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不良世子妃-第9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好了,你看见了,他没事,现在你是不是该答应我的条件了?”谢元庆正满怀信心,双手负后,看着美人,随即正要招手将男子带出去。
  忽然,咚咚的鼓声响了起来,急促如雨。
  谢元庆脸色一变,骂道:“何人击鼓,不想要命了?!”
  很快,便有师爷从外面跑进来,禀告道:“大人,外面有人击鼓鸣冤,敲的是鸣冤鼓,按照大梁律例,您必须马上出去升堂!”
  谢元庆自然也清楚,所以有些不耐地点点头,摆摆手,道:“知道了,将他带回监狱。”
  说完,带着人离开了院落。

  ☆、第213章 哎呦喂,套路还挺深

  正好此时,雨双也悄然进来了,萧玉朵立刻示意雨双去锁定男子的下落,然后看美人又被关起来,知道对方暂时没事,便沿着进来的路线出了府。
  她没有想到,小图已经在那里等着,看她出现,便将她带了下来。
  时间紧迫,萧玉朵来不及多说,立刻接过小图递过来的玉佩,朝前面衙门跑去--她当然要快,不然郑云清就要被打二十杀威棒了。
  “等等,别急!”小图生怕萧玉朵摔倒了,一面喊着一面在后面追随着。
  萧玉朵跑到衙门跟前时,谢元庆已经出来了,正命令人押住郑云清摁在地上,准备行刑。
  她扫了一眼小图,他立刻会意大吼一声:“住手!江南王任命的十三府巡按前来,还不快快拜见!”
  萧玉朵立刻昂首挺胸,走到大堂上,转头看了一眼小图替自己出示的玉佩,视线迎上谢元庆,缓缓道:“阁下可认识这个玉佩?”
  谢元庆从萧玉朵出现就开始打量对方,猜测来路,如今一来对方手里拿着蓝色龙行玉佩,一顿,随即冷笑道:“你是谁?怎么会有蓝龙玉佩?”
  “你认识便好,我问你,为何要强抢民女,一个色令智昏的人怎么裴带着端州知府这个位子上做父母官?!”萧玉朵此时神色严肃,目光冷澈,看着谢元庆。
  谁知,谢元庆哈哈大笑,指着堂下的萧玉朵道:“哪里来的骗子,竟然敢装巡按,我看你是死到临头了,卫士们,给本官拿下!”
  十多个侍卫一下将萧玉朵、小图以及郑云清围在中间。
  就在此时,外面忽然传出了号角声,紧跟着,鹤老与一个披坚执锐的将领跨步进来。
  士兵也如潮水一般涌了进来。
  那将领一指谢元庆,命令士兵,道:“拿下!”
  士兵立刻上前七手八脚将不断挣扎的谢元庆绑了起来,押到萧玉朵跟前。
  “你们竟敢如此对朝廷命官,我要去皇上面前参你们一本!”谢元庆毫不嘴软,气势汹汹瞪着萧玉朵,“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萧玉朵看了一眼小图,对方立刻一个耳光子打了过去,骂道:“这里是江南王的地盘,你为他办事竟然不认蓝龙玉佩,我看你是活腻了!”
