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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宠妃之嫡女归来-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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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你认为朕当如何?”
  “儿臣以为,父皇心中早就有主意了。”衣广泠妄加揣测。
  “他现在何处?”皇帝月上溪凝眉问。
  “就在殿外!”衣广泠拱手应道。
  皇帝月上溪一偏头,只一句,“马福聿?”
  “奴才在!”马福聿公公连忙托着拂尘来到殿中。
  皇帝月上溪手一扬,“宣南王殿下进来!”
  “是,奴才遵旨!”马福聿公公急急地退出去了。
  那南王殿下月灵尘进殿后,四下望了一眼,目色落到衣广泠的身上时,只隐隐说了一句,“父皇,儿臣有重要的事儿想要单独同您说。”
  皇帝月上溪看着衣广泠。衣广泠勉为其难地笑笑,“父皇,儿臣也有事儿想同您说,嗯。”看了一眼月灵尘,“既然夜王殿下在前,那儿臣便在殿外等候一会儿吧!”
  “好,下去吧!”皇帝月上溪点了点头。
  衣广泠匆匆忙忙地走出去,马福聿公公行到面前,弱弱地看了衣广泠两眼,“公主,老奴有些话,不知道当不当说?”
  “什么?”
  “陛下三番四次地同夜王说过一些话!”马福聿公公担忧道,“希望公主能够多多提防。”
  “放心吧,我知道他们说什么!”衣广泠斜眸,笑得惬意,“马公公,多谢了,放心吧,我心中有数!”
  闻言,马福聿公公不再说话。
  衣广泠在外行了片刻,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为何在殿外等了这么久,都不见皇帝月上溪传候。越等越心急。
  殿中也噼里啪啦地响起了声音,只一句“来人”,便让衣广泠的心绷得紧紧的。
  快速地推了殿门进入,却看见南王殿下月灵尘手拿长剑,抵着皇帝月上溪的下巴。眼中凶厉无法想象。看她的样子,好像不过片刻,就要将皇帝给弄死似的。
  可这个时候,又没办法快速地叫来禁军。场中的马福聿公公站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
  “公主,这……这可怎么办啦?”
  “别说话!”衣广泠冷冷斥了一声儿,而后迈开步子,慢慢地走近,“月灵尘,若你真以为如此,便可以杀了父皇,那你就动手试试看。你杀了陛下,明日还会有另外一个皇子登基,当然,你这个弑君的凶手也走不出这个皇宫!”
  那月灵尘握紧剑的力道更重了一些,衣广泠笑一句,“不然,你便试试看!”
  “夏流岚,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的鬼话么?”他冷冷地冲身旁的皇帝月上溪吼道,“父皇,很多年前,我母后便被人陷害。可那个时候,你却让她在潮湿阴暗的冷宫住了二十几年。现在,贵妃娘娘为人所害,你却又要视而不见。不仅如此,还下令赐死了她们。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这个满口鬼话,一直欺瞒你的人,你却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我两位母妃,你就要冤枉她们呢?”他怒视的眼睛朝向衣广泠,意指那个恶人。
  皇帝月上溪尽管脖子下抵着剑刃,但面不改色,仅是那两个通天不变的字眼,“放肆!”
  “父皇,怪就怪你太狠心!”月灵尘斥了一声。
  衣广泠笑了下,只一句‘贵妃娘娘’便吸引了月灵尘的目光,而后反手将月灵尘握剑的胳膊往外一带,再接着,伸手一拉,便将人推了进去。
  只片刻,那剑就被衣广泠夺下了。
  剑直指南王殿下的时候,月灵尘还傻睁着眼,“怎、怎么可能?你……如何……会武了?”
  “老早就会!”衣广泠道,“不过可惜,南王殿下事先并不知道。所以,既然你不知道,那么我也没必要告诉你了。”
  被制服的南王殿下月灵尘颓坐在地上,明亮的眼睛始终是盯着衣广泠的。只是,楚楚目光有些哀伤。
  片刻后,禁军统领也持着长剑进来了。遵从了皇帝的意思,将南王殿下月灵尘带了下去。
  就这样,月灵尘进入了天牢。可是他这样做,无疑给衣广泠带来了想象不到的麻烦。
  皇帝月上溪趾高气扬地斥责道,“这就是你带来的人,这就是你所谓的心善?!”
