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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宠妃之嫡女归来-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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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想,真会有那么一匹好马么?
  说地神乎其神,不信都没办法?
  “听你说得这么好,改日我可要好好去试骑一番!”衣广泠说,“你那马给我留着,下一次我便去看。”
  陈阳大公子不解地挠挠头,“岚妹,我今日就是带你去看的啊。你怎么……”
  衣广泠颇为抱歉地垂眸,“昨晚的事儿想必你们已经听说了。夜王殿下为我受了剑伤……理所应当,我该去看望一二。”
  她拿这个看望为自己受伤的夜王殿下去堵马车两人的口。实在是一举两得。其实,除了陈阳大公子以外,郁华世子早已猜到她会想要溜出府去。这才是他一大早不睡懒觉,答应同好友陈阳大公子前往镇国公府胡闹的重要原因。
  接出夏流岚,让她有机会去做该做之事儿。
  谁让那个被别人称呼为怪物的男人是他郁华的挚友呢?
  他的尊严、他的幸福,郁华都觉得只有他自己能帮助月如笙?
  这种感情甚至超越了兄弟情。
  这也是为什么郁华世子一直不愿意娶亲的原因?
  因为他的好朋友是个身处危境的皇子。倘若到时候逼到绝境,他就可以无任何后顾之忧地助他一臂之力。
  犹记得,月如笙曾经用一样物什形容过他们之间的友情。
  他说的不是柳,不是树。
  而是一块饱经风霜的石头。
  任凭风吹雨打,也不会洗去那身上布着的灿烂光华。
  想到这儿,郁华世子的嘴角就抿出了一个笑。
  “夏小姐想做什么便去吧!”
  衣广泠感激地望了他一眼,“多谢世子,流岚必会感激于心。”
  “好好做你想做的,就是对我们最好的报答了!”郁华世子团拳磕了磕马车栏杆,“停车!”
  “哎,岚妹……”车上的陈阳大公子还没搞清楚是个什么状况呢?这边的衣广泠已经趁着马车停下,抬起车帘跳下去了。
  在外的丫鬟紫衣也紧紧随行。
  郁华世子望着一脸郁闷的陈阳,安慰道,“今日若不放她出去,只怕到了你府上,她也没有心思看你口中那一匹神马。”
  陈阳大公子皱眉,“你……”
  “好啦,大不了,今日我舍命陪君子,也去瞧瞧你那匹……嗯,神驹!”郁华世子用力地拍上了陈阳大公子的肩膀,“哪,如何?”
  陈阳大公子啧啧嘴,“好吧好吧,有你一个总比谁也没有得好!”
  “这就对了!”郁华世子乐了。
  微风荡起车帘。
  郁华世子炯炯有神的眼睛徐徐地瞅向了热闹的大街。
  在那个不知会抵达何处的方向,他心中默默地念道。
  我送你的第一份欢迎礼,不知你喜欢可否?
  风轻轻吹着,车轮平缓地压着街市而去。
  衣广泠走在来来往往的街市之中,放眼望去,冠盖满京华。
  热气腾腾,头顶艳阳高照。
  金光烁目。
  “小姐,我们要去哪儿呢?”
  “紫衣。”衣广泠盯了盯四周,而后,一把将人拉到了无人走动的窄巷。
  看着衣广泠草木皆兵的样子,紫衣有些好奇,但她并没有怎样思考,就立马会意了她的意思。
  “小姐,那奴婢要做些什么呢?”
  “出来的时候,我也没注意。不知道还有没有人跟着。紫衣,一会儿你就在这街市里瞎逛,拿些银钱买些东西,然后就到将军府等我回来。”衣广泠同紫衣交换了衣服后,才又嘱咐道,“若是碰上府里的人,你就实话实说。反正他们若是想查,也一定会查出来的。与其掩饰事实,还不如将真相告诉他们,也减少他们的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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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9】悄入王府(首推求收)

  紫衣点头应下了。随后便快速地闪进集市,匆匆忙忙地瞎转悠。
  而和紫衣换了衣裳的衣广泠则往手里吐了口唾沫,翻上了窄巷中的高墙。随之在屋檐下摸索,慢慢地转出了街市。
  昨晚上所打听的路线,她深埋心中。所以此刻略一思索,她就往夜王殿下的王府寻去。
  夜王殿下是荆阳城中的传说。所以他的府邸,即便不知晓。衣广泠也可以找个江湖中人问上一问。
  于是乎,来到府外,根本易如反掌。当然了,她不善于对看守府门的两人打交道,更没有功夫让其仆通传。
  所以,她还是用的老办法。
  翻墙过院。
  此刻,夜王殿下倚靠在凳子上,裸、露的肩膀上绷着白布。因为剑伤,他的手尚且不能过于操劳。所以喝茶时惯用的右手则变成了左手。
  落尘伺候在侧,环顾四周,而后徐徐问道,“主子,后院杂草丛生,看来必须请人修葺了。”
  “算了,暂时就这样罢。”月如笙懒洋洋地抬了抬手,“反正这偌大的王府,就只我们这几个人而已。修得那么好,定然会花时花力。”他不自禁地笑地鬼魅,“要知道,落尘,为了打点下面,我们的银钱可花费了不少。”
  落尘点头之后,而后又问,“主子,云伯那里会准时回来么?”
