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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宠妃之嫡女归来-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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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如果当初没有他救我,或许现在就没有我夏流岚了。你们知道,当我容貌尽毁,手脚筋被挑,身中剧毒,像个死尸躺在某个地方的时候,是谁没有嫌弃我,设身处地地救我么?对,就是夜王月如笙。都说我夏流岚是荆阳帝都第一才女,容貌倾国倾城,说追求者爱慕者数不胜数,可实际上呢,当我求救无门的时候,有谁出现在面前……只有他,只有月如笙。明元将军,你不是我,你未曾经历过我那些苦难。所以,也正因为这些,你没有资格讽刺我,更没有权力支配我的人生!”
  在她说那些话的时候,天空铅云滚滚,片刻,雨声婆娑,树枝摇曳。滴滴雨珠自天空扑打下来。
  润湿的脸颊上,衣广泠那笃笃的目光镌刻着对爱情的固执以及对幸福的憧憬。
  明元将军看得分外动容,可他身为臣子,离宫前,新皇给他下了死命令,如果没有找到夏小姐,那么他将提头来见。
  他想了下,试图软语劝解,“夏小姐,你适才所说的一切,本将军非常感动。可是让本将军感到疑惑地是,既然你口中的男人如此优秀,如此痴情,为何你要离开他,来到东璃国呢?你以假诏书带走太子殿下,将他杀害,陛下听到以后,不但不治罪于你,反而让臣等带你回去,做东璃国的皇后。难道……我们陛下不如你口中的那位月如笙么?”
  “他若那么了解我,为何在我遇到危险时,从未出手相救。明元将军,这一路走来,有很多男人都说喜欢我,仰慕我。可那些男人到底有几个是真的喜欢我这个人,可以为了我这个人付出一切的?他们……他们所看重的,不过是我当初的身世以及这比寻常女子较之优秀的容貌罢了?”她提起衣袖,背过身说,“明元将军,不管是现在,还是未来,我都不会做这东璃国的皇后。所以烦请你,帮流岚一个忙,告诉陛下,就说天下女子众多,他可以任意挑选,可我夏流岚,绝不是他的良人!”迈步离开之际,身周几个忠心耿耿的副将已经执剑飞奔上岸。
  “将军,您若不带她回去,陛下要的可是您的命!”
  “罢了,夏小姐如此固执,你们再如何逼她,又有什么用呢?”明元将军深知强扭的瓜扭不来的道理。况且适才他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去挽回。最终无所收获,焉能怪他没有本事?
  “将军,属下可不希望您因为此事儿赔上性命!”其中一位副将发狠道,“您不敢得罪夏小姐,那就让属下替您。”剑尖朝衣广泠腰尖送去的刹那。四周房梁处,几个石子骤然打来。因距离远,打得精准,所以那副将手中的剑脱手而出,掉落在地。其他几个副将手腕处也吃了石子一口,所以纷纷扔剑。
  数人抬头往前方看去,恰看见几个江湖中人手执长剑,闪身而下,立刻拦在了衣广泠和紫衣的面前。
  衣广泠怀疑,“几位大侠是?”
  “少夫人,我们阁主让我们来接你。”那几个回复道。
  衣广泠纳闷,随之看了下图案,“你们认识这个七星镖图案?”
  “是!”那几个江湖人再答,“少夫人,你快退后!”说着气势如虹地准备提剑杀人。
  “几位大侠,明元将军忠君爱国,是个好人,还望手下留情!”衣广泠抱手请求。
  “既是少夫人发命,那我等就饶你一命!”说罢几人带着衣广泠和紫衣,就踏上房梁离去。
  底下几位副将和明元将军都看地心生困惑。心想,这夏小姐究竟是什么身份呢,怎么同江湖帮派七星堂扯上了关系?而且他们还叫她少夫人?
