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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宠妃之嫡女归来-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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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话貌似感人至深的肺腑之言。但夏雪滢听地却有些懵了,“你……你到底在说什么?”
衣广泠再喊,“你同你兄长污蔑我的事儿,你难道忘了么,你哥哥为了扳倒我,不惜以自己的名誉为赌注,这事儿……你竟然不知道?”
那夏雪滢不知道殿外有皇上,所以因她最近近日来,受了很多委屈。内心浮躁不安,一时之间也没对衣广泠冤枉之事儿做何澄清。
“不错!”夏雪滢洋洋得意地瞥着衣广泠的脸颊,“从小到大,你就拥有很多东西。可现在,你不再是镇国公府的大小姐了。你现在所在的地盘,是东璃国。可是为何你到了东璃国,也还是做皇后的命。而我,却偏偏只能做贵妃。夏流岚,我曾经就告诉过你,只要我活着一天,我就绝对要扳倒你。”
“难道你不想救你哥哥了么?!”衣广泠反问,“你想让她无端为了你牺牲自己的性命?”
“如果她的死,可以扳倒你,可以成全我,那又如何?”夏雪滢两手掐着衣广泠的脖子,“夏流岚,说真的,像你这样的美人若是死了,还真有点儿可惜。”
衣广泠做出一副诧异的表情道,“莫非你要杀了我?”
“不错,我就是要杀了你。”夏雪滢觉得今晚是她难得的机会,“夏流岚,要怪就怪你自己,今晚不该来本妃寝宫。你知道么,本妃每时每刻都想杀了你,你死了,我的人生就幸福了。”
“但你不能杀我?”衣广泠理直气壮地说道,“陛下如此爱我,你觉得她会允许你杀我么?”
“夏流岚,你要记住,现在是在本妃的寝宫。陛下……呵,陛下他现在在自己的书房。我杀了你,神不知鬼不觉。当然,我不会让你好过,我会将你碎尸万段,然后随便扔到哪个野山上。我要让野兽食你的肉,啃你的心。”夏雪滢越说越得意,越说越起劲儿。
但当她准备用力掐死衣广泠时,守在殿外的皇帝立马进来了,“放肆!”
夏雪滢听着那熟悉的声音,莫名转头,竟是新皇日勉。
一时之间,她吓坏了。掐住衣广泠脖子的两手也在恐惧中,有些懈怠。
此时此刻,新皇日勉亲自听到那些话,自是义愤填膺。一脚踢开夏雪滢,伸手将衣广泠拉入了怀中。
那小太监还有些莫名其妙,心想,这贵妃怎么这么奇怪。命她将皇上带过来,却是要让皇上看到这一幕。但他哪里知道,那蒙面找自己的人,是……是皇后呢?
“贵妃,原来你竟是如此心胸狭隘?!”新皇日勉俯瞰着责备她,“先前怂恿太后同你强夺兵符的罪,朕先不说了。没想到你竟然同你兄长一起陷害皇后。这般手段毒辣的女人,朕真是瞎了眼睛!”一扬手,怒道,“来人,将贵妃给朕押下去!”
就此,夏雪滢也被送进了牢房。在路上,衣广泠孤身截住几人。
“三妹,你现在是不是特别生气?”衣广泠走近,手掌轻轻地摩梭着对方的脸颊,“哎,可惜了,好歹你也是一个美人胚子。”
夏雪滢想要淬她口水,然她灵巧地避开了。衣广泠弹弹衣袖,一脸起劲儿,“哎,你想得也太简单了,即便你啐我一身口水,我回宫一洗一换也就了事儿,可你要去的地方可是牢房啊。啧啧,脏兮兮的,有蚊子,有老鼠。妹妹细皮嫩肉,姐姐我可真是心疼啊。”
经过这么戏弄,夏雪滢露出狰狞的面颊,恨恨地咬着牙瞪她。衣广泠魅惑一笑,忽而凛然走上前,“夏雪滢,你别给老娘露出这么一副模样!当初我本同你井水不犯河水,是你自己屡次陷害我。既然你已离开,来了这东璃国做贵妃,就应该好好地过活,而不是来招惹我。若非你哥哥相逼,若非你夏雪滢杀了我外祖母,我也不会这么待你!既然是你先得罪我,那我今日做这些,又算得了什么?你冲我啐口水,难道我不会么,可我夏流岚有素质,有涵养,所以我不想跟你这种小人见识!”
