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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难逑-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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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云艺惨白着脸倒退出去,背后顿时如万枚针扎似和生疼,“不会的,不会的,我明明没有……”
  “三小姐,你清醒一点。”
  小绢大骇。
  小姐,你可不能这样,万不可再多说一句错话啊,否则便会被大小姐抓个正着的。
  卟嗵,小绢猛的跪了下来,对着老夫磕起头来,“老夫人,不是小姐,是奴婢,这香是奴婢点的,粉也是奴婢擦的,小姐只不过是不小心沾上,要罚,就罚奴婢吧。”
  “小,小绢?”
  叶云艺脑子发嗡,她不知道该要说些什么了,只感觉自己的身子不是自己的了,整个人竟开始恍惚了起来。
  对于苏姨娘,她是无感的,她只会认为苏姨娘在利用身体将叶显明留在身边,而对她也是疏于管教,唯一能做的就是年节之时送来的糕点,可是她要糕点做什么,她也要像叶云娇一样,成为叶府一个小姐的存在,而不是像现在这们低下的等同于无。
  可是小绢不一样,小绢会听她的话,会心疼她,会为她打报不平,她时时刻刻的跟在自己身边。
  “三小姐,是奴婢不好,都是奴婢该死,小姐,是奴婢害了你,老夫人,请你一定要相信小绢,这东西是小绢所有。”
  她所有?
  一个丫鬟怎么可能用得起这两样东西,虽然低劣可还是要花个三四两银子的不是,而且,她用这种东西干什么?要说叶云艺用那才更加的合适,毕竟,她的目标是世子。
  可是,现在这种情况,只能是小绢。
  “来人,将这个恶奴给我拉下去,杖毙了。”
  果然,老夫人二话不说将这个替死鬼给杀了。
  大过年的,见血不吉利,可是老夫人却顾不得了,她要保叶云艺,保自己的颜面不能丢。
  “是,老夫人。”
  沈嬷嬷对着一边的粗使婆子使了个眼色,将小绢无情的扣了起来,拖了出去,小绢也没有挣扎,任由婆子将她拉入死亡之地。
  叶云艺脸色惨白一片,眼睁睁的看着小绢离她而却却不能做什么,心头对叶琉璃的恨意更加的浓厚了。
  “怎么,心疼了?哼,苏姨娘死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般心疼?苏姨娘绝望的闭上眼睛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般痛苦?你对小绢可以用情,可为什么独独对生你,养你的苏姨娘如此绝情?”
  叶琉璃不会对叶云艺生出任何同情之心,也不会对小绢的牺牲做出任何的怜悯之心。
  因为这一切的根源不在她,而在叶云艺,若说要恨,叶云艺应该恨自己才对,倘若她能听从苏姨娘的话好生的过着自己的生活,不去怨恨,不去强夺,更不去抿灭良心的加害自己的生母,这一切或许就不会发生了,小绢也不会因为她的一已之私而葬送掉青春美好的生命。
  她尊重每一个生命的存在,也尊重每一个人的生活方法,可是绝不会认同用加害他人的方式获取自己想要的东西。
  她来叶府,只不过是想找出当年的凶手,将该死之人送上断头台,她的目标十分明确,可是有人……却偏偏要自己送上来。
  叶云艺,你算是个什么东西,竟用这种低劣的手段来跟她抢男人?别说是一个小绢了,就是一百个小绢她也不会有丝毫的动摇。


第二百二十六章 狠情绝义
  一场小年夜宴在小绢的死亡之下而结束,可是某些事情永远不会结束,比如,仇恨。
  这场宴再吃下去可就真的没多大意思了,宗政九礼貌而不失优雅的起身告退,叶老夫人和叶显明从世子琼如玉树般的笑容里根本找不到这位世子的真正用意。
  当马车离开,叶显明和老夫人就在大门之前长长的叹了口气,世子能成为朝中的肱骨之臣,看来也是有原因的啊。
  而另一处。
  风雪之中,冰寒之中,叶云艺挡住了叶琉璃的去路,充满阴厉的脸叫人可怕。
  庄姑春草齐齐上前,挡在小姐身边,忠心护主,可是这模样更加的刺痛了叶云艺的心。
  “我本来也有一个像你们两个这样的忠心奴婢,可是,你却将她给毁了。”她恨,她好恨。
  “不是我将她给毁的,毁她的人是你,你根本就不应该自私的只为自己着想,陷小绢于危险之地。”叶琉璃面无表情。
  身为一个主子,享受的是底下丫鬟嬷嬷的忠心伺候,可同样的,她们也应该有给她们一份安定的生活和一个安全的保障。
  这是她这样认为的,没有人天生就活该成为你的奴役,也没有人天生就该享受而不付出责任。
  “哈哈哈,那是因为你没有失去这两个才这样说的吧,要是,你失去了她们其中一个,我看你还会不会说这样的风凉话……”叶云艺脸上充满阴霾。
  啊。
  可是,叶云艺的还没有说完,一道冰冷的手指毫不客气的掐住了她细嫩的脖子,手指微紧,叶云艺脸色瞬间儿因为阻断的呼吸而变得青紫。
  你?
