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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宠替嫁太子妃-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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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头,她才发现林香君拿着棒子:“你,想做什么?!”

    林香君微微一笑:“我想做什么?我不想做什么,只不过是想成人之美罢了。你看,你那个表哥那么的伤心,你真能狠得下心来?”

    她一步一步逼过来:“你躲啊,躲啊,看你能躲的哪里去?!”她说完挥起棒子来又来了一记,落空了,接着又是一记。

    沈小小头重脚轻,还是被林香君的棒子打在了头上,只来得及说一句:“你如此做,林家人都会被问罪的!”

    林香君笑的冷冰冰的:“他们都应该死!不帮我就算了,居然还要让我好好的讨谨王的欢心——谨王就不是个能扶上墙的,可是父亲的眼中哪里有我?!”

    “他只要太子好,或是二皇子好就可以了,但是那都和我无关了。不管我如何求,父亲也不肯帮我。”

    “我得不到,你们谁也不要想得到。林家的人都应该去死,可是你最应该去死!不过,我不会那么轻易让你死的。”

    她盯着沈小小的眼睛:“你母亲不就是因为出自汪家才是正妻嘛,我毁了汪家,看她还有什么可自持的。”

    “你先和你的表哥快活一段日子吧,记得要感谢我。”她说完又挥起棒子,正中沈小小的头上,把沈小小打晕过去了。

    然后她就开始撕扯沈小小的衣裙,把沈小小身上的衣服都扒了下来,只余下贴身的衣物,她才停下手来。

    她死死的盯着沈小小胳膊上的守宫砂:“怎么可能呢,她找到什么法子能保住守宫砂的?”

    “姑、姑娘。”牡丹带着哭音:“我让柱子哥把汪侯爷扶到马车上去了,现在、现在咱们怎么办?”

    林香君指着沈小小:“我让人拿的布袋呢?把人装进去,快。”她和牡丹齐心合力才把沈小小装进了口袋。

    “叫两个婆子来抬上她,然后你如此这般……”林香君吩咐完,看着牡丹带着婆子抬走了沈小小,抬头看一眼黑夜中的林府:“一把火,就全干净了。”

    她说完神经质似的笑起来,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干净,哈哈,干净,这里就是火也不能把它烧干净的,太脏了,实在是太脏了。”

    林香君也不回去了,命人取了酒壶来坐下开始喝,一直喝到人事不省的醉倒在地上。

    沈小小不知道林香君醉的人事不省了,她感觉头好疼,也没有作声先小心的听了听声音:有人!

    她的身侧有个人呼呼的喘着粗气,嗅到的酒气告诉她,身边人的喝的不少;但是她却不知道此人是谁。

    沈小小又听了一会儿,感觉身边的人虽然动来动去,但是动作还算轻柔,似乎还没有打算弄醒她或是伤害她。

    她可不会认为身边的人会是好人,能和林香君混到一起的,那绝对是黑了心肝的东西。

    她小心翼翼的睁开了一条缝,头也不敢动,努力的放松着全身,生怕也引起什么人的注意来:眼前是一片漆黑。

    沈小小又等了一会儿,才确定不是她的眼睛有问题,而是眼前真的很黑,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睁开眼睛也没有什么用,沈小小感觉了一下,认为自己应该是在马车上:等了一会儿,身侧的人也没有动静,她便用不靠人那一侧胳膊随着马车的节奏向外移动着。

    很快她就碰到东西,过了一会儿她才确定那是车厢壁。

    “醒了这么久了,”一个暗哑的男声响起来,就在她的耳边:“你也不作声在想什么?是不是在想如何伺候大爷我?”

    沈小小闻言忽然暴起,一拳向着声音所在击出,身子翻过来的同时膝盖屈起,狠狠的撞向身边的人。

    她虽然想先找点什么东西,然后再找个时机脱身,但是现在被人发现了,那只能搏一搏了。

    可惜的是,她的全力一击全落了空:手被人捉住了,而膝盖也被人抵住了——她倒底不是练武之人,会的一两招对付平常人可以,但对上会武之人铁定会吃亏的。

    但是从前她和两个哥哥,哪里会想到他们兄妹会对上会武之人呢?要知道,小乞丐是不会去招惹那些会武之人的。

    一张嘴巴凑了过来,伴随着一声长长的吸气:“嗯,好香,来,给大爷香一个。”

 095章大姑娘?大姑娘!

