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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世子妃-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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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劝你不要明着与义王唱对台戏,娇兰郡主倾慕你,只怕整个京城都知道,你拒绝了,这已经让他不爽了,若是你再与他作对,只怕将来不好回旋--我清楚,这皇子中江南王其实最有资格做皇帝,但皇上心意很难改变……”
鹤老说到这里,感觉自己点拨的差不多了,便转了话题问道:“丫头这几日如何了?我前些日子不在京城,加上她现在身子不方便,我也不好多去看望。”
“她很好,就是前几日在义王府受了一些惊吓,”沐云放将事情简单说了几句,有道,“我对义王府前身并不了解,打算叫人去查一查,也好给她一个交代。”
鹤老闻言,不由笑了:“看来丫头如今在你这里混的不错,就连这样匪夷所思的梦事你都原因花时间给她查找--她的眼光还不是一般的好……”
沐云放满脸黑线,什么叫混的不错?自己和萧玉朵是正儿八经的夫妻好不好?她的事情自然就是自己的事情。
两人出了皇城,倒没有再说什么,鹤老嘱咐沐云放告诉萧玉朵,自己过些日子去看她等。
当下彼此别过,各自坐车或骑马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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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玉朵正在花园与春燕和夏槐等丫鬟嬷嬷们赏梅,冬儿进来禀告会所沐云放下朝回来了。
“王爷问主子在做什么,奴婢回复后,他便去了书房。”
萧玉朵闻言,心里一顿。沐云放若是没有什么事,应该会过来找自己。
“走,去看看王爷。”
萧玉朵多花不说,带着丫鬟们去了前院书房。
一进中间堂屋,她便看见沐云放在临窗书案上低首奋笔疾书,似乎又在写信。
听到脚步声,沐云放抬眸,嘴角轻勾,道:“爷正打算写完这信去找你,你倒来了。”
萧玉朵示意春燕等出去,然后笑意盈盈走到沐云放跟前,柔声道:“夫君写信,妾身岂有不研磨之礼?好像有个词语叫‘红袖添香’来着……”
说着话,手就伸了过去,谁知手指不小心沾染了墨汁。
沐云放不由莞尔,忙拿锦帕给她擦拭,同时揶揄道:“什么红袖添香,爷看是红袖添乱……”
看见沐云放眉间有了阳光,萧玉朵这才低声微笑道:“妾身就是添乱,如何?不然爷的生活有些单调--有心事对不对?”
沐云放笑而不答,看萧玉朵期待自己说出来,才轻轻叹口气:“嗯,今日朝堂上,义王公开叫嚣着要拿掉江南王的人,爷出言暂时阻止了。”
“爷阻止了?那就是你和义王对立了?”萧玉朵柳眉轻蹙,对于沐云放轻描淡写的这句话,她完全可以听出千钧的沉重来,“不是说要委婉一些么?爷,凡事都要留余地啊……”
沐云放微微松开萧玉朵的手,示意她坐下,沉声道:“我原本不打算发言,可是忽然发现皇上似乎也有此意,不得已才出言--江南王有些被动了。今日义王与众人用的借口经不起半点推敲,却差点得逞。是皇上太过信任他们,还是皇上本来就已经有了削弱江南王的心?着实令人费解……”
“皇上为何要这么做?他担心江南王太强?还是不想让大梁陷入夺嫡之争?若是义王登基,江南王就只有被动挨宰的份儿了,如今削弱不等于是要他交出命么?”