  这七星堂在江湖上,弟子众多,分派各地。并且这些弟子都是奇人异士,从不与朝廷为伍。所以略有耳闻的明元将军则马不停蹄地回宫去了。
  此事儿,他得好好地同新皇说个明白。若是让一个江湖女子做东璃国皇后,只怕有些不妥。
  衣广泠和随身丫鬟被带到了一处陌生的阁楼。几个大侠好似完成了任务,所以纷纷对衣广泠告别。
  “少夫人,我们几个就先走了。”
  “嗯。多谢几位出手相救!”衣广泠欠身作揖。
  “不不不,少夫人折煞我们了。”那几个大侠两手阻止衣广泠,“此事儿是我们几个应该做的。”
  待得几人刚刚离开,便有两个貌美的丫鬟来到衣广泠的跟前。她们瞧了两人一眼,掩唇笑笑。随之起手,道,“少夫人,请在此等候一二,一会儿我们阁主就来见您。”
  “好,多谢两位姑娘!”衣广泠看她二人走路,刚强有力,知其会武。所以也不敢多惹事儿,只拉着紫衣推开屋门,慢慢等候。
  中途过了很长一段时间。
  有过家仆上茶,上点心。
  也有丫鬟带了梳妆衣物前来给衣广泠和紫衣换洗。
  此刻,二人坐在池子里,浮想联翩地纠结这是怎么一回事儿。紫衣心有畏惧,坐在池中,防范着帘外的一举一动。
  期间有丫鬟送玫瑰花进来,紫衣都自行接过了。
  一双手按住紫衣的两肩,衣广泠发笑,“紫衣,莫怕。她们还不是我的对手!”
  紫衣皱皱眉头,“小姐,出门在外,还是防范一下为好!”
  衣广泠见她坚持,不好劝说,便只能快速地洗了身子,穿了衣服起来。
  “紫衣,我来看着,你先好好洗吧。”衣广泠拿了毛巾,裹了身子,催促着丫鬟紫衣享受。
  紫衣心想自家小姐并非她所看到的那般柔弱无能,因此一口答应,退回去好好的沐浴。
  外间丫鬟恐是听到了水声,忍不住抬头往帘子里觑。这一看,竟然望见,衣广泠半裸着身子,包裹着襦裙,坐在澡池边上,啃着手心的红苹果。
  一丫鬟咿呀了下,连忙近到帘前,“少夫人,让奴婢伺候您更衣吧!”
  衣广泠摆摆手,“多谢,我坐着凉快凉快!”
  “这……”
  “放心吧,即便是阁主问起来,我也会这么说的。”衣广泠撑着腮,看着脸色发红的几个丫鬟,“要不然你们帮忙,给我们挑一件漂亮衣裳行不行?”
  几个丫鬟左右互看,觉得这衣广泠也挺坚决,不好再说什么,只能转身,去替衣广泠挑选漂亮的襦裙。
  主仆俩的衣裳都很精致,也很漂亮,衣广泠非常喜欢。可是手指摸那布料,她发现,那质地上乘。只有有钱人家才买得起。
  那么这位阁主,会是谁呢?
  ------题外话------
  呵呵,谢谢,请支持。阁主一定是她认识的人。女主的真正的真正的身份快要来临了哦。

  ☆、【209】谁是父亲(求收)

  两人穿好衣裳,跟着丫鬟再次步出大厅。手指抬起帘子,却发现屋外坐着两人。这两人于衣广泠并不陌生。一个是七星堂老堂主夫渠,另一个是丰延阁阁主宫云。
  老堂主的身旁立着一位胖小厮。先前衣广泠同那位胖小厮打过几回招呼,这回见了,如亲人般亲切。
  “喂,果果,你也来了?”
  松果果朝着七星堂老棠主斜了斜眼睛,意思是,我们老堂主还在这儿呢,不要让我失了分寸。
  “老堂……”衣广泠正要躬身作揖,眼前的夫渠已经狠狠地打断了她,“叫错了,应该喊我老爹。”
  “老爹?”衣广泠皱眉。
  “如笙那臭小子是我儿子,你是我儿子娶的媳妇儿,可不就叫老爹么?”七星堂老堂主坐在板凳上,手掌往把手一拍,板凳因为夫渠的内力飞奔到了衣广泠的膝前,“喂,儿媳妇儿是不是该给老爹敬一杯茶啊?”
