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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中游-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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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药师抬起头来,看着我们两个。

那双眼睛……一直在书读到秋水为神,可是究竟什么样的秋水为神却总是不明白。

我忽然想起以前曾经在深山中见到过一孔碧绿的深潭,秋日的时候经过那里,滴溅的水珠仿佛宝石样一样璨灿明亮,大大小小的珍珠落在下面澄澈的深潭里,那种秋日艳阳下清冽又纯粹的光彩……

注视着那双明眸,我只想起来秋水两个字。

人的眼睛可以美到这个地步吗?那天夜里在牛家村野店真的一点也看不清楚,只觉得他目光慑人,风采不凡。

“你叫什么名字?”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问我,做了个深呼吸,才缓缓的说:“我姓钟,单名一个真字。真假的真。”

黄药师微微颔首,没有说话。

我不知道我的视线是不是太露骨,但是我真的没法控制自己。

一个男人怎么能长得这么好看?真的……我肚里看了那么多年小说积攒下来的形容词好象全漏掉了,脑子里光光,除了好看两个字……就只能想起一个成语。

惊才绝艳。

他的肌肤有着仿佛宝石玉器一样的细腻光泽,修长的手指在石桌上轻轻的叩动,那手指也仿佛是羊脂玉雕出来的工艺品,指甲带着莹润的绯粉色,晶莹犹如水晶宝石。

“钟姑娘可知道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正是,我也猜疑这个呢。

“黄岛主知道吗?”

什么黄帅哥黄药师东邪的称呼那些都不能叫出口,当然还是沿用官称。外人一般和他攀不上交情,都会尊称一声黄岛主。我也就很自然的叫出这个称呼来了。

“你中了毒。”

啊?

我惊疑不定的看着他。

我当然相信他是不会骗人的,他这个人骄傲的连为自己分辩一句都不肯,他说是,那肯定实打实的就是,绝不会有一点不确定的地方。

“是,欧阳克给我下的毒吗?”

只有他,也肯定是他。

“奇怪的是,我问他的时候,他却也不承认。”

嗯?我也想不明白啊,我对欧阳克也没什么得罪的地方,还替他倒过水端过饭,难道西毒一家子真是不分青红皂白出手就是毒药吗?

“这件事说起来也的确蹊跷,从中毒后的脉相看,的确不是白驼山的路数。”

我好奇的问:“黄岛主对白驼山的毒药很清楚吗?”

他的手指仍旧在石桌面上轻轻的叩动,一点一点的吸引着人的目光:“打了数十年的交道,又怎么会不清楚。”

那我是在哪里中的毒?我和傻姑一直在一起,而且吃的东西也差不多,没道理我要是中毒而傻姑没事啊?

“这种毒性烈而鸷猛,你中毒昏迷之后,我放了一点儿你的血,下在畜生身上,立时毙命。而你却只是昏迷不醒,性命却没危险。”

这件事显然让黄岛主很困扰,但是我却没法儿和他解释。别说这什么毒了,就算是穿到金老爷子另一本书《雪山飞狐》里,程灵素的毒王七星海棠都毒不死我的。顶多就是睡时间长一点儿就是了。

可现在的问题是我是怎么中的毒?

除了欧阳克别人似乎都没有可能了,可是……

我忽然想起件事来:“黄岛主,那天我昏过去之后都出了些什么事……那个欧阳克,”我本来想问他死了没有,想了想还是换了一句:“他在何处?”

射雕十三

“欧阳克……他死了。”

我捂住嘴。得,事情还是没有变化,的确按照原来的轨迹向前发展了。

那么说,接下来的事情,其实没有我的什么事儿了。梅超风的历史使命就在牛家村傻姑家的野店里已经终结,我之所以在那里盘恒也是因为想要看看能不能替她救下黄药师,还有,有点舍不下傻姑。虽然中间出了点岔子。

可能介入书中情节真的都没有什么好下场,上次我在天龙里被打晕,这次在射雕里又被毒晕……下部我想去的是神雕,见见那让无数少女“一见误终身”的杨过,还不知道会遇到什么厄运!

