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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宠妃之嫡女归来-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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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此,太子殿下才会在营帐安排了军务,然后马不停蹄地赶回来。
  赶回来,从其他忠于他的大臣那里听说了关于自己母后的事儿。然后也知道了皇后娘娘具体犯了什么罪,才被打入天牢,且被废后的。
  此刻,他正坐在国舅爷府上的大厅里。
  “舅舅,这件事儿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为何母后会认罪自尽?”
  国舅爷摇了摇头,哀痛道,“皇后娘娘这件事儿同什么人有牵扯,大概太子殿下已经了解到了吧。”
  “嗯。”
  “这件事儿在微臣看来,其实不过是陛下设的局。估计很久以前,陛下就想将我们冯家给灭九族了吧。”国舅爷叹了口气,双眼对上太子殿下的迷惘,“太子殿下,您想,如果真的是因为一个宫婢,那为何搜刮出来的东西,陛下不进行彻查呢?”
  太子殿下点了点头,愁眉紧锁,“那舅舅以为,这件事儿有什么蹊跷?”
  国舅爷回头看了一眼四周,将屋中所有仆人丫鬟打发了下去,然后摩梭着手指,一本正经地说出了当年的秘密,“太子殿下,以您母后的身份,是绝不可能会把一个小小的宫婢看在眼里的。而且,丽姬即便腹中有了孩子,那又如何?在这阴谋深深的后宫,她的孩子很难存活下来。是以,您母后从来没有想过亲手去杀了丽姬的孩子。因为这种做法显然是愚昧无知的。”
  “难道是那丽姬撒谎?”
  “不,母亲和自己的孩子之间总有一种牵挂。所以孩子死了,丽姬能够认出来,也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只不过,您母后在冰云公主寝殿里杀死的孩子,为何会是丽姬的孩子呢?
  “难不成那孩子不是丽姬的?”太子殿下一言即出,果断地揣测道。
  “不错,丽姬所生的根本不是公主,而是一个皇子。”国舅爷眯着深邃的眼睛,“当初微臣向丽姬的接生婆查问过,那接生婆信誓旦旦地告诉微臣,说丽姬所生的实乃一位皇子。”
  太子殿下大惊,“那丽姬的孩子呢?”
  “这也正是微臣怀疑的一点儿。”国舅爷分析道,“既然这丽姬的孩子是个皇子,那么也就是说,有人将丽姬的孩子同冰云公主的孩子调包了。但是普天之下,除了陛下,谁还有这个能力,可以将冰云公主的孩子和丽姬的孩子调换呢?所以,微臣认为,冰云公主同丽姬的孩子是陛下李代桃僵的。”
  太子殿下狐疑地问,“当初的这个疑惑,为什么没有人提出来?”
  “这个问题,微臣也还在调查。但是有一点儿,足以说明。”国舅爷手指持了茶杯,一脸深沉,“当初,您母后见冰云公主已死,陛下也没有追究此事儿。便以为自己蒙混过关,所以除了日日陷害身在冷宫的丽姬以外,便没有其他的动作了?只不过,这里有几个问题,我一直没有想明白。陛下对丽姬没有任何感情,可又为何要将她锁在冷宫里,而不直接将她打发出宫,或者将她杀死?锁在冷宫也就罢了,偏生还派了身旁的公公找人好好保护着。另外,丽姬的孩子若是同冰云公主的孩子对换了,那冰云公主的孩子又去了哪儿呢?”
