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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宠妃之嫡女归来-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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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得没错。”月如笙笑笑,“丽姬肚子里的孩子最终……还真的没有保住。”
“我就知道。”衣广泠满目得意之色,但同时也产生了同情之意。
皇宫的女人都太可怜了。
其实,这种事情太容易理解了。宫里能够安然无恙地生存下来的女人,没有几个。何况还是一个身份卑微的女婢。她怀上龙种,可以说是运气,但也可以说,是倒霉的开始。一旦肚子大了,十分明显的时候,其他的皇妃就会猜测个中原因,直到确定了结果是怀了身孕的时候,定然会想方设法地将她肚子里的孩子给弄死。
可是,奇怪地来了。月如笙告诉衣广泠,这个丽姬在肚子里的孩子有了十个月的时候,就被皇上打入冷宫了。按道理来说,皇上在一个女人大着肚子这么严重的情况下,是不会如此无情无义的。可偏偏丽姬撞上了宫里另外一个女人怀孕。
这个女人就是从东璃国前来联姻的冰云公主。
“冰云公主那个时候也有了身孕?”衣广泠对这个巧合感到无奈。
“是。”月如笙未有半分犹豫。
“可是这件事儿同冰云公主有什么关系?”衣广泠绷紧眉看着月如笙,“而且,如笙,不对呀,冰云公主生孩子的时候,你应该还没出生吧,那这些事情……你怎么了解得那么清楚?”
“这事儿是云伯查到的。原本是想以此救我母妃一命,哪知道母妃会死得那么快。”月如笙提起这个,泪珠在眼眶里来回打转。
“对不起,如笙,我不该多嘴。”衣广泠低眸,自责得说。
“无妨,早说晚说都是一样的。”月如笙手搭在衣广泠的肩上,“岚儿,你可知,这么多年,为何那丽姬没死么?”
“为何?”
“因为他一直在暗中保护她。”
“他?”衣广泠的困惑提到了嗓子眼,“这个他是谁?”
“父皇。”月如笙坚决,“如果不是父皇执意不让丽姬死,她又怎么会活到现在?”
衣广泠越听越糊涂了。皇上既然不想承认丽姬,那必然可以让丽姬和孩子在冷宫里自生自灭?又为什么要派人保护她呢?
“适才,你说,丽姬的孩子死了。那她的孩子是怎么死的?”衣广泠追问。
“被人掐死的。”月如笙言简意赅地说道,“这个人就是皇后娘娘。”
“啊……”
这整件事情相当复杂,衣广泠消化得很慢。本来以为会暂且打住。却不想月如笙的后院里走出来一个男人,云伯何文叔。
他神情悲凉地看了一眼衣广泠,而后将这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出来。
原来,当初丽姬虽被陛下降职打入了冷宫,但每日膳食却是由马福聿公公亲自送去的。虽六宫也有皇妃的心腹过来送饭。但全都被马福聿公公替其换了。
所以丽姬才没遭遇后宫女人的算计,也因为这样,腹中的孩子才活到了分娩之日。分娩之日相差不久的还有冰云公主。
丽姬生下的是一个小皇子,不过陛下让人对外传的却是小公主。
冰云公主生下的是一个小公主,可陛下对外传的却是一个小皇子。
“云伯,依你之见,这两个孩子有什么不妥么?”衣广泠不解,“为什么陛下不敢正大光明地向外界说出真相呢?”
“这才是最关键的地方!”云伯将目光往月如笙一转,示意由他继续说下去。
“岚儿,你要知道,冰云公主的孩子已经死了!”月如笙直言相告,“冰云公主的孩子死了没多久,丽姬的孩子也不见了。”
“一个死了,一个……不见了?”衣广泠捂着嘴巴,“怎么会这么巧合?”
“是啊,为什么会这么巧合呢?”月如笙意味深长地斜了斜眉。
衣广泠经过提示,顿时明白过来,“我知道了,陛下使的是一出李代桃僵。死了的不是小公主,而是小皇子。”
月如笙蹙了眉头,“那你觉得陛下为何要这么做?”