萧玉朵虽然不热衷这些,但多多少少了解一些,加上她学军事,政治嗅觉也敏锐,故立刻了解了刘青睿的处境--若真像沐云放说的,刘庄想要削弱刘青睿,另一个消息便是,他可能会立义王为接班人。
这件事无论对刘青睿还是对自己与沐云放,都不是好事。
“从今日来看,皇上似乎已经偏向了义王,这段日子王家与义王党频繁活动,让义王在皇上心里分数渐渐提高。江南王离的太远,不如义王可以在皇上跟前时不时出现,这是他最不利的一面。”沐云放将桌上的信放进信封密封好,换沐西进来交给他,“派人快马加鞭送到信阳。”
沐西接过信转身走了出去。
“爷,你打算怎么办?”萧玉朵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自己和沐云放目前来看是自动站到了江南王这一边,古代皇子夺嫡站错位子是很倒霉的,有时候甚至要丢命,不是开玩笑,所以她现在也笑不出来了,很认真地寻求办法。
沐云放专注地看着萧玉朵,轻轻勾了勾唇,缓缓又深沉地道:“沐家祖训是不准介入夺嫡之争。前废太子荒淫无耻,这个义王志大才疏,目空一切,且心胸狭窄,不能容人,根本没有治国的才能,若是他登上皇位,大梁就完了。沐家是当朝开国异性五王之一,曾经为刘家打下半壁江山,作为沐家子孙,我不忍看见江山易主。江南王的为人并不仅仅是你看到那样子,那样的他不过遮人耳目而已,他胸有锦绣,宅心仁厚,将江南治理的井井有条,而且,此人爱才,惜才,更爱护百姓,是所有皇子中最合适的继承人选。所以爷不想看他输的太快,太窝囊……”
“爷,你要做什么,只要想清楚,认为是对的,妾身就支持你,我们是夫妻,生死同命,共同进退。”萧玉朵感觉沐云放是偏向刘青睿的,不过沐家祖训谁也清楚,作为沐家嫡子,他一定会遵守。
沐云放含笑,满是宠溺地看着萧玉朵,情意深重低声道:“朵儿,你放心,为夫定会好好谋划,让你和孩子无忧……”
萧玉朵很感动,只点点头,道:“爷,妾身相信你。”
当下两人又说了不少体己话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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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腊月,萧玉朵似乎比之前忙碌一些。除了主持王府内外财务之事,还要做过年的准备。
她拉了一个单子,让沐云放在闲暇之余过过目,看过年送礼的官员可曾落下谁,等对方点头后,她又开始叫人打听京城人际交往送礼的习惯与风俗。
这方面,时不时来拜访的赵夫人出力很多。
转眼便到了腊月十四这一日,萧玉朵正将买来的各色礼物分开,雨双急匆匆跑进来,禀告道:“主子,王爷叫您给准备几件衣衫,京城东南部发生了叛乱,皇上已经命他立刻出征,王爷等一下就会回来!”
萧玉朵一惊,忙叫春燕等给沐云放准备内衣还有棉袍之物。同时问雨双道:“什么时候的事情?”
“是两日前,乱民暴动,攻占县衙,还杀了县官,抢了粮仓。”雨双将自己得来的消息原封不动说给萧玉朵听。
朝廷这是要派兵镇压?为何东部苏帅不派兵?
萧玉朵正疑惑间,沐云放回来了。
看他行色匆匆,萧玉朵也不能多问,只帮着他整理行装。
“我走这几日,你不要随意出府--这些日子表现很好,爷很满意,”沐云放轻轻触了触她嫩滑的脸颊,缱绻之情溢于言表,“这一去不知多久可归,但愿在年前可以赶回……”
“爷忙的是正事,妾身定会安心养身子,等着爷凯旋,”萧玉朵深情款款为沐云放稍稍整了整衣衫,犹豫了一下,仰面迎着他的视线,轻声道,“爷,此次带兵与之前不同,面对的是大梁弱势百姓,不是凶猛的北虏……莫多造杀戮……就算为了我们即将出世的孩子……”
沐云放心里不知为何,涌出暖暖的惬意--她在很多地方都和自己有默契,这种心灵相通的感觉好的不能再好。
“你莫牵挂,爷有分寸。”沐云放又叮嘱了不少话,这才带着沐西、雨双出王府。
萧玉朵一直送到府外,目送对方骑马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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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七八天,沐云放只叫人带回一个口信,叫她莫要牵挂,自己一切安好,至于其他消息,什么也没有--其实也不是消息全无,不过萧玉朵整日闭门不出,信息闭塞,另外沐云放此时最多只有军报,并没有正式家信,所以他的行踪,萧玉朵不知情。
转眼已经到了腊月二十三。
午后,萧玉朵正在一旁坐着看丫鬟、嬷嬷做小衣裳,忽然丫鬟几年来禀告说苏公子求见。
“苏天寒?”萧玉朵一喜,立刻叫丫鬟请对方去前厅。
这个家伙已经近半年没有见面了,心中说一直在东部驻军营,如今回来,难不成是过年来了?
