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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宠妃之嫡女归来-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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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阳大公子敷衍,“很好,好得很。”
“当初的……我是怎样?”衣广泠加重了声音。
“当初的你真的很好!”郁华世子抱着双臂,“只不过永远不会将如笙放在第一位而已。”
“那她将谁放在第一位?”
这话说完,衣广泠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忙转眸,将视线落在了别处。
陈阳大公子没反应过来,却直截了当地出口,“岚妹,别纠结,对父母孝顺没错!”
“原来我将晗月长公主和国公大人放在第一位!”衣广泠垂眸,自言自语地说,“那时我可真傻!”
郁华世子和陈阳大公子听后,又禁不住疑惑了,“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衣广泠抬起手来,作揖道,“义兄,世子。如若陛下在朝堂赐婚,你们可一定要通知我。这几日,不知怎么,还真有些累得不想下床了。”
“好!”二人点头应承下了这事儿。
不过没想到第二天一入早朝,皇帝月上溪就将这桩婚事拿来垫了底儿,说是底儿,只不过是皇帝最后才开这个口。但是,与其说是垫底,还不如说是朝事儿当中的重中之重。
底下一众官员听了皇帝这个提议,都大为震惊。甚至于还有些糊涂。
他们都知道,这夏流岚同夜王殿下之间是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而且,他们的纠葛很早很早很早以前就已经上演了。
可明知道这一切的皇帝竟然会趁夜王殿下打仗应敌的时候,将夏流岚赐婚,甚至赐给夜王殿下关系最好的朋友郁华世子,这一通计谋,当真是狠辣啊!
朝堂上,众位大臣缄默不语。对此次赐婚,他们有没有看法不重要,关键得听听这当事人的意见。
女方夏流岚自是不必问,因为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她是不会愿意嫁给郁华世子的。
所以这一婚事儿里头,最应该问问的,就是郁华世子,若是他愿意答应,那么陛下棒打鸳鸯,谁还敢说二话呢。
哪知那郁华世子一听,全不介意,只拱手上前,脸上漾着一抹浅浅的红晕,“陛下,臣愿意迎娶公主为妻!”
“哦?”皇帝月上溪对于郁华世子那干脆利落的回答表示怀疑,“你真的愿意迎娶夏流岚公主?”
“回陛下,臣愿意。只是……”郁华世子理智又聪慧地回答道,“陛下应当知道,流岚公主先前同夜王殿下有过诸般纠葛。如若这个时候,臣迎娶公主,却未得到对方应允,想来成亲之时,也会闹出不少的笑话,所以为了日后,能够同公主举案齐眉、恩恩爱爱。臣请求陛下,能够将流岚公主召至殿前,询问一二!”
“陛下,世子所言极是啊,若是没有公主的应允,到时成婚宴上,必然会遭遇到无法想象的后果!”陈阳大公子于一旁附议道。
可底下官员纷纷投以无奈的眼神。将公主宣上来,那不是自找无趣么。当日在大殿上,即便被说成兄妹**,那夏流岚不还是要同夜王殿下生死一起么?
所以众位大臣心里都在嘀咕,认为此举不妥。
可郁华世子坚持己见,而且句句在理。如若不应下,只怕郁华世子会拿父亲来否决这场婚事儿。
皇帝月上溪一抬头,凝着眉头说,“传,公主上殿!”