“保全什么人吧?”衣广泠觉得此计并无什么震撼的,用一物替代另一物,多半是想保全被替代的一物。想到这里,她瞪圆了眼睛,“如笙,这些事儿,都是云伯告诉你的?”挑了柳眉,“那云伯又是怎么知道的呢?尤其是小皇子被调包一事儿。”
何文叔眯着眼睛,慢慢地回忆起来。这事儿,之所以了解得这么透彻,全因马福聿老公公这人念恩情。当初,马福聿老公公被人冤枉,皇妃仙灵儿和云伯为其力证清白。所以她念着皇妃仙灵儿他们的恩情,才会在云伯查探的时候,将知道的残枝末节和盘托出。
这个替皇上月上溪将丽姬生下的皇子和冰云公主生下的公主替换的关键人物,就是马福聿老公公。换句话说,关于丽姬生的是男是女,以及冰云公主生的是男是女,他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
“哎,只可惜了。”何文叔说着又感伤起来,“那刚被调包以后的皇子第二天就死了。”
“丽姬的孩子?”
月如笙点点头。
“那冰云公主的孩子呢?”
“不知踪影!”月如笙简洁地回复道。
“就连马福聿公公也不知道么?”衣广泠说。
“不知!”云伯和月如笙齐齐点头。
“那就怪了,调包的死了,没调包的却凭空失踪了。”衣广泠捏了捏耳朵,脚下不安分地踢了踢小石子,“如笙,我们似乎跑题了,不是在说皇后娘娘么?”
“哪有跑题?”月如笙坚决地望向衣广泠,“丽姬的孩子是被皇后娘娘杀的。”
但是凭空说谁是凶手,这根本不切实际。还必须找出证据才可以说明。月如笙指控皇后娘娘,想必早已得到了证据。不过,这个证据分两种,一种是物证,另一种是人证。丽姬在皇后娘娘跟前伺候过,知道她喜欢佩戴一种香包。那香包的味道与众不同,是那种不浓不淡,闻起来带点儿药味的香包,这是皇后娘娘一个人的习惯。
宫中除了皇后娘娘以外,没有谁会佩戴药味的香包。
可能是母子连心,在冰云公主寝殿的皇子死后被送到宫外时,悲痛欲绝的丽姬却逃出来,见过那孩子最后一面。
自己生的孩子是什么样子,不可能不知道,所以她哭泣着颓在地上,手指抚着孩子脸蛋的时候,便闻到了那样一种熟悉的药味。
熟悉到了骨子里。
药味的香包。
丽姬三番四次地喊冤,可是皇后娘娘早已派了人阻拦,因此去见皇上就成了一件遥不可及的事儿。当然,皇上即便从下人那里知道,丽姬哭喊着要见他,他也不会出去的。因为这件事儿牵扯甚大。包括他自己。
也是这样,所以丽姬在冷宫的日子里,尽管潦倒,却还是一直活到了现在。虽然做事心虚的皇后娘娘每每都想着设计陷害她,但每次都不能成功。
这背后多多少少都有皇上的功劳。
云伯和月如笙调查这件事儿也不是一日两日了。所以里间很多细节大致通透,却还有一星半点摸不透的地方。
但能拿来算计皇后娘娘,也是一个机会。
“我们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到皇后娘娘。让她主动承认当年杀害皇子的罪名。”衣广泠分析利弊,“但光凭一个香包以及丽姬的母子感应,并不能成为切实有力的证据啊。还必须得设计一出戏,可是设计什么戏引人入瓮!”
云伯捋着胡须笑地理智,月如笙心里似也有了办法。所以只要衣广泠这边准备好了,那么设计圈套让皇后娘娘钻就有必要了。
“可是如笙,若是现在我们将皇后娘娘给铲除了,那后宫就少了一位同权倾朝野的如贵妃抗衡的人了。若是……陛下废后,那势必会影响太子殿下。到时候若连太子殿下也废了,祁王殿下那边定然会嚣张起来,那到时候月出云一心对付的,就是……就是如笙你了。”
“无妨,这件事儿,老夫早替如笙算着呢。”云伯望着衣广泠道,“流岚小姐想做什么便放手去做吧,且不说有老夫在这里运筹帷幄,就是如笙,也是你强有力的后盾。”
“云伯?”衣广泠不好意思,满脸通红。
“叫义父?”