  衣广泠哭笑不得,“父皇,倘若一个人拿捏住了你的把柄,你还会对他的要求不照做么?”
  “你的意思是?”
  “南王殿下正是因为知道我并非父皇的亲生女儿,所以为了保守这个秘密,保全父皇的尊严,我才答应带他进宫。”衣广泠拱手作揖,露出惊讶的表情,“谁曾想到,他一入宫,竟然是来行刺父皇!”
  “既然是这个理由,那你就先下去吧!”听罢,皇帝月上溪没说什么,只摇摇手。
  “是!”
  衣广泠走的时候,发现皇帝月上溪悲伤地揉着额头,看上去分外无助。
  不过她机智地让自己避过了杀头的危险。而现在,她最想去到天牢里,问一问那位南王殿下,为什么要刺杀皇帝,为什么要陷害自己?
  来到牢门口时,南王殿下月灵尘坐在枯草地上,看上去更加狼狈了。
  “南王殿下,这牢房住得可好?”衣广泠立在牢门口,嘲弄地看着他,“说起来,这一次的计策,你做得可真阴险!”
  月灵尘肩动了下,而后又扬起一张俊脸笑,“如果在街上,我没有碰到你,或许我还不会有这样一个计策。可既然你要救我,那我当然应该好好地还还你这个恩情。怎么样,无力可辩的滋味如何?”
  “哎,恐怕不能如你意了。”衣广泠撑着腮笑,“我很聪明,无需多费周折,就可以让父皇不再追究。而你,背着弑君杀父的罪名,想要活命可没那么容易了。”
  “呵,我在做这个决定时,就没想过要活着!”月灵尘淡然一笑,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十分地镇定。
  不过衣广泠并不打算告诉他,她背后的算计。因为她想,在他的潜意识里,或许也没有夏云朵这么个女人。
  “那好,你还有什么想说的么?”衣广泠故意刁难,“算是最后的遗言?”
  “夏流岚,你别高兴得太早!”南王殿下月灵尘说。
  “好啊,那我们就来赌赌看?”衣广泠咧嘴一笑,“我相信,你一定会感到特别失望的。”
  月灵尘自是不愿意搭理。
  第二天早朝之上,皇帝月上溪定了南王殿下弑君之罪,并下令三日后,斩首示众。
  朝中众大臣一听,无比骇然。而立于殿中的祁王殿下月出云则显得更加无奈。他不敢相信这个消息,更不知道自己四弟为何要犯下弑君的罪名。但当他听到这个结果的时候,既心塞,又无可奈何。因为现在的他如果想要救下自己的弟弟,那么他就一定会被连累。倘若被皇帝月上溪误以为这弑君是二人同谋的,那么祁王月出云在皇帝月上溪心中的印象也就没了。日后若要夺储,就会显得非常困难。
  不过,那是他多年的好兄弟,如果放任不管,他也实在做不到,因此一下朝以后,月出云就火急火燎地召开了刑部中的官员,希望在这段期间,他们能够好好地保护自己的四弟。
  刑部归属于他的人便拱手作揖,应承了下来,“殿下,您放心吧,南王殿下,臣等一定会好生照顾的。”
  “那好,你们都先行下去吧!”月出云晃了晃手,瘫软在了椅子上。握着椅子的手总感觉青筋也要炸裂开来。
  “夏流岚!”念着这个名字,他揉着额头。泪水哗啦一声,顺着手掌心掉了下来。想着夏玉枝的死,想着母妃的死。他感到腹背受敌,前进无力。
  衣广泠入得宫中,想要同皇帝月上溪表明的事儿也没有得到解决。所以她便只能以世子夫人的身份再次回到自己该回的地方。
  郁华世子正在用茶,“昨日你没有同陛下说么?”
