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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成婚,归田将军腹黑妻-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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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婆不知道他能不能说得出便办得到,可是她不能拿着小孙子的生命去冒险,赶紧分辩,“她生的是个女儿,在徐离家里不受待见的很,这不比死了孩子更让人难过嘛。”
一家人是高兴或者是不高兴,完全可以从给的谢礼的数量看得出来,就车*给的那点东西,真的不够产婆看的,若是在平时,她一定会冲这样的人家稍稍甩甩脸子,拿拿身价,毕竟洗三的事情还是要由她来做的,然而今天产婆没有,她拿谢礼时的心情很是纠结,所以也就没和车*多说一句,拿起来直接就走。
因此产婆的话简直可以说是无理辩三分,属于避重就轻,但是好在那人觉得有几分道理,便没有继续追究下去。
“我倒是看看,符星辰猖狂,能猖狂到几时!”那人将几两银子扔在了桌子上,算是用来堵住她的嘴,之后便从窗户跳了出去,消失在了产婆家的后院里。
赵星辰这一觉睡了许久,等到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她睁开眼睛,脑袋里面有无数的镜头在回想,突然一下子想起了她生了一个孩子,于是急忙向四周寻找了起来。
老婆婆年纪大了,本来觉就少,正好适合守夜,她一察觉赵星辰醒了,立刻连番问道,“星辰!你可是醒了,是不是饿了?身体怎么样?”
“老婆婆!”赵星辰嘴唇动了动,却发现干的厉害。
老婆婆赶紧给她倒了一杯水,将她慢慢扶起,看着她咕嘟咕嘟的往下咽,心里心疼的要命,嘴上还说着,“别着急!别着急!桌子上还有呢。”
赵星辰将水一口气饮尽,觉得整个人舒服了不少,又问,“孩子呢?”
“等一下,我去抱给你看。”孩子还小,且安安有带弟弟妹妹的经验。便让她跟着安安睡,老婆婆答完话,立刻去了安安的房间,将可爱的小女婴抱回了母亲身边。
小女婴的脸皱巴巴的,皮肤红红的,当真算不得好看,也分不清楚到底像谁来,但是落在了赵星辰的眼里,只要一眼,就觉得世界上不会再有比她更可爱的孩子了,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母女天性吗?
赵星辰脸上的笑容抑制不住,用手指轻轻戳了戳她柔嫩的脸颊,觉得触感好极了,像是剥了壳的鸡蛋一样的光滑。
老婆婆见赵星辰对孩子是非常喜爱的,也跟着高兴了起来,“这小丫头是个懂事的,一点也不闹人,长大了一定是一个贴心的小棉袄。”
丫头?她生的是一个女孩!赵星辰起初顿了一下,又接着释然了,纵然这不是徐离硕一直期盼着的儿子,却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无论是男是女,她皆会疼着爱着,“孩子有名字了没有?”
