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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世子妃-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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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宾客也都立刻进去观礼。
李良怔怔的看着薛五娘与赵启学并肩进了喜厅,很快,里面传出司仪充满欢乐的声音。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玉儿生怕李良冲进去,紧紧挽住他的胳膊,委屈道:“李郎,姐姐心里已经没有你了,她根本不能容忍我与孩子,连你都不放在眼里……”
“松开手。”李良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
玉儿一顿,满是央求地看着李良,道:“李郎,我们回去吧,这么多人看着,实在……”
李良终于爆发了,恨恨瞪着她骂道:“都是你,要不是你,我的家不会这样破了,五娘不会离开我,长苏也不会不认我,我的小儿也不会滑胎!全都是因为你!”
说完,他用力甩开玉儿的手,回身看向喜厅的方向。
玉儿踉跄着退了几步,看李良眼神又看向了薛五娘的所在,狠狠心,重重摔在了地上,同时发出一声凄惨的叫声。
李良不由回身一看,玉儿的手出了血,额头也碰起了一片红肿。
“是我对不起你,李郎,玉儿对不起你,若不是我痴心倾慕与你,想要在你身边与姐姐一起伺候你,就不会有这样的事情了……是我不好,没有替你留住姐姐……”玉儿哭得哽咽无比,悲痛欲绝,那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让人不忍直视。
李良最终还是看不下去,过去将她扶起来。
而玉儿立刻软软倒在他的怀里,像只小猫哭泣道:“李郎,我好怕,你莫要离开我,玉儿只有你,什么也没有……”
看玉儿站都站不起来,李良只好将她抱起来,回首看了看喜厅,戴着无限悲痛,举步艰难地离开了。
萧玉朵冷眼望着,捕捉到玉儿在李良抱起来时,嘴角勾起一抹胜利的笑意。
她的视线落在萧玉朵身上,没有多少感情,也没有愧疚与害怕,只是平静地扫了萧玉朵一眼,将头埋进李良的胸口。
萧玉朵嘴角也勾起一个冷冷的微笑--自己应该做点什么,小三如此张狂,实在让自己觉得憋屈。
她看礼成,便去了洞房,看望了薛五娘。
今日的薛五娘光彩照人,与之前那个素雅的她截然相反,美丽非凡。她已经含羞与赵启学喝了交杯酒,吃了翻身饼,进行完洞房该有的礼节。
赵启学出去应酬了,萧玉朵进去含笑恭喜薛五娘。
“王妃,身子可好?一直说要来看望你,可信阳事务繁多,就没有过来,真是对不住你。”薛五娘幸福同时感到非常抱歉,拉住萧玉朵眼泪汪汪,“我今日能够再找到合意的郎君,全亏了王妃……”
“莫要这样说,今日看见李良来找你,我那是也很有感慨,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让你三人分离……”萧玉朵倒真的有那么一瞬间,愁肠百结,感慨万分,不过在看见玉儿之后,那情绪又没有了。
薛五娘立刻摇头道:“这与王妃没有关系,若不是你,我可能如今还在李家,但也不知道会不会很好的活着。最起码我现在很好地生活,也找到了一个体贴的夫君,我与李良彻底完了,在他和离不要我与长苏时,就注定的,和王妃没有任何关系。我只会感谢……”
两人一时都是眼泪汪汪。
“我是真的希望你可以找一个好夫君,比那李良要好,你们夫妻同心,把日子过好,叫他李良知道,没有他,你依然会过的很好,这样我也心安了。”
两人又说了几句知心话,萧玉朵便告辞出来,让对方继续准备,因为紧跟着便是花烛夜了,过了这一夜,她就彻底与赵启学成为夫妻,开始新的日子。
正好她刚出来,就看见雨珍上前来,道:“主子,夜深了,王爷担心,在外面接主子回府。”
听说沐云放来了,萧玉朵忙收起情绪,带着丫鬟出了赵府。
果然,灯笼映照下,门口近处沐云放的马车安静地驻足,就像他的人,安静,寡言,却充满了情感。
沐云放从车窗里看见萧玉朵出来,便起身出来,拉萧玉朵上了自己的车。
两人有两日没见了,所以一进车子,萧玉朵就趁机坐在沐云放腿上,笑道:“爷今日回来了,妾身还以为还得三两日了。”
沐云放拦住萧玉朵的纤腰,双眸亮晶晶的,看进萧玉朵的眼底,声音低沉带着磁性道:“爷想你,想果儿--小没良心的,你是不是忘记想爷了?”