可是,我却对武侠小说情有独钟埃就算是明知道有危险,还是痴心不改的仍然想在武侠世界里遨游。

而且现在站在一边有点贪婪,又不能太直接太赤裸的盯着黄GG,我更觉得,晕就晕吧,晕的也很有价值埃要是事情从头再来一次,可能我会不顾什么情节,也不顾小尘给我的规定,直接在射雕一开始就跑到桃花岛去向黄GG求亲也说不定埃

黄哥哥的老婆是姓冯的,小名叫阿衡……应该也是个绝代佳人吧。虽然以前看书的时候总叹息红颜薄命,那么早早的就去了,留下痴情的黄GG一个人在世上孤单单的和女儿相依为命。可是现在我不这么想了,那位冯大姐是多么幸福的人啊,嫁了这样一个……这样一个男子,还替他生下一个聪明漂亮的女儿。虽然早早去世,但是黄GG却用了一生去怀念曾经的爱情……

我现在不同情她了,不但不同情,我还很羡慕,甚至……

很嫉妒她……

黄GG似乎在思索一个让他困扰的问题,也许就是我身上中的毒。他的青袍宽松,抬起手来的时候露出稍有些纤细的手腕。还好还好黄GG不是练那种外家硬功什么大力鹰爪手之类的,不然绝对不会有一副书生这样儒雅俊秀的外表。

唉,我的词汇是多么的贫乏,真的没有一个词可以准确的描述我眼中的他。

他的头发很黑,闪烁着一种青幽幽的光泽,鬓边那里犹甚。

突然明白过去的人说的绿鬓如云是什么意思。

绿鬓,绿鬓,原来就是这样子的。因为发丝太瑰丽,肌肤太晶莹这双重原因结合在一起,而呈现出来的这种美态。

“钟姑娘多日没有进食了,可以先喝一点粥,慢慢等肠胃将养过来再说。”他比个手势,一边站的哑仆走开了一个,然后过了没多会儿就回来,端着一碗清香四溢不知道是什么材料煮的粥。把粥碗和调羹放在我面前,又默默的退下去。

粥很香,可是我完全没吃出什么味道来。前半碗是因为黄GG在,我紧张的连头发丝儿都要打结。后半碗是他起身走了,只留下一个无限飘逸的背影。

黄GG很寂寞吧?和他斗气的老顽童走了,蓉儿只要靖哥哥不要老爸,这岛上只有一个傻傻的傻姑,还有这些不会说话的仆人。

风景再美的地方,这么寂寥,又有什么意趣呢?

孤芳自赏……

黄GG太傲岸清贵,身段从不肯放低。

以前看书时候,我常常在想,他这样固执于蓉儿的母亲,是对爱人的忠贞,还是他本身追求完美的性格让他对早逝的爱情份外坚持。

黄GG是个完美主义者,这毫无疑问。

他不同意靖蓉恋的一大原因就是郭靖是个蠢小子,太够不上他完美的标准。

等到调羹刮碗底的声音响起来,我一低头才看到粥已经吃光了。

可是从头至尾我就不知道粥是什么味儿的。

陪傻姑坐了一会儿,我总觉得自己好象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啊,钥匙!

从我见到黄GG,我就压根儿没想起问我的钥匙。

射雕里已经没有我的事儿了,我……已经没必要留在这里。

可是,没钥匙我哪里也去不了啊!

我霍的站起身来:“傻姑,带我去找你爷爷。”

汗,这话说的好不亏心。黄GG的脸上一条皱纹也没有,可是他却的确是傻姑的……祖师爷爷。

傻姑丢下我们在玩的小石子儿,站起来拍拍手,傻乎乎的说:“好。”

我们进了竹屋,屋里没有人。

傻姑带我到处找人,象没头苍蝇,我开始怀疑傻姑到底认识不认识这岛上的路,因为我的头已经晕了,完全分不清东西南北。

“啊,爷爷1傻姑以哥伦布发现新大陆的热情向前跑,持续的寻找并没有消耗她的热情,正相反,这孩子好象在玩捉迷藏游戏一样兴致勃勃,份外投入。

黄GG坐在海边一块突岩上,正慢慢放下手里钓杆。

“这里风大。”我突然驴唇不对马嘴的冒出来一句。

这里的海风是很大,起码比我们刚出来的树林里大得多了。黄GG的头发在风里舞动,好象许多只手,正在做着诱惑力十足姿势,向我呼唤着一些神秘的字句……不行,为什么一靠近他我就头晕呢?