“起大名怎么得在满月的时候,不过你倒是可以给孩子起一个小名先叫着。”名字按道理说在孩子出生前就该准备好了,然而徐离硕从孩子出生到现在一句没有提过,老婆婆也不敢妄加揣测。
“哦!就叫福儿吧,希望她是一个有福气的孩子,能少受一点儿苦。”赵星辰对徐离硕给没给起名字不以为意,私心里,她已经把孩子归结为了她的私有物品,徐离硕在她生产时的那句话她始终是记得的,并深深的烙印在了心里,以前是她太傻太天真,以后绝对不会了。
“福儿这个名字好!”老婆婆见赵星辰的精神不错,又去厨房里给她拿了点温好的鸡汤,和她边吃边聊。
月子里的吃食绝对称不上是好吃,尽是一些连盐都没有放的食物,放在以前,这样的食物即使是山珍海味,只要是没滋没味,赵星辰都不会动一口的,而今为了孩子,为了奶的充足,赵星辰没有了矫情的权利,只能乖乖的把汤全部喝掉。
生孩子体力消耗的自然很大,即使睡了许久,赵星辰仍然是极容易困的,不一会儿便把孩子放在枕边,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从头至尾,她没有提过徐离硕一句话,老婆婆知道徐离硕这次得有苦头吃了,在赵星辰的性格中,她是极懂得审时度势的,要是有一天她和徐离硕没了可能,她或许连气都不会跟他生,直接把他当成路人过滤掉吧,而现在的情况,差不多就是这样。
徐离硕发现产房的问题后,一直没有闲着,他顺着香料这个线索继续往下找,随后将目光放到了丁香芹身上,她在温家做过妾,有这种手段完全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于是趁着半夜,潜进了她的闺房。
丁香芹听说赵星辰母女平安,心里面的确是又涌起了一股酸气,别的女人给她喜欢的男人生了孩子,无论是哪个女人都不能说云淡风轻,一笑而过,所以,这个晚上,她华丽丽的失眠了。
当她发现有人进她的房间,第一个反应就是有人要偷香窃玉,但是来人并没有向她的*边靠近,只是在屋里里翻东西,似乎在找个什么,难道是个小偷?丁香芹吓了一跳,在敌我不明的情况下,她不敢冒然的小偷引起冲突,谁能保证他劫完了财之后不来劫色,关键时刻保命要紧。
她调整好自己的呼吸,让其类似于熟睡的状态,再偷偷的从*幔的缝隙中往外看,借着窗外的月光,她隐约的看出了来人的大概,但是仅凭着这个大概,她就能断定,此人一直是她心心念念的男人——徐离硕。
他大半夜的不陪着刚出生的孩子,跑进她闺房,到底意欲何为,丁香芹不知道,她能想到的是如果现在的场景被人撞见,她嫁给徐离硕便有望了,反正赵星辰这次生的是女儿,她只要下次比赵星辰快上一步,成为他的正妻就指日可待了,哪怕是个平妻,她也是愿意的。
她见徐离硕找的专注,偷偷的下了*,连鞋也没穿,光着脚来到徐离硕身边,徐离硕听见动静回头一看,丁香芹相貌清丽,一身白色的松松垮垮的中衣,露出来精致的蝴蝶锁骨,因着表现出几分刻意的妩 媚,显得比平日更有风情。可惜了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徐离硕仅仅是简单的瞟了一眼便没了下文。
“你有什么东西是想要的,只要是我的,我都给你。”丁香芹的声音柔柔的,透着一股欲迎还拒的味道,十分隐晦的表达出来自己的意思。
徐离硕的动作快,一会儿就把屋子翻了一个大概,的确是有些害人的东西,但是并不是他所要找的,于是直接拒绝了丁香芹,“不用了,你这里没有,安心的睡吧。”
“你……”丁香芹拉住了徐离硕一侧的衣服袖子,满含委屈的说,“你看了人家的身体,就打算这么走了吗?”
丁香芹的这话不算是冤枉了徐离硕,女子的脚是除了自己的丈夫以外,任何人不能看的。
“今天的事情很抱歉,但是我不会对你负责的。”徐离硕自认为不是多情的人,当然不会做多情的事。
丁香芹的睫毛上挂上了水滴,“难道在你的心底,我是自甘下 贱吗?即使这样,你还是不要我。”
她的话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徐离硕不知道,也没有必要知道,丁香芹早在很久很久之前就被他认定为不可能是他的女人的女人了,他不需要一个时时刻刻用心计拴住男人的女人,有赵星辰他已经觉得够了,两个人的小日子,再加上一个挑事的,怎么想怎么闹腾,所以关于她的感情问题,他回应不了。
“我走了!”徐离硕猛的一使力,想要甩开丁香芹的手,但是丁香芹死活不放,挣扎之下,只听“嘶”的一声,她扯掉了他的一截衣袖,徐离硕微楞了一下,趁着丁香芹没有再缠上来的时候,赶紧打开窗子走人了。
丁香芹看着手里的衣袖先是失落了一下,在原地站了许久许久,等到地上的凉气从脚底爬上来,她才有了动的意识,她嘴角的笑容逐渐扩大,越看衣袖越觉得说不定这是老天给她一个契机,有了它,未来的日子或许能搏上最后一搏也是说不定的。
丁香芹将自己的*弄乱,特意在上面洒了一点水,在自己的脖子上和手腕处掐了几下,制造出暧 昧的痕迹来,等到一切妥当,她又找来了辣椒,让自己通通快快的哭一场,看到镜子里的女人眼睛红肿,眉目带春,心里便得意了起来。
第二天,快要吃饭时,丁二牛的娘亲照例叫女儿起来吃饭,敲了半天的门却迟迟没开,大声喊了几声,也不见其回应,她不放心,让丁二牛将门撞开。
只见丁香芹蜷缩在*角,用被子紧紧的盖在自己的身上,脸上犹挂着泪痕,一副受了十万分委屈的模样。
丁二牛的娘亲心疼极了,忙跑过去讯问,“到底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丁香芹含泪的看了她娘一眼,又将头埋在了被子里,许久才闷闷的道,“娘!我不要活了!”