“哪有,妾身天天想啊,可是爷也听不到看不到的,所以妾身能做的就是保重自己的身体,这样爷看见也会喜欢啊,对不对?”
沐云放的眼光早就充满了浓烈的欲望,看着近在眼前的白嫩每餐,他立刻攫住了萧玉朵的小嘴,热烈又强悍地开始攻城略地。
萧玉朵此时也情动了,主动回应着对方的吻,同时纤手在他身上油走着。
沐云放全身紧绷,稍稍放开萧玉朵一些,低声问道:“今夜可以不可以?……”
萧玉朵含羞伏在他耳边道:“全凭爷做主……”
这句话一听,沐云放高兴激动外加喜出望外,他几乎有些不相信,立刻确定道:“真的,我们真的可以行fang了?”
萧玉朵立刻捂住他的嘴,嗔怪道:“低点,怕别人不知道么?!”
沐云放有了明确答案后,反而不猴急了,努力平稳着情绪,盘算起来:“自从爷出征到现在有多久了?快三个月了吧?爷困了这么久了,今夜爷提前说好了,最少五次,以后每夜都最少三次才可以补回来……”
萧玉朵一听,额头划过一片乌鸦,有这么算账的么?
“你每日要去军营,操练什么的,可不能腿软了,不然人家定知道你贪恋女色,所以才不济的……”萧玉朵故意打趣他,同时小手有意去他胸前触摸着。
沐云放也不阻止,而是饶有兴趣地看着萧玉朵煽风点火,然后低语道:“很好,王妃撩人的功力渐长,爷定会好好回应一番……”
两人在车里嬉戏了一会儿,萧玉朵有意无意问道:“李良还没有说媒么?这样下去也不好啊,今日五娘已经嫁人了,他也应该有个妻子才好,毕竟他的品阶也在那里,不能没有夫人操持家务--我虽然不喜欢他,但看在你的面子上,我还是希望他也好……”
很难得见萧玉朵在说李良的时候,口气有些平缓,沐云放心情比较愉悦道:“你可有合适的,若是有,告诉我,我去帮他。”
“爷放心,包在妾身身上--之前我有身子,做什么也不方便,如今我出了月子,行动也利索,所以我会将这件事放在心上,为了李良有个门面,妾身自当尽力。”萧玉朵心里开始筹划着李良的结婚对象。
这么大的京城,总会有让自己满意的那个家婚对象吧?
“你找合适的对象时,注意对方的门户,要和李良相当,然后女子本身要知书达理,容貌也得中上之姿,”沐云放简单念叨了几项要求,顿了顿,补充道,“还要照五娘的标准去找。”
萧玉朵非常痛快地答应下来。
两人在车上偎依着说了一句话,回了王府,进了迎春院,丫鬟们早已准备好了沐浴热水,两人一起进了浴室。
久旷的身子,彼此在浴室相见,自然是天雷勾动地火。两人在浴室一直缠绵到夜半,才由沐云放抱着已经软的如同水一般的萧玉朵,回到内室。
兴犹未尽的沐云放又放纵了一次,才与萧玉朵相拥而眠。
-
从第二天开始,萧玉朵就开始张罗李良的事情,她将京城与李良门第相当的,年龄相当的女子,细细过了一遍。
最后选出五位女子。这其中,萧玉朵对赵夫人的以为亲戚,颇感兴趣。听说这个女子模样也算不错,性子传的是娴静,可赵夫人却说这个女人其实很泼辣,不过不是泼妇,就是敢作敢当,也有些心机。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萧玉朵给赵夫人下了帖子,邀请她与那亲戚三月初三出城踏青。
对方也知萧玉朵的意思,很爽快地答应下来。
-
就在萧玉朵为李良婚事忙碌的时候,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这日清晨,沐云放已经起身去了军营,萧玉朵还在沉睡时,一个丫鬟慌慌张张跑进来,对廊下正梳头的春燕道:“春燕姐姐不好了,花园里有人溺亡了!”