“黄岛主,我想问一件事。那个,我昏迷之前,脖子上应该戴着一把钥匙,我想是不是您替我治伤的时候把它取下来了……”

黄GG点了一下头,正要说话,却忽然抬起头来。

天空中遥遥传来两声尖锐的唳鸣,我仰起头,看到两个黑点迅速的从上方扑下来。

好大的鸟!

接下来我反应过来它们的身份了。

射雕英雄传嘛,这两个当然是雕。

黄GG伸平手臂,一只雕停在他的臂上,雕的凌厉鸷猛和黄GG的飘逸超然,那么奇异又那那么完美的组合,白雕,他的黑发,飞扬的青袍,若有所思的眼神和……我觉得我的眼睛快要瞪的掉出来了。

射雕十四

“黄岛主,那钥匙对我非常重要……”

一看到雕我就想起来了,桃花岛这会儿是山雨欲来风满楼,江南六怪可能已经到了,只是傻姑没和我提起,我也没想到一切会发生的这么快。接着全真六子也该到了,按书上写的发展,应该是如此没错。

我向海上眺望,远处烟水雾雾,仿佛有船的样子,又看不真切。

是全真派的船?

唉,为什么书里总是有这么一大群从来不用脑子思考问题的人呢?那些误会啊冲突啊,其实都是完全可以避免的。

但是话说回来,武侠的精彩就在于快意恩仇。要是每个人都那么聪明,架也就打不起来,虚名也就不用争夺的你死我活,若是黄GG不是为了面子或是傲气而不肯为自己开口分辩真相……后来的那些误会根本就可以化减很多了。

“此时有要事要办,钟姑娘你的事稍后再说吧。”

那哪能行!这一次变故之后不知道你会跑到哪里去,桃花岛也发生了巨变,万一钥匙丢了我去找谁哭?小尘还不知道正在哪里快活逍遥呢,几时才能来找到我?

我情急去拉他的袖子:“不成的,我的事更加要紧……”

也没见他有什么动作,可是我的手自然就扑了空,什么也没有拉祝

他从袍子角上撕下一块布,绑在那白雕腿上,将雕又放飞走了,对傻姑说:“去给我再拿一件袍子来。”

然后又对我说:“钟姑娘不要焦躁,过后我……”

“黄岛主1我顾不上客气了,这真是要命的大事儿,没法儿再客气:“这真是要紧的事情,而且黄岛主武功盖世,这世上能和你相提并论的也就是两三人,在黄岛主来说什么事能算得上要事?可我的事情却不能再有什么波折了。”黄GG展开身形沿着海岸边向前走,我施展凌波微步紧紧跟在后头。哼,打人的本事我是不怎么会,可是逃跑和吸人内力的两样武功可是防身绝佳利器。你想撇下我?休想!

“黄岛主?”

“黄药师1

“东邪黄老怪1

怎么喊他都象没听见一样给我来个充耳不闻、

我们曲曲折折的走了一段路,越走我的耐心越薄,到最后几乎要大声喊出黄帅哥来了,他忽然停下脚步来,我却一时没停住,一头撞在他后背上。

前面是个埠头,里面整整齐齐的泊着几艘船。

黄GG这是打算出海啊?

那我的钥匙呢?是放在岛上还是在他身上?还是在别的地方,只有他知道所在?

“黄岛主,你要走?”

他看了我一眼,脸上倒没有生气愠怒的表情,只是那种淡淡的落寞和不经意:“正是。”

“来找你麻烦的人很厉害很有本事吗?”

