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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宠妃之嫡女归来-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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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岚妹,你要做什么?”
  “没什么,比赛而已。”衣广泠一本正经地说,“拜托了,义兄,一定要在比赛前把马给我拉来。”
  看着衣广泠憔悴的面容里那一丝琢磨不透的恍惚,陈阳下意识地了解了。
  也许,她是想要赢么?
  他们的对话,也正好落在身旁给马驹顺毛的世子郁华的耳中。
  看着匆匆行过的衣广泠,他那虚无缥缈的眼神里终于有了一丝波澜。
  好像因为什么提起了兴致,嘴角也散开了笑意。
  衣广泠走到祁王月出云面前的时候,是不受控制的。可以说,她是一时的头脑发热。直到她抬头,对上了月出云的目光时,她才莫名地感到后悔。
  难道真的要为了那月如笙的尊严搭上自己的小命么?
  她到底是怎么想的,竟然会想着替他讨一个公道?
  衣广泠低垂着目光,暗道,再如何,那月如笙也想方设法地救了自己的命。她替他做一两件事儿报答报答,也是人之本性?
  何况滴水之恩,必当涌泉相报呢。
  若是这样,日后便会觉得这恩少欠一点儿了吧?
  “夏小姐有事儿么?”
  “殿下,臣女想和您赛马!”
  因着她声音洪亮,是以一旁的贵公子都莫名其妙地凑在一起,纷纷扰扰地咋乎不停。
  有人道,这夏小姐胆子可真大,竟然要挑战祁王殿下。
  又有人道,这夏小姐刚回来,莫非是想以此吸引祁王殿下的目光。
  还有人道,夏小姐该不会是想再给自己夺一个荆阳第一吧。
  月出云听了一愣,随即伸臂大笑:“好啊,夏小姐既然想要考验本王的马技,那本王可不能让你失望啊!”
  衣广泠咬文嚼字地冷声,“不是考验,而是挑战!”
  看着面前的女人那严肃认真的表情,月出云嘴角微微扬起的笑容一下子便消失了,如同湛蓝的天穹被铅云笼罩,瞬间就隐没无踪。
  “好,夏小姐有胆量!”月出云背手提步而出的时候,只对着衣广泠说了这样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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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生死较量

  “等等。”
  “夏小姐后悔了?”
  “不!”衣广泠补充,“臣女想同殿下下个赌注!”
  “什么赌注?”月出云斜眸。
  “若是殿下输了,那么就要给臣女一千金。另外……”衣广泠近前两步,“日后不得再胡说别人是怪物!”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这镇国公府的嫡出小姐夏流岚竟然为了……驻防边界的夜王殿下同祁王殿下赛马?!
  这简直是一个天大的奇闻?
  在场愣住的同时,也不禁揣摩起这夏流岚同夜王殿下的关系。
  陈阳找到一匹还未降伏的烈马过来,听过这赌注时,眼神里充满了困惑,额角直冒冷汗。
  嘴角好像在自言自语,难道外界传出的那些事儿是真的么?
  是什么事儿呢?已经先一步择了马到得马鞍上的祁王殿下月出云扭转脑袋,回头不屑一顾地瞟了衣广泠一眼,“夏小姐就这么自信,倘若你输了呢?”
  “那臣女便给殿下一千金?”她想都没想,便脱口而出。
  “夏小姐以为本王会差那一千金?”这话言外之意就是,他堂堂一个皇子,金银财宝无数,怎么能区区看上一千金呢?所以月出云是觉得这个赌注极不公平。
  “那么殿下想要什么呢?”