有人溺亡了?!春燕一愣,忙道:“我进去禀告一下主子。”
因为萧玉朵是王府的主母,所以这件事自然是要找她禀告。春燕不敢耽误,忙进屋去,慢慢叫醒萧玉朵,将事情告知。
“什么?!谁的丫鬟?”萧玉朵一听王府平白无故出了人命,立刻清醒过来首先问了一句。
☆、第187章 抽丝剥茧
“什么?!谁的丫鬟?”萧玉朵一听王府平白无故出了人命,立刻清醒过来问道,同时穿衣起来,一面由丫鬟伺候洗漱,一面叫那禀事的丫鬟进来。
“回王妃,是夫人身边的丫鬟夏荷。”那丫鬟赶忙禀告道,“今早清扫花园的丫鬟们发现的,尸首还在水中,管家正在命人打捞,奴婢就赶快来回王妃了。”
萧玉朵立刻果断命令道:“立刻叫府医前去。”
丫鬟离开后,萧玉朵坐在铜镜前,叫春燕梳头,同时极快的考虑着这件事。
夏荷是夫人身边的一等丫鬟,怎么会出现在小花园的水池里?是自杀,是失足,还是--被人谋害性命?
第三个念头一出,萧玉朵头脑一片清冷。
这偌大王府内,谁会对一个丫鬟下手?关键是,对方来了没几日,应该不会这么快结仇吧?
“主子,要不要去告诉王爷?”赵嬷嬷看崔凝烟一脸沉思,担心她回去花园察看,又提醒道,“主子最好不要去,郡主还小,您的身子也还需要静养,实在不宜去靠近不吉利的场所。”
此时,春燕梳好发髻,也劝道:“主子,嬷嬷说的对,您还是不要去,叫管家去做就好,到时候王爷回来将事情禀明就好--夏荷是死契奴婢,即使死了,官府也不立案追究,您就不要去了……”
萧玉朵摇摇头:“即使是死契奴婢,也是人命一条--给我那披风过来,你们照顾好小郡主,我过去看一下。”
萧玉朵决定一下,众人自然也不能违抗,便赶快去拿披风给萧玉朵穿上。
然后,赵嬷嬷与秋翠照顾果儿,春燕与夏槐随着萧玉朵前去小花园。
-
一进小花园,远远就看见水边围了十多个人,有男有女。
难道基本是刚才参与打捞的家丁小厮,而女的基本都是各院的丫鬟嬷嬷。
众人见萧玉朵前来,急忙让开路。
萧玉朵视线直接落在已经盖上白布的夏荷的尸身上,心里暗叹一声,往前走了走,看向管家又看了一眼府医,问道:“什么情况?”
“回王妃,夏荷应该是失足落水。”管家抱拳回答道。
萧玉朵不动声色,又看向府医。
府医忙抱拳道:“王妃,从夏荷的面相以及身体的一些表征看,正如卑职禀告给管家的情况,夏荷姑娘是失足落水,说的确切些,她在落水前是活着的。”
落水前是活着的?那说明什么?落到水里是她的致死因。
“好了,先让众人散了吧,刘管家与府医留下。”萧玉朵并没有多说什么,先将众人遣散,才问道,“可知她在哪里落水的?”
