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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宠替嫁太子妃-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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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小小想了想,感觉太子妃太亏了:自己的男人给了人家,然后自己还要给钱。
听着怎么都像是男人去了青楼,然后他老婆不但要给银子,还要伺候人家姑娘好吃好喝的。
“周容化,昨天晚上你还开心吧?”沈小小不打算赏赐周小鸾。
不管她心里找到多少理由,最主要的一点就是,到她手中的东西哪里有再送出去的道理?那些财物,可是她存起来要给两个哥哥娶媳妇用的。
周小鸾听的一愣,都忘了要扮羞抬头看向沈小小,一时间被问的哑口无言:太子妃这是要发作?!
本来,上官丹今天最不舒服,因为她本来是侧妃,就等着太子大婚后的今天,把她自良娣封为侧妃:就由太子妃亲自开口,也是为了显示太子妃的贤良。
可是她今天不但不能被封为侧妃,昨天还降一级成为良媛。
上官良娣也是一脸兴奋看着沈小小,就差跳起来加油鼓掌,让沈小小和周容化放手赤搏,打个你死我活才好呢。
“我问你,殿下昨天晚上在你那里过夜,你可还开心?”沈小小见周容化瞪过来,不客气的又瞪了回去:“还是说,殿下过去扰了你,让你不高兴?”
前一句话不好答,后一句话当然要否认,坚决的否认;所以周小鸾立马答道:“太子妃,殿下临幸是妾的荣光,哪里会不高兴?”
“你的意思,就是很高兴了?”沈小小句句紧逼,非要问出周容化一个高兴来不可。
上官良娣都有那么一点同情周小鸾了,唉,遇上如此善妒的太子妃,是我们这些人的不幸啊。
看来,她要去找皇贵妃娘娘诉诉苦,让皇上申斥太子妃才成——上官良娣在心里琢磨着,要如何还能再告周小鸾一条罪状呢,让她居然抢在了自己前面侍初寝!
周小鸾这次是真的红了脸,红的都要滴出血来了,不过不只是羞还有愤;就算是太子妃,也不能当众如此折辱她啊。
“妾,当然高兴殿下的临幸。”她知道此时太子妃肯定就是等着她发作,然后就可以好好的整治她了。
可是,昨天晚上,她连太子的衣角也没有碰到:太子让她弹了近一个时辰的琴!然后,她就喝了一杯参茶便困的支持不住了。
她今天醒来,虽然太子就在身边,可是她身上的衣服好的不能再好,至于太子人都站到了床边上,看他的衣袍也不像是刚穿上的。
她和太子共处一宿,两人却连衣服也没有脱!说了出去谁会信?不信还好些,信了会让人笑掉大牙的,尤其是云容。
所以周良娣在太子的言语暗示下,知道自己错失了良机,默许太子弄了一些血迹在白布上:看到太子自伤尊体,她心里感动的惊天动地啊。
现在太子妃要找她麻烦,她想到太子为她所做的一切,立时就没有半点怨气了。
沈小小点点头:“那就好。都道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我看周容化面色红润,身体极好也不需要什么补品了。”
让她赏补品?!做梦去吧,有补品她自己受用了,以后所有侍了太子寝的女子,都不要想在她手中得到什么补品。
规矩?在东宫里,她太子妃就是规矩。
周容化和云容等人都是愣了好一会儿地,才反应过来,太子妃这是在说不会赏补品给周容化了:刚刚那么大的雷声,只为了一碗补品?!
不要说上官良媛了,云容一口气都没有换过来,连着咳了好多声才缓过劲来。
大殿之上,最最看不得周容化那一副含羞模样的人,非云容莫属;因为,原本昨天晚上太子会留在她的祥云阁,而今天谢恩的人就是她云容了。
如此才能一举奠定她在东宫的位子,让所有人明白她在太子心中的不同;就是太子妃,也不得不让她三分。
可是,今天的风头都让周容化得去了,她心中恼恨的想掐死周小鸾了。所以,原本听着沈小小步步紧逼,她兴奋的双眼冒光:恨不得太子妃马上下旨把周小鸾丢进冷宫去。
太子妃一开口,却差点让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一碗补品,值的吗?!她看向沈小小,眼底全是不赞同。
她认为自己没有看错,太子妃根本无能为太子分忧,连周容化打了她的脸,她的还击都如此的无力:太无能了!
