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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锁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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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舞此时身穿大红喜服,珠围翠绕,只是苍白的脸色完全没有新娘子的娇艳。侍卫未及答应,妖娆女子半信半疑的道:“难道?难道竟是咱们的新王妃吗?”
一个侍卫躬身算是行礼:“黛烟夫人好眼力,王爷口谕,今夜要来玉楼过夜,还请黛烟夫人早做准备。”
黛烟听闻侍卫之言,不由得喜上眉梢,她丝毫不掩饰心中的幸福和兴奋,只是有些疑惑的看着失魂落魄的雪舞,心中不解,口中问道:“既是王爷要来玉楼,这王妃——”黛烟没有说出后面的不满,因为她知道说与不说侍卫都会给她一个答复。
侍卫还未及回答,天宝王萧逸朔已经进了院子,一见黛烟夫人,俊脸满面春风:“宝贝儿;可想死本王了——”萧逸朔楼主黛烟的香肩,在她的左腮上淡淡一吻,眼神却瞟向呆若木鸡的雪舞。心中暗道,这蓝二小姐胆量还真小,刚刚那一吓现在还没有缓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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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过府探病
? 黛烟夫人并没有察觉萧逸朔的心不在焉,一双玉臂环住他的腰,香的呛人的身子偎近他的怀中,娇声道:“奴家本以为王爷今日大婚,娶了邀月第一美人就再也不来我的玉楼——”黛烟说着眼泪竟缓缓淌下,小脸惹人爱怜。
萧逸朔的拇指轻轻擦干黛烟夫人脸上的泪珠:“夫人说哪里话,本王心中只有夫人,怎奈皇家规矩不得不纳正妃,这不,我把王妃带来了,你着人给王妃安排住所,你二人以后要和睦相处。”
萧逸朔挥手示意侍卫可以下去了。两侍卫如遇大赦,匆匆而走。
黛烟夫人闻听此言,一时间愣住了,她本是风尘女子,偶然被天宝王一眼看中,赎身在府中,一载的相处,她早已看出天宝王表面温和实则残暴凶狠,喜怒无常,好在她风尘中练就察言观色和取悦他人的本事,所以这一载也颇得天宝王宠爱。如今要她安排王妃的住处,她一时猜不透王爷的心思。
萧逸朔面色沉冷:“怎么?夫人不愿与王妃同院而居吗?”
黛烟忙万福:“王爷,能和王妃同院相处,黛烟求之不得,只是怕——怕惹王妃不悦。”
萧逸朔转向雪舞:“让你和黛烟同住玉楼,你可愿意?”
雪舞忙不迭的点头,一个字却也说不出来。黛烟见状,心中虽然一千一万个不愿意,脸上依然笑若春花。就这样雪舞住了玉楼的正楼,而黛烟则退居侧楼。
虽然萧逸朔再也没有找雪舞的麻烦,新婚之夜地牢的那一幕幕却深深的印在了雪舞的脑海,以致于她神志恍惚,竟自一病不起。
这一日,渝王府内,雪依正在练习弹奏琵琶,忽然天宝王府来人送信,说是她们王妃身染重疾,想念姐姐,天宝王欲邀渝王妃过府探望,看着来人,雪依心生疑惑,暗自沉吟,雪舞从未当她这个姐姐是姐姐,从小到大,在雪舞的眼中,蓝雪依不过是一个连下人都不如的奴才,如今,即使雪舞真的生病,又如何会来找她呢?
“你们王妃可有什么交待么?”雪依不是一个轻易相信别人的人。
那婆子听雪依话中似有怀疑之意,忙跪倒在地下,哭着诉道:“王妃有所不知,我家王妃和王爷大婚之夜也不知道怎么吵了一架,我家王爷就把我家王妃领到了暗房,适逢暗房中惩戒犯错的奴才,我家王妃被吓住了,由此一病不起。我家王爷情知自己无理,不好惊动了丞相爷,这才遣奴才前来相请王妃您的大驾,望王妃慈悲为怀,今日如若请不到您的大驾,我一家老小就要被我家王爷逐出王府。”
婆子一边说一边以头触底,砰砰磕响头。雪依忙双手相扶:“不必如此,你且回府,待我禀明了我家王爷,自会过府看望你家王妃。”
“临行前,我家王爷交待的明白,让小人等着王妃的凤驾,否则不得回府。”婆子似乎希望雪依现在就走。
雪依闻听此言,玉面微愠:“你是要胁迫本妃吗?”