  太子听闻,决心下去好好查探一下,至少,要将冰云公主的孩子揪出来,如此一来,到时候同皇上验血,就可以看看,是不是陛下的亲生骨肉。丽姬的孩子是个小皇子,小皇子已经被母后给掐死了。那么也就是说,冰云公主存活在这个世上的孩子就是一个公主,一个女孩。
  可太子殿下要查冰云公主孩子的行踪,那必须得摸清当年皇帝在宫里做的事儿。他忧心忡忡地行在皇宫里,神思迷茫。只不过短短几日,皇后娘娘就已经被人暗害了,这让他深藏许久的自卑再次毫无遮掩地释放了出来。
  没了那位身份尊贵的养母,那么他做事就更需谨慎了。因为后宫没有谁帮他的忙,一时,朱漆柱子前,他愣着停了片刻。
  然后就抬腿,快速地往宫门方向走去了。
  当初离开的时候,他就做过承诺,说要迎娶镇国公府的夏流岚为侧妃。当时夏流岚不愿,他就以自己从北方边防活着回来为由,诉说了自己的心意。
  如今既已回来,他势必不会放过这次机会。皇后娘娘死了,镇国公府是他唯一可以争取到的势力。可要晗月长公主也到得自己的阵营,那就必须得争取到她唯一的女儿夏流岚。
  “殿下,现在我们去哪儿?”
  透过金色的朝阳,他轮廓分明的脸颊带着一丝浅浅的红晕。但他说话的语气和声调,却久久回荡在四周。
  “镇国公府!”四个字。
  言简意赅地说明了自己的意思。
  只是,他做出这个决定,并打算全力以赴的时候,其实已经走上了一条错误的道路。
  再想安然返回来,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抵达镇国公府时,经人通传。连老夫人、夏攸以及晗月长公主已经躬身在门口迎接了。
  “太子殿下!”夏攸拱手,面色难堪,“娘娘已故,您一定要要好好照顾自己啊!”
  “多谢国公大人的关心,本宫一定会坚持到底的!”太子殿下嘴角浮出浅浅笑意,许久,他背手入了后院。
  一边走,一边问,“国公大人,流岚小姐可在府中?”
  “在在在,天气这么热,她也不想出去。”国公大人亲切地回复道,“估摸着这会儿在午睡呢?”
  太子殿下被迎进后院时,衣广泠正睡在大树下的梨木躺椅上歇息。身旁的紫衣手中拿着美人扇,很有节奏地扇着。
  睡地香,衣广泠翻了个身。
  镇国公夏攸见得衣广泠如此形象,朗声咳了咳。可睡着的衣广泠无动于衷。
  国公大人继续咳了咳,衣广泠翻了身继续睡。
  最后还是晗月长公主出马,将躺椅上的人摇醒了。一醒来,就斜眸朝衣广泠示意了一下。
  看是太子殿下,衣广泠慌地从躺椅上跳起来,而后理了理衣裙,拱手躬身,笑着说,“臣女不知殿下驾到,有失礼数,还望殿下莫要见怪才好!”
  太子殿下摇了摇头,徐徐地看了身后跟着众人,轻声叮嘱道,“国公大人,本宫可否同令家千金说几句话?”
  国公大人点头,然后让守在一侧的奴仆丫鬟纷纷地散了。回望着太子和衣广泠的背影,他才将晗月长公主等一行人一同劝了回去。
  晗月长公主谨慎地问,“太子殿下会同岚儿说什么呢?”
  “放心吧,若有是重要的事儿,他不可能会避开我们。”夏攸镇定地思虑了下,随之就同一伙人走了。
  衣广泠跟在太子殿下的身旁,不知道该说什么话。
  “流岚小姐,可否进屋去说?”
  “嗯。”衣广泠点头,然后将太子殿下带进自己的屋子里。刚刚入屋,太子便将房门掩上了。
  “殿下,您这是……”
  “有些话,本宫今日必须同流岚小姐说清楚。”太子殿下后背抵着房门,手掌握得很紧,“流岚小姐,还记得上一次,本宫同你说的话么?”
  “殿下,这事儿以后我们再商量吧。毕竟,陛下一直以来对臣女有些看法,如若……臣女怕连累殿下,而且这么个关键时候,您着实不该把精力浪费在臣女的身上。”衣广泠不希望在这个时候,同太子殿下的关系破裂。所以她不能告诉太子,她不喜欢他。当然更不能说出什么生硬的话。事实上,这个时候,她除了敷衍,还是敷衍。不过太子殿下既然是为了这件事儿来的,那必然不会说些别的。所以这话题还得她自己开。
  “殿下,您还记得上一次臣女同您说的话么?”