周容化虽然有些不敢相信,但无疑是件好事儿,她连忙福了一福:“妾本就不喜用补品,谢太子妃体谅。”
对上位者就是如此,不管上位者说的、做的多么无理又无礼,你只要在人家手中讨生活,就要乖乖的为其所为找到合情合理的理由,且还要心怀感恩。
沈小小闻言点头:“那就说说你的贡品吧。”她的此话一出,所有人连呼吸都停止了,看着她个个都呆若木鸡。
香兰的下巴差点掉在地上,她不敢相信的看向瑚儿:太子妃刚刚说了什么?
珠儿却在看沈小小,眼里全是害怕:我们太子妃这次闯祸要闯大了。
宫中的嬷嬷们教规矩,沈小小听一半丢一半,可是珠儿三人却都记了一个差不多:所以,三个丫头比沈小小要靠谱的多。
不过沈小小就算知道规矩也没有什么用,她就不是林素君,到现在也没有觉悟她会留在东宫真做太子妃。
所以,她才不会做委屈自己的事情,而且她还很乐意给林素君多留点后患:林家不是想要用林素君换她出宫嘛,等她折腾的差不多了,就把太子妃之位还给林素君。
只希望到时候,林素君不会太过吃惊,也不会承受不住打击而活活吓死。
沈小小权当没有看到众人异样的目光,盯着周容化她用极为平常的语气道:“太子殿下为天,我为地,我们夫妻一体。”
“你们能得太子垂青,那可是我这个太子妃吃亏不作声换来的,对吧?我今天刚得到皇后所赏的《女诫》看过,其中的意思无非就是要女子们贤良淑德。”
“良媛也罢,良娣也好,一个良字就说明你们要配得起你们的位份,就要贤良淑德——贤良淑德的你们,不能看着太子妃吃亏还心安理得吧?”
“独守空房的滋味儿,你们现在不懂的以后也会懂,所以周容化,你昨天晚上高兴了,今天一早不应该带着贡品来哄太子妃高兴一点?”
“要知道,太子妃如果不高兴了,那你们的麻烦,嘿嘿。”沈小小敲了敲手臂下的大方枕,发现一点也不响,只好又敲了敲了桌子,以此来提醒她嘿嘿所表示的是不怀好意。
沈小小洋洋洒洒说了好大一通话,说的是理直气壮,为得就是一句话:拿钱来吧。
大殿之上,一个人脚下一滑差点摔下去;和功夫无关,实在是心神失守,所以才会马失前蹄。
“皇兄,哈哈,皇兄。”谨王抱着大殿之上的房脊,笑的那叫一个猖狂,也不管张着嘴巴风一个劲儿往肚子里灌,说什么也要先笑个痛快再说。
二皇子虽然没有笑的那么张狂,但也是笑的不算小声儿;三皇子正在拉太子殿下——他不及时出手,太子怕会跌下去跌个好歹出来。
太子的脸色极为古怪,瞪了几个兄弟一眼,想说什么话,但是想到沈小小刚刚的长篇大论,他抿抿唇还是闭紧了嘴巴。
笑吧,笑吧,哼哼,你们家的那位只知道大把的花银子,哪里知道往家里搂银子?等哪天让我们家小小去算计你们,让你们一天三顿吃粥,看你们还笑不笑的出来。
“皇兄,太子妃这是把皇兄当成那个啥了,啧啧,真是没有想到林大丞相居然能教出,如此擅长理财的女儿来。”二皇子阴阳怪气的。
太子不理他,自管又趴下来,自扒开的瓦片向下看去。
大殿之上只有香兰听到了异响,可是她接到了暗卫们的消息,知道大殿上方是什么人在,她只能当作什么也不知道了。
反正太子妃该说不该说的都说了,现在再管也迟了,那就这样吧;她琢磨着,太子比她更了解太子妃,说不定早料到了太子妃所为呢。
太子的确是太子妃肚中的虫,但是这一次他看走了眼,没有想到他的太子妃会出这样的奇招,把他都惊的不轻。
周容华看着沈小小,脸色青了白、白了又青,张了几次嘴巴最终都没有发出声响,又紧紧的闭上了。
她先是想喝斥太子妃大胆,把太子当作了什么,岂能用太子临幸妃嫔来换财钱!
可是她再一想太子妃昨天所为,太子如今不在,太子妃真把她打上一顿,哪怕太子为她做主呢,到最后皮肉之苦还不是她受着?