    男人的声音怪里怪气的,可是手上的力气却不小,沈小小根本就挣不脱:被男人在脸上连亲了好几下。

    沈小小当即生出了杀机来:本来,她感觉身子没有什么不妥,所以首先想到的是逃走。但是现在此人居然真的要对她下手,宁死而不受辱。

    她另外还能活动的胳膊,悄悄的自她耳垂上摘下耳环,然后捏住耳环缓缓的、一点一点的移向男人的脖子。

    男人还在轻薄沈小小的脸,一下又一下的轻啄着,不时还要发出几声赞叹来:“好滑,好香,大爷我高兴,定会好好的赏你。”

    沈小小也不动也不挣扎了,只是专注的捏着那个耳环,悄无声息的向男人脖子靠过去:这是她的那个师父,留下来的唯一东西。

    她也不知道耳环距男人的脖子有多远,但是感觉上应该不远了,只要再移一点点,就可以把已经变了形状的耳环,轻轻的刺进男人的脖子里。

    然后,就是她要考虑如何在杀了人后,还能不惊动人的逃走了。

    ——

    漆黑的马车里,男人的喘息声越来越重:“素儿,素儿。”低呼着心爱女子的名字,他的大手更是用力的揉搓着身下的身体。

    身下的人在反抗,这让他生出恼怒来,抓住她的双手按住:“你就那么想做太子妃?!”

    太子妃?是的,她真的很想做太子妃,日思夜想、所有的谋算都是为了做太子妃:“是的,是的,太子妃是我的,谁拦了我的路我就要她死。”

    她的头好晕也好疼,但是心中的执念依然不变:“太子殿下,也是我的,是我的。”

    “你——!”男人大怒:“素儿你忘了我们的誓言吗?我是为了你才去战场,为了你才立下战功,得到了爵位。”

    “侯爷的爵位你看不上,我还可以去努力,可以成为公爵、甚至可以封王,只要你答应我,素儿。”

    “你答应我不离开我,你就是要做王妃我也会给你夺来。”他再大的心痛只是因为女子的心硬如铁,所以怒火再大伤到的依然只是他一个人的心。

    “我要做太子妃,要做皇后,我不做王妃。”女子的声音里带着了愤怒:“凭什么她可以母仪天下,我却还要跪在她的脚下?!”

    “好,你想要做皇后,我就把天下夺来给你。”他醉的厉害,并不清楚自己给出了什么样的承诺;但他的心又很清楚,知道自己为了怀中的人儿做什么都可以,只要她快乐!

    等到一切平息下来,男人的酒意也醒了大半,知道自己刚刚做了什么,不过他并不后悔。

    他汪轻侯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后悔。现在,他想的只是要如何善后——有什么大不了的,他有一身的本事,带着他的心上人哪里去不得?

    天下大了,除了大梁还有其它的地方,他只要和心上人在一起,哪里都可以是家。

    “跟我走吧,我们远走高飞,我一定会好好的待你。”他轻轻的吻着女子的头发,漆黑的马车里让他找到了幸福的感觉。

    如果时间能停止,他真希望自己可以永远留在这一刻;要知道,今天晚上喝醉前,他的心有多痛!

    现在,他已经没有什么不满了;现在,他是世上最最幸福的男人,别无他求。

    “你,是谁?!”女子的声音尖厉:“我、我在哪里?!你对我做了什么,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谨王的王妃,你吃了熊心豹子胆——”

    汪轻侯听到这里一下子坐起来,满心的幸福一下子飞走了,伸手准确的抓住了车厢上的小帘子。

    只一下子,微弱的光线就洒进了车厢里,对于久在黑暗中的汪轻侯来说,这点光足够他看清楚身侧的人。

    “林香君!”汪轻侯看清楚的那一刻,一脚就把人踢到了另一边的车厢上:“怎么是你,你、你居然来算计我?!”

    他也不顾自己还*着身子:“我真不应该相信你这条毒蛇!只是,你认为你爬到我的床上,能有什么好处?!”

    “素君呢,你把素君弄哪里去了?我如果不是太想和素君在一起,又岂会和你算计素君?!我告诉你,如果素君有个什么不好,你就活到头了。”

    他说着话忽然感觉到光线的变化,马上转头看过去:车窗外不远处闪起了火光,几乎就在他的一呼一吸间,那火光就由小变大了!

    火光越来越盛,让他几乎感到了滚滚的热浪。

    “你,你做什么?!这又是哪里?!”汪轻侯*着身子跳出马车,回头确定马车的确是自己的马车,只是车夫却歪在一旁人事不省。

    他四顾,很快就确定自己还在林府,不过是在林府的后门内不远处罢了。

    林香君才自震惊中醒过来,刚刚任由汪轻侯谩骂,是因为她不敢相信发生的一切:理应和林素君滚作一团的汪轻侯,为什么会在她的身边?

