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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公主嫁到-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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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雨也不强求,轻声说,“那你多加小心。”慕容纱月会意的点了点头,询问了地方,走出营帐,飞身上马,扫视了一眼这士气散落的军营,轻叹一声,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慕容纱月骑马一直向北,向北,周围越来越荒凉,她不由再想,嫣火那么爱热闹,爱美的人竟然埋葬在此地,红马仿佛能感到什么一样,悲鸣的止住了脚步。
    慕容纱月看到那荒草丛中的一块墓碑,轻轻走近,那冰冷的触感让人心痛,一个鲜活的人,一个几日前还对你笑,对你说话的人,变成了一块冰冷的石头,慕容纱月看见墓碑前的酒壶,靠着墓碑坐下。
    寒风刺骨,可慕容纱月的心却比寒风要凉,她一把拿起酒壶,往嘴里倾倒,没有说话,她什么都不想说,喝了几口,似是想到了什么,将酒撒在地上了一些。
    “骗子,说是等我回来喝酒,现今却是一睡不醒了,你这骗子嘴里没一句实话。”慕容纱月埋怨,可面上有的只是苦笑。
    风呼呼的刮着,像刀子一样让人的面颊生疼,远处一个颤颤巍巍的老人走来,慕容纱月警觉的站起,那老人不言语,只是在墓前摆放了一壶新酒。
    慕容纱月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一举一动,那老人又恭恭敬敬的拿出一个包袱,包的很厚,看样子也很重,忽然,他对着慕容纱月跪下将东西双手呈上,慕容纱月一愣,接过东西,缓缓打开厚布料包裹的包袱,眼前的东西让慕容纱月差点流出眼泪,是银色的盔甲!
    这盔甲是专门为慕容纱月打造的,女子的身形纤细,盔甲的材质坚硬无比但与寻常盔甲比起却是极轻。
    “这是少爷生前为您打造的,希望您可以穿着这个为少爷报仇雪恨!老奴这就跪下了!”言罢那老人想要磕头,慕容纱月将他扶起,没有说什么,那老人又走到了墓碑后,不知触动了什么机关,拿出了一柄发亮的长枪,慕容纱月接过挥舞了几下,不由再对那长枪细细打量。
    “诛天,这柄枪叫诛天,少爷生前说过这世上,只有您配得上这神枪!”
    慕容纱月一直不说什么话,将诛天插在地上,拿起新的酒壶,灌起酒来,烈酒顺着她的脖颈下流,她却毫不在意,猛然将酒壶砸在地上,老人识趣的离开了,慕容纱月走到一个僻静处将盔甲换上。
    慕容纱月面容渐冷,银色的盔甲灿灿生辉,她站立在那里就像是天生的战神!墨色的长发在银色的头盔下被风吹着,整个人都显得狂妄,慕容纱月矫健的身姿翻身上马,银甲红马!仿佛她本就是为战场而生的!
    她调转马头,用诛天神枪指着嫣火的墓碑大喊,“不胜,不归!”
    慕容纱月疯了一样的驾马,红马像狂风一样奔起来,随着寒风的雕琢,她眉眼像是在蜕变一样,没有了少女的情愫,没有了正常人的怜悯,没有了含笑的眼神,没有了情感,她是战争的机器,是战神!
    慕容纱月骑马再一次站在军营前,所有将士都惊呆了,他们看不出这人是谁,那银色的盔甲耀眼的像天上的星辰,慕容纱月不苟言笑,面色冰冷,双唇紧闭,绝美的面容在侧面看来比起以往的面容,多了说不出的坚毅,她没有说话,却是不怒自威,赶忙有人进去通报,南嵩和武将们都出来看到这阵势一惊。
    慕容纱月就像是天上来的天将,只是一眼就让他们想要下跪顶礼膜拜,南嵩上前,可是越看越不对,这人太眼熟了,忽然反映过来,这,这不就是刚才那个女子!