最主要的是,被打伤了便不能再侍寝,那她就白担了一个侍寝之名啊;到时候看旁人春风得意,她岂不是有苦也说不出。
所以她要先应下来吧,不就是钱财嘛,她父亲虽然官儿不大,但是家族中累代经商,所以钱财她是一点儿也不缺。
但是转念一想,这财钱只给出去了,那是不是说她也把太子当成了那个啥了,有银钱就可以睡上一睡——呸,呸!她想什么呢,真是被太子妃气糊涂了。
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她根本就拿不定主意,又哪里能回得出话来。
云容看着周容华如此很是解气,但同时对沈小小更为不满:那是殿下,将来的天子,岂能容你当作青楼里的姑娘来赚银钱?!
她想要喝斥,但想到只要开口就是帮了周容华,便心有不甘;何况还是得罪太子妃去帮周容华,所以最终她还是闭紧了嘴巴,但是也有了另外的打算。
她离开太子妃这里,就要去见皇后娘娘:东宫任由太子妃胡闹,那真会害了太子殿下的。
不止是云容另有打算,殿上各人都有各样的心思,但是又都奇怪的保持着沉默,谁也不肯出头。
沈小小翻个白眼:“你不服?你们是不是也认为我所说没有道理?那我来问你们,昨天太子殿下答应我什么了?”
你一天是太子妃,这东宫之内就由你做主。
太子的话言犹在耳,大殿上的诸位妃嫔谁也没有忘。只是没有想到,太子妃会做这样的主啊:那是不是说,以后她们侍了寝,也要向太子妃奉上贡品才可以?
“我是太子妃,我说了算。自今天开始,往后谁侍了寝就记得奉上贡品。没有贡品的,你自己高兴了却给太子妃添堵,你们说应不应该重罚?”沈小小拍了一下手掌:
“没有贡品就连降三级,降为宫人后就打发去浣衣局三个月。我可不是狠心的主儿,所以三个月就再接你回来,不过你还是要自宫人做起。”
“什么时候伺候殿下有功,或是让太子妃我满意了,什么时候再一点一点抬位份。这,就是我东宫的规矩,你们都给我记清楚。”
她说完看向周容华:“你是要连降三级,还是要奉上贡品?”
周容华知道自己必须要选一个,她现在是容华,连降三级那就是最末等的奉仪;奉仪之后就真是宫人了——她真不甘心,要知道她并没有做错什么。
在宫中的规矩,只要侍了寝一般都会晋位的,虽然东宫的妃嫔位份少,晋位难一些,但也没有侍寝后就要被贬的道理啊。
可是,太子妃明显不是能讲道理的人,所以她咬了咬牙:“妾知罪。昨天乃太子和太子妃大婚之夜,妾窃之有罪,愿奉上一点玩物以求太子妃给妾一个赎罪之机。”
她不想被贬,可是拿出钱物来就相当于把太子当成了玩物:满东宫的妃嫔用银钱买太子留宿——太子可不就是玩物;所以,她说是赎罪,希望可以蒙混过关。
沈小小闻言眨了眨眼睛:“赎罪啊,嗯,那给我看看你的诚意吧。”有银钱不拿就太可惜了,先收了再说。
周容华等人齐齐吸了一口凉气:真、真要钱?!她们当中就算是出身不算高贵的,那也是官宦之家,何是曾把银钱放在眼中过。
她们可是清贵的女儿家,怎么可以口口声声不离铜臭之物。所有人对她们的太子妃一下子看不清楚了,想不明白堂堂丞相大人,怎么会教出这样的姑娘来。
周容华不敢多说话,一心想把事情揭过:早知道会如此,她才不会显摆气一气太子妃和云容呢。
如果她一早拖病留在金风阁,那现在她也不会进退两难,还尴尬的要死。
周容华马上一个眼神过去,她带进宫的人就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不多时人回来带着珠宝等物。
沈小小打量一眼有些不满意:“银钱就可以了,银票那东西多好带?我又不是要找你们麻烦,只要平常的银钱做贡品就可以了,稀有之物不必送来。”
“不年不节的,收你们那些东西不定会让人说什么呢。”她小手一挥:“暂且收下吧,你不知道规矩第一次就不和你计较了。”
“你的罪,我可以饶过你了,但是你侍寝的事情,你还没有说要如何选呢?是要做个奉仪,还是要奉上金银做贡品?”
这次就连瑚儿三人都吸了一口气凉气,然后三人都红着脸低下了头:跟了这样的主子,她们也是无可奈何啊。
沈小小看着周容华瞪大的眼睛,撇了一下嘴唇:“不要和我动什么心机,我不吃那一套。”
“你想用赎罪之语混过去?我告诉你,侍寝那可是长远之计,被你以一语赎罪坏掉了,那我岂不是亏大了?说吧,现在你倒底是想要如何选?”