他又不答理了,朝一艘船走过去。

“我想来的人武功未必有你高吧,那你干嘛还要这么急的避开?我倒不知道黄岛主是个胆小怕事的人。再说,如果有仇怨,当成清清楚楚的解决了不好吗?倘若只是误会,说开了大家化干戈为玉帛那自然更好。你这么避开是有什么别的用处还是想设什么阴谋吗?”

按照书中情节他是要避出去的,然后杨康欧阳峰后一步来到岛上才能大开杀戒,并且布了一个局,让人以为是黄药师杀人。但是我现在最关心的是我的钥匙埃

黄GG看我一眼,打手势吩咐那些哑巴水手准备出海,我在一边喋喋不休也好,好言相劝也好,他根本理也不理我。难道他打定主意要昧下我的钥匙了?

嘿,那倒识货,我的钥匙真的是个宝贝,据说黄帅哥是个非常爱宝又非常识货的人,可是对他来说我的钥匙可能只是个特别一点,不常见一点的玩赏之物,他又没有别的用处,我就算是心里对他再垂涎三尺,可是让我钥匙给了他来讨他喜欢,那是万万不能的。再说了,黄帅哥对他死了的老婆一往情深,就算我讨好他那也是白讨好,他又不会因为一把钥匙而对我另眼相看或是大加垂青……想要这个男人动心,比让牛弹琴让猪唱歌还要不可能埃

“钥匙不在我手上。”他简单的说:“那是蓉儿好奇取了去,此刻是无法还你。”

“咦?”我脱口而出:“那你不早说。好好,既然如此,我们现在就去找蓉儿妹妹把钥匙取回来吧。”

他似笑非笑的看我一眼:“钟姑娘刚才还口口声声劝我不要离岛,可是转眼间口气就来了个全面翻转,未免善变。”

“女人本来就可以善变,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儿嘛。”

这种新奇理论,想必就算是黄GG再离经叛道也没有听说过吧?嘿嘿,果然我这么说过之后,他就不再这个问题上再试图发掘出什么新意来了。

我跟着他上船,一点都不觉得心虚。

“不过,你就这么一走,岛上的事情你放心吗?”我小心翼翼,旁敲侧击的提醒:“要是有人去胡闹,捣乱……做坏事怎么办?”

黄GG负手一笑,傲然又洒脱:“黄某桃花岛一地,虽然说不上什么龙潭虎穴,可是若有人要闯进去妄为,却也没那么容易。”

“切,”我一点面子也不给他留:“你说不容易,我说容易的很呢。你岛上这么多哑仆都认识路,随便抓一个带路,不就有个活地图了?再说,还有傻姑那丫头呢,什么也不懂却特别轻信……”

“只要来的人不象钟姑娘你这么巧舌如簧,我想她也不致于轻易信任吧?”

哦?这是你说的?

黄GG这个人看起来是很有风度,但是真相处起来好象不是那种特别会谦让女士的人。

也对,他是东邪嘛。

要换个宋朝的理学君子,深谙程朱之学的来,可能早就非礼勿视非礼勿言的扯上了。

可是那些不过是假道学,就算是提倡什么存天理灭人欲的君子本人,还纳尼姑为妾呢……这种人,纯属挂羊头卖狗肉,自己就大把放火,然后告诉别人万万不许点灯。

船身震动,已经离了埠头了。

唉,黄GG,你这人太自负,吃这样的亏也是早晚的事。

反正我已经尽过提醒之责了,你不听那是你的事,可是不是我这个人冷血薄情没有事先警告过你。

这会儿……这会儿的最大问题又回来了!

钥匙在黄MM那里,我必须得找到她才拿得回钥匙,而且这还得是黄MM没有因为失了兴趣随手丢掉,或是受了伤无意遗失的前提下才能办到的事!

要是她随随便便就把钥匙一丢,那,那我可真是哭倒长城也无力回天了!

射雕15

坐船的日子一点儿不好玩儿。船上几乎什么东西也没有。啊,有两本书,我看不懂。有棋子棋盘,我不会下。这也不是乘游艇出海,钓鱼跳舞听音乐游泳潜水这些娱乐一点都没有。

唯一可以解闷的,就是盯着我们后面追来的那只船。还有就是……身边有一个绝世帅哥,又渊博又风雅,聊可解忧。

理论上我知道,后面那条是全真派坐的船。但是实际上我根本只能看到个模糊的帆影,知道有那么一条船,一直不近不远的跟着我们,其他的就什么都看不出来了。

“哎,黄岛主,你说他们干嘛老是阴魂不散?你到底和他们是有杀父之仇还是有夺妻之恨呐?”

