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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宠替嫁太子妃-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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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们留下了暗卫在林府盯着,便赶回来报给太子知道:他们认为,林府的古怪可能和太子妃有关——这些在找沈小小的人,都是太子真正的心腹。
这些暗卫们的身家性命,都和太子紧紧的绑在一起;所以太子才会把实情相告。
如果不是沈小小有危险,太子也不可能让暗卫们知道内情,现在当然是救出沈小小最为重要。
太子的眼睛眯了眯:“细查一下今天都有什么人进出了丞相府——就算是惊动了丞相大人也不怕,此事定要查个清楚。”
“等一等,你们查你们的,孤现在就去会一会丞相大人。”他再也坐不住了。
本来,他为了沈小小的安危留在宫中静侯消息,可是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沈小小的下落却依然没有头绪,他心中的焦急就冲破了他装出来的沉稳。
暗卫一闻言眨了眨眼睛:“此事,还是暗查要好的多。”
太子点头:“孤,知道。可是,时间越久,她的危险就越大,就怕你们找到她的时候,就已经晚了。”
他说出最最不忍说出的话来,心中的焦虑让他一刻也等不了,当即抬脚就走:“拿孤的手令出城,让城西大营里的兵马准备好。”
如果他今天晚上找不到沈小小,他就踏平了林府!
暗卫一看看太子铁青的脸,本来的劝谏的话咽了下去:“是。”太子殿下是心意已决,要以身家性命相搏了。
林府之内慌乱成一团,最让人心中不安的就是,他们都不知道他们老爷和夫人在慌乱什么:这就让他们越发的慌乱了。
林大丞相咬牙切瞪,一只手紧紧的抓住林夫人的衣领:“性命交关啊,真不是你?!”
他回来就急急赶到佛堂,为得就是要问出太子和沈小小约定了什么;跪在佛像前的林夫人被他吓了一跳,也跟着他进了里间。
但是,里间空无一人!
原本应该躺在床上的人,现在不见了。床上凌乱的被褥、还有丢在地下的绳子,都表明沈小小的确是在这个屋里的。
“人呢?!”林大丞相的声音都变了,一双眼睛里凶狠目光紧紧的盯着林夫人——只要林夫人一句话不对,他就会杀人的模样。
林夫人也吓得脸色发白:“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她寸步没有离开过,里间里也没有过什么声响,她是真的不知道人不见了。
林大丞相一脚就把林夫人踹倒在地上:“不是你,把人给送出去了?!”此时,沈小小所说的话出现在他的脑海中,让他对林夫人开始生疑了。
如果沈小小的话是真的,那沈小小就是林夫人的亲生女儿,林夫人救她出去,那是顺理成章。
林夫人还没有说话,林大丞相就把钱嬷嬷叫了起来:“你说,你和你们夫人把人弄哪里去了?!”
钱嬷嬷吃惊的看着林大丞相:“没有啊,夫人和奴婢一步也没有离开过,也不曾叫人来过佛堂。老爷可以问府中的人啊——送人出去不走前门也要走后门的。”
林大丞相的脑子清醒了一下,倒是自己太过着急失了分寸;想想,他近来还真是没有了一国之相的样子,接二连三的失仪。
不过,换作是谁遇到他现在的情况,也不可能再沉稳得了。
他也顾不得再问钱嬷嬷和林夫人,马上离开叫了大管家来,先把先后门的人问个清楚,同时让大管家亲自带人细搜府中。
大管家吓了一跳,搜府?那可真做不得,京中哪个人家会大晚上搜府?但是他的话还没有出口,就被林大丞相瞪着眼睛给骂了。
他只好乖乖的听命行事,却在心中暗叹林家怕是不会长远了。
林大丞相再回佛堂,看到林夫人也没有道歉;哪怕他知道是自己误会了林夫人,但人的确是林夫人看丢的。
林夫人也没有和他计较那一脚的事情:“老爷,你说她是自己逃走的,还是、还是被人救走的?”