    她能记起来的就是,她在长廊上喝的醉倒了;然后,然后不应该是由丫头们把她送回房中嘛,为什么她会和汪轻侯在一起?

    她怎么也想不起来,更是无法想明白,直到汪轻侯钻出车厢,她才手忙脚乱的收拾衣裙。

    火光,终于让找衣裙的她停下了手,扒着车窗看出去,火光映红了她的脸。

    她的确是想要一把火烧掉林家的,原本就是想在今天晚上动手的:难道是她喝醉后,还没有忘了此事所以就把火点燃了?

    林香君想了又想,还是什么也想不起来:是她做的吗?不是她做的,又会是谁做的?还有,理应在马车上的林素君不见了,她人呢?

    汪轻侯又钻进了马车里,伸手就把林香君身上的衣袍给扯掉了,把林香君吓了尖叫了一声。

    可是汪轻侯就像没有听到般,抓住林香君的胳膊就把她拉出了车厢来:汪轻侯要做的,并不是林香君所想的那般,但也没有让林香君感到高兴。

    林香君现在可不是衣衫不整,她干脆就是没有穿衣服:哪怕她已经有过不是一个男人,但也没有赤身*的习惯。

    “你、你要做什么?!”林香君想回车厢去,她倒不是想藏在车厢里,只是想找到衣服穿戴起来。

    火势那么大,很快就会烧过来,到时候救火的人也会过来了,看到她赤身的模样:她根本不用人算计,也只有死路一条了。

    汪轻侯却看也不看她,直接把她丢到了车下,然后一脚把车夫踹进车厢里,把手上的衣袍穿上,一脚又踹在了马屁股上。

    马也不叫一声,抬起蹄子就走:这马可不是一般的马,是汪轻侯的心头宝;如果不是存了要和林素君远走高飞的打算,他也不会让他的马拉车。

    汪轻侯对林家极为熟悉,驾着马车自后门离开了,没有惊动一个人;而对于被他丢下的林香君,他连根布条也没有给其留。

    他没有杀她,并不是不恼不恨她,正是因为恨极了她,所以才要如此的待她——就让她尝尝没有活路的滋味儿,就让她在绝望中一点一点体会死亡的接近。

    汪轻侯回头看了一眼火光中的林府,再踹一脚马直接回汪府了:林素君还在京城,他就不会远离。

    林香君看着马车飞快的离开,忍不住破口大骂,把她一辈子养出来的大家闺秀气质都丢掉了,像个村妇般撒起泼来。

    可惜的是,汪轻侯的耳朵就像是聋的,她骂的再难听,也没有丢给她一件衣服。

    “来人,这里有人,这里有人!抓住放火的人了,抓住放炎的人了!”

    就在林香君抱着自己蹲在地上大骂时,忽然就听到另外一人的大喊声;她微一愣闭上嘴巴,就一头扎进了灌木丛里。

    坚硬且因为修剪而变尖锐的枝条,在她的身上留下了青青紫紫的伤痕,但是这样的疼痛并不能让她放在心上:她更心急于被人发现了!

    她要怎么办,她现在可真的没有一丝布条遮体;她只能逃走,不能落在人的手上,更不能让人发现原来是她。

    汪轻侯和她在马车里的一切,只要她不说,汪轻侯是不会说的;那她就当作是被狗咬了一口,绝不会让人知道马车上的事情。

    林香君不分东西的在灌木中穿棱着,哪里黑暗就往哪里钻;但是身后的火光总是如影随形,她如何也甩不掉。

    四周都是火光了。林香君缩在灌木中,往哪里看都是人影:人人拿着火把,把她围在当中。

    她咬紧了牙齿盯着走过来的人,无论是求尽诸神、还是咒尽了鬼神,她都没有办法阻止那个走向她的人。

    林香君没有办法,在眼下她根本没有一丝办法,除了把身子缩紧把面埋进手里外,她根本想不到法子逃走。

    “你逃啊,你怎么不逃了?!”来人是林家的二管家林康,他还没有走到林香君近前就发现不对劲了,把火把往前递终于确定了:“你、你是什么人?!”