周小鸾咬着牙瞪着沈小小,她真的很想很想啐沈小小一脸,问她是不是一辈子没有见过银子:真没有听说过,宫中的贵人们如此明目张胆、恬不知耻的要银子。
可是她不敢,她是真的不敢。
她看着沈小小有恃无恐的脸,哪怕心里再明白沈小小如此做不合规矩,皇后和皇上不会容她的——但她就是知道,沈小小是真的不惧,她是真的什么都敢做,根本不计后果。
周容华看向一旁的众妃嫔,此时真的需要有人为她开口说一句话;可是她刚刚出来谢恩时的娇羞,已经得罪了所有的人,哪里会有人为她冒险?
“妾,贡银三百两。”她一咬牙低下了头。她现在是容华,在东宫里已经不上也不下了;昨天她“侍寝”就让许多人看不顺眼,再被贬她怕是活不过几天的。
何况,还有一个云良媛虎视眈眈,她更是不敢让位份被贬了;不过,同时她更是下定决心,说什么也要拢住太子的心,否则她真就离死不远了。
沈小小一听三百两心中就乐开了花,三两百银子能买不少田地了,以后她和两个哥哥的生活肯定有保障了:等到她大仇得报离开时,那得弄到多少银子啊?
她看一眼其它的妃嫔,笑着对周容华抬了抬手:“起来,起来。来人,扶周容华起身,真是没有眼力劲儿,怎么能让周容华一直跪着呢?赐座,来,坐我身边来。”
她握住周容华的手,也不管人家一脸的苍白——真是越看越顺眼,这哪里是什么东宫容华,这分明就是一座银山啊。
“你们以后也要好好的努力,用心的伺候殿下,多为我们大梁开枝散叶。”她笑眯眯的看向众人:“只是,我的规矩大家不要忘了。”
“真、真把你给卖了,三百两卖一夜!”谨王看向太子,满脸的不可思议:“这是贵了还是贱了?!”
太子一脚就踹了过去:“我今天晚上就把你卖了,一两银子一晚上!就丢到百芳阁去,看看明儿谨王府要迎多少位妾侍进门!”
三百两,啊,三百两就把他卖了!太子很生气,谨王爷就很倒霉了。
二皇子摸着下巴看太子:“这事儿可真是闹点的有点大,皇兄你不想一想如何善后?还是说,你打算借母后的手教训教训太子妃?”
三皇子咳了两声:“让我来说,要教训就要自己动手。民间不是有句话嘛,三天不打就要上房揭瓦,说的就是太子妃这样的女人。”
谨王不赞同的瞪眼:“这宫里一天到晚死气沉沉的,张口就是规矩、闭嘴也是规矩,你们在这里长大闷不闷?不闷你们一天到晚的想着出去开府?!”
“好不容易来个有趣的,你们居然还想要教训教训?你们想一想啊,以后时不时的,咱们就可以过来看场戏,多好!”
太子一脚又踹了过去:“你给我滚远一点儿。”他看向二皇子咳了两声:“那个,你去请皇贵妃向父皇说几句话如何?”
二皇子斜着眼看他:“我,为什么要帮你?”
虽然说表面上大家和和气气,但事实上如何谁心里都清楚,所以他问的理直气壮:没有好处,我是不会帮你的。
太子笑了:“只要你能让皇贵妃在父皇面前进言,明儿我就让人把那幅九美图送过去,如何?”
二皇子看一眼大殿内的太子妃,眼光闪了闪:“皇兄你还真是舍得啊。”
“不舍得又如何?再不喜欢她,她闯下的祸事不是连累到我?换成你,你能不管,任事情闹大了?”太子撇了一下嘴巴:“老二你不用套我的话。”
“她这样的女子,你消受的得了?”他叹口气:“更何况她的父亲,在父皇的心中……”他说完摇了摇头没有再说话。
二皇子盯着殿中的沈小小半晌:“好,成交。”他点头答应了,太子就在他耳边如此这般的说了一番话。
二皇子在临走之时,忽然回过头来看着太子:“皇兄,你是不是因为料到要我们兄弟帮你,所以你才会乖乖的被我们拉来的?或者说,我们是被皇兄诓来的?”
