,“干什么呢?不许胡闹。”
  路菀菀吸吸鼻子,讪讪收回手,“我就是想摸摸。”
  “那可不行,要是伤着了怎么办。”鱼真一本正经地训斥着,“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你要是拽疼了它,它咬了你,陛下还不得吃了我?”
  看着路菀菀委屈的小表情,鱼真拍拍胸脯挽起袖子,“不过没关系,我帮你摸。”
  看着鱼真纤细的手指覆上小兔子的背,路菀菀有些兴奋,“什么手感?”
  “唔…软乎乎,温热热的。”鱼真沿着小兔子的脊背,从脖颈抚到尾根,还拽了拽那毛茸茸的小尾巴。
  “那你再摸摸鼻子。”路菀菀蹲在旁边,咬着唇比划着。
  “唔…湿湿的,滑滑的,凉凉的。”鱼真用指尖点了点粉嫩的鼻尖,还坏心地在鼻头转了一圈,惹得小兔子一阵轻颤。
  小兔子皱皱鼻子,竟是打了个喷嚏,黏黏的液体溅了鱼真一手。
  “咦…还脏脏的。”鱼真嫌弃地皱眉,甩甩手上的粘液。
  “活该,让你捉弄它。”路菀菀笑的不行,抓了片菜叶塞到鱼真手上,“给,擦擦。”
  “过河拆桥,卸磨杀驴。”鱼真斜了路菀菀一眼,瘪瘪嘴不满的嘟囔。
  “阿鱼讨厌。”路菀菀笑着去扯鱼真的头发,却是注意到了她脖颈上的奇怪项圈。
  黑色的丝线编制成繁复漂亮的花纹,在阳光下闪着油亮的光,下面还坠了块精巧透亮的玉佩。路莞莞伸手摸了摸,硬的。
  “阿鱼,这是什么?好精致。”
  “定情信物。”鱼真挑挑眉,“符延剪下了自己的一缕发,编了一整晚呢。”
  “…”路菀菀默然,忙将手在鱼真的裙摆上抹了几把。
  “你嫌弃?”鱼真看着路菀菀的动作急了,“这代表着守护呀!你懂什么!昨晚我可是将…”
  “啊!”话还没说完,鱼真表情一滞,狠狠闭了闭眼。
  路菀菀被吓了一跳,忙转头去看。只见鱼真的右手还掐着那片白菜叶,一只小兔子蹬着后腿,站起身将鱼真的手指连着菜叶一起含进了口中。
  见状,路菀菀忙伸手去推小兔子的头。小兔子很乖,抖抖耳朵便松开了口。
  鱼真使力将手抽回来,看着指尖上一圈淡淡的染着血的小牙印,欲哭无泪。伸手擦了擦,习惯性就要含入口中。路菀菀急忙拽住她的腕子,“干什么呢你?”
  “疼…”鱼真这才反应过来,她刚才竟是被只才满月的小兔子给咬了。
  眨眨眼睛皱着鼻子快要哭出声,“莞莞,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路菀菀心疼的不行,拉她起来去屋里洗手上药。走到半路却想起了鱼真说到一半的那句话,猛地一顿,“你昨晚把什么给符延了?”
  “啊?”鱼真还看着指尖懵着,听着路菀菀带着怒气的话不自主的缩缩肩膀,“牙…”
  即便亲眼见着鱼真被看似温顺的小白兔狠狠咬了一口,路菀菀仍旧是没有打消要在北辰阁养些什么的念头。安慰了鱼真几句便迫不及待地出去寻靳承乾。
  靳承乾正跟着路父学怎么给菊花剪枝,见路菀菀过来,忙放下剪刀环住她的肩,“怎么来了?”
  路菀菀羞涩笑笑却没答话,转身朝着路父甜甜道,“爹爹好。”
  “乖宝也好。”路父一打见着宝贝女儿嘴角就没合拢过,“爹爹去看看你娘的饺子包的怎么样了,别忘了待会带着姑爷回屋吃饭。”
  “哎。”
  路菀菀目送着路父离去,看着路父进了屋立马转身回抱住靳承乾,踮脚用鼻尖去蹭他的下巴,将尾音拉的娇娇长长,“夫君!”
  靳承乾被这一声喊得心都酥了,低头去亲她的额头,软着声音回着,“乖宝是不是想我了?”
  “一个时辰不见,如隔三秋。”路菀菀伸手挂在靳承乾的脖子上,荡着双腿。
  “小嘴真甜,来亲亲夫君。”靳承乾用手托着她的小屁股,探头去寻那娇软的唇瓣。
  路菀菀抿着唇笑着躲开,“夫君只要答应我一件事,我就亲亲你。”
  “但说无妨。”
  “夫君,咱们在北辰阁养窝兔子吧。”
  靳承乾默。
  “乖宝,是不是我陪你太少了?以后我将书房也搬到北辰阁可好?”