  听着这句话,衣广泠既高兴又失落,事实上,她也很希望夜王殿下月如笙能真的将她当成妻子。但是她间接害死了他父亲北屿国老皇帝,不知道如笙会不会因此同她断绝关系。倘若他不原谅她,那她死皮赖脸地同他的老爹处好关系,到时候岂不是让对方为难么?
  “……可能……如笙已经不想将我当成妻子了。”衣广泠怅然落泪,“我同他之前,有些无法抹去的仇恨。”
  “仇恨?”七星堂老堂主噎了一下,眨眼不信,“儿媳妇啊,你不会在同老夫开玩笑吧。如笙那小子能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啦!”他木讷地看向一旁的阁主宫云,“阿云,你说呢,你看出如笙那小子讨厌她了么?”
  宫云也摇摇头,“是啊,我也没看出有什么不对劲儿啊。”
  “你是不是多想了?”七星堂老堂主安慰她,“若是那小子真的怪你,怎么还会费尽心机地派人找你呢?”
  “如笙……他真的在找我?”
  两人同时点头,“真的。”
  “那他找我也是为了杀我?”也许是最近几日经历的事儿有些多,以至于衣广泠总是胡思乱想。
  “等等等。”夫渠老堂主看不下去了,蹙眉高深地问道,“老夫问你啊,那北屿国老皇帝是怎么死的?”
  衣广泠实话相告,“他害我母妃,又三番四次派人杀我,我恨他。所以我利用太子殿下,杀了他。”
  “那如笙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他……也许很久就知道了。”提起这事儿,衣广泠显得有些伤感,“他一定很想杀了我,不然也不会急急忙忙地听了太子殿下的命令,去守什么黄陵。”
  “他宁愿守黄陵也不杀你,说明那臭小子只是想要静一静。”夫渠老堂主这句安慰话,衣广泠听后更惆怅了。
  “看来如笙还是不愿原谅我?”眼角泪珠不由自主地滚落下来。
  夫渠老堂主急得直跺脚,“哎呀,这只是老夫一个人的想法,究竟是不是真的,还不好说,要不然,等明儿个如笙来了,你自己问问。”
  “什么,如笙他要来?”衣广泠难以置信,“可……可他不是在守黄陵?”
  “半个月后,他就回了荆阳。”夫渠老堂主揉揉额头,“一听说你没见了,他急疯了,甚至发动各分部,四下寻你。”
  “他……他怎么知道我不见的?”衣广泠再问。夫渠老堂主背着手,“这我哪里知道,他又不是什么都跟我说?”
  宫云阁主在一旁解释,“少夫人别误会,少主他其实是一个受了伤受了苦都不会告诉给关心他的人。”
  衣广泠点点头,“我知道,如笙他总是这样,什么伤心事儿都藏在心里。”
  “哎呀呀,别感伤了,你再这样,到时候眼睛都哭红了。”夫渠老堂主拍着衣广泠的后背,“那臭小子见了你这样,不以为我们欺负你了啊?”
  “我没哭!”衣广泠狡辩地瞪过去,“自己眼泪要掉!”
  “你……这丫头!”夫渠老堂主和宫云阁主都被这莫名其妙的话逗笑了。
  后来晚上,三人在一块儿用膳。宫云阁主和夫渠老堂主对于衣广泠来东璃国的事儿感到好奇,就情不自禁地问了几句。
  “哦,对了,小丫头不在北屿国好好呆着,怎么跑到东璃国来了?”夫渠提筷,给衣广泠边夹菜边问,“究竟出了什么事儿?”
  “没,没什么。”衣广泠不想将她被云伯何文叔推下悬崖的事儿宣扬出去。要不然,如笙一定会为此自责,同时也会非常伤心。所以愣了数秒,衣广泠吞吞吐吐地回答,“我是因为觉得间接害了如笙,没脸见他,所以……所以才跑到东璃国来。”
  “哦,是这样啊。”夫渠老堂主慈祥地安慰道,“没事没事,如笙不会怪你的。”
  “少夫人,听说你是随燕王殿下和日妙公主进京的?”一旁沉默的宫云阁主开话了,“为何你会认识他们呢?”
