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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宠妃之嫡女归来-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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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殿下……”说完,她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就要跪地磕头。月出云控住被褥上快要倾倒的碗,“好了,本王已经原谅你了。以后这事儿就莫要再提了。”
夏雪滢望着祁王殿下点了点头,哽咽的抽泣声也因这句话就此中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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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祁王歹心(求收)
祁王殿下嘴角的笑容停留片刻,忽而全部敛去,仿佛月华被晚上黑云遮掩。消失得无影无迹。
“喝完了药,就离开府上吧!”宽大的袖子挥来一阵冷风,迫地还处于发怔的夏雪滢突然有了一丝意识。
半晌,夏雪滢刚刚才挂着的欣慰笑容就褪去了,她猛地一口,往嘴巴里灌下了那浓浓的药汁。入口时,是极致的苦。可她却是一口就喝完了的。
由此可见,她并不是一个怕苦的女人。
“殿下放心吧,臣女不会在这儿碍您眼的!”夏雪滢强迫自己下地地面,努力地撑着床架,想要去到帘子旁拿自己的衣裙。
祁王月出云抢先一步,伸手挑下了她的外衫,“记住,不要告诉你父亲,你在本王呆了两天,否则你的处境会很惨!”
夏雪滢听不懂他这话,故而有些心伤,于是只能固执地回答道,“殿下放心,臣女不会说出去的。但凡有关殿下的事儿,臣女一句话都不会说的。”本来她身体就不适,能够气宇轩昂地说出这些话,更是费了一番功夫。不过,尽管她身体再如何柔弱,也依然抵挡不了她内心的忧伤。
她是多么希望能够得到祁王殿下月出云的关心。哪怕是一丁点儿呢,她也会高兴到发狂。可这些,她却当成了奢侈。像她这样身份低微的人,是不可能得到的。
“你怎么了?”
夏雪滢摇摇头,苦着脸挤出个笑容,“殿下,臣女就先走了。多谢您的照顾。”说完她头也不回地往门口冲。
一只有力的手臂突然握住了她的手,随即,冰冷如霜的声音便随之响起了,“这个给你!”
回头一顾,却是一个花样格外出奇的荷包。
“怎么,瞧不上本王的?”还是冷似铁的声音,“你送了本王那么多荷包,本王也转赠你一个。”
看着绣样如此出奇的荷包,夏雪滢早就猜到是哪位大家闺秀爱慕祁王月出云,给他做的。但是,她没想过,一个女人的荷包会被祁王月出云说得那般轻描淡写,甚至有点儿意气风华的感觉。
指节分明的手指伸过来的那一刻,夏雪滢仓皇地接过了,那时,她心里在想,无论这荷包是哪个女人绣的,他能给自己,不也是一种幸福么?
颤抖的手指将荷包接过,她微低着头,不敢出声。然而,在她无话可说的时候,对方却响起了霸道的声音,“本王记得你先前说过要做我的女人!”
夏雪滢茫然无措了会儿,忽然不明所以地点了点头,“如若殿下愿意,臣女……”
“本王答应!”祁王月出云可不想就这么错过一次打入太子内部势力的机会。依他所查,这镇国公几次三番同太子殿下的人联姻,多半是在背后支持太子。那么,他若想除掉这一大势力,就必须找个中间人了解动向。可活到这么大,他还真没遇到过谁可能会从中助自己一臂之力的。可这女人不同,爱他爱到心坎儿上的女人更不同。因为这样的女人只需要他一句暖心话语,亦或者是关切,就会义无反顾俯首称臣。
而且,这几日的相处,祁王殿下月出云理所当然地看破夏雪滢,他觉得她很有头脑,同自己一样精于算计。虽然有时候的算计总是一如既往地扑街,但在关键时候,说不定能发挥巨大的作用呢?