丁二牛的娘亲急了,这都是怎么一回事,好端端的居然谈到了死上去,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先让丁二牛出去,然后一把将她的被子掀开,虽然丁香芹极力阻挡,丁二牛的娘亲仍然是眼睛尖的发现她身上有不明的痕迹,心一下子凉到了谷底,厉声问,“谁?到底是谁?”
丁香芹像是受到了惊吓一般,弱弱的回答,“是……是徐离硕!”
丁二牛的娘亲脑袋一蒙,怎么可能是他呢,她的女儿如何舍下脸面的追求徐离硕她是知道的,徐离硕若是有意的话早就娶女儿过门了,哪里能回来吃回头草。
丁香芹见她娘不信,把从徐离硕身上撕下来的衣袖递给她娘,“人证物证具在,娘我又何苦骗你。”
这个衣袖丁二牛的娘亲也不知道是不是徐离硕的,但是既然女儿敢拿出来当证据,应该就错不了,便信了,“徐离硕是对你用了强?还是……”
“娘!我……我不想说。”丁香芹的脸红了,没有直接回答她娘的话。
那也就是半推半就了呗,丁二牛的娘亲猜测,她真是有些恨铁不成钢啊,可惜那是她的女儿,她能怎么办,总不能不管吧,“这个亏咱们不能就这么白白吃了,等着,娘去上她家给你说理去。”
“娘!”丁香芹抱住她娘,真心诚意的表示感谢,“即使女儿嫁了人,一样会孝顺你的。”
“唉!你只要不给我再办糊涂事就好,娘丑话说在前面,符姑娘不是个容易对付的角色,你不一定是她的对手!将来要受的苦肯定不少,你到底想清楚了没?”丁二牛的娘亲活了那么多年,不说多么的明白事,但是总的是看不出来错的,她的女儿毕竟不是黄花大闺女,能成为平妻最好,但是可能性最大的是成为一名小妾。
“我想清楚了,今生非他不嫁。”丁香芹喜欢徐离硕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她以后就再也不用怕温岭了,能做徐离硕的妾,总比跟着一个男人无名无分来的要好。
丁二牛的娘亲无法,连早饭都来不得,急忙往徐离硕家的方向去了。
赵星辰的孩子一出生,村子里和徐离家相处不错的都送来了鸡蛋、小衣服之类的东西作为贺礼,可是绝对不包过丁二牛家,老婆婆一开门,见门外站着了个浑身带气的女人,立刻觉得来者不善。
“这个夫人,您是?”老婆婆面上带笑,先礼后兵。
“我是来找徐离硕的,麻烦你让他出来!”丁香芹的娘亲虽然心里有底,可是不敢对外声张,毕竟此事身关她女儿的清誉,越少的人知道越好。
老婆婆一听是徐离硕引来的麻烦,脑袋转了几圈,有了个主意,“哦!大硕啊,您先进来说!”