刘管家带着萧玉朵往东沿着水边走了一段,指着某处道:“王妃请看,这里草丛间有痕迹,应该是夏荷留下的,此外似乎还有别人的痕迹,但不很清楚。”
萧玉朵仔细看过去,水边的草坪有些凌乱,她几乎可以断定,这里不久前发生过拉拽撕扯,不过似乎并不剧烈--很可能夏荷根本就没有什么防备。
若真是如此,那么这个人她应该熟识,甚至可以说她是信任对方的。
她往四周看看,入园的路有三处,现在人多杂乱,只怕已经破坏了有益的线索,只有这里还保存着一些痕迹而已。
她微微蹲下身子,仔细看了地上的脚印,的确,另一个似乎是女子--那么,现在问题来了,这个女人是谁?毋庸置疑,是王府里的人无疑,因为平阳王府兼备森严,一般外人是不大可能进来的。
那么现在王府里的女子,大大小小,加起来几十个,要从中找出这个凶手来,难度不小。
“王妃,卑职有件事想要禀告,”府医看萧玉朵周围检查完了,便走到她跟前,低声道,说着话,他手摊开,手心里是一缕青色布料,“这是从夏荷手里发现的,应该是她落水前就攥在手里的。”
萧玉朵叫春燕接过来,她仔细察看着。这很像一个女子的衣衫被撕下了某个部分。可能发生在夏荷与那个人拉扯时,情急之下她撕下了那人的衣衫。
她不由轻轻蹙了眉。刚才从痕迹来看,应该是夏荷与某个女子在水边发生撕扯,而这个女子可能穿着青色衣衫--很不巧,府里丫鬟的衣衫很多都有这个颜色。当然,夏荷衣衫完整,应该不是她的。
“先将尸体停在该在的地方,一切等王爷回来定夺。”萧玉朵想了想,决定先去周氏那里看看情况,替沐云放收集一些有价值的情况。
管家忙领命。
萧玉朵带着春燕与夏槐来到周氏的院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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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荷是周氏的一等丫鬟,关系自然不错,所以夏荷忽然死了,周氏心情自然不好。
此时正在临窗炕上和其他丫鬟嬷嬷们念叨着,听萧玉朵来了,她恼道:“她来做什么?”
“夫人,王妃刚去察看了夏荷投水的地方,过来只怕是想要问询一下。”刘嬷嬷看周氏面色不好看,便委婉地劝慰道,“您就见见吧。”
周氏绷着脸,不过也默许了嬷嬷的话。
萧玉朵进来,行礼完毕,尽量温和地对周氏道:“母亲,夏荷去了,儿媳知道您很难过,不过人死不能复生,希望您莫要不顾自己身子。王爷回来定会给夏荷一个交代……”
“我自然明白,只是有些想不明白,好好的,她怎么会想不开投水去了。”周氏说着话,眼睛又湿润起来,此时她似乎也暂时忘了与萧玉朵之间的不愉快。
萧玉朵见状,忙问道:“母亲,夏荷这几日可有异常举动?”
周氏被萧玉朵这样一问,顿了一下,随即望向刘嬷嬷,道:“你看夏荷可有异样?”