  “什么话?”
  衣广泠大胆地踮起脚来,拉低太子殿下的个头,“您想对付祁王殿下么?”
  太子殿下茫然一顾,眼睛下意识地瞟着对方,就好像,迫切地希望能够从那一丝光里,看出点儿什么来。
  “殿下,臣女说过,我们是合作伙伴。”这一次,她也要争取到绝对的信任,“何况,现在这个形势,您不是一直迫切地希望,能够让您最大的敌人无法翻身么?”
  “本宫现下能有什么能力……击败他?”皇后娘娘的死一定程度上,给了太子殿下重重的一击。
  “只要愿意,只有敢做。就没有什么做不成的事儿!”衣广泠握拳打气,“若您能够将贵妃娘娘扳倒,那您同祁王又是站在同一条起跑线上了。最终谁胜谁输,不还得看自己的能力了么?”
  太子逼近,手用力地将衣广泠往身前一搂,“你这么为本宫,可是想要什么?”
  “臣女什么也不要。”衣广泠眸中生光,“不过非说要什么,那就是殿下的信任吧。这样危险的事情,只有得到了殿下的信任,才不那么容易失败呀?”
  四目相对,瞪了许久,终是太子殿下先转过了眼睛。
  太子松了手,点头应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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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9】朋友信任(二更)

  衣广泠开始筹谋陷害如贵妃的这个想法,在陷害皇后娘娘之前就有了,只不过那时忙着对付皇后娘娘,她没有心思来找如贵妃的茬儿。可现在,皇后一死,太子这边就会面临极大的挑战。那么同祁王月出云相斗,势力明显下降了。
  要令二人的势力不相上下,那只能快速地解决了如贵妃。
  可是如贵妃的事儿同她也相差个十万八千里,怎么会说解决就解决了呢?为了能够有足够的把柄,衣广泠当天夜里又去到夜府,打算让月如笙,将云伯再次请过来打听一二。只不过,夜王府里,并不只月如笙一人。奇怪地是,还有陈阳大公子,以及世子郁华。
  所以对‘如笙’这亲密称谓欢欣的一叫,便落在两人的耳中。
  屋子里,正在用膳。桌子上,摆放着几副碗筷。
  上面放着美酒佳肴。
  此刻三人正要举起酒水,共同饮酒。可立在门口,呆若木鸡的衣广泠,却成为了他们目光里同时捕捉的对象。
  尴尬地愣了下,衣广泠抬起步子走过去,故作坦然地闻了闻桌上的香味,“呀,我今日的运气真不错,竟然赶上了你们一起用膳。”抬头对着月如笙身旁的落尘一笑,“落尘,添副碗筷。”
  陈阳大公子从衣广泠开心地唤着如笙那两个字的时候,就一直憋着笑。现下,看到淡然走过来的衣广泠,竟然控制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岚妹,原来你多日不去哥哥府上,是有原因的啊!”陈阳大公子摸摸鼻子,“你这么偏心,不怕哥哥我吃醋么?”
  “若是义兄真要吃醋的话,那以后可有得吃了。”说这句话时,她并未看向陈阳大公子,而是俏皮地朝对面坐着的月如笙挤了挤眉。
  “喂,岚妹,你这样说,太伤哥哥的心了!”陈阳大公子早知衣广泠的心意,所以即便是吃醋,他也不会上心的。事实上,他默许二人的爱情。
  衣广泠也知道他的那些话是说笑的。所以拎了酒杯,客气地给陈阳大公子倒了杯酒,“我的好义兄,不要生气了,大不了日后,我请你吃我和如笙的喜酒就行了。”
  “你自己说的啊,可不许赖帐!”
  衣广泠举起手来发誓,“绝不赖账,不然我就变成小狗狗。”
  郁华世子和月如笙对视一眼,都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确实,他二人插不上话。
  衣广泠抬头看了眼月如笙,见他双目紧盯着自己。不免有些诧异。随后又听得月如笙向自己说,“岚儿,今日你就不打算将那些事情好好地同在座各位说清楚么?”