夏雪滢听后哈哈大笑,“夏流岚啊夏流岚,那些事儿你虽然可以设计我,但你终归骗不了陛下。到时候一旦他知道,今晚你这些话只是为了陷害我,那他也一定饶不过你!”
听这这儿,衣广泠盎然得意地笑了。走近,她对着夏雪滢贴耳说了一句话。
等到那时我便覆了他的江山,你觉得他还能要我的命么?
夏雪滢呆呆地看着她邪魅的要神,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该做什么,只觉得恍惚间,自己像是掉进了一个漩涡。
她确实爬不起来了。
因为从一开始,她夏雪滢就没有那样果决的魄力。若新皇日勉要她的命,那她便覆了他的江山!如此言简意赅,却又骇人听闻的话,她说得那般斩钉截铁。
------题外话------
呵呵,女主巧妙地选对时机,将恶人弄入了牢房。可是她知道,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那么,女主又会怎么做?嘻嘻,请支持,后面内容更精彩哦。么么哒。
☆、【218】故人重逢(求收)
夏雪滢有些畏惧,却又不得不信。但衣广泠这边,却没有在意那么多。因为她的确要覆了新皇日勉的江山。当初,她答应过胡臾丞相,说过会助他一臂之力。可这并非是她在感恩什么。
事实上,衣广泠是为了自己的路。如果要想逃出皇宫,且不被人追杀。那么她必须得将新皇日勉给拉下来。而且要他不掌控自己的命,要东璃国和北屿国和平共处,唯一的办法就是利用现在的皇帝和如今的胡臾丞相互相牵制。
所以即便胡臾丞相做了皇帝,他也会因为受衣广泠的制约,不敢对北屿国发难。可是,她违心地说自己对陛下情深意笃的事儿也起了坏的影响。譬如,大晚上的,新皇日勉去了她的寝宫,甚至有其他不轨的意图。
衣广泠犹豫再三,但新皇日勉却觉得,她半推半就是在引诱自己。
“等等,陛下,我们一起……一起喝杯酒吧?”她睁着明亮如星的眼睛,“臣妾记得上一次洞房花烛,您……您还没同臣妾喝过交杯酒呢?”
新皇日勉翻了身,似笑非笑,“皇后的意思是……先喝交杯酒?”
“对!”衣广泠点点头。
“那好!”新皇日勉起身,准备到窗边端酒,衣广泠伸手拉住他,“陛下,让臣妾去吧。”
新皇日勉看了她两眼,会心地笑了笑,“既如此,那就听你的吧。”
不过,在给新皇所倒的酒水里,她下了一包迷药。药量过大,估计得睡到第二天早上。
趁着夜黑,衣广泠换了衣服,飞檐走壁地逃出皇宫了。这途中,虽然有碰到禁军,但衣广泠出手过快,将拦住她的人不动声色地杀了,并快速地处理掉了尸体。
出了皇宫,不过两个巷子,她便发现了跟在身后的人。回过头一看,却是丰延阁阁主的公子九和公子易兄弟俩。
“是你们?”回头发现两人以后,她笑着上前,“你们何时跟着我的?”
公子九同公子易一笑,“自你从皇宫出来以后,我们就知道是你了。”
衣广泠乐道,“遮得这么严实,你们也知道是我。”
公子九笑眯眯地指着衣广泠身上那宽大的侍卫服,“你骨头太小,撑不起男人的衣服?”
“胡说,怎么会?”衣广泠辩驳,“我穿着明明很好看,好不?”