    林康绝对没有想到,他捉到的人会一丝不挂:这让他有点怀疑自己的判断,可能他捉到的不是放火之人,只是一个和人偷情又被惊到的倒霉丫头。“你是哪房的人?!”林康因为大功跑掉了,心头添了一把无名火,对倒霉的丫头没有半点怜惜,反而在心里琢磨着要如何折磨她一把出口恶气。

    他自去接三姑娘回来的路上,遇到那个倒霉的小乞丐就没有顺过;就连他的二管家位子,也是几次三番的差点自他手中溜走。

    好不容易今天晚上能有所表现,希望可以被他们老爷看在眼中,以后他在府中的日子还能好过些,不至于被个小乞丐拿捏的那么紧。

    林香君死死的埋着脸,打定主意是不开口了:被当成丫头也没有什么,但绝不能让人看到她的脸。

    林康,她当然认识;如果在平常林康敢如此对她说话,她早就让人把林康打个半死了。

    但今天她只能听着,连一句斥责的话也不敢说:她怕对方自她的声音里认出她来。

    林康见其不动也不说话,更加着恼了:“来人,弄件衣袍来给她披上,再把人给我拖出来看看——我们林府可容不下这等人,回头把人牙子叫来,等回了夫人看不揭她一层皮再打出去。”

    围上来的人都在影影绰绰的灌木中,看到了不着寸缕的林香君,个个都瞪大了眼睛偷看:啧,这细皮嫩肉的,也不知道是便宜府里哪个小子,此时却把人丢下不管了!

    林康吩咐了,就有那好事好色的人嘻嘻哈哈的过去,解下自己的外裳丢过去:虽然大家都在饱眼福,但是此乃伤风败俗之举,他们都要表现出是带着批判眼光在看的样子来,哪里肯过去脏了自己的手?

    林香君没有去拿落在自己近前的衣裳,虽然她真的很想要这么一件衣服遮羞。

    可是她只要伸手去拿衣裳,就会让她的脸被人看到:这一点,就是打死她也不能听从的。

    看到女子有衣裳都不要,还是光着身子蹲在灌木里,林康阴阳怪气的道:“你倒是想露,可是哥哥们却不想脏了眼睛!你,赶快的披让衣裳,不然不要怪我就这样拖你出来。”

    立时就有人怪叫起来,这些恶劣的男仆都想看着林香君不穿衣服被拖出来。

    “管家,管家,在这里发现了油罐子,还有沾满了油的破布以及火折子。”就在此时有人扯着嗓子大叫起来——兴奋是因为他的发现肯定会让他立一功。

    至少十几两的赏银跑不掉,换谁不兴奋一下下呢?

    林康听到后看一眼灌木中的林香君,心情也兴奋起来:看来,他的大功没有跑掉。

    他马上让人看好林香君——其实这句话完全不必说,因为男仆们的眼睛都要长在林香君身上了,哪里会让她逃走呢?

    说不定有多少人想要让林香君逃走呢,只要林香君逃走,他们才好趁机上下其手一番:只看林香君的皮肤,哪怕是青青紫紫了,也能看出是个大丫头。

    林府的一等丫头比起一般大户人家的姑娘还要金贵,他们这些人一辈子也不指望能讨人家一个笑脸。

    今天晚上却能看到一个不穿衣服的大丫头,这些男仆们还能放过?个个都在恨林香君一动不动:就算是不逃走,你也动一动嘛。

    林康走到大叫的男仆身边,看了一眼灌木中发现的东西,尤其是满是油的布,他拿起来反复的看,最后确定这是女孩子的衣料。

    “好狠啊,居然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都撕下来引火了,这对我们林府有多大的恨啊。”林康放心了,他的头功是跑不了了。

    他让人把东西收拾好,转身回来指着林香君道:“她是放火的贼人,还不把她绑起来!”

    众人听的那叫一个兴奋,对于林康的话只在意绑起来三个字,那是人人争先,生怕被人抢先下手,自己连摸一把的机会也没有。

    终究还是人高马大的几个人抢得了先机,有人抓头发、有人拽胳膊,把林香君自灌木中拖了出来。

    好几个人拉扯,林香君就算是下死力,那脸也没有遮住;不过拉扯她的时候,人们的注意力不在她的脸上,等到把人拖出来,便有人一下子认出了她来。

    “大、大姑娘!”有人一句话真相了,尖叫后就引起了男仆们的注意;不过尖叫的只有一个,可是看清楚林香君脸的却并非一个。

    所以动手的人如同被火烫到般收回手来,更是接近后退了好几步;大家谁也不敢凑前了,可是每个人都在不同的角度偷偷看着林香君。

    一个大丫头和一位林家姑娘相比,后者的吸引力显然更大:哪个男仆无聊时没有做过被大小姐看中的白日梦?!