  “不是这个啦。”路菀菀扭着屁股掐靳承乾的耳垂,“我就是喜欢那种毛茸茸的小东西,娇娇软软的,好玩极了。”
  “你看这盆仙灵芝,”靳承乾转了个身指着那片开的极盛的菊花,“还有那盆天鹅舞,是不是也毛茸茸,娇娇软软的。还香呢,不信你闻闻。”
  路菀菀哭笑不得,一口叼住靳承乾的鼻尖,“香也不要,要活的,会动的。”
  靳承乾再默。
  “那咱们抓紧时间生窝小娃娃?活的,还会哭会动。”
  “这不时一时半会还生不出来嘛。”路莞莞凑到靳承乾耳边去含他的耳垂,“夫君你到底允不允嘛?”
  “非得要?”靳承乾眯着眼打了个哆嗦。
  “非得要。”
  “既然要养,咱就养些不一样的。”看着路菀菀水灵灵的眼睛,靳承乾到底是败下阵来。
  “前些天北边进贡来了几只纯种的黑眼雪貂,还有只下了窝崽。本来想养大了给你做身衣裳,现在看来,还是给你养着玩你会更高兴些。”
  “亲亲。”得了靳承乾的承诺,路菀菀高兴极了,重重吻了下他的脸颊。
  “好,亲亲。”看着路菀菀灿烂的笑容,靳承乾心底油然而生一种满足感,把媳妇当闺女养也挺好的。以后要是有了公主,也得要这么宠着。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路父那一段就是个鸡肋,我写着卡文,你萌看着还没劲,可不写吧,背景总觉着还缺那么一块。
唉,小寂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那一千字真是憋死我了qaq
路父称自己是老朽,皇帝称自己是小婿…好像有些奇怪哦。。  
还是喜欢写皇帝和菀菀的互动,少女心大爆发啊啊啊
把弟弟挤到下章去了T^T  都怪我话多
符延和鱼真的定情信物真是太恶趣味了…头发和乳牙,
咦~要是以后我男票给我这个,你说我是要还是不要呢…
等有了男票再纠结吧嘿嘿嘿
感谢无双丷颜玉姑娘的营养液o(* ̄3 ̄)o
感谢一直陪伴着小寂的天使们,爱你萌!!o(* ̄3 ̄)o

  第24章 沃德添慕言断袖?

  饭厅里; 一家人热热闹闹围着圆桌坐下。因着路母的盛情邀请和靳承乾的微笑默许,鱼真也羞答答地挨着路母坐了下来,小口小口咬着排骨。
  酒过三旬; 菜过五味,众人也都抛下了刚开始的拘束; 推杯换盏地说笑起来。
  靳承乾酒量很好,几大杯烧刀子下去仍旧是面不改色; 背靠着椅背眉眼带笑地听着路父说着话。
  路父是个清瘦的老头; 平日里路母半是威胁半是哄劝地不让他喝,因而路父酒量仍停留在三杯就倒的那一水平。
  今日高兴,多饮了几口,便有些上头,拉着靳承乾叙叙叨叨说着他总结出来的养鸡一百法。
  路母笑盈盈坐在路莞莞和鱼真中间,不时给两人夹几口菜; 轻声跟路莞莞说着悄悄话。
  鱼真本就是个自来熟的人来疯; 刚开始的矜持羞涩全是屈于靳承乾的淫威装出来的。几杯酒下肚就原形毕露了; 拍着桌子跟慕言划酒拳。
  “一一得一,二二得四…”
  “什么呀; 二二得八!喝酒; 喝酒!”
  慕言翘着二郎腿; 不厚道地给鱼真斟了半杯果子酒,又兑了半杯茶水,推到她面前。
  鱼真不明所以,一脸豪迈地端起酒盏; “是在下输了,先干为敬!”
  “呸,什么味儿!”