  叶云艺身体本能的颤抖起来,不敢相信的看着叶琉璃。
  此时,从叶琉璃身上散发出来的可怕气息居然是死亡之气,她想将她杀了,就这样活活的的掐死。
  “如果你敢打她们的主意,我叶琉璃第一个就不会放过你,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生不如死。你没本事保护好你的丫鬟那是你自己的事与我无关,叶云艺,你的脑子最好给我清醒一点,认清楚这世间的某些人根本就不是你能动的。还有,你也别妄想做宗政九的女人,因为在那之前我便会将你给无情的灭了,我叶琉璃的话你最好相信。”
  哼。
  叶琉璃狠狠一推,将叶云艺狠狠的推了出去。
  叶云艺娇弱的身子被砸进了厚厚的雪里,周边的雪被她压出一道狼狈的人形来,她猛烈的咳嗽着,嗓子生疼得紧,叶琉璃,她真的会将她给杀了的,可是,她却不甘心,不甘心。
  因为这样的看来,她就像是站在高处的女王,而她就像是被推也泥沼的不堪之人,这样的对比十分的明显,十分的刺眼。
  “我们走。”
  叶琉璃一声冷哼,甩袖而去,就连一个鄙夷的眼神都没有给,只留一个无比冰冷的背影给她。
  叶云艺在她走后啊的一声大叫,似乎是在将自己内心所有的愤意发泄出来,可在这样一个冰天雪地之中,交不缺少像她这样的愤怒。
  暗中,某个角落阴沉的看着,嘴角划过一抹讽刺,而后又如同鬼魅一般的悄然离开,就像是她从未到过这里一样。
  没多久,暗风从这片暗角飞来,这里已经没有人了,不过,却留下了了排脚印,这就是那人来过的痕迹,寻迹而去,那脚印却隐没在另一条去往厨房的蛹道之上。
  ……
  “……厨房?”叶琉璃秀眉微皱,“果然是个聪明人啊,从暗角离开,先去了厨房隐藏真实的踪迹,让我们无迹可查。”
  不过,也从另一个方面证实了她的猜测,当年放火之人就在叶府,而且隐藏得非常深,深得让人感觉不到一丝的气息,就像是一片轻柔的黑色羽毛掉入黑夜之中,羽毛与夜幕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
  这应该才是宅斗的最高境界吧,让察觉不到,又会在你意想不到的时候出手来一个致命一击,这比罗氏和罗如烟这两个蠢货聪明的太多了。
  叶琉璃思绪不断沉浸又沉浸,手指无意识的的磨擦着茶盏的边缘,感受指腹之下的瓷器的独有质量。
  庄姑春草互视,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坚定,而后走到小姐面前,卟嗵一声恭敬跪下。
  “小姐,有什么便吩咐吧,我愿做小绢。”春草道。
  “小姐,你是知道我的,可我,也愿做小绢。”庄姑也道。
  今日小姐的真心相护让她们十分感动,她是她们的主子,莫说直接将她们推出去挡刀子那是应该的,她们也不会有任何怨言,关键时刻,奴婢们不就是这样的吗?
