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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庶女复仇记:锦绣未央-第2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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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国公连忙起身向皇帝行礼,道:“陛下,此乃诬告,微臣怎敢做出此事呢?”
  皇帝冷冷一笑,看向张御史道:“你可何证据能够让齐国公心服口服?”
  张御史立刻道:“回禀陛下,微臣有证据。”
  “哦,是何证据?”齐国公猛地转头,盯着张御史道:“难道就因为我府上有一个年轻女子出现,这就让你觉得是我们收留了大历的奸细吗?无凭无据,张大人,我劝你不要口出狂言!”
  张御史毫不示弱:“我自然不可能在陛下面前胡说八道。齐国公,那白衣女子到底是什么身份,你敢向众人解释吗?或者干脆让禁军到你家中去搜查一番,看一看那白衣女子究竟是什么人?”
  齐国公勃然大怒,道:“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想要到我家中去搜查!”随后他转头道:“陛下,微臣绝不敢违反您的命令,更不会收留大历奸细,一切都是这张御史胡言乱语,微臣忠心苍天可表,请陛下明察!”
  皇帝的目光在他们面前一一扫过,却是越发的冰冷。
  旁边的裴皇后淡淡一笑道:“是也不是,只要去搜查齐国公府,一切便能真相大白了。齐国公,你是陛下最忠心的臣子,想必不会介意搜查以证你的清白吧?”
  齐国公的面容在瞬间变得阴冷,他笔直地看向裴后,目光之中射出无数的冷芒,而裴后丝毫不为所动,笑容却更加温和,雍容华贵、仪态万方。太子立刻道:“怎么,齐国公是担心查出什么来吗?”说到这里,他淡淡一笑道:“想不到一向自诩忠心耿耿的齐国公竟然也是欺世盗名之辈,若是心中无鬼,为何要抗拒搜查?”
  太子一出口,其他众人便纷纷开口,皆是劝说齐国公接受搜查,证明自己的清白。
  齐国公声音冷沉地道:“敢问太子殿下,若是什么都没有搜出来呢?”
  太子看了张御史一眼,虽然他不知道母后为什么非要搜查郭家,但他相信对方的判断,他立刻道:“若是什么都没有搜出来,我会当庭向齐国公你道歉,至于张大人……”但说完这句话,他突然意识到有点不对,张御史所说的女子是……不,不会!他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笑容慢慢消失了。
  张御史瞧太子向自己望过来,立刻上前一步,挺了挺胸脯道:“至于我,情愿以命向国公爷赔罪!”
  听到这里,众人都是一惊。王琼连忙道:“张大人,你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什么以命相抵,今日可是陛下的寿筵。你说这样的话,岂不是要给陛下难堪吗?”
  张御史冷冷一笑,仿若忠诚无限的模样,梗着脖子道:“我是陛下的御史,负责监察百官的言行,齐国公若果真有收留奸细之举,就是叛国之罪,微臣哪怕不要性命,也定要为陛下除此奸佞之臣!”说着他竟三步上前,摘下了自己的官帽,跪倒在地道:“请陛下下令搜查齐国公府,若是什么也查不到,证明齐国公乃是清白的,微臣愿意血溅当场!”
  听他如此笃定,李未央眼底掠过一丝嘲讽,阿丽公主偶一抬头,窥见李未央眼中藏了笑意,心中却不免暗暗惊讶,心道嘉儿这是傻了不成,现在可是紧要关头!要是被人发现了生病的冷莲那可就糟了!
  皇帝略一点头道:“如此,就请禁军去齐国公府上搜查吧!若是没有搜到,太子要道歉,至于张大人,你也只能以命赔罪了!”