  月出云高坐在马上,手臂移向下巴,抚了抚,拉着缰绳,俯下、身来,冷道,“不如这样,夏小姐若是输了,便围着赛场,骂那人一天……嗯,本王觉得,怪物一词相当适合。”
  浅黄色的薄纱袖子里十指紧握。
  好啊,本姑娘就让你见识见识。
  她如此自信的理由,并非对自己的马技十分赞同,而是她对自己的胆量非常的了解,眼前的这位皇子固然目中无人,但是他绝对不敢同她赌命。
  很久很久以前,她就不再掌控自己的命。若是到了关键时刻,她还可以拿命去赌,所以衣广泠认为,此次比赛,她一定会赢。在没有退路,逼不得已的情况下,她这个温顺的小猎物也敢对人亮爪。
  有句话叫,兔子急了也咬人,
  其实,哪里没有道理呢?
  低首之时,她勾起红唇,现出一抹冷意的讽笑。不过没有人会知道她的想法。
  除了给她送马的义兄陈阳大公子。
  陈阳大公子牵过来的马并非一匹好马,而是一匹从未驯服过的马。谁要是坐在它的背上,定会发疯一般猛跑。
  所以衣广泠这一次,是要玩命。
  因为一众都不知道眼前弱不禁风的夏流岚其实有着一颗强大的心,在生死面前无所畏惧。
  也许无所畏惧有些夸大,总而言之,是一种令人无法想象的胆识。
  如同关键时刻破壶沉舟的项羽。
  “义兄,多谢!”衣广泠走过去,感激地一笑,正要接过僵绳。陈阳大公子便用力地握住了她的手腕,冷静地唤了一声。
  “岚妹?”
  “义兄,别担心,我没事儿的。”衣广泠从那桎梏的手中抽回自己的手腕,淡笑了一声,拉着缰绳走到了场地正中。
  赛道上的公子各个知趣地退到一旁,全部双眼紧眯,等待着这难得的比赛。
  有的翘首以盼,有的双眼注视着衣广泠,却还是忍不住同身旁的人较量。
  世子郁华颇有兴致地走到失魂落魄的陈阳大公子身前,“陈阳,我们去和文菖他们打个赌如何?”
  “打赌?”陈阳不解地把目光转向他,“郁华,你要打什么赌?”
  郁华眸子往衣广泠和月出云所站的方向一挑,“自然是赌夏小姐了。前几回你不是输给了他们那些人每人一百两么?”他贴着耳旁道,“这一次我们去把那些钱赚回来!”
  陈阳大公子一听生气了,“岚妹现在要玩命,你竟然要和他们打赌,郁华,你简直……”
  “别生气嘛!”郁华舒心地拍了拍陈阳的左肩,“正因为是夏小姐,所以我才要去和他们赌啊!”
  “什么意思?”
  郁华不答,径直走到身后,吆喝着一众皇亲贵族开始下注。
  前来参加这个赌博游戏的王孙公子,全部把希望寄托在了祁王殿下月出云的身上,唯有郁华买了衣广泠。一旁杵着的陈阳心思沉沉地看着郁华,见他可怜兮兮地,无人助威,心中一恼,连忙从袖子里摸出一张银票,大步迈到围堵的王孙公子跟前。
  “本公子赌夏小姐赢!”
  掷地有声。
  一众王孙公子只是打趣。
  “喂,陈阳,虽然你同夏小姐关系匪浅,但是你可不能在这么个关键时刻糊涂了。要知道,若是输了,你可要给我们这里的每一个人一百两。”
  郁华惬意地扫了他们一眼,“这是自然。可是比赛还没结论,谁知道谁输谁赢呢?”
  “郁华,若是比跳舞什么的,我一定毫无疑问地赌夏小姐,可这是赛马,你可别怪我了哦。”曹文菖手中握着的两锭银锭子啪一声落在正中的圆桌子上。
  这边赌博正酣,衣广泠和月出云那边却还没有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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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后院丫鬟

  月出云挑眉看着站在地上,还未上马的夏小姐,有些疑惑地笑道,“怎么,夏小姐不准备上马么?”
  衣广泠容色清丽,一抹坚定荡在细眉之间,她自负地回答,“殿下不用担心,只要比赛开始,臣女定会上马!”