    不过人人都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也都是在心中想一想打发无聊时间而已;但是现在就有林大姑娘在他们面前,他们还能管得住自己的眼睛。

    林康也愣住了。他本就在后面,听到喊声再上前时,林香君已经把脸又护住了:她现在脑子是一片空白,虽然知道被人叫破了,可是除了护住脸她不知道应该做什么。

    “你们胡咧咧什么,找死是不是?!”林康看一眼蹲在地上的林香君,想了想把身上的外袍扯下来,上前两步远远丢到林香君身上。

    他转过身来阴沉着脸,想了想叫了两个心腹过来,一个打发去找林香君的丫头,一个就去请林大人了。

    找林香君的丫头,就是为了确定一下林香君在哪里;如果林大姑娘在房里,林康自然就不用担心了。

    至于请林大人,林康也想了,不管捉到的人是谁,今天晚上的大火肯定和其有关:现在应该是功成身退的时候,有什么麻烦都应该由他们老爷接手了。

    事实上,林香君是把自己坑了:她自被太子算计后,心情便是极度不好,想想自己的名声对将来也不抱什么希望了。

    她一时绝望,一时又想给自己找个希望,更多时候是怨气冲天,恨透了林家的每一个人。

    所以她看着沈小小得势,府中只为沈小小一人而忙活时,她终于还是坐不住了:她活不好,凭什么让林素君过的好?

    林香君才打发人去找汪轻侯,利用其对林素君的深情,定下了毒计:哄汪轻侯拐带林素君私奔,其实她是想坏了林素君名声——只是我爬床吗?看看太子妃吧,她才是真的爬床呢。

    然后她又准备好东西要一把火烧了林府,因为她感觉自己没有活路了,那不如大家一起死吧。

    但就是要死,她还是要把放火的罪名扣在沈小小的头上;她是怕火势万一不够大,或是救火救的及时:那样林素君也不能逃过一死!

    所以她才把汪轻侯的马车引到这里,因为她早让人把那些放火的铁证藏在了灌木中。

    人算不如天算,她算计来算计去,就是没有算到她会跑到汪轻侯的马车上去,更没有想到汪轻侯会把她一个人丢下马车,连件衣服也没有给她。

    不过现在的林香君,已经想不起她的布置来了,除了羞愤欲死外,她的脑子里再也没有其它的东西。

    林康有些不安的走来走去,用了不少方法,可是蹲在地上的女子就是不吭声,也不动一下:他倒真想给其一脚,但又怕万一真是林香君。

    他可是问了好几个人,都对他发了誓绝不是眼睛看错了;林康心里又开始七上八下了,捉到放火的人是大功,但这个如果是林大姑娘,那他这功劳怕就有些扎手了。

    在世家做事,想要富贵不难,但是想要活的时间长却有点难;在所有世家仆从们中间流传的一句话:知道的越少活的越长——林康感觉自己今天晚上的功劳有点犯忌讳。

    可是他再想推脱也不可能了,只能硬着头皮留在原地;在不大的功夫里,他把满天的神佛都念叨了一遍,无非就是求大姑娘就在房里好好的。

    看到去找林香君丫头的人回来了,林康小跑着迎上去,压低声音道:“怎么样?”

    他带着人把不穿衣服的大姑娘捉到了,已经不知道能不能活命了;如果再当众证实捉到的那人是大姑娘,那他就真的一头撞死得了,还能少受点活罪。

    “大姑娘就在房里,吃的酒有点多,早一步回房喝了醒酒汤睡着了。”小厮的神色里也有庆幸:如果捉到的人是大姑娘,他们这些人都不会有好结果。

    最好的结果就是被送到庄子上去,这一辈子也别指望回来,更不用想还能再高升一步两步的。

    林康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腰一下子就挺了起来:“刚刚都谁胡说八道了,来人,把他们给我狠狠的抽嘴巴。”

    “不要怪我心狠,我这可是为你们好。天一亮,你们就去城外的庄子上吧,你们要怪就怪你们的臭嘴巴,什么粪也敢往外喷?!”

    “换成大管家在这里,活活抽死你们。”他说完三角眼还翻了几翻。

    他能注意到,很多人像他一样大大的松了口气,对于他的处置也没有人有异议:服众,这是他一直想要的,不想今天晚上意外的得到了。

    林康看一眼几个挨打的人,心里没有一点同情,有的只是愤怒:差一点把他的大功给弄成大惊吓,而且大姑娘、大姑娘的叫,让老爷听到了他还能落个好?

