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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世子妃-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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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玉朵自然也猜得出萧家这母女--活脱脱一副商人的嘴脸,看沐云放就像看商品,知道对方价值连城,便开始两眼冒光。
  她回到绣楼后,热水沐浴后 用了点膳,然后好好睡了一觉,直到第二天一早才醒来。
  她一睁眼,发现自己身边有人睡过的痕迹--沐云放昨夜回来了?
  她疑惑地坐起来,春燕和夏槐听到动静,忙进来服侍。
  “世子爷醒的早,正在绣楼后花园习武呢。”春燕指指绣楼后面。
  萧玉朵马上起来穿衣梳洗。等收拾的差不多了,沐云放正好进来,也快速沐浴更衣,梳洗收拾。
  “今日我们有什么安排?”沐云放问,“现在回到了你的地盘,好好招待我一番,如何?”
  “好啊,我们当然是出去玩了!”萧玉朵根本就没有见识过京城的繁华,所以趁这个机会,可定要好好逛逛,收集一些古董,一辈辈传下去,“无论哪里,只要好玩我都带爷去瞧瞧--话说你没有来过?”
  “之前呆过,现在早物是人非了。”沐云放若有所思,继而看着萧玉朵的装扮,笑着点点头,“今日的打扮秀丽清爽,爷喜欢。”
  萧玉朵白了他一眼,笑着挽起他的胳膊,一面朝前院走,一面低声道,“爷,你昨夜也算给了我面子了,谢谢啊。”
  “忘了,你的面子就是我的面子。”沐云放又拿出不离口的理由来解释。
  道了前厅,见过萧志邦和继母赵氏,萧玉朵便说带沐云放出去看看京城。
  赵氏一听,笑道:“那是应该,不过京城你之前也不怎么出去,好地方只怕也不清楚,何地有丝馆,何处有画苑,你对这些不熟悉,自然也不清楚,还是叫倩儿陪着你们去,她可是从小养在京城,对这里熟悉的紧呢……”
  “不敢有劳妹妹了,这个引路本是丫鬟小厮的事情,春燕和夏槐自小也在京城长大,对这里也很熟悉,有她们就够了。”萧玉朵毫不客气地笑着拒绝了赵氏的提议,转身和沐云放往出去。
  “世子爷不觉得有倩儿陪着会省不少弯路么?她可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萧玉朵不由瞥了瞥嘴,尼玛,至于么?什么情景也不忘表扬你的女儿。
  沐云放微微一笑:“多谢,只是今日小婿很想和玉朵出去看看京城的风物,至于倩儿,等哪日有空在陪玉朵叙叙姐妹之情吧。”
  赵氏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只是非常不满的看着萧玉朵和沐云放亲密地并肩走了出去。
  -
  一出萧府,萧玉朵整个人都精神了起来,沐云放提议去赶庙会,萧玉朵立刻点头答应,拉着沐云放坐马车前去。
  果然是京城的庙会,规模盛况比平阳要大不少。
  萧玉朵兴奋地看看这个摊上的玉镯,瞧瞧那个摊上的首饰,眼都几乎花了。
  “主子,记不记得你最爱吃玉花糕,就在前面不远的地方。”春燕也是满脸兴奋跟在萧玉朵后面提醒。
  面前正在演木偶戏,萧玉朵有些舍不得走。
  沐云放非常难得放下架子对萧玉朵道:“你在这里看着,游逛一会儿去前面的悦来酒楼等我,我去给你买玉花糕,顺便办点事。”
  萧玉朵忙点头答应,同时心里有点好奇--沐云放不是很久之前来过京城么?难不成还有朋友要会?