“救走?救她做什么。”林丞相的脸阴沉沉的:“怕是掳走的。”他想到沈小小突然出现在佛堂中一事,他的心里更是焦燥不堪。
“如果是她自己逃走的,她能逃出佛堂,也逃不出林府去。就怕……”他看一眼林夫人住口不语,是因为那是他最不愿意面对的事实。
沈小小如果真被人掳走了,那人肯定是在谋算林家:不管是要逼他做事,还是要以沈小小来害他身家性命,结果都不是林丞相想要的。
“就算府中人不知道在找什么,可是万一找到人,也能猜个一二。”林夫人的担心是一个接着一个,问的林大丞相额头的青筋直蹦。
“那就,留不得了。”林大丞相的声音阴寒的吓人。
林夫人被林大丞相吓了一跳,再也不敢问其它的了。
但是林府的人找来找去,什么也没有找到;林大丞相才终于按捺不住,又怀疑到林夫人的身上。
因为他宁愿是林夫人把人藏了起来,也不想沈小小是落在了旁人的手上。
林夫人是真的没有把沈小小藏起来:“真的不是我!老爷,你现在还是静下心来想一想,再如此胡思乱想,只怕大祸不远了!”
她是救不了林家的,也救不了她自己——万一沈小小真和林素君同时出现在皇帝面前,林家就真的完了。
可是她相信林大丞相一定有法子,因为这个男人有这个本事。
林大丞相放开了林夫人,缓缓的坐回了椅子上:“大祸,嘿!”他失神的看着灯烛,生平第一次感觉到无力。
面对近到眼前的灾祸,他真的没有半点回天之力。他,想不到任何法子,因为他都不知道对手是谁,又如何应对?
此时的沈小小睁开了眼睛,可是什么也看不到;她的手脚都是自由的,但是她却无法看到自己的手指头,哪怕是手指要按到眼睛上了,依然是什么也看不到。
她爬起来张开手臂挥了挥,四周什么也没有;除了感觉有点阴凉外,连一点声响也没有。
沈小小没有动,静静的站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的移动脚步:她不知道自己在何处,但此地已经不是林府内的佛堂了。
她不知道林家人把她弄来了何处,但是她不想法子的话,怕是离死不远了:只要林素君不需要她了,她就死定了。
沈小小原本还认为,太子一定会找到她,看来她是把太子当作神仙了;想想也不可能啊,太子也不可能那么快的出现在林府。
林家人也不傻,不会把她留在府内等着太子来搜;何况,现在林素君已经入宫,骗过太子去也不是不一定:她,现在只能自救了。
她的两个哥哥也不知道她出事了,很有可能会把林素君当成她:不但不会来救她,说不定还有危险呢——林素君怎么会容忍两个哥哥活着?
这个世上,能救你的只有你自己。
沈小小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她理应害怕的时候,不但没有害怕还想起了师父的一句话。
想到那张苍老的脸,她扯了一下嘴角:师父,我不会给你丢人的,不会让人真的砍掉我的脑袋。
就在她一步一步悄无声息的、认定一个方向移动时,忽然听到了响声:传来的脚步声,在她身后的位置。
沈小小立时就倒在地上了,身子微微蜷起,完全就是她刚刚醒过来时的模样。
伴着一声不大的脆响,一道光亮让沈小小的眼皮颤了颤:她马上调整好,不能让人发现她已经醒了过来。
进来的人并没有过来查看她,只是丢下了东西,又点起了蜡烛就离开了。
等了好一会儿确定无人再来,沈小小才起身:身后就是一道门,除了那扇门外,这间屋子连个窗子也没有。
门上,只有一个小小的窗口,而外面也是漆黑一片:除了她所在房间的一点光亮,小窗口外不再有一点光亮。
蜡烛旁边有水有食物。
水居然是热的,而食物也是有菜有汤有主食,居然还有一整只的肥鸡。
沈小小看着食物敲了一下墙壁:嗯,不是石头的,而且有声音,就表明这个房间的另一边也是个房间。
至于吃的东西,她摸着下巴:“林家人,什么时候会这样好了?!”她可不认为,林大丞相会好吃好喝的招待她。
能不把她饿死就是好的,还会让她吃鸡?但是,眼前的东西又都是真的,她抿了抿唇想到一个人,那就是林夫人。
不知道为什么,她对林夫人更为厌恶;哪怕林大丞相不掩饰要杀她,但她更恼恨的人依然是林夫人。
想到林夫人,沈小小倒是点了一下头:那就没有什么可奇怪的了。