“哈哈,好啦,你现下自己出来了,那同我们去见父亲吧!”公子九和公子易上前,决定带衣广泠离开。
衣广泠摇头拒绝,“不行,我……我还有是事儿处理。”
“夜王殿下已经来了好几日了。”沉闷着脸的公子易突然插了回嘴,“难道他千里迢迢地来到这里,你都不愿意同他见一面么,你……你可知,他找了你多久?”
衣广泠听到夜王殿下四个字的时候,眼冒金光。那种欣喜不已的感觉如同雪夜的火焰,温暖着心房,“我……我很想见他,可是……可是眼下我不能多待,我必须去丞相府!”
“你要传什么东西,我找人带到丞相府便是了!”公子易的态度并不怎么友善,可他鲁莽的举动却是因为一个人。
衣广泠思考了下,朝着两人点了点头。于是将一张写着三更以后起兵谋反的纸条递给了公子九。
公子九想要偷看,衣广泠急忙阻止,“这东西知道了后,不好。还是不要看了。”
“要命的东西啊?”打量了衣广泠茫然的眼神一眼,公子九将东西包好塞进了袖子,“好,书信我去传,你就先同大哥回丰延阁。”
衣广泠捋了思路,想了下,就点了点头。丰延阁较之以往,有七层楼梯。在最顶楼处,便是阁主宫云的真正住处。当初,她同宫云相见的地方,只是一处七星堂分部的别苑。
这一路上,公子易都不怎么同她说话,直到,快抵达七楼时,他突然转了身子,“我今日情绪有些失控,不好意思。”
衣广泠看他一本正经地对自己作揖拱手,也有些尴尬,“没关系,我知道易公子是有心事儿。”
公子易本想辩驳,可是衣广泠那双犀利的眼眸,很快打击了他准备敷衍的信心。于是就这样,二人保持沉默,来到了阁楼上。
许久未见夜王殿下月如笙,衣广泠的心情有些紧张。亦或者说十分忐忑。仿佛心里多了一个疙瘩。因为她真不知道见了面以后,该如何讲述她从北屿国来到东璃国的心酸之事儿。然而,正当她迈步到阁楼处时,却未曾看见月如笙的影子。
脚步踉跄,重心有些不稳。衣广泠扶住房门,不解地问道,“如笙他……没有来?”
公子易没看到夜王殿下,也有些吃惊,“父亲,夜王殿下呢?”
“你们……没有遇到?”宫云阁主和七星堂老堂主夫渠面面相觑,对视之间,也莫不惊讶。
夫渠挠头,询问,“臭小子以为你会去丞相府,所以……他去见胡臾了吧?”
“丞相府?”衣广泠听后,连忙从房间里跑了出去。从七层快速地下到一层,本来就十分危险。可衣广泠焦灼地,就好像踩在云朵上。
幸好身后有公子易跟着,于慌乱的时候拉一把,否则还真不知道,衣广泠会踩空几次,又会扭脚几次。
到达底楼时,因为全身酸麻。所以衣广泠躬着后背,两手抚着膝盖喘、气。
“夏小姐,先歇一会儿吧。”公子易劝说道,“你这么跑,身子会坚持不住的。”
“没关系,现在楼梯已经走完了。”衣广泠露出微笑,“如今,我可以骑马去寻如笙了。”还没休息好,她就摇摇晃晃地走出去了。
“大公子!”阁外两下属看到公子易,连忙牵马走过来,将缰绳递到了衣广泠的手中。
衣广泠接过,温和地笑笑,“多谢大公子。”
马上的公子易轻轻地摇了摇头。
快马奔跑在昏暗的街道上,因为对丞相府太过熟悉。所以不到片刻,衣广泠便来到府门口。
敲门时,有家仆过来开了门。
那家仆见是衣广泠,连忙有礼貌地伸手,“小姐,您可回来了。丞相大人和公子刚刚还在唠叨您呢?”
衣广泠听罢,不禁狐疑,于是快速地入了府中。同公子易抵达后院时,那胡泗公子便过来迎接了。
一边走,一边问,“妹妹这次亲自回来,是有什么事儿么?”
“没人来给你们传信儿。”衣广泠眼神里带着彷徨。
“传信儿,什么信儿?”胡泗公子摇摇头,“刚刚我和父亲一直在一起聊天,没见有人来啊?”