  木偶戏很快演完了,可沐云放还没有回来。
  主仆三人在附近又逛了一会儿,购置了一些萧玉朵喜欢的物件,就朝前面悦来酒楼走去。
  刚走了没几步,路边向阳的一处所在,围了不少人,似乎在看什么热闹。萧玉朵好奇心立刻上来了,忙走过去打量,原来是有个人摆了残局和路人做赌。
  对于围棋萧玉朵听有兴趣,所以她看准时机往里挤,在春燕和夏槐的帮助下,她竟然很顺利地进了最里层,和两个棋手来了一个近距离接触。
  她看左边是一个四十出头书生模样的男子,一件厚厚的袍子,留着山羊胡须,一脸莫测,保持着一副装逼的模样;右边这个是个大约二十四五的清秀男子,穿着讲究,却谈不上华丽,外罩一件白狐大氅,平添了几分飘逸。
  此时男主似乎正用力思考着,手指间的棋子不住地来回滑动。
  萧玉朵低头看向棋盘,随即一顿,然后目光就看向男子手里的棋子,见他要落子,立刻阻止道:“不行,这里不出五步就完蛋了。”
  周围那些观棋不语的人都是一愣。
  男子眉头一蹙,很不满的白了萧玉朵一眼,估计见是女流,他并没有说话,不过也没有将棋子落在之前想好的位置上--对方都说要死了,自己总不能这么明显送死吧?
  犹豫了片刻后,男子终于下了决心找到一个落子的地方。
  谁知他手里的棋子刚到了那片地方上空,萧玉朵又立刻很不客气地阻止道:“这里也会死的快。”
  一连三次,男子都被萧玉朵很直白地阻止了,当着这么多人被一个女人阻碍,男主脸色拉了下来,黑眸迎上萧玉朵,看对方少女般美丽的桃花面,已梳起了妇人发髻,便冷声道:“你是谁家的妇人?赶快回家去,不要妨碍本大爷下棋。”
  “我只是看不惯有人在我面前自寻死路,你看见没有,这里是赌局,就你这臭棋篓子,连什么残局都不搞清楚,也敢来这里?起来,我下。”萧玉朵索性不客气地朝对方摆摆手,要他退后。
  平生最看不惯这种实力不行,还若有所思浪费时间的傻子。
  男主双眸喷火,身后两个侍卫也不由前倾,准备将萧玉朵提住扔出去。
  “你算老几?一个妇人,识趣的话给我老老实实靠边站着去!”
  男主捏起一枚棋子轻蔑瞪了萧玉朵一眼,就要落子。
  萧玉朵看着臭棋篓子如此猖狂作死,她恨铁不成钢地抓住对方的手,骂道:“见过寻死的,还没见过这样求着人家来杀自己的傻--子--”
  最后那个“傻子”她将声音拖的长长的,眼神也是鄙视十足。
  “你再说一遍。”男主也没有挣脱,只两眼冷冷盯着萧玉朵,眼底的煞气渐渐浓烈起来,这一点和沐云放有些相似之处。
  “你的耳朵想必已经听清楚了,还要重复一遍?你这个臭棋篓子,不听别人的意见只逞匹夫之勇,再下也是输!”
  男子怒火到了爆发的边缘反而冷静了一些,薄唇吐出一句很不情愿的话:“你说要下到哪里?”
  看对方终于问自己意见了,萧玉朵哼了一声,握住他的手,靠近一个地方:“这里。”
  “什么?你疯了?我看你才是傻子!我那里是自杀,你这里就不是了么?疯女人!”男子恨不得在萧玉朵头上给一下子,只将自己的手硬拖到另一个地方,“我要下这里!”
  “不行,就下这里!”萧玉朵没有对方力气大,弄不过对方的手,索性自己抓了一枚,正要下,却被对方另一只手抓住了。
  在场的人都不淡定了,也不看棋盘了,只看着这两个人斗鸡一般,眼对眼,鼻子对鼻子,似乎比干看臭棋篓子下棋有意思。
  “我说的,下这里。”男主耐心快用完了,他最后通牒一般警告萧玉朵。
  “我说的,下这里。”
  萧玉朵又不是吓大的,怎么可能会怕他,不过她刚说完,春燕和夏槐就在后面一个劲儿地暗暗用手捅她,她回头看看春燕,对方苦着脸压低声音,蚊子一般哼哼道:“主子,不要较劲了,京城水深……”
  对方这么一提醒,萧玉朵往男主身后看了看,几个膀大腰圆的侍卫虎视眈眈。
  她淡淡一笑:“各位的眼珠子不要瞪了,再瞪就掉出来了--这位公子,咱们也不要跟斗鸡一般了,还是手底下见真章吧,你敢不敢和我打个赌?”