衣广泠急地背转了身子,“再胡说,我马上就走!”
“流岚小姐不是早就嫁给我们如笙了么?”
“谁嫁了啊!”衣广泠跺脚。
“人没嫁过来,心总给了吧!”云伯捋着胡须,“世间难得有情人。你们年轻人就好好珍惜吧。”别有深意地向月如笙使了一个眼色,云伯就起身,离开了院子。
夜色寂寂,四周气氛像冰霜一样凝固着。有一种名为暧、昧的东西从骨子里散发了出来。
“我可记得,岚儿嫁过来的时候说过一句话!”月如笙挠挠头,故意忘记,“当初说什么来着……只要本王真心对你,你就……还向晗月长公主形容我们的关系是……生米……”
“啊啊啊,你你你……你再说,我就再也不来了!”衣广泠埋着脑袋,就往屋外走。走到石阶,又把轻纱似的臂帛给忘了。
月如笙把弄着青烟似的臂帛,兴致盎然地伸出手,“为夫……正想替夫人送去!”
“哼,不理你了。”衣广泠一把夺过臂帛就往屋外冲,头也没回的模样看得身后的月如笙直笑。
不言而喻,衣广泠在他面前做出这样的表情,无疑是喜欢了。唯有喜欢才会害羞。这些年,月如笙对夏流岚的感情可以用几个词来概括。第一心动。清高而又有才华,是他最为看重的。何况,夏流岚还是荆阳城里,美丽的女人。美,总是能吸引人的目光,从而去发现对方内心的美。第二好感。男女之间交流,甚至调侃的时候,双方都可以快速地接上话题。即便是搞暧、昧,也无所谓。只不过那会儿,他却没有能力改变夏流岚对晗月长公主和夏攸的对待方式。只要晗月长公主亦或者镇国公夏攸稍微使一个小心思,就会让夏流岚唯命是从,由此将他月如笙的心意不知觉地踩在了土地里。
这个心有时候也会呈现出脆弱的状态。所以这也是意识到夏流岚成为了衣广泠以后,他会这么快就钟情于她的真正原因。衣广泠的心放得宽。她在他的面前,甚至会头一遭地称呼她的母亲为晗月长公主,她的父亲为国公大人。如此不分亲疏,是最令他痴迷的。也正因为如此,他爱上了那个相同容貌下隐藏的一颗爽朗的心。
衣广泠的心。
本来就爱夏流岚外在的一切,所以衣广泠穿越过来,同样会让月如笙感到欢喜。性格的变化,心的明朗,是他爱上对方最为真切的依据。
一如此琢磨的时候,月如笙就觉得自己有问题了。所以他望着头顶黑幕,苦笑了下,就闭上了眼睛。
因为衣广泠所寻找的真相,他又必须提醒自己,好好奋斗了。
上一回,衣广泠同月如笙说起,被人暗杀的事儿。所以他后来便派了人暗中保护。因此,今个儿晚上,皇后娘娘的人刺杀一事儿很快就传到他的耳朵去了。
这也是为什么他会将云伯找过来,商量计划着对付皇后娘娘。
但是他也担心自己过于激进,会令此项计划失败,从而威胁到心上人的安全。
哎……
轻微的叹息响在夜色里时,身旁立着的属下落尘就开口了。
“殿下,有些事情,不要想太多。”
月如笙眼睑上抬,好整以暇地盯了他一眼。
“您这样苦恼,夫人反而会有压力。”落尘解释。
直接了当的话,瞬间让他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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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是奇怪的,想不明白的,都会慢慢地揭开的哦。谢谢,请支持。这是晚上的一更哦。
☆、【130】算计皇后(一更)
涂夕颜所开的药很管用,当天傍晚,晗月长公主的烧就退了。而衣广泠带回去的薄荷叶,则被熬制了汤水,喂了晗月长公主服下。薄荷清凉,缓解了喉咙的肿痛,所以晗月长公主这才不咳不闹地睡了一晚。
镇国公夏攸依然寸步不离地陪同着,身心疲倦,却依然强忍着,二房文氏中途做了米粥送到屋子里,但再去收碗的时候,却发现,那米粥一口未动。
大着胆子,上前近了两步,文氏恭敬地劝解道,“老爷,你已经一晚没吃饭了,还是先用点儿米粥,填一下肚子吧!”