  此时,鹤老立刻高声道:“宁国夫人,江南王任命你为十三府巡按,此时该是你升堂审问他了。”
  鹤老提醒萧玉朵趁此将谢元庆拿下。
  所以,萧玉朵立刻示意升堂。
  众人退到一边,萧玉朵坐在了公堂之上,俯首看了一下非常不服的谢元庆,她扫了一眼大木头案子--似乎有惊堂木了吧?先拿过来试试。
  她看见一块方形的东西在右上角放着,直接拿起来重重拍在案上。
  大堂立刻安静下来。
  “谢元庆,我听说你强抢民女,为了逼她就范,你还抓住她的夫君施以刑罚?如此的话,你可真正一个色狼!”萧玉朵直接开门见山,从这个话题进入。
  至于不接待自己,不讲江南王的玉佩放在眼里,先放到一边,将这个最定了,他就够呛,再加上之前的不敬之罪,撸掉他的官帽分分钟的事情。
  “一派胡言!你不要污蔑本官!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郑侍卫,你现在奉本官之命进府衙去搜!”萧玉朵拿出一直令箭交给郑云清。
  郑云清转身对那个将领道:“麻烦借五十兵卒。”
  将领立刻点头,指了五十个士兵在郑云清的带领下进了后面。府衙与谢元庆的府邸就隔了一个小巷,从后门直接能进谢元庆府邸的侧门。
  谢元庆看到这里,脸色忽然就变了,眼珠滴溜溜地转着,在寻找对策。
  萧玉朵与鹤老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鹤老走到萧玉朵跟前,压低声音道:“这谢元庆是太后远亲……”
  太后远亲?怪不得如此嚣张。
  萧玉朵凑近鹤老道:“这谢元庆实在可恶,不能因为他是太后的远亲就姑息养歼。先将他投进大牢,然后等刘青睿来了再说。”
  真是,任性的人,一般都有后台,也难怪刘青睿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很快,郑云清将美人与她的夫君带到大堂上。
  美人一见谢元庆立刻唾了他一口,骂道:“狗官!”
  萧玉朵见状,立刻问道:“堂下何人,报上名来,本官与你做主。”
  美人和夫君双双跪下,男子道:“回大人,草民叫石晓武,妻子叫八娘。我们夫妻两人种点地,种地之余,草民还做豆腐,八娘卖豆腐,三日前,这狗官路过我们摊子,看上了八娘,调戏与她,被八娘斥责。他恼羞成怒,硬说我们夫妻犯了事,要带回审问。押解进来二话不说,就对草民动刑,八娘被他强行关进了后院,求大人为草民做主!”
  石晓武声泪俱下,控诉着谢元庆的兽行。
  萧玉朵脸色渐渐冷起来,看向谢元庆,质问道:“可有此事?”
  “我一个堂堂知府会看上一个卖豆腐的?完全是她想要勒索本官不成,想要污蔑根本官清誉!”谢元庆理直气壮听着胸脯说着胡话。
  此时,萧玉朵呵呵一笑,问道:“敢问你脑袋上的大包是怎么回事?”
  谢元庆一愣,不由摸了摸自己后脑勺,继而眼睛睁大,指着萧玉朵欲言又止。
  “就如你想的,谢元庆,你还敢狡辩么?--来人,给我押下去先打二十板子!”
  萧玉朵再次拍了惊堂木,管他是谁的远亲,先收拾他一顿再说!
  谢元庆大叫道:“你敢打我?你可知我是谁?!告诉你,说出来吓破你的胆子!”
  “你是谁?一个连江南王的玉佩都不认识的货色,你能是什么好东西?!不过是一个藐视皇家天威的主儿!如此目中无人,连皇家不放在眼里,你能是谁?!”
  萧玉朵嘲笑地看着谢元庆,连续几个问句,让他满脸通红。,
  “我是太后的孙侄儿!你给我听清了!”
  “哈哈……”谢元庆底气十足刚说出口,就被萧玉朵无畏的笑声压了下去,她的笑声肆意张扬,毫不畏惧,“谢元庆,你是什么东西,敢拿出太后来做保护伞,你不想想,太后她老人家高风亮节,怎么可能有你这样龌龊的孙侄儿--再给我加二十板子,理由是,乱攀关系,损害太后威严!”
  妈蛋,我叫你狗仗人势!
  谢元庆这下慌了,不过不管他叫什么,很快被人按在了地上,板子啪啪一打,他什么脾气也没有了,只哭爹喊娘叫喊着。
  四十板子过后,谢元庆又被带上来,一下狼狈萎靡,没有了刚才的气势。
  “谢元庆,你色胆包天,身为百姓父母官,竟然在江南王一片清明的地盘上做出强抢民女的龌龊事,此罪一;为了逼八娘就范,你对石晓武动用私刑,此罪三;你身为官员,不识蓝龙玉佩,眼里没有江南王,此罪三;见了本官,不仅不扪心自省,反而口出狂言,还将当今太后捎带进来,视为不敬,此罪四,四罪并罚,如今将你打入大牢,等江南王亲自发落--来了,给我押下去!”