    打的轻了,他都不能出口气,因为刚刚真把他吓得不轻。

    同样松了口气的林府男仆们,自然是把心放回了肚子里,然后开始琢磨着怎么在此事里占上一星半点的功劳:大头自然是二管家的,但也不是没有他们发挥的余地。

    众人倒一时间把林香君给丢到了一旁,如果不是林香君现在不便行动,此时倒是她溜走的好机会。

    可惜的是,她虽然得了衣衫遮体,但只是件外袍,只要她动一动不是这里露出来,就是那里露出来;还有,她到现在除了羞愤外,什么念头也没有了,哪里想到应该逃走呢?

    “成何体统!”一声带着威严的话传来,霎间就让众人都闭上了嘴巴,连被打的人都不敢再吭一声儿。

    林康看一眼跟在林大丞相身侧的大管家,心里一时间有些不是滋味儿:大管家的不同就在这里了,都不需要费多大的力气,简单的一句话就能震住人。

    这个可是他学不来的,也是他到现在也没有弄明白的,怎么才能像大管家那样威风:只哼一声就能让人吓得不敢动。

    林大丞相的脸色黑黑的,一双眼睛横过来:他倒不是看林康不顺眼,今天晚上他是看谁也不会顺眼了。

    好端端的家宴被搅了也没有什么,可是少半个林府付之一炬,让他不止是心疼的抽抽,更是愤怒的想要杀人!

    京城重地,自大梁立国以后,就没有哪个朝臣家弄的如此狼狈过;明天可以想像,他要面对什么了。

    他,真的丢不起这个脸,可是这个脸还真就是丢定了。

    “人呢?”他短短两个字就火气四溢,林康哪里敢多说一个字表功,乖乖的指向林香君那边。

    林大丞相看一眼,发现是个女子额头的青筋就跳了跳:“查清楚她的来历吗?”他要把这个女子的一家人都活剐了。

    林康小心的道:“刚刚捉到人,没有人认出她来呢。倒是物证都在,她是把身上所有的衣裙都撕破沾了油引火的。”

    “找到她的时候,她身上没有衣物了,不过还是想要逃走。”他看一眼林大丞相:“小的正想请府中管丫头们和大娘们过来认一认人。”

    林大丞相哼了一声:“还不快去。”他打量着林香君,倒是并没有认出眼前的人就是自家的女儿,只是在想这个女子如此古怪的行事。

    “你认为假装是个疯颠之人,就能逃过一死?”他围着林香君走了两圈,自认为已经猜透放火之人的心思:“哼,这点小伎俩也敢在我的面前用!”

    “你乖乖的说出指使之人来,我便能保你全家人的平安。”他已经不在乎什么威逼利诱了,现在就想找出那个非要给他难堪的家伙。

    他要让其悔到肠子都青了,悔到不应该来到这个世上!敢如此对付他林大人,就应该有这个觉悟。

    林大丞相都认为,是自己在皇上面前太过软弱了,在朝臣们面前太过仁慈了,才会让一些跳梁小丑,生出在太岁头动土的念头来。

    所以,他要以雷霆手段给跳梁小丑点教训,让所有蠢蠢欲动的家伙们都安稳下来:他林大丞相还没有告老呢!

    林香君不言不动。听到自己父亲来了,她把整个头都抱紧了,在羞愤之外多出一层恐惧来:她非常怕被林大丞相认出她来。

    林大丞相没有想到眼前的女子完全不为所动,视他这个大梁丞相如无物,当下又是怒了三分:“人来了吗?先把她的脸勾起来让大家看个清楚,然后查一下她的家人,哼!”

    他已经决定,不管这个女子一会儿如何告饶,他都不会饶过其家人了;因为他给过机会,可是她不知道感恩。

    如果不是还想在其身上找到主谋,他现在就想让人把其丢到大火里去:你不是会放火嘛,那就去和你放的火在一起吧。

    林香君闻言全身一僵,然后一手遮面弯着腰就向一旁冲去;她不能让人认出她是谁来,知道抗不过林家人时,她能想到就是跑。

    看到她双条白生生的长腿,在衣衫中若隐若现,林大丞相一张脸胀的通红:“给我打,给我打!”

    这个女子太过可恶了,放火不算还要以她的赤身*给林家再抹一把黑;要知道太子妃就要大婚了,此时林府之内有裸女夜奔传出去,太子妃的闺誉可想而知了。

    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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