刘嬷嬷看了看身边几个丫鬟,示意她们如果有什么就可以在这里说。
其中一个丫鬟,站出来道:“回王妃,夏荷姐姐似乎从前日开始就心事重重,这两日时不时就走神,有些恍惚。”
“对对,她昨儿个都差点忘记了夫人的燕窝羹呢,昨日晚上不是她的班,所以她早早就回屋了,不过天色将黑时,她就出去了,然后一夜未归……谁知竟然……”
丫鬟说着,眼泪便不由自主流了出来,所以声音也哽咽起来。
“她傍晚出去,一夜未归?”萧玉朵不由自己重复了一边这个非常重要的信息,然后对周氏道,“母亲,从目前这些信息来看,夏荷的死很可能不是自己想不开,所以儿媳打算去看看她住的地方。”
周氏听萧玉朵一说,夏荷很可能不是自己想不开--换句话说,她很可能是被人害死的--心里的悲痛又浓烈起来,也顾不得与萧玉朵有隔阂,立刻挥挥手,示意对方去检查。
“一定要给荷丫头一个交代。”她很难得地用了郑重的语调对萧玉朵说话。
萧玉朵自然也很正式地福身道:“儿媳遵命。”
说完,她告辞出来,还没有走下台阶,迎面柳絮儿与李姬正从外面进来,看样子是得知了消息,过来安慰周氏的。
萧玉朵的眸光轻轻飘了过去。
柳絮儿与李姬不得不低头请安,尤其柳絮儿,眼底但依然有些不以为然,自从她拿到一些实惠权利后收敛了一些,不过背后有周氏撑腰,所以她对萧玉朵的态度并没有改观。
萧玉朵冷着俏脸,缓缓道:“本妃虽然平易近人,但王府的规矩不能破了,既然两位记性这么不好,那三日之内给本妃抄三十遍《女诫》。少一遍的话,本妃就对她执行家法,因为她已经忘本了,连孩提都不如。”
“我们并没有少了礼数,王妃如此是不是有些强人所难?”柳絮儿一听,脸上带出了不满。
李姬神色莫测,一言不发,只安静的微微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没有少了礼数,那是动作迟缓?那就从明日开始训练你们反应能力,每日沿着水塘跑十圈,如何?你们愿意选哪一个--不要去麻烦母亲,她现在心情很不好……”萧玉朵居高临下,睥睨着两个女人。
柳絮儿银牙紧咬,心里非常不服气。
李姬暗暗拽了一下她的衣袖,示意她放下身段。
“王妃教训的是,我与李侧妃因为担心母亲,所以有些走神,下次一定不会如此--我们就抄上三十遍《女诫》好了……”柳絮儿低头忍住稍稍服了软。
萧玉朵并不指望能和这两个时时蠢蠢欲动的女人说点什么,所以看她们不顺眼就敲打一番,看有了一些收敛,便懒得多说,转身由丫鬟带着去了夏荷住的屋子。
一进房门,她看向丫鬟所指的夏荷的床铺。
被褥叠放的整整齐齐,没有一丝杂乱。
丫鬟们拿过她的东西,包括梳妆盒,包袱等等,叫萧玉朵一一查看。
萧玉朵一下看见夏荷梳妆盒内有一只玉簪,做工精美,不是她这个丫鬟能买得起。
“这个簪子哪里来的?她买的,还是别人送的?”她指了指那个簪子,问道。
几个丫鬟都摇摇头,其中一个道:“回王妃,夏荷从来没有戴过这簪子,可能是别人送的,具体是谁,我们也不清楚。”
这样说来,不是夫人周氏赏的,是谁这样大手笔,会送她这么贵重的簪子?--难道是柳絮儿或者李姬?
出来后,萧玉朵没有再进周氏的正房,只叫春燕包起这只簪子,去问问柳絮儿或者李姬,是不是赏过夏荷这样的簪子。
然后回到自己院落前的庭院,彻底洗净身,换了衣衫之后才回了正院。
赵嬷嬷见萧玉朵回来,忙迎进屋子,给她倒水后,才问道:“主子,事情如何?”
“可能不是自杀,是被人推进水中的。”萧玉朵进了书房,解开披风交给夏槐,坐在榻上,心思依然在夏荷的事情上,她看着赵嬷嬷道,“如今王府上下不过三四十口人,按说每一个人都是我或者王爷精挑细选的,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主子,知人知面不知心。既然已经肯定凶手在王府,那么我们就一个一个的查,总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这件事一定要查出来,不然人心惶惶,对王府不利。”
萧玉朵沉着脸,点点头。赵嬷嬷说的对,这件事一定要查出来,不然王府人心不稳,自己这个主母也没法交代。
-
傍晚时分,沐云放一进府便知道了这件事,所以他没有直接回迎春院,而是先去安慰了母亲周氏,游去看了现场,然后回到德阳院,再听管家的汇报。
萧玉朵听闻沐云放回来了,正在德阳院,也等不到他回来,便带着春燕去找他。
此时沐云放刚沐浴出来,坐在书案前正和沐西说着话,内容自然是关于夏荷之死。
“以卑职所见,这夏荷平日为人温和圆滑,并没有听说与谁有过节、仇怨,而且她之前并没有在沐府呆过,这次与夫人一起来,不过一个月,谁会对她下狠手呢?卑职实在想不出这个人……”
沐云放在听沐西说的时候,一直保持着沉静的神色,右手在案上轻轻敲打着节奏。
等沐西说完,他将目光放向窗外,缓缓道:“不管是谁,这个人都是胆大之徒,竟敢在爷眼皮子地下杀人。等爷抓住他,定叫他一命换一命。”
两人正说着,沐云放看见萧玉朵进来,便示意沐西先出去,同时嘴角勾起一个宠溺的浅笑,对萧玉朵道:“爷知道你今日没听话,对不对?”