  在月出云看来,衣广泠此举不过是狂妄自大。莫非是想告诉在场众人,她不用坐在马上,也能骑过自己么?
  哼。他想到这里就不禁冷笑了一下。
  “既然如此,夏小姐可要准备好了?”
  风,微风,此刻衣广泠再无旁的声音。
  尽管四周人生鼎沸,可她的心却如身在草原。只待一声令下,她立马就可以骑到马上飞奔。不过她心里知道,这匹烈马不会允许任何人坐它。所以在她跨上马鞍,绝对要用足猛力,踩着马蹬,紧握缰绳。
  只要在正前方转弯之时不让自己的身子落地,那么它便可以赢。至于抵达终点之后,如何下马,又是一会儿思考的事儿了。
  快了,快了。
  衣广泠的那颗心已经开始跳动。
  冰冷的手指开始僵硬。
  耳边,啰声一响,月出云已经如疾驰的剑掠出去。
  就在这时,衣广泠也迅速翻身上了马背。
  身下的马果真受了惊一般,瞳孔睁大,前蹄不安地高抬。再一声嘶吼,整个人就已经飞奔而出。
  快如闪电。
  转弯之时,马影超过祁王殿下的那一瞬,四周的声音消失了。
  所有的人都静静地看着周遭的一切。
  最终的结果便是。
  衣广泠比祁王殿下月出云快一步抵达了终点。只是终点虽抵达,可她人却因为跳下马身时,摔在了马场的栅栏上。
  手指,膝盖全部磨损成伤。
  裙子上被地上的尖细石子磨烈,伤口处血渍斑斓。
  脑袋也有些晕晕沉沉,一时竟然起不了身。
  “岚妹?”
  “夏小姐?”
  看着那翩然如蝴蝶一般坠在地上的女子,身周的公子都禁不住围拢去看。
  太子殿下走地很急,快步上前,居高临下地唤了一声儿,“夏小姐?”
  衣广泠全身很软,说不出话。
  立着的陈阳一把将她的脑袋抱起来,连忙关切地询问,“岚妹,你怎么样,哪里撞到了?”
  衣广泠抬起发麻的右臂,目光觑向赛道,语气冰冷却又带着喜悦,“义兄,我……赢了么?”
  陈阳哭笑不得地点头,“赢了,你赢了。”
  “你刚才赌的是不是……我赢?”衣广泠很想开一个玩笑,可是全身疲软,又疼痛难忍。
  看着她这样,陈阳也只能拼了命地点头,“对,哥哥赌的是你,是你!”
  “太……好了。”衣广泠说着这句话,眸子却望向了也着急赶来的祁王殿下。
  月出云那深邃的眸子里带着不可置信。或许真是没有想过眼前的女子竟然会为了一个赌,不顾自己的性命。这让他也开始深思起来,是什么样的关系能让她那么从容不迫一往无前呢?
  “殿下,臣女……臣女赢了,您……您不要忘记……”
  月出云冷道,“夏小姐,你放心,本王言出必行!”说完,他背过身体,带着自己的属下离去。
  夏雪滢不知道为什么,整个人的脸突然十分惨淡,站在衣广泠面前的她如同一个木头疙瘩,纹丝不动。
  她看不出是因为什么?
  也许是天意。
  衣广泠昏昏沉沉地扯住了陈阳大公子的衣服,心情愉悦地闭上了眼睛。
  那一刻,她脑海里想的是。
  下一次这样的比赛,一定要把自己的退路给想好。
  这像肉饼一样摔在地上的疼,还真不是吹的?
  月如笙啊月如笙,待你回来,我一定要让你好好报答报答我?!