  衣广泠不好意思地笑笑,“说来也巧,和紫衣走在路上的时候,恰好碰见日妙公主在寻找小雪狸?”
  一听小雪狸,宫云阁主便和夫渠老堂主对视了好几眼,“那畜牲可只在天狼山出没,那日妙公主怎么会?”
  有了话题,衣广泠说话也不那么拘谨了,“其实是因为东璃国国君生了重病,所以日妙公主才想着出去寻小雪狸,后来不小心碰见了我,所以便邀我来东璃国坐坐。至于那燕王殿下,也是因为……他以往在北屿国见过我,所以希望我能去东璃国舞蹈一场罢了。我想,这次出走,哪里都是一个人,不如去东璃国,正好……正好去见我父亲。”
  “你父亲?”二人同出一辙地问,“镇国公夏攸?”
  “不,他不是我的生身父亲。”衣广泠辩驳道,“他只是我的养父。当然,养了我,再害我,相当于没养。”后半句话,其实是她的不甘,故而有点儿自言自语的意味。当然,那话里,全是讽刺。
  这宫云阁主和夫渠老堂主只能从这话里,听出她是一个很有故事的人。
  “那你的生父是谁?”
  “是啊,我的生父是谁呢?”衣广泠拿着酒杯,连饮了三杯,期期艾艾地回答道,“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的生父是谁。在这期间,有人跟我说,他是我的父亲,可我的父亲怎么可能那么多年,都不来找我呢?”
  宫云阁主看着她落寞的面容,不由自主地插了句,“那……你生母是谁呢?”
  “她很早就死了,我也不知道养母说得可对?”衣广泠摇摇头。恰在此刻,有人突然闯进来。正是以往在荆阳帝都浴仙楼澡堂里见过的公子易,公子悟以及公子九三兄弟。
  他三人一起进屋,刚刚齐声说出父亲,堂主两个称呼时,就被桌子旁坐着的女人惊呆了。是的,衣广泠已经傻乎乎地站了起来。
  “是你们?”
  “夏小姐?”三人上前,端端打量了衣广泠一眼。
  公子九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夏小姐,你怎么会来东璃国的,还同老堂主和父亲一块儿用膳?”
  衣广泠眼睛朝着宫云阁主身前一递,“宫阁主,他,是你父亲?”
  “可不?”公子九行过去,笑眯眯地说,“这就是我们的父亲,当初我们之所以去北屿国荆阳查探冰云公主的事儿,也就是我们父亲让我们这样做的!”
  衣广泠听得有些糊涂,纳闷地将目光转向宫云,“宫阁主,当初是您要查探冰云公主的事儿?”
  “是啊。”见自己的儿子和少夫人关系如此地好,宫云阁主当然会因为兴奋而不加以隐瞒。况且,自己的几个儿子都知道,那事儿定然是在荆阳生活的夏流岚更加清楚。
  “不知宫云阁主为何会对去北屿国联姻的冰云公主感兴趣?”衣广泠不仅怀疑,还感到莫名的奇怪,这年头,要找冰云公主的人太多了,要查她的人也太多了。她就像是一个谜底,猜不透,若不是自己穿越到了夏流岚的身上,成为了她的女儿。或许她永远也不想知道冰云公主身上有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宫云阁主对以往的事儿好像有些放不开,好半天蹙着眉头,都不知道从何说起,仅仅看向衣广泠,语气平和,充满了哀求,“少夫人,您知道冰云公主她……她究竟是怎么死的么?”
  衣广泠平静似水地解释,“冰云公主的事儿我已经查得非常清楚了。当初她嫁到北屿国后,腹中已经有了孩子。因为这个,喜欢上她的北屿国皇帝便将她囚在了寝殿里。一来是想保护她腹中的孩子,免除后宫嫔妃所害。二来是因为陛下的面子,陛下爱上她,可她心里却装着别人。”
  “她真是因为那个男人……才会死的么?”
  “是不是因为男人,我不知道,不过那个男人不负责倒是真的。”衣广泠分析,“如果那男人真地爱她,那又为何不去找她,偏生让她怀着孩子进宫呢?”