“爷,事情太突然,妾身怎么可能静下心?”萧玉朵也不知道管家对沐云放说了多少,便坐在他对面,将自己觉得重要的细节线索重新给沐云放讲了一遍。
“你说夏荷藏了一只价值不菲的簪子,既不是母亲所赏,也不是絮儿与李姬所赏?”沐云放看萧玉朵将簪子递过来,便拿上仔细察看,忽然,他修眉一挑,举起簪子对萧玉朵道,“这簪子不普通,来自大梁西南,俗称‘梅玉’。夏荷在母亲身边伺候,常年很少出府,也没有什么有钱亲戚。据我所知,有一个人曾经去过西南,并且带回这种质地的簪子手镯等物。不过,他并没有将这些东西分给府内的女眷,而是大多送给了别人……”
萧玉朵看沐云放的脸色带着自己熟悉又陌生的表情,知道他很可能已经锁定了簪子原来的主人。
“是个男人?”萧玉朵试探着问道,看对方点点头,又继续道,“你认识?”
沐云放又点点头,意味深长道:“你也认识。并且是我们的亲戚。”
亲戚,不就是二房么?
“你是说夏荷与二房的--”萧玉朵观察沐云放,看他露出一抹鼓励的神色,便大胆继续道,“沐云广有暧昧?”
“如果所猜不错,应该是这样。这样的簪子二叔母与二嫂都有,不过她们的比夏荷的要精美的多--他的手段很多,连母亲身边最贴心的丫鬟都染指了。”沐云放冷冷一笑,缓缓道,“看来这几年我们没有对王府管理,他们已经嚣张到这个地步了。”
“可是查到这一点,与夏荷的死能有什么关系?最多证明两人暗渡陈仓,不过现在那沐云广也不见得会承认。”萧玉朵顿了顿,又道,“不过夏荷手心里攥着一缕衣衫颜色是青色,也就是说,给她致命袭击的应该是个女子,岸边有一些痕迹似乎也表明了这一点。”
她将布料放在沐云放的书案上。
沐云放沉思片刻,抬眸,将身子往后靠靠,道:“你可能不知道,沐云广来京城了。”
“什么?来了几日?”萧玉朵凭女人的直觉感觉夏荷的死很可能就和对方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来了三四天了,不过我们关系不好,所以他只在他们那边呆着。”沐云放随即又道,“不过昨天傍晚一直到夜半,他都在王家参加宴会,出来之后又去了青楼,并没有来王府的时间,除了他本人,别的男人是不会躲过我们的侍卫的……”
“爷的意思是说,杀死夏荷的还是我们府中的女人?”萧玉朵听沐云放这么一说,表明最起码在夏荷死的那一夜,沐云广算是清白的,忽然,她脑洞大开道,“难不成府中还有哪个瞎了眼的丫鬟与他暗渡陈仓,然后与夏荷争风吃醋,最后弄死了夏荷?”