马福聿托着拂尘,快速地命了下人前去传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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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8】彼此信任(求收)
衣广泠在殿中正坐着喝茶,忽然听得内监前来通传,说陛下让自己前往金銮大殿。
“这个时候,陛下传我做什么?”衣广泠暗自嘀咕,心中隐隐不安。嘴里自言自语地嘀咕了赐婚两个字后,就火速随着那内监大臣入殿。果不其然,说的正是自己的婚事。
而且让她想不到的是,皇帝月上溪会将她赐给郁华世子。当然,他会这么赐婚的意图,衣广泠可是猜对了一二的。郁华世子同如笙关系最好,如果皇帝这么赐婚,郁华世子否决,则是欺君之罪。而如笙如果欺君罔上,返回王都,也会得一个擅离职守的罪名。而且凭皇帝对他二人关系的了解,这两人都不会忍心看着自己的兄弟因为自己的自私,去死。
但是,皇帝的旨意已下,计谋已经摆在面前。如果不听从,那岂不是会危害两人的安全。思来想去,衣广泠决定将计就计。
她匍匐跪地,起手,脸上笑容灿烂,“回父皇,儿臣愿嫁世子为妻!”转过头,同郁华世子对视。朝臣听之,不由地大吃一惊。而太子殿下和祁王殿下也都感到奇怪。
他们都在想,为什么这夏流岚同意了呢,难不成,她的心里其实喜欢的是郁华世子?不,不可能。曾经她同夜王殿下之间的事儿,都是传遍荆阳的。
那为何她会这么爽快地答应?
“既然你二人都同意此次赐婚,那么三日后便成亲吧。”
衣广泠抿着红唇笑了笑。嫁给一个陌生人,还不如嫁给一个‘熟人’,熟人可以保全清白。待得如笙回来,他们就可以商量着逃离北屿国。
然,这婚事的背后,总不乏一些奸恶小人。那祁王殿下月出云对衣广泠恨之入骨,所以当天夜里,便以衣广泠的口吻,吩咐人,将一封信传给了南城边防的月如笙。
信是快马加鞭的。
早上出发,晚上三更后才到得月如笙的手中。那会儿月如笙还在军营里布局。
“殿下,公主来信了。”
“信上说了什么。”
“陛下赐婚公主和郁华世子,三日后完婚!”
“哦!”郁华世子停手,犹豫片刻,就轻松惬意地放下了手中的狼毫,“这样震撼的消息,岚儿又怎么可能会来告诉我呢?”了悟一笑,“如果我猜得不错,这应该是那些心怀叵测的人送过来,想让我擅离职守,返回荆阳自寻死路的吧!”
他处事儿非常理智。当然听到赐婚的消息的那一刹那,他是有些烦恼。毕竟这赐婚来得太快,而且是自己的心爱之人同自己的好哥们兄弟之间的赐婚。
无论他成全与否,对方都会受到伤害。
他没有选择的余地。
但是如今他来到夫儋城池没多少天,羊城都没收复回来呢,岚儿又怎么会不顾他的生命危险,将这个突如其来的噩耗告诉他呢?
也正是了解衣广泠对他的情意,所以他毫不犹豫地否决了送信者?
“去,当着那送信者的面将信儿给烧毁了!”月如笙不抬头,只冷声命令道。
“是!”落尘遵从他的意思,拿剑下去了。刚走到门口,衣广泠又叫住他,“等等,把信拿过来吧,不烧了。”
落尘怔在门口,“殿下,您这信究竟是烧还是不烧呢?”
月如笙笑笑,“与其让那不怀好意的人知道我看破了,还不如让他以为我知道了却毫无办法!”
“属下明白了!”落尘嘴角上扬,他似乎明白主子的意图了。
打发了那送信者回来,落尘伺立在一侧问,“殿下,如果这赐婚是真的,那公主她可就和郁华世子成亲了,您……真的不介意么?”
“介意,为何要介意?”月如笙一脸清风朗月地笑,“我同郁华多少年的交情了,你不知道么?这世上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背叛我,可郁华不会。所以,他应下赐婚,也只是保护自己的同时,又能保护好岚儿。岚儿是一个很固执的人,可这赐婚却没闹出事儿,所以我想,她也应当应承了的?”
“那殿下您不生气么?”落尘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公主她这么待你?”
“岚儿会答应,甚至不派人告诉我,只是希望我攻打羊池的事儿,能够安心。我若不遵从了她的意思,在这十日间,返回荆阳胡闹,那可真是太对不起她了!”他平静地分析着。
落尘听了这些话,也恍然明白了。抬手一愣,道,“那殿下接下来决定怎么办!”