  “若是云伯没有按时返京,你以为我们还能安然无恙地坐在王府里面么?”月如笙淡然镇定地笑了一下,“云伯是个守信之人,当年能够为了我娘,而退出朝堂,躬耕田园。可见他有情有义。如今,我有事相求,他既答应,必然会按时返回。如果……我猜得不错。云伯他……恐怕已经再次入朝复官了。”
  “主子,有个问题属下一直想要问问您。”落尘微低着脑袋,脸色难看,语气也有些哀愁,“您是真的不打算回鬼王府了么?”
  月如笙毫不犹豫,目光落在自己的几案上,“她这人性子倔,既然说是回来查真相,十头牛也拉不回来!可是我若不陪她回来闯,到时候她若记起那些事儿,铁定会怪我不大温柔体贴!”
  落尘憋着笑。
  “落尘,你也知道,上一次我明明是回来见她的,却没想过她装作不认识我!”月如笙好像在说心里话,眼睛里透着真诚。
  “主子,你还在伤心?”
  “不了,听说她为了我同月出云在马场上赛马!”月如笙自豪地笑笑,“她会赢,这我倒是没有猜到。”
  “主子,您怎么就知道夏小姐赛马是为了您呢?”落尘故意刁难道。
  “本王回来的时候,月出云就再没鄙视地说过那两个字!”月如笙孩子似的,有些激动,“落尘,除了她,还有郁华。这荆阳城里还没有哪位会介意他们对我灌上的这两个字眼。”
  “主子,恕属下眼拙。现在的您很幸福!”落尘打趣道。
  “不,不是幸福,是很幸福。不过……想要更幸福,那还得看她给不给面子!”月如笙薄唇上浮现出一丝真诚的微笑。
  落尘被逗笑了,“主子,您认为夏小姐何时才能给您面子呢?”
  “哪,要是本王伤地三日期间,她能来找我。那么也不怪本王如此宠爱她这么多年!”月如笙心高气傲地拈起狼豪把玩了一会儿,忽而柔和地命令道,“落尘,去把大门打开。”
  “门打开?”落尘狐疑。
  “如果我耳朵还中用的话,她一定是来了。”月如笙笑笑。
  落尘当时就明白了,这意思是告诉他。镇国公府的大小姐夏流岚,他主子月如笙宠爱的女人已经来了。
  而且不出片刻,她就会来到屋中。
  为了表示友善,他这个主人,必须打开大门迎接她。
  说曹操曹操到。
  房檐上干脆利落地一抖,衣广泠就跳下了走廊。其实这夜王府挺大的,房子也挺多的。但是为什么她一下就找准了夜王殿下所处的房间呢?
  原因很简单。
  因为这夜王府许久不曾住过,仆人也甚少。所以偌大个王府,许许多多空闲的房间已经灰渍斑斓,算是废弃了。月如笙被派到边塞的时候,其实已经在鬼王府安了家。所以说这帝都的家,夜王府便是好几年不曾打理。这也是衣广泠不费时间,一眼便找到月如笙所在之地的原因。
  因她是主动来见月如笙的。所以此刻大门敞开,她没有一丝犹豫,就轻松悠闲地迈进了门坎儿。
  身影闯入两人视线中的时候,属下落尘莫名地笑了。
  原来他的主子猜地这么准。
  “夏小姐果然来了?”落尘从月如笙的身前步下,轻轻地走到了门口。
  衣广泠瞟了他一眼,“有重要的事儿,不得不来。”回答完这话,两双水灵灵的眼睛便落到了月如笙的脸上,“我不请自来,你不会生气吧?”