    “是你…”可慕容纱月一抬眼却让他说不出话来,那气势真是不容他插嘴。
    “你!”慕容纱月拿着诛天指着南嵩,诛天问世泛着诡异的红光,可在慕容纱月手中却是像一个乖巧的孩子。所有人惊呼,“是诛天!竟然是诛天!那可是神庙里的神枪!她究竟是何人!”
    南嵩知道,一个可以拿诛天的人绝对不是好惹的,向前一步,暗想是不是刚才的无礼所以来寻仇,慕容纱月却不是那么小肚鸡肠的人,她翻身下马,每走一步都像是开天辟地一般,让众人心颤。
    “比试,胜者掌军权!”
    南嵩再怎么说也是一方武将,哪里受得了这般侮辱,“你欺人太甚!”
    慕容纱月看了他一眼,似是不屑,挑了挑眉,“怕了?”南嵩气急,“众将士将此人拿下!”
    “谁敢!”慕容纱月大喝,诛天一扫,所有人都下意识的向后推开,慕容纱月将诛天重重的砸在地上,地上立马就出现了一个深坑。
    慕容纱月高举银洵当初给的信物,“这是九皇子给的信物,我代表嫣家而来,与我一战,你敢否!”
    南嵩大声嚷嚷道,“你胡说!你就是来…”
    “你敢否!”
    南嵩不敢看慕容纱月的眼睛,退后一步,“你莫要嚣张,你,你…”
    “你敢否!”
    “众将士听令!将此人拿下…”
    “你敢否!”慕容纱月声音掷地有声,让人热血沸腾,军营里的大部分将士都出来了,看见这气势非常的人对着他们看不上眼的南嵩质问,你敢否应战!
    这才是他们心目中将军!英勇无畏!所向无敌!没有人上前去,甚至有人激动起来,喊出声,“南将军,你敢否?”声音从角落里传出,声音虽然颤抖,但却是说道了众人的心坎里。
    “南将军,你敢否?”身边一个武将终于忍不住出一口气,如此懦弱,纸上谈兵的主帅一直让众将士送死!他为什么不敢应战!
    “你敢否!”众将士开始七嘴八舌的说起来,南嵩面红耳赤的大喊,“都反了吗?你们都想造反吗?小心全部军法处置!”
    他以为自己的话起了威慑的作用,不料却激起了将士们的血性,众人齐声大声喊道,“你敢否!”喊声震天就像是要问到南嵩心里。
    南嵩焦急万分,“反了!反了!”
    慕容纱月神色如常,看着他,耐心的等待着这结果,南嵩看了慕容纱月一眼一咬牙,一跺脚,“我应战!”
    众将士一片欢呼,慕容纱月听到了令自己满意的结果,点了点头,正要拔出诛天,南嵩有些胆怯,眼睛一转,“你们可知这人可是女子!你们一群人被一个女子带领打仗,可不是让人贻笑大方!”
    所有人静了下来,没有想到这气势非常的将士竟然是女子,一个女子如何带兵。简直是开玩笑,这…
    慕容纱月冷笑,连诛天神枪都不拔起了,大步向南嵩走去,南嵩下意识退后,可慕容纱月比他速度更快,右拳就直直的向他脸上抡起,南嵩用手去挡,可惜动作实在是太慢,那一拳重重的打到了他脸上。力道实在是大,他整个人都跟飞起来一样,然后重重摔落在地上,南嵩没有站起来的力气,直接晕了过去。
    慕容纱月神色如常的拍了拍手,看着他说了一声“废物。”而后扫视四周,揉了揉肩膀,问道,“谁,还有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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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二章 坐镇军营是熟路
     更新时间:2012…11…15 19:09:14 本章字数:3954

    章节名:第一百零二章 坐镇军营是熟路
    没有人敢出声,也没有人敢小看这一拳下去就将南嵩打倒的女人。唛鎷灞癹晓
    慕容纱月满意的看着众人的反应,“从今往后,我就是主帅!直至九皇子醒来,这军营,就都是我的兵,我不想看见孬种,懦夫,若是现在有所想法就赶紧卷铺盖走人,我慕容纱月绝不阻拦!可若是留下,我就是军令!不听军令就要依军法处置,那时候就休怪我无情了!”