“怎么会呢?”望向公子易的眼神里带着几丝狐疑,“九公子怎么没有来呢?”
“先别着急,可能九弟有事儿耽搁了。”公子易这样安慰着说。
想了下,衣广泠便提步来到大厅,看到胡臾丞相,她面无表情地交代,“今晚三更后,你们便起兵造反!”
“今晚?”胡泗公子额上冷汗直冒,“妹妹,你不会是说笑的吧?”
“你看我像是在和你们说笑么,反正父亲迟早都是要走这一步的。与其如此,还不如趁热打铁?”衣广泠厉眼看向胡臾丞相,“今晚趁其不备,攻入宫中,那么父亲的心愿就完成了。”
胡臾丞相有些顾虑,“可是……”
“你放心,这一次,你可以堂堂正正地坐上皇位!”衣广泠冷静地告诉他,“不过,鱼和熊掌不可兼得。既然你有心谋反,那又何必在乎胡家世代是不是忠良,又会不会因为你这么一个叛徒,名声毁于一旦?”她有理有据地训斥道,“成大事者,必然要学会舍弃。父亲既然想要成为天子,那就得明白,一个想要好名声却优柔寡断的人,是永远不可能成为统治者的。因为从你做决定的开始,你就一直在计划,一直在杀人了。”
胡臾丞相见衣广泠态度如此坚决,心下一横,当下拍着身下的椅子,就站起来,“好,流岚,这事儿父亲听你的便是!不过……今晚起兵造反,陛下那里会不会……”
“此事儿你尽管放心。”衣广泠笑中带着一丝讥讽,“只要父亲的兵不是一些没有斗志的纨绔,那么想要攻进皇宫,则是轻而易举的事儿。三更之际,别说朝臣,就是陛下也睡得跟头猪似的,如此看来,谁还敢指责父亲的不是?”衣广泠觉得,即便东璃国存在着一些忠臣良将,深夜发现了胡臾丞相谋反,他也会第一时间去殿中告诉新皇日勉。
但新皇日勉在自己皇后的寝宫,走时,衣广泠已经将殿门反锁了,而且皇帝喝下了大量的迷药,要醒来也得早上。而殿门口的内监总管在新皇日勉进殿的时候,就曾交代过,不得打扰。如今三更,正是睡眠时,那些将军贸然打扰,也入不得殿中。
如果遇到个果决勇敢的将军,说不定会杀了内监总管,入了殿门。可殿门反锁,打开的话,就得破门而入。
但是胡臾丞相攻打皇宫,只要抢先一步,那么新皇日勉便无翻身机会。因为朝中大将一半都派往边塞了。即便等到他们回来,谁又能保证,宫门不破呢?
所以胡臾丞相起兵谋反的胜算还是很大的。
衣广泠将现下的局势同父子俩人说了说,胡臾丞相听后,觉得很有道理。但他也有些犹豫,“流岚,你不是……一直反对父亲逼宫么,那你怎么会?”
“先前我承诺过,说是会助你一臂之力。既然如此,还问原因做什么?!”衣广泠冷声冷气地转身,“易公子,我们走!”
公子易紧跟其后,两人刚刚走出丞相府,胡臾丞相就开始忙活了。
但是衣广泠始终不明白,为何胡臾丞相没有收到九公子的口信。可是走过窄巷,放眼看去,衣广泠突然看到暗沉角落里站着的两人。
其中一人墨黑色锦袍,双眼如火焰般赤红。不过头顶上方的红色灯笼,却隐约照出,那男人的雪色发丝。
衣广泠怔怔地看着,双眼泪水如珠掉落。她平常冷静的脑子此刻空白一片,如同栖息于迷雾森林,寻不到丁点儿方向。
公子易看得也有些痴情,可他瞟了远处的男人两眼,又看了衣广泠两眼,最后同自己的九弟示意,离开了。
两人的中间,隔着一条长街,人烟稀少。头顶上方,是高大的建筑。那些布帆处挂着的大红灯笼,投下迷离的暗影。
相顾无言,只有泪千行。
两人迈步走近,都发呆了。互相望着,感动不已,却没吭声。
好半天,衣广泠垂头,等着泪珠滚落,她才笑着抬起头来,“如笙,好久不见了?”