  萧玉朵直接将谢元庆弄进了牢房,而且当堂放了石晓武和八娘,顺便还给了他们补偿费。
  两人感激不已,拜谢离去。
  等堂退了之后,鹤老对萧玉朵道:“现在我们将谢元庆弄下去了,端州的灾情还要继续救助,目前也就数你官大了,要如何做?”
  萧玉朵本来找谢元庆是为了打井,现在井还没打,他就进了牢房,也只有自己来做了。
  “这样,我现在就将谢元庆的罪状公布出去,然后开始组织人手凿井,师父,您看这井要如何凿合适?”
  鹤老捻着胡子,叫萧玉朵拿出端州堪舆图志,研究了一下,道:“端州地势不高,地下水的位置应该不高,凿井不难。不过人们上千年都习惯在江中河中取水……”
  “师父放心,这方面我们会做好宣传工作,叫百姓知道喝井水更卫生清洁。”萧玉朵立刻朝鹤老保证道,同时心里已经开始谋划如何进行普及。
  说干就干,鹤老立刻带着萧玉朵在城里转悠,确定凿井的位置,从第二天开始,就正式开工。
  由端州府内的官员进行负责。
  同时,萧玉朵开始和雨双、写宣传单子,在街上张贴,给井水做最初期的宣传,而鹤老依然每日忙碌,看病,配药,手下的小图和赵大头倒也任劳任怨。
  本来郑云清是鹤老的手下,可如今他每日都和萧玉朵在一起,负责宣传井水的好处--他生得极美,文质彬彬,温润如玉,往那儿一站,很快就会有人围过来。
  萧玉朵对此倒也乐见其成。
  他们两伙人每日都在端州最热闹的地盘,搭着凉棚为百姓治病,或者宣传井水的卫生安全等。
  眼看着来看病的人一日多过一日,就有人开始闹事了。这不,鹤老等人刚开始看病,就有几个人冲了进来,看着鹤老道:“你是何人,难道不清楚我们这里巫医才是正宗么?”
  鹤老笑盈盈地起身,道:“不管谁是正宗,把病治好是第一,对不对?再说,我治得都是你们治过没治好的,也不算抢了你们的饭碗,对不对?”
  “胡说八道,治不好的都是上天要弃的人,你用了什么妖法将他们治好?”来者是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精瘦黝黑,两眼泛着精光,身后还有几个穿着类似道袍的男女。
  一旁的赵大头忍不住回击道:“你们治不好就治不好,还给自己找借口,真是可笑!”
  男子一下恼了,看向赵大头,似笑非笑道:“你只怕还不知道我是谁吧?”
  旁边围观的人群里,有人低声告诉道:“这可是我们端州有名的法师,李天师,你可不要得罪了,他可是会呼唤神鬼之人。”
  闻言,小图不信了,看向李太师道:“是么?你呼唤一个出来我看看。”
  “你可别信口开河,说的太多,不尊重上苍,苍天是要降罪的!”李太师立刻警告小图。
  正在争吵之际,萧玉朵与郑云清还有雨双来了。
  问明情况后,萧玉朵立刻和鹤老暗暗使了眼色,然后提高声音对众人道:“既然大家争执不下,不如我们来一个比试如何?--李太师,你以为如何?如今鹤老将你治不了的病人都治好了,也是事实,你既然找过来,比如是不相信,我们不如做一个公平比试,来让百姓看看谁更胜一筹。”
  李太师被激怒了,一甩衣袖,道:“好,比就比!我数月来用药救治了不少人,这端州城的大雨也是被我念了三天三夜除垢咒解除的,你能做什么?”