  衣广泠点点头,“没来得及。在路上撞到了逃出王府的南王殿下。”
  “哦,对了,今日早朝,陛下要斩杀南王,你可知这其中缘由?”郁华世子好奇地问。
  “他逃出王府,只是为了刺杀皇上。”衣广泠再次点头,“因他是我救下的,也是我带进宫的,所以我差点儿跟他一起陪葬!”
  “那你?”郁华世子担心,“问题解决好了么?”
  “好了。”衣广泠笑笑,“没什么问题,一切都解决得差不多了。只不过……我还想趁着南王殿下斩首一事儿,设计一个人。”
  “是谁?”
  “过不了多久,你就会知道了。”衣广泠神秘地挤了挤眼睛。
  ……
  处在国舅爷府屋檐下的夏云朵,在听到了国舅爷和自己夫君的对话后,她禁不住后怕,同时又有些哀伤。
  她听到的国舅爷和冯用公子提及的关于南王殿下月灵尘的事儿,也有些手足无措。一知道他将会在三日后被斩首示众的消息,全身都开始颤抖。但是在晚上,她打算从床上起来,去想办法的时候。夫君冯用公子却及时地醒了。
  “这么大晚上了,你去哪儿?”
  夏云朵呆了呆,身子缩回去,“不去哪儿,喝口水?”
  冯用公子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但是他当初选择了她,这会儿便不能弃她不顾,于是只能劝解,“他如今身陷大牢,你若前去探望,不仅救不了他,还会害得自己也跟着坐牢。”
  “如果你愿意听我的意见,那么现在最好按兵不动。毕竟南王殿下是陛下的皇子,再如何,斩首示众之前都会有所顾虑的。”衣广泠看着她问,“没准儿过不了几日,他就被放了。”
  “你骗我,你同国舅爷的话,我都听到了。他犯了重罪,如今身陷天牢。你……顶多会想着落尽下石!”
  冯用公子对夏云朵的话感到格外的愤怒,他没想过对方会这么想她。再如何,他们都已经成婚这么久了。
  “你这么不相信我?”
  夏云朵咬牙切齿,脸上泪水纵横,“对,不相信。”
  “为什么?”
  “你们都是太子殿下的人,可他跟祁王殿下要好,尽管只是一个依附的人。但是,无论是怎样的关系,你们都会将他归属祁王殿下的阵营。所以,我不会相信你们的。”夏云朵想了想,快速地下了床,“我一定要想办法救南王殿下出来,不管你答不答应。”
  “为了他,你连我们的孩子都不顾了么?”坐在床上的冯用公子怒道,“你可真是心狠!”
  “你闭嘴!”夏云朵下意识地将手抚上了自己的肚子,“很早以前,你就应当知道,我夏云朵这辈子不可能会爱上别的人,若非你执意要娶,我们也不会走到现在!既然如此,那也没必要同我说这些莫名的话……倘若你想看着这孩子死,尽管到陛下面前揭发我!”回首看了一眼冯用公子,夏云朵就转身离开了。
  “夏云朵,你不要后悔!”那时冯用公子很想说一句话,就是,夏云朵,在做那件事儿,一定要保护好我们的孩子。但是因为男人的面子和尊严,他生生说成了这样一句话。
  夏云朵,你不要后悔!