    慕容纱月收起兵器,大步就向主营走去,其余武将面面相觑,可看那南嵩的惨状赶紧跟了上去。
    慕容纱月一进主营帐就发现营帐中到处是酒味道,还有莫名的胭脂香,桌子上摆满了瓜果,一阵烦躁,慕容纱月一脚将桌子踹开,四处找寻地图。
    一个身穿青甲的年轻武将看出了她的想法,赶忙从怀里谨慎的掏出一份地图,递给了慕容纱月。
    慕容纱月接过,看了看,皱了下眉头,发现这图不甚详细,而且小的字迹模糊,询问道,“没有大图吗?”那青甲武将摇了摇头。
    “据说原来的图被南嵩不小心烧掉了。”那年轻武将言语不忿,倒像是早就看那南嵩不顺眼了。
    这些武将早都对南嵩有意见,但是主上的命令是南嵩为主帅,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若是反抗那只会更乱,两派人马争斗损耗军力,所以所有人只寄希望与九皇子醒来。
    “你们都叫什么名字。”慕容纱月扫视了一下众人。
    “末将,秦湳。负责中路主攻。”青甲少将拱了拱手。
    “末将,年录,右翼先锋!”原先为慕容纱月讲情的武将站出,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
    “末将,丹溪,左翼先锋!”丹溪似是看不起慕容纱月,但见众人臣服又不想当出头鸟,只是意思的打了个招呼。
    此后又是一大堆人,慕容纱月用心一一几下,当然最主要的武将就是秦湳,年录,丹溪,慕容纱月好好打量了他们一番,有了些评断。
    对于不服的人,慕容纱月也知道不能用几句话就能把人家收服,那是不可能的,武将不是文官,不讲究唇枪舌战,一切都是实力说话,单打独斗也代表不了什么,只有军功,只有胜利才能打动他们,所以慕容纱月急需要一场胜利来重振军心!
    “我知有人不服,一个女人会点武艺,打着嫣家的旗号就统领三军,谁也不可能完全服气。”慕容纱月说着用手磕着桌子,看了众人一眼,那眼睛散出的却是摄人的煞气,让人心神一震。
    “所以。”慕容纱月指着丹溪,“所以这次我就与左将军丹溪合作,打一场仗,若是我败了,军法处置,有能者胜任此位。”
    不知为何没有人该开口,没有人敢说不,众位将军不敢开口。
    他们感觉到慕容纱月一举一动都不像是个女子,而像是一个久经沙场的武将。慕容纱月示意众人离开,只留下了左将军丹溪。
    丹溪不知这女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自顾坐下,耐着性子听慕容纱月怎么说,慕容纱月看见他这幅模样也不恼,“你知道为何我独独要和你合作,将你留下?”
    丹溪笑笑,“我看你不顺眼,也不恭敬,想留下我单独谈谈,再展现一下你的才华呗。”言语讽刺,神色轻佻的看着慕容纱月。
    慕容纱月看着满地的杂物,忍不住用脚都踢开,听到丹溪这样的话,也没有否定,只是说,“这武将中你的表情最正常,所以在我的直觉下你算是最可信的了。”
    丹溪没料到慕容纱月会这么说,但是他们其中有内鬼的事情他也早都怀疑了。慕容纱月见他神色微动,知道他听了进去,“你们这里的内鬼位置可不小,三军中我不是没有对你怀疑,只是你看起来相对可信。”
    “哦?”丹溪看着不动神色的慕容纱月,他倒是好奇了,“为何我相对可信,难道就是因为我神色是你说的所谓的正常?那我也可能是希望内乱所以不合作的武将啊。”
    慕容纱月听他这话眼前一亮,随手拿起一壶酒,递给丹溪,丹溪一头雾水,慕容纱月好心解释道,“你说这话我就更放心了。”
    丹溪哑然失笑,“那我们的秦将军和年将军是怎么引起你怀疑的呢。”
    慕容纱月思索了一下,说道,“秦湳很正常,但是太过正常了,他位高权重,中路主攻。现今有一个忽然冒出来站在他头上的将领,他竟然没有丝毫怨念,而且还将地图呈上,但言语之中对南嵩的不满,也足显这个人的骄傲。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表现的这么乖巧,没有武将应有的血性。”
    丹溪陷入沉思,他倒是没有想到这么多,只是一直感觉秦湳这人随和,温和,对人不错,好说话却也有些正义感,没有想过能当上他这个位置的人怎么会有这样的性子。
    “那,年将军呢?”