  “哦,你有这样大的本事?那么可以给我连续念五日的大晴天么?”萧玉朵笑意盈盈,看着李太师问道。
  李元帅一些有些噎住了。
  鹤老倒是呵呵一笑,指着天道:“老夫都是可以,不过要从后日开始,因为明日还会有雨。后日开始五天都是晴天。”
  这第一局不用说鹤老就胜了,当然结果是要百姓去检验的。
  李元帅脸色非常不好看,蹙着浓眉看着鹤老道:“没看出来,你也是同道中人。”
  “错,老夫不是巫医,只是普通医者,偶尔还喜欢看一些预测天气的书,仅次而已。”鹤老立刻与他撇清关系,快得雷霆队都吃了一惊。
  李太师冷冷一笑,道:“好,你们既然想说巫医的不好,那我就叫你们领教一下巫术的神奇,也好给百姓做一个榜样,告诉他们最厉害的还是巫术!”
  说完,他示意跟随的人退后,从背后缓缓抽出一柄桃木剑。
  鹤老示意萧玉朵退后,同时靠近她低声道:“他拿出桃木剑,只怕会用道家中的幻术来对付我们,徒儿退后,小心伤着。”
  “师父说哪里话?你是师父,我是徒弟,师父有事了,徒儿哪里能往后?再说,这不是我故意挑起来的么?--怎么样,可有破解之术?”
  鹤老打量着正要说话,忽然感觉周围变换了景致,浓雾笼罩,天色巨变!
  忽然,萧玉朵听到了战马嘶鸣,兵戈四起,又似乎夹着百万士兵的呐喊声!
  “这是幻术,莫要相信!”鹤老大喊一声,警告身边人。
  萧玉朵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她的思路还是清醒的,知道耳中听到的严重看到的都是假的,可若是假的也能形成伤害呢,怎么办?
  就在一瞬间,似乎是黑雾尽头,出现了影影绰绰的金甲士兵,异常高大,都拿着尖利的武器,朝萧玉朵等人这边过来!
  “师父,这不是假的--即使是假的,也会对我们有伤害的!”萧玉朵出于直觉,他分明感觉倒了浓烈的杀气与煞气!
  小图冲的高萧玉朵前面,没有回头道:“我来给你挡着!”
  雨双也紧紧护在萧玉朵前面,满脸寂然。
  赵大头自然也不例外,此时正是表现的时候!
  就在此时,只听得一阵水声泼溅,然后黑雾神奇地散去,广场又显露出来,李太师正手拿几个纸人闭着眼念念有词,此时被水浇透,一下呆愣在那里。
  他身后的那几个随从都惊恐万分,看着立在李太师对面的郑云清。
  此时他将手里的木盆仍在地上,懒懒一笑:“如此骗人的把戏竟然敢在巡按跟前露怯,简直丢人至极!此时百姓也都看着你,试图用幻术谋害巡按,李太师,你的胆子也太大了吧?”
  李太师露出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郑云清,问道:“你是谁?你怎么……”
  “你装神弄鬼骗点百姓的钱财也就罢了,如今还想还巡按,你说你可知罪?!”郑云清掷地有声,指着李太师高声质问,那声音极其有威慑力,与平时看到的温文尔雅的他截然不同。
  此时鹤老上前,抓住李太师问道:“你给百姓的药是用什么做的?为何他们的瘴病会越来越厉害?你可知道端州已经死了多少人了?你这个黑心的家伙!”
  此时周围的百姓越来越多,刚才李太师的金甲神兵他们也都看到了,结果谁也 没有想到,被这个温润如玉的公子用洗脚盆端了点水就化解了!
  “鹤老,李太师给我们和炉灰水,他说炉灰是给上苍烧了的香,会保佑我们的的病尽快好的!”有百姓替李元帅回答了出来。
  鹤老冷冷一笑,端起自己书案上的一碗水一下泼到了李太师脸上,并对着百姓道:“刚才他整出金甲神人来吓唬我们,现在我就一碗水,往他回去之后拉肚子,拉的起不了床,你们信不信?这就是神医,不是巫医!”