那婆子是天宝王府最伶俐不过的人,她见雪依脸色,知道眼前这个王妃看似温和,实则刚强,如果自己再不识趣,恐怕真就讨不到好处。婆子卑躬屈膝,磕头不止:“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退下吧!”雪依挥挥衣袖。
婆子下去了,雪依犯了愁,自从萧逸宸得知雪依的真实身份后,虽不曾踏进她寝室的半步,也不曾如以往一般折磨欺辱她,二人已经许久未曾见面,如今冒昧前去,不知会不会惹来他的反感,打破现在这难道的平静。
雪依又想想刚刚那婆子的话,仔细的分析推敲,一时间也放不下雪舞,她深知雪舞的脾气秉性,那婆子所言绝非虚妄。
“唉——”雪依长叹一声,只好出了院门去找宫嬷嬷商量该如何是好。
宫嬷嬷得知雪依的来意后,立刻反对:“王妃,无论这件事是真是假,您可都不能前去!这四皇子一向将咱们王爷视为敌手对头,倘若不是咱们王爷残废了身子,四皇子早就下手了,现下明摆着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什么好心!”
雪依怎会不知天宝王府步步都是陷进,怎奈雪舞虽然无情,她毕竟是雪舞的长姐,如今妹妹有病,做姐姐的自然该过府一探。雪依执意前往,只是想求宫嬷嬷去萧逸宸面前为她说句话,雪依知道,眼前的宫嬷嬷虽然是个奴才,但是疼她如自己的女儿,雪依装作可怜的模样,大眼中泫然欲泣,哀哀道:“嬷嬷好意,我怎会不知,怎奈我那妹妹脾气倔强,我不去看过实在是放心不下。就烦请嬷嬷在王爷面前为我美言,就说我傍晚前一定回府。”
雪依信誓旦旦,缠着宫嬷嬷去找萧逸宸。
雪依坚持要前往天宝王府探视雪舞,宫嬷嬷无奈,只好陪着雪依前去萧逸宸的寝室,站在月亮门外,宫嬷嬷再次确认:“王妃,您可想好了,这次探病也许就是一个陷阱。”
雪依微微一笑点点头道:“嬷嬷放心,只要能够请的萧僮随我前往,我自会斟酌行事,倘若有何不妥之处,我马上回府就是了。”
宫嬷嬷频频点头,心中暗暗赞许:好一个狡猾的丫头,我只道她果真是求我来王爷面前帮她说句好话,却原来她有心要借萧僮随同前往天宝王府。宫嬷嬷深知这萧僮武功高强,只在萧逸朔之上,绝不在萧逸朔之下。只是——只是这萧僮本是风舞国太子冷风月的贴身侍卫,三年前被冷风月当作生日礼物送给了萧逸宸,所谓奴随主姓,这才更名萧僮。
这四皇子和萧僮之间关系微妙,萧逸宸虽然贵为主子,对这萧僮却礼遇有加,萧僮对萧逸宸亦是忠心耿耿,但两人之间还是隔了一层淡淡的隔膜,像一对相敬如宾的互相忌讳的朋友,又像彼此辖制利用的伙伴。这些雪依自然是不知。她见宫嬷嬷似有为难之意,忙摇着宫嬷嬷的手臂半是撒娇半是认真的央求道:“嬷嬷,你就和王爷好好说说嘛,有萧护卫在,凭是龙潭虎穴我也会平安归来,您老人家也不用在家提心吊胆不是?”