“也可能有这个原因,但若另一个也是丫鬟,两彼此最多是沐云广的通房而已,他的心又不在她们身上,何必吃醋?关键一点,还得经过我们的同意才可以。”沐云放的目光又落在那布料上,修眉轻蹙,缓缓道,“爷也去现场看了一下,落水处应该就是你说的那里,土面不很凌乱,这一点你也说对了,当时夏荷应该没有什么防备--能让她轻易去水边,又没有什么防备的,这个人一定是夏荷认识的,甚至两人关系不错,才会让她没有防备之心。”
“可夏荷刚来不过一个月,府里不少人她虽然认识,熟识的毕竟有限。明日我就开始调查一下进来她的一些行踪,以及一些人物往来,这样或许会有一些发现。”
沐云放赞成地点点头:“嗯,你有空做一下这个,不过,不能累着,你毕竟才两个多月,还要好好养着,不能轻易出门。”
“爷放心,我将她们叫到迎春院来问就好。”萧玉朵走到沐云放跟前,含笑解释完又道,“爷,你会不会认为夏荷的死很可能与沐云广有关?”
沐云放的性子不会轻易做出结论,尤其还没有验证过只是怀疑,所以他眸深似海,拉住萧玉朵,低沉缓慢道:“我们没有直接的证据,自然不能随意怀疑,但夏荷的死不是意外,这一点我们可以肯定。所以我们能做的就是,找出凶手,不管是谁,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萧玉朵赞同地点点头。
“好了,我们去看女儿,一整天没见了,爷很想你,还有女儿;”沐云放起身拉住萧玉朵,不自禁地吻了一下,手也轻轻摸上某个让他情动的所在;“也不知怎么回事,出门后还好,一回来爷就想的不行……”
萧玉朵知觉知道沐云放说的是心里话。 自从两人恢复房事,萧玉朵发现沐云放到了晚上比以前更缠人,就连办完事后两人休息,他也非要叫萧玉朵紧紧躺在他怀里,两人密不透风他才满意。
好在如今是三月份,春寒料峭,两人紧挨着也不热,反而暖和的很,所以她也忍了。
两人偎依着出了书房回迎春院不提。
☆、第188章 残酷的真相
第二天,沐云放依然还先去军营忙碌。调查的任务就落在萧玉朵身上。
她将之前与夏荷关系密切的几个丫鬟叫来,分别问话。
“回王妃,夏荷性子比较文静,来了王府之后因为基本整日都在夫人身边做事,所以认识的人也有限。”那丫鬟说到这里,凝眉想了想,又道,“有一件事奴婢觉得很奇怪,每日夏荷几乎都要去小花园走走,她说那里有竹子快要泛青,很是好看。可是那日回来之后却脸色苍白,神色紧张,心事重重。问她,她支支吾吾,什么也不说。直到两日后,她……”
萧玉朵很注意对方说的细节。夏荷进来每日都会去小花园,而且在死前三四天她在小花园不知道遇见了什么事或什么人,所以她很紧张,忧心忡忡,也顾忌什么,她没有办法告诉自己身边的人。
那么,她最后被杀,很可能是对方灭口。
到底她遇见了什么事或什么人,使得对方对她起了杀心?
带着这个问题,在午后,萧玉朵又穿戴严实,亲自去小花园又走了一圈,想象着夏荷每日来这里所走的路径。
一遍又一遍。
如果她仅仅遇到一个人,比如沐云广或者府里其他人,她应该不会那么紧张。所以最有可能的是,她遇到了什么事,威胁到了什么人,而且这个人她认识,所以才被灭口。
到底遇到了什么事?
她四下看了看。这个花园风景很美,最引人注目的就是那一大片竹林,因为此时还是初春,很少有人会来。
主仆三人慢慢走到了竹林边。
萧玉朵顺着小径往里看了看,又信步走了进去。两边都是竹子,一片清幽。
再往里走,有一张石桌,原本是放置古琴、古筝之类或者对弈所用。
她的目光在石桌前后左右周围,观察着。
“主子,你看。”唇边忽然指着草丛掩隐下的松松的土壤里有一截奇怪的东西,像蚯蚓,却比蚯蚓粗大。
夏槐见状,立刻拿过一根枯掉的细竹竿,慢慢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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