  “你们等着!”李太师着慌了,带着他的随从掉头跑掉了。
  萧玉朵知道李太师盘踞在端州时间很久,所以在百姓心里地位不低,即使他今日败了一句,相交百姓从此不信巫医,只怕是不信,必须要和他继续斗争,用实力彻底将他打败才可以。
  周围百姓对鹤老的医术有一些了解了,最起码那些被救活的百姓非常信任,所以围在他身边的看病的人比往日又多了不少。
  萧玉朵此时对郑云清更有兴趣了,直接将他拉出人群,一直往远处走。
  郑云清不是傻子,他一看这情形,就知道萧玉朵要问他话了,所以低声道:“王妃,你这样拉着我去了僻静之处,雨双会怎么想?……”
  “想你个头!”萧玉朵没好气地白了他一样,不过也倒停下了,直接问道,“你到底什么来头?怎么知道这么多--老实说,别耍花样,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郑云清靠在巷子的院墙壁上,看着萧玉朵,淡淡笑了笑:“我没有什么来头,只比你知道的稍稍多了一些--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害你。”
  “你到底从哪里来的?”萧玉朵想想到现在自己都没有仔细问过他的一些情况,找现在的情形来看,不能不问,不然哪一天他忽然捅了篓子,自己连个准备都没有。
  郑云清双手放在身后,目光悠远,轻声又道:“你真要知道?”
  “废话。”萧玉朵右手放在郑云清身侧,一手叉腰,很有点壁咚的味道,不过此时她也顾不上什么,只是预防郑云清忽然不合作跑掉,此时点了点他的胸,“快说。”
  郑云清微微俯首,对上萧玉朵的视线,缓缓道:“我从大理来,来找一个很重要的人。”
  “男的女的?”萧玉朵看郑云清很配合,心里也放下了警惕,开始认真问询,“找到没有?”
  “是女子,嗯,还在寻找,我会找到她的……”郑云清双眸弯了弯,嘴角一勾。

  ☆、第214章 九头凤纹身(第一更)

  “多大了,是你什么人?”萧玉朵一听对方也是从大理来的,心里忽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小图是大理的,郑云清也是大理的--小图完全失忆就不说了,那么这个郑云清对大理知道多少,对自己的父母知道多少?
  “若是论岁数的话,”郑云清思考了片刻,又道,“应该不大,二十左右,是我非常重要的人,对我很重要……她在我心里的位置没有什么可以超越……”
  萧玉朵心里一转,难不成是他姐妹?
  “你从小在大理?”萧玉朵忽然转了话题。对方找谁和自己关系不大,而弄清楚自己前身父母的情况才是最最重要的。
  她看得出郑云清看似温文尔雅,但心机要比小图深沉多了--小图之前不知道如何,但现在简单无比,心理最看重的就是自己与他的生意。
  郑云清淡淡一笑,深眸看着萧玉朵,点点头。他感觉萧玉朵还会往下问什么,所以不着急,等着萧玉朵说话。
  萧玉朵有些纠结,自己关于生父生母信息有限,要怎么问呢?万一不小心问到对立一方,岂不是糟了?
  “是这样,我在京城有一个朋友。她是大理人,可她在十几年前,很小就来到了大梁,根本不知道自己父母的事情,就托我打听一下,”萧玉朵开始胡编乱造一个人物,一面思忖,一面慢慢继续道,“她呢,父母据说死的比较惨,她由姑母带出来,算是死里逃生,而姑母很早也去世了,所以她完全不知道当年发生了何事,父母因何而被杀--对了,她说她的母亲姓白……”
  她说到这里,砖头看向郑云清,忽然发现他竟然眼角含泪--自己说的这么动人,以至将她打动成这副德行?
  “喂,一个男人竟然要哭?……”萧玉朵不得已,有些嫌弃地掏出锦帕递到对方跟前。
  郑云清也不客气,接过帕子转过头去擦拭了几下,然后头也不回,缓缓道:“对不住有些失态了,我这个人多愁善感,听到如此遭遇心理很替你的朋友难过--都这么多年了,她连父母如何死的都不知道,真是可怜。想着她出生时,父母一定很爱她,而如今,她却连父母的名字都不知道,岂不是天下最可怜的人?”