萧玉朵穿好衣衫,披了斗篷,在丫鬟的搀扶下去前厅。
她从后面抱厦进去,一眼看见一袭玄衣的苏天寒。半年不见,他俊美依旧,只是稍稍有些憔悴,带了我见犹怜的动人模样。
苏天寒看之前身姿曼妙的萧玉朵,现在肚子高高耸了起来,走路也迟缓了很多,不久的将来她还要承受生育之痛,想到这些,他心里莫名的酸疼--她这样都是因为沐云放那个混蛋,罪魁祸首。
“王妃,还好么?……”千言万语,最终化成一句简单的问候。
萧玉朵笑靥如花,请苏天寒坐下,她也坐在与他一几之隔的官帽椅上,缓缓道:“挺好的,就是身子笨重的很--想来,什么事情有得必有失。要生孩子,就得忍受这些。你如何?这段时间忙不忙?”
苏天寒苦笑一下,道:“我父亲去了东部不久就病倒了,所以我也一直呆在他身边照料伺候。他的病不是很严重,但却不能长时间骑马,精神不是很好。原本他想请假休养一段时间,可皇上不答应,还专门派御医去照料……”
“是担心苏帅离开,东部不安稳么?”萧玉朵知道苏帅在大梁威望颇高,而且他也是中间派,从不牵扯党派争斗,所以深的皇上的看重。
“可能吧,我哥哥与母亲都过去了,所以我回来奉命留京。”苏天寒说着话,拿起茶盏轻啜一口,问道,“听说王爷去平乱了?”
萧玉朵点点头,忽然想起应该问问苏天寒沐云放的情况,便道:“他离开这几日也没有什么消息传回来,你可知那边的情况?”
苏天寒用手指沾了点水,在桌面上点了几处,指着解释道:“此次发生暴动的是这里,梁城,距离京城三百里,在东南方向。聚众似乎已经有七八万,已经占领了三座县城。平阳王带兵六万前去,势力上不如对方。不过,对方人多,却是乌合之众,平阳王的能力你我清楚--对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不过,我回来听说他带兵过去,并没有立即进攻,估计是政治进攻为主,军事为辅,毕竟是大梁子民,而且是被迫揭竿……”
萧玉朵目光停在苏天寒那个表示梁城的点上,良久,才幽幽道:“你说,他这样做,会不会让某人不满意,从而借机生事?”
“有可能,不过,看他如何来化解,如果效果明显,没有让事态扩大,应该不会有什么明显把柄--皇上对他应该很重视,不然不会将他调进京畿重地做统帅,你放心吧。”
苏天寒感觉出萧玉朵的担心,忍不住低声劝了一句,她的睫毛很长,在她脸颊上投下一小片阴影,红润的唇极其光嫩,色比樱桃,质比荔枝,让人忍不住想要去尝一口。
他抿了抿唇,强迫自己移开视线,换了话题道:“这段日子生意好么?来了京城,身子不方便也没有出去游玩吧?”
说到京城,萧玉朵忽然想起义王府的事情,忙问道:“对了,你了解义王府么?给我讲讲。”
苏天寒一怔,继而一笑:“怎么忽然对那里有兴趣?你是要了解敌人么?”