夏攸双目紧盯着床上合目睡地安稳的晗月长公主。
一动不动。
文氏揉着手,甚是苦恼,许久她压低声音,慢慢地说,“老爷,若是姐姐醒来,看到你因为她病倒,一定会非常难过的。”
闻之,夏攸侧身,长长的手臂伸出去,单手从桌子上取过盛粥的碗,两三下便将米粥喝地一干二净。只是米粥已凉,喝到心坎儿里也是凉凉的。
“老爷,这米粥……”文氏捂着嘴唇,似乎是对夏攸的急切感到震撼,同时也为自己没能及时阻止老爷喝下凉粥感到自责。
“无碍!”手掌一抬,夏攸便制止了文氏说话,“好了,你先出去吧。她好不容易才睡着,别将她吵醒了。”
文氏躬身点头,而后拿着碗走到门口。怔了片刻,回身一看。见自家老爷还是如此一本正经、纹丝不动的模样,只能无奈摇头,开门出去。
刚刚出去,便瞧见了一大清早等在门口的连老夫人。看见出来的文氏,连老夫人连忙凑上前,道,“攸儿怎么样了?”
文氏惆怅,依然摇摇头,“还是那样魂不守舍的样子,在床边寸步不离着守着。”
“哎,这孩子。”连老夫人跺了跺拐杖,心伤难耐地诉苦道,“年轻的时候,他为了她,尚且那般。更何况现在呢?走吧,走吧,不要在这里呆着了。”她右手往前方一指,搀扶着的妈妈再次随着连老夫人离开了。
这将她先前对晗月长公主产生的遐想顷刻间被改写了。她应该感到幸运,如若晗月长公主死了,那她的儿子可能也活不下去了。
从这一件事儿上,连老夫人知道,有些时候,还是不要过于插手二人的事儿。不然某一天,真有可能发生想象不到的情况。那危险的,也许不只她的儿子。回头扫了一眼沉默不语的文氏,她就再也没有转过身来。
只是叹气,一直叹着气。
衣广泠从自己的房间里出来以后,火速来到了屋外。长吸了口气,才对着紫衣和萱儿点了点头。
“你们在外面等我!”衣广泠叮嘱道,“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是,小姐。”两人点点头,便各自把守着一边。
轻推进屋,入神的夏攸看到晗月长公主凝了一下的眉头,不悦地叫嚷了一声儿。
还好衣广泠平和地回了一句话,才止住了夏攸的发火。
福了个礼,衣广泠看向睡熟的晗月长公主道,“她没事儿,休养两日,喝了药就会好。”回身,走到屋子的凳子上,“父亲,你不必这样折磨自己!”
夏攸嚷,“你知道什么?!”
“我是大夫,我知道母亲的病严不严重。这点儿,毋庸置疑。所以父亲,你该相信我。”衣广泠面无表情,坐在身后这样道。
这话听罢,夏攸的火更大了,但他沙哑着嗓音,一字一句地顿道,“那天,你究竟给你母亲说了什么?”
衣广泠固执地扭过脸,“我什么也没说。”
“若是没说什么,你母亲怎么上香完了也不回府?”
“女儿不知。”衣广泠言辞生硬。
夏攸来气了,当场抓住了衣广泠的衣服,“是不是为父平日太过纵容你,所以才让你养成这样的性子。”
衣广泠直视对方,“父亲何时纵容过女儿呢?”