她先喝一点点水,确定里面没有下药;然后把各样吃的东西都尝了一点点:就算是被下了药,量太小也不会让她着了道。
食物居然也是好的,而且味道还不错;热菜的温度都还好,哪怕她再等一会儿吃,也不会凉的让人肚子受罪。
她真的饿了,确定食物没有问题就大吃起来;不管如何,人只要想活下去,吃东西是必须的。
她吃的很饱很饱,但是那只鸡她没有动;因为所有的饭菜中,她能带在身上的也只有几个馒头和一只鸡。
沈小小不知道她这顿吃饱,下一顿会在什么时候,更不知道下一顿饭会不会有问题;还有,她也打算尝试着逃跑。
逃走,自然也是需要食物的;因为只要是逃出去的人,常常都需要藏起来一段时间:如果饿着肚子的话,怕是藏不久,那被人找到的机会就大多了。
她吃饱喝足,撕下衣裙的一块来包起鸡和馒头系到后背上,她便拿起几根鱼骨来走到门边。
嗯,她是有师父的人,而且她的师父还是个什么都会点的人,所以她也就什么都会点儿。
当然了,原本做乞丐的她和两个哥哥,对于开锁这回事儿,也懂那么一点点;只不过有了师父的点拔,她的技术更好了而已。
现在,她手边能用的东西不多,所以能不能打开这扇门,她并没有把握。嗯,她希望老天会保佑她。
沈小小努力开锁时,太子已经带着人离开了东宫,正要离开皇宫的东华门。
如果,不是被人拦住了,太子也就顺利的离开了皇宫;太子看着二皇子微一皱眉头:“我希望,不会是你。”
二皇子弹了一下衣袍:“哦?皇兄这句还真有几分诚意。”
太子的眼神沉了沉:“为什么?”
二皇子看向皇宫深处:“你说呢?我们兄弟们虽然不算多,但是大大小小的也有十几个;可是能坐的椅子少到只有一把,却在皇兄一出生时就指定给皇兄坐了。”
“大家都是一样的,可是皇兄你却能坐着,兄弟们只能跪着。我不想跪。”他说到这里长长叹了口气:“看着我母妃跪了半辈子了,做儿子的总要做点什么尽尽孝道。”
二皇子看向太子:“那本来就是我们母子的。应该跪的人不是我母妃,而东宫的主人原本也不应该是皇兄你。”
“我原来以为,皇兄你不会天真的问出来,因为自我们落在娘胎那一刻起,我们就是天生的——”他盯着太子的眼睛,轻轻的吐出两个字来:“对手。”
“不死不休的,对手。”他说的仿佛是在叹息:“是宿命的,对手。皇兄仁善,一直骗你自己,想要找到一个合适的法子,让所有人都高兴满意。”
“可是,我这人阴狠,不比皇兄的性子,所以早早看出根本没有圆满的结果——只能有一方高兴;要么是皇后和皇兄,要么就是母妃和我。”
二皇子直了直腰:“皇兄还有什么可问的?”
太子看着他:“可容我先去处置点事情,回头我们兄弟再议?倒底,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清楚的,也不是你我和带在身边的几个人能决定的。”
二皇子不敢置信的看着他,然后摇了摇头后退几步:“皇兄,原本我还是有那么一分的犹豫,不过现在我知道我是对的。”
“你,根本不配入主东宫,更加不配坐上那把椅子。在这个时候,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你也看清楚了,我也说明白了,你居然还要让我放你去处理私事?!”
太子淡淡的道:“我所说的都是实话,并不是要借故去找救兵。”
“我知道!”二皇子跳了脚:“我知道你在说实话,所以你才不配!身为太子,要么就坐上那把椅子,要么你就只有死。”
“这天下间,没有第三条路给你,你难道到现在还不懂,还是不相信?!好,我不管你是不懂还是不相信,我今天就要让你正视。”
他双手一击:“来人,把带着太子手令的人带上来。”他的眼睛一下子眯的狭长,就仿佛在这一刻,世间的一切都入不得他眼——他也看不到了,天地间他只能看到一个太子。
太子看着被拖上来的死人。
暗卫,落在敌人手上的暗卫只有死的,从来不会活口;但是,他身上带的手令,却并没有及时毁掉:那对他下手的人,应该是极为熟悉他的人。
想到香兰对他说过的话,他看向二皇子:“太子妃,是你下的手?”
二皇子狭长的眼睛并没有睁开,依然只看着太子一人,也只能看到太子一个人:“在这个时候,你想到的只有女人?!好一个儿女情长的储君,我大梁没有英雄气短的男儿!”