  可是小姐愿意为她们动手,甚至原意直接杀了叶云艺,这就是守护,有主如此,她们愿为其上刀山下油锅。
  叶琉璃看着眼前的二人,微微一笑,“你们不必如此,我并不全然是为了你们,而是我的性格向来如此,我不喜欢别人的要挟,更不喜欢有人动我的人,无论今日是不是你们两个,我也会这般警告叶云艺的。”
  这就是她,直来直去的她,她不会说一些好听的话来笼络人心,她只会直白而又无情的将自己的心里话给说出来,不带一点修饰。
  庄姑笑了,“人人都道小姐狠情绝义,却有极少人知道,狠情亦是有情,绝义亦是重义。小姐,你这般早已胜过许多人了,没有虚情的说词,没有煽情的词藻,可你的这句话比任何话都要中听,中心。”
  人哪,听多了好话,听多了情话,对于最最忠实的话反而忽略了,其实,最真情的话就是最忠实的话。
  “小姐,不如,我们引蛇出洞吧。”庄姑一脸严肃和认真的说道。
  引蛇出洞。
  想来那个十年前暗中放火之人对叶府也没有多大的好感,她求的或许也只是安身立命之地,对于叶老夫人之令她也是保命而为。
  所以,小姐今日所做的都是为了搅浑叶府的水。
  在浑水的掩盖之下她才好溜走,可是,同样的,浑水也好摸鱼。
  叶琉璃朱唇微抿,古井深渊的眸子里射出一道让人捉摸不透的锐利眼神……


第二百二十七章 皮,猛的一紧
  未来新的一年注定是属于叶琉璃风光的一年。
  小年之后,陆陆续续的便有不同的礼物送过来,其中最多的当属来自宗政世子。
  十样锦,十二色果盒,二十四匹布料,三十六样首饰,甚至还有一株极人样高的珍贵珊瑚,还有各种药材各种补品数不胜数。
  老夫人听着沈嬷嬷的汇报,胸口气得发闷,因为这一切都不是给她的,而是给那个小贱人的。
  沈嬷嬷站在一边不敢吭声,她还没说安府送来的呢,要是说了,老夫人岂不是真的要被气晕过去?安夫人说了,先前送到诫思院的那全是对大小姐赔的不是,而后面这一个送过来,是因为姐妹情深。
  姐妹情深?
  这才结拜了几天的姐妹,怎么就情深了?只不过是一个疼爱义妹的举动而已,同时也是一个警告,警告叶府莫要欺负了她的义妹,否则昌国公府不会放过。
  “去,去将叶云艺给我叫来。”叶老夫人或许实在是被逼得没有办法了才这么做。
  “可是老夫人,三小姐已经在大小姐底下吃了个大亏了,再这样……”岂不无用?
  “哼,那又怎么样,失败了一次难道还会永远失败吗?总有一回能赢过来的吧,只要赢一回,我便有法子翻了这个身,去吧。”
  老夫人不耐。
  沈嬷嬷微叹了口气,而后领命离开。、
  坐在床上的老夫人一边忍受着伤口带来的瘾瘾作痛,一边又牙齿紧咬。
  没用的,都是一些个没用的东西,就是一件小事也办不好,不就是勾引一个男人吗?叶云艺她不也是有姿本吗?叶老夫人想着小年那日,真恨不得直接将叶云艺的衣裳给剥了,而后直接送到世子的床上去,一干二净。可惜啊……
  “唉,她败就败在不够狠啊,……都比不过她。”
  叶老夫人想起那个女人,连她自己都感觉心里一阵发毛。
  她以为自己才是够狠的那个,可是没想到,她的手下还有一个比她还要狠的人,而这个人二话不说的便将赵月娘给烧死了,当初,她也是想将此事交由沈嬷嬷的,沈嬷嬷她自己也害怕的找借口推脱。
  “不行,不到关键时刻,绝对不能让她出来,否则,她也会将我给杀死的。”叶老夫人锐利凶狠的眼神之中闪过一抹坚定。
  ……
  诫思院。
  安知宴不客气的坐到她的罗汉床上,也不客气的吃起了烤红薯来。
  “嗯,好吃,好吃,这红薯烤的,比我家小六烤的好多了。”
  叶琉璃摇了摇头,这就是所谓的“人家的东西”吧,似乎古今都有这样一种通病,“夫君”是人家的好,“东西”也是人家的好,甚至就连“儿子”也都是人家的好。
  “你得叫我小姨,没规矩。”叶琉璃又从火盆里挖出一个来。
  安知宴嘴抽,“我说琉璃,你不用这样吧,我要是真叫你了,你不得显老啊,咳咳,为了你的年轻美貌,我就不叫了。”
  打死安知宴也不会想到,叶琉璃到后来居然会来个身份大转变的成为他的小姨?