但在祁王殿下月出云的心里,是很喜欢衣广泠的聪慧的,如果能够拉拢到身边,或许会比夏雪滢更管用。但一想到这个的时候,他则十分地愤怒。因为这么些年,他一直处心积虑地在同月如笙斗。他将他称做怪物这样类似的绰号,其实也是因为内心极度的忌妒和羡慕。凭什么,他就可以获取那位镇国公大小姐夏流岚的心呢?一个雪发赤目的妖怪,怎么就赢得了夏流岚的芳心?并且还让帝都荆阳的这一才女义无反顾地追随左右呢?
他的困惑如同浩渺的白雪,一层又一层地堆在了原本就脆弱的枝干上。于是在无法承受的压力下,雪抖落了一地。月出云心里,正是如此天人交战的思想。也是因为这点儿,他才会很快接纳像夏雪滢这样精于算计的女人。但他会如此,还在于一个女人,这个女人也是他握在掌心的棋子。但她的豪爽和直接,令他久久不敢相忘。
这也是雨雾里,他瞧见夏雪滢狼狈的模样,竟然产生了心疼的真正原因。就是因为太过震撼,所以内心深处那绷紧的细小的线敏锐到快速得挣脱了。
“殿下,您既然不喜欢雪滢小姐,那为何还要……”
“为何还要敷衍她是么?”祁王殿下月出云及时地接下这一问,“因为本王在未来的道路上,或许还需要这个女人的帮忙。她的存在,对别人来说是威胁,可对于本王来说,却是一件丰厚的礼物!”说的简单通俗点儿,这月出云认为夏雪滢是自己安插在镇国公府内的一颗棋子,随时会在太子的势力范围内爆炸,从而让自己获取利益。但是,他没能预料到,自己将那荷包送出去之后可能会遭遇的事情。这事情竟然时刻折磨着他的心。
二小姐夏玉枝成为了太子妃后,她母亲文氏非常想念她,多次托口信告诉女儿,让她回来看看自己。所以,又过了几日,夏玉枝便因文氏回了娘家,也就是镇国公府。镇国公府上下皆尊夏玉枝一身太子妃,恭恭敬敬地行礼后,便退出一条路,让太子妃进入。
到得大厅时,朝着连老夫人、晗月长公主以及夏攸还有自己的母亲问好以后,才有礼地上座。
几人聊了会儿天,就在院子里转了转。衣广泠受连老夫人的吩咐,一同带着太子妃去了曾经住过的院子歇息。房间和院子是重新打扫过后的,较之以前,家具添了不少,金银手镯也添了不少。
夏玉枝看到屋子,不禁咧嘴苦笑。心道,这就是成为了太子妃的待遇。想她以前还是镇国公府的二小姐的时候,这首饰盒子的首饰就可以一眼数得底。而且家具最多不过一桌子,两个板凳,亦或者一个衣柜罢了。可现下,重新布置了格局,增添了家具。
“二妹,你看看这屋子里还短缺什么,到时候姐姐去禀报祖母,重新给你置办?”衣广泠本是循规蹈矩地同夏玉枝说话。没想到夏玉枝斜着眸,唇角带着一丝诡笑,“二……妹?”
衣广泠立刻反应过来,夏玉枝想让自己说什么,于是敷衍地回以一笑,“太子妃,您看看还需要什么?”
看到衣广泠低声下气地说着这个称呼,夏玉枝的内心感到一丝快慰,良久,她伪装地十分大体,闲散地摆了摆手,“这屋里的东西已经够了,姐姐不用再去禀报祖母,重新置办了?何况……本宫也只在这府上小住几日?”
“既然这样,那太子妃就请休息吧?”衣广泠说着就对几个派来伺候的丫鬟说,“好好伺候着,可别怠慢了去!”
“是。”几个丫鬟响起清脆的声音,而后便要伺候着夏玉枝歇息。然,夏玉枝轻轻地抬起手来,笑声朗朗,“姐姐,妹妹这也不困,不如你留下来,陪一陪妹妹聊聊天,如何?”
