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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成婚,归田将军腹黑妻-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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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徐离硕能考虑到的,赵星辰自然也能考虑到,他时刻能将她的安危放在心上,她如何能不感动,情之所至,赵星辰做下了保证,“我会努力成为一个好妻子的。”
  徐离硕的后背一僵,好半天“嗯”了一声,换一个女孩也许会认为徐离硕冷淡,然而赵星辰不这么感觉,他能应下代表着他已经把她的话记在了心里面。人的性格是很难改变的,再说到了他们这个年纪,谁还能为谁改变更多的呢?赵星辰相信,只要给她时间,她定能创造他们之间的幸福。
  接下来气氛再次陷入了沉默,赵星辰将药煮好,端进屋子里让舞儿服用睡下,等到她出来时,徐离硕依然坐在灶口边,雷厉的双眼蒙上了一层薄雾,令人看不清楚其中的神色。
  “徐离大哥,你怎么?”赵星辰上前关心的问。
  徐离硕抬起头,目光注视着赵星辰,嘴角一点点上扬,眼睛慢慢的变得清明,流动着无法
  忽视的深情,“小敏!天黑了,咱们安置了吧!”
  “你叫我什么?”赵星辰觉得一定是自己的耳朵幻听了,她的名字里根本不带敏字。
  “小敏!”徐离硕站起身,一手温柔的搂住赵星辰的肩膀,一手轻轻的抚摸她柔嫩的面颊,语气充满*溺,“自家娘子,我怎么能认错呢?”
  “你!”赵星辰的双眼瞪大,心如同被泼了一瓢冷水,透心凉,心越冷,脑袋转的越快,她迅速想到了事件的起源,一定和那一包不知名的粉末脱不了关系。
  赵星辰用手扣住徐离硕放在她脸上的手腕,他的脉搏明显比正常快了一些,正是中毒的征兆,可是这种毒的毒性不致命,只是能使人产生幻觉,把眼前的人当做他心心念念之人,做尽能做之事而已。
  她在宫里面见到过这种药,它是能让一些妃子在她父皇面前失*的常用药,别问为什么,没有人规定妃子必须要爱慕皇上的,如果皇上看见自己的女人在他面前想着别的男人,即使他知道妃子是受了别的妃子算计,同样会非常生气,失*是小,有甚者直接莫名其妙的失了性命,连累整个家族不得重用。
  赵星辰正在思考着如何解徐离硕的毒,徐离硕却等不急了,他看着眼前的红唇娇艳饱满,引人垂涎,情不自禁的把脸往上凑去,赵星辰反应不及,待到她感觉出唇上的温度不同寻常时,她已经被他紧紧的抱进了怀里,挣扎不得。
  赵星辰对于接吻是生手,纵然现在的情况有很多不妥,仍然不可避免的身体变软,逐渐融化在了徐离硕的温柔里。
  徐离硕先用唇舌描绘赵星辰嘴唇的形状,耐心的给她放松的时间,等到她适应了他的存在,再将舌偷渡进赵星辰的小口内,确认领土般扫视了一圈她的口腔,洗涮一遍她的牙齿,不放过任何角落。
  作者的话:昨天的首定不错,谢谢亲们的支持,亲们给力,清清若水更新会更加给力!

  ☆、第六十九章 不哭不哭,娘子,我在呢!

  赵星辰的舌头像受惊的小兔躲的远远的,被徐离硕霸道的拖了出来双舌共舞,一同嬉戏玩耍,赵星辰险些承受不住徐离硕的热情,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很快到了窒息的边缘。
  她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拿眼睛使劲瞪着徐离硕,身体被徐离硕靠靠的束缚着,只能不断的扭动挣扎,这一举动落在了徐离硕的感官上,和在他的心里点了一把火一样的效果,他不再满足于亲吻拥抱,渴望着更进一步的接触,双手由她的后背慢慢下移,落在了她的腰上。
  赵星辰好不容易能多出来一点活动的空间,用尽全力一推,终于把徐离硕的唇脱离了她的,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边喘边想她母亲是不是当初和父皇也是这样,母亲难道不觉得闷的慌吗?