丁二牛的娘亲也不客气,直接进了屋,老婆婆给她倒了一杯茶水,便说去叫徐离硕。
徐离硕昨天忙活了一个晚上,收获并不大,因为产婆仅仅是一个执行者,他根本找不到产婆和别人联系的线索,敌人在暗,他们在明,走错了一步有可能他们一家人还会再遇到危险。
当老婆婆找到他的时候,他在屋子里刚睡了不到一个时辰,便被老婆婆无情的叫醒了,把情况和他说了一遍。
☆、第九十六章 丁香芹登堂入室
百密终有一疏,没料到丁香芹还有这么一手,不用猜徐离硕也能知道,他是要被额上了。
“老婆婆,我昨天去丁香芹家里查香料的事情,被丁香芹扯掉了半个衣袖,怕是……”徐离硕不用说完,老婆婆是何种通透的人物,自然会懂。
老婆婆皱了皱眉头,赵星辰已经够不待见徐离硕了,再让她知道这等糟心的事,估计徐离硕可以直接判死刑了,“你如果没对她做什么,就咬定了和她没有任何关系,量他们也不能逼你做什么。”
徐离硕觉得老婆婆说的有理,一起进屋去见丁二牛的娘亲。
丁二牛的娘亲想和徐离硕单独说话,徐离硕拒绝了。
丁二牛的娘亲在徐离硕强大的气场下畏缩了一下,但是作为母亲的责任感又让她战胜了恐惧,开门见山的说,“你何时娶我家香芹进门?”
“我不会娶她的!”徐离硕态度坚决,“有的事情伯母最好弄清楚,否则伤人伤己。”
丁二牛的娘亲自认为够明白的了,徐离硕在她的眼里现在就是一个纯纯的伪君子,“她说了,今生非你不嫁,难道你想让她去寻死?”
“她的死活与我无关,我不可能娶了每一个想嫁我的女子,况且我的妻子很好,至今没有休妻另娶的打算。”徐离硕不算是无情,也绝不是多情,对何敏他是亏欠,但是对丁香芹,他自认为问心无愧,可以说已经够容忍的了。
“你!”丁二牛的娘亲气极了,顾不得要什么脸面了,坐在地下就开始耍起赖来,边假哭着边噼里啪啦的道,“我的苦命的女儿啊,怎么就遇到了这么一个薄情的男人啊!老天你太不长眼了!她到底做错啊什么?”
她的声音的确不小,连孩子都被吵的哭了起来,更别提是赵星辰了,她一听哭闹的内容,几乎是瞬间就怒了!冲着外面吼!“这是我的家,不想干的人给我混出去!”
老婆婆和徐离硕一听,暗道了一声不好,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老婆婆进屋去看看赵星辰的状况,而徐离硕把丁二牛的娘亲拎了出来,直接放到了院子里,“我手下死的人不计其数,你若再吵再闹!就休怪我不客气,你的女儿你自己看好了,这里不是温家,施展不开她那些见不得人的手段!我没做过的事,绝对不会不明不白的认下来。我徐离硕敢对天发誓,未曾动过丁香芹一根汗毛,否则天打雷劈,你敢当着人面发誓一定是我吗?”