“你!”这还没训斥两句话呢,衣广泠就反驳了。夏攸的火气更是无处可撒。良久,他背转过身,盯着床畔的晗月长公主道,“好了,你出去吧,你母亲要好好休息!”
言辞冷利,却似又压抑着心中的大火。
可衣广泠却没办法在这个时候,让自己保持绝对的理智。而且现在屋子里,最多就只有三个人,何况,还有一个睡着的。
“父亲,有件事儿,女儿想问问您?”
夏攸一抬手,瞪了她一眼,“改日再说!”
“女儿只有这个时间!”衣广泠上前,也走到了晗月长公主的身边,呼了口气,才鼓起勇气道,“这两日母亲生病,女儿看得出来,您是很在意母亲的。可为什么当初您在得到了母亲以后,还要另娶其他的女人呢?”
这一问出口,夏攸的脸再没有任何可供揣摩的表情。所以衣广泠认为她这一问问对了,也许直戳夏攸的心。在晗月长公主那里得不到答案,在他这里试一试也无妨。哪晓得夏攸会那样怒道,“你没有资格插手我和你母亲的事儿!”
衣广泠没有放弃,脸上依然堆着笑,“父亲,女儿问你这些,并没有当着母亲的面,但倘若这些母亲要问呢?”
夏攸急口,“她不会问的。”
“真的么?”
“她知道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她。”夏攸好像忘了身旁是谁在问她,说得极是动情。眼尾的那一丝忧愁也禁不住深了几许。
衣广泠得到了想要问的事儿,眉开眼笑地福礼,“父亲,女儿知道了。”她这一声父亲,夏攸如梦方醒,连忙伸手,拉住了衣广泠的手臂。
“你问这些做什么,你……你还想干什么?”
“女儿不想干什么,只是随便问问。”衣广泠敷衍一笑,“父亲,女儿似乎也没问到什么,对吧?”言外之意是说,我都没问什么,你怎么这般着急,那是因为什么呢?
夏攸松开手,又突然拽住了衣广泠的手臂,依旧是一如既往地警告,“为父说过,有些事情你还是不要插手得好!”
衣广泠倾了倾脑袋,笑着道,“女儿知道了。”但是她瞧着夏攸的那一抹笑意,却分明透着奇怪的意味。仿佛有一瞬间,他内心深处的狼狈就被对方给看了去。夏攸是打心眼里紧张,当然,幸好他的畏惧没有被晗月长公主给听去。
从房间里出来,她就带着萱儿和紫衣回了自己的住处,这一路上,她分外开心。实际上,她真是从夏攸的脸上看出了点儿什么。这从侧面也解开了她内心深处的困惑。
夏攸在迎娶了晗月长公主后,还会接着纳几房妾。可见此事儿,晗月长公主是应承了的。夏攸可能也将个中理由说给了晗月长公主听。尤其那一句,是为对方好的话,让衣广泠记忆深刻。
“小姐,你在笑什么?”
“我在想某些人之间的软肋。”
萱儿听不懂,就将脑袋望向紫衣。紫衣却也是一耸肩,表示狐疑。
两人没有追问,紧跟着衣广泠回了房子。
正打算补个好觉,紫衣却早晨采的鲜花插入了花瓶里。
“紫衣,这个月,宫里可有什么特别的节日?”
紫衣想了笑,抵着下巴,“好像过不了几日就是千盛节!”
“千盛节?”
北屿国中喜爱牡丹花,皇上月上溪为了让四月和五月份的牡丹花能够延续到七月,还特别想了些法子。每到七月,后宫佳丽都要身着宫服,打扮打体,去御花园里赏花。当时在赏花之前,需得躬身叩拜。就像祭拜祖先一样。因为在北屿国,牡丹被称之为花神,在规定的时间祭拜,可令北屿国国运昌隆、国泰民安。
当然,这个节日里,出面最多的,则是女眷。无论是朝中大臣夫人,还是宫中妃子美人。都得盛妆出面。因为牡丹一律被人比拟成女子。女子如果妆容不得体,那就有损北屿国的脸面。当然,祭拜,则要心诚。所以这个时候,宫中女眷绝对不能有污点。说得简洁点儿,就是做错事儿。
紫衣详细地将这个所谓的千盛节解释给衣广泠听的时候,还详细地说明了一下皇后娘娘的责任。
“紫衣,你的意思是说,每年的千盛节都是由皇后娘娘操办的,后宫嫔妃当日的打扮都要看皇后娘娘的意思?”