  徐离硕笑着亲昵的抵着赵星辰的头,流恋的在她的唇上又偷了两个吻,声音沙哑的诉说甜言蜜语,“小敏,你现在比记忆里的还要甜美,还要生涩,让我欲罢不能。”
  赵星辰因为小敏两个字找回了迷失的神智,他中毒了,然而她并没有,她怎么能允许自己*在徐离硕给别人的感情中呢,在这个吻中,她从头到尾都是何敏的替身,徐离硕心心念念的不是她,想要拥有的不是她,温言软语呵护着的同样不是她。
  原来他不是沉默寡言,他不是不会表达情感,他不是对她有意,一切都是她自作多情,甚至在他站出来说要娶她的时候窃喜过,她在他们的爱情里唱着独角戏,会不会令他感觉很可笑。
  的确,赵星辰笑了,笑的眼睛流出泪,比当初韩国华和他表妹睡到了一处更加令她伤心。她笑自己的傻,哭自己的悲,明明看起来看透了一切,却做不来想像中的洒脱。
  徐离硕的眼睛里有一瞬间的迷茫,又被赵星辰的眼泪迷惑住了心智。
  “别哭!”他心疼的将吻落在她的眼睛上,脸颊上,帮她吻去点点泪滴,可是赵星辰的泪水越流越凶,快要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他不得不腾出一只手小心翼翼去给她擦拭,不停的低喃着安慰,“不哭不哭,娘子,我在呢!”
  徐离硕常年习武,指肚带着粗糙的感觉,碰在赵星辰脸上即使再温柔,也避免不了有些微的刺痛感,可是赵星辰却从徐离硕的手上得到了安慰,只可惜他所认为的和现实不一样,如果有一天她能得到他的全部感情,会不会非常幸福?赵星辰十分阿Q精神的找到了接下来坚持的勇气,红着眼睛呜咽着问,“你觉得星辰姑娘怎么样?”
  “她?”徐离硕将这个名字在脑袋里一转,很快得出了答案,“她不像是一个普通的女子,行为太过强悍,心太过冷情,没有女人味,不如小敏你好,虽然读过书,但是性子直爽,有一说一有二说二,和你在一起不用费心机,十分轻松。”
  她在他的心里留下的印象只不过是强悍、冷情、没有女人味,赵星辰现在才懂得何为欲哭无泪四个字,原本存着的侥幸心理被击的粉碎,她用袖子把脸上的泪水擦干,推开了徐离硕温暖的怀抱,有的东西不是你的,你就不该奢求,记得初衷,才会活得快乐。
  “怎么了?吃醋了?”徐离硕看着空空的怀抱,觉得失去了什么,他再想拥住那一抹倩影,却被赵星辰灵巧的闪开了,徐离硕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把声音放的更加温和,企图把佳人哄回来,“你在我心里永远是最重要的,无人能及得你半分,哪怕安安也不能,别生气了好不好?”(清清若水挑眉:徐离硕,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徐离硕不屑的瞅了亲妈一眼:我中毒了。 清清若水摇摇头:你中毒了也不该把我家闺女贬低到尘埃里吧! 徐离硕猛的跳起:我没有贬低她,我说的是事实,再说你见过在妻子面前夸别的女人好的男人吗?日子还想不想过下去了? 清清若水感叹:自作孽不可活,既然你执迷不悟,亲妈也帮不了你了,乖乖受虐吧!)
  徐离硕不解释还好,解释了等于在火上浇把油,将赵星辰的心烧的噼里啪啦的响,她痛到麻木的闭上眼睛,语气无力的问,“你爱何敏?”
  爱还是不爱?徐离硕问自己,明明答案应该很明确的,却不知为何觉得何敏这个名字离自己非常遥远,不如眼前的佳人来的真实,徐离硕坦然的看进赵星辰的眼底最深处,坚定的答道,“我爱你!”