刚刚自称本宫,此刻却笑意盈盈地自称妹妹。如果这其中没有什么问题,衣广泠还真不相信。可此事儿毕竟是连老夫人吩咐的,她若不好好照料,必定会被训斥。想了许久,她朝着夏玉枝福了个礼,然后慢腾腾地坐下,“既然是太子妃发话,那姐姐自没有否决的道理。”眸子潋滟有光,衣广泠抬起脑袋,往夏玉枝的脸上看去。
对视的那一瞬间,衣广泠觉得,她双瞳里闪过一丝得意,“为什么会这么温和地同自己说话呢,她究竟想做什么?”衣广泠眉头紧凝,生怕她做出不利自己的事儿来。
“这天儿近来倒是热得很!”太子妃闲聊的第一句话就是她同衣广泠之间的开场白。这样无趣的开场白,衣广泠很有兴致接上去,“是啊,时值盛夏,哪能不热?”她撑着腮笑,“不过夏日多雷雨,越是闷热,越易下雨。所以太子妃不用感伤,这天儿还是有可取之处的。”
“姐姐,可知,这样的天气却容易引人相思了?”
衣广泠听她话中有话,不免天真地问道,“哦,难道太子妃经常于这样的日子想起殿下来?”先前夏玉枝做太子妃的时候,就是十分不乐意的,如今太子妃既然想要刁难,不若她也就好好地拿捏着别人的软捏应付应付。
夏玉枝面上尴尬地笑了一下,许久只能毫无选择地点点头,“啊,是……是啊。妹妹几个晚上,满脑子都是太子殿下呢。”此话说得好生古怪,可衣广泠转话转得太快,她也不好回答。知其想要为难自己,索性衣广泠便自己说了,“这天儿热,晚上睡得晚。说句不怕太子妃笑话的话,姐姐也时不时想起一个人呢?这个人太子妃应当见过,就是……就是夜王殿下。”配合着她将这些话说得一丝不苟,是她娇羞无限的举动。
颓了下,夏玉枝恍然明白,拿他同太子殿下炒作,毁其名声似乎不那么管用了。
想到这儿,脸上现出一抹哀伤。
“大姐,二姐,您们究竟在聊什么呢?”不一会儿,那三小姐夏雪滢也笑容可掬地走进来了。
不过明明同衣广泠关系不好,却还和气地唤一声大姐,真是难为她了。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但衣广泠趁夏玉枝回口的时候,板着脸,对着三小姐夏雪滢斥道,“三妹,太子妃身份显赫,您怎么胡乱称呼?哪,还不快快赔罪!”
碍于衣广泠大姐的身份,以及确实需要遵循礼数的原则,所以夏雪滢只能躬着身子,谨慎地赔罪,“臣妹心口不一,还望太子妃不要怪罪!”
夏玉枝狠狠地瞪了一眼衣广泠,但看对方表现得镇定自若的模样,只能咬着双唇听从。
可不是,夏流岚是镇国公府的大小姐,她这个大姐见了太子妃就得恭恭敬敬,凭什么那三小姐夏雪滢就得特殊相待呢?衣广泠正是抓着这个理儿,才敢大着胆子如此算计。
不过,夏雪滢的心里却是极不愉悦的。那夏玉枝轻轻地抬起袖子,命行完礼的夏雪滢到得身旁小坐。然,袅娜的步子渐近,夏玉枝却瞟见了三小姐夏雪滢腰上的荷包,
如此熟悉的荷包。
绣样精致曼妙的荷包。
她的……荷包。
绣给她心上男人的荷包。
可为什么她送出去的荷包却唐突地挂在夏雪滢的身上呢?
夏玉枝突然伸手,握住了夏雪滢的荷包,端端看了两眼,却听到耳旁的柔声。
“太子妃,这……这是臣妹的?”
回过神来,夏玉枝才无趣地问道,“妹妹身上这荷包倒是精致得很,不知是在哪里买的?”这夏雪滢原就看不惯夏玉枝成为太子妃的态度,所以才会想着搬出祁王殿下,来压一压她的傲气,顺便令对方知道,她是祁王殿下身边的红人,谁要对她不好,就是对祁王殿下不好,
“不瞒太子妃,这是……这是祁王殿下送给臣妹七夕节的礼物!”如莺清脆的声音渐渐地响起,但事实说明的下一秒,夏玉枝已经面色发白了。
她送给那人的礼物,她送给自己心上人的礼物,原来竟会如此轻易地转到旁人的手里?幸好她不天真幼稚,认为那人会将她的荷包弄丢?那么大的人了,怎么可能会随随便便就弄丢东西,且还被帝都权势滔天的祁王殿下月出云捡到呢?既然不相信这个理由,那么便只能是第二种可能?