  张御史一惊,立刻低下头去应声道:“是,陛下。”
  有了这一出,整个宴会就变得十分的冷清。众人默默喝酒,偶尔才有交头谈话,却一个个都是神情凝重。每一回陛下召开宴会,总要出点什么事,弄的人心惶惶。看一眼那郭家人的神色,却都是神情自若。而此时赢楚站在阴暗之处,窥视着大殿上发生一切,不过淡淡一笑。他早已经得到消息,冷莲还在齐国公府上。
  只要禁军一去,必定能够搜查出此人!李敏之不过是个幼童,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根本不成气候,可冷莲却完全不同。到时候不管李未央如何狡辩,齐国公府收留大历奸细的罪名她都是逃不脱的,尤其这奸细还是来自大历皇室。这可绝非是皇帝能够容忍的,不管齐国公府是什么样的人家,他们都逃不脱叛国罪名!
  静王看着这一幕,目中掠过一丝忧心,他是知道李未央和大历皇室的关系的。万一李未央真的收留了大历的什么人,这事情可大可小。想必裴后和太子定会抓住这个把柄,将齐国公府置诸死地。一旦齐国公倒下了,那他静王也就走到头了。想到这里,他不由看向太子,却见对方那一张俊美的脸上带着一丝冷笑。奇怪的是一旁的元烈却是一副满不在意的神情,甚至没有出声阻拦,像是根本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
  静王心中思忖刻,也不由静下心来,他隐隐觉得这事没有这么简单。
  太子几乎是开始坐立不安,他把整件事情串起来想,越想越是忐忑……
  过了足足有半个时辰,禁军果然带了一个女子上殿。禁军统领向皇帝道:“陛下,微臣已经盘查过齐国公府上下人等,最后在陈留公主的住所搜出了这个女子,她并非郭家的奴婢,请陛下验明正身!”
  竟然真的有奸细!众人听到这里看向郭家的眼神,不免都多了三分恼怒和鄙夷之责。那大历人送上死雁,分明就是在羞辱越西,且不提齐国公府这一位郭小姐曾经和大历有过千丝万缕的关系,就单说她收留大历奸细一事,就是绝不能容忍的!
  那白衣女子面上蒙着面纱,只是向皇帝盈盈拜倒道:“民女参见陛下,参见皇后娘娘。”
  裴后蹙了蹙眉头,似乎有些惊讶道:“你是何人?”
  李未央站起身来,微微一笑,神色从容地道:“回禀娘娘,这是我母亲郭夫人的远房侄女,从青州来投靠我们郭府的。”
  裴后淡淡一笑道:“既然如此,为何要蒙着白沙,不肯真面目示人?”
  其实冷莲的容貌,没有多少人能够认得出,但是她的绝世美貌早已经传遍了天下。她的容貌一旦露出来,自然会有有心人来指正,所以不管身在何处,她都是蒙着面纱的,哪怕是郭家的下人也没有多少见过她的真正面目。此时阿丽公主强行压抑住心头的不安,冷莲当真被搜出来了,接下来郭府该怎么办?嘉儿要怎么办?这都是她惹的祸,要是当初她不把冷莲领回来多好!她下意识地就要开口,李未央却及时向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不要动作。
  而这时候,太子已经开口道:“让她把面纱取下吧,以验明正身。”
  李未央竟然主动离席,上前一步,轻笑道:“陛下,我这一位表妹面上有伤,怕惊吓了娘娘和诸位,请陛下开恩,不要让她取下面纱,也算全了女子的脸面!”
  裴后冷冷一笑,神色之中多了三分讥嘲:“听郭小姐此言,似乎是在有意在模糊此名女子的身份。”
  太子盯着这白衣女子,暗中猜想是自己掳走了真正的冷莲,李未央才会找了一个人取而代之,若果真如此,那这个所谓的大历奸细岂非在自己别院?!那李未央知道吗,她是故意设下这个陷阱,还是另有所图?!可能吗,冷莲只是一个美人计?不!不会!
  郭惠妃垂下眸子,淡淡道:“皇后娘娘,您并没有证据可以证明齐国公府收留了大历奸细,还是请娘娘谨言慎行为好!”
  裴后冷冷瞧她一眼,眼底难得露出了一丝隐隐的猖狂和恣意。她冷笑道:“惠妃娘娘,你就不要再为齐国公府开罪了。张大人信誓旦旦,必定是有确凿的证据。你还是应该劝郭小姐早些认罪为好,以免牵连更多无辜的人!”