  “说清楚?”
  “对,全都说清楚,不要遗漏!”月如笙好似命令的话让衣广泠思索了片刻。的确,回到帝都,多亏有这二位的相助帮衬。要不然,很多事情她都暴露了。所以她不应该将那些秘密隐藏起来。出于一个朋友之间的信任,她有必要将那些话说清楚。
  之间说过的,没有说过的,有欺瞒的部分,以及没有欺瞒的部分。都应该在这个时候,好好地说明白。
  这是出于信任和尊重。
  陈阳大公子见衣广泠十分为难的样子,体贴地摇摇手道,“没关系,我相信岚妹所做的那些事情都是有苦衷的。”
  “义兄……”
  “嗯?”
  “有些事儿,我欺骗了您们。”衣广泠不安地握着十指。犹豫片刻,将脸转向了月如笙,“如笙,这个中曲折还是由你来说吧。我若说来,只怕混乱不堪,像记流水账了。”
  月如笙看了她两眼,知道她不好说出口,便只能自告奋勇地答应下来。于是他开始从收到东方玄莫的信开始,一直讲到衣广泠返回帝都。
  陈阳大公子听罢,义愤填膺地敲了敲掌心,一脸同情地看向衣广泠,“岚妹,若你回来是这般处境,说什么我也不会坐视不管的?”
  以前只听她说起自己的遭遇,万不如月如笙这般仔细,将她的处境也一清二楚地摆在了两人的面前。陈阳大公子和郁华世子都知道,这件事儿说得如此细心,甚至一个小小的细节,都被他说地如此干脆。那只在于他对两人友好的态度。
  郁华世子在这个时候,便用那样的眼神望了陈阳大公子一眼,意思是说。你看,这就是我真心交来的兄弟,他对我二人是格外信任的。
  陈阳大公子也在恰当的时候,朝郁华世子眨了眨眼。那意思就好像是,我终于明白为何你是夜王殿下的知音了。因为你理解他,信任他。唯有彼此信任,才能在一起称兄道弟。
  衣广泠吐吐舌头,“义兄也没不管我的事儿啊。回来帝都的这几个月,若不是义兄和世子帮称着,只怕我早就在他们的面前暴、露了,哪里还谈得上踏踏实实地活到现在?”
  “可接下来,岚妹,你要怎么办?国公大人和长公主那里……”陈阳大公子担心衣广泠的处境,也担心她可能会遇到的困难。但当不经意间,将脸转过去的时候。他瞥见的那来自月如笙脸颊。他突然想到,其实特别记挂的心上人,早已有了归处。
  他的担心已经起不到多大的作用。
  于是只能微笑,沉默。
  ……
  二人怪异的目光自是没有落在滔滔不绝的月如笙的眼中。但是,却巧妙地被闲地无事的衣广泠看了去。
  她相信,最后不只郁华世子,就连陈阳大公子也会成为他们队列中的一位兄弟、甚至一位志同道合的伙伴。
  衣广泠兴奋之余,也将自己查出来的事儿一一地同陈阳大公子和郁华世子说了。但是最为关键的,却是她接下来的方案。
  “义兄,世子。实不相瞒,当初皇后娘娘获罪一事儿,其实我也有参与。”衣广泠讲起那些事儿的时候,神情惶恐不已,“但是我不知道为何,这件事儿进行得这么容易?”
  郁华世子不惊不疑,却是早就知道此事儿,他斜眼看着那月如笙,笑问道,“冯氏一族的势力先皇在世时就颇受阻碍。所以新皇登基,势必也是一道麻烦。因此陛下想拿皇后开刀,也在情理之中。不过最让我觉得奇怪地,却是陛下的速度。他的速度快地让我们都没反应过来。那么究竟是什么事儿,会让皇后娘娘抛弃后位自尽呢?”
  衣广泠手指沾了点儿茶水,一手托腮,一手在桌面上滑了滑,良久,她神色正经地说,“陛下深爱着冰云公主!”