  “好!我会记得的!不会再傻傻的奢求。你我的以后,唯有相敬如宾四个字!”赵星辰不去看徐离硕疑惑的眼神,从荷包里拿出一棵药丸,递给了徐离硕,“把它服下。”
  徐离硕意识到了今天的何敏和她平时不太一样,然而她根本不给他一探究竟的机会,连多余的表情也吝啬的给一个,让他十分陌生,但是他潜意识里是相信她不会害他的,不问是什么就听话的把她给的药丸服下。
  赵星辰把徐离硕扶进另一间放杂物的空屋子里,安排他在*上将就一晚,徐离硕困意袭来,也没过多的注意环境有何不妥,不久后便沉沉的睡去。然而他的手有意识的紧紧抓着赵星辰的柔胰,如何扯也扯不开。
  赵星辰试着动了几次,她每动一下徐离硕都会不安的动一下,试到了最后她不得不放弃,忙活了一晚,她累了,想着他们即将成婚,两个人将就着睡一晚也没什么。
  她定下心,用另一只没被束缚住的纤手覆上他的面,不同于她的柔嫩,他的皮肤粗糙了许多,洋溢着男子气概,睡着的他宁静的像一个孩子,少了霸道,少了别扭,多了一份纯粹。原谅她吧,自私的用药让他沉睡,使他忘记今晚中了毒以后的所有事,他可以心里装着别的女人给她一具婚姻的空壳,而她却不能令他知道她如何傻傻的期待过,将一切的过往清零,对他们来说都是好的。
  第二天,外面的公鸡打鸣声才响起,赵星辰浅眠的双眼便睁开了,不规律的睡姿惹的她浑身酸痛,特别是徐离硕握着的那条手臂,快僵硬的没有了知觉,她使劲挪了挪,忽然发现徐离硕的手在不知道的时候松开了,赵星辰说不清楚心里的感觉,是高兴还是难过比较多,牵手越容易放手的速度越快,她仿佛能够遇见到他们的未来,却不忍心从头斩断,一切睡其自然吧。
  她去厨房烧好水洗漱一番,又开始准备早饭,等到赵星辰做的差不多了的时候,徐离硕才慢慢醒来,他先是对他所在的地方有几分迷茫,又想起来昨天温岭派人偷香窃玉的事情,至于他为什么会睡在*上,他没有印象了,不过应该是不重要的事,他可以忽略不计。
  把盖在身上的被子拿开,迎面飘来了一股淡淡的女子清香,和赵星辰的体香一模一样,但是他何时有心思观察赵星辰的体香了?他自己也百思不得其解。
  赵星辰看到徐离硕进了厨房,平淡的和他打招呼,“徐离大哥,饭马上要好了,你留下吃过早饭再走吧。”
  虽然赵星辰表现的和平时无异,但是徐离硕仍是发现她对他似乎更加疏远了,按道理说,他救了她,她不是应该更感激他才对嘛,为何反了过来?女人心海底针,徐离硕弄不明白,只好闷闷的答了一声,“好!”
  赵星辰不和他闲话家常,端了一部分的饭菜进去给舞儿用,独独把徐离硕自己扔在了厨房,他等了半晌依然不见她出现,才知道她的意思是他自己吃,她去陪着舞儿用饭。
  客人还在,主人却不奉陪,这是哪一家的带客之道?徐离硕没了胃口,草草的吃了一些,就准备和赵星辰告辞。
  舞儿从小照顾着赵星辰,赵星辰心情好坏她是能分的出来的,她多说无益,有的路不自己走走是不知道泥的深浅的,如果那件事情顺利的话,说不定能在赵星辰嫁人之前办成,赵星辰也许能想的开,和徐离硕断了这门亲事。
  一个屋子里的人心思各异,最痛苦的莫过于被绑着的男人了,他饿了一整晚,肚子不争气的咕咕直叫,又迫于气氛诡异不敢要一口吃的,那种难受的滋味真的不足与外人道也。
  赵星辰饭后把昨晚的男人交给徐离硕解决,然后委婉的表示出了送客的意思。
  徐离硕也是个玲珑剔透的人,叮嘱了一句“万事小心!”就潇洒的带着男人离开了。
  赵星辰点头,回屋继续去绣未完的嫁衣,大红的颜色,在赵星辰的眼睛里红的刺眼,拿起针线时的心情和前几日完全不同,少了份情,多了份任务感。