紫衣点点头。
萱儿凑上来,也兴致勃勃地插了一句,“是啊,小姐,奴婢还听说,陛下每年都会将这件事儿交给掌管后宫的皇后娘娘呢。陛下很信任皇后娘娘的。”
“这么多年,一直都是皇后娘娘么?”
“可不?”萱儿眨了眨星星似的眼睛。
这么多年,皇后娘娘一直在操办千盛节,也就是说皇上月上溪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废除过皇后。
“既然陛下如此看重她,那我可得在这上面好好地做一做文章了?”衣广泠捧着腮,趣味盎然地盯了两位丫鬟一眼。
而后两人睿智地捕捉到了她脸上的那一抹得意之色。
萱儿啧啧舌,“小姐想要怎么做?”
衣广泠打哑迷,“这个么,不可说。”
“小姐!”萱儿急得直跺脚,紫衣于一旁轻轻地安抚她。
“小姐做得都是十分危险的大事儿,你总不希望,让小姐眼睁睁地看着你有危险吧!所以萱儿,听话。等小姐把这事儿做稳妥了,想要告诉我们了,她自然会说的。”
萱儿一脸地郁闷,“可是人家也想替小姐分担啊。”
紫衣站在身后,向衣广泠无奈地摊了摊手。两人努力憋着笑。
“萱儿,趁着在府上没劲儿,不如将钟由找出去,陪你玩儿!”衣广泠道,“他对你那么好,一定能想办法逗你开心。”
“奴婢倒是想啊,可是小姐,钟由每天都被国公大人管束着,哪里有机会陪着我出去玩儿。”歇了一会儿,萱儿翻了个白眼道,“奴婢这么闲,那是因为遇到了小姐您这么好的主子,可是小由子就不那么容易了。他的上面可是凶巴巴的国公大人嘞。”
“好啦,这一次,我绝对把萱儿带上好不好。”衣广泠伸手在萱儿粉嘟嘟的脸颊上捏了捏,“保证让萱儿你跟着我们一起吃苦。”
“不是特别的苦,奴婢就能吃。”萱儿喜洋洋地立起来,亲切地凑过来,搓着两手小心翼翼道,“小姐,您说,让奴婢做什么好呢?”
“这样吧,你替我跑一趟祁王府,如何?”衣广泠食指点了点,“此事儿非常重要,万不能被旁人知道了去。”
“保证完成任务!”萱儿哈哈大笑地站起来,走到门坎儿,突然又折回来,“小姐,奴婢刚刚……刚刚好像没听清儿,您……您说的是哪位殿下来着?”
“祁……王殿下!”
“啊……”萱儿掩唇,半晌,不好意思地揉着衣袖走过来,“小姐,恐怕得您先书写一封,不然奴婢见到那位祁王殿下,会紧张地说不出话来的。”
“就知道你没出息。”紫衣在萱儿的额头处一点儿,“小姐早考虑到这个,所以早就准备好了一张纸条。”
纸条上是衣广泠用狼豪所写的一个字,信。对,不是长篇大论,就只有一个信字。当然,对祁王说了不管用,还得找他背后最为关键的一个女人。
就是昨晚上见到的如贵妃。月出云的母妃。
对付皇后娘娘,如贵妃应该会尽全力的,而且大抵还十分热衷。
但是,萱儿回来的时候,却也带来了月出云所留的纸条。上面说,如贵妃已经来到府中,若有什么需要商量的事儿,只管去到府中即可。
衣广泠看后,直笑。心想,青天白日的,如贵妃出现在府中已是奇事儿,这还加一个她,不怕太子府看了去。
“小姐,殿下让您晚上再过去。”萱儿贴耳说道,“他派了人在后门接你。”
呵,果然,这祁王殿下还是明白这个理儿的。人烟稀少的晚上出发,行踪也不会暴、露得那么明显。
而且,这其中只有她一个人从镇国公府上前往祁王府。所以即便是被太子府的人看见了,也会怀疑她有问题。
到时候也可通过这一点儿去试探她的心是否真诚。是否真的是和他们同心?