  想当初,他们可是秋猎是一个队的,一起打过劫,一起坑过人的存在,想想那个时候,多开心啊,只是没想到,后来也会给她带来这样的伤害罢了。
  “对了,我姐最近怎么样?”
  她问的怎么样不是问身体,而是问心情,她的心情是不是好些了?有安知容那样一个女儿,还真是不让人放心。
  安知宴吃了一口烫嘴的红薯,“还好,知容被送到外祖父家了,今年过年也在那里,外祖父也说了,翻过了年就给她找个婆家。”省得她一心记挂别人家的男人,尤其是眼前这个女子的男人那更是盯不得的。
  等等。
  安知宴突然想想到了什么,脑后的灵光猛的一闪,竟脑子也不过的脱口而出,“怪不得宗政九当初会那样爽快的帮我了,原来,他早就打定了你的主意啊?”
  想想当时,他还苦求着宗政九帮他退了这门亲,否则就有被打死的可能,此时想想,自己当真是蠢得吃屎了,居然还千恩万谢了起来,还许诺有什么事他昌国公府一定会承他的情?
  现在看来,自己真的是被他卖了还在替他数钱。
  嘶,这个小姨父,当真是诡谲啊。
  “咳,咳咳……”
  叶琉璃被他这句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给呛着了,娘的,安知宴你这是得多傻,这都多久了,他居然现在才反应过来?这脑回路转的,也太那啥了吧。
  安知宴嘴抽,“我说,你有没有办法替我报这个仇?毕竟,我是你小外甥的不是?我被坑了,你这个做长辈的总得意思一下吧?”
  “意思?我说你满脑子除了楼子里的女人还能不能装点其他的?你让我替你报仇?那岂不是对我未来的夫君下手?这到底是你傻啊还是我傻啊?你们之间的问题你们自己解决,别拉上我。”
  叶琉璃想了想,还是离安知宴远点吧,他这倒霉体质只有被人玩的份,没有他玩别人的份,更何况,他挑的是个大Boss,当真是佩服他的勇气了。
  安知宴怔住,对哦,他怎么把这层关系给忘了?
  “算了,这仇,我自己来报吧,对了,你有没有治冻疮的药啊。”安知宴一边吃红薯一边问道。
  “怎么,你生冻疮了?”
  “没有,是我娘,她的手脚生冻疮了,最近天气有些回暖,痒得不行,……当年我病弱,有一个臭和尚正巧从门前过,说要取了梅花里的雪水焦了药我的病才好得快……该死的,要是再让我碰到那和尚在,我非扒了他的皮……什么馊主意……”
  冰天雪地,立于雪中,时间一长,血气运行不足,不生冻疮才叫怪了。
  叶琉璃立即扬声,“庄姑,去把老何给我叫来。”
  安知宴一怔,那个老何他知道,听说是个神医,是宗政世子安排下来给叶显明解毒的,他还听说,叶老夫人想用这个老何叶琉璃都没肯一句话将她给打发了。
  没想到……
  “琉璃,多谢。”
  千言万语,安知宴只化为这一句。
  叶琉璃大手一挥,“没事,只要是素心姐的事,也就是我琉璃的事,对了,我存在你那里的东西……可还在?”