  男主冷冷一笑:“我还怕了你不成,现在我们就打赌,你来下,若是你输了,就做我的奴婢,如何?”
  “好,若是我赢了,你就做我的马夫,也不用太久,我在京城多久你就伺候我多久如何?”
  “你最好要注意一些,夫人。”身后一个俊俏的侍卫从牙缝挤出一句话。
  这个似乎是威胁,也似乎是提醒,萧玉朵极快地思忖了一下,现在是京城,这里确实谁比较深,没准一个卖鸡蛋的老大娘就有京官做后盾,所以自己还是要留点余地比较好。
  “那就做马夫十日吧。”她终于退了一步,伸手将棋子放在之前她说的那个地方,“你要来应局,可知这残局叫什么?”
  男子沉默。
  萧玉朵哼了一声:“什么把握也没有就来挑战,真是智慧不足,只有勇气可嘉--这个残局名叫‘九困’,意思就是棋面上有九个点是致命点,你的棋子若是落在这几处,必死无疑。”
  那设局的男人看萧玉朵刚下了一步棋,脸色就不好看了,在听她说的这些,眼底的惊讶明显至极。
  他刚举起棋子,那边萧玉朵又开始给男主讲解:“他要下,肯定要下这几处,目的还是要引|诱我们下到那几个点上--”
  男人犹豫纠结之后,还是下到了萧玉朵预知的地方。
  “看到没有?现在局面上一般人看来最好的落脚地,便是那九个落脚点,而且若是只看到几步棋,便会觉得对自己有利,可是若可以多看几步,就能看出将来的困厄--所以我们现在要将棋落在这里。”
  萧玉朵将棋子落在一个并不被看好的地方。
  男人一脸不屑,不过对萧玉朵的解说还算认可,他看那设局的男人满脸紧张,大冷的天,额头几乎都出了汗了,心里便有些了然,但还是冷笑道:“还是等胜局在握了再说吧,别一会儿吹的厉害收不回来,丢脸可就大了。”
  萧玉朵笑了笑:“你是臭棋篓子,自然看不出门道,你看看,他都难过成那样了,现在只怕都心疼自己的银子了--赌注有多大?”
  “我赢了他给一百两,他赢了我给五十两。”男主握着手炉,一手裹了裹狐裘,“若是你赢了,那一百两给你。”
  设局男的汗已经冒的越来越多了,他掏出锦帕擦了擦汗,又用了力气下了一枚子。
  萧玉朵抬头看着他,嘴角一勾:“不要担心,你靠这个残局赢了不少银子吧?今日不过破费一百两,算不得什么--你应该知道你再有十步回旋吧?”
  终于,设局男的脸夸下来了,哭着脸道:“夫人太厉害了,在下在这里摆了一年,至今无人能破,夫人师从何人,怎么会解这个古局残卷?”
  男子一看,萧玉朵竟然赢了,黑眸闪动,缓缓道:“没看出来,你这个野女人还有几下……”
  “马夫,如何?说话算不算数?”萧玉朵呵呵一笑,看向那设局男,“银子呢,着也是你教的学费。这个残局是很难破解,但到我这里就为止了。本人专治各种疑难杂症,还有不服……”
  说着话,眼角瞟向狐裘男。

  ☆、第93章 没办法,饥不择食时只能将就了

  “咳咳,”狐裘男干咳一声做出不卑不亢的样子,懒懒道,“既然和你赌了,自然就要作数的,明日开始,我去做你的马夫。不过,夫人仙居何处,可否告知一二?”
  萧玉朵含着笑,看着男主身后那怒火中烧的几位侍卫,迎上男主的视线,轻声道:“公子,你的侍卫似乎有些不高兴呢?可是对我们的赌注不满意?……”
  男人扫了身后一眼,侍卫们立刻低头下去,为首的俏侍卫忍不住道:“七哥哥,一个妇人,懒得理会她!她就是赢也不过是侥幸!”