  她自称的是‘我’,称呼夜王殿下月如笙的是‘你’,如此亲切的称呼,这不得不逼得属下落尘退出房去。
  而后轻碰一声,门便合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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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0】亲密沟通

  “夫人能来,为夫当然高兴!”月如笙宠溺地笑了,而后缓缓地站直身体,在出人意料的情况下,他已经逼到了衣广泠的面前。
  衣广泠侧目,小声嘀咕,“谁是你夫人,不要脸。”
  “你可是本王八抬大轿抬到府上的夫人,好么?”月如笙顺手给衣广泠倒了一杯茶,“虽是刚刚回来,但这风回醉茶却是我从鬼府带回来的。自以为味道不错,你……尝尝?”
  “风……回……醉,什么破茶,没听说过。”衣广泠白了他一眼,勉为其难地接过了茶杯。朱唇离杯,轻轻地抿了一口,忽觉好喝。于是又拎过茶杯给自己的小紫砂茶杯倒了一杯。一边喝茶,一边还愤愤。这破地方,茶杯怎么这生小?
  “你这是品茶么,分明是灌茶?”夜王殿下月如笙不觉好笑地瞠了她一眼。
  一小杯茶,由此引来了话题。衣广泠目标性强,知道此刻来此并非胡闹。所以一笑而过之后,便直入主题,“这次来,是有事儿想请你帮忙?”
  “做甚么?”
  “用你的人帮我做点儿事儿!”
  “何事儿?”
  衣广泠转眸,语气生硬,“对不起,我不能告诉你。”
  “怎么,信不过我?”月如笙有些不悦,“既然如此,我也就爱莫能助了。”
  “你不愿意帮我?!”衣广泠愤怒。
  “是你不愿意信我!”月如笙点明关键。
  “你!”衣广泠一听,立马就气到了,也不知是怎么想的,一瞬儿便脱口而出,“那月出云随口骂你‘怪物’的时候,我还拼了命的赛马维护你。可你……哼,没心没肺,忘恩负义!”巴掌大的精致小脸涨地通红,不过此刻的话语里却难掩小女人的娇气。不过,等着做完这些,她才下意识地尴尬起来。你想,一个人无意识地做出让自己难以想象的举动,不正是她内心深处的想法么?
  她会对月如笙撒娇?
  说明了什么?
  月如笙倒是发觉了,一只手撑着腮帮子,悠闲自得地凝目望着衣广泠的脸,若有所思。
  “看什么?”
  月如笙抬起食指,定着她的脸。
  “我脸怎么了?”
  月如笙笑地鬼魅,而后低哑的声音慢慢地自嗓子里传出,“红……”
  衣广泠愤怒起身,大骂道,“莫名其妙!”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在异常古怪的气氛中沉默了许久。许久以后,眼看衣广泠再次同他搭话无望,于是月如笙只能大度地伸出手,默默无言地拽住了她素洁的手腕,“什么要紧的事儿,你会亲自来找我?”声音轻柔,“你坐下,说来听听!”
  “你答应帮忙,我便坐下!”衣广泠心想,反正自己已经骑虎难下了,既然这撒娇管用,不如就撒娇到底吧。也许会收获到不一定的结果呢。
  这么定了心,她就徐徐地走过来坐下。也没对月如笙趁机占她便宜吃她豆腐的举止感到多么愤怒。
  此刻,她知道,月如笙是唯一一个有能力,且有可能帮助自己的人。他这里不可能会走漏风声,先不说他喜欢夏流岚。就是他费尽心思拯救自己的性命一事儿也可以说明。
  这夜王殿下月如笙是一个很合适的合作伙伴。
  “帮我烧了沪泯寺!”衣广泠面无表情地补充,“神不知鬼不觉!”
  “沪泯寺?”月如笙手指抵着下巴,“这荆阳城里,闻名遐迩的沪泯寺,你……烧它做什么?”
  “没什么,引蛇出洞而已!”衣广泠凑近月如笙,目光笃笃地觑着月如笙轮廓分明的脸,“那寺中除了一位扫地僧以外,便再无旁的人。只要办事得当,烧一座寺又有什么打紧?我想,对于外界传闻的,残忍冷酷的夜王殿下,应该不足为惧罢?”
  “为什么找我?”月如笙问话极低。
  衣广泠以为自己听错了,再次确定了一声儿,“你说什么?”
  “这件事儿,你为什么会来找我?!”月如笙加大了声音。
  “在这陌生的荆阳城里,我没什么熟人可以倚靠的。”衣广泠目不转睛,神情甚是憔悴,“我四周都是敌人,无人可以相信。既然那时你能牺牲那么多救了我,那么也算是知心的朋友,对不对?”