太子瞪眼看天:“是,是,真的不能再真了,就是我算计你们三个。”
二皇子一笑:“算计我们了什么,算计我们来瞧太子妃把太子三百两卖一夜?哈哈。”他疑心尽去,大笑着纵身而去。
三皇子撇了一下嘴:“就他长着七窍的心肝!”说完对太子一拱手,直接纵身离开了。
他只是来看热闹的,热闹看的差不多了,再待下去就要有麻烦了,他还不走?他才不想帮太子,当然他也不会去帮二皇子。
不过,他更希望看到沈小小被教训,不过他并不着急,因为如此无法无天的女子,在宫中等着她的绝对是死路一条。
到时候,他会亲自去送她一程,顺便把她欠他的耳光连本带利的还给她。
谨王目送三皇子离开后,回身看向太子:“我陪皇兄去见母后吧?只怕母后就要得到消息了。”
太子微笑着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你在林府还有一位美人儿呢,不去看看?”他笑的有点意味深长,谨王被看的全身都不舒服。
“那天,我发誓我不是有心的。皇兄,那林家肯定有人动了手脚,不过针对的是谁却难说了——我说不定只是受了池鱼之秧。”谨王的话真相了,可惜的是太子不打算把事实告诉他。
最主要的是,林香君和谨王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只不过是让大家看到了,林香君和谨王衣衫不整的共处一室罢了。
“你去吧。母后那里,我自会分说清楚的,有你在母后说不定反而非要责罚她不可了。”
谨王只得离开了,不过他倒没有想到,去了林府后事情圆满的解决了:看到林大丞相手上的小瓶子,他咧嘴一笑转身就走。
林香君从此之后不是他的麻烦了,太子还是把人接手了——不过他认为太子还是心软了点,弄哑做什么,直接弄个半死不活,看林家人以后还敢不敢再算计他们这些皇子。
他确定,当天他是被算计了。
踏出林府的大门,他回头看了一眼,叫了人过来贴耳吩咐几句:太子不相信他,他就拿出证据给太子看。
他谨王虽然吃喝玩乐,但是绝对不会和自己兄弟抢女人。这事儿,他要让林家人给个说法才可以,他谨王虽然不爱弄权,但也不是摆着让人利用的。
太子没有再理会沈小小处置东宫的其它事情,眼下最主要的就是摆平皇后和皇帝;不然,一会儿皇上的旨意马上就能到东宫里。
他闪身去找皇后了。
沈小小并不知道大殿之上有人,她现在心情极好,便接着议事;东宫内的事情还真的不少,大半沈小小都认为没有什么必要。
不过她又不是真在东宫过日子,遁旧例就遁旧例吧,她才懒的费这个心思呢;倒是让云容的脸色好看不少:太子妃还是向她示好了嘛。
她也就更给太子妃面子,把事情说的详细无比,好让太子妃尽快了解东宫内的各项事务。
琐事处置的差不多了,香兰奉上一个册子:“请太子妃过目。”原来是记载太子夜宿周小鸾那边的事情。
沈小小虽然感觉这种事情居然还要记下来,但是和银了无关、和她也没有什么利害冲突,她也就一挥手就算了。
云容等人再把心放回肚子里后,又难免有些意犹未尽:太子妃居然没有再找任何麻烦,议事顺利的让她们有点有不甘。
但是想到三百两银子的事情,她们都知道接下来铁定有好戏看:她们在猜,太子妃会不会成为大梁史上,第一位大婚后议事一天就被打入冷宫的太子妃。
上官丹几乎是认定了沈小小要倒大霉,因此老老实实的施礼告退;现在用不着再给其找麻烦了,太子妃自己就把自己害死了。
沈小小把众人的神色看的清清楚楚——可能是众人都当她死定了,所以没有几个人肯掩饰脸上的神情。
她却半点也不在乎,打发了众人离开后,也就安抚了香兰三人一句话:“没事儿,你们放心吧,铁定没事儿。”
没有再给三个丫头一句解释,直接就回寝殿补眠了:一大早上就起来了,劳累了半晌实在是又困又乏。
她可不只是为了银子,她有她的打算:首先,要看太子是不是真有这个本事,让她在宫中任意妄为。
其次,她也要看看林家会有什么反应——这一点很重要;林家不介意她此时出事儿,但是绝不会允许她连累林家。
那她如此行事,林大丞相肯定不会坐着看热闹;也让沈小小见识一下林大丞相真正的本事,以便她能安排如何应对父母大仇之事。
当年的事情和林家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她只要查下去就不可能半点风声不走漏,林大丞相知道事实后,会如何做?