  “妇人怎么了,如此诋毁女子,就好像你不是女人一样,”萧玉朵笑靥如花,看着男子,道,“实力可不是一句侥幸就能掩盖的。”
  被萧玉朵揭穿的俏侍卫脸一红,气得直呼呼说不出话来,只瞪着萧玉朵。
  男子不由莞尔,饶有兴趣地看着萧玉朵,问:“你怎知她是女子?”
  “公子这是什么话?这么明显你别告诉我没有人说过啊--首先看身材,走路的姿势,还有脸色,最重要的是耳垂,明显是戴耳环的,这里不是外族,好像没有男人戴耳环的习惯。”
  简短的解释,萧玉朵爱理不理说了说--这么拙劣的装扮手段,还自以为高明,傻缺!
  “若你守信,明日辰时就到豆腐胡同来。”说完,萧玉朵懒得多说,转身带着春燕和夏槐出了人群,一路径直去了悦来酒楼。
  -
  沐云放站在“煮云”茶楼门口,前后看了几眼。
  沐西靠近低声道:“爷,客人来了,正在二楼。”
  “在外警戒。”沐云放简单交代了一句,举步进了酒楼,径直到了二楼“兰”字雅间,推门进去。
  雅间里的陈设简单不失格调,珠帘下垂,里面圆桌旁一个四十出头的男子,正挺直身板坐着,一只手端着茶盏啜饮着,听到门响,视线立刻转了过来。
  沐云放俊脸早已挂上了少见的笑意,挑起珠帘,朝对方抱拳道:“张叔父,久违了。”
  张猛也起身嘴角轻勾,抱拳道:“两年不见,世子更加风姿绝世,真是让人羡慕。”
  “张叔父当年的风姿也非一般人可比啊,”沐云放含笑请对方坐下,自己也跟着坐下,“只可惜那时晚辈年幼,未能亲身经历,委实遗憾。”
  张猛听了哈哈一笑,看着沐云放,满目欣赏道:“虎父无犬子,平阳王的两个儿子都是人中龙凤--我听说你在北地人称‘玉面阎罗’,这个称呼很贴切啊。”
  沐云放笑了笑,给对方斟了茶。
  “此次随拙荆来京城回门,晚辈也想趁机会拜见一些故人、友人。今日张叔父能来赴约,晚辈深感荣幸……”
  张猛叹口气,低声道:“在我面前,无需见外,老夫与令尊情谊岂是一言可以概括的?就是如今我的心里也为他叹惋,他视如珍宝的军人名誉蒙尘,一代名将最后尸骨无存,还要被人诟病,让人寒心……”
  沐云放的手心紧紧攥着,努力掩饰着自己的情绪,俊脸一片肃然,等张猛说完,他缓缓接过话头:“家父一生戎马,最后却沦为逃兵,实在不符合家父的作风--刘巡按已经回京了吧,张大人?”
  “是,你托他带给我的东西也已经接到了,这个人性子极其耿直,不畏权贵,如今他已将钱存义的事情写了本子,递到了御史台,我已经交付察院去核实。”张猛脸色深沉,将刘巡按进京之后的事情,简单和沐云放交代了一下。
  “察院?张大人是要让武祖信来处理?”沐云放好看的修眉微微一挑,嘴角勾起一个隐隐的弧度。
  张猛的处理方法也正是他预料到的。这武祖信虽然只是一个八品的监察御史,可是有些来头。他的父亲武天罡一介布衣,却熟知天文地理,而且性子温和直率,与先皇帝私交甚好。而他的次子就是武祖信,这个名字还是先皇帝给他起的,可见与皇家的渊源。
  “刘巡按去巡查时,他也正好有事路过那里,耳闻目睹,所以三日前,他已经在大殿上参了钱存义一本,打了钱文一个措手不及……”
  “大人不说结果,晚辈也可能猜出一些,”沐云放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着,缓声道,“钱文会在御前痛哭流涕,反告御史与巡按诬陷,而且很快,他会找替罪羊,以证明自己儿子的清白……”
  张猛一顿,随即点头:“世子竟然料事如神,没有道朝堂,竟然将当时的事情猜的一丝不差。”
  虽然他知道沐云放极富智慧,人也精明,但现在看他对从未到过的朝堂了若指掌,心里还是惊讶与赞赏并存。
  “其实并不难,只是对这个国舅爷的性子有些了解而已,”沐云放说到这里,话题又转到刚才上面,“张大人,御史台接下来要如何做?钱文会明里暗里使绊子吧?”