  “知心的朋友?”身子陡然一倾,月如笙的脸已经近在咫尺。眼对眼,鼻触鼻。唇畔若有若无的气息淌在两人之间,“仅此而已?”
  “你……你还想怎样?”
  “不怎样!”月如笙傲娇地命令道,“做本王妻子!”
  “只要你有能力,只要你待我真心,我可以嫁你!”
  “若是本王做不成皇帝呢?”月如笙质问。
  “不是每个女人都想做皇后!”衣广泠答地坚定,“只要是唯一的女主人,你是什么身份无所谓!”
  “这么好?”
  衣广泠伸手推开迫近的胸膛,“不过做我男人不容易!”她瞟了他一眼,“你敢陪我在荆阳城里拼到最后么?”
  “杀人?”月如笙冷笑。
  衣广泠妩媚动人地挑眉,“杀人有目标,有对象。但是杀该杀的人就会比较困难。我想你应该明白,该杀的人都不知道,又该如何去杀呢?”
  “于本王而言,都一样!”最后三个字掷地有声,仿佛又带着前所未有的傲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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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1】寺庙被烧

  俯瞰天下,执手落棋。
  风云诡谲,谁与争锋?
  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就是在这一刻起,重新拉开了帷幕。
  衣广泠在书房里,将自己的决定脱口而出。这沪泯寺,两人都去过。里面的情景,两人也了解地十分清楚。所以当衣广泠说起这个寺庙时,月如笙还不禁感叹。想那沪泯寺好歹也是自己歇息两晚的地方,如今却要一把火将它烧了。听起来是不是有些骇人听闻了。何况,那沪泯寺是荆阳城中平民百姓拜佛上香的关键地方。她这么干,是否有些不妥呢。
  “那沪泯寺不是普通的寺庙!”月如笙想用这句话来劝阻衣广泠的莽撞举动。
  “殿下不敢?”衣广泠柳眉一挑,神色里带着不容置疑的轻蔑。
  月如笙望着她摇头,“不是不敢,我只是不打有漏洞的仗!”
  “哪里有漏洞?”衣广泠固执地定着他,“你可知道,我被害之前,最后所呆的地方是在哪里?”
  月如笙静默不语。
  “听府里的丫鬟说,我最后乘轿子去过沪泯寺。”衣广泠尖细的声音透着凄凉,“如果是这样,那么沪泯寺一定有我不知道的证据。或许……”
  月如笙双目坚定不移,“可是,你我都清楚,那寺中只剩下了一位扫地僧!”
  “其实,我这么做,并不是没有道理的!”衣广泠抬起手来,瞳孔里不经意之间闪过一丝狠色,“你不久才将我扔到沪泯寺后山的山沟里,这晗月长公主便要带着我去沪泯寺上香,殿下不觉得奇怪么?”
  “晗月……长公主,呵,没想到你这样叫她?”月如笙仿佛觉得有趣,嘴唇浮出笑容,然而,他似乎寻求了一个理由来替对方解释,“也许……是想为夏玉枝姑娘同太子的婚事祈福呢?”他葱白的手指提起一个紫砂小茶杯,深邃的目光朝着自己的肩膀斜了斜,“夏玉枝姑娘当时可是真的想要找你泄愤!晗月长公主既然是你的母亲,说不定这一次也是因为疼你,才想到得沪泯寺给你谋个平安符呢?”
  “在真相还没有查清之前,镇国公府里的的任何一个人都可能是凶手!”衣广泠果决,“说地难听点儿,这次若不是你,我早就死了。既然是浴火重生,那我更需要谨慎小心。”
  “你的小心没有错,我也挺支持你。但是你要想清楚了,倘若在上香之前,你将沪泯寺给烧了,意味着什么,你知道么?”月如笙说话不急不缓,始终保持着一种神秘的色彩。衣广泠脑子不笨,他的意思也能听懂个**分。但是如果不趁这个机会给暗处的敌人一点儿提醒,那么她又该从何处入手呢。
  “我脑子笨,不如殿下想得多!”该谦虚的时候还得谦虚。
  “你适才也说过,上一回,府里的人已经去过沪泯寺寻过你。那么,如果这一次,在去上香之前,沪泯寺被烧,他们第一个怀疑的对象会是谁?”