祁王殿下月出云就是……就是她的心上人,就是那位一直蒙面同她约会,同她推心置腹的男人?依晰记得,当初她收拾衣物,来到郊外拱桥的时候,她是那样恳切过祁王殿下,希望他能带着她离开帝都?
可那会儿,他怎么说的?
你嫁给太子殿下一定会很幸福。
如果当时他跳出来,并在陛下面前力争一下,那么她夏玉枝会很容易就成了他祁王殿下的女人?可她想要的一切一切全部被月出云否认了?
她泪水不由自主地从眼眶掉下来。
记得,那时,在镇国公府上,到处都是大姐夏流岚的光芒。她虽不会去争,去吃醋,但某些时候,也会情难自控地心伤。这一心伤,她就会去林中的小竹屋里休息几日,不带一个奴婢,也不将行踪透露任何一个人。
也是因为在竹屋里,她见到了那个男人,同那个男人在林子里相处。他们一起聊天,一起吃饭,一起骑马。有时男人走了,她就会禁不住地想念。下雨了,她还会担心对方有没有伞。因为那个住在她心上的男人,她甚至瞒着众人偷偷去竹屋见他,即便是父亲镇国公接二连三地处罚,也不能阻止她内心的涛涛海浪。
一个女人,在不知道对方面容的情况,还能如此遵从内心,希望同对方结成百年之好,那只说明一点儿。她是真的很爱那个男人。可突然有一天,她爱着的男人变成了朝廷上赫赫有名的祁王殿下月出云。
这是多么大的打击?
感觉心都要碎了。
衣广泠眯着犀利的眼睛,静静地觑着太子妃的一举一动。她看出夏玉枝很伤心,可她想不明白,究竟是因为什么,夏玉枝会伤心到如此田地呢?
身周丫鬟都吓坏了。
夏雪滢糊涂不已地上前劝慰,“太子妃,太子妃,您……您怎么了?”
夏玉枝没有搭理,但是她的伤心却清清楚楚地写在了脸上。良久,她抬眼,盯着夏雪滢身上的那个荷包道,“三妹,你腰间荷包的花样很是漂亮,可不可以……借给姐姐几天,好好琢磨琢磨绣法,如此也好姐姐……做一个去讨好太子?”红彤彤的面颊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苦意。她伪装出来的表情虽然有些古怪,但到底没有令夏雪滢生出怀疑。
“既然是太子妃要看,那……”夏雪滢乖巧地解下荷包,双手递到夏玉枝面前,夏玉枝接到掌心的时候,如同团紧一个失而复得的东西。宝贵得要命的东西。在夏雪滢的心中,二姐夏玉枝做府上小姐的时候,几乎是闲在屋子里,很少有过出府的例子,是以,夏雪滢没有往夏玉枝同祁王殿下之间有什么特殊的关系方面去想。
“三妹,多谢了。待姐姐看个一日,就将这荷包拿来还给你!”夏玉枝感激涕零地朝着夏雪滢点了点头。
夏雪滢不敢当地抬起手,“能得太子妃的喜欢,是臣妹的荣幸!”
衣广泠虽然于一旁算个十足的电灯泡,但至少从她们二人古怪的言行里看出几丝端倪。
祁王殿下月出云送夏雪滢荷包,莫非二人真的牵扯上了,有了不同于普通男女之间的感情?但是夏玉枝为何会在看到那荷包时,神情如此恍惚、如此憔悴呢?是不是她也同这祁王月出云有些关系呢?