萧玉朵满脸黑线,便将自己不久前去做客,发送的诡异事情大致讲了一遍。
“我在想,是不是那里有过什么我不知道的过往?那个女人一直说她困在那里很多年,还说要回去找夫君,”萧玉朵起身裹了裹披风,一面若有所思的来回踱步,一面继续道,“她唱了那支《伯兮》,这诗里的丈夫是王的将领,外出打仗,而女子与夫君很恩爱,非常思念对方--自伯之东,首如飞蓬,岂无膏沐,谁适为容?其雨其雨,杲杲出日,愿言思伯,甘心疾首,焉得谖草,言树之背,愿言思伯,使我心痗……这个女子一定也很思念自己的夫君,从这诗中找到了寄托……”
苏天寒听萧玉朵说着话,目光在她身上舍不得移开,一直等对方面对着他唤了一句,他才回神回来,有些尴尬道:“我知道这义王府在先皇时,曾赐给一个宠臣,后来宠臣获罪,府邸被没收,后来改造了一番,主人便是义王了,至于再多,我的去查查,问问,毕竟已经很多年了--对了,可以去问问鹤老,他应该知道的比我们多。”
谁知,两人正说着话,秋翠进来禀告道:“主子,鹤老来了。”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萧玉朵立刻喜笑颜开出去迎接。
鹤老一件简单的棉袍,带出几分出尘的感觉,看见萧玉朵,就弯了双眼,道:“丫头近来老实了很多,也很听话,连门也不出了,所以师父来看你了。”
萧玉朵呵呵笑了笑,故意叹口气,回道:“没办法,师父,我倒想活蹦乱跳,可条件不允许了,只好等卸下这个重量再说了。”
苏天寒也出来规规矩矩给鹤老行完礼,道:“正和王妃念叨您了,可巧就来了。”
鹤老闻言,立刻看向萧玉朵笑道:“是不是有什么好酒惦记师父?”
“那日不是刚给您送去两瓶么?--当然,师父难得来一次,好酒是少不了的,”萧玉朵一面轻鹤老进客厅,一面笑着打趣,随后又道,“目前还真的需要师父来解惑呢,就是那日去义王府的事情。”
鹤老一听,便道:“听说你在义王府昏倒了,只怕身子有些虚,所以为师问了问平阳王,并没有来打扰你。这几日如何了?”
“还好,就是心里疑惑的很,师父,您给我讲讲义王府好不好?”萧玉朵开门见山,直奔主题。
鹤老笑笑:“你给为师再详细说说过程。”
萧玉朵又将事情给鹤老说了一遍,最后强调道:“师父,我之前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体验,看似梦境,很多人可能都会感觉我当真了,有些滑稽,可我觉得我有必要这样做。”
鹤老在萧玉朵叙述的时候,神色很认真,等萧玉朵说完,他缓缓道:“你经历的这件事的确诡异。别的先不说,你说的那片梅林,在义王府的确存在过。”
☆、第182章 艾玛,出门忘了看黄历!
萧玉朵与苏天寒不约而同对视一眼,彼此在眼里看见了对方的震惊。
“明明是个梦境,却如此逼真,如何解释?”苏天寒不由看着萧玉朵,喃喃道。
萧玉朵此时心里可谓复杂,她的灵魂穿越而来,所以她知道有灵魂这种存在,说白了,自己的灵魂占据了一个身体,那红衣女人的魂灵很可能因为一些原因被困在那片梅林,也就是现在的竹林,出不来而已。
“当时,我还听到有小孩儿在警告她,说‘你又出来了’,我不清楚这小孩是怎么回事,很可能是看管红衣女子的东西。”萧玉朵此时着重指出小孩的存在,虽然自己只闻其声,未见其人。
鹤老眉头紧紧拧了拧,似乎在进行艰难的思考,看萧玉朵与苏天寒议论了片刻,才缓缓道:“你说的小孩可能就是那个作用,而且这小孩也是大有来头,若是估计不错,应该是谁养的小鬼。”
“养小鬼?!”萧玉朵眼睛睁的不是一般大,这个耸人听闻的事情自己在穿越之前也听说过,但自己那时完全不信,认为是无稽之谈,没有想到如今便宜师父竟然说出这个判断。
此时苏天寒也连连点头,道:“这个我听说过,制小鬼的过程非常残忍,选取不足十二岁的孩童,杀死之后还要用特别的方法控制其魂魄。这样的小鬼怨气极大,所以力量很大。”
萧玉朵感觉自己的心跳也加速了,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了。这种邪祟之事自己之前从来不过问,也不相信。如今自己真的遇上了,不得不继续听,因为自己答应了一个高维生物,要帮她。
“这个人为何要困住红衣女子?”萧玉朵一手托腮,开始盘算思考,“一定是有仇吧?或者怕对方报复,或者不想叫对方转世,你们想出别的意思没有?”