  “她真的怀了孩子,她真的……隐瞒了一切!”宫云阁主的情绪有些失控,看样子,就好像,他是那个男人,他了解当初所发生的一切。可衣广泠没有意识到,其实,冰云公主的事儿,真的同这位宫云阁主有关。
  “宫阁主莫非认识我母亲?”衣广泠的这句疑惑,像是魔法,让宫云阁主怔在那里一动不动,神情茫然地,就好似被雷劈了一样。
  宫云阁主半晌后,突然起身,“冰云公主……是少夫人的母亲,少夫人就是冰云公主当年腹中的孩子?”一连两句,意思差不多的话。
  屋子里站着的几位公子,以及坐着的七星堂老堂主听着两人询问的话,感到莫名地震撼。难不成,这里间有故事?
  “少夫人不是晗月长公主的女儿么,怎么会……”宫云阁主有些怀疑。
  “晗月长公主是我的养母,当初北屿国皇帝用人调换了我,所以我才没有被德妃害死。只是母亲那时并不知道这一切,因为我,又因为她控制不了的心,所以才会在宫中绝望自尽!”衣广泠一字一句地解释,“这些事儿,都是我查出来的真相。可……遗憾地是,她本人无法告诉我,我的父亲究竟是谁?是北屿国皇帝,还是东璃国的胡臾丞相,还是……东璃国的国君呢?呵,真是挺复杂的呢。”
  宫云阁主大汗淋漓,眼睛里泛着水雾,“那么,冰云公主当初为何会被北屿国皇帝囚禁呢?”
  “北屿国和东璃国两国联姻本非停战止戈,他们当然无法彼此信任。所以宫阁主应当明白,我母亲在那样危险的后宫里,是很难避开北屿国皇帝的视线的。他底下随随便便一个密探,就可以将母亲的行踪知道个透儿。更何况……母亲她是去见情郎!”
  “情郎?”宫云阁主对此好奇心泛滥,“冰云公主是因为去见了个男人,所以才会被北屿国皇帝发现?”
  “母亲的和亲丫鬟平茹死时,同我说过,冰云公主嫁到北屿国后,不仅不愿讨好皇帝,还时常出宫去见她的心上人,听说……”衣广泠将所有同冰云公主有关的私事儿全都说了出来,“她亲手缝制了腰带送与那个男人。也是因为她见了那个男人,回到皇宫……才会被人发觉。自那日后,北屿国皇帝和母亲谁也不待见谁,两人之间的隔阂就此结下了。我……我只恨,那男人不敢带我母亲离开,要不然……我母亲也不会在皇宫里,绝望到自杀。”
  宫云阁主听着衣广泠的抱怨,握筷的手哆哆嗦嗦地不停。他满眼泪水地站起拉,神情憔悴,“少夫人……恨他?”
  “对,恨!如果有朝一日,我见到他,我一定会杀了他!”衣广泠咬牙切齿地说着这话时,竟然难以自持地流下了眼泪。朦胧泪眼里含着真情,“可我根本下不了手,我试了一次又一次,但每一次,都动不了他。我甚至发现……我很爱他,不管他当年究竟做了什么,我真的舍不得他。我……”做夏流岚久了,好像什么都感同身受,竟连对父爱都会奢望。又或者说,在现代,她没有母亲和父亲,故而对有父亲和母亲的感觉,是非常向往的。不过,在这个时刻,她是将父亲当成了胡臾丞相。
  “流岚,我……我就是你真正的父亲啊!”宫云阁主竭尽全力地站起来。
  “不,不可能!”衣广泠退后了数步。
  “真的,流岚,我真的是你的生身父亲!”他指着腰间那精致的腰带,“你看,孩子,这……这就是你母亲当年送给父亲的腰带啊?”
  衣广泠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因为宫云阁主本人同她心目中那个十恶不赦的父亲形成强烈的反差,“你……你怎么可能是我的父亲,我的父亲……是……是胡臾丞相,对,是胡臾丞相?”