  看着鱼真团在一起的脸,慕言拍着腿大笑出声。
  路阜言腿上有伤,不能饮酒,便在一旁默默坐着,看着二人笑闹。看着慕言笑的飞起的眼尾,心里一苦,伸手也给自己斟了杯。
  “牛儿,你伤了腿,不能饮酒。”看着路阜言举杯欲饮,路莞莞忙出声劝道。
  “无事的,果子酒而已。”路阜言笑笑,将酒杯凑到唇边。
  “你姐姐说的对。”慕言伸手覆上路阜言的手,修长的手指扣住酒盏,放到桌上。
  “自己的身子,该好好爱惜才是。”往路阜言的碟中夹了块苦瓜,慕言的语气不像刚才与鱼真畅聊时的肆意张扬,温柔又平和。
  路阜言动了动指尖,上面好似还残留着慕言的温度。伸筷夹起碟中的苦瓜含进嘴里,舌尖的苦涩顺着喉咙蔓延至心口。
  想着刚才慕言对着鱼真的神采飞扬,再对比着刚才他对着自己的寡言平淡,路阜言攥紧了手中的筷子,低声道谢,“谢谢大哥关心。”
  慕言轻声笑笑,别开了眼。
  鱼真趴在桌上,上下眼皮像是被沾了米糊糊,睁也睁不开。看着两人朦朦胧胧的轮廓,咂咂嘴,空气中怎么弥漫着股悲伤的气味?
  这俩人肯定有事,鱼真伸手抹了把鼻子,不过关我什么事?睡吧,睡吧。
  看着鱼真睡得红扑扑的小脸,路母无奈叹了口气,笑着起身去给她拿了件衣服披上。
  靳承乾看着鱼真嘴角亮晶晶像是口水一样的东西,嫌恶地皱皱眉,本能地就想出声训斥。侧头对上路菀菀带笑的眼,话在舌尖上转了一圈又咽了回去。抿抿唇拉过路莞莞的小手轻轻揉搓着,以后可得让乖宝离这疯丫头远些。
  敛着眉,靳承乾突然又想到了另一件事。思索了会,启唇冲路父道,“岳父,阜言也十八了,可有喜欢的姑娘了?”
  路父正给路母剥着虾,听了这话,虾也不剥了,瞪着眼睛骂,“他就是个榆木脑子,比我还要木。我像他这般大的时候,都已儿女双全了,他倒好,提到成亲就跟吃了哑药一样,嘴闭的死紧。”
  路父越说越气,山羊胡子都翘了起来,用筷子戳了戳慕言的额头,“还有他,都二十三了,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一下。再这样下去,慕家绝了后,我怎么对的起他爹啊。”
  路父抚着额头,重重叹了口气,看着靳承乾一脸的悲伤,“姑爷,你说这俩孩子,是不是有什么隐疾啊?”
  这话的冲击力太大,路菀菀被惊得一下子咬了舌头,“嘶…”
  靳承乾忙放下筷子,抬手握住她的下额,“怎么了?伸出来我看看。”
  “舌头痛…”
  “还好,没出血,”靳承乾用指尖抹去她嘴角的油渍,笑着叹了口气,“怎么越来越笨了。”
  路菀菀没说话,侧头看了路阜言一眼,眼里有着担忧。她可就这么一个弟弟,以前虽也沉稳,但多少有些少年的活泼,现在却是越来越沉闷了。身体上有些缺陷倒还好说,可因着这事伤了自尊就不好了。
  靳承乾知道她的担心,但他的心里却有着另一番思索。他知道路阜言上辈子一直没娶过亲,可现在突然想起来慕言上辈子也一直是孤身一人。现在看着两个人之间奇奇怪怪的氛围,靳承乾眉心一跳。最好别是他想的那样,还是有隐疾这一说比较容易让人接受一些。
  路母坐在路父对面,狠狠瞪了他一眼。路父视而不见,小口嘬着酒,摇头晃脑地自言自语,“有病就得治,讳疾忌医可是要不得,听说西街的王大夫对这病很有一套针法…”
  看着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路父,靳承乾笑笑,他这岳父醉了酒,还真是够有趣的。
  “工部尚书家正好有两位适龄的小姐,均是嫡出,风评也不错。他前些日子还跟我明里暗里的提过说想请门婚事,不如就许配给阜言和慕言吧,也是亲上加亲了。”
  路父放下酒杯,心里一喜,刚要开口,却被慕言给打断了,“我不想娶亲。”
  慕言站起身,脸对着靳承乾,眼睛却死死盯着路阜言,“这辈子都不娶。”
  其实慕言从靳承乾说路阜言年纪不小时,便一直观察着路阜言的神色。见他面不改色的夹菜吃饭,一脸事不关己的样子,心悬得是越来越高。试探的想去猜,却又摸不准他的想法。
  直到看到靳承乾说要赐婚,路阜言仍是淡漠的表情时,慕言再也坐不住了。
  他等了五年了,爱着的人就在他眼前,可又像是远在天边,他真的是受够了这种苦。眼见着路阜言对他越来越疏离,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拉越远,他的心急的滴血。
  他用尽心思想要让路阜言看他一眼,想好好跟他说句话。就算做不到以前的亲密无间,可以坦然的接受自己的关心也好啊。
  怕他知道了自己的心思厌恶自己,就只能压抑着内心的悸动,用尽全力控制着脸上的表情,装成一个温柔好哥哥的样子。怕他觉得自己夺走了他的家人,就搬出了路家,只在过年时回来。知道他胃总是痛,他就去洛阳楼学了半年该如何煮粥,又教了路母三个月,只为了能让他吃的舒服些。
  可好像,他做什么都无法阻止那个曾经追着他笑的灿烂的少年离开他的脚步了。少年长大了,变得淡漠又冷清,见到他只会扯着嘴角淡淡笑着唤他大哥,再不会拉着他的衣袖让他教他打弹子了。
  到底是什么将路阜言从他身边推走的呢?他迫切的想要一个回答,他迫切的想要他的心意被爱人知晓,他真的怕,一切都晚了。
  “混账!”路父的酒醒了一半,大手猛的拍上桌子,指着慕言的鼻子咬牙切齿,“你是想将我活活气死,再将你爹给气活?”