  而此时那名白衣女子身形却是轻轻一颤,似乎被吓得瑟瑟发抖。
  李未央微笑道:“既然娘娘坚持,你便取下白纱吧。”
  那女子一怔,随后略一点头,素手一动,竟真的将面上白纱拂了下来,众人一瞧,顿时惊呼一片,原来那女子一张秀美的面上,竟是无数的红色斑点,如同麻子一般密密麻麻,根本就看不清原来的容貌了!
  裴皇后一下子攥紧了手心,她盯着对方几乎有些不敢置信。随即她的目光落在了大殿一角之上,那个地方是赢楚的藏身之处,他坐在人群最不起眼的角落里,此刻也是面上露出无限震惊。
  而那白衣女子已经泪流满面,声音哀婉:“请陛下和娘娘恕罪!民女韩门柳氏,是患了一种皮肤病,所以才不得不遮掩着。这一次来到大都,也是为了寻找名医治病而已。民女的籍贯便在青州,这一切都是有迹可寻的,陛下可以派人去民女的家乡查问就知。民女叫柳春雪,有名、有姓、有父、有母、有族人,绝不是什么大历的什么奸细。”
  皇后听到这里已然明白过来,一瞬间她就明白自己上了李未央的当,而且对方将自己狠狠耍弄了一把,分明早已察觉出他们的用意,却还是故意装作上当的模样,将冷莲留在了府中等到这个时候再给她出其不意的一击。不过,这还真是个意外的“惊喜”,那一个好好的大活人究竟去了何处,为何没能搜查到!
  李未央面带笑容,扬声道:“陛下,臣女也有要事!”
  皇帝蹙眉道:“郭小姐,你有什么话要说?”
  李未央笑容和缓,气度雍容:“其实张大人说的也没有错。之前的确有过大历的奸细来寻找过臣女,只不过被臣女严词拒绝,并将她逐出门外。”听到这里,众人都是面色一变。
  皇帝看向齐国公道:“哦,果有此事吗?”
  齐国公郑重地道:“回陛下,小女说的没错。这件事情我们都有所知晓,而且还曾经向京兆尹大人备案过,让他去抓那这一名大历的奸细,京兆尹大人却不知为何竟然没有告诉张御史,这才弄出了这样的误会!”
  元烈看了京兆尹一眼,眼中带着冰寒的笑意。京兆尹这才站起身来,向皇帝行礼道:“回禀陛下,郭小姐的确在衙门备过案。”
  裴皇后盯着京兆尹,目光如同一条毒蛇。从上一回裴家的事情开始,京兆尹就已经和她隐隐不睦了,现在看来他分明是投靠了静王一脉。
  太子按捺心头忐忑,厉声道:“郭嘉,你去京兆尹衙门备案,究竟是何时的事?又有何证据?”
  京兆尹心中暗叹,口中道:“太子殿下,郭小姐来备案的时候,镇东将军、户部尚书还有吏部员外郎三位大人当时都在微臣府上,他们都可以替齐国公府作证,证明郭小姐的确是来衙门备过案,并且将那一名女子的形容说的一清二楚。她还提到那名女子真实的身份是大历先皇最为宠爱的莲妃。所以,微臣可以替郭小姐担保,她断然没有与大历勾结。若非如此,她又为什么要将莲妃供出来呢?”
  李未央面对着众人震惊的神情,神色自若道:“众人都知道我从小被大历的丞相府上收养,所以被封为郡主,与宫中之人都有接触。这莲妃我自然是认识的,此次她被大历的皇帝驱逐出来,无意之中与我碰上,便想要投靠与我,可惜陛下早有严令,不允许大历人入境,所以我将她逐出门外。原本也想要绑了她要见官,可是当时身处闹市之中,我又没有带什么护卫,恐怕打草惊蛇,便只是悄悄将她的形容画了一幅画送到京兆尹府衙门备案。陛下!我觉得这位莲妃娘娘突然来到越西,恐怕不止是逃难这么简单,诚如刚才太子殿下所说,必定是为了刺探我国的政情、军情和民情,说不准还是大历在越西奸细中的首脑人物,故意演出一出双簧,想要让我们相信以期打入越西内部。请恕臣女无理,还请陛下尽快派人捉拿她才是!”