  也是这样一句话,令夏云朵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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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7】算计四妹(求收)

  想着可能三日后,南王殿下月灵尘就要被问斩了。夏云朵有些坐立不安。所以她才会在关键的时候,找人想办法求助。
  可是当她来到祁王府,才发现希望渺茫。她知道,虽然南王殿下同祁王殿下一向交好,但南王殿下弑君,罪名何等庞大。祁王闭门谢客,也是理所应当。但也因为这件事儿,她感到特别的彷徨。
  祁王殿下月出云这里是不抱任何期望了,所以她无法借用祁王的势力来给南王殿下月灵尘疏离。另一方面,她自己势力卑微,虽然已有夫君,可是那冯用公子却是归属于太子殿下的势力。也就是说,靠夫家也是没用的。何况南王殿下同自己毫无瓜葛,让他来救自己的旧情人,怎么可能呢?再则,她不久才同冯用公子吵了架。
  越想越有些心灰意冷,直到她做了最后一个十分鲁莽的决定。去往天牢探望月灵尘。
  天牢的守卫很好打发,只需拿钱收买即可。不过让人没想到的是,从她出国舅爷府时,就已经被衣广泠派遣的人盯住了。
  这其间,包括她去祁王府见月出云吃了闭门羹一事儿。
  先前,衣广泠就比月出云提前抵达过天牢,并同几位大人分析了利害。眼下,皇帝月上溪最看重什么人,最在乎什么人。他们都应该心中有数。
  说出那些话,无外乎只有一点儿,就是希望他们能够看清形势,做自己能做之事儿,该做之事儿。
  “几位大人应该想清楚了吧?”衣广泠围绕着看守刑部的几位大人走了一圈,“如果你们给自己留点儿退路,那日后夜王殿下登基,自然不会杀了你们,以绝后患,还会好好地,加以重用。可若是你们还不能分情形势,只怕接下来,你们就再也没有机会选择自己的生死了。”
  听着衣广泠的话,几位大人说不出的害怕。全身哆嗦。顷刻间,就扑通跪地了。
  “那臣等该怎么做呢,还望……望公主示下!”几位刑部大臣拱手应道。
  “你们无需做旁的什么,只要懂得,在祁王殿下面前怎么做,怎么……说。”衣广泠阴狠地嘱咐道。
  “是是是,臣等遵命!”
  经过这一次以后,几位刑部大臣就准确地站了个队。而在祁王月出云的面前,虽看着以前的面子,不加以欺负,但也没死心塌地地透露过有关衣广泠所说的话。
  由此,刑部一众人等便效忠夜王殿下了。衣广泠同夜王殿下月如笙那般要好,于是,这自然而然就效忠衣广泠了。
  因此,那国舅爷府上的夏云朵一来,就被秘密透露给了衣广泠。
  知夏云朵入得天牢,探望南王殿下月灵尘,便想以此事儿为由,令夏云朵再也不得翻身。
  “去,将这口信儿,传给公主!”牢头的一个人通知一个狱卒,快速地将这个消息带出去了。
  衣广泠知道后,嘴唇一弯,就笑对着郁华世子道,“世子,这一次,你得帮我。”
  “做什么?”郁华世子淡笑地瞟了衣广泠一眼,“说吧,如果可以,我必帮你。”
  “南王殿下获罪,本就太子得势。可是国舅爷府上的冯用公子的夫人却不顾被拖累的危险,前去探望。你说,这个消息,如果被国舅爷给知道了去,那……”
  “你想害夏云朵?”郁华世子一眼看破她,“可是你到底想将她害到何种地步呢?”
  衣广泠悠悠地碰了碰茶杯盖儿,“当初我发过誓,定要让她也尝一尝手脚筋被挑断的滋味,所以不管怎样,我都要言出必行!”
  “看来她是死定了!”郁华世子站起身,打量了她一眼,“那么想让我怎么帮你呢?”
  “我想让你想办法让国舅爷知道这件事儿。”衣广泠笑笑,“不过,我希望国舅爷顺其自然地撞上,而非是由你的口知道的。不然,此事儿一旦败露,他自然而然就会联想到这是我们所使的诡计!”
  “好,我会如你所愿的!”郁华世子斜倚着椅子,想起了什么似的问,“去看如笙了么?”
  “嗯。”衣广泠点点头。
  “他说什么了?”
  “说什么?哦。”衣广泠敲了敲脑袋,“他说早就知道你我成婚是被逼无奈,让我不要自责。同时他还说,世子你……是一个好人,是他这辈子交到的最好的朋友!”逼近,眸若繁星,“哪,我问你,这事儿,你是怎么想的呢?”
  “如此,甚好!”郁华世子说了这一句话,然后就沉默地站了起来,随即侧眸道,“你在府上好好呆着,我去想办法,将夏云朵的消息传给国舅爷!”