  在沐云放跟前,张猛也不隐瞒,点点头:“那钱贵妃得恩宠不是一日两日,钱家在朝中盘踞已久,党羽甚多,想要将钱存义绳之以法难比登天。还有,如今太子与义王斗得热火朝天,你不久也定是他们拉拢的目标……”
  “我和先父一样,只会效忠皇上,效忠大梁江山--这一点和张叔父不谋而合,”沐云放淡淡笑了笑,“听说皇上这几年来又宠了一个妃子,而且已经升到了四妃,不知是否属实?”
  “是士族贵女,洛阳赵家,和你二叔父似乎也有些关系 ……”
  “不,张叔父,我要问的是另一个女人,似乎是平阳人。”沐云放若有所思,顿了顿继续道,“这个女人应该是十四五年前进宫,不过一直没有像前贵妃或者赵德妃那样炙手可热,而是默默无闻,就是在前几年皇上遇刺,给皇上挡了一剑的那个女子。”
  张猛想了想,恍然大悟地点点头:“世子是说淑妃?皇上是宠她,不过相比钱贵妃和德妃,她就差一些了,不过,现在德妃和淑妃都有了身孕,皇上自然另眼相看……”
  同时有了身孕?沐云放对这个情况暗自考虑了一下,眼底闪出一抹深沉。顿了顿,微笑道:“张叔父,这次回京,我估计会住上一个多月,还会请叔父和叔母去府里做客,以叙叔侄之情,还请叔父到时不吝赐教……”
  “你住在沐府别院?那太好了,我们离的也近,今日我们见面,等哪一日带着世子妃去我那里,咱们好好喝一杯。”张猛听沐云放住在空置很久的沐府,脸上露出一抹欣慰的笑--曾经令人敬仰的沐府,如今再次迎来了它的主人,怎不是一件高兴的事?
  就在这时,外面沐西忽然敲门,得到允许之后,大步进来禀告道:“爷,世子妃那边似乎与人发生了口角……”
  “什么?”沐云放一愣,不过也倒没有太意外--这个女人估计就是喜欢捅娄子,他立刻朝张猛抱拳道,“张叔父,小侄改日再去登门拜访。”
  张猛立刻点头答应:“去吧,看看情况如何。”
  -
  萧玉朵正点了几道京城的特色点心,愉快地吃着,沐云放便从门外风一样地走了进来。
  “爷,你怎么才来?快尝尝这个,”萧玉朵笑呵呵夹起一块玫瑰糕,献宝似的朝沐云放嘴边送去,“香甜绵软,真是好吃!”
  沐云放不动声色观察,看萧玉朵一切自然,没有任何和别人发生口角的痕迹,便张嘴将糕点咬住,嚼了几口咽了下去。看萧玉朵还等着自己的话,便点点头:“还可以--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有一会儿了,木偶戏看完,又逛了一会儿买了点东西,担心爷等着,便过来了。”萧玉朵坐下又开始夹起糕点品尝起来。
  “你去哪里逛了?遇到什么好玩的事情没有?说来听听。”沐云放脱去外面的大氅,坐在萧玉朵对面,做出很有耐心的样子。
  萧玉朵想了想:“也没有什么好玩的,就是路过一个下棋的地方,去帮一个臭棋篓子下了几步棋。”
  原来是这样,沐云放心稍稍放了下来,便转了话题道:“晌午后,在城东一个有名的画苑,要举行画展,我们用过午膳边去看看吧,并且那里离沐府不远,我带你过去看看,这段时间我要住在沐府,京城里的一些产业也需要打理一下,只偶尔住在萧府陪你,可以么?”