徐离硕这话是有些毒了,他平时的为人总显得是敌不犯我,我不犯人,而今,似乎是真的触碰到他的底线了。
徐离硕的做法快准狠,将事情摊在了明面上,让丁二牛的娘亲傻了眼,古人将究举头三尺有神明,徐离硕拿着自己的性命发誓,由不得她不信,丁二牛的娘亲嘴上仿佛堵上了棉花,说不出来话,在心里也开始怀疑丁香芹的真实度来。
吵闹声作为邻居的车*他们自然是听得见的,毕竟是一家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若是传出去徐离硕半夜污了人家女子清白的事情,他们走在村子里,那是会被人搓脊梁骨的。
一见事情不是想象的那样,车*高兴了,正好和丁香芹旧账新账一起算算,拿出来她泼妇的气势,隔着栅栏,将丁二牛的娘亲骂了一个狗血淋头。
是人有三分血性,被人骂了哪里有干听着的道理,两个人你来我往对骂了起来,可惜丁二牛的娘亲在一帮徐离家的人面前,自然显得势单力薄,很快的败下了阵,她丢人丢到了这个地步,没办法再待下去,回家想办法去了。
赵星辰听着外面的吵嚷渐渐没了声音,心才算是慢慢平静下,农村人吵架绝对不会像是在大家族里将究一个含蓄的夹枪带棒,那真是什么难听说什么,丈夫孩子的全部骂在了里面去,要多难听有多难听,赵星辰在想,这就是她想要的生活吗?这就是她一直期盼的“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吗?她慢慢不确定了起来,是不是一开始,她就是错的。
老婆婆把孩子哄睡着了,见赵星辰一句话也不说,安慰道,“星辰,徐离硕是个好男人,你得对自己的眼光有信心。”
“姑奶奶,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可以吗?”这是第一次赵星辰叫老婆婆姑奶奶,这不仅仅是一个称呼上的变化,似乎有的东西在无形中也在改变。
老婆婆拍了拍赵星辰的手,微微的叹了一口气,“我带孩子去安安那屋啦,你有事叫我,别闷在了心里。”赵星辰点头应下。
徐离硕刚解决完丁香芹的事情,又被徐离山叫了过去,批评了半晌,说邻里邻居的别把事情做绝了,影响不好,徐离硕没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做着无声的反抗,等徐离山训诫完,他才终于有空去看看赵星辰。
徐离硕一推门,发现赵星辰在里面反插上了,知道她是闹起了脾气。
“星辰,你听我解释,好不好?”大丈夫能屈能伸,和她解释清楚赔个不是也是情理之中的。
赵星辰已经很累的,但是还想听听徐离硕能说什么,至少证明一下自己不是在一个人犯傻,“你说吧,我听着!”
“星辰,你先把门打开,我们再说。”徐离硕不想两个人的私房话被家里的人全部听见,这毕竟有关于他的尊严。
“我不想见你!”赵星辰实话实说,从徐离硕说出她一死,他就娶丁香芹为妻的那一刻起,她的心里便存下了阴影,哪怕当时徐离硕有苦衷,也改变不了她受了伤害的事情,他知不知道女子那个时候多么需要给予鼓励,也就是她有几分的傲气,ying侹了过来,换做一个柔弱的,恐怕直接气死了都有可能。
“星辰!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我很珍惜你和福儿。”再深情的话徐离硕说不出口,只能期待赵星辰看在他非常有诚意的份上给他一个机会。
可惜老天没有听见徐离硕的期盼,里面沉默了半晌后,仅说了一句,“我知道了。”
我知道了是什么意思?徐离硕眉头又皱到了一起,他实在不理解女人的想法,有事情敞开说不好吗?折磨着她,也同样折磨着自己,还是她就是想让他受点折磨,好吧,她成功了。
老大爷拍了拍徐离硕的肩,“她是你的妻子,慢慢来!”
徐离硕扯出一抹自欺欺人的笑,来日方长,真的有来日吗?
另一头,丁二牛的娘亲回到家,丁香芹已经起了身,一见母亲挫败的神色,便知道事情是不成了,本来她都准备好见到徐离硕时该如何说如何做,而现在全成了空谈。
“香芹,徐离硕对天发誓没有动过你,你告诉娘实话,徐离硕到底有没有把你怎么样?”丁二牛的娘亲原本肚子里全部是气,可是走了一路她也想明白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她能帮的上的实在不多。
“他居然为了这种事情发了誓,他到底将我看成了什么!”丁香芹的身体一颤,苦笑着说。
丁二牛的娘亲扶住女儿的身体,心里颇不是滋味,“孩子,收手吧!娘一定能给你找个好的人家。”
“不!放眼整个临邑村,有谁能不怕温家的势利,除了徐离硕,我还能嫁给谁。”如果有的选择,丁香芹也不会一念之此,她想过要放弃,可惜做不到。“娘,哪怕没有名分,我也一定要和他在一起。”
“你这是着了什么魔啊!娘养你一辈子还不成嘛!别折腾了!没有用!”丁二牛的娘亲是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得到幸福的,但是徐离硕就是一块敲不碎的石头,她们何必去硬碰硬呢。
“娘,让我再试最后一次吧,若是不成我就歇了这份心思。”丁香芹要做事关成败的最后一搏。
丁二牛的娘亲摇了摇头,丁香芹是不撞南墙撞到头破血流不死心,她又有什么办法呢。
中午,在徐离家觉得丁香芹的事情已经是过去时的时候,丁香芹亲自找上了门,老婆婆对这个喜欢惹是生非的女人实在没有好感,第一个反应就是不让她进门,“丁姑娘,话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你回吧!”