  嘴角溢出笑意,她整个人就此陷入了昏迷……
  直到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镇国公府,她自己的那间闺房里了。
  丫鬟萱儿只在一旁呆呆地守着她,看她打呵欠,一脸疲倦不堪的样子,衣广泠便晓得,这个丫头兴许为了自己一夜未睡。有些内疚地坐起身来,温和地指着床笑了笑。
  “萱儿,上来,一起睡?”
  “小姐,那怎么成,我们做奴婢的哪能跑到您的床上去呢?”萱儿摆摆手,进而担忧的眸光再次投射到衣广泠的脸上,“小姐,你觉得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哦,正好您醒了,现在,把这碗药给喝了。”说着起身从桌子上将那盖着盖儿的中药伸到衣广泠的面前。
  衣广泠接过,毫不犹豫地一口饮尽。
  “母亲来过么?”
  “你是夫人的心头肉,她自然会来看看您的。”萱儿目光下移,盯着她包扎的手指,“何况小姐还摔成了这个样子。小姐啊,下一次,说什么奴婢也不会离开您半步了,奴婢定要好好地守着您,免得您再次受伤。”
  “是母亲责备你了么?”
  尽管有些不好意思,但丫鬟萱儿还是诚心诚意地点了点头。
  于是衣广泠抬了抬胳膊,示意她没那么严重。丫鬟萱儿不大放心,便令她好生地躺着,直到正午在闺房里用过了午膳,她又毫无睡意,这才缓慢地起身,披了件衣服,穿好了绣花鞋,出了房门。
  她昨日才摔了,今日就不安分地在房里歇着,萱儿自然有些心烦意乱,东劝西劝,只为阻止她。
  但是她软磨硬泡,终于令萱儿在陪同自己的前提下去了后院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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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疯癫丫头

  一堆干柴的旁边,坐着个发傻的丫头。那丫头蓬头垢面,一身灰布脏衣。手上搅着根绣着荷花的手帕,嘴里嘀嘀咕咕地不停。声音很小,旁人看不出她说什么来。
  衣广泠看着那丫鬟的眼睛,越想越奇怪。偌大的镇国公府,怎么还会有疯子呢?她蹙着眉头,努力地思考。
  “走,过去看看?”
  她吩咐了一声,丫鬟萱儿便跟着一路,去到了那干柴堆上的疯丫鬟跟前。
  不去还好,一去吓一跳。
  这个疯丫鬟的手中正握着枯黄的沾有泥巴的杂草。
  “把这个扔了,不能吃。”衣广泠俯下去,温柔关切地问,“为什么要吃草呢,草怎么能吃呢?”
  那丫鬟抬起脑袋看了她一眼,而后笑道,“姐姐,可是我好饿呀。”
  “饿了就要吃饭,姐姐带你去吃饭好不好?”衣广泠正要伸出莹润的手指,那丫鬟紫衣却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身后。
  她冷冷瞳光说不出的凶狠。
  “小姐,这后院潮湿阴冷,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快点儿回去歇着吧。”也许这丫鬟紫衣猜到眼前的小姐可能不会作罢,于是便抬出了晗月长公主为自己这一番说辞的靠山,“小姐,夫人早知你不会好好照顾自己,所以让奴婢谴了几个丫鬟前来,现下正在门口等着你呢,你若不去,可让奴婢怎么回绝夫人呢?”
  衣广泠又怒又气,没想到这紫衣会搬出晗月长公主来压她,一时也想不出其他的办法应对。
  她心中暗道,回去便回去,反正又不要她的命?只是在她回去之前,她能让身旁的丫鬟萱儿将这个疯癫可怜的小丫头带回到自己的房里,又有什么打紧的呢?然而,不由她说,那丫鬟紫衣就又劝阻道,“小姐,这丫头不过就是饿了,不如让奴婢将她带到厨房去吧?”