宫嬷嬷无奈长叹一声:“唉——我去试试就是了,至于能不能借来萧护卫,我可不敢保证。”
雪依点头,心中思忖,自己在王府这一个月的时间,早就看出了萧逸宸对宫嬷嬷的尊敬,两人名岁为主仆,私下却情同母子。只要宫嬷嬷肯帮忙,萧逸宸一定会同意的。
当下,雪依站在月亮门外等候宫嬷嬷,宫嬷嬷则进门去找萧逸宸。
雪依纤纤玉手抬起,拖着垂柳柳枝,思想着如果去了天宝王府有什么意外自己该如何应对,脑子里情景如一幅幅画一闪而过,心不在焉的雪依完全没有发现背后有人悄悄的靠近她。
“好香,是人香还是花香呢?”雪依只觉得脖子里冒凉气,一个人提鼻子在她的脖颈间深深的吸气。
雪依大惊,忙转过身来,粉面几乎贴在了来人的身上,她正欲恼火,一眼认出眼前来人非是旁人,正是五皇子。对于这个五皇子的轻浮孟浪,雪依心中反感,想起渝王爷萧逸朔的话,她心中更是难过。但碍于五皇子两次救命之恩,雪依也只好假作痴傻,玉面清冷,对着五皇子微微屈膝:“五弟既来了,何不进门去找你的二皇兄。”
五皇子双手抱着手肘,靠在身后的柳树上,斜长的丹凤眼斜睨雪依,感叹道:“我真羡慕这柳枝,还能博得美人眷顾。”说着,五皇子的唇竟落在雪依刚刚拖着的柳枝上,雪依顿时满面绯红,竟忘记了她前来寻找萧逸宸的用意,只想尽快离开五皇子。
五皇子凝视雪依的目光看似温柔多情,可是雪依却觉得周身汗毛孔都立了起来,她很怕这个五皇子,为什么怕究竟怕他什么,却也说不清楚,就只是觉得眼前这个五皇子周身上下一团霸气,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雪依仓皇逃走,五皇子如影随形,两个人走到抄手游廊边的海棠花树下,五皇子突然拽住雪依的玉腕,雪依站立不稳跌进了五皇子的怀抱,粉面愈加通红,她紧抿红唇,用力推开五皇子,也不知为何,眼泪竟自扑簌簌落下。
五皇子见雪依珠泪滚滚,这才双手背后,一脸的严肃:“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二哥是不会同意你去天宝王府的,如果你坚持要去,倒不如我陪你去。”
雪依扭过头去,语气清冷:“谢五皇子好意,只是没有王爷的允准,我不会私自前去。”
就在雪依不知所措之时,宫嬷嬷气喘吁吁的走来,边走边道:“王妃,你叫老奴我好找,王爷他——”宫嬷嬷话未说完,一眼看见站在树下的五皇子,宫嬷嬷的脸上似有讶异之色,她愣了一下,五皇子微微颔首,她这才给五皇子行礼:“宫嬷嬷参见五皇子。”
“免礼吧。”五皇子说着,竟然飘身上了屋脊,不告而别。
看着五皇子飘逸的身影,雪依的心五味杂陈,顾不上来去无影的五皇子,雪依转身问宫嬷嬷:“但不知王爷可曾答应借萧护卫给我吗?”
宫嬷嬷缓缓摇摇头:“王爷并不在府中,一大早就被人请去喝茶了。”
雪依顿时面露失望之情,宫嬷嬷若有所思,忽然冒出一句:“王妃何不寻五皇子陪您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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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有去无回
? 宫嬷嬷似有意撮合五皇子和雪依,雪依心中颇为不解,她情知自从五皇子上次送她回府后,萧逸宸对她和五皇子之间有诸多的猜测,虽然两个人谁也没有说破,但是这件事却如一根鱼刺卡在两个人之间。
现如今,宫嬷嬷语中含义模棱两可,雪依自然不悦,口中不由道:“嬷嬷何意?难道嬷嬷也认为我和五皇子有染吗?”
宫嬷嬷情知雪依误解了她的意思,张张嘴巴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口,只好垂下头告辞而去。
雪依垂头丧气的走回自己的院子,刚到门口,天宝王府来的那婆子就迎了上来,见到雪依跪倒在地,给雪依磕头不止:“奴才叩别渝王妃,这就给我们王爷回话,说王妃随后就到可好?”
雪依搀起那婆子,知道她也是奉命行事,不免叹口气,道:“我且问你,你们王爷对你们的王妃可还好吗?你们王妃的病究竟有多重?可曾请太医看了没有?”