  ☆、第七十章 定亲

  不知道徐离硕是如何与温岭谈判的,不但温岭没有再找她的麻烦,而且下午还特意派人给她送了许多在农村来说稀罕的物件表示道歉,比如说翡翠耳环之类的,赵星辰一句话不说的全部接下。
  晚上转手去各家串了一遍门,以各种名义把温岭送的东西转手送了出去,村民们不疑有它,认为是赵星辰之前从永州带过来的,纷纷欢欢喜喜的收下了。
  不可避免的,赵星辰再次见到了何敏,她比那天赵星辰初见时略瘦了一点,身上依然有着让人不由得吸引的亲近感,她热情的接待了赵星辰,行为举动上并不作假,也丝毫看不出勉强的成分,使赵星辰不得不说徐离硕的眼光不错,何敏是一个有胸襟的女人,她如果不是徐离硕的前妻,赵星辰或许会愿意和她做朋友,然而有徐离硕摆在那里,无论是她们其中的谁,恐怕都做不到真正的心无芥蒂。
  赵星辰把礼物送完了,直接打道回府,车*的女儿,何敏现在的嫂子在送赵星辰走之前,亲密的拉着她的手,关心的询问,“星辰姑娘,你的好日子定了没有?我们好去凑个热闹。”
  她什么时候嫁人他们邻里街坊之间怎么能会不知道呢?再说她和徐离硕刚请媒婆过完门,按照常理也不会那么快出日子,车小荷不会连这一点常识都不知道,显然是别有用意之举,赵星辰感叹了一番女人永远逃不出宅斗的命运,她不想参合进妯娌两人的争斗里,将车小荷的手不着痕迹的推开,声音维持着平静如水,“占卜的结果和合出的吉日,徐离大娘是最先知道的,丁大嫂一问便知。”
  “好!好!”车小荷也知道犯了赵星辰的忌讳,车*替温岭去赵星辰家里提亲的事情她是有所耳闻的,恐怕现在她也被赵星辰不知不觉的记恨上了。
  其实车小荷和何敏的过节并不深,只不过嫉妒何敏明明二嫁,却比她先生了儿子,比她得夫君的疼爱罢了,这年头做女人难,做总是生女儿的女人更难,做总是生女儿依然要任劳任怨的女人更是难上加难,谁又能体会得了她的苦楚呢。
  六天后,李媒婆再次登门,舞儿把赵星辰赶进了里屋的卧室里,让她暂时回避。赵星辰把舞儿当做了长辈一般对待,顺从的将大局交给了她。
  李媒婆今天是来纳吉的,自然不是空手而来,她后面跟着一辆马车,正是徐离硕家的那个,上面蒙上了一层红布,舞儿上前掀开,赫然是一只用红绳绑住双脚的活着大雁,临沂村地处宋朝南方,气候并不十分寒冷,但是能在大冬天里猎到一只活雁也绝非一件易事,想必徐离硕是真的费了些功夫的,由此可见,他对这桩婚事的重视程度不低。
  舞儿对于徐离硕能做到这一点是极满意的,公主嫁给他已经很委屈了,如果连基本的脸面也不给做全,那就没什么话可说了,哪怕是赵星辰再怨她,她也会想方设法的把婚事搅黄。即使现在徐离硕的表现不错,那依然要看他的命好不好,是上面解决的快,还是他娶赵星辰的速度够快。
  李媒婆见舞儿收下了大雁,赶忙脸上堆笑的将一张红纸递给舞儿,舞儿一边看着,她一边解释,“舞夫人,徐离家去找村子里最大的土地庙里占卜过,符姑娘和大硕的八字极合,是上天注定的好姻缘,我在这里先道声恭喜了。”
  “李媒婆同喜了,让你费心了。”舞儿的场面话一向是能说的令人挑不出来毛病。
  李媒婆可是知道无论是徐离硕,还是赵星辰,都是难得大方的有钱人,她是不敢懈怠的,“呦,舞夫人这是哪里的话,谈什么辛不辛苦的,这都是我该做了,对了,符姑娘的好日子徐离家已经定下了,是十二月二十四,最宜嫁娶,又恰好是大硕的生辰,来一个双喜临门。舞夫人觉得合适不?”
  舞儿的眉头往眉心聚了聚,“十二月二十四,是不是太急了?”