  衣广泠心道,她带还是自己带,都是让这个疯丫头有饭吃,又何必非得亲自跑一趟了,所以为了以防万一,她便谴了萱儿跟着一路去了厨房。
  萱儿领命走了,而她也乖乖地跟着紫衣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来到闺房门口,打量了几眼那几位丫鬟,见她们容色俏丽,性情活泼,所以她二话没说便收下了晗月长公主送来的几个丫鬟。另外让紫衣带了句话,就说收到这样的礼物,她很开心。紫衣躬身,笑盈盈地退了出去。
  衣广泠看着身边一时多出的这几个丫鬟,想着定是晗月长公主派来看管自己的一举一动。因此,这晗月长公主若是好人,那么这群人便是一个母亲照顾女儿的谢礼,倘若她不是好人,那么所送来的这几个丫鬟便是监督自己的奸细。
  对于奸细,她万不能露出破绽,否则自己要想查清真相就不是那么容易呢?
  于是衣广泠决定好好地保持着她挺受用无比的模样去糊弄那位身份尊贵且看上去温柔慈祥的母亲。
  可谁又知道她是不是好人呢?
  在没有查清真相以前,衣广泠可谓是一个孤家寡人,她甚至觉得,此番身处帝都荆阳,遥遥望去,竟无一人是自己的依附。
  哦,对了,那夜王殿下月如笙说过喜欢自己,也为了救自己的命牺牲了许多,那么他是不是自己可以依赖的靠山呢?该不该相信他,该不该利用他的身份来拨开云雾呢?
  衣广泠雪白的手臂露在外面,撑着右腮,细细地思量着。
  她从羊城离开的时候,夜王殿下月如笙对自己说过,十日之后便会返回?那么,他所说是真是假,他帮自己的目地真的单纯地只是因为对自己深深的爱意么?
  想不透彻。
  她不是真正的夏流岚,以前的事情她一无所知。连她误以为同月如笙的第一次见面都被推翻了,又如何能够了解地彻头彻尾呢?
  越想,脑袋就越疼。
  几个丫鬟面面相觑一会儿,便去将半开半掩的窗子合上了。
  三个丫鬟当中最大的丫鬟玲珑胳膊肘碰了碰衣广泠,恭敬地立在身旁道,“小姐,该用膳了?”
  “哦,我不吃了。”衣广泠摆摆手,随口回答。而后手指握着茶杯,又开始思索。
  这个镇国公府到底有什么秘密?
  她身周会有好人么?
  这是她在深夜睡下的时候还在分析的两个问题。然而于第二日清晨,就发生了一件她想都没想过的事情。
  一早睁眼,唤丫鬟萱儿的时候,却发现她陪着那疯傻丫头去厨房,一夜都没有回来。于是她吩咐丫鬟玉帘前往厨房察看。
  回来的时候,玉帘面色惆怅,看着衣广泠,手指哆嗦。
  她对衣广泠道,说这萱儿昨晚被丫鬟紫衣惩罚,打了十大板。这十大板子打在瘦弱不堪的萱儿身上,差点儿就要了她的命。
  打狗还得看主人哪,这丫鬟紫衣竟然敢私自用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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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醍醐灌顶

  衣广泠这般自言自语的时候,已经起身跑去了厨房。得知紫衣把萱儿安置在柴房里,她便又赶去了柴房。
  丫鬟紫衣就站在门口。
  “正好,你也在这儿?”衣广泠走过去,冷冷瞳光斜扫在一旁静立站着的紫衣身上,“有件事儿倒是很想问你一问,本小姐的丫鬟,何时轮到你来教训?”
  紫衣的脸上那五个手掌印分明,但她还是面不改色地盯着衣广泠的眼睛说,“小姐,紫衣这么做是为了您好?”
  “为了我好?”衣广泠苦笑,“打本小姐的丫鬟,这叫为了我好?紫衣,你太目中无人了。”她一拂臂帛,坐在了柴房旁边的木头上,“今日我要看看,你到底是哪路神仙,竟敢欺负到我的头上?玲珑,掌嘴!”