她暗暗发誓,一定要查清这其中的一切。
……
国舅爷府上,四小姐夏云朵正斜倚在美人塌前,手中执了一颗新鲜的葡萄,目光冰冷地盯着房中跪着的一个丫头。
“说吧,流烟,这碗究竟是什么东西?”夏云朵一只手懒洋洋地支起耳朵。
流烟双肩颤抖着,半晌才小心翼翼地回答道,“夫人,这……这是国公大人吩咐奴婢给您带来的一些补身体的药!”
“呵,他会这么好心!”夏云朵撑着腮帮子,一脸的郁闷无语,“流烟,本夫人记得,你是跟着本夫人的花车一起来到国舅爷府上的吧。可你并非本夫人的认识的丫鬟,那么也就是说……你是……国公大人夏攸的人,是他派来监视本夫人的奸细!”这吼声有些刺耳,跪着的丫鬟流烟扑通一声匍匐在地,
“夫人,夫人饶命!奴婢……奴婢跟着夫人您到这国舅爷府上的时候,就打心眼里把您当成自己的主子了啊!”流烟掩着袖子,一个劲儿地抽噎,“奴婢……奴婢真的什么也没做!这……这药是国公大人交给奴婢的,只说夫人身子弱,应该喝点儿药好好调养调养。”回完话后,又开始哭哭啼啼。
“竟然还在狡辩!”夏云朵手一伸,就踩到了地上,三步并两步地来到那名唤流烟的丫鬟面前,单手狠狠地托着对方的下巴,“等本夫人将这些药查个清楚,再来治你的罪!”一转头,冲着身旁的清霜喊道,“快去,把平大夫请过来,给本夫人好好看看这究竟是什么毒药?!”
“是!”清霜快速地提步下去了。不一会儿,便真的将那位平大夫叫到了房里。
细细闻了闻,查看了一二,那平大夫才笑嘻嘻地回禀,“夫人,这药并无害处,只是一些调补身体的补药而已。”
“什么,这些药没有害处,全是些……补药?”夏云朵不敢相信,啪一声拍了桌子,“这些药,你可检查清楚了?”
平大夫点点头,“回夫人,确是寻常的补药。”
“这里面就没有一丁点儿毒药么?”夏云朵威胁道,“若是出了差错,本夫人要你的命!”
平大人这人也非常爽快,“回夫人,此药绝无差错、小的愿以性命担保!”
这人是国舅爷府上的常用大夫,医术高明,既然他愿意以性命保证这药没有问题,那便是真的没有问题。可是夏云朵想不明白,凭她对这镇国公夏攸的了解,怎么可能在挑清了关系以后,他却还是没有什么动作呢?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呢?
其实,她的直觉没有错,在她如此威胁自己的父亲以后,夏攸是绝不可能就这么放过她的。虽然不至于派个杀手将她杀了,但至少会让她无法在国舅爷府翻身。无论是大户还是小户人家,只要一无孩子,必定会被人嫌弃。所以镇国公夏攸才会想出这样的损招来收拾她。只不过这阴毒的计划正打算实施的时候,就被他的夫人晗月长公主知道了。
这晚夜色迷蒙的时候,晗月长公主拎着一包被称之为补药的不孕不育的药放到了夏攸面前的紫檀案台上,“老爷,你不能这么做?”
夏攸看着那递给丫鬟流烟的‘补药’,仓促地立起,“夫人,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对晗月长公主的心慈手软,不大理解,“你可知道,她要揭发的是你?!”