那婆子忙再次跪倒回话:“回禀渝王妃,王爷内帷之事岂是我们下人能够知道的,王爷对王妃好不好奴才真的不知,奴才只是听说我们王妃是受了惊吓,病势沉重,我们王爷也曾请宫中最高明的太医诊治,只是心病还需心药医,我们王妃的病毫无起色,我们王爷又担心惊动了丞相爷,惹丞相爷烦恼,这才让奴才来请渝王妃过府探病。”
雪依知道婆子说的有理,这件事倘若禀明爹爹,爹爹亦是无能为力,平添烦恼,倘若被青夫人知道雪舞受此折磨,她定会闹个天翻地覆不可收拾,眼下看来,她过府去劝解雪舞似乎是最好的办法。
雪依略一沉吟,吩咐那婆子道:“你且稍候,待本妃去吩咐轿辇,你前面带路,我和一起去就是了。”
那婆子喜出望外,再次跪倒磕头:“谢渝王妃垂怜,王妃善心日后必能得福报。”
雪依摆摆手,示意婆子随她走。
二人来到佣人的院子,早有轿夫看见雪依,远远的迎上来跪倒磕头:“小人拜见王妃。”
“免礼平身。我且问你,你可是掌管轿辇的管事吗?”雪依看了一眼那个仆人,只见此人短衣襟,周身上下紧身利落,头戴皂巾,似乎是个小头目。
那佣人回道:“禀王妃,小的正是掌管轿辇的管事,但不知王妃凤驾亲临,可是要出门吗?”
雪依点点头:“正是,现在我就要用轿子。”
“敢问王妃要去哪里?可有王爷或者萧护卫的令牌吗?”
雪依这才知道她这个王妃不过一个空架子,眼下要想出府需要王爷的允准不说,甚至还要禀明一个护卫奴才,天宝王府的婆子见雪依沉默无语,小声的嘀咕着:“真不知这渝王府是什么规矩,奴才竟比主子还大。”
雪依知是这婆子嘴碎,只做没有听见,长眉微颦,转身就走。
“王妃慢走。”那个小头领忙叫住雪依,“只要王妃能拿来宫嬷嬷的令牌,奴才马上也可以派轿子送王妃出府。”
雪依背对着那个奴才,冷冷的道:“不用了!”
“渝王妃,难道您变主意了?”天宝王府的婆子屁颠颠跟在雪依的身后,变颜变色。这一切都没有逃过屋脊上那双黑黝黝的眼眸!
“本妃岂是说话不算之辈,我随你走着去!”雪依倔强的扬起头,一路快步走着,鹅黄色的长裙随风飘飘,煞是好看。
两个人出了渝王府,径自奔向天宝王府,两府一个在东一个在西,相隔至少二十几里,那婆子也不敢劝,只好随着雪依在后面疾走。好在二人刚刚走出一箭之地,就遇见了天宝王府的轿子。
原来,四皇子萧逸朔见婆子久久不归,知道雪依难请,忙派了轿子亲自来接。他远远看见雪依和婆子两人徒步而行,忙打马如飞,来到雪依面前,勒住缰绳,口中边喊道“吁。。。。。。”,那红马原地转了几个圈子,这才站住不动,萧逸朔跳下马来,就要给雪依行大礼。
按照辈份,雪依是萧逸朔的嫂子,又是他的大姨,他本该大礼见过,只是这天宝王的身份何等荣耀尊贵,雪依这渝王妃却是担当不起这大礼参拜。雪依忙躲过一边,口中连道:“王爷免礼,折煞奴家。”
萧逸朔收起身子一揖到地:“就请嫂子上轿。”
雪依看看紧闭的轿帘,犹豫了一下,还是踏进了轿子,她岂知这一去恰似掉进了虎穴狼窝,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雪依独自一人随那婆子前去天宝王府探视妹妹雪舞,正在两个人腿脚酸痛,快要走不动的时候,恰好遇见天宝王萧逸朔亲自来接,雪依看看紧闭的轿帘,在看看满面笑容的萧逸朔,心中犹豫了一下还是上了轿辇。
轿辇中雪依一颗心七上八下,她自知这天宝王心机深沉,面慈心狠,雪依的手落在袖中的匕首上,另一只手则掀开轿子两旁的轿帘,看向外面,暗中记下一路的景色特点。
轿子一路颠簸,终于来到了天宝王府,婆子撩起轿帘,请雪依下了轿子,雪依驻足,看着门口盘龙踞虎的石雕和门口那一丈多高的石狮子,再看看朱红的大门上九个亮闪闪的金钉,和渝王府比起来简直是天差地别,也看出了这两位皇子在皇上心中的地位。
“怎么样?我这王府还过的了蓝大小姐的眼吗?比我二皇兄的渝王府如何?”萧逸朔站在雪依的身后,上半身有意靠近她,口气中洋洋得意。
雪依不着痕迹的向前迈了一步,淡淡一笑道:“天宝王乃是我邀月未来之主,王府自该华丽堂皇,我渝王府不过是寻常的王府,按祖宗规矩自是不能和天宝王相提并论。”
萧逸朔闻言,一阵大笑:“哈哈哈。。。。。。”他忽的收住笑容,俯身靠近雪依,在她的耳边语气轻挑,悄声说道:“但不知蓝大小姐可有意成为这王府中的女主人吗?”