  原来这个家伙在京城还有产业。
  萧玉朵忙点头答应。
  沐云放便叫春燕等去传菜,和萧玉朵一起用了午膳,然后坐车去了城东沐府。
  萧玉朵没有想到沐府竟然非常大,足足占了半条街。里面树木参天,屋舍高大庄重,五进院落,正应了那句侯门深似海,除了主院,东西还有并院,犹豫时间关系,萧玉朵没有去参观,只跟着沐云放进了其中一处院落。
  “这是我之前住的院落,”沐云放拉着萧玉朵上了台阶,进了屋里。
  里面陈设一应俱全,给人的印象是简洁利落,既有军人的洒脱,又有文人的优雅。
  因为有地龙,外加火盆,所以屋里每一间都暖乎乎的,空气里有淡淡的竹香,很舒服。
  “我已提前让人准备了衣衫,现在去梳妆吧,一会儿带你去画苑。”沐云放指了指东面里间,然后他去了西间书案前找什么去了。
  春燕先一步去打开了紫檀木的圆角衣柜,里面竟然都是女人的衣衫,从里到外各种颜色,各种面料,仿佛彩虹落在里面一般。
  “主子,世子爷可真细心啊……”春燕双眼弯成了新月,高兴地给萧玉朵汇报。
  萧玉朵打开另一个衣柜,里面是男人的衣衫,比这边这个明显色彩庄重了许多,一看就是沐云放的衣衫。
  萧玉朵心里也不知怎么的,流过一股暖流,甜蜜,还有一点点尴尬。
  她简单洗漱后,换了衣衫,重新梳了长发,画了妆容--就在她自己画眼影时,沐云放好听的声音幽幽传过来。
  “不要太招摇了,朴素一点。”
  招摇?萧玉朵手里的动作停住了,起身到了沐云放跟前,双手撑在桌面上,俯首道:“这个样子招摇么?爷给把把关。”
  沐云放将目光从书卷上收起来,仔细看了看,勉为其难地点点头:“勉强可以,那眼睛周围就不要画了,还有,去了那里不许随意对人笑,你是平阳世子妃,记住。”
  “知道,要给爷长脸嘛,我知道。”萧玉朵呵呵一笑,露出一个甜甜的故意讨好的笑,跟着,她又坏坏地眨眨眼,又靠近一些,用了一丝妩媚低声道,“爷,眼睛周围不画样子端庄,可以给爷长脸,这个我知道;可是不许对别人笑,也是给爷长脸,这个我就不明白了--你看我的笑容也算迷人吧?怎么也不能沦落到给你丢脸的地步吧?……”
  “谁说你笑容迷人了?”沐云放往后一靠,双手交叉,眼神带着审视,扫了萧玉朵一眼,“我觉得--很丑。”
  “丑?”萧玉朵俏脸一绷,这厮是眼瞎了还是高度近视?自己这笑不敢说闭月羞花,也最起码是笑靥如花,他竟然说自己丑?瞎了,一定是深深的瞎了!她忽然朝沐云放露出一个勾人的笑,“据说看多了就不觉得美丑了,所以爷现在就好好看着妾身的笑……”
  她故意朝对方抛媚眼,雪白的牙齿在沐云放跟前晃来晃去。
  沐云放嘴角轻勾,看着萧玉朵在自己跟前故意挑逗,淡淡一笑:“这搔首弄姿的样子不错,爷爱看--就像我的来福……”
  “来福?谁是来福?”
  “哦,是小时的一只小狗,总喜欢这个样子……”沐云放迎着萧玉朵好奇的目光,不动声色继续道,“它一这样,我便会给它顺毛……”
  萧玉朵牙咬了起来,原来是将自己当做狗?这黑心的!
  “是么?那你的来福会不会做这个?”萧玉朵知道沐云放的底线,所以心里一点都不害怕,她越过书桌走到沐云放跟前,直接坐在他的腿上。
  “会,这个动作对来福难度不大。”沐云放黑眸充满了揶揄,双手放在扶手上,嘴角依然轻勾,看着萧玉朵。
  萧玉朵双手勾住对方的脖子,轻轻呵了口气吹到对方脸上,暧昧地笑笑:“这个来福会不会?”