  路莞莞从没见过一直乐呵呵的路父生这么大的气,忙越过靳承乾去拍路父的背,“爹,您先别急。慕言哥哥肯定是有原因的,您先听听他怎么说。”
  靳承乾抱住路莞莞的腰,跟她换了个位置,看向慕言的眼神晦暗不明,“你说说看,为何不娶亲?”
  慕言闭闭眼,粗重地喘了几口气,放在身侧的拳头上蹦起了青筋。
  “说啊!”路父拿起桌上的酒杯猛的扔向慕言。
  慕言没有躲闪,任由酒杯砸在额头上。路父是气狠了,平日里手无缚鸡之力,今日却生生将慕言的额头砸出了一块青印。
  “因为我,不喜欢女人。”
  慕言一字一顿,语气里听不出喜怒。
  “啪”的一声,路阜言的筷子落在了地上,除此之外,屋里寂静无声。
  慕言的眼里溅进了酒,疼得很。可他还是努力的睁大眼睛看向路阜言,却只能在朦胧的视线里看见他惊愕的脸庞。
  慕言心里像是被针板碾过,痛的连呼吸都有些吃力。终究是,赌输了么?
  抬起似是千斤重的手抹去眼角的泪,慕言强笑了两声,冲着路父鞠了一躬,“干爹,是慕言错了。这大过年的,您别气,小心气坏了身子。我去洗洗眼睛,回来给您剥栗子吃。”
  不敢再看路阜言,慕言揉着眼睛,笑着往外走去,“嘶…这酒还真辣。”
  出了门,慕言再也忍不住,踉跄着扶着门柱蹲下,蜷在墙角捂面哽咽出声。
  五年都等过来了,怎么刚才就怂了呢?现在好了,连远远看着都成了种奢望,慕言啊慕言,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大蠢货。
  阜言…哥哥喜欢你呀,你听到了么?
  “陛下。”
  马车里,路菀菀窝在靳承乾怀里眼圈红红,“慕言哥哥喜欢男人,这可怎么办呀?”
  靳承乾轻轻拍着她的背温声哄着,“他只是说他不喜欢女人,说不定他喜欢些小动物呢,你别担心。”
  路菀菀脑补了下慕言抱着只狗亲昵的画面,嘴角往下一耷,“还不如喜欢男人呢。”
  靳承乾发觉自己说错了话,忙低头亲亲她的唇,“是朕错了,朕不该乱说的。乖宝别哭了,朕心都要碎了。”
  “陛下,我从来没见爹爹发过那么大的火,娘都拦不住。咱们走了,爹爹会不会打慕言哥哥啊?”
  “岳父理智尚存,你看他不是没砸了那片冬菊么。”靳承乾笑着逗着路菀菀。
  路菀菀抿着唇一脸严肃的望着靳承乾,没说话。
  靳承乾尴尬地咳了咳,“打就打吧,慕言皮糙肉厚,不碍事。”
  “我是怕爹爹手痛。”路菀菀烦躁地在靳承乾衣襟上蹭了蹭。
  “其实,就是慕言哥哥不成亲也没关系的。牛儿总会有孩子的,过继一个到他的名下,也算是续了慕家的香火了。”
  路菀菀眼睛亮起来,“陛下,你不是说工部尚书家有两位合适的小姐嘛,哪个更好些呢?”
  靳承乾摸摸鼻子,“其实哪个都不好,朕刚刚才想起来,大小姐小时订了亲,二小姐一脸麻子。”
  “啊?”路菀菀有些失落,蔫蔫的趴下来。
  “你别急,阜言才十八,重事业些也是好事,婚事不用急。”靳承乾摸摸路菀菀的发,“你先睡会,到了朕再叫你。”
  看着路菀菀头顶小小的发旋,靳承乾眯了眯眼。慕言那老小子,不会是看上路阜言了吧?他爱喜欢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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