黄GG居然笑笑,浅啜了一口酒,风姿俊逸无比:“他们是修道的人,不娶妻。”

“不是吧。”我对着手指,笑吟吟的说:“据我所知,他们的头儿就是娶了老婆的啊,他老婆现在应该也在那条船上。”

“那是他出家前的事情了。”

“哎哎,”仗着他对我的一些无礼不计较,我凑近他说:“你怎么知道他们现在没瓜葛了?俗话说的好,干柴烈火好做饭,师兄师妹好成亲嘛。”

黄GG的好心情一下子转了向似的,哼了一声,不理会我。

啊,糟,好象犯了他的忌讳了。他的徒弟……陈玄风和梅超风,不就是师兄妹偷情嘛,不但偷情,还偷了九阴真经……黄GG的老婆之所以难产死掉,和这个也有莫大关系。

真是罪过罪过,忘了这茬事了。

我赶紧转换话题,明知故问的问:“黄岛主,那天在岛上的时候那只飞来的雕,报了什么讯儿?”

黄岛主明显不待见我,不过还是回答:“那是蓉儿的信息。她要一对金娃娃交双雕带回。”

我赶紧问下一个问题,这才是我想知道的。看书的时候我就极为不解。这个娃娃鱼它是鱼啊,怎么交给这两只雕来空运?没有水岂不干死了?运到地方成了一对死鱼,又有什么用?

还是黄MM根本就是个狡猾狡猾滴小家伙,死活她根本不在意,答应赔人家一对,可是没死活,反正是赔给你了。这是鱼不是?死鱼可也是鱼埃

不怕人见笑,当时看书我真是这么想的。而且我相信这事儿黄MM也绝对做得出来。

“那雕怎么带鱼呢?鱼离了水不就干死了?”

黄GG的笑意带点讥讽。嗯,他的这点性格我喜欢,这个人无论什么都不喜欢伪饰砌辞,心里想什么脸上就表现什么。

“装在水囊里缚于雕身,一日半日的若可到达便不会死。”

咦?就这么简单?

对哦……可是这么简单的办法我却想不到。不过那鱼在水囊里会不会憋死?看看黄GG的脸色,我决定做个聪明人,不再追问让他判定我是白痴的问题。反正既然黄MM这么要求,黄GG也这么轻描淡写,可见他肯定有不让鱼憋死的办法。

“喂,后面那船的帆是不是破的?桨是不是烂的?为什么追了我们三天了,还是没追上来?”只好再换话题,这么换来换去的,我也觉得自己快黔驴技穷了。

当年黄GG的老婆和黄GG在桃花岛上长住,怎么样维持生活情趣不让气氛陷入僵硬沉闷的呢?那真得有琴棋书画外加吹拉弹唱的十八般武艺才行吧?

“他们并不想追上来。”

“嗯?”

我转过头。

“他们不是我的对手,那天罡北斗阵少了一人根本也无从施展,六个人不过是散沙一撮,有什么作为?”

说这话的黄GG表情又矜持,又骄傲,真是让人心醉不已碍…

刚上船的那两天我还很收敛,即使看人也是偷偷摸摸的看,话也不敢直白无忌惮的说。可是连着两天毫无乐趣的生活,在我身上都快发霉捂出蘑菇来之前,我终于醒悟了一件至关重要的事!

XX的,我又不是这世界的人,我不过是个过客,拿了钥匙我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了!我就是对黄GG非礼又怎么样?他反正又打不死我,又赶不走我,难道他还能骂哭骂倒我吗?我就是要和他亲近,我就是要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我前怕狼后怕虎,其实仔细一想我怕的是什么啊?怕黄GG对我不屑,嗤之以鼻?可他本来对我也没高看一眼埃怕伤害我自己的名誉?那就更可笑了,我在这里根本是个不存在的人,哪来的名誉可言?