“我知道。”晗月长公主突然于中途打断她,语气可怖到难以理解,“但即便是这样,你还是不能。老爷,就算你再如何心狠,你都不能陷害自己的亲生女儿。在这世上,你是她唯一的亲人。”
夏攸绷着额头,神情忽然憔悴不已,颓唐地坐下,他伸手挑开那包补药,“那么,接下来,夫人打算怎么做呢?难道你要任由她将你的事情捅出去么?要知道,一旦此事儿被流岚知道,那么她可能不会再认你这个母亲。”
“没关系,至少我愿意承认那件事儿,也至少我问心无愧!”晗月长公主虽然很害怕,但是她同样为自己的坦荡胸怀感到高兴。其实,说起来,这件事儿也是她内心深处的一个结。因发生不过几个月,是以她脑子里记得非常清楚。
一幕的一幕,为的什么,想得到什么样的结果,全在她脑海里。但是那些事儿,她无法让她的老爷知道。
因为她所做的决定同夏攸所做的决定背道而驰。但是,她太爱夏攸,在不想伤害女儿夏流岚的同时,也不想让自己的老爷为难。
她过得很辛苦,可是没办法,她无法向任何一个人诉说她内心的感受。
“夫人,你这么说,难道是想将这整件事儿全部告诉她么?”夏攸叹了口气,可右手却用力地捏住了狼豪,“你有没有想过,一旦她知道了那些事儿,你我……会承担什么?”
“我不会让老爷承担,我……可以一力承担!”晗月长公主渴盼地望着案几下坐着的夏攸,目光笃笃道,“老爷,这辈子我没要求过什么,这一次,算我求求你。”
夏攸固执地摇头,“我不会让你处于险境。”他幽幽双瞳含着泪花,望向晗月长公主的目光凄迷且痛苦,“为夫不舍得!”
“这件事儿,若是我坚决不让老爷插手呢?”晗月长公主被逼无奈,只能握紧十指,坚决抵抗,“老爷,如果你爱我,最好什么也别做。”
夏攸突然站起,他迈步近到晗月长公主跟前。刹那,一张虽然苍老却依旧俊毅的脸便现在晗月长公主的眼中。良久,夏攸伸臂拉住了她,“夫人,听为夫的劝,这件事儿让我来解决。”
晗月长公主背身啪一身拍在光滑的桌面上,“不行,这件事儿,你不可以插手,因为我不允许。”斜身,眸子闪着厉茫,“如果……如果老爷非要插手,那好……先杀了我。”
她是他这辈子的最爱,他怎么可能对她下手?夏攸摇头,他做不到。可是忍心看着他的夫人伤心难过,他似乎也做不到。
“老爷,希望你能遵守同我的这个约定!”晗月长公主握拳,举步走出书房。
片刻,只有门被吹动的咿呀声。
“夫人,为夫知道,你不相信我。可是这么多年,最不该不相信我的,就是你,你一人而已。”夏攸眯着双眼,紧紧地握紧了手掌,然,手背上,嘀嗒两声,落下了泪来。
她不曾知道他为她做了什么。而他,也不曾让她知道自己做的事情。因为,这是一个谜。一旦拆开,必定影响他夫妻二人的关系。
可他爱自己的妻子已经爱到了骨子里,所以他怎么会允许自己妻子的事儿被发现,而且一旦发现,他隐瞒多年的秘密也会就此暴、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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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再被壁咚(求收)
那一天,待四下的人走了以后,太子妃夏玉枝便独自坐在自己的屋子里。
桌上点着纱灯,纱灯点点光亮烙上窗纸。
夏玉枝小心翼翼地捧着那熟悉到骨子里的荷包,雪色细指抚着那花样纹路,内心仿佛被上千万只蚂蚁嗫咬了许多口。
上面的一针一线是她自己曾经熬夜绣制的,可是她一想到这荷包是出自自己的手,她内心就腾地一下生出火来。要知道,她喜欢的男人如此不在意这个可以算做定情信物的东西,突然有一天,以另外一种形式告诉她,其实她以前的那些痴情都只是自作多情的时候,这件事情的后果就有些折磨人了。
但是,她不明白,祁王殿下月出云当初既然愿意收下礼物,那为什么不告诉她,他的真实身份呢?为何要让她这么一个单纯到顶的小姑娘,在付出真心之后,就将她狠心抛弃呢?
“你以为,嫁给太子殿下,什么都可以得到么?”夏玉枝看着荷包,已经失神到开始自言自语了,“我告诉你,其实有样东西就得不到,比如你曾经说过的……幸福啊。为什么你明明知道,幸福来之不易,却要如此狠心地让我失去幸福呢?呵,为什么?”发问到最后,就变成了汹涌澎湃的泪水,止也止不住的泪水,决堤后,就只剩下一室的孤寂。
她抬起细指,擦着脸颊滚烫的泪水,心里隐隐约约地在想,殿下,你是为的什么要这么对我,如果一开始就不喜欢,又为何要来招惹我呢?