  听到李未央这样说,元烈微微一笑,起身道:“陛下,这个差事请交给我吧。”
  皇帝第一次郑重地看了元烈一眼,心头却是冷冷一笑:你们这一出双簧唱得可真好啊,在我面前也敢耍花腔,当所有人都是傻子不成!
  他几乎可以想见整件事情是什么样的,必定是裴后使了招数,将莲妃送进了齐国公府,又借这个机会引出如此话题,逼的皇帝前去搜查。谁知李未央倒打一耙,将莲妃抢先一步送出府去,还提前向皇帝揭破一切。如此一来,就算冷莲被人搜查出来,又或者是供出了什么,李未央也大可以说冷莲是被她供出之后怀恨在心、借机报复而已。对冷莲所说的一切,都不会再相信了!
  李未央的做法还真是釜底抽薪、毒辣得很,看不出这样一个冷冷淡淡清清秀秀的小女孩,居然还有这种心思。
  太子的脸色十分难看,他已然明白自家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来路了……他万万想不到那样美貌的女子,竟然是一个皇帝的后妃!他这是被人当成猴耍了吗?!该死的冷莲!
  皇帝淡淡一笑道:“张御史,刚才你说的话还算数么?”
  张御史此刻已经是瑟瑟发抖,他跪倒在御座之下,一句话也不敢说,只拿一双眼睛不住地去瞟向裴后。
  太子咬牙道:“父皇,请您念在张御史只是一片忠心。”
  “住口!”皇帝突然挥手止住了太子接下去的话,淡淡地道:“诬陷忠良本来就是死罪,你还要替这样一个蠢东西说情吗?”
  张尚书立刻大声求饶道:“陛下,微臣只是一时失察,才会中了奸人诡计,断然不是想要诬陷齐国公的!”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只听见裴后丝毫不容情面:“张御史,敢做就要敢为!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齐国公府早已证明了他们的清白,你也应该明白要如何做了吧!”
  张御史闻听裴后冷冷的话语,只觉得一盆冰水从头浇到了脚,浑身冰凉彻骨,一直透到心底。他知道自己已经被裴后舍弃了,可是他又能有什么办法呢?为官这么多年,自己所有的把柄早已经捏在了裴后的手中。一旦她要自己死,他是非死不可!思及此,他一言不发地站起来,出其不意地向旁边的玉柱之上撞了过去。众人完全被这一幕震慑住,只见对方片刻之间便是头破血流,整个人栽倒在地,只见到头上一个碗大的血窟窿,可见是用了极大的力气,护卫上前查看,低声回禀道:“陛下,没气了。”
  这么容易就死了!李未央冷冷一笑,事情不妙便杀人灭口,裴后打的真是好主意!只是一切都会有她设想的那么容易吗?恐怕没有这么简单吧。
  皇帝看着李未央,和声道:“齐国公府不但无罪,郭小姐还有很大功劳,她举报大历的奸细,朕会重重的赏赐于她!”说着他拍了拍手,便有数名宫女捧上十来个托盘,上面用红丝绸盖着,却隐隐可见其下的金光灿烂。
  众人不禁都是惊叹,皇帝这是好大的手笔,送出的礼物可是不同凡响!
  李未央轻轻一笑,谢恩道:“臣女多谢陛下恩典。”随后,她便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皇帝又亲赐美酒,由宫女奉上,李未央再次谢恩,继而持杯引颈一饮而尽。在最初入口的瞬间,透过那酒杯的边缘,她与皇帝对视了一眼。皇帝一双龙目中透露出的是一种冰冷的涵义,却无半丝笑意。
  李未央冷冷一笑,丝毫也不在意。
  对方的面容坚硬如冰,寒冷如水,可是在李未央看来那又如何?越是生气越是要保持完美的笑容,这个皇帝做的这么窝囊,不做也罢!
  阿丽公主大大地叹了一口气道:“还好,还好,刚才真是吓死我了!这柳春雪又是从哪里来的?”