这一节一想通,到了第三天上我马上就化身天字第一块狗皮膏药,狠狠的贴在了黄GG身上。总之是他喝茶我也喝茶,他赏景我也赏景,他要是在舱中坐着我就在旁边拼命的没话找话说。黄GG到底是这天下绝无仅有的人物啊,竟然一点也没有普通男人会有的讶异,恼怒,意外,排斥,轻蔑等等等等情绪,好象我的存在和一只臭虫……又或是刮过了一阵风差不多。

这让人很郁闷,不过我的劲头儿是越挫越勇的。

“那他们打又打不过你,还老跟着干什么?难道他们觉得可以学苍蝇一样嗡嗡不停的把你烦到死吗?你也奇怪,既然他们打不过你,那你为什么还要离岛而遁呢?让别人知道还以为他们有多厉害,使你望风而逃了呢。”

看武侠小说的时候,不解的事情太多了。当然了,武侠小说他不是推理小说,不能要求他有多严谨多细密,情理上讲得通就好,逻辑上不必太推敲。

黄GG不理会。

“啊,是不是因为你那个女婿郭靖啊?”我沾沾自喜的拍一下手:“因为他和全真派关系好,所以你碍着他的面子不好对那些牛鼻子道士赶尽杀绝?嗯,想不到黄岛主爱女之心如此坚决,爱屋及乌又及巫,对仇人也变得这么宽宥啦……”

“他们配做我的仇人?”黄GG淡淡的说。

“呵呵,不配,不配。”我陪笑。

“不是你说的那样。”

“嗯?”我意外。

“就算只看在王重阳的份上,我也不能对他的弟子痛下杀手吧。”

啊,这倒是。

“全真道士也知道不是你的对手吧?”我趴在船舷上托着腮:“明知道打不过还一窝蜂似的跑来找你麻烦,难道他们都是用膝盖和脚后跟来思考问题?”

黄GG一笑,似乎对我话还很赞同:“也许你说的有道理。”

“我们还有多久到岸啊?干脆到下了船和他们把话说清楚不就完了吗,有什么误会就赶紧的消除,有什么理由就快快的摆明,老这么粘粘乎乎你就不烦吗?”

黄GG双眉一展,却没说话。

“我知道你这人骄傲嘛,不过你看他们也不容易嘛,道士们本来也没什么钱,说不定这雇船的钱都是借的高利贷呢。再说,道士不好好的去念经炼丹,天天追着你跑也不是回事儿埃你要真是看在你那个死掉的朋友份上,还念着知交旧情,就发发好心让他的弟子们赶紧的该回哪儿回哪儿,该干嘛干嘛去吧,说不定他们关起门来一用功,还能把你朋友的遗学啊武功啊的发扬光大呢。”

他没出声,我讨好的说:“你说是不是?”

“纵然我愿解释,他们肯听么?”

我笑笑:“唉,要不,我亲自出马来劝劝他们好了。出家人嘛干嘛天天喊打喊杀,和尚就应该撞钟,道士就应该念经,大家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江湖上水太深,一群小朋友武功不好,脑子又不好,为了人身安全,还是早早儿的上岸回家比较好埃”

黄GG看我一眼:“钟姑娘,这事儿跟你也没有什么关系吧?你怎地如此关心?”

我大大咧咧的说:“我无聊嘛。再说,我还指望你带我去找蓉儿拿钥匙呢,你总被道士缠着,我也不方便不是?”

射雕16

原以为船到了岸,全真派的人会马上过来找碴的,可是等了半天,却一个人也没有来,甚至他们都没下船。

等我们离开码头进了镇子,他们又不远不近的跟在后头,看来打定主意是要当跟屁虫。

打不过,又不想放过,只好一直跟着?

我突然想到在原书里,八月十五烟雨楼的时候,全真道士和黄GG正式开打。难道这之前,他们就一直盯着人不放?

天哪,那还不把人烦死。

“黄岛主,我们去找蓉儿吧。”我提议。

“你知道他们身在何方吗?”