  “不,他不是你父亲,他不是。”宫云阁主伸出手,想要拥抱自己的女儿,可是衣广泠在质疑中,跑出去了。
  “流岚……”宫云阁主颓唐地痛哭。
  幸得夫渠老堂主及时拉住他,“别追了,让她好好静静吧。另外,她母亲的事儿,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你一定要好好同我们说说,看看我们能不能帮你劝劝。毕竟儿媳妇心中的那个结,可有好多年了!”
  紫衣躬着身,理智地走近,“宫阁主,要不然,您将当年的事儿说给奴婢听听吧。”
  “是啊是啊,紫衣同儿媳妇感情那么好,说不准能帮到你!”夫渠老堂主拍拍宫云阁主的后背,语重心长地劝解道。
  ------题外话------
  谢谢,请支持,后面内容更精彩。女主生身父亲揭晓,胡臾丞相竟误认……呵呵,明日更精彩。

  ☆、【210】生身父亲(求收)

  宫云阁主将自己同冰云公主的那些往事儿一一说了。当初冰云在还没进宫以前,就已经同宫云阁主相识。只是那个时候,宫云并没有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
  后来不知怎的,冰云就被带入了皇宫,成为了公主。宫云阁主几次都想要同冰云公主联系,但冰云公主一直因为畏惧什么,每次的见面都果断地否决了。
  直到某一日,宫云阁主手底下的人前去打探,才莫名发现,冰云成为东璃国公主后,将会前往北屿国,同北屿国皇帝联姻。
  至此,东璃国和北屿国停战止戈。
  宫云阁主在那期间,神情消颓,始终无法让自己保持一个平静的心态。因而在他下定决心以后,也来到了北屿国。
  奇怪地是,来到北屿国后,他暗中派人给冰云公主所通的书信,对方默许了。甚至还答应前来见他。
  那时,他一度觉得自己在做梦。直到冰云公主,他的心上人,将自己连夜赶制的腰带送与了他,并且佩戴在他的腰上的那一刻,他才知道不是梦境,所以他为此觉得很是幸福。可是令他想象不到地是,那会儿,冰云公主同他说,“宫云,一直没有机会好好谢谢你当初对我的照顾,这……这腰带是我的心意,希望你能好好收下。只是,从今往后,不要再来见我了。”
  宫云阁主拽着她的手,始终不愿答应,“不,云儿,今日你会来见我,就说明你心里是爱着我的对不对!这一次,既然我来了北屿国,就一定会将你带出去。我……我说过要娶你为妻的!”
  此话刚出,冰云公主就啪地一声,狠狠地给了宫云阁主一把,甚至扬言道,“宫云,你以为本公主愿意跟你过清贫的生活么,本公主如今深得君宠,相信不日之后,就会是北屿国的皇后。而你,最不济,就是一个江湖浪子,你的爱……怎么可以同君上的爱相比?!”
  宫云阁主听了那些话,非常伤心,可他还是固执地不愿答应。冰云公主在拉扯时,突然恶心呕吐。他高兴坏了,觉得心上人的腹中已经有了自己的孩子。
  可没曾想,宫云阁主正努力劝说她跟自己离开的时候,冰云公主突然恶脸相向,抽出匕首,刺在了他的胸口。
  他晕倒前,只看见冰云公主一脸嫌恶地同他说,“宫云,我告诉你,这个孩子根本就不是你,而是陛下的。等到我腹中的孩子出生,那我的皇后美梦,就真地实现了。”
  因为这个,所以宫云阁主没能带着冰云公主离开。也是在那一天,成了他同冰云公主最后一次见面。
  晚上,紫衣回房,见床上没人,便知衣广泠因为宫云阁主的话而无法安睡,所以收拾了屋子,也紧跟着出来。
  挨到衣广泠身旁坐上,手搭着对方的肩劝道,“小姐,您还在难过么?”
  衣广泠摇摇头,“没有,我只是觉得夏流岚遇到的事儿太复杂了,也太累了。”
  “宫云阁主同冰云公主的事儿,奴婢已经知道了。”紫衣看着衣广泠的眼睛,真诚地说道,“这一次,真的不怪宫云阁主。宫云阁主真的很可怜。”
  “很可怜?”衣广泠问话的态度还是很平静,“怎么这么说?”