月如笙食指点了点案几上的地图,“还能怎么办,当然是研究研究,想想如何收复羊城咯?”
落尘犹豫,“殿下,敌方的兵力跟我们相比可多得多。”
“所以我们才需要好好动动脑子,想出一些好办法,让这被夺的羊城还回来!”月如笙手指落在地图上,“敌方兵力那么多,只是因为他们将东西北三面的兵大部分都集结在了南边。若是我们在夫儋虚张声势地周旋,那么张极一定想不到,我们会趁此派人偷袭其他三面。到时候再令老爹带着他手底下的江湖义士,于东璃国帝都胡闹。一旦东璃国皇帝感到帝都危险,势必会让张极火速带兵回去支援。敌方兵力减少,我方趁虚而入,一定能够不费任何功夫,收复羊城!”
落尘喜笑颜开,“殿下,此计可真是高明!”
“哎。”月如笙轻叹一声,“你们夫人那计谋何曾不高明。烧了粮草,又斩了敌方的后援。如此一来,不用打打杀杀,也会将他们的士气磨干了!只可惜……这明录阁的江湖义士,竟然也有效忠敌国皇室的人。他们这一透露,粮草就被张极赠了重兵看住了。别说我们,就连蚊子苍蝇都被他们盯上了。”
“是啊,要不然,恐怕我们早就把张极给打出羊城了!”落尘也感到特别的惋惜。
明录阁同丰延阁同在东璃国,势力上不相上下。但他背后的人究竟倚靠着谁,月如笙他们都不知道。只是从这一次毁灭粮草计划失败的消息来看,这明录阁当真是效忠东璃国的人了。
“殿下,那属下这就去布置!”落尘盯着地图说,“早日夺了城池,你也好早日返回荆阳去!”
“不,就得拖。拖也要拖十天!”月如笙露出狡黠的笑意,“这一次,我们要打一场不输面子和里子的仗!”
“殿下的意思是?”
“他一向以为这仗打得轻松,那么这一次,我就要告诉他,这仗会赢,并非他想象的那么简单!”月如笙紧握手指道,“从这些日子发生的事儿来看,我知道,他是想压制我的兵权!既然如此,我可不能让他失望啊!”
落尘呆在月如笙身边已经很多年了,了解他这句话的意思。那个压制他权力的人,便是皇帝月上溪。单单平日里的功绩,这羊城失守,也不可能就派人将他抓入天牢。既然可笑,那么皇帝月上溪这背后就有自己的想法。依他看,这皇帝是想打压他的气焰,希望他能乖乖地服从。而他知道自己不会反抗的理由,就是因为有他的岚儿在皇宫。无可厚非,这是他的把柄。
当然,他也承认,唯一会威胁到他的就是衣广泠。这也是为什么他会应了云伯何文叔的话,带锁返回帝都。
想到这些事儿,他摇了摇头,令落尘下去布置了。随之起身,背手走到营帐外。
帐外天空漆黑,吹拂而来的山风温凉。吹得久了,还有些发冷。
来到夫儋时,天气还有些热。可才过几天,就冷下来了。
“入秋了吧!”月如笙喃喃,想着帝都荆阳里,还处于水深火热的衣广泠,就不由得悲伤难过。
……
荆阳城里。
郁华世子府已经被皇帝月上溪派人布置了。到处都是喜洋洋的,大红锻子挂得到处都是。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因这府中就只住着郁华世子一人,所以这府中的布局,都是郁华世子亲自操持着。并且满面笑意,还真让人看不出来,他到底心里是怎么想的。
“世子,这些东西还做么?”一个掌房的丫鬟拿着些金银珠花,躬身站在郁华世子的跟前询问。
“本世子的夫人是公主,这些首饰自然要好心打造,必得让公主看了满意。”郁华世子操起那珠花,看地凝了眉头,“这珠钗颜色太花哨,款式太老套了,重新请一些师父打造!”