苏天寒摇摇头,看着萧玉朵道:“你的判断听正确的,我们若是可以找到有关这个女人的一些生平,事情就简单了,甚至没准可以找到她的仇人。”
“要不我等着再去一趟义王府,没准还会见到……”
“不可以!”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鹤老和苏天寒异口同声拒绝了。
“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保养身子,别的事再不要操心了,尤其是这样的事情,想多了不好。”苏天寒跟在后面补充道,“我会慢慢帮你整理关于义王府的一些事情,你莫要多想了,切记。”
鹤老立刻手指垫点着苏天寒,表示自己同意他的话:“你现在可不许调皮了,都快当娘了,一定要稳重一些……”
萧玉朵满脸黑线,自己什么时候不稳重了?
因为担心萧玉朵还要思考这件事,所以苏天寒与鹤老很默契地转移了话题,说起了沐云放这次平乱之事,成功转移了萧玉朵的注意力。
三人不断讨论着,直到晚膳时间到了,三人才进膳厅,用过晚膳,鹤老与苏天寒才离去不提。
-
时间一日日过去,在腊月二十八的时候,沐云放传回消息,说自己可能不能回来过年了,因为平乱取得了明显成果,他要在那里继续一面遏制事态,一面安置灾民,事情很多等。
萧玉朵心情有些低落,虽然她完全理解也完全支持,但心情就是不受控制,好不起来。
现在身子行动一点都不方便,之前不敢说身轻如燕,最起码不会行动困难,如今--
“主子,您之前可是很乐观,也很诙谐的,王爷他若是可以的,一定愿意回来陪你的……”春燕想办法让萧玉朵快活起来。
萧玉朵懒懒一笑:“我倒想诙谐幽默呢,可你看看我现在的样子,还有不久后要去鬼门关转一圈,我能幽默起来么?”
她又开始纠结古代落后的助产技术。
在无比纠结与懊恼中,萧玉朵迎来了新年。お稥冂第
黎明的爆竹声惊醒了她,无聊中起身披衣叫嬷嬷吩咐管家多多放炮,取个吉利。
因为谁都知道她闭门谢客,所以王府没有来客,只有不少礼物送过来,而萧玉朵也叫赵嬷嬷等一一回礼。
好在苏天寒在午后过来,送给她几匹上好的锦缎,算是新年礼物,又陪着她说话,让她的心情稍稍好了一些。
-
终于坚持到人日,萧玉朵再坚持不住了,便叫管家备车,准备去给便宜爹拜年。之前虽然派人去代表自己拜年了,可今日天气晴好,她实在呆不住了。
管家重申了沐云放的观点,希望她在府里坚持一下。
“我已经坚持了这么久,在坚持的话,我就要生了,就让本妃在生孩子之前出去透透气好了。”
萧玉朵的决定没有人能反驳,所以很多人簇拥着她上了轿子,朝崔府而去。
路上路过赵启学的店铺,萧玉朵命众人停下,她下了轿子,缓步进去。
赵启学不在,但之前帮助过的郑云清正忙着。现在他是赵启学店铺的伙计。
看见萧玉朵进来,郑云清忙迎过来,深眸看了她的肚子一眼,低头施礼道:“王妃驾临,请进来坐坐吧。”
萧玉朵看郑云清此时与那日相比,简直天上地下,此时的他温文尔雅,气质清新--他的俊美与沐云放和苏天寒又不同。
沐云放像钻石,坚硬却散发着璀璨的光芒,无论站在哪里,都是最闪耀的存在,他的清冷气质与他军人的身份相配合,不管对谁,都是致命的吸引;苏天寒像水晶,心底纯净,气质儒雅,双眸灵秀,带着一股书卷气;而这个郑云清更像一块玉,温润无比,那好看的唇轻勾着,似乎总带着温和的笑,宛如谦谦君子,进退举止非常有度。
“赵掌柜呢?”萧玉朵一面往里走,一面问道。
郑云清中规中矩跟在后面回道:“赵掌柜去了信阳,成亲日子定了,所以轻易通知薛小姐。”
因为赵启学不在,萧玉朵进了店铺里间便不再进去,转而回头看着郑云清,微微一笑,道:“在这里可习惯?”