  啊?
  安知宴一听,精神猛的一紧,哦不,是皮猛的一紧……


第二百二十八章 宗政九,一定是你
  叶琉璃看着安知宴这表情,顿时,比他的心还要一紧。
  毫不客气的一把纠住安知宴的领子,一副要吃了他的模样。
  不吃了他干嘛,他这种表情分明就是存在他那里的钱全没了呗,那可是她压箱底的钱,从秋猎到现在好不容易存那么一点,难道她就要这样被安知宴给弄丢了吗?
  她还没开口安知宴已经老老实实的开始交代了起来。
  “不是的琉璃,你听我说,其实,银票我一直藏得很深的。”
  “藏得很深?藏得很深现在也不见了啊,安知宴你干什么吃的?不行,你得给我找回来,要是那钱找不回来,你也就别回来了。”
  真是的,她穷得要死,总资产也才不过一万八千六百两,现在又无缘无故的被这个安知宴弄丢了三千六百两……,这不是在挖她的肉么。
  叶琉璃脸上的痛苦让安知宴吞了好几口口水,完蛋了,怎么办,这个女人要是真的发起火来,就是娘也救不了他啊。
  可是,可是她也太财迷了吧,只不过三千来两银子。
  “呃,那个小姨啊,你别担心啊,这钱我一定会给你找回来的,你相信我。”
  “我特么相信你个屁。”叶琉璃恨不得吃了眼前这个安知宴,不靠谱的家伙,她怎么就眼瞎了安心的将钱交给他了呢?“你说,你钱藏哪儿了?你是不是没藏好所以才被人偷走了?”
  “胡说,我可是藏得极深,放在我柜子里的最里最里的亵裤里头。”
  卟。
  叶琉璃真的吐血了。
  而且原先痛苦的表情经过一阵奇异变化弄成了嫌弃,鄙夷和非常的嘶嘴,一把将这个亵裤男给推开,他居然将银票藏在那个地方?
  “你到底讲不讲卫生啊?”
  倘若她拿回了那些银票,要是开心之下用脸蹭了蹭,那还不得恶心死她?
  一想到银票是藏在那种地方,叶琉璃真的掐死他的心都有了。
  安知宴心知不好,呵呵傻笑着的慢慢朝门在边暗移了过去,他其实也知道藏在那个地方是有点不对,可是他不也是没想到最好的地方嘛,他还想着,要是找到一个合适的地方便将那银票转移一下,可是谁成想,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他也来不及做这些个转移啊。
  也就是在前几日,他才想起要检查一下银票是不是还在,可是没想到……空了,他的亵裤还在,可是裤子里的银票却没了。
  他以为等过年得了压岁钱而后再将这空缺给补上的,只是没想到,她居然一下子就问了起来。
  “安知宴,你往哪儿跑。”
  叶琉璃要吃了他的目光射了过去。
  安知宴如虾子似的蹦了起来,而后想也没想的转身拔腿便跑,那速度,堪称逃命,众人见了嘴抽不已。
  “……小姨……你不要生气,……我会补回来的……老何一会儿我派人来接……”
  随着冷风,断断续续的飘来了安知宴传过来的话。
  这?
  众人的嘴,抽得更加的厉害了,他这真的就是在找死了。
  叶琉璃紧握手指,露出可怕的脸色,而后指着那个逃命的身影,“限你三天,否则,有你好看。”
  三天弄回三千六百两?