  “不急不急,这符姑娘今年虚岁有16了吧,转年就是17。放眼整个临邑村,哪有17岁的姑娘不出嫁的,赶着早些的,孩子都会说话了,徐离家选的日子就在年前,紧忙乎一阵子,时间是够用的。”李媒婆在来之前是和徐离家打好了包票,会将婚事办的妥妥的,现在看着舞儿的态度有所转变,堵人的说辞是一套一套的往外蹦,完全忘了刚才是谁说征求舞儿的意见来着。
  现在已经十月多了,满打满算也就两个月,赵星辰的嫁衣还没有绣完,更不用说被褥之类的了,必备的嫁妆用品仍然有许多需要添置的,舞儿不想轻易松口。
  李媒婆见舞儿不说话,知道是不满意了,可是日子不是说改就能改的,赵星辰没进门先挑战夫家的权威,这对她是没有益处的。
  李媒婆硬着头皮又替徐离家说了许多的好话,弄的满屋子吐沫横飞,然而收到的效果甚微,舞儿无论如何就是不开口应下。
  李媒婆被逼的无法,只好试一试最后一个绝招,就是把赵星辰招呼出来,亲自问问待嫁新娘的意思。
  赵星辰现在住的屋子不大,仅仅是两间卧室一间厨房,她早早的在里屋里就把李媒婆和舞儿的对话听的清清楚楚,她不出来,也只是想看看李媒婆到底有多大的本事而已,乡间的生活平淡,出来一个能给她解闷的,她不多逗弄一下岂不是可惜了。(李媒婆哭:我的命怎么那么苦啊,你说我当媒婆容易吗?)
  如今时机差不多了,赵星辰再不出来露露面,这婚期说不准便推到了年后,既然早晚要嫁,那就宜早不宜迟,于是,赵星辰端着早已准备好的茶水,不紧不慢的给她们送去。
  李媒婆一见到赵星辰出来给她们倒茶,仿佛是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拉着她就不让她再走,“符姑娘啊,你可算来了,我和舞夫人商量着十二月二十四日把你和大硕的婚事办了,你看如何?”
  赵星辰先看了舞儿一眼,舞儿一句话不说,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她的意思是让赵星辰自己拿主意,舞儿对徐离硕有意见,赵星辰也不勉强她表态,自己给了李媒婆一个肯定的答案,“我看挺好的!”
  李媒婆悄悄的松了一口气,生怕她们反了悔,连闲话家常也不敢多说,一溜烟的撤退了。
  舞儿对赵星辰的*爱早已到了骨子里,哪里会责怪什么,一句话也不说的进屋帮着赵星辰绣被套、*单去了。
  赵星辰望着舞儿单薄的背影,心中发誓,一定不能辜负舞儿对她多年的疼爱,舞儿没子没女,那她去做舞儿的子女,努力去让舞儿的后半生活得安心快乐。
  婚事赶的时间紧,赵星辰忙着的是嫁妆,而徐离硕则要忙着聘礼,这可是比嫁妆繁琐的多,不仅需要人力,财力,资源更是不能缺的。
  徐离硕这段时间除了去山里待了两天,猎回来一只活雁外,其他的时间连打猎也不去了,因为丁香芹的事情,他和丁二牛之间多了一段无形的距离,他的婚事他不好去麻烦丁二牛帮忙。
  而李大力曾经恋慕赵星辰,即使徐离硕再迟顿,那天被李大力的几句话也点明白了,自然也不能去找他。
  徐离硕的妹夫,累累的夫婿农忙外的时间,一直在村子里帮工,虽然偶尔能帮徐离硕一把,但是不过九牛一毛,最终还是徐离山和李老伯向他伸出了援手,准备六礼的准备六礼,做家具的做家具,忙活的热火朝天。
  晚上,车*又和徐离山吵了大半晚,严格说起来,这也不算是吵架,不过是车*噼里啪啦的说,徐离山趴着不支声罢了。