郑云清看萧玉朵善意地笑了,神色一顿,随即也微微一笑:“很习惯,多谢王妃救小人一命,大恩大德就是做牛做马,也是心甘。”
萧玉朵呵呵一笑,摆摆手,表示不用:“你呆的惯就好,本妃原本想着你若是在这里不习惯,还可以离开京城去信阳或者平阳,那里有铺子,也可以给你一份事做。”
郑云清忙作揖,温和一笑:“多谢王妃,这里不错,若王妃哪里有需要,在下自当奔驰效力。”
正说着话,外面有人声传进来。
“王妃稍等,请先喝杯茶。”郑云清请萧玉朵喝杯茶,自己转身挑帘出去应酬。
夏槐从看见郑云清后,神色就开始不自然,俏脸一直微微红着。
春燕此时暗暗捅了捅她,戏谑地笑笑。
夏槐脸更红了,低着头不敢叫萧玉朵看见。
萧玉朵不过是顺路进来看看而已,赵启学也不在,所以也没有停留的必要,所以也示意自己丫鬟嬷嬷,道:“主人不在,我们也出去吧。”
此时郑云清挑帘一出,表情微微一变!
进来三个女人,相貌都很普通,不过都有一个共同点,太阳穴突出,眼眸精光乍现,一看就是练家子。
其中一个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缓缓道:“看看你想玩什么花样。”
“这里是布庄,没有你们需要的,麻烦出去,”郑云清不急不缓下了逐客令,“别让我再说第二遍。”
他的语气看似平静,但眼眸却含着一抹警告。
就在这时,萧玉朵已经到了门帘后面。
郑云清脸色一变,想要阻止,却慢了一步--萧玉朵挑帘举步走了出来。
那三个人看见萧玉朵先是一惊,然后其中一个忙掏出锦帕,比照一下,立刻便朝萧玉朵杀过来!
艾玛,出门忘了看黄历,这么巧就遇见相对自己不利的人了!
萧玉朵身后的雨珍立刻抽剑挡在前面,对萧玉朵道:“主子,先去后面!”
那三个女人气势如虹,武功不弱,上来之后,只留一个人缠住雨珍,另两个人想办法靠近萧玉朵。
郑云清此时立刻赤手迎了上去,一人敌两人。
事情很紧急,萧玉朵立刻从另一个侧门快步往出走。
原本很短的距离,因为她的动作笨拙而变得长了。
悲催的是,春燕和夏槐扽护着萧玉朵刚出了店铺,她立刻感觉肚子拧了一下!
一个不好的预兆出现了!
“快,回府。”萧玉朵忍住疼,交代了一句,在春燕和夏槐的搀扶下,上了轿子。
她知道生孩子之前会宫缩,可能因为刚才走的急了,所以--自己可能要生孩子了!
不过,王府里稳婆与府医一样,早就就位了,就等着自己这一天了。
“春燕,你快跑回去告诉赵嬷嬷与管家,就说我好像要生了……”萧玉朵趁宫缩没有来临,赶快吩咐春燕去通知。
春燕看萧玉朵脸色不好,就知道有状况了,立刻领命往王府飞奔而去。
“主子,你现在如何了?”夏槐在轿子边跟着走,着急地隔着帘子问。
萧玉朵叹口气,回道:“还好,你家主子就是有点紧张而已……”
古代生娃,女人死亡率很高啊。只希望自己头一胎,孩子可以给点面子配合一下,让自己痛苦少点。
话说,刚才那三个瞎了眼的,怎么一看见自己就下杀手?难不成抛过她们祖坟?她们手里好像还有自己的画像,这怎么回事?谁连续没完没了地想要杀自己?