  陈阳大公子和郁华世子面面相觑,都对衣广泠所说的这话感到质疑。要知道,如果皇帝深爱着冰云公主,那又为何会将她给囚在宫中呢。
  原本此事儿,月如笙也是想不明白的。可是自那南音庙,从冰云公主的陪嫁丫鬟平茹那里听到的话,他渐渐有些了解相信了。
  如若皇上月上溪喜欢冰云公主,那必然在意她去约会别的男人。所以才会大动干戈地将冰云公主给锁起来,目的就是为了拴住她的心。这样的理由,月如笙虽然不愿意接受,但是事实如此,他否认也没有办法。不过因为自己的母亲,他总是极力去怀疑这件事儿。这皇宫里,传说他的母妃仙灵儿才是皇帝所爱,可是如今变成了冰云公主,岂不是让他无法接受?但她母妃惨死,却也是不争的事实。由此说明,皇上月上溪爱着另外的女人也是大有可能的。
  在他看来,无论是谁,那女人都不可能是他的母妃。因为他的母妃以死宣告了这场婚姻的结束。
  而对于衣广泠来说,她却认为这结果相当地震撼。至少有百分之九十是在理的。当然,她也觉得,即便这并非事实真相,那她也不会就此放弃。在这个点儿上放弃,太不值当了。
  “义兄,世子,也许我说这点儿,你们不大相信。但如果不是,那陛下为何要保护冰云公主的孩子呢?”
  “冰云公主的孩子?”
  “皇后娘娘掐死的是冰云公主寝殿里的孩子。可丽姬却哭泣地说,她杀死的是自己的孩子。对于一个母亲来说,她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又怎么可能不认识呢。所以,我相信那丽姬的判断。但这么一来,也就是说,冰云公主的孩子和丽姬的孩子是调包了的。可丽姬身处冷宫,孩子接生时也只有陛下下令,所以这最有可能调换孩子的,便只有陛下一人了。”衣广泠深以为然地分析道,“所以我认为,丽姬的孩子被皇后娘娘掐死,那么冰云公主的孩子也只有陛下才知道其下落了。”又不安地一挑眉,“但是,对于这种夫人给自己戴了绿帽子的事情,陛下又怎么可能会同第二个人说,所以……要想知道冰云公主的孩子究竟被送去了哪里,还得我们自个儿慢慢摸索了。”
  陈阳大公子挠挠头,不解地插了句,“岚妹啊,既然那冰云公主都给陛下戴绿帽子了,那么她的孩子,陛下应该不会留活口吧!”
  一旁的郁华世子听完,啧啧舌,翻了翻白眼,“你这脑袋,究竟怎么想的,如果陛下真的有心杀了那孩子,又何必费功夫同丽姬的孩子调换呢。陛下会这么做,不就是想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孩子给留住么?”
  陈阳大公子一听这分析,禁不住笑了,“我都知道。我这么说,是想考考你们么?”
  “哼,算了吧。”郁华世子笑地别有深意。陈阳大公子看不过去,自顾自地夹菜吃饭了。
  衣广泠提筷给郁华世子使了个眼色,那郁华世子便只能平心静气地拿出筷子,给身旁挨地最近的陈阳大公子夹了个鸡腿。
  “才不要沾了你口水的鸡腿!”陈阳大公子碍于刚刚郁华世子当众拆台,让他很没面子。所以此刻,他非常生气,也一度将这气撒在了‘罪魁祸首’郁华世子的身上。
  月如笙和衣广泠看着一边好似耍脾气的‘夫妻’,不自然地撅了撅嘴。衣广泠也掩袖,爽快地一笑,“我说,再这样下去,你们就真的成了比夫妻还像夫妻的夫妻了!”
  “谁想跟他成为夫妻?!”陈阳大公子往嘴里扒拉了一口大白饭,否决了这如同绕口令的玩笑话。
  郁华世子郁闷地收回了筷子,也学着陈阳大公子的表情嘟起了嘴,“这世上哪怕是没有女人了,我也不可能娶一个男人回家做夫人啊,那……还不翻天了。”嘴唇在陈阳大公子的耳旁轻轻一吹,“何况还是这么有脾气儿的……小男人!”