这个算盘打得精,衣广泠心知,却也毫不介意。能这样计算,也说明他们不是榆木脑袋,可以成为很好的合作伙伴。
再则,阴险的队友总比猪队友不容易掉链子吧!
------题外话------
权谋伤脑,只望各位喜欢。谢谢支持。
☆、【131】达成共识(二更)
按照事先安排好的,衣广泠大半夜的才由镇国公府出发,在祁王府的后院,被人领进了大厅。
此刻,大厅无甚人。
只有如贵妃,以及月出云。
衣广泠到得大厅,还未行礼,如贵妃就殷勤地赐了座。
“昨晚听流岚小姐说要给本妃一份大礼,不知这大礼何时兑现?”如贵妃拈着茶杯,一副拿她试问的高贵模样。
衣广泠见状,红唇轻轻一弯,“这礼物贵妃娘娘还得等几日。”
“哦,还要等几日?”
衣广泠强调,“扳倒皇后娘娘这样的大礼,贵妃娘娘觉得如何?”
听到这话,大厅里除了如贵妃自己震惊以外,还有月出云困惑不解的邪魅眼神。一合作,便是替其扳倒最大的敌人。月出云投以轻蔑的眼光。
他不相信。
不相信眼前的人有这样大的本事儿。
如贵妃心喜这样的礼物,但她很理智,也不相信衣广泠会有那么大的本事。
说起来,这么多年,她在后宫同皇后娘娘也争斗了许多次。可哪一次不是只得到了陛下的宠爱而已。除此以外,皇后那里却没有付出任何的代价。皇后之位还是安安稳稳地被皇后坐着。
“殿下不必用这样的眼神看臣女。”衣广泠眯着眼睛,斜瞟过去,月出云那怀疑的目色尽收眼底。
此下,如若要让二人信服,那必须得拿出法子出来。
所以她将冷宫里的娴妃的情况说了。如贵妃听得很认真,对宫里这件事儿也颇有微词。所以她相信,衣广泠所说的是真的。
“不过,现在最重要地是谁来给皇后娘娘重重一击呢?”
月出云和如贵妃继续装傻地让衣广泠当炮灰,“主意是流岚小姐想的,那自然该流岚小姐自己去执行了。”
“不不。”衣广泠摇着手指,否决了让自己出马的想法,“我出马,只能让事态恶化。到时候不仅扳不倒皇后娘娘,还会被她反咬一口。可若是贵妃娘娘出马的话,那结果可就大不一样了?”红唇擦过酒杯,她那别有韵味的眼神里透着古怪。
方这么说,旁边的如贵妃就好奇地问了,“为何要本妃来做?”
“贵妃娘娘应当知道,陛下并不重视臣女,所以臣女指控的人,所说的话,在陛下的眼里,那只能成为污蔑。何况,臣女所说的这件事儿,已经在宫中发生了很久很久,久到那时,臣女还没有出生。”苦笑了下,继续分析,“可贵妃娘娘就不同了,如今的您,是后宫里最美艳的女人,也是陛下最为宠爱的妃子。如果您能出马,揭穿皇后娘娘,那您的动机就算被怀疑,也合情合理。陛下在宠爱您的同时,不会对您下毒手,反而会听从,将其皇后的罪拎出来。届时,贵妃娘娘再在这件事儿卯足了功夫,证明您办事儿的手腕和能力。那么陛下才会对让您坐皇后这个抉择感到放心。”弹了弹手指,衣广泠继续笑道,“哦,对了,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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