  “这么快,就想到办法了么?”衣广泠怀疑地看向他。
  郁华世子翻了翻眼睑,笑着问,“你说呢?”
  “哦。我知道了。”衣广泠只点了点头,就回自己的房间去了。在她转过走廊时,身后的郁华世子停下脚步,看了她的背影两眼。
  那两眼之中,情绪纷繁复杂。不知道是什么。
  郁华世子清清楚楚地知道接下来要去做什么。国舅爷同镇国公夏攸交好。而刑部大牢里的人,又多是祁王月出云的人,所以国舅爷为了帮太子,才会想办法去宫里见皇帝月上溪。皇帝月上溪为权衡两方实力,才会应国舅爷所请,将南王殿下月灵尘看管事宜交给他。
  所以这一边,郁华世子在宫里的手下很快就带来了消息。
  “去了么?”
  “回世子,去了。”那属下道,“而且是同镇国公一起去的。”
  “天牢那边呢?”
  “天牢那边,夏夫人已经走了。”属下再道。
  “过来……”郁华世子叮嘱那位属下,让他吩咐牢头的人在南王殿下的饭菜里下一点儿特别的东西。如此一来,那南王殿下生病,无人照顾。夏云朵势必会收到消息,前往天牢探望。
  到时候,让国舅爷撞见他的儿媳忽略儿子,而对阶下之囚南王殿下月灵尘如此喜欢,想必误会是很严重的了。一旦矛盾尖锐,势必不可阻止。那么他的计划就成了。也就算对自己的那位假夫人有所交代了。
  果然,夏云朵第二天清早就得到了南王殿下月灵尘生病的消息。于是再次火急火燎地赶到天牢探望。
  国舅爷这边一听说,有人探望南王殿下月灵尘,心里也几多好奇。因特别希望是那祁王月出云,所以便想当场去逮一逮。只不过他这逮一逮,事先没有同儿子商量。所以带人赶到的时候,竟然发现,那个前来探望照料的人是夏云朵,是自己的儿媳。
  登时,国舅爷的脸都绿了,自己的儿媳竟然如此不守妇道,不在府上呆着,竟然去照顾别的男人。而且这个男人还是太子殿下对立的势力。更重要的是,这个男人还是一个即将斩首的阶下囚。
  看着这样一个给自己儿子戴了绿帽子的儿媳,他内心的火轰一下就烧起来了。
  “来人,将夫人送回府!”国舅爷对身后的人命令道!他脸色铁青,但夏云朵却冷目直视,只一句‘我不走’便震慑了身后跟着的人。
  “你可知,他是谁?!”国舅爷宽袖一挥,指着躺着天牢里的人。
  “我当然知道,他是帝都城里,音乐造诣最不错的男人!”夏云朵朗声回答,“同时也是我夏云朵这一辈子爱而不得的人!”
  “你,不知羞耻!”国舅爷听着这话,呼地一下,拔剑出鞘,然后挥过头顶,“夏云朵,我要杀了你!”
  夏云朵并未有一丝一毫的恐惧,“国舅爷若要杀,那便杀罢!不过,我同你儿子是陛下赐婚,你要杀我,是不是得先过问一下陛下!”
  “你……”国舅爷咬牙切齿,而后便让人强行将夏云朵带出天牢。夏云朵虽有武功,但毕竟众人合攻,不到片刻,也只能败下阵来。
  不过夏云朵是被人押回国舅爷府的。
  国舅爷气地满脸通红,回到府上,便要对夏云朵家法伺候!
  几个家丁将夏云朵桎梏在木凳子上的时候,冯用公子就跑出来了。
  “父亲,放了云朵吧!”冯用公子求饶,“她腹中已有了我的骨肉!”
  睡在木凳子上的夏云朵叫嚷道,“不,我腹中没有你的孩子,你不要满口胡话!”
  冯用公子黯然神伤,“事到如今,你连孩子都要否决么?”