雪依只做不懂,玉面冷肃,双腿微屈道:“王爷既无他事,雪依告退!”说完,雪依转身就在。
萧逸朔忙拽住雪依的玉腕,对一边的婆子说道:“还不请渝王妃上辇。”一边央求雪依道:“皇嫂莫怪,是小弟一时失礼,还望皇嫂大人大量,雪舞还在玉楼等候姐姐你呢。”
雪依玉面阴沉,并不理会萧逸朔,却早有两个婆子分左右搀扶着雪依,说是搀扶倒不如说是拽住雪依怕她就此真的跑掉了,雪依扫了一眼两个婆子,冷冷的看向萧逸朔道:“但不知天宝王这又是何意?”
萧逸朔对雪依满脸赔笑,假作气愤的吼着两个婆子:“得罪得罪,这两个婆子好不晓事,本王命你二人请我皇嫂上辇,可不是要你们绑她上辇。”说着,萧逸朔竟抬起脚踹倒两个婆子,站在雪依的身侧,弯腰做了个请的姿态。
雪依知道,既然已经来到了天宝王府的门口,就已经无路可退,她昂首上了辇,轿辇颤颤悠悠抬进了王府,萧逸朔换上一副不屑的脸色,心中暗道:蓝雪依,你只要进了我的王府,你就是本王口中美餐!
萧逸朔紧随在后,雪依端坐辇上,眼角偷偷瞄着四周,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在旁边的抄手游廊一晃而过,虽然只是一个侧脸和一个背影,雪依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那个人,竟是她夸婚当日意图劫走她的黑衣人!
雪依心中大惊,玉面却不动声色,此时后悔已晚,只好见机行事。
“给渝王妃磕头。”一个丫头有些尖利的声音打断了雪依的思绪,她这才发现轿辇不知何时已经停在了一座独楼前。
雪依的目光落在这玉楼上,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就在此时,萧逸朔已经来到了雪依面前,有了门口的教训,此时他倒满脸正经,似乎还有些忧郁,萧逸朔略略弯腰,大手做了个请的姿势:“雪舞就在楼上,皇嫂费心。”
雪依回道:“一家人何必如此客气,就烦请天宝王带路。”雪依看了半天,竟不知该如何上楼!
萧逸朔点点头,向前走去,雪依随在身后,又走了大概十米左右的距离,二人来到玉楼的正面,雪依这才明白这玉楼的蹊跷之处,只因这玉楼看似华丽,其实却是四根角柱架起的一座高楼,而上楼的通道竟是一滑梯,倘若有人将滑梯抽走,这楼上之人只有被困此处!
雪依心念急转,倘若自己上了楼,被困此处,天宝王再假作将自己送回了渝王府,自己岂不是永无见天日之时?
“皇嫂为何驻足不前?”萧逸朔发觉雪依没有上楼,站在楼梯口问道。
雪依玉手落在额头,眉峰紧锁道:“天宝王有所不知,奴家生平晕高,这玉楼太高了点,还是烦劳天宝王请雪舞移驾他处,我姐妹二人再絮家常亦为时不晚。”
萧逸朔闻听此言,哈哈大笑道:“我看皇嫂未必 是晕高,是怕本王胁留皇嫂于此吧。请皇嫂放心,小王虽是仰慕皇嫂的紧,却也不是此下作之辈。再说,谁人不知,是我萧逸朔八抬大轿将皇嫂您接进了我的王府,皇嫂害怕,我又何尝不怕我那二皇兄!”
萧逸朔一番话说的雪依玉面一红,她这才上了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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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雪舞被欺
? 雪依随萧逸朔走上玉楼,见到雪舞不由得大吃一惊!