  李未央微笑道:“你是糊涂了,这些日子以来,她不是一直都郭府上?”
  阿丽皱起眉头,似乎想要问什么,可是很快她就反应了过来,不由低下身子,用只有两个人听见的音量笑道:“原来你使诈?”
  李未央含笑道:“这大殿之上,谁不是在使诈?裴皇后能害我,我就不能以其人之道反制其人之身吗?”她说到这里,心中却是划过一丝冷嘲,若是裴后知道那美艳的冷莲此刻正在太子的别院之中,真不知道她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恐怕会气的吐血吧!不过现在还不是最好的时机,等到合适的时候,她自然会让裴后知道,她犯了一个多大的错误。
  李未央心中默默想到,冷莲,接下来就要看你的了,玩心计你不如我,但对付男人相信你应该有自己的法子。若是太子在明知道你身份的情况下还留下你,你才有足够的利用价值,否则,你也不过是颗废子罢了!
  阿丽公主看了裴后一眼,心中却是有些不安:“你瞧对方那一双眼睛,明明那么美丽,可是却寒冷如冰,真是叫人害怕!”
  李未央却并不看裴后,也不看向怒气勃发的太子。她的目光转而看向了人群之中默默无语的赢楚,她知道这个计划,大半出于对方之手。赢楚并不愚蠢,他的局对付别人未必成功,可对付李未央却必定有效果。因为他很知道人的弱点,也知道按照李未央多疑的个性,是定会把冷莲留在身边看管不可的,但他万万不会想到李未央会反过来将冷莲送到太子身边。
  可事实上谁能够猜到李未央的心中究竟在想些什么?
  元烈远远看着李未央,轻轻一笑,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在这个宴会之上,他是最了解未央的人,但是这一回,他也有点算不准她的心思了。太子啊太子,你可知道未央将一个什么样的人送到了你的身边?在必要的时候,只怕这个炸弹会炸得你尸骨无存!
  而太子此刻充满了疑惑,若是李未央故意设计了这一切,她定然会揭穿一切,说明冷莲在自己的府上,可为什么她并没有这么做,难道她不过是将计就计,根本不知道冷莲失踪是去了哪里……否则为什么这么好的把柄不加以利用?!这绝对说不通!只能有一个解释,那就是她和冷莲并非事先串通,今天不过是故布疑阵……
  ------题外话------
  一天不见,栗子同学翻身成为状元了啊(‵′)不过你长了长耳朵的,红花怎么戴,系在脖子上吗……
  感谢classicseven童鞋打赏和3/29日渣妹群特意组织的集体打赏活动,全部打赏名单挂出来作者有话说就超过三百字发不出来了,所以只能挂在楼下高度表扬,感谢各位亲!





☆、277 攻心为上

  李未央的目光落在了宴会的不起眼处,神色喜怒莫辨。郭夫人一直在旁含笑听着李未央和阿丽公主的交谈,此时才轻声道:“嘉儿,我瞧你似乎一直十分注意嬴楚。”
  李未央将眸光收了回来,转头看向郭夫人笑了笑,道:“我注意他,是因为他是一个十分值得留意的人,只区区一介家奴,居然能够爬到如今这个地位,我瞧宫中众人虽然都对他都有不屑,却也十分忌惮,这恐怕不仅仅是仗裴后的威名吧,料想他本人也定有出众之处!”
  郭夫人轻叹一声道:“这是自然的。从前湘南侯的千金得了重病,危在旦夕,这个嬴楚便献上偏方,将其治愈,一时名声大噪被称为神人。后来他入宫,据传一次炎炎夏日,裴后感到十分酷热,盼望着下一场雪,半个时辰之内嬴楚就捧来一把雪进献,说是从阴山背后取来的,众人无不称奇。”
  阿丽公主在旁边听到,睁大眼睛道:“盛夏居然也会有雪花,这可真是稀奇!”