    “年录,当初他顶着压力告诉南嵩我是九皇子的朋友,的确是很仗义,可是如此仗义的一个人,既可以在南嵩手下安安稳稳的做事,也可以对我的态度毕恭毕敬,没有丝毫多余的话,甚至他这人没有对南嵩的不满,也没有对我的不满,所以可疑,要不就是奸细,要不就不是一个好武将,或者还有什么其他的原因。”
    丹溪没有想到慕容纱月能看出这么多,但慕容纱月也只是苦笑,“这些都是猜测,说不定秦将军只是忍辱负重,心思深沉,而年将军只是想做一个老好人而已。”
    慕容纱月又把自己的话全盘否定,让丹溪气结,绕了一圈就是自己最安全就是了。
    “你不是说要和我合作吗?快说吧!”
    慕容纱月知道这丹溪是认同了,就再不多说,将图纸摊开,摊开的同时叹了一声,“其实秦将军最让我怀疑的地方就是这图了,错误虽然细小不宜让人察觉,可竟然有那么多处。”
    丹溪瞪大眼睛看着慕容纱月,“你,你怎么知道的!这图…”
    慕容纱月拍了拍脑子,不以为意的说道,“这图,早就在脑子里了。”随手拿起不知从哪里捡起的毛笔,趁着还有些墨在桌子上,一一改正过来。
    丹溪此时才感觉这女人不简单,真是太不简单了,这地形图都是印在脑子里的。顿时对慕容纱月刮目相看起来,慕容纱月不知说什么才好,这地方的确不大,而且她这路上走过多遍,原本是武将的她养成了多年的习惯就是观察地势,所以这图在脑子里也没什么的。
    慕容纱月指着一处,对丹溪说,“我们就在这里设伏。”
    丹溪皱眉,“这,这不就是庆元岭吗?我们可是在那里设伏打过败仗的!”
    慕容纱月点了点头,“对,就是庆元岭,俗话说的好,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若是战争永远避开这庆元岭,那就会成为将士们永远的痛,每次走过就会胆战心惊,这是致命伤!”
    丹溪不能否认,自己走到那庆元岭都难免有些悲痛,在这里他们几乎是失去了一半将士,剩下的人也是好不容易突出重围,在那里他们无话可说,只有痛苦的回忆。
    “若是不打这一仗,庆元岭就是硬伤,就算是后世也会记着这里的一场战役,这场战役对于六皇子一派是光荣,可对于九皇子一派可是耻辱!”
    慕容纱月的话字字打入丹溪心底,丹溪猛拍了一下桌子大吼,“行!我跟你干了!”
    不得不说慕容纱月此举也是十分大胆!她也是在赌,初来乍到她对银洵的军营还是不了解的,现在急于求成的去打仗也是无奈之举,军队气势颓废,六皇子步步紧逼,她只能出此下策,求一场胜仗!以振军心!
    “何时出发!何时设伏!”丹溪热血沸腾,他们要在失败出站起!左翼军要一雪前耻!而且他也知道,现在军队最需要的是胜利,是胜利!
    慕容纱月明白,军队不是靠一日两日拉拢的,而所谓军心不是靠一两句话就可以鼓舞的,所以胜败其实就只在此一战了!