月如笙轻歪着身子,没有应承。
衣广泠误以为他在生气,于是又忍不住打破尴尬,“如笙,你……吃饭了么?”第二次开场白脱口的时候,衣广泠就想狠狠地给自己一个耳光。心道,初次见面,竟然洋相百出,实在是太没用了。
可是不等她说第三句话的时候,月如笙已经成功挽留了她的尊严。双手用力揽住衣广泠时,月如笙附在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话,“岚儿,我好想你。”
万千委屈刹那化为雪花,飘荡空中、散落一地。其实,无论吃多大的苦,费多久的神,两个相爱的人,重逢的时候,才知道幸福的滋味。真的,很幸福。
衣广泠觉得嘴巴里甜甜的,就连不经意间划落在嘴角的泪水,都甜地过分。
放在身前的两手似乎也被控制住了,情不自禁地抚了上去。
两个相拥的恋人,此刻就像是瑟瑟秋风里被固定的雕塑。衣广泠用鼻子蹭了蹭对方胸前的衣服,娇嗔地问,“喂,你什么时候来的?”
“正午!”夜王殿下月如笙不忘补充了四个字,“快马加鞭!”
衣广泠明知故问地说,“跑那么快做什么?”她以为对方会浪漫地说出那三个字,‘我想你’。可是月如笙却柔情蜜意地吐了一句话。
他说。
因为岚儿在这里。
衣广泠斟酌地觉得,其实这句话胜过所有的甜言蜜语。因为她在这里,所以他才着急。因为她在这里,所以他要寻觅。
千千万万个梦,她其实也只是想要这一句浅显普通却情深意笃的话语。
衣广泠松开手,抬起脸,看向自己心上人的那张脸。醒目的红瞳,雪色的发。墨黑色的锦袍,以及那俊美无俦的脸庞。
而她自己,现在的眼中一定有惊喜,有甜蜜。
“你……原谅我了么?”衣广泠到底问出了她心中的困惑。如若月如笙无法原谅她间接杀害了北屿国皇帝一事儿,那么她有什么勇气才可以同对方在一起呢。
可就是眼前这个男人,只简单的几句话,就给了她一片璀璨的‘夜幕’。
那都已经是过去的事儿!
本王心太小,除了岚儿,装不下任何一个人。
无疑,他告诉了她。
我选择你,所以我会爱你一生一世。
“岚儿,你问了我那么多问题,是不是该我问你了?”
衣广泠微仰着鼻子,“好啊,你说。”
看着近在咫尺的脸颊,月如笙伸出食指勾了一下对方的嘴唇,“你呀。”
“说吧?”
“为什么不在北屿国好好等我回来?”
衣广泠一噎。
月如笙再道,“为什么要来东璃国,甚至做了东璃国皇后?”
衣广泠反驳,“我不是有意当东璃国的皇后,只是为了……为了寻找我的亲生父亲。”
“亲生父亲?”月如笙手指擦了擦衣广泠光洁的额头,“丰延阁阁主已在信上同我说过了。”
“你知道了?”衣广泠不悦地板着脸,“哼,他怎么能不守诺言了呢。”
“你别怪他,若非他,我如何知道你竟会如此胆大妄为!”月如笙将送给胡臾丞相的书信拿出来,“起兵造反之事儿谈何容易,你这样做……有胜算么?”