“你,果然是不配。现在,就随我一同去见父皇吧。”他向皇宫内拱了拱手:“我想,父皇会愿意听你说话的。”
太子逼过去一步:“向太子妃下手的人,是不是你?”其它的话,他都不放在心上,他要二皇子只答他这一件事就可以。
二皇子没有退也迎上来一步,和太子的目光硬生生的撞在一起:“你的手令在我的手上,城西大营里的人也被控制了。皇兄,你这次死定了。”
“在你交出东宫和太子之位的时候,就是你交出自己性命的时候,你除了你的女人外,就没有其它的话要说了?”
107章杀神
太子看着二皇子的眼睛,神色间一片的平静;可是只有他身后的小银子知道,他的殿下已经暴怒了。
小银子的眼珠子都要红了,可是身为一个东宫的太监,哪怕他在东宫里能呼风唤雨,此时也没有他说话的余地。
“太子妃,是不是你下的手?”太子这次问的还是平淡至极,就像在问二皇子今天的天气不错之类的话——如果,他没有突然出手掐住了二皇子的脖子的话。
二皇子并没有慌张,虽然脸被憋的有点发青,可是他还是呵呵的笑了两声;只是因为脖子被掐住,他笑的有点难听。
他的左手微微用力,手中握着的笛子抵在太子的腰间,用来提醒太子:咱们兄弟会武的人不只是你太子一人。
他的笛子,在他们兄弟们之间不是秘密,谁都知道那把笛子里可以弹出尖刃来。
现在,笛子的尖刃已经刺破了太子腰间的皮肤,血一点一点的浸湿了太子的衣袍。
太子却不为所动,只是盯着二皇子的眼睛,依然平平静静的问:“可是,你下的去手?”
语气都是一模一样的,没有丁点的变化。
只是他的大手青筋暴起,可没有半点平静的样子:所有人都知道,只要二皇子点个头,太子都有可能会当场杀了二皇子。
二皇子手中继续用力,他才不会屈服在太子的手下:他缓缓的把尖刃送入太子的肉中,越慢才能越折磨人。
他知道,很多人并不怕痛快的死,可是却怕缓缓的疼痛、一点一点越来越痛、越来越能感觉到死意的折磨。
铁打的汉子都禁不住,太子自幼娇生惯养,自然更禁不住了。
但是太子的大手却在慢慢的收缩,并没有因为尖刃的刺入而有变化:就连太子的眼神都没有变化。
不多时,二皇子开始怀疑,难道自己刺中的人不是太子?不然的话,太子怎么会一点反应也没有?!
最终受不了的人不是太子,也不是二皇子;他们果然是兄弟,谁也没有在谁的手中服软低头。
受不了的人是二皇子的人。二皇子贴身的太监小方子跪倒在地上:“太子殿下,不是我们殿下,真的不是我们殿下!”
太子闻言转头看一眼小方子,然后松开了手后退两步,也没有理会腰间的笛子:“不是你?那我要暂时离开一会儿,回头我自会向父皇请罪。”
二皇子先是一脚踹在小方子的身上,再瞪向太子:“你,站住!你私下调动兵马入京城,这可是天大的事情。”
“如今没有父皇之命,你是哪里也去不得。来人,请太子殿下去御书房。”他又后退了两步,目光扫过了太子腰间的鲜红,眼睛微微一缩。
太子看着二皇子:“你,真的要和我生死相见?”他问的平淡,就像刚刚追问二皇子的时候一模一样。
二皇子咬牙:“你调动兵马的事情,父皇正在等你解释。”
太子看着二皇子淡淡的道:“你不是我的对手。”
二皇子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太子忽然就到了他的近前:他带的侍卫、暗卫,没有一个人能阻止太子再次掐住了他的脖子。
“你既然不放心,那就陪我一起去吧。”太子说完掐着二皇子的脖子就走:“你们要么去向皇上复命,要么就备马和我一起走一趟。”
东华门外有一群人。
今天是孙良娣入宫的日子。孙家是一片的喜气洋洋,可是孙良娣说不上是什么感觉来,一直到了宫门前,她也找不到一个词可以形容自己的心情。
直到被挡在宫门外,她才生出一个念头来:我,还能回去吗?答案是否定的,她今天不可以回去,因为孙家丢不起这个脸,而她也不能抗皇命。
所以她只能在东华门外等着,还无聊的想起,如果她是太子妃,那么她就不会被拦在东华门外了,因为太子妃不会自东华门进宫。