  “小姐知道么,当初冰云公主嫁到北屿国后,他曾去到荆阳,打算带冰云公主离开。只不过……冰云公主不愿答应。”紫衣是非分明,“他曾努力过,可他的努力却被冰云公主否决了。”十指定着衣广泠的胸膛,“那会儿,宫云阁主不仅心伤,还受了冰云公主一匕首。那道胸口,奴婢看了,真的很长很深。”
  “那你可知冰云公主为何要这么做?”衣广泠不解地皱着黛眉,“既然冰云公主当时已经如此伤他,那他现在为何还要查探冰云公主的事儿呢?”
  “他的理由,小姐您真的不清楚么?”紫衣一针见血地说道,“宫云阁主将冰云公主爱到心坎儿里,所以才会对她的事儿如此紧张。况且后来宫云阁主也想了想,觉得事出有因。如果冰云公主真的是恋栈权位之人,怎么可能还赴约来见他,所以他心生怀疑。这么多年来,始终没有后悔过遇见了冰云公主。小姐,奴婢说这么多都不顶用,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奴婢还得原原本本地说与您听。是对是错,由您自个儿判断如何?”
  “好,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好好听听。如果这事儿并非我所猜测的那样,那我便不会把气撒在他的身上。”衣广泠做好了听故事的准备。其实,她也很想知道,夏流岚生父生母的故事到底有多复杂。
  紫衣一字一差地说完了宫云阁主同冰云公主发生的事儿,衣广泠认真地听完后,也大致了解了情况。不过冰云公主的意思,她觉得还是有必要亲自去了解一下。
  因此,她快步地来到宫云阁主所住的地方,然后叩响了房门。
  打开门,见到衣广泠,宫云阁主错愕之际,又莫名感到惊喜,他开口叫了一声儿,“流岚,你……”
  “把那腰带借我一看!”衣广泠着急之下,目光瞥到对方的腰上。
  宫云阁主发了一时愣,连忙点了点头,就这样,衣广泠摸着腰带,细细地打量。最后在腰带上看到了两个字。
  那两个字歪歪扭扭,衣广泠不认识,便伸手指着字问,“父亲,这是什么?”
  听到父亲一称,宫云阁主再次愣了愣。
  “父亲,母亲在这上面绣的什么?”
  宫云阁主反应过来,连忙回答,“这是父亲的名字。”
  能够绣出这样精致的腰带,且刻下心上人的名字,可见冰云公主对宫云阁主的情意。那么也就是说,夏流岚生母心中,最爱的人,应当就是宫云阁主。
  可是衣广泠纳闷了,既然这宫云阁主是夏流岚的生父,那东璃国丞相胡臾又为何一直说自己是他的女儿呢?
  衣广泠以为,此事儿,胡臾丞相那边才是真正的突破口。自己正在思索,这边宫云阁主已经兴奋地试图过来拉衣广泠的手。他本没抱任何希望,可他喊出女儿二字,对方却立马回应了他。
  “父亲,我们之间的关系,先别透露出来,以防被歹人利用。”衣广泠叮嘱道,“另外,女儿有急事儿,需要出去一趟。所以你替我把紫衣看着。待此事了解,我们便在一起吃个饭吧。”
  “流岚是认我这个父亲了?”
  衣广泠吐吐舌,“这样侠肝义胆的父亲,女儿为何不认?”
  宫云听罢,热泪盈眶。衣广泠拉开门,闯进了夜色。
  她深夜离开,去了丞相府邸。胡泗公子和胡臾丞相见到是她,同样一脸感伤地拉她进屋。
  “父亲,女儿有些事儿要同你说?”衣广泠看了身旁胡泗公子一眼。
  胡泗公子会意,摊摊手,乐呵呵地离开了。临走还将房门替两人合上。
  胡臾丞相激动地看了衣广泠一眼,然后一脸平静地走到桌子旁,给她倒了一杯热茶,并端起茶杯,送到衣广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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