  “如果府里的人真的是凶手的话,自然第一个会怀疑我!”衣广泠回答。
  “那么,我再问你。如果他们笃定是你烧了沪泯寺,又会误以为什么?”
  不及衣广泠回答,月如笙又自答道,“他们会觉得你这次回来,实际上是在查找真相。如果有了这一层认识,那么他们的警惕性不是更高么?到那时候,你所谓的‘引蛇出洞’不过是‘自乱阵脚’?”
  “可我……”衣广泠听罢,虽然恍然大悟,但是立起来之后,她就有些心忧了。这些道理她之前没有好好分析过。
  “这些没有想过是不是?”月如笙仰起英俊的脸庞,语重心长地继续思索,“其实,我相信,你不是这么鲁莽的人。这一次,只是想要堵一把试一试?”
  “既然知道,那又何必再问?”衣广泠回身便走。
  纤细的身影在瞳孔里皱缩,月如笙一凛,伸臂将她往怀中一带。
  片刻,衣广泠已经坐在了他的膝盖上。
  她用力挣脱,但气势却不由得矮了一截。
  “你想怎样?”
  “你不是说我是你唯一信任的人么?”月如笙爽口道,“我帮你。”
  衣广泠那时候有些不敢置信,不过当听完月如笙的话后,她其实心里是有些佩服的。因为他让自己的嫌疑性完全摆脱。
  如果沪泯寺在她和晗月长公主离开的后一脚就着了火,那岂不是可以摆脱她的嫌疑,毕竟晗月长公主是跟在身旁的?只要时时刻刻不离晗月长公主半步,那么就不会让人抓住作案的动机。
  衣广泠同意这个独特的方案。
  只是令人想象不到的是,那一天,老天给她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月如笙安排的落尘还没有出手烧沪泯寺的时候,那沪泯寺就已经在两日前烧成了灰烬。
  晗月长公主叹着气离开,难以置信的衣广泠却独独定在残破的寺庙门前停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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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2】无法辩认

  她上半身穿的是一件浅绿如青苔的对襟衣裳,下半身是一件雪白色绣着淡绿小花的长裙。从背后重峦叠嶂的山峰望去,只觉得这美丽的俏佳人似已静止凝固,早已同身后的景物融合一起,汇成了一幅绝妙的画卷。
  微风卷动着那如墨青丝,也给那张精致绝美的脸庞平添了一分哀愁。
  愁如细雨。
  如今。
  真相越来越复杂了。
  迷局越来越庞大了。
  原本她对希望还有所期冀,误以为此事儿乃是夜王殿下的人安排的,可是在寺外,瞥见大树底下走过的人影时,她便知道。
  寺庙被毁这件事儿并非月如笙所为。
  跟随着晗月长公主坐着马车返回去的时候,她还试探性地问了一遍。然而,从晗月长公主慵懒的神态里可以充分地了解。
  晗月长公主不怎么想说。
  既然是暗处的敌人所为,那么问与不问又有什么关系呢?
  “岚儿?”
  “嗯?”微卷起的睫毛一抬,衣广泠盯着晗月长公主身上金黄色的石榴裙。
  “日后不要再去沪泯寺后山玩儿了?”这句话似叮嘱,似恳求。
  衣广泠一愣,茫然不知。
  但她还是安分守己地点了点头。这个时候,不得同眼前的母亲闹出什么别扭。因为平日里,她是自己一个很好的挡箭牌。
  想到这里,晗月长公主又笑,“岚儿,你是不是早就期望夜王殿下回来了?”她嘴角慈祥的笑意让衣广泠动容。她觉着,从这一笑里,这晗月长公主对于她和夜王殿下的关系,早已是心知肚明。
  既然这样,她没必要遮盖掩饰。反正就上一回,她为那月如笙玩命地赛马的事儿,已经将她二人亲密无间的关系以流言的方式传了出去。
  就算现在她和月如笙牵手走在大街上,估摸着也不会引来好奇。
  “岚儿啊,你对夜王殿下的心意,母亲早就看出来了。可是……有些话,母亲却不得不告诉你。”晗月长公主握住衣广泠的手,双目真诚地瞅着她,“你是镇国公府的嫡出小姐,母亲的心头肉,按理说,你应该嫁一个王公贵族。但是后来母亲才明白,嫁一个贵族公子,还不如嫁一个普通的平民百姓。”她闭着双眼,悠悠地叹了几口气,“一个普通的百姓,他一辈子只不过平凡了一些。虽然生活不好,但家人安定。可若是仕族公子,只怕……”
  “母亲,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岚儿,你只要记住母亲的话,少同夜王殿下来往便是了!”晗月长公主敷衍的语气,令衣广泠倍感好奇。她说这么多,可概括总结,不过就是一句话。
  晗月长公主,也就是夏流岚的母亲,不希望她同夜王殿下月如笙在一起。
  反过来说,夜王殿下不是晗月长公主心目中的准女婿。
  不过,她的话在衣广泠的心中只是轻微地一过。要不要同她的救命恩人合作,甚至谈恋爱,呵,那好像是她衣广泠的自由。
  她又不是真正的夏流岚,凭什么听任于人呢?