  “累累她爹,大硕家里的房子是今年刚建好的,里面的物件都是新添置的,按我说,不就成个亲,还是二婚,不用弄的那么大张旗鼓吧,那刚坎回来的木头,省一省能给咱孙子新打一个*了,还有那几匹上好的棉布,得花好多的银子呀,咱们忙里忙外的考虑着,依着星辰姑娘的性子,还不一定看的上眼呢。”翻来覆去几句话,车*不过都是围绕一个钱字上。
  车*穷怕了,她当年年纪轻轻的守了寡,自己带着三个孩子支起门户过日子,年景不好时孤儿寡母的连一口热乎乎的粗粥都喝不上,要不是她豁的出去她的皮囊,和村子里的男人讨来点吃的,恐怕现在有没有她还是一个未知数,所以她将钱财看的分外重,和生命的分量不差上下,而徐离山每一次为他儿子花一笔钱,都无异于在她的身上往下割肉,好后母的名声再好听,也比不得白花花的银子来的实惠。(清清若水鄙视:你忘了银子当初是谁给你的啦,徐离山这叫做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徐离山忍了又忍,实在听不下去就背过身,车*不放弃,继续唠叨,什么得为未来孙子考虑啦,什么要是明年粮食不丰收赚钱不容易啦,什么勤俭是美德啦等等。
  徐离山的主屋和累累住的地方不远,要不是怕孩子看见了笑话,徐离山真的想甩门而去,找徐离硕凑合一晚,但是情况不允许,他只能想想罢了,他颇为无奈的捂住车*的嘴,和她讲道理,“三郎他娘,徐离硕是我的儿子,他的婚事我不能不管,不过他已经说了,第一次成婚由我给他办的,第二次得由着他自己的心意来,所以银子大部分是他出的,咱家能花去多少?你别操心了,明天还得忙呢。”
  车*一听,心放下了一大半,既然徐离山给了话,那肯定是真的,她再闹下去恐怕会失了丈夫的心,岂不是得不偿失,于是乖乖的睡觉去了。
  待到纳征时,车*见着满满十大箱子的聘礼傻了眼,礼单上不仅有棉布、银钗、鹿皮,而且还有不少书和一架古琴,这聘礼的数量可能放在里正家紧一紧能比的上,但是这聘礼的质量在整个临邑村绝对可以称的上是独一无二。
  按照规矩,男方家下聘时,女方家必需宴请男方家的代表和街坊四邻,所以聘礼一被抬进赵星辰家,四周顿时引起了热议,都听说徐离硕从外面回来有了钱,可是只看见了徐离家新盖的房子,也没见到他家过上地主一般的生活,以为是徐离硕把钱用尽了呢,没料到竟是深藏不露,不由得后悔自己家不早点有先见之明的把闺女许配给徐离硕,看向车*的目光顿时带上了羡慕。
  就连丁富贵的娘也拉着她的手亲家长亲家短的套近乎,弄的车*脸上撑着笑,心里滴着血,就徐离硕的聘礼排场,哪怕是其中的一小部分的钱,也够上她吃一年的粗米粥了,真是败家啊!
  舞儿当着全村的面清点了一遍聘礼的礼单,收下了村们带来的礼金和礼品,看一看时间,差不多中午了,就招呼着大家吃饭,因为是女方家请客,所以来的都是女人,大家基本都收过赵星辰的东西,常言道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软,她们这两样占全了,自然是能帮忙的地方尽量帮着,洗菜的洗菜,做饭的做饭,倒是省了赵星辰不少的麻烦。
  一场饭下来,虽然个别的人心里有小插曲,但是整体上还是很欢乐的,少了何敏和丁香芹两个身份特殊的女人在,舞儿脸上的笑意更加温和了不少,也愿意和村民们唠唠嗑。
  作者的话:今天的万更完毕,明天继续万更!亲们看的过瘾不?