在雪依的记忆中,雪舞是那么美那么美,那么的飞扬可爱,虽然有些娇纵霸气,却难掩她的绝世美丽。可如今的雪舞瑟瑟的蜷缩在榻上,乌发蓬乱散落在双肩,听到脚步声,爬满红丝的大眼睛透过额前的发帘紧张的骏寻着,看到雪依身后的萧逸朔,身子明显的颤抖着,本能的向后瑟缩着。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雪依早就忘记了当初雪舞是如何轻视她这个姐姐的,她直奔雪舞,紧紧的攥住雪舞的手,泪落在白皙的手背:“雪舞。。。。。。雪舞。。。。。。真的是你吗?”
雪舞仿佛受惊了的小狐狸,倏然挣脱雪依的手,迅速爬向墙边,抓过被子蒙在自己的身上,整个身子蜷缩着,被子跟着身子一起抖动着,那样子似乎害怕极了。
“你究竟对她做了什么?!”雪依玉面寒霜,陡然转向身后的萧逸朔,大声质问。
萧逸朔无所谓的耸耸肩:“她是父皇圣旨御赐的王妃,我能对她做些什么?又怎敢对她做些什么?”
雪依掀开被子,将雪舞拥在自己的怀中,修长的十指撩起雪舞额前的发,轻声的呼唤着:“雪舞,我的好妹妹,告诉姐姐究竟发生了什么?姐姐也好找爹爹来救你啊!”
雪舞似乎听懂了雪依的话,空洞的大眼中,眼泪扑簌簌的落下来,嘴唇蠕动着似是喃喃自语:“姐姐?爹爹?”
“是啊,雪舞,我是雪依,你的姐姐啊!咱们的爹爹在相府十分惦记你呢。”雪依心疼的抱住雪舞,清泪顺着两腮淌下,脑海中回想起她初入渝王府时,萧逸宸对她的冷淡和**。再看看怀中雪舞憔悴的样子,雪依的心碎了,雪舞眼中虽然不曾有她这个姐姐,但是血浓于水,她却不能看着雪舞忍受四皇子的欺凌!
“看来传言就是传言,原本以为你会痛恨雪舞,原本以为本王是为你出了一口恶气,看来倒是本王多余了!”萧逸朔突然欺近雪依,一把将雪依揽入自己的怀抱,大手捏住雪依圆润的下颌,眼含红丝,血红贪恋。
面对萧逸朔的纠缠,雪依的手中突然多了一把匕首,匕首抵在萧逸朔的心口,她强压怒火,压低声音说道:“放开我!”
“我若不放呢?!”萧逸朔两指并拢竟徒手夹住了匕首锋利的刃,血一滴一滴落在夹在她们中间的雪舞的裙裾上。
雪舞惊恐的向后瑟缩躲去。
雪依质问萧逸朔道:“四皇子,当日御驾前,你求婚雪舞,我爹爹纵然千般不舍万般难从,但是看着雪舞心中只有四皇子一人,我爹爹这才应允了这门亲事,倘若四皇子不喜欢雪舞,当日又何必纳她为妃?既已纳她为妃,今日又何必如此的折磨她?!”
萧逸朔大手轻轻拨开匕首,满面委屈道:“难道你真的不知道我为何求婚?也难怪雪舞洞房撒泼,原来蓝丞相家教如此。你竟不问本王雪舞因何如此就将责任全部推给本王。”
雪依心中明白,当日四皇子驾前求婚,实在是因为自己身份被揭开,犯下欺君大罪,他是为救她才向雪舞求婚,雪依却只能佯作不知,转移话题:“就请天宝王明示,雪舞犯下何等滔天大罪,以致于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你何不问问你的好妹妹?!”
雪依情知和萧逸朔说不出所以然来,眼下最重要的是如何带走雪舞,送她回丞相府治病要紧。
萧逸朔见雪依沉默不言,,伸手躲过雪依手中的匕首扔在了一旁,另一只手顺势将雪依拥进他的怀抱,口中说道:“雪依,你可知道,我心心念念朝思暮想的人是你。”
雪依用力的挣扎,不想反而顺势跌倒在榻上,雪依怒极,警告道:“萧逸朔,你就不怕父皇怪罪,不要忘了,你现在还不是太子!”