    起先慕容纱月多用阵法,那是因为地势开阔,天时地利人和把握的好,可在这狭小的山路,在这状况百出的战场,有着她并不熟悉的因素掺杂,所以她不能依靠战法,这才是真正的武将所要具备的素养。
    慕容纱月看着地图略微思考了一阵,而后对丹溪说道,“设伏庆元岭的事情只有你知我知,第三个人知道的话就表明你是奸细,你会军营只管法令说要在青枫涧大战,主帅要在嫣火墓地前报仇雪恨,如此说就是了!”
    丹溪忍不住拍腿大呼,“妙啊!妙啊!”六皇子的人打死也想不到他们再敢去庆元岭,反倒是在青枫涧大战对于主帅嫣家人的身份合情合理,若是六皇子行动,不论是袭击本营还是赶往青枫涧都必将经过庆元岭,他们设伏必中!
    此时他看向慕容纱月的眼神带有崇拜了,真是一员神将!忍不住说道,“这么好的脑子怎么长在娘们身上了呢!”说完才意识到言语不敬,可慕容纱月毫不在意,只是拍了拍丹溪的肩膀,叹息,“兄弟,若是大战时候还没我这娘们砍的人多,你就去给我当丫鬟吧!”
    丹溪吹胡子瞪眼,“我还比不过你了!你等着!”说完看了看慕容纱月放一旁的诛天,咽了咽口水,他怎么就忘记这家伙还有神器了呢。
    慕容纱月看他的表情,忍俊不禁,“去吧,下去准备准备,我再看看。”
    “末将遵命!”这次丹溪真是毕恭毕敬的退下了。
    主营帐里空无一人,慕容纱月却陷入了沉思,南嵩是银洵千方百计请出来的武将,怎么会那么弱,而且毫无用处,银洵这人她也是有所了解的,她怎么都不相信银洵的眼光那么差,难道说另有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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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三章 一朵奇葩翻墙来
     更新时间:2012…11…15 19:09:15 本章字数:5947

    章节名:第一百零三章 一朵奇葩翻墙来
    慕容纱月思索了一阵子,看天色已晚,该是休息的时辰了,想着就揣起地图向外走去,此时却又小兵刚好进来通报,“报!军营外有人求见!”
    慕容纱月很是奇怪,这时候竟然有人找她,能让小兵通传的看来是个不小的人物,挥了挥手示意,小兵让人进来。唛鎷灞癹晓其实她此时太并没有过多精力去关心琐事,可也不得不应付来人。
    帐帘被接起,一阵寒风钻入,让原本没什么精神的慕容纱月一激灵,抬头一看,竟然是个女子,那女子相貌只算得上是令人清爽,但是眼神里透着神彩,让她整个人显得活力四射。她看见慕容纱月后更是眼睛发亮。
    “啧啧啧,果然没有叫我失望啊~”女子高兴的手舞足蹈,倒是让慕容纱月一头雾水起来,这女子的举动真是不想是东海女子啊,这么豪放开朗,但这女子也一定在东海大陆有一定身份,要不然外面的人也不可能让她见自己,毕竟一方主将不是相见就能见的。
    “你认识我吗?”
    那女子神采飞扬的跑过来,“呵呵,你不认识我,可我认识你!”说着像是很稀奇的一样,用手碰了碰慕容纱月的银甲,顿时惊叫起来,“好威风啊!真是太厉害了!”
    慕容纱月揉了揉太阳穴,“敢问小姐何人,所为何事?”
    那女子这才反映过来,还没有自报家门呢,在这里站了半天,偷偷看慕容纱月脸色,见她没恼,松了一口气,献宝似地拿出手中的玉佩,“我叫韩子雪,三大世家韩家人,不过那些劳什子身份你也一定不在乎,我就是多日前听说有一个女子竟然一人之力大破暮家军,便马不停蹄的向这军营赶来,还好你还在,不过更让我惊喜的是你竟然当上了将军!哈哈哈!真是厉害!我辈之楷模!”
    韩子雪高兴的是手舞足蹈,慕容纱月不由笑笑,“你消息倒是灵通,心思也跟一般的东海女子不同!”