  “谁是小男人了,郁华,你把话说清楚。”陈阳大公子把碗筷一放,说着就要朝郁华世子身上揍去。
  好在郁华世子出掌,及时捏住了对方的拳头,语气慢慢悠悠,“说你脑子愚笨,四肢发达,你要生个气。出不了气,又想着打人。就你这样,还不是一个……小男人么!”
  “你……”
  “哎哎哎,又是拳头。”另一只用力砸来的拳头再次被郁华世子挡在了掌心。
  一攻一守以后,陈阳大公子不再动手,握着筷子,继续用膳的同时,他只用古怪的表情瞪了两眼郁华。那感觉好像再说,老子打不过你行吧,但我再也不会跟你说话了。
  “义兄,以前不知道,原来你是这样可爱的一个人!”衣广泠托着腮,“你同世子的关系好地超出我的想象。”
  “不会吧,岚妹,我们都打成这样了,你还说我们之间的关系好?”陈阳大公子对于这样的称赞,感到无所适从。
  “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自在!”原是随意念出来的话,却迫地三人齐齐将目光转过来。同时,四周一点儿声音都没有。静地有些诡异。
  摆摆手,理理衣袖,在发觉不对劲儿的时候,衣广泠才慢慢地抬起头来,哪知三人正像看着怪物一样死死地盯着她呢。
  “咳咳……我……我说什么了?”
  月如笙支起下巴,半是玩味,“你说什么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自在。我倒好奇,这是岚儿你从哪里听来的稀罕话?”
  “我……我自己胡编的啊,呵呵。是不是挺有道理的啊。”衣广泠也撑着下巴,做出一副同样玩味的表情,“难道我自己胡诌的话,就不能拿来说叨了?”
  “呵呵,岚妹,当然能。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我们不介意,不介意……”陈阳大公子胳膊肘往郁华世子身上捅了捅,“哪,郁华,是不是?”
  发神的郁华世子只好在陈阳大公子的逼迫下,点了点头,“呵呵,对对对。流岚小姐想说什么便说什么,我们自是可以保持左耳进右耳出?”
  “嘿……世子,你这人……”衣广泠也抗议了,“我这话明明是因为你们两个才说出来的。可你们倒好,竟然拿我说笑。”指头虚空转了转,“如笙,你也是,都不替我说说话。”
  “可我也觉得这话很有趣啊!”月如笙提筷,也开始用膳。不过他却没有放进自己的嘴巴里,而是将夹到的鸡腿伸入了衣广泠身前那白瓷碗中。
  光亮的碗里,静静躺着的不只是一个油光满面的鸡腿,还有对方的真心。
  衣广泠视线有些模糊,握着筷子搅了搅鸡腿,她开口说,“快动筷吧,桌上的菜都要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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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0】南王身世(一更)

  看见衣广泠开始动筷了,陈阳大公子和郁华世子自然也打算开吃。可是原本握着筷子的月如笙却漠然将手中的筷子轻轻地置在了碗上,他瞟了几人一眼道,“你们先吃,我过去坐坐!”
  郁华世子纳闷地问衣广泠,“如笙怎么了?”
  “谁知道呢。”衣广泠伪装地不在乎,只催促着陈阳大公子和郁华世子吃饭,“快快,义兄,世子,吃这个玉糕。”边夹菜,边若有所思地往月如笙的方向瞄去。很显然,这时的她也已经没有多大的食欲了。
  酒足饭饱以后,月如笙就命人看了茶。落尘派人将大厅收拾了。四人这才端端地坐好。
  于是月如笙沉寂片刻,就开口道,“有件事儿,我得同你们说说。”
  “何事儿?”郁华世子搭腔。
  “这一次,我和岚儿决定对付如贵妃!”此话,倒是和衣广泠所想不谋而合,因此,衣广泠看过去的目光带着欣喜。
  但郁华世子叩着桌面道,“现下这这种情况,恐怕不行。”
  陈阳大公子也冷静地分析道,“不错,皇后娘娘刚刚自尽,对贵妃娘娘可是极大的益处。你在贵妃得势的情况下,去算计她,只怕会很麻烦。”
  月如笙薄唇微抿,握了桌上的茶杯,“若是想让太子同祁王的势力持平,那必须得断了祁王殿下一条路!”