  自己这么可怜?萧玉朵满脸黑线--自己都没有感觉,这个郑云清真是滑稽。
  “喂,哭够没有?可以说了吧?你知道大理白家么?”
  稍稍缓了缓,郑云清转过头来,看着萧玉朵道:“我知道一些--我们可不可以换个地方?坐一会儿,如何?”
  萧玉朵看看小巷,尽头有一个小凉亭,便指了指,道:“我们去那边吧。”
  郑云清没有否定,与萧玉朵王凉亭那边走过去。一路走,他一路缓缓道:“大理白家是大理五大世族之一,若说十几年前惨死的白氏女子倒有一位,当时被称为大理第一美人,她的夫君死的很惨,她被家族关了起来,不久自焚而死……”
  说这些话的时候他没有去看萧玉朵的脸,只是语气很平静地叙述着。
  萧玉朵的脸色已经有些不好看了,她怎么没有想到前身的母亲竟然是自焚而死。可见是一个刚烈女子。
  她沉默到小亭,坐在郑云清对面,美眸扫了几眼,又道:“这个第一美人的夫君是谁,为何而死?”
  郑云清此时却摇摇头,目光放远,低声道:“死因我也不太清楚,不过男子的身份非常显赫,是大理的大祭司……”
  大祭司?干什么的?
  看萧玉朵一脸疑惑,郑云清知道她对大理是完全没有概念的,便叹口气道:“大祭司在大理是所有人精神上的依靠,地位与威望都要比土司高。而且每一个土司只有经过大祭司告慰神灵,从帖雅山取出象征大理最高权力的玉玺,在任命书上盖章,才是最合法的土司……”
  “这么厉害?怎么会被杀呢?”萧玉朵说出这句话,耸耸肩,表示不理解。
  “大梁的皇上不也是地位最高的人么?那不也有人与他做对么?”郑云清一手托腮,看着萧玉朵,他的情绪此时有些低落,但一日打起精神来,叹口气,继续道,“大理的玉玺放在帖雅山中,里面有数不尽的珍宝。不过这座山机关无数,传说是公输班的祖师爷所设,只有大祭司或者他的后代的手印才可以打开--据说,他与那第一美人白如霜育有一女,在此女的满月宴上,大祭司将女儿的手印印在了入口……”
  萧玉朵一听,立刻问道:“你是说那孩子也可以打开?可是那时小孩的手那么小,如今早大了,不管用了吧?”
  郑云清摇摇头。道:“不,不管变大变小,手印上印痕是不变的--你可能还不知道,大祭司当年被杀之后,那些人带尸体到帖雅山入口,将他的手砍下来,而将尸体丢弃在山涧中……”
  听着这些话,萧玉朵的手心不由就攥了起来,如此残忍,人死了都不放过?!
  “不过,大祭司死了,他的手离开了身体,根本就打不开帖雅山,那些人白费心机,最后,他们将希望又放在了大祭司失踪的女儿身上……”
  郑云清说到这里,不再往下说了,只用深眸看着萧玉朵,轻声道:“你的朋友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可以证明身份的东西?据说当年大理政|变,不少人逃了出来,其中就有大祭司的独生女……”
  萧玉朵沉默了,她有一种不详的预兆,自己前身很可能与这件事关系密切--但愿是自己感觉错了,自己是真的不想搀和进去。
  “什么东西可以证明身份?--大理有纹身的习惯么?”她避重就轻,问了一个旁的问题。
  她知道小图身上有一个熊的图形。
  “是,我们都有纹身,比如我,”郑云清顿了顿,撸起衣袖,给萧玉朵看,“我的纹身是白狼--而大祭司的继承人会有一个特殊的纹身,她的手心或手背一定会有一个九头凤的纹身……”
  九头凤?!萧玉朵不由稍稍松了一些,她手心或者手背根本没有这样的纹身的,但是--姑母留给自己的那个玉佩,当时自己心情不好,没有细看,似乎图案有些复杂,不注意是什么。
  萧玉朵摇摇头:“我的朋友没有这个纹身--对了,你是白狼,那可有熊纹身的是什么来路?”