    “那是当然!”韩子雪跟慕容纱月一见如故,立马就凑到慕容纱月身边,“三大世家韩家的消息是整个东海大陆最快的,有个什么风吹草动,绝对是韩家先知道!”
    慕容纱月笑而不语,“韩家既然如此厉害,那为什么这韩小姐是怎么过来的呢?”
    韩子雪尴尬的笑了笑,“翻,翻墙。”其实,若只是翻墙怎么可能逃得出韩家,她为了出来可是进行了一连串的计划与筹谋,最终得手,但她是第一次出门又是一个女子,绕了许多远路才转到此地。
    慕容纱月就知道,就算这女子身份再怎么特殊,终归也是东海女子,家里人不会让她们独自外出的,想来这韩子雪可能就是特立独行里的特立独行了。
    慕容纱月有些事情还不好判断,又不好意思赶人家走,就命人安排一下韩子雪的住处,让她休息休息,明日再说。
    韩子雪也没有反抗,重重的点了点头,在她心里没有把她送回去,或当场翻脸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她本来就是抱着只见一面就被遣送的念头而来的,如此一见也是心满意足了。
    若雨也听到了风声,来找慕容纱月,慕容纱月刚好也想要去找她,问清楚原由,只不过天色已晚,所以想着明日再问,没想到若雨倒是一个急性子,早早得到消息就冲进了慕容纱月的营帐里。
    “这么晚了,我还想着明日再说呢。”慕容纱月已躺在了榻上,看着风尘仆仆的若雨。
    若雨温婉的笑了笑,“我照顾阿洵并不什么重活,也废不了什么脑子,可你不一样,我可听说了夺取兵权的壮举,赶忙来看看这故事里的人物呢。”
    “你倒是比我心急。”慕容纱月淡淡一叹,“那韩子雪到底是个什么人物,竟然挑动了我们若大小姐的诉说欲。”
    若雨捂嘴一笑,“别说,我能见到她也着实是高兴。”她与韩子雪本就是多年未见的好朋友,此时看见她的确是高兴。
    “哦?”慕容纱月不了解的看着若雨,她不是东海大陆的人也无从了解这韩家小姐到底有什么特说。
    “子雪是韩家人,韩家家大业大,公子不少,可最早生出来的小姐就子雪一个,所以韩家在她出生时本是当做掌上明珠的。”
    慕容纱月点点头,若不是掌上明珠,那性格在东海这地方也不会如此,可是若雨说,“本是”难道现在不是了?
    若雨看出了慕容纱月的迷惑,继续说道,“子雪,跟我们这群女子是不同的。”轻轻叹了口气,“,三大世家当然选的是最好的师傅,可天下最好也就只有一个,所以我们各家后辈都是一起学习的,只不过公子与小姐学的不同,我们这些女子就自小学三从四德,琴棋书画。”
    慕容纱月点点头,这跟西风大陆无什么区别,可能西风的女子还可以看些别的书,也有拜师学艺的,还有抛头露面做买卖的,而在这里是女子不能做的。
    “子雪心肠不错,可就是太硬气,自小看不惯我们女子要学的东西,师傅不敢骂,只说她桀骜不驯,直到她偷偷代替双生子哥哥上课的事情败露,这韩家人就对她不好了。”
    “只不过就是去学男孩子的东西,有那么严重吗。”慕容纱月不解问道。
    “有,在我们这里可是伤风败俗的大事情,这里若是女子跟男子学一样的东西,那就不能称为女子了。”
    慕容纱月有些惊讶,没有想到这东海还是这个样子的。
    “韩家无女,本来联姻的就只有子雪一个,早早就跟春熙国的三王爷定了亲。子雪虽说受家里人管教束缚,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可骨子里就是有股子叛逆,她后面的姨娘又生了几个女孩,她就这么一直特立独行,也从来没有改过,找了许多师傅教导也教不过来,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她做人硬气,爱出头,也就成了败坏家风的举动,听说去年春熙国的三王爷跟她解除了婚约,那韩家人也将她整日关在后院,说什么闭门思过。”
    慕容纱月听的认真,实在是想不出刚才那个神采飞扬的女子经历过这么多事情。她见自己的时候一直笑容灿烂,就像是被守护的很好的珍宝泛着光芒。
    “所以,她翻墙出来也没什么大惊小怪?她现今也已经是不受重视的人了?”