  有时候,某个动作做顺了手,就会时不时拿出来晾晒一下--比如随意调戏一下沐云放,吃个小豆腐什么的。
  沐云放的身子稍稍僵硬了一些,他眸光更深了,他和萧玉朵对视了片刻,缓缓说出一句差点让萧玉朵郁闷死的话。
  “刚吃了玫瑰糕没漱口?……”
  “你的来福也不可能漱口,”萧玉朵满脸黑线,出离愤怒,继而呵呵戏谑地笑一声,一手勾起沐云放的下巴,将唇靠近,低声道,“香一个,敢不敢?……”
  沐云放木头一般看着她,一动没动。
  “也算是男人么?切。”萧玉朵嘲讽着就要起身。
  没有任何预兆,沐云放忽然伸手将她圈住打横抱起,往旁边榻上一放,身子没有一丝犹豫的压了下来,双手捧住她的脸,嘴角勾起了暧昧的笑。
  危险!萧玉朵挣扎了两下,忙道:“做什么?”
  “萧玉朵,你当我傻子么?竟然如此撩拨我?……”沐云放俯首狠狠亲了她一下。
  “爷,我哪里敢--这不是我还没漱口么?这……”萧玉朵赶快将这个拿出来,希望对方对接吻的环境要求高一些,放过自己。
  “没办法,饥不择食的时候只能将就了……”沐云放说完,便长驱直入,攻进了对方的领地。
  萧玉朵想要合上嘴唇,做不到,等她的舌尖与沐云放的舌尖相触的瞬间,脑海里有烟花灿然开放,某个地方什么轰然倒塌,然后一片空白,一片酥软,那熟悉的清香从鼻尖进来,萦绕与她身体内的所有地方。

  ☆、第94章 萧玉朵,你要对爷负责

  “别这样……我会爱上你的……”萧玉朵在某个空隙喃喃自语,两眼几乎要放空一般。
  沐云放停止了动作,和萧玉朵四目相对。
  “我爱上你的后果很严重,我会将你的那些女人们一个个收拾掉,我会像狗皮膏药一样,你甩都甩不掉,我不准让你去喜欢别的女人,只准喜欢我一个人--总之,后果严重……”
  萧玉朵看着沐云放眼底尽是自己看不懂的情绪,便叹了口气:“其实你条件太好,我真不想爱上你,真的,所以你不用害怕,我还没有爱上你,所以你不要紧……我的理想型是像……”
  后面的话她说不出来了,因为沐云放再次低头将她的兰舌勾住,用力地缠绵,比刚才更加浓烈。
  他的热情与平时的木头与面瘫判若两人,萧玉朵毕竟也是个正常的人,所以情不自禁地回应着--最后的结果是,这个吻持续了有少半个时辰。
  清醒过来的萧玉朵,不得不重新梳洗上妆,衣衫也重新换过后,才随着沐云放离开沐府,前往他口中说的画苑。
  这个地方是京城非常有格调的地方,进来的人基本都是京城权贵,或者是大家行列。
  陈设自然也非常考究。
  萧玉朵自从穿过来和沐云放出来的次数屈指可数,并且对象多是军队人物,如今来到京城,进了这个画苑,见所有人,无论男女,衣着讲究,举止优雅,心里不由叹口气,果然古代男女都是绅士淑女。
  尤其是女子,一举一动都非常雅致,妆面也画的精致,让她啧啧称赞不已。
  并且没有出乎意料的,沐云放的出现,赚足了眼球与回头率。
  萧玉朵这时才意识到,没有比较就没有欣赏,眼前所见这些衣着鲜亮的达官贵人,或者什么大家,和沐云放站在一起,那简直难以形容,仿佛他是太阳,光华四射,而他们只是星辰,泛着点点光彩。
  随意走了几处,沐云放似乎也认识不少人,这让萧玉朵有些意外--还以为他真的不怎么熟了,看来还是自己太骄傲了,自己才是那个什么也不知道的生瓜蛋。
  萧玉朵端着,矜持地保持着微笑,和沐云放并肩走着,眼神同时也四处游荡着。
  前面几株梅树前几个男人正在交谈着,一面还往这边走--忽然,她看见一个熟悉的面容!
  “马夫?……”萧玉朵非常惊讶,其中一个就是刚被自己打赌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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