  ☆、第七十一章 洞房花烛夜

  村民们以前总觉得舞儿的气质不俗,不容易和人亲近,今天一相处才知道她是个玲珑的人呢,说什么都懂,原本存着戒备的心一下子敞开了,农村最大的好处就是这样,既淳朴又善良,令人心生愉悦。舞儿想,也许一辈子生活在临邑村,似乎不是不能接受的。
  由于赵星辰家的菜量够足,油水也多,不仅让村民们吃的饱饱的,还剩下了不少,舞儿大方,把菜大部分打了包送给了车*和邻里。
  村民们大都是普通的小门小户,拿的出手的礼金不多,然而她们来了一趟赵星辰家吃进肚子里的不算,又带回去了许多的肉菜,等于把礼金赚回来的同时还搭回来不少,她们哪里有不高兴的,千恩万谢的回家了。
  车*撇了撇嘴,有心想说说舞儿为什么向着外人,全部拿给她带走不就行了?可是累累在一边使劲的拉着袖子,大闺女也拿眼神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她没办法只好妥协了,心里打定主意等着赵星辰进了门她再想办法收拾她,最后和累累一起不甘不愿的打道回府。
  而剩下的那一部分,当然不是留给赵星辰吃的,她的嘴最是挑剔,肯定不会吃剩饭剩菜,舞儿是专门留给李老伯的,他人不错,最近帮了她们不少的忙,拿点饭菜回礼说的过去。(舞儿你别自欺欺人了好不好?)
  可是,让舞儿自己送去,她又觉得不成规矩,唯有把赵星辰喊出来,“辰儿,你去把菜给你李老伯送过去吧,我在家收拾收拾屋子。”
  “舞姨,收拾屋子的事情我来就好,你去送吧,又不远。”今天没有赵星辰这个待嫁姑娘的事情,她仅负责在屋子老实的坐着,不用出来见客,而舞儿从早上便开始准备,大半天下来是很辛苦的。
  赵星辰和舞儿的想法又偏了,赵星辰不想舞儿受累,舞儿不想面对李老伯,怪谁呢,要怪只怪舞儿的托词想的不够好。
  公主发话了,舞儿很久之前习惯了顺从,一两年改不回来,听话的去给李老伯送菜去了。
  李老伯一开院门,见来的是舞儿,脸上的黑皮肤又黑上了一分,别误会,他不是不高兴,是太高兴了,舞儿在他心里等同于仙女的存在,可望而不可即,今天仙女居然主动来找他,他怎么能压抑住那颗跳动的过于活泼的心呢,“舞……咳咳……舞儿姑娘,有事吗?里面坐!”
  “你受风寒了?”舞儿话一出口又觉得关心的太多了,她把装饭菜的篮子往李老伯面前一递,“这是今天下聘时剩下的,你要是不嫌弃的话……”
  “我不嫌弃!”李老伯以飞快的抢答来表明态度,只要是她给他送菜,哪怕是剩菜,也是人间美味。他妻子去的早,已经很久没有人关心他吃的是什么了。舞儿有这份心,他就心满意足了。
  眼看着李老伯的嘴都快乐的扯到了耳朵后面去了,舞儿无语的很,点一点头告辞离开。
  走回到了自己家门口,舞儿摸了摸脸上偏高的温度,回头向李老伯家的方向看了一眼,李老伯在门口冲着她招招手,她回以一笑,转身进了院子里。
  李老伯楞楞的站在门口,回想着刚才的一幕幕,她对自己笑了,真的对自己笑了,“娘子,我喜欢上了和你一样美好的女子,你会不会怪我无情呢?你会祝福我的吧?可惜她不会嫁给我,不过没关系,我会把你们一起放进心里思念着,直到有一天和你在地下团聚。”
  时间如同白云过隙,消逝在茫茫的岁月里,转眼间,送了十月,辞了十一月,迎来了十二月二十三日,也就是民间所说的小年。
  明天是赵星辰出嫁的日子,嫁人,不仅仅是头上冠上了一个姓氏,更代表着一个纯真时代的结束,代表着一种使命和责任,而今天是赵星辰和舞儿单独相处的最后一天,赵星辰非常珍惜。
  早早的,赵星辰便把祭灶神的事情准备好了,她的字写的不错,柔中带刚,充盈着几分英气,上书“东厨司命主”以表明灶神的地位。两旁贴上“上祭灶天言好事,下界保平安”的对联,以保佑全家老小的平安喜乐。
  虔诚的给灶神磕了三个头,赵星辰又做了几样拿手好菜,虽然味道上和京城比不得,但是一股浓浓的心意放在里面,谁能说菜不合口味呢?
  饭后,赵星辰靠在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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