    若雨苦笑,“我看她能好好的就安心了,毕竟以前也是朋友,自从知道她不好我也难受过。”若雨的话语有些悲凉,她也是在世家内斗的环境下长的的,自然知道所谓的有辱家风和闭门思过在世家的处境会怎么样。
    同为女子,慕容纱月有些触动,“我先将她留下,等韩家派人来接,就说遣人回去不放心,如此她多待些时日,也算是让她开心开心。”
    若雨没有想到慕容纱月会这么说,她知道现在的情况不能得罪韩家,这样做已经是极限了,感激的点了点头。
    若雨看慕容纱月也是极其的困就告辞了,慕容纱月想这下终归可以睡个好觉了吧,没想到那韩子雪竟然抱着被褥跑到她的营帐里来了,无语问青天。
    韩子雪并不像若雨说的那样桀骜不驯,扭扭捏捏的走到慕容纱月跟前,“我,我可以,可以睡…”
    “可以。”慕容纱月自动腾出一大块地方。
    韩子雪欣喜的躺在她旁边,不知是不是慕容纱月听错了,感觉韩子雪声音有些哽咽。
    “怎么睡不着吗?”
    “当然啦。”韩子雪声音微颤,有着慕容纱月听不出的情绪。
    “为什么?”
    “因为有你这样的人存在,而且是真真正正的存在,并且就在我身边,我当然睡不着了。”
    慕容纱月有些理解她的意思,因为像她这种人在东海大陆就不能算得上是女人,而且做了东海女子做不到的事情,她其实也想成为这样的人,这也许是韩子雪内心的想法。
    “其实,其实,你挺好的…”慕容纱月不知如何开口,也不知如何安慰她。
    “可是,你更好!”韩子雪大声说,“你是个女子,做的很好!”慕容纱月听到这话无力回答什么,干脆就闭目倾听好了。
    韩子雪看见慕容纱月的心情是格外激动的,尤其是知道她做了将军,夺取兵权的重重事迹,她总被家人说成混账,混蛋,异类,可此时她感觉她做的并不是错的,有女子可以做到男子的事情,可以比他们做的更好,这说明她不是错的。
    “我终于知道,我不是混蛋了。”韩子雪突然冒出来这样一句话,慕容纱月一愣,“你当然不是,你只是想要做你想做的事情。”
    韩子雪得到了认同,兴奋的坐起,“是吗?是吧!我不是桀骜不驯,我不是叛逆,我只是想做我自己,我不在意别人的眼光,我想要自由自在的,只做我想要成为的人,我没有错!”
    慕容纱月看她激动,也坐了起来,拍拍她的肩膀,“你没有错,错的是这里的规则。”她明白韩子雪,韩子雪不在乎富贵荣华,也不期望平平淡淡,她只是不甘心,不甘心去三从四德的相夫教子罢了,她想做一个无拘无束的,自由的人,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只有适应规则的人才能生存下来不是吗?”韩子雪又躺下,“所以我过的不好,早晚会被踩到脚底下被人踩死。”
    慕容纱月看着她失落的样子,却也无话可说,“这是事实的确如此。”
    “可我就想要这么飞蛾扑火的做,我做了我想做的事情,就算是死我也觉得有意义!最起码我是做我自己死的,而不是带着面具明明心里很讨厌却虚伪的笑,那样活的不是自己,是空虚。”
    慕容纱月无法评判韩子雪的人生,可内心里却是赞同的,做自己没什么不对,可规则却让真实的人无法生存,仅凭一人的力量规则又如何能改变,为了生存的假意迎合没什么不对,为了真实无法生存直至死亡也是个人的选择,没有人能说哪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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