  此事表面风平浪静,暂告了一段落。却没曾想到这其间发生了一件十分重要的事儿。沪泯寺被毁,且还是在晗月长公主和小姐夏流岚去上香的时候被毁。如此说来,那躲在暗处的人一定是有意识地让她们畏惧的。镇国公夏攸坐在软椅上,同在堂的几人分析。
  衣广泠不插口,仅仅竖耳听着。
  夏攸说,暗处的人专门挑在夫人晗月长公主和小姐上香的时候,毁掉沪泯寺。想来不是为了性命来的。何况,青天白日的,夺人性命也确有些不妥。可是怎么个不妥,是根本无从知晓的。衣广泠暗想,倘若是这镇国公夏攸使的一出借刀杀人,那他肯定不会大费周章地派人去查清真相。一定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可是他会这么一本正经地派人去查。只能说明,派人烧毁沪泯寺的人不是他。可除了他,除了那夜王殿下月如笙,还有可能会是谁呢?
  脑袋很疼。
  衣广泠还有些疲倦,她一头栽在桌面上的时候,还惊地堂上坐着的夏攸和晗月长公主站了起来。而且没有任何迟疑地派人下去请了太夫。
  这一睡就是一下午。到了半夜的时候,衣广泠昏昏沉沉地还听到有人在说话。
  “太夫,岚儿的身子怎么样了?”
  问话的这人声音很是熟悉,并且衣广泠可以很清楚很明白地辨别出他是镇国公夏攸。
  那太夫悠悠地叹了数口气,对着身旁的夏攸道,“国公大人,老夫行医数年,从没见过哪个病像小姐这样奇怪的。”
  “怎么讲?”又是一个温和的声音。
  衣广泠又听出来,这是晗月长公主。
  “脉象平稳,可是面色却苍白带忧。”太夫摇了摇头,感伤地叹了口气。
  晗月长公主和夏攸对视一眼,而后缓步走近,坐在了衣广泠睡着的床畔前。
  “东方先生若是在这里就好了,相信以他的医术,岚儿一定能够醒过来?”晗月长公主从袖子里摸出一块绣有芙蓉的紫色锦帕,慢慢地拭去衣广泠额头上的汗水。
  “好了,我们出去吧,让这孩子好好睡一会儿!”
  两人默默无言地盯了盯床上和被睡着的衣广泠,而后领着一众下人出了屋。
  屋门闭合,陷入死一般的寂静之中。
  突然,床上那双犀利的眼睛睁开了。
  衣广泠抬起手臂,想了想,翻了个身。
  他们这么说,是演的一出戏,还是因为这夏流岚身上的毒素尚未除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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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3】争夺丫鬟(求收)

  用力握拳的时刻,手指突然一疼。她抬起来仔细细细地看,发现手指处那红润的地方,有一丝极细的线。
  夏流岚到底得罪了什么样的人,竟然会被人把手脚筋给挑断呢?幸好那种痛苦她没感知过,否则只怕是生不如死吧。
  可现下承了夏流岚的躯体,所以那该承受的痛也就这么理所当然地来了。
  “呵呵。”衣广泠冷笑,拿手指戳了戳那疼痛的地方,笑了下,就起身坐了起来。
  恰在此时,丫鬟萱儿端着热水进来。
  “小姐,您醒了。”
  衣广泠点点头,故作不知,“我怎么了么?”
  “没事,听夫人说,小姐太累了,多多休息一下就好了。”萱儿乐呵呵地说,“对了,小姐,有件事儿想跟你说。”
  “什么事儿?”
  “那日你不是去了陈阳大公子府上看马么。你前脚刚出去,后脚三小姐便也跟着去了。”丫鬟萱儿将一条洗干净的帕子递到衣广泠的手中,“三小姐遇到了紫衣姐姐,见她不在你身边伺候,故而有些生气,就在陈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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