可是等了又等,东华门依然不让她进入,孙良娣便叫人去问问怎么回事儿:她是被册封了的东宫妃嫔,按理说无人会阻止她入宫才对,哪怕是太子妃都不行。
居然是东华门这里出了事儿,而且还有太子殿下有关。
孙良娣想了想便下了轿子——她的一只手刚打开轿帘,就被丫头给阻止了,因为她今天可是新人。
“左右也不过是一个妾侍,这红盖头有与没有真的要紧?”孙良娣自嘲的笑了一下,推开丫头的手走出了轿子。
东华门的侍卫们,一来都在关心着东华门里的事,二来也都没有见过良娣自己要步行入宫:他们一时间也不知道要不要拦着孙良娣了。
孙良娣就这样走进了有些长的宫门,看到了她这一生的依靠太子殿下:宫灯之下,太子殿下平静的脸有点发暗。
但是面对着一大群人中,太子殿下动手时的干净利落,让孙良娣心中生出一点异样的感觉来。
原来,太子殿下还真的好看,从前怎么没有发现呢;原来,太子殿下并不是弱不禁风的人,一身的功夫还挺厉害的样子;原来,太子殿下真有几分真龙之相。
所以孙良娣就一直站在宫门那里看着,直到看到太子再次掐住了二皇子的脖子:二殿下,真的太可怜了。
嗯,二殿下也长的比太子秀气一些,认真说起来,要比太子好看一点儿——孙良娣在这个时候,想的还是一些无聊的东西。
太子走的真不算慢,他完全没有把二皇子的人放在眼中;而二皇子的人虽然还在围着太子,却真的没有敢阻止太子。
一大群人就这样走到了孙良娣面前,然后众人看到她身上的服饰,自然的避开她:二皇子的人都在盯着太子,谁也没有把这个女人当回事儿。
“放开殿下!”一个暗卫终于在太子看到孙良娣时动手了,他一剑刺向了太子——当然不是要害,他要救主但也不能一剑就杀了国之储君啊。
孙良娣就在太子两步外,暗卫就在孙良娣的身后:然后,孙良娣的脑中只闪过了一个念头——我要如何才能让太子记住我?
她直接扑到了太子和二皇子的身上,然后疼痛让她惨呼出声:她从来不知道,被长剑刺中会是这样的痛。
如果事情能够重来,孙良娣真得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这个勇气。但,眼下她知道自己做得不错,因为她救了太子殿下。
她并不知道太子和二皇子在争执什么,因为她走过来时,太子就已经向二皇子动手了。
如果她听到了二皇子的话,她一定不会想去救太子了;不过,太子并不知道孙良娣什么时候立在东华门里的:所以太子认为她是知道一切的。
有时候,误会就是这样的,所以世上有个词叫做阴差阳错。
二皇子也没有想到会有女子扑过来,等到发现时他一把扶住软倒的孙良娣:“谁让你掺和的,你不要命了吗?!”
太子开口虽然晚,可是他的声音却更大:“谁让你来救?!”他和二皇子几乎异口同声:“谁让你出的手?!我(他)还会真下手杀了他(我)吗?!”
二皇子的暗卫只能跪倒在地上,他没有做错什么,救下二皇子是他必须做的;可是他没有想到,一个女子怎么会掺和进来。
“救人,愣着做什么?!”太子回头又吼了一声,却没有自二皇子手上接过人来:谁抱着,也不可能让孙良娣的伤势减轻;此时再移动她,反而会加重她的痛苦。
全是添乱的,今天每一个出现的人,都是给他添乱的:他,可是要赶着去救人,去的晚了一步,沈小小和他都可能阴阳相隔啊。
孙良娣却挣扎着拉住太子的手:“殿下,你无事吧?我、我是孙幼芳。”她见过太子的,太子也见过她,可是她不知道太子是不是记住了她。
她感觉,那天在林府见到太子时,太子的眼中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林素君,一个就是林香君。
太子再急也不能甩开她的手:“嗯,我知道,我知道。你不在东宫里,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可是有事儿?”