此时的萧逸朔心智似乎已经迷乱,眼中只有雪依的娇颜美貌,口中乱道:“美人儿,心肝儿,还是你想的周全,心疼本王,不过本王既然敢做就不怕,来来,你我不要误了这良辰美景——”
雪依情知今日难逃一死,眼神落在瑟瑟发抖的雪舞身上,心中暗自沉吟,自己死不足惜,雪舞却实在可怜,从小到大她何曾受过如此的磨难,既然自己难逃魔掌,那么临死前也要救出雪舞!一念及此,雪依粉面含春,微微一笑,纤纤玉手拦住萧逸朔落下的唇,娇笑道:“王爷既然如此看重奴家,奴家焉有不从之理,只是——”雪依说着仰头看看躲在被子里的雪舞,娇羞满面,言下之意要萧逸朔带走雪舞。
萧逸朔卑鄙以及,竟是哈哈一笑道:“雪依何不为雪舞开窍?让她明白明白日后该如何伺候本王!”
萧逸朔困住雪依,意图不轨,雪依万念俱灰心生求死之意,当她看到雪舞呆滞的样子,为救雪舞,和萧逸朔百般周旋,怎奈萧逸朔为人奸狡,怎会如此轻易上当,色令智昏的他竟一把拽掉雪依的外衫整扑向雪依。
雪依的身子被人拽着拖了开去,萧逸朔扑了空,他猛一抬头竟看见雪舞费力的拖着雪依,雪舞猩红的眼眸充满了恨死死的盯着雪依,**的小脚踢在雪依的腰眼儿上,雪依骨碌碌滚下床,雪舞尖利的声音冲着她吼道:“四皇子是我的!你抢不走的!”
雪依落在地上的那一刻已经感觉不到身上的痛,心中似乎被人用刀生生的喇了一个口子,凄然一笑,雪依终于明白,今生注定她和雪舞没有姐妹之情!
萧逸朔愣了愣,忽然狞笑着扑向雪舞:“好好,本王今日就成全你姐妹二人,双花艳色,都是我萧逸朔砧上肉口中餐。”
面对萧逸朔近乎狰狞的面目,雪舞竟不闪避,反而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萧逸朔反将雪舞拖到地上,一只手拥着雪舞,一只手抓向雪依。
“刺啦啦”一声响,雪依的裙裾被萧逸朔扯断,情急之下,她爬向门口,奋力推开紧闭的门,看着空荡荡的门口,雪依才明白为何萧逸朔并不追她,果然如她所料,楼梯已经被抽走了!雪依回首看看相拥缠在一起的妹妹和萧逸朔,眼睛一闭,向下一纵!
倘若雪依真的就这样跳下去,十丈高楼即便不会粉身碎骨,也再无生还的希望。好在萧逸朔早有防备,在雪依纵身跃下的那一刻,萧逸朔出手如电,抓住雪依的脚腕将她拽到他的身边:“想死?!没那么容易!”说着,萧逸朔拽住雪依的长发,俯身。。。。。。
雪依的手在地上抓挠着,指尖碰到冰凉的匕首,情急之下,雪依抓住匕首刺向萧逸朔,不想雪舞斜刺里插进来,张开双手护住萧逸朔:“不许你伤害阿朔!”
雪依紧握匕首的手颤抖了,泪顺着眼角无声的滑落,她拼命救下的妹妹,竟然如此维护她们的敌人!不,是她自己的敌人!这一刻,雪依明白了,萧逸朔是雪舞今生爱也是她今生的劫,福与祸都不是她可以左右和劝解的。
玉腕陡然一翻,铮亮的匕首对准了自己的玉面,雪依冷冷道:“四皇子,今日蓝雪依宁愿嫠面,也不会屈从于你!”说着匕首刺向自己的左脸,此时萧逸朔要想阻拦已是来不及了,他不由自主闭上眼睛。
“姐姐。。。。。。”雪舞第一次叫出姐姐,雪依的手顿住,凝视雪舞微微一笑,倘若自己一死能换来妹妹,也算是值了吧。
匕首还未曾落在雪依的脸颊上,一颗飞蝗石破窗而入,刚好落在雪依的手腕上,雪依手腕吃痛,匕首应声落地,紧接着一个白色的人影射进屋内,落在萧逸朔的面前。
萧逸朔未曾睁眼,但觉咽喉间一阵冰凉,他倏然睁开二目,不禁大惊失色,五皇子一身白色的锦袍面带微笑站立在他的面前,长剑不知何时竟抵住他的咽喉!
讶异的盯着五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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