我笑:“我不知道,可是黄岛主你一定知道吧?”

他摇摇头:“不。”

我纳闷:“那你现在是要去哪里?”

他微微一笑:“兴之所至,哪里都去得。”

嘿,你倒洒脱。我要是钥匙还在,我比你还洒脱呢,那才是海阔天空,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不过我现在很明白黄GG出门为什么总是有些行踪诡秘,而且一定要戴上人皮面具了,短短半天就让我得了教训。这个人的相貌也实在是太……就拿刚才我们在酒楼上吃饭的事儿来说吧。这年头大姑娘上酒楼本来可能就是件招眼儿的事,但是和黄GG走在一起,招眼的绝对不是我。刚坐下,要的饭菜还没送来,就有人不知相的凑过来了,一身的绫罗绸缎,满脸泛着油光的横肉,简直活生生的就把绔裤加色棍的字样写在脸上了。

“这位相公……”

那种色迷迷油腻腻的声音听的我直打哆嗦。

而且那只猪爪居然还不知死活的伸了过来,目标就是黄GG平放在桌上的,呃,玉手。

我当场第一反应就是闭眼。

可是眼睛是闭上了耳朵却来不及捂上,只听一声杀猪般的惨叫,接着是乒乒乓乓的桌翻椅倒,碗碟破碎,人仰马翻,惊叫奔逃……

种种动静响成一片,真是热闹非凡埃

唉,黄GG,人长的太好了,也是一种罪过埃你这也算是……蓝颜祸水了吧?不过你也是成过亲有孩子的人了,孩子还都老大了,仍然有这等妖孽的功力,那你当年豆蔻年华的时候,又是什么样的光景啊?那上街要不遮挡一下容貌,还不得酿成天灾人祸啊?

黄GG伸手一拂,裹着我的袖子一起从窗户里飞身跃了出去。

得,饭也没吃成。

我们快出镇子的时候,我在街边买了几个热包子,一路走一路吃,还分了两个给他。满以为黄GG大概不会伸手来接,没想到他居然并不挑剔,就这么把并不美味的包子吃了,而且吃相还很优雅。

怪不得他看不上郭靖,赶明小两口结了婚要是和老丈人一起住,光是同桌吃饭就够不顺心的。

对了,后来黄MM结婚不久黄GG就离岛出走去泛舟五湖,八成还是看这个女婿不顺眼吧?

这么一闹,过了半天我才想起来回头,咦?全真派的尾巴怎么不见了?

“黄岛主,那些道士不追着咱们了?”

“嗯。”他没多说。

“是不是搬救兵去了?”

黄GG的笑意里带着不屑:“他们能搬来什么救兵。”

也是。

全真派搬来搬去也就搬来一个郭靖。虽然老顽童还活着,但这个家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用得着他时他永远也出不上力,用不着他时他又回回的出来搅事儿。

嘿嘿,不过刚才我说“咱们”,黄GG也没反对说他是他我是我,还称不上咱们。

这是不是说明在他心里其实并不怎么讨厌我来着?

刚窃喜了一会儿又想起来,得,他看待我可能跟看待他闺女,或是看待傻姑差不多……

我高兴个什么劲儿又。

晚间我们在野外露宿,想不到黄GG看起来还是个野营高手,生火,钓鱼,烧烤,一直到鱼肉吃进嘴里了我才发不是自己的想象,是真实的。鱼肉烤的很嫩,完全没有那种外焦里生的情况。我也就帮忙拣了下柴禾,但是我拣来的好些干枝黄GG都直接挑出来放在一旁说不能用,有的根本不能烧,有的是光冒烟不着火。

唉,原来捡柴这看似简单的活计,里面还有这么多学问。

晚上黄GG睡树上,我看那树枝细细的,能睡人?嘿,别不信,还真睡了人。可见小龙女古墓派的轻功是厉害,但是天下能在绳上树枝上睡觉的功夫绝不止她一家有。

这一路行来,虽然心里惦记钥匙,可是有黄GG这么一路相陪,我倒也不觉得日子难捱。路上还打听到了丐帮君山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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