  “我没有孩子,这是事实!”夏云朵坚决不承认。
  “云朵!”冯用公子蹲地,心软地看着她,语气温柔又有些无奈,“你听我的话好不好?向父亲认个错,说你再也不去见南王殿下了?”
  “不可能!”夏云朵语气冰冷地朝向她,“我告诉你,冯用。只要我夏云朵活着一日,我就不会放弃他!”
  “你,这是何苦?!”冯用公子愤怒,又心寒,“他若喜欢你,当初就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你嫁给我!云朵,他……他不喜欢你啊!”
  “就算他不喜欢我,但并不代表我不可以喜欢他,只要有生之年,能见到她,那我就不会放弃他。”夏云朵生硬的语气忽然变地轻柔,“冯用,我求求你,如果你真的爱我,就放了我,给我一封和离书吧!”
  “不可能!”冯用公子站起来,“如果一开始,你不喜欢我,何必要嫁给我?”
  “这是陛下赐婚,你以为是儿戏么?”夏云朵冷冰冰地反驳,“我若不答应,我以及我的家人还能活命么?抗旨不遵的下场,我承受不起!”
  “那你现在同我撇清关系,我就能承受得起么?”冯用公子暴跳五雷,拍着胸膛道,“夏云朵,我一个堂堂的七尺男儿,你这么做,就没想过我的感受么?”
  “呵,冯用,你不用如此,我在你心里,不过是一个赌注。其实,你根本不爱我。只不过这荆阳帝都,人人都知道,你冯用娶了我夏云朵,如果我同你分开,你会很没面子,仅此而已!”
  “呵,夏云朵,事到如今,你还这样认为么?”冯用公子踉跄地后退,目光里充斥着浓浓的哀伤,“我以为这些日子,你总能明白什么,可没想到会是这样!”一挥手,冯用公子道,“父亲,放了她吧。她的心根本不在冯家,你就算打死她,又能如何呢?拴不住心,同样也拴不住人!”
  国舅爷听后,对儿子的软弱,有些怒不可遏,“你疯了么,儿子。今日之事儿,那么多人都看见了。如果你不加以管束,指不准儿明日会传出什么流言蜚语来,你现在放了她,难保她不会再去见月灵尘啊!”
  “父亲!”冯用公子发吼道,“你难道没有看出来么,为了救南王,她是连命都不想要了。如果你再逼迫她,不仅她自己,就连她腹中的孩子,我们冯家的骨肉也会死的。到时候一尸两命,那该怎么办?而且,你今日打了她以后,你就认为她会收心好好地呆在国舅爷府么,不,不会。她只会更加憎恶我们!”
  国舅爷唉声叹气,只能卸下心中的怒火。他摆摆手,“我不管了,不管了。想怎么处理,你自己看着办吧!”转身回房时,那身影显得格外地落魄。
  冯用公子闭上眼睛,也是一瞬的哀伤,良久,他起手,“现在,你可以走了。不过,南王殿下终究是要人头落地的人,你去探望他,定要注意安全。”
  夏云朵撑着手,勉为其难地站起来,她保证道,“你放心,即便是死,我也不会连累你们冯家!”
  冯用公子听到这句话后,笑地愈发无奈。她已经成了冯家的人,就算他不认她这个冯家人。难道别人不会这么以为么,难道皇帝不会这么认为么?