  郭夫人微微一笑,却又继续说下去:“稀奇的只怕还在后头呢!到了四月份,裴后突然想吃西瓜,这嬴楚向其讨要了一百个钱就出去了,没多久就真的献上了一枚西瓜,还神神秘秘地向众人说道,这是他从河县一户老农的果园中偷来的。后来便有好事者特意去寻访那户老农核实情况,这老农便回答说是他埋藏在地窖里的一个西瓜没影了,却在土里发现了一百钱,正因为这一连串的奇异事件,所以众人纷纷感到不可思议,也就对他更加敬畏了。”
  李未央闻言,目光又不自觉地在嬴楚的脸上划过,她低声道:“却不知道这位嬴大人为何总是带着半边面具?”
  郭夫人轻轻蹙眉:“这个嘛,听说裴后有一段时日总是噩梦不断,十分痛苦,正是因为嬴楚施法念咒,帮她解除了噩梦的困扰,后来有一日他却突然向人说起自己被噩梦中的桎梏所伤,毁了容貌。从那一天开始,他便一直都戴着那个面具。”
  李未央若有所思:“看来这位嬴大人成为裴皇后的心腹爱宠,并不是浪得虚名的!”
  阿丽公主也深以为然,在夏日里想要取冰块并不是难事,可是雪花就完全不不同了,看样子这位嬴大人还真有些神通!
  整个宴会经过刚才那一场变故,又亲眼瞧着张御史血溅当场,众人的脸色都有些僵硬,笑容挂在脸上像是一张张神色不安的面具。虽然现在也依旧是美姬歌舞、丝竹乱耳,众人一样酒酣耳热,纵情大笑,仿佛是十分自在的模样,可一切都显得那么的不自然。尤其是太子殿下,在经过刚才那一件事之后,却是神情寡淡,从头到尾都没说过几句话,一杯酒放在他面前,除有人来敬酒的时候他饮一点之外,再也没有动过。大有举座欢笑,一人落寞之意。
  这位太子殿下竟然表现得如此失态,显然他对于刚才的事情耿耿于怀。不过是一场小小的挫折,便能令一个骄横飞扬的人变得沉默寡言,李未央冷冷一笑,可见太子这段时日的确是变得深思多疑,极度压抑。她心中暗暗一叹,嬴楚入宫之后太子的表情总是透着那么些不自在,看来大家说的没有错,裴后过于宠幸嬴楚,令太子十分不满。
  酒宴仍在继续,歌舞也仍旧欢腾,直到快天色大亮的时候,酒尽歌歇,宴罢人散,皇宫之前的马车一辆辆散去。
  李未央上了马车之后却是轻轻靠在了枕垫之上闭目养神,旁边的郭夫人和阿丽公主正在低声交谈着,阿丽对于刚才那一场惊心动魄的宴会依旧有三分担心。而郭夫人看了李未央一眼,却是压低了声音,明显是希望她能够多休息一会儿。
  皇后宫中,宫女送上了茶水,裴后微微一笑道:“替嬴大人也斟上一杯。”
  嬴楚垂下眸子:“微臣失礼,谢过皇后娘娘。”他略微欠了欠身,便又坐了回去,目光笔直地盯着眼前的棋盘。皇后捧起茶杯,走了一招棋道:“今天这场局,你有什么看法?”
  嬴楚抬起头来笑了笑,神情却没有一丝异样,道:“每一次我以为就快成功了,可是娘娘总是能堵住我走的棋路,可见还是娘娘技高一筹!”
  裴后叹息道:“看来这么多年你的棋艺都没有进步,我还未出嫁的时候,便常常命你陪我下棋,那时候你就总是输给我。”
  嬴楚微笑道:“都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娘娘竟然还记得。”
  他的眼中闪动着一种奇异的光芒,几乎是不能掩饰,眼眸之中的激烈情感似乎要冲破禁制。裴后并不在意他的眼神,只是淡淡地望着眼前的棋局,道:“原来你还是这么爱奉承我!”
  嬴楚连忙道:“微臣不是奉承,而是娘娘的确棋艺高超,微臣断不能匹敌。”
  裴后轻轻落下一子,道:“今日在齐国公府为什么没有搜到人?”