他霎间想到了林素君,认为是林素君让她来的,眼神霎间有点发冷。
孙幼芳不知道自己说错什么,为什么太子刚刚还好,她开口后就变冷了呢:“殿下,我、我今天才入宫,还没有、还没有到东宫给太子妃叩头。”
太子终于想起面前的弱女子是谁了,他还真不记得见过孙幼芳:“御医,快,救人!如果救不回来,你也不用活了。”
他心急要离开,所以把孙幼芳交给御医后才发了狠话,就是想让御医好好的尽心,定要把孙幼芳救转:不然,他肯定会良心难安的,哪怕他并不需要人相救。
孙幼芳听到太子的话终于安心,知道太子不会再忘掉她:手一松放开了太子,她人也晕了过去。
如果不是心头有所牵挂,她早就要晕过去了,因为她最闻不得血腥气,也最见不得血。
人直接晕了,二皇子才发现自己一直抱着自家皇兄的妃子不合礼法,连忙把人交到宫人的手中。
他放下人再抬头,就发现太子已经要出宫门了!当即飞身扑过去,今天他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放太子离开的:“皇上有旨,太子殿下不能出宫。”
太子看到宫门的禁门拦了上来,而且宫门也在缓缓的关上,已经来不及和二皇子生气,只想赶快出宫。
“殿下,皇上宣您御书房见驾。”一个人影抢在了二皇子之前出现,拦在了太子的面前。
皇帝身边的暗卫头领,皇家暗卫中当之无愧的第一人影。
此人只有名没有姓,也无人知道他的出身来历,只知道他是皇帝真正的心腹之人。
影,救过皇帝不只一次了,在皇帝的心目中,影的地位真的无人可及。所以,宫里宫外无人敢对影不敬。
太子当然知道影的存在,不过接触不多;暗卫嘛,没有必要他们是不会显身的,不过只要太子看到影,还是极为尊重他的。
影,对太子也极为尊重,比所有人更把太子当作一国之储君对待。
“我有急事,你回父皇一句话,事了我自当去御书房外请罪!”太子这次却没有像往常那样,对影的话遵从无误。
夜,已经深了。
沈小小现在吃了吗?沈小小现在睡了吗?沈小小现在是不是有个舒适的安身之处?
这些念头让太子无法做到沉稳如故,无法再做到不露声色:不管如何,他都要尽快的找到沈小小——不惜一切代价。
二皇子的嘴巴张的极大,盯着太子仿佛已经完全不认识他了:眼前的太子,真的和他印像中的人不同。
太子向来不是个冲动的人,也向来不是一个不决断的人;太子做什么事情,都要求一个平稳,一个周全。
如此的不计后果,连自己的身家性命都不要了,是太子真的有什么把握,还是他真的有必须要出宫的理由?
二皇子第一次对太子要离开皇宫的理由,生出了莫大的兴趣来;他落在太子身侧不远的地方不说话,先看了一眼影。
“皇兄,父皇相召你还是去看看,真有什么事情,不如交给我?”他试探着开口。
太子扫了他一眼,疑惑又自心底生出来:“老二,你想要做什么?真的不是你?”
二皇子翻个白眼,不再说话了;反正,现在影来了,太子是不可能再离开皇宫。
影沉默着,只是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太子,不发问也不让开。
太子一拱手:“手令的确是我写的,兵马也是我要调的,但我只是为了私事,纯粹的私事,绝不是因为生出了什么不应该有的心思。”
影还是沉默着,过了一会儿他让了开一步,然后欠身抱拳:“多久?”皇帝相召太子是必须要去见皇帝的,所以他需要一个时间。
不能太子一去就是几天,那他还是把太子直接捉回去复命为好,免的皇帝当真下旨废了太子。
太子也知道时间不能太久,不只是皇帝的耐心不多,沈小小的事情也不能久拖;所以他咬了咬牙:“天亮之前。”
他想,他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而针对他的人也已经发动,天亮的时候如果他不能救出沈小小,那捉了沈小小的人也会给他一个消息了。
影摇了摇头,伸出两个手指:“最多,两个时辰。”
太子瞪着影,现在已经半夜时分了,距天亮也就两个时辰多一点儿:如果是盛夏,两个时辰后天肯定都亮了。
影不为所动的看着太子,不说话的他就是表示他的话没有可以商量的余地;他,只能为太子争取到两个时辰。
太子无奈也没有时间和影多说,只能答应下来直接就冲向了宫门外。
二皇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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