  这时候,他觉得,夏云朵的话实在是太天真了。明明已经无路可退,却偏偏还要去否定。可是他知道,妻子的心在别处,无论如何,都是拉不回来的。或许南王殿下月灵尘人头落地的时候,她才会有所醒悟,亦或者她也会选择就这么同南王去了。但想到这点儿的时候,他便拼命地摇头。
  这是他冯用的妻子,肚子里还有他未出生的孩子。如果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她死,他似乎做不到。
  所以,他想,等到南王被斩首的时候,他无论如何都要控制夏云朵,不让她离开国舅爷府。否则,夏云朵死了,他也就真的没有机会了。到时候连一丝选择的权力都没有了。
  ------题外话------
  啊哈,女主打算收拾夏云朵了。让她逍遥了这么久,实在是不甘心啊。结果如何呢,明日见分晓。

  ☆、【168】刀下留人(求收)

  夏云朵咬着牙,颤颤巍巍地扶着自己的身体,然后慢慢地跨出了国舅爷府。
  怀着孩子,这么一番折腾,于她而言,并不怎么好受。可是夏云朵知道,明日便是南王殿下斩首之日,她已经无计可施了。
  这个时候,她的步子便走地愈发辛苦,每一步,眼泪就扑簌地往下掉。
  不远处,衣广泠已经乘着轿子,正在等候着夏云朵出来。
  快要转过拐角时,衣广泠便抬起轿帘,向丫鬟紫衣示意了一下,“紫衣,去将夏夫人给我叫过来!”
  “是,奴婢遵命!”紫衣微微颔首,便欲提步而去。不过,走了两步,紫衣回转头问,“小姐,四小姐知道奴婢是你的丫鬟,倘若这个时候,她不愿意随奴婢过来见您呢?”
  衣广泠想了想,抬手招紫衣过来,透过窗口,小声地说了一通。那紫衣立刻便明白了。
  提着步子来到夏云朵的面前,“夫人,我们夫人找您过去一叙?”
  冷眼看着紫衣,夏云朵苦笑,“怎么,夏流岚是想来看我的笑话的么?!”
  “夫人,我们夫人说了,她是因为南王殿下才来寻您的!”那紫衣恭恭敬敬地再道。
  “南王?”夏云朵心下一愣,不由地抬眼,往衣广泠的轿子看去,想了想,她便提步而去了。为了南王殿下,她总是能够做到忍耐,无论是见什么样的人。
  “夏流岚,说吧,这次你又想玩什么花样?”夏云朵立在轿子外,语气恶劣,态度强硬。
  “妹妹何必把话说得那么绝呢?”衣广泠被紫衣搀扶着出了轿子,抬着细眉,聪慧地说,“要将南王殿下斩首的是当今陛下,这同我又有什么干系,我的到来,无非是想同妹妹商讨商讨,救治南王殿下的办法,仅此而已?”
  夏云朵一听,转开步子,急忙问道,“你知道如何救南王殿下出来?”
  “此事儿,不是我怎么救,而是妹妹应当怎么做?”衣广泠撑着下巴笑,“妹妹,你要知道,南王殿下所犯之罪,可是要杀头的。如果我要救他,那便是冒着被杀头的危险,妹妹,你说,这样的人情,你打算怎么还我呢?”
  “只要你愿意救南王殿下,什么条件我都答应!”夏云朵咬着牙齿道,“哪怕……哪怕是没了这条命,那也无妨。”
  “罢了罢了。”衣广泠环顾夏云朵走了一圈,手指抚着对方的肚子,“妹妹的命,姐姐可不敢要。你的肚子里现下可装着一个孩子,我若因为旧仇,要了你的命,那就相当于要了这孩子的命。我夏流岚虽非什么良善之人,但这种残忍卑鄙的事儿却是做不出来的。可是……”衣广泠态度果决地说,“当初你趁其不备,挑断我手脚筋的事儿,我可不能白白地忘记,你……必须付出相应的代价,这样,我才可以和你做做这个交易!当然……当初你如何对付我,我就如何对你。不该让你承受的,绝不会让你承受!”手指一倾,“好了,现在,我再问你最后一遍,南王殿下,你还愿意救么?”
  “救!”简单干脆的声音。
  “即便是我所说的条件,你也会点头应允?”衣广泠再问。
  “对!”夏云朵苦笑着回答。
  “那好,妹妹,现在你随我去一个地方吧!”衣广泠让夏云朵也入了轿子。
  前行中,衣广泠不时地瞟了夏云朵两眼,“是不是很恨我,会在这个时候趁人之危?”
  “不。”夏云朵泪流满面地苦笑,“我没想到,在这样的境地下,能够支持我救治南王殿下的,竟然是你这个冤家?”她把目光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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