丫鬟点点头,退下了。
郁华世子翻看着账目,心想,也不知道这些东西,如笙的好夫人满不满意,如若衣广泠满意了,那么在边关的如笙就会高兴了。如笙高兴了,他这位操持的好兄弟就高兴了。
如果不是因为他这好兄弟这么快,就喜欢上了女人,或许他日后会想着,带着他这兄弟到处厮混,看看山川,观观美景,那日子不知道得多惬意!
“哎,如笙,得胜回来,看你怎么谢我!”郁华世子手拎着一支雪色玉钗,嘴角洋溢着笑意。他想,自己会这么做,也不知道是多么喜欢他这个兄弟!
正胡思乱想着,世子府上就又来了一个人。陈阳大公子命人抬着几大箱子宝贝送到了郁华世子的面前。
郁华世子看着陈阳大公子在自己跟前打开的那几大箱子宝贝,噎了噎,“我说,你做大将军这些年,究竟贪了多少钱财?”
“什么叫贪?!”陈阳大公子走近,跳上案几,指着宝贝道,“我和爹攒这些,不知道努力了几年。”
郁华世子骇然,“你把什么宝贝都拿过来了,难道是担心我世子府什么都没有么?”
“说实话,有点儿担心。”陈阳大公子上下打量了一眼郁华世子身上的衣袍,“穿得这么寒酸,不知道外人怎么想!”
郁华世子翻了个白眼,“这是寒酸,这明明是素净好不。你眼睛长在屁股上了!”
“这成亲,要的就是奢侈喜庆。如果让你给岚妹准备,我还真有些不大放心!”陈阳大公子跳下去,手指着一箱子珠宝,“这东西,看着都很长面子。”又走到一箱子首饰跟前,“岚妹平日里就太素净了,这婚前婚后,都该打扮得喜庆一些。”
“看样子,你是把你娶媳妇的彩礼都准备好了!”郁华世子眼睑冷冷一抬,“不怕到时候没人要你!”
“我这么风度翩翩的一个大将军,哪个姑娘不稀罕!”陈阳大公子拍着马屁道,“所以你别担心我没人要。”
“这个我信。可是姑娘们嫁你,总不能跟着喝西北风吧。何况,你连娶媳妇儿的钱都贡献出来了。”郁华世子冷漠地说道,“将这些东西抬回去了,我可不想到时候你连媳妇儿都娶不成了!”
“我又没送给你,我是送给岚妹的!”陈阳大公子趾高气昂地回答道,“岚妹出嫁,我这个做哥哥的,没给她准备什么礼物。只能做做这些小事儿了。”径直从箱子里取出一件小玩意儿,“这东西虽然是身外之物,但没准儿到时候逃难有用呢。再说了,钱财多了还不好啊,多享点儿福。”
“你不是不希望他们走么?”
“是不希望啊!”陈阳大公子撅着嘴,“可不希望,并不代表我想看着岚妹难过啊。这皇帝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真不知道他这一次没折磨到岚妹,下一次又会想出什么歪招来!”
“你可真行,连辱骂皇上的话也敢说!”郁华世子支着下巴,趣味盎然地盯着陈阳大公子。
“怎么,你要到陛下面前告我的状啊!”陈阳大公子环顾四周,“我说话声音这么小,这屋里也就你一个人,应该没有谁知道吧!”
“本世子知道啊!”
“呵,你!”陈阳大公子笑地一脸苍狂,“你要是想日后在这帝都里孤家寡人一个,那就到皇上面前去说啊。斩了我的头,日后也没人陪你玩。”
看着一脸天真地赌气郁闷的陈阳大公子,郁华世子坐不住,只好缓步走过来,轻言细语地说,“别说,没了阿阳,我这日子还真不知道怎么过!”
“得了吧,你不一样没事儿就喜欢挤兑我么?”陈阳大公子抱着手,不理睬。
“我从不对不喜欢的人出手的!”郁华世子补充了一句,“你跟我了这么久,难道还不知道?”