萧玉朵一面乱想转移自己注意力,一面忍受着越来越密集的宫缩。
那种痛让你无法躲避,无法采取缓和措施,就那么直面感受所有的滋味。萧玉朵如坐针毡,难受无比。
大冬天的,她的面颊已经出了汗,她感觉自己下面似乎什么东西破了,流出了热热的液体。
“快点,不然就来不及了……”萧玉朵靠近窗子,朝轿夫唤了一句。
轿夫们也都面露着急,脚下努力加快速度,他们也知道平阳王妃要生产了,可绝不能生在大街上!
很快,萧玉朵感觉身体里有一个什么开始努力往外钻。
她紧紧攥住轿子的锦缎垫子,对外面的夏槐艰难吐出一句:“不行了……坚持不住了!……”
“快,进这家院子!”郑云清略带中性的声音宛如天籁,穿了进来,“快,稳婆立刻准备!”
原来春燕回府后,管家立刻叫两个稳婆跑出来迎接萧玉朵。
其实已经离王府不远,但萧玉朵真的坚持不了了。
外面一阵忙乱,轿子终于停下,可萧玉朵连一步都迈不出去了。腹部的阵痛尖锐如矛,密集地戳着她的肚子。
就在此时,郑云清挑帘进来,立刻打横抱起萧玉朵,快步进了屋子。
两个稳婆忙上前来,帮着郑云清将萧玉朵放在床上,然后对郑云清道:“公子快出去,这里不是你呆的地方。”
“一定要保证安全!”郑云清甩了下句话,忙退了出来。
萧玉朵略带嘶哑的喊叫声时不时就传了出来。
那撕心裂肺的声音,让院里管家,郑云清心也揪到了一起。
此时春燕等都在屋里守着,有的帮忙,有的烧水,忙的不亦乐乎。
郑云清一句话都不说,只侧耳倾听着屋里的动静,温和的脸色充满了复杂的表情。
忽然,一声婴儿的哭声,如破云而出的明月,照亮了所有人的心--萧玉朵生了!
郑云清神色欢喜,轻轻抒了口气--她没事了。
此时屋里的萧玉朵,感觉自己所有的力气都耗光了,就要跌进黑暗的瞬间,身体里一个东西忽然滑了出去,她的肚子忽然瘪了下去,说不出的轻松。
不过,接踵而来的是,她仿佛被抽光了力气一般,连孩子都没来得及看一眼就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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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一声声焦急的呼唤,萧玉朵慢慢睁开了眼眸。
眼前聚集了春燕等熟悉的人。
“男孩女孩?”虽然,面对自己竭尽全力才生出来的孩子,是男是女真的无所为,但这里是古代,自己有任务,所以从原则来说自己希望是个男孩。
春燕喜滋滋抱着襁褓中的孩子给萧玉朵看:“王妃,是个漂亮的小郡主!”
女的?萧玉朵额头划过三条线,果真是和自己对着干,想什么不来什么。
她勉强勾起一个笑,看了看那个自己与沐云放制造出来的小家伙,一股慈爱还是不由生了出来--算了,女孩就女孩吧,反正自己还年轻,以后有的是机会。
“郑公子呢?”萧玉朵想起自己最后时刻,是郑云清帮助了自己,便问道。
夏槐忙道:“在外面厢房等着呢,他不能进来,所以等着消息呢。”
“去告诉他,就说我谢谢他的帮助,等我出了月子去谢他。”萧玉朵此时身子虚脱一般,懒得动也不想动。
夏槐点点头,转身出去。
此时赵嬷嬷进来端了一碗红糖水。
“主子先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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