“我不是来找徐离大哥的,我是想见见符姑娘!”丁香芹从徐离硕那边下不去手,企图走赵星辰这条路,虽然难度系数不低,但是同为女人,她不相信赵星辰会不想听听她的说辞。
“星辰昨天才生完孩子,不可能见你!”老婆婆想赵星辰连徐离硕都不见,怎么可能见丁香芹呢,她这不是自己找虐嘛。
丁香芹听后,看见周围有听到消息前来打探的村民,她灵机一动直接跪到了地上,双眸含泪的抓住老婆婆的袖子,“求求你!我知道是我不好,我和徐离大哥……其实不是你们想象中的样子,求你让我见见姐姐,给我一个忏悔的机会。”
村民们议论纷纷,徐离硕的事情他们早上就有所耳闻,但是听说徐离硕发了重誓,应该不会是真的,现在丁香芹主动上了门,这件事情还会有别的变化?
老婆婆气不打一处来,她特别想拿尺子量量丁香芹的脸到底有多厚,怎么可能说出这么无耻的话来,她冷冷的道,“你没对不起星辰什么,用不着忏悔。还有那声姐姐,星辰是万万当不得的,丁姑娘不姓符。”
“姐姐一定是在怪我!我知错了,我不该让徐离大哥进我的房门,不该和他撕扯不清,更不该求徐离大哥负责,您说的没错,徐离大哥仅是看了我的身子,并没做别的!让大家误会了都是我的不是。”丁香芹句句说是她错了,然而听在别人耳里却是浮想联翩,丁香芹的样貌和赵星辰相比自是不如她的,可是赵星辰先前身怀有孕,后来又是生产,肯定不能好好伺候夫君,男人在这个时候,总是需要些慰藉的,能退而求其次找上丁香芹也是可能的。
“丁姑娘!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先不论大硕做过了什么,苍蝇不盯无缝的蛋,就凭丁姑娘你目前的表现,哪里是一般的闺阁女子能做的出来的?”老婆婆不是省油的灯,她的眼里容不进一粒沙子,否则当初不会离开魏王府,连郡主的身份都不要了。
丁香芹的脸一下子苍白了,“老婆婆,我的人品怎么样自有大家评说,但是我不能让姐姐误会徐离大哥啊,那样我的心里如何过意得去。”
老婆婆在村子里隐居了有些年头,好久没有出现这种和她句句叫板的人了。她正想好好会会她,没料到赵星辰让安安传话出来,说要见见丁香芹。
“安安,你没听错,这丁姑娘……”如果放在以前,老婆婆一定会高兴的在旁参观,但是现在不行,做月子是一辈子的大事,赵星辰不能受了窝囊气。
“漂亮娘亲说,既然丁姑娘是来认错的,一定是抱着满满的诚意,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自然是伤不到她的,就是委屈了丁姑娘,望你多担待一些,毕竟漂亮娘亲的脾气不太好。”安安不清楚赵星辰要做什么,但是她相信她漂亮娘亲的本事,自己吃不了亏的。
众人一听,这小三都闹到了家里,正室是要发威了呀,他们可都是听徐离硕说过,星辰姑娘是连老虎都打得过的人,看似柔弱的丁香芹,能是赵星辰的对手吗?
老婆婆无奈,“丁姑娘,请吧!”