“那你喜欢我,也不能总挖苦我啊!”陈阳大公子较真地说,“我这么可爱,还总被你说。怎么受得了呢。”
“好好好,一个大男人,这点儿承受能力都没有!”郁华世子扁扁嘴,伸手合上了一个大箱子,“好,这些东西,我会替你转交给流岚的。你放心,她看到,也绝对会替你将这些东西攒着。你们兄妹感情这么好,她怎么忍心花了你娶媳妇儿的老本呢。”
“啊,她不会收啊!”
郁华世子说了这么多,无非就一句话。衣广泠不会忍心花了陈阳大公子他这位哥哥的所有积蓄。
“郁华,那不行,你到时候一定要替我劝她收下。这东西是我和我老爹专门给她攒的!”对于陈阳大公子改口的话,郁华世子又打趣道,“这才几分钟,你又有理由了!”他爽快地拍了拍对方的肩膀,“放心吧,若是到时候她不收,我就说这是我一个人送给她的。我是郁华世子,我命令她。”
“得了吧,岚妹还是公主呢。”
郁华世子抬眉,“可你要知道,她是假的。她的身份一旦暴、露,她就会有生命危险。”
“不过,至少皇上不会希望她的身份暴、露出去啊。只要这个最大的危险不会降落到岚妹身上,我这心里啊,就放了心!”陈阳大公子分析道,“而且,如今她马上要嫁给你了。也就是说,她接下来会在你世子府里住着。如此一来,那些间接想害她的人,就得过问过问你郁华世子不是?”他拿手拍了拍郁华世子的胸膛,“说实在的,这么多年,我就佩服你一点儿,聪明。”
“你终于承认我比你聪明了?”郁华世子打趣,“看在你如此诚恳的份上,我一定会好好地帮你照顾流岚的。”
“主要地不是帮我,而是帮帮如笙!”陈阳大公子说,“陛下只给了他十日之期,可是对方那么多兵马,他如何才能够将羊城收复呢,我这想想,心里都有些担忧啊。”
“放心吧,如笙既然敢答应,那必然会有对策。不过,这段日子,我们最应该防的,是祁王和太子!”
“他们?”陈阳大公子不解,“如笙在收复羊城,这是为北屿国争光的事儿。他们不会在这种事儿上胡作非为吧!”
被什么东西凝滞了一般,不错,郁华世子投过去的那个眼神,足以说明他的认真。一旦郁华世子认真的话,陈阳大公子是一定会相信的。
“那郁华你有什么对策?”
郁华世子只用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向其说明,“静观其变!”
祁王和太子这两位殿下之间,本身就有很深重的矛盾。他们之间的较量,显然也是落进了皇帝月上溪的眼中的。但是皇帝不傻,他也知道,他对夜王殿下的不好,对于祁王和太子是很有利的。所以他们必定会趁这个机会,去对付夜王这个可能会威胁到他们地位的人。事实上,早就威胁到了。
夜王殿下月如笙在战场上的杀伐果断和聪明才智,是他最为突出的优点。当初他连收北屿国失守的城池回来,这事儿在北屿国是产生了很大的影响的。而且收回那些城池后,一些北屿国百姓,都将他奉为神。
加之月如笙在他们的眼中,特别温和,所以在将他奉为神的同时,又觉得他可亲可敬,理所当然地,这月如笙就有了很大的声望。
“哎,也只有先看看再说了。”陈阳大公子无奈地耸耸肩,别无他法。
衣广泠褪下了身上的粉色交襟纱裙,换上了夜行衣,蒙好面纱后,她从桌子底下取下了一把匕首。夜深人静,她故作睡熟后,将殿门给锁了。然后跳窗,来到了宫里的长廊。由朱漆柱子爬上去,瘦小的身子便被遮挡了。
待的宫中巡逻侍卫走过,衣广泠才跳下了长廊。皇宫的门已经落锁,可若要出去,也并不是没有可能。
至少,衣广泠觉得,出宫还不是一个大的难题。并且这副身体也是相当地给力。同以往的她相比,要瘦小的多,灵活得多。
出了宫门以后,她回头看了看那仍然闭合的大门,心里止不住地想。难怪这宫里有里三层外三层的禁军把守。原来只不过是因为这宫门的高度根本不足以防备那些武功高强的人。
她身手灵活,再加上投机取巧。所以出得宫门,也就轻松多了。
来到宫外,她去了庙会的方向。只是再次去那地方见东璃国丞相胡臾时,却发现那阁楼早就被毁了。
有路人从旁经过,“奇了怪了,我以前来这儿,还看见这阁楼好好的呢。”
“听说前不久,有一大批禁军前来查什么敌国奸细呢?”一个老婆婆将手揣在袖子里,望着那黑漆漆一片,指指点点。
衣广泠走过去,狐疑地插话问,“这儿是禁军毁的?”