  就算安知宴是昌国公府的大公子,那也不一定能办得到吧。
  “哎哟。”
  又从逃命的方向传来了一声惨叫,众人抬眼看去,原来安公子吓得一跤摔进了雪地里,那模样说多可笑就有多可笑了。
  “噗,哈哈哈。”
  春草等人再也忍不住狂笑出声。
  安知宴哪里管得了那么多,爬起来继续逃,面子什么的能有性命重要吗?不过,三天啊,他哪儿有那个本事?要命了,早知如此,就不那么豪爽的答应她当她的活体存钱罐了。
  叶琉璃扶额,苍了个天,她这是有什么样的不着调外甥啊,头痛的,她的钱,她的存款啊,天灾似的竟少了三千六百两……
  等,等等。
  叶琉璃脑后灵光一闪,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猛的怔住了。
  “不,这或许不是天灾,而是人祸。”
  安知宴将她的钱藏在亵裤里,虽然恶寒了一点,可是不得不说这也是一个非常好的主意,而且更重要的是,一般人想不到。
  如果钱没了,那么是不是表明,那个人了解安知宴,而且会将她的钱给收走的这天下也只有一个人了。
  她的脑海里浮现出了那道风华绝代的脸庞。
  “宗政九,一定是你。”
  嫌疑人很快被锁定,顿时她便感觉眼前一片黑暗。那个家伙出手,别说是银票藏在亵裤里了,就是藏在裤当里他也会神不知鬼不觉给弄走。
  完了,完了完了,这钱无论如何是要不回来了。
  而且,将来她还是要嫁给这个男人的,到时候别说是掌握了宗政九的财政大权,只怕她不被他掌握就不错了。
  苦啊,没钱的日子她可怎么过。
  她想打滚,想撒泼。
  此后,就因为这件事,叶琉璃三天没吃好饭,没睡好觉,为了能够重振热血,证明她还有能力回扳回一程,一日三次的坐在梳妆台前,摆弄着好看且名贵的首饰。
  有啥用?
  好看的珠钗又不能当了卖钱,三千六,她得买多少好看的东西。
  可是大小姐这样的行为放在邹嬷嬷的眼里就是摆弄,就是显示宗政世子对她有多么的重视。
  邹嬷嬷精明的老眼转了又转殷情的端来茶水送了上去,笑容明显的讨好,“大小姐,世子对您可真是看中啊,这要是成了亲,得了世子的心尖儿宠,那可是几世修来的福。”
  叶琉璃从邹嬷嬷的身上扫了一圏,而后收回目光,专心的看着手中的碧玉腾花簪,嘴角轻扬,“嬷嬷的意思是,本小姐嫁给宗政九那是几世的福罗?”
  呃!
  邹嬷嬷一咽,这话听着,不祥啊。
  “你怎么不说宗政世子娶了我才是他的福?本小姐美貌无双,艳冠天下,性情温柔又优雅端庄,难道就不该是他的福吗?若是上面那位一个眼瞎不小心赐给他一个长相奇丑的凶狠女人,他的下半辈子岂不毁了?”
  叶琉璃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都是用牙咬着的。
  现在想要她对宗政九有任何改观那是不可能的,有的,只是无尽的咬牙,无尽的愤恨。她的钱,那就是她的命啊,该死的男人招呼也不打一声的就将它们给弄走了,她岂会开心?


第二百二十九章 傻外甥
  叶琉璃毫不客气的给邹嬷嬷一顿排场吃,而且她的语气十分尖锐刺耳。
  “邹嬷嬷,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的大靠山罗氏没有了,你便想来靠着本小姐。”
  “告诉你,没门。当初你没选好主子,现在也不可能给你一个重来的机会。”
  “你可要搞搞清楚,你现在可是丧家之犬,人人得而打之,所以,想要在我的诫思院里呆下去,你最好给我夹着尾巴。”
  一句比一句戳人心的话狠狠的砸在了邹嬷嬷的头上,一点情面也不给,一点后路也不给。
  邹嬷嬷吃了一肚子的气转身离开院子,躲在角落里对着诫思院狠狠的喷了喷口水。
  “我呸,小贱人,有娘生没娘教的小贱人,你在这里得意什么?罗氏是死了可上头还有老夫人的不是?就算你是世子妃,可这还不是没嫁吗,只要没嫁,这中途要是出了什么事还未为可知呢,未成亲的女子失了清白那也不是没有的事,到时候你就等着惨死吧,我呸。”
  邹嬷嬷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一口一个诅咒叶琉璃。
  不过,叶琉璃现在当真是风光无限,也不知她的祖上是怎么烧的高香,十年未得叶府半分的疼爱,可是才刚刚进府不到一年便青云直上的弄了个世子妃的名头,一跃跃过了许多人去,就是罗氏想将这婚事给弄没了也不成,反而弄得个烧死的下场。
  邹嬷嬷手指紧握,罗氏死了,她还真像叶琉璃所说的没了靠山,这可如何是好啊,在这叶府的大宅子里头,没个靠山那还不得被人吃得连渣子都不剩?