丁香芹早就做好了心里准备,她和赵星辰过过几次招,没有一次赢的,而今这最后一次,她是抱着只许胜不许败的心去的,或许还是输,她也要看看这条路的最后是什么。
丁香芹整了整自己的衣服,输人至少不能输阵势,待她觉得一切妥当后,她才跟着安安进了屋,安安单独留下她们两人,将屋里的门关上,隔绝了一切外来探知的视线。
大家好奇的抓心挠肝,真的想有个千里眼顺风耳去看看里面的战况,可惜啊,哪怕是他们再望眼欲穿,也看不懂赵星辰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你来了!”赵星辰的声音干干净净,听不出情绪,仿佛只是在问候好友一般。
“嗯!”丁香芹站在离*边一米远处,打量着面前的女子,由于生育,赵星辰的身材比以前丰满了许多,但是无论她的身材怎么改变,她的气势依然很盛,有一种在人之上的傲气,让人轻易不敢直视。
“你是知道我的功夫的,我打你一顿,哪怕不死,出了这个门也是残了,我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是走还是留?”赵星辰好心的提醒道。
丁香芹不是不害怕的,但是始终过着不如意的生活,她的灵魂与死了又有何分别,犹豫了一秒钟,她肯定的答道,“我不走!”
“你还真是一个够勇敢的女人,我喜欢!”赵星辰笑了,身体侧卧,用手支着头,任一头青丝垂落,别说是男子见了如何,单单像丁香芹这样的女子见了,也不得不称一声尤 物,她忽然有一种在赵星辰面前班门弄斧的感觉,还有一种类似于后悔的味道。
赵星辰观察着丁香芹脸上的神色,笑的更开怀了,“你是一个敢于追求自己幸福的女子,若是你追求的是别的男人,我或许能助你一臂之力。”
“除了徐离大哥,我谁都不嫁!”事到临头,丁香芹已经没有了退路,现在怕是整个村子里都在传她和徐离硕的事情,她的名节败坏至此,她不嫁他,不去温家,她还有别的选择吗?
“你怕温岭,我可以让他不再打扰你的生活,并且给你许上一户好人家,不说多富裕,至少没有像我一样的正妻拦着你的路,不过你得帮我一个忙,如何?”赵星辰不是个蠢的,拿武力固然能办成许多的事情,但是人人都长了一张嘴,她不愿落别人的口实。
赵星辰说来说去,还是想让她不要缠着徐离硕,但是赵星辰的条件的的确确给丁香芹很大的*,令她不忍拒绝,“你此话当真!”
“自然,现在看来,其实你对徐离硕的感情,不过如此。”赵星辰不是在讽刺丁香芹,而是在说出一个事实,丁香芹对徐离硕的那份爱慕参杂了太多,早变得不再纯粹。
“星辰姑娘,我想我们能成为朋友!”丁香芹此刻才明白和赵星辰做敌人是有多么的不明智,赵星辰是个七窍玲珑的人,她丝毫不怀疑,只要是赵星辰愿意,她可以让一个人,也可以令一个人死,或许她这等的跳梁小丑从未被赵星辰放在眼里过吧,她一直记恨的那个人,如同泡影一般,一吹便散了。
“我们成不了朋友,但是也不会成为敌人,少了刻意的做做,你看着也顺眼多了。”两个女人相视一笑,忽然间仿佛达成了某种默契。
丁香芹很快就出来了,而且面带笑容毫发无损,既看不出有失败的沮丧,又没有成功的傲慢,让包括老婆婆在内的所有人都非常不解,不知她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又不好冒然上前去问,总不能说,人家正牌夫人有没有收你做妾吧!
丁香芹一下子又恢复到最初相识的那种温文尔雅的状态,礼貌的和徐离家的人道了别,便回家去了,众人也不好拦她,眼睁睁的看着她潇洒而去,仿佛一切都不曾发生过,仿佛门口又是委屈,又是下跪的人不是丁香芹。
等回家了很久以后,丁香芹都有些不相信她那么快的和赵星辰妥协了,虽然她承认她并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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