“可不,老婆子我亲眼看到的。”那婆婆双眼皱巴巴地,“可是他们最后却抬了一些尸首出来!”
“尸首?”
“对啊,全是死人,没一个活的。”那婆婆咬牙切齿道,“我看哪,这敌国奸细自认为跑不掉了,所以才抹了脖子自尽。怕是……不愿意泄露自己国家的秘密吧!”
衣广泠听后,失望极了。这胡臾丞相走的时候,也没知会给她。如今她要寻他,无异于大海捞针嘛!
然,走了不下几步。眼前突然闪下几道黑影。蒙面,穿着黑色披帛。
“流岚小姐!”
“你们是……”
“是丞相命我等在此等候小姐的!”
衣广泠开门见山,“你们丞相在哪儿?”
几个黑衣人对视一眼,方道,“沱山。”
衣广泠回望了一下寂寂深夜里的山峰,朗声命令,“带我去!”
“是!”
……
沱山一脉。
走过拱桥后,便有一只花船。由花船沿着运河一直往下,直到上岸。便是上得沱山的路口。只不过,那路是小路,非常险峻。衣广泠前进时,那几个属下还不忘伸手过来搀扶。但都被衣广泠拒绝了。
“不用,你们走自己的!”衣广泠让他们继续领路。
没有依靠任何人的努力,衣广泠到达了沱山山顶。寥寥一丝月光,停在凉亭尖儿。
东璃国丞相胡臾正睡在一张躺椅上,阖着双目。
“你来了?”
“是啊,女儿有难,父亲倒很能沉得住气!”衣广泠将女儿一称嚷得特别大。但是发自内心地,她没有承认眼前这个男人。不过,单凭这个人的身份,她觉得值得利用。
“你不是还好好的么?”胡臾手指敲在躺椅上,“为父只说过保护你一人,可没说过保护月如笙?”
“哦?那女儿倒想要问问父亲,你当初抛下了我这个女儿,为何现在又要费尽心思地来寻,难道……父亲也有别的目的?”衣广泠走近,居高临下地盯着胡臾的眼睛,“月如笙是女儿的男人,如若父亲不救,那么日后,父亲再想要以女儿的手借刀杀人,那女儿可要好好考虑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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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臾丞相的双脚仿佛弹簧一般,跳了起来。他睁开讳莫如深的眼睛,望向衣广泠,“那好,夜王的事儿,我会想法子应对。”
“如此,女儿便在此谢过父亲了。”衣广泠躬身一礼,“哦,对了,为何父亲不在城南庙会住着,却要跑到这沱山山顶来?”
胡臾丞相白了她一眼,“这个还得多亏你的好男人啊,如不是他派人来查我,我也不至于东躲西藏。”
“派禁军烧毁阁楼的是如笙?”衣广泠不以为然,“不会吧,如笙不是如此心狠手辣的人!再说,我也没向他提过你的住处!”