  “可是,这很危险。如笙,你要想清楚了?”郁华世子关心地提醒。看样子,他否决这个提议。
  衣广泠见这两人态度坚决,只能实话说道,“其实,这一次的皇后娘娘之所以会被打入天牢。说到底还是我二人的计划。”
  “你们……”两人震撼地下巴都好像掉下来了。
  一来,他们不明白衣广泠到底在这件事儿中间起了什么作用?
  二来,他们不明白衣广泠陷害如贵妃的真正理由?
  郁华世子最为好奇,便道,“流岚小姐是如何陷害了皇后娘娘?”
  “说不上陷害。”衣广泠解释道,“只是将皇后娘娘以前做的那些足以杀头的事儿告诉了如贵妃罢了。当然,要想扳倒皇后,那贵妃娘娘自然是费了脑子和精力。这其中的过程,我就不同世子说了。想必世子对皇后娘娘被打入天牢的罪也早就听说过了吧。”
  郁华世子点了点头。而后又有些犹豫地眯了眯眼睛,“但是有一点儿,我想不明白,你们对付皇后娘娘做什么?”
  “这个还用说么?”陈阳大公子插话道,“对付皇后娘娘,自然就是想要对付太子殿下了。”
  郁华世子回眸看着陈阳大公子,有些难以置信,“那为何要对付贵妃娘娘?”
  “哎呀,郁华木头。你真笨,对付贵妃娘娘,不就是为了对付祁王殿下么?”
  郁华世子摇头,怒道,“闭嘴,哪有那么简单!”
  一边的月如笙和衣广泠异口同声地点头道,“嘿,他说的没错!”
  陈阳大公子听见肯定的回答,眉开眼笑地朝着郁华世子吐了吐舌头,“郁华木头,现下你该承认自己很笨了吧!”
  郁华世子当即困窘。不过片刻,他又问,“难不成你们对付了太子和祁王,然后……”
  月如笙连忙摇手一笑,“那个痛苦的位置,我月如笙可不大喜欢坐。”
  “可是祁王和太子真的被你们拉下来了,那江山不就完了么?”陈阳大公子大张着嘴巴道。
  “放心吧,不会完的。”衣广泠笑眯眯地回道,“这北屿国不只一位皇子吧,那太子和祁王都死了,不正好可以让后面那些青出于蓝的皇子们都有机会争夺未来的储君么?”
  对于将祁王和太子拉下来这样的事儿,郁华世子是不大明白的。因为他是一个心思缜密的一个人。他的好友月如笙在背后算计皇后和如贵妃,却只是为了让她们的皇子做不成未来的储君。这怎么看,都有些古怪。算计了半天,自己却不做皇帝,可不令人诧异么?可不就是瞎忙活么?
  月如笙瞥着他的眼神,心下明白,“天下太大了,后宫也太乱了,江山也太凶险了。与其如此,还不如将这个伟大的任务让给那些有能力的人!”接着他撑着腮,一脸温柔地看着衣广泠,“再说,我若是后宫美人成群,恐怕她也是不愿意的!”
  衣广泠顺着他的话点了点头,“对,他要是成了皇帝,我绝对不会嫁给他。”
  “这么坚定?”
  “还有更坚定的?”衣广泠捏着拳头,呵了一口气,“如果如笙背着我找别的女人,我一定会把他揍扁。”
  陈阳大公子发傻,而后捧腹大笑,“岚妹,这……这些话究竟是谁教你的?”
  “我自己就懂。”衣广泠咬牙恨恨地说。
  “那你也太奇怪了,连这种话都敢说。”陈阳大公子平和地望着她,眼神里也多出一丝猜疑,“岚妹,你这样,哥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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