  等,等等。
  “对了,谁说没有的?三小姐不是在跟大小姐做对吗?要是我转投三小姐,那岂不是又有靠山了?对,就这么办。”
  邹嬷嬷想到这里便兴奋不已的朝着三小姐的院子而去。
  庄姑看着这个老货消失的方向,阴着脸回去禀报了。
  邹嬷嬷她这是找死,居然敢骂小姐是个有娘生没娘教的,以后她就会知道为了这句话付出的是怎样的代价了……
  然,此时诫思院。
  春草端着茶水就要进去,可是当看到从天而降的两个门神时,便止住了脚步,退了回去。
  杨焱杨森惊奇了。
  “这丫鬟倒是有些眼色了,居然看到我们掉头就走?她就不怕大小姐被主子给欺负了?”
  杨森看了一眼杨焱,而后道:“我还以为你是个聪明的,没到你跟那安知宴一样的笨,主子欺负大小姐能欺负到哪里去?再者说了,我可没忘记大小姐葵水来时主子的那慌乱和紧张的模样。”
  “嘶,杨森,你居然变聪明了?”
  “那是,至少比你聪明,因为,我没进过小黑屋。”
  这就是杨森最得意的地方,能暗中的观察主子,又可以不受罚,不过杨焱就不行了,每次主子发火他第一个倒霉的。
  杨焱嘴抽的看着杨森,他说得好有道理啊,他竟无言以对了。
  “算了,不跟你扯了,我站岗。”
  杨焱站在门口,不过,却暗暗用了内力,偷听屋子里面的人说话。
  嘶,八卦男,真不要命了,为了得到主子与叶大小姐的第一手消息,居然连内力都用上了?无语啊。
  屋内。
  叶琉璃吓得赶紧将手里的碧玉滕花钗给扔了回去,“你怎么来了?”
  说不紧张那是假的,因为她这几天嘴里念的心里想的全是他,当然,并不是念他的好,而是念他的不好,所以,她才这么紧张。
  咳咳。
  不,不是紧张,而是害怕这厮又来那一招。
  小年的时候,她可是毫不客气的利用了这厮一把,充当了回客串,虽然只是坐在那里,可是话题却是紧紧的绕着他来转。
  宗政九当时是没什么,可保不准秋后算账啊,这一招,她都体会过无数回了,所以,她能说她不想再体会了吗?
  宗政九自行将身上的大披风脱下,挂在一边。
  这屋子很暖,相比起他的书房来,这里简直就是夏日炎炎的存在,不过,他并不讨厌,反而是有些喜欢,因为这样身体就会感觉到热度。
  “听说,你最近心情不好?”
  优雅坐在罗汉床上,自顾的给自己倒起一杯白开水来,水的温度恰到好处,不冷不烫。她一惯不喜茶,唯一一次喝得多的还是在承德宫他休息的楼阁里。
  还记得她的眼神看这楼阁分明就是浪费和大财主的模样,有些好笑,却也符合她财迷的性格。真是的,她何时喜欢上这种黄白之物了?这习惯,可得改,莫不要哪个男人的财力将他比下去,这个财迷叶琉璃就要跟别人跑了。
  宗政九想到这里,顿了一下,而后脑子里飞快的转了起来,想的全是如何发财的法子,不至于让别人超过。
  “没,没有心情不好啊,你听谁胡说八道呢,呃,那个暗风最近耳朵进沙子了,你可千万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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