“谁知道他的行动会不会被旁人发觉,所以才会有禁军前来抓我们呢?”胡臾丞相淡然地反驳道。
听胡臾丞相这么说,衣广泠明白了。如笙为了自己能够安全,所以才会派人前来查探胡臾。但他身边有皇帝月上溪的密探,所以他的行动才会那么快就被人发现了。
这一发现,势必就会有禁军沿着他的路线去杀胡臾。
分析到这里,衣广泠斜着眸笑,“这可怪不着如笙,父亲的地盘之所以会毁,全因父亲的那位情敌。也就是这北屿国高高在上的皇帝。你想,他能当上皇帝,想必也是一个厉害的主儿。所以算计阴谋诡计,自是比如笙厉害。如笙无故着了他的套,也是情有可原的啊。父亲,你说,这……还能怪女儿的如笙么?”
胡臾听着她条条是道的分析,竟然不知道怎么反驳,只能认同地点点头。而后用他那阴阳怪气的声音妥协道,“看来,这事儿,还真怪不着他了!也罢,这沱山之中,幽凉寂静,可算是一个很好的避暑地方!”
“哎,是啊。只是父亲需要多注意,已经入秋了,多添件衣裳,切勿伤了寒!”衣广泠走近,恭敬地叮嘱道。
胡臾丞相打量了她那双如同野兽一般的眼睛,“我竟不知,此时此刻才是真正的你!”
“是啊,自小,我便在尔虞我诈的环境下长大。如果不适度地伪装一下,那岂不是会死得很快!”衣广泠抚着自己的脸颊,平心静气地笑笑,“父亲,世人都怕死,女儿也一样!”
“你跟你母亲真不大一样!”胡臾丞相觑着衣广泠的脸庞,“她比你心善。”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这句俗语,父亲应该听说过得吧?”衣广泠面色阴狠,眸中一闪厉色,“既然女儿是父亲同母亲生的,那么女儿不像温柔的母亲,总要像像父亲才对吧。所以女儿会如此精于算计,还不得亏继承了父亲的聪明才智么!”她这明着像是在自嘲,实际上是牺牲自己,指桑骂槐。
胡臾丞相听得十分别扭,但想她也是自己的亲生骨肉,所以也不多加计较,只是从自己的袖中,取下一个质地精致的手镯,“给!”随之又敷衍地说,“无论这一次,你是假成亲,还是真成亲,我这个做父亲的,总该送你一样东西。拿着。”
衣广泠看着灿亮的日光烁着的那玉镯,眯着眼睛,将其接到了自己的手中。摊在手心看了两眼,她损人道,“这是父亲当年想要送给母亲的东西吧。没想到父亲这么小气,竟然拿当年送不出手的东西,来送给女儿。”
胡臾丞相白了白眼,厉声斥责道,“你不损老夫一次,心里就不开心是不是?”
“别那么动怒嘛!”衣广泠娇笑道,“不过捡着机会同父亲说笑而已。”
“拿你母亲说笑?”
衣广泠瞟过去,眸色暗淡,“不能么,反正母亲也不会知道!”
“你母亲虽死,但她永远活在父亲的心中!”胡臾丞相气极败坏,“再这么说,有你好受的!”
衣广泠点头,“知道啦,下次若是再说,父亲你拿东西将女儿嘴巴封住便是!”打趣一声,快速地背了身,“父亲说过的话,莫要忘了。女儿就先走了。”行了两步,又回过身来,“皇帝想让如笙成为储君,可我不愿。所以这事儿以后会不会有什么影响,暂且不知道。但如若有危险,还望父亲到时鼎力相助。”
“为何什么事情都找老夫!”胡臾丞相气恼。
“一,你是我父亲,是你说过会照顾我。二,我相信父亲是一个忠君爱国的人,所以你知道,如若北屿国皇帝真要让如笙坐上了。那你们东璃国可不只是多了一个强有力的对手那么简单!”衣广泠神采飞扬地侧眸道。
那胡臾脸色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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