衣广泠在晚上散步的时候,偶然瞥见太子妃夏玉枝所住的房子里还亮着灯,不免有些困惑。走近,方听得那夏玉枝嘴里念着什么‘荷包’……荷包?
她暗暗腹诽道:“这荷包如此重要么?夏玉枝为何看到它会这么伤心,难不成这荷包同祁王殿下有些关系?”
祁王殿下月出云这个人是从夏雪滢口中得出来的,所以衣广泠觉得,要想知道这件事儿的内幕,还得以这荷包的主人为突破口。所以,当天晚上,她便心生一计。
深夜三更,所有的人都熟睡了以后,衣广泠拎着安眠香出来。迷倒太子妃夏玉枝后,她才悄悄地进入房间,将荷包的花样用纸画下来了。她美术不错,故而画地很像。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睡熟的佳人时,她快速地离去了。
荷包还是在原来的地方,没有动过。
然而,翌日晨。衣广泠却携了画,出府找了绣娘,及时地赶制了一个。绣娘手艺精,将荷包做地十分相似,至于有没有其他小部分同原来的荷包有出入,衣广泠并不在意,因为她只需要以这样的荷包从月出云的口中套出话来就可以了。如果能够了解他同太子妃之间有什么瓜葛就更好了,因为这样的话,她就可以以此为饵,大做文章。或者更直接点儿,威胁月出云,拿捏住一个把柄。
只是,她还有些顾虑。毕竟这不是一件小事儿。倘若威胁不成反被威胁,那她所做的这些不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么?
“小姐,若是拿捏不准儿,不如就去问问夜王殿下吧?”身旁的紫衣虽然不明白自家小姐如此着急地寻找绣娘赶制一个花样精致的荷包,但是她心里清楚,凡是小姐做的事儿,一定有特别的意义。
“不了,我若告诉他,他必定不会让我前去。”衣广泠勉为其难地笑笑,“如笙这人,虽然很聪明,但只要有关我安全的事儿,就很容易优柔寡断。并且……”转身朝紫衣吐了吐舌头,“我也不想让他担心,也不希望让她觉得我很脆弱,只能做一个被他庇护的女人。”
紫衣不知衣广泠还有这样的想法,不禁有些佩服,“奴婢不知道小姐还有这样的一面。”她停了片刻,鼓舞士气地说,“那好,小姐,接下来您想做什么,奴婢就陪您做什么。”
“好紫衣,谢了。”衣广泠点点头,手指捏了捏那质地上乘的荷包,咬紧牙关,就往祁王殿下月出云的府邸出发了。
去时,月出云正在后院喂鱼。手中小盆放了许多的饵料。
正兴致勃勃地往池中撒饵料时,门口的奴仆便匆匆地奔进府里禀报了。
“殿下,夏流岚小姐求见!”
月出云迟疑片刻,“她怎么来了?”而后邪魅一笑,便吩咐下去,“带小姐进来!”
那奴仆听罢,躬身退着上了走廊,然后前往大门去迎人去了。
衣广泠到时,正见着月出云在喂鱼。他一丝不苟地喂鱼,脸朝着水池。
因怕打扰对方,衣广泠只静静地呆立一旁。但是她又很苦恼,如此正经地等着,似乎很是尴尬。同时又让她到此算计的心显地过于仓皇。
所以她大着胆子走过去,伸手在盆中捏了点儿鱼食,也做着样子,将其抛入池中。
那月出云并没斥责她主客颠倒,只是沉声地笑了句,“流岚小姐今日又是因何登入本王的府邸呢?”
衣广泠摸出手绢在一旁的石凳上擦了擦然后徐徐地从袖中取出那只荷包,开门见山地说,“臣女今日前来,是想同殿下商量一件事儿?”
熟悉的荷包再次落在月出云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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