衣广泠摇摇头,不赞同他的观点,“如笙,你当知道。如今的东璃国,只是一个空壳子。再则,内忧外患,陛下又没有及时采取措施。加之胡臾丞相兵权在握,如若起兵谋反,必定成功。只是他为臣子,若是造反,必定得承受朝臣的骂名。所以在这过程中,我只需要让朝臣的骂声减轻,那就差不多了。”犹豫了下,接着道,“哦,对了,如笙,你也不用担心,胡臾丞相在做了皇帝以后,我一定提前找好他的软肋,不让他挥师北上,对我北屿国造成威胁。”
衣广泠这些事儿想地如此周全,全因对月如笙的情意,她知道月如笙先前孤身带兵守在羊城,不令东璃国出兵北屿国是多么的艰难。
她懂他的心,亦不想他吃苦。可是衣广泠也非常的苦恼,因为她不知道做完这件事儿以后,该去往何处。
即便胡臾丞相有把柄捏在自己的手里,但也不能时刻保证他不会觊觎北屿国的领土。除非北屿国有一个人能力出众的领导者。就像当初北屿国先皇月上溪一样。虽然月上溪为了令国家稳定,一度毁了她的人生。但强大的领导者,不正是那些不被亲情束缚的能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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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哒,女主要做大事儿去了,飘飘。不过,会有什么惊喜呢,哦,我们护花使者,男主来了。谢谢,后面内容更精彩,请支持哦。
☆、【219】起兵谋反(求收)
“岚儿,你是非做这件事儿不可了么?”月如笙问这句话时候,面色冷肃,如头顶暗黑的夜幕。不过他赤红的双目却带着别样的柔情和坚定,仿佛深夜的宁静乍破了远处的星空。
衣广泠对着他点了点头,“是,如笙,此事儿我非做不可。”
对方握紧她的手,然后放到了胸口,“既然如此,那我帮你。”
衣广泠调侃,“那……你要如何帮我?”
“内忧我是一个外人,做不出什么贡献。可是外患,我却能出很大的一份力。”月如笙动了动唇,手指捏着衣衣广泠的后脑勺,“好啦,大晚上的,你从皇宫里跑出来,是要去哪儿?”
“本就是回丞相府,再去丰延阁的。但因为你,所以我才找了九公子帮忙。哪知道……东西被你给劫了。”衣广泠瞧着被月如笙握地紧紧的手,温和地揽着对方的肩膀,“亲爱的,是不是该回去了!”
被这诡异的称呼一叫,月如笙只觉得全身酥麻,不紧扁了扁嘴,“这些日子,你不会也在日勉面前做出此等娇媚的表情吧?”
衣广泠举着两根手指向着头顶,“我发誓,除了如笙一人,我对旁的男人绝不会如此真情流露!”
“是么?”
“是!”衣广泠踮脚蹭了蹭对方的鼻尖,随后两人牵着手回了丰延阁。
七星堂老堂主夫渠和宫云阁主都在默默得等着两人回来。听见推门声和禀报声,众人纷纷朝屋门口看去。
月如笙拉着满脸通红的衣广泠来到了众位侠客的跟前。只是衣广泠没有想到,抵达屋子后,还会有那么前辈对着如笙拱手行礼。
“少主!”
“各位前辈,您们快起来!”月如笙谦虚地扶着众位前辈起身。
只是,先前公子易、公子悟和公子九三兄弟并不知道,少主就是夜王殿下月如笙。此时此刻亲眼看见,双眼里除了难以置信的惊诧,还有发自内心的崇拜。
而呆站在一旁的衣广泠,望向月如笙时,也漠然觉得,眼前的心上人身披月白战袍,四周镀上了一层彩虹色,光芒万丈。
月如笙说完,平静地坐下了。有下人拉一把椅子放到衣广泠的面前,热情似火地叫道,“少夫人,快请坐!”
“少夫人?”衣广泠对于这个称呼不怎么熟悉。尽管已经被叫了多次。
只是在她进门的瞬间,她所有的表情和举动都是落在宫云阁主眼中的。或许他是她的亲身父亲,亦或者宫云阁主觉得,衣广泠的外貌和行为像极了他的恋人,冰云公主。
“少主,现下少夫人已经找到了,您可还需要属下做些什么么?”有一前辈拱着手问。
月如笙思量片刻,沉着地说,“今晚三更,暗助胡臾丞相起兵造反!”
片刻,众人就开始谈论了起来。不过衣广泠知道,他们议论纷纷的原因,是因为他们觉得,自己是江湖中人,从来不干涉朝廷事宜。如今怎么要让众兄弟去助胡臾丞相谋反呢?