  嬴楚面色凝重,开口道:“这个,微臣也一时不能参透,或许是那李未央早已察觉到不对,故意藏匿了莲妃。”
  裴后缓缓地将手中的一个黑子填入一个空档,道:“此番叫她在众人面前露了脸,反倒逼得张御史当庭自尽,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她此刻的神情漫不经心,嬴楚却是打起精神下了一个白子,道:“是,娘娘,此事我处理的还有些不妥当,反倒叫人算计了。”
  裴后微笑着放了一子:“这棋横在这里,我每走一步都要碍着,实在讨厌。”
  嬴楚一愣,手中的白子想了很久,才轻轻落下:“其实……我派人守住了齐国公府,又一直盯着他们的动静,却没想到李未央居然在眼皮子底下也能偷梁换柱。”
  裴后轻轻一叹:“是啊,这个丫头可真是不简单,小小的年纪心机如此之深。”事实上嬴楚是派人十二个时辰盯着齐国公府的,但是每一次他得到的秘报都是李未央带着一个白纱蒙面的女子出了府,随后又一同回去,从无例外,而且出府总不过是一两个时辰,去的地方也就是一些茶室酒楼,最多是再加上首饰铺子、书斋而已。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就是这样也能让对方悄悄地将人藏了起来。
  裴后开口道:“该你了。”嬴楚下意识地轻抚着裴后刚刚放下去的那一颗黑子,良久,竟想不起来应该走那一步了。裴后也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等着,随手拿起茶盏喝了一口茶,才道:“下一步你预备怎么办?”
  听到裴后这样说,嬴楚提起白子,轻轻落在棋盘上:“我已经命人看住了各个城门口,绝不会放了那女人出去,所以她此刻必定还在大都之中,咱们之前捉了那个孩子来威胁她,母子连心,她万万不可能就此舍弃,所以,她一定还会出现的,咱们还有机会。”
  裴后眉头微微一挑:“你还指望这个计划?”
  嬴楚皱了皱眉头道:“娘娘,微臣下面还有棋路,若是就此停滞,恐怕这一出戏就没那么精彩了。”
  裴后提了黑子,轻敲着棋盘道:“别那么自信,李未央也有后招在等着你,不要掉以轻心。”
  嬴楚微微一笑,顺手放下白子,道:“娘娘也太小看我了,这些年来我为娘娘除掉的那些人,哪一个是省油的灯,最终还不是一个个都乖乖服诛吗?要知道娘娘是天生凤格,有执掌天下之命,何惧一个区区的李未央!”
  裴皇后垂下眼帘,“嗯”了一声,可是却突然又开口问道:“你曾经说过那李未央命格古怪,天生克我,此言可当真?”
  嬴楚苦笑一声道:“所谓相面之说不可全信,也不可不信,我这样说了,娘娘就当没有听过就是。”
  裴后手中捻着的那一粒黑子长久没有放下,思索着,最终缓缓地道:“这么说这话是真的了!”
  嬴楚眉毛一扬,接过茶,轻拂着茶汤上的白沫,半响才道:“娘娘,我总有法子断了她这条路。”
  就在此时,忽然有宫女进来轻声禀报道:“娘娘,太子求见。”
  裴后轻轻蹙眉,这一皱眉头宫女心里一阵发毛,裴后将手中的黑子扔回棋篓中,冷笑道:“好,我也正想见他,传!”
  嬴楚站起身来,躬身道:“微臣告退。”
  裴后淡淡道:“不碍事,只一会儿功夫而已,你坐下吧。待会儿再将棋下完就是。”
  太子一步步地走了进来,脸上带着一丝不悦,他走到皇后面前躬身行礼,道:“母后!”
  裴后仔仔细细地看了他一眼,忽然道:“宴会都结束了,怎么还没有出宫去,若是过了下钥的时辰,你父皇又要找借口发作你。”
  赢楚不是寻常男子,所以在宫中来去自如,近身服侍皇后,这个时辰居然也还在这里,太子轻轻一震,随即道:“母后,儿臣有话要说。”
  裴后看着他那一张隐隐带着愤怒的脸,淡淡地笑了,“你又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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