沈小小只是想保护自己,要保护好自己,当然要知道林大丞相手段倒底如何:在林家里,沈小小对其了解太过于皮毛了。
她在床上睡的正香时,皇后娘娘一掌击在桌子上,咬着牙道:“居然敢如此,真当他们林家无人敢动吗?!”
他的儿子,居然被人三百两一夜往外卖,那可不只是对太子不敬,更是没有把她这个皇后放在眼中。
“去见皇上。”她抬眼看到太子进来,哼了几声:“你是来为你的太子妃说情的?不要开口了,本宫今天就要废了她!”
太子摸了摸鼻子:“想不到母后和皇贵妃在此事上,难得保持了一致了。儿子不是来求情的,就是和母后一起去见父皇,请父皇把人废了。”
“你说什么?”皇后反而不急了:“皇贵妃对你父皇进言要废了她?不可能啊,那人可是她在皇上面前力保的。”
她转了一下眼珠:“真如此的话,本宫说什么也不能如了她的意。”
知母莫若子啊。郑宫正在心中叹了口气,却不敢有任何的神色流露出来:旁人不知,但她却深知太子殿下的可怕。
太子扶了皇后往外走:“母后,她这样的太子妃,不知道会让多少人高兴呢?她们会认为,儿子有了这样的正妃,以后还怎么和其它兄弟们争?”
“就她这么能折腾,不管是宫里的还是宫外的,还不得天天盯着她,看她做错什么好去父皇面前告上一状。”
“还说什么林家会是儿臣的助力,现在人人都快笑破肚皮了——还助力,这不是在毁儿臣嘛。您说是不是,母后?”
皇后听完太子的话好半晌没有说话,不管她的性子有多直,也曾经是力压众多姐妹才成为了女王,权谋之术并非一窍不通。
“儿子,依母后看,这个太子妃却再适合你不过。你是太子,本不用争什么的,可是你不能犯错,一犯错就有无数的人在盯着你。”
“但是如此一来,一个无错的、没有任何把柄的太子,还真的不能说一件好事儿。你父皇春秋正盛啊,儿子。”
她抚摸着太子的手:“她有错,但不是儿子你的错,且这个太子妃还不是你选的,你是一直反对不喜的。”
“就由着她闹,她闹的越不像话越好——母后,会力保她,至于你父皇嘛,那里肯定也是雷声大雨点小,不会真拿她如何的。”
她说到这里抬头看天:“或许,这真就是天意,你就需要一个让人不满意的地方,但又不能让人以此废掉你——太子妃真不好可以换人嘛,只要你没有不好,朝中大臣们就会力保你。”
“今天,母后保定了她;以后,母后也保定了她!”
103章一齐动手
太子满心高兴,但还是一脸的不情愿:“真要如此?她可是皇贵妃的人,母后。儿子还想着,能借此机会,把她废掉呢。”
“儿子倒是看中了一个人,定武侯家的嫡次女,英姿飒爽……”他眉开眼笑的模样,让皇后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皇后轻弹一下他的额头:“就因为她是皇贵妃的人,我们才要保她啊。因为不管她犯了多大的事情,到最后我们放弃她的时候,都会有个皇贵妃顶在前面,为我们母子抵罪呢。”
“定武侯家的女儿,母后也见过,长的还不错;只是脾气不好,手上还有功夫——只凭这一样,她便入不得宫,你不必再惦记着了。”
“儿啊,这天下早晚有一天是你的,到时候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定武侯的女儿真喜欢你,到时候养在宫外也就是了。”
她不是大梁人,对大梁的很多礼仪规矩都嗤之以鼻,所以才会给太子出主意养外室。
太子不情不愿的点头:“儿子全听母后的,母后是真的为儿子打算。”
他也不想和自己生母动心计、用手段,可是她母后的性子执拗的很,认定的事情你怎么说,她也不会答应的。
尤其只要牵涉到皇贵妃,他母后的行事就没有半点道理:只要是皇贵妃同意的,她必要反对;皇贵妃不同意的,她才要坚持到底。
如果不是皇帝一锤定音,没有给皇后机会——皇后自己说她是同意的,也不过是给自己脸上贴金,以显示她并不是针对皇贵妃:给皇后机会,太子妃肯定不会是林素君。
至于定武侯家的姑娘,那是皇后心中的刺儿:凤长公主初入京城无法无天,就连皇家的公主们都敬而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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