月如笙平静地没有说话,只将脑袋转向衣广泠。看样子,他已经发现,自己有话要说。
衣广泠也不扭捏,当下给了一个理由,“诸位,我夏流岚有话想说。不瞒各位,胡臾先时一直将我错认成他的女儿,所以我跟他在一起谋事许久。知道他的野心和能力。这一次,暗助于他,其实也是希望,他能免除这近几年的征战,还北屿国和东璃国和平。但是我知道,他不一定会按着我说的去做,所以我需要一个理由。现下,如果我们能够助他登上皇位,那么我就有办法威胁他不再犯境北屿国。”她歇了口气,继续道,“诚然,诸位会想,自己又并非北屿国人,何必管朝中之事儿。但是各位就算不是北屿国的人,也到底是东璃国的平民百姓吧。或许你们的妻子儿女,也是东璃国的一份子。但是东璃国和北屿国短短几个月,就打了那么多次。虽然两国最终都停战了,可那些在战争死去的无辜百姓们……他们的命,还能回来么?当下,我们唯有让两国国君不再交战,才可以让更多的人,安居乐业!”她突然躬身作揖,“各位前辈,我夏流岚实力薄弱,没有多大的能力改变什么,所以我希望您们可以帮我一把。若是此事儿做成,那安宁的、美好的大好河山,于我们丰延阁,七星堂以及各分部的兄弟何尝不是一件好事儿呢?”
话毕,夜王殿下月如笙补充了一句,“各位前辈,虽说我是少主,但各位的自由并不受我掌控。七星堂服从的兄弟们也都是自主自愿的。因此,若各位答应相助,我月如笙感恩,若各位想要离开,我月如笙妥协。只是,各位想必知道,她是我的夫人,作为一个男人,我必须保护我的女人!”他霸道的笑意带着果决,“即便诸位不愿帮忙,我也会倾其一切,替她完成心愿!”
在场的前辈都知道,他们的少主不仅仅只是一个武艺高强的人,同时也是北屿国的夜王殿下。他底下率领的那些忠心耿耿的将士,也是他混得有声有色的重要原因。况且,他是七星堂老堂主夫渠的儿子。而他们自己,则是终生效忠于夫渠的。所以他们没有选择的机会,无论愿不愿意。
夫渠老堂主坐在椅子上,听着衣广泠和月如笙的话,感动地发起了感慨,“看见没,看见没,我儿媳妇儿是一个大体的人,她比你们更能知道七星堂存在的意义。我们虽然是江湖中人,但我们也是东璃国的百姓。堂堂七尺男儿,既然不愿意保家卫国,那得到一个让国家停战止戈的机会,不也应该感到庆幸么?当初老夫建立七星堂的时候,是众位兄弟退举我成为老堂主的。怎么,老夫有了能干的儿子,有了替我管理你们的少主。你们就不干了么?!”
众位大侠拱手道歉,“老堂主,您别说了,我们都同意少夫人这个提议。”
带头的一位也接口道,“是啊,即便没有什么理由,我们也答应。”
衣广泠听后,眉开眼笑地同月如笙对视了一眼。
而另一边,胡臾丞相已经将平日里效忠自己的大臣请到了丞相府中。
后院花厅中,胡臾丞相解释道,“之所以今晚召各位来,就是实行我们几年前,我们所说的那个提议。”
一老臣道,“可是丞相啊,这一次真的可以了么?”
“先前我们犹豫不决,只因先皇在世。”胡臾丞相虽然对东璃国皇帝没什么好感,可是他对其能力还是相当赞同的。
“可现下先皇已死,次次约束阻碍我们的太子殿下也死了。如今皇宫里,还有皇后娘娘替我们坐阵。所以这个时候,我们起兵,再合适不过了。”胡臾丞相脸上充满了得意之色。因为做皇帝是他一直以来的心愿。虽然这野心太过庞大,但有些东西,不正是要努力尝试,才能知道成与败,对与错么?
底下朝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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