  “熊的纹身,是五大世族之一--李氏的标志,你是说小图身上有这个纹身么?”郑云清忽然问了一句。
  “不是,我就是好奇问问。”萧玉朵矢口否认,她不想给小图增添别的麻烦、
  郑云清顿了顿,淡淡笑了笑:“朵儿,我可以保证,绝不会做对你不好的事情--小图身上若是有这个纹身,又失忆,我劝你不要叫他去南面,尤其是大理,不然,只怕他有性命之忧……”
  说到这里,郑云清感觉自己说的很多了,便起身,俯视着萧玉朵,又恢复了之前的温润如玉,低声道:“你回去休息一会儿吧,这几日太辛苦了……”
  萧玉朵笑了笑,站起来道:“我还要去凿井的地方看看,想要尽快将这件事做完。你要不要去?”
  “你去我自然会去。”郑云清淡淡一笑。
  两人并肩出了小亭,先去鹤老那边看一下,然后与郑云清还有雨双,将城中按照北斗七星形状排列的七口水井依次视察完,才回到府衙不提。
  -
  第二天,很快就有人将消息传过来,说李天师半夜拉肚子,拉的都起不来床了,他暗中叫弟子过来找鹤老要药吃。
  听了这个消息,萧玉朵立刻叫人原封不动转发出去。
  结果,仅仅半日,李天师被鹤老一碗水弄得半夜跑厕所的消息在端州城传遍了,而且鹤老不辞劳苦,亲自上门给他治病,这个消息传来,更是弄得沸沸扬扬。
  最要命是,天气午后很快乌云密布,中雨一直持续到傍晚,然后从第二天一连五日真的是晴空万里,连云都很少。
  这下,鹤老的声望空前高涨,他也几乎家喻户晓。除了他,就是郑云清了,他用木盆盛水消灭金甲神兵,更让百姓觉得神奇无比。
  对于郑云清这个奇怪的举动,萧玉朵又利用晚上众人一起用晚膳的时间,进行了“逼问”。
  “其实,李天师的确用了幻术,”郑云清环视一圈,又是淡淡一笑,“也不瞒你们,我也从大理来,大理幻术与蛊术天下闻名。在下碰巧也略知皮毛。不过,大理幻术有一个你们必须要知道的地方--虽然是幻术,但你们的心神也被困在幻境中,所以和真的没有区别,若不及时破除,你们的确有生命危险。”
  赵大头眼眸中尽是好奇,等郑云清说完,他立刻问道:“你的意思是如果你不即使点破李太师,那些金甲士兵就和真的没有区别?会与我们相杀?”
  郑云清点点头:“是这样,这就是大理幻术的可怕之处。”
  小图闻言,沉默了起来,不多说一句话,仿佛心思被拉到了很远--这时他第一次似乎在思考自己是大理人这件事。
  萧玉朵心里存了疑问,等众人去休息,她便去找鹤老聊天。
  鹤老似乎知道她回来,所以直接在屋里等着她。
  “丫头要问什么?”
  萧玉朵看着笑眯|眯的的鹤老,走到他对面坐下,低声道:“师父,你对大理了解多少?”
  “不少,你怎么忽然对大理感兴趣了?”鹤老依然笑容慈祥,顺便拿出围棋示意萧玉朵与自己对弈一局。
  萧玉朵拿起来,随意放了一下,道:“这不小图老有大理人找他么?他又什么也想不起来,我答应过要帮的,所以……”
  鹤老也捏了一枚棋子,开始慢慢往棋盘上上放置,同时道:“你问吧,我若是知道,定会告诉你。”
  “师父,若是一个大理人身上有熊的纹身,就说明他是李氏世族的人么?”萧玉朵打算先从小图开始。
  鹤老点点头,目光看着棋面上,缓缓道:“是,大理有五大世族,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