  丫鬟玲珑顿在一边,神色恭谨,却是劝诫之语,“小姐,还是饶了紫衣姐姐吧。她毕竟是夫人身边的……”
  “混账东西。怎么,你连本小姐的话也不听了么?”衣广泠正好没有机会泄愤,此刻倒是捡着了机会,“玲珑,你要记着,现在我才是你的主子。难道你不知道主子说什么话,做奴婢的就要服从的道理么?!”
  被眼前这平素最温柔贤淑的大小姐一吼,玲珑果真不敢再次拒绝,是以只能走上几步,重重地打了那紫衣一巴掌。
  “声音太小了!”看着玲珑在紫衣那圆圆的脸庞上轻轻抚过的模样,衣广泠加大了声音。
  玲珑不得敷衍,只能用力。
  但那紫衣站地笔直,什么都没有解释。
  衣广泠越想越气,在玲珑打了紫衣两巴掌以后,她便不安地站起来,而后推门入了柴房,命其中两个丫鬟将一身是伤的萱儿带回了屋里。
  其实,她这么生气的理由,还是因为昨日在后院干柴堆上遇到的疯傻丫头。
  短短一个晚上,那疯丫头便死在了水井。
  尸体是由紫衣捞上来的。
  也是因为这个,所以衣广泠怒不可遏。何况,那丫鬟萱儿跟着自己不过短短几日,又怎么会为了她,而去得罪自己的母亲晗月长公主呢?
  只是,她觉得那疯丫头有些古怪,肯定同自己有关,所以才会让萱儿带着她,也好到时候从一个傻丫头的嘴里边了解到一些她想像不到的事情。
  然,昨日才遇到,今日一早就传出噩耗死了!
  如果说那疯丫头去厨房里吃点儿饭就能凭空掉进水井里淹死,这样的理由,她打死也不会相信?
  不是她自己,那就另有其人。
  正好萱儿被紫衣处罚,所以衣广泠才会心生困惑,以至于对紫衣出手。
  此事儿晌午的时候就传扬开来。
  大小姐夏流岚看不惯丫鬟紫衣,所以对其大打出手。这是府里丫鬟们流言的版本。
  而在夫人晗月长公主那里,则又是另外一个版本了。
  情况如何呢?说这夏小姐身体未能恢复,心情不顺,故而拿一个丫鬟撒气。
  在此之后,衣广泠凭着自己的伤势向晗月长公主撒娇,说是要将那打人的恶仆紫衣谴出府去。原本夫人并不同意衣广泠的胡闹,可是听着她绝食的浑话,便只能点头应承。
  当日晚上,大雨磅礴。
  被谴出府去的丫鬟紫衣负着包裹走在院子里,她没有拿伞,如意发鬓全被水润湿。
  浓黑的睫毛下,那闪动的眼睑不知是泪还是雨,反正衣广泠透过窗户望见,紫衣还十分迷茫地回过头,望了一眼自己的屋子。
  打发恶人出府,衣广泠心中格外舒畅。然而经过走廊,却无意中听到了一番对话。
  是府里的几个小丫头。
  “紫衣姐姐也真是可怜,哎!”
  “可不是么,她在府里任劳任怨、勤勤恳恳,到底哪里得罪了大小姐呢?”
  “哎,云燕姐姐同她关系最好,如今失足掉进水井死了,她本就难过了,没想到还要丢了工作,返回乡下去。”
  “那又有什么办法呢,谁让我们是伺候人的命!”
  几个丫鬟支支吾吾地念叨着。
  衣广泠听着这一切,心中茫然若失,而后怔了会儿,突然闯进雨幕中。
  杀一个疯丫头,对她有什么好处?
  既然她是夫人的心腹,为何不借夫人之手杀她?
  难道一切……都是错的么?
  那疯丫头其实不过就是一个疯丫头而已么?
  在这些谜团萦绕不去的时候,衣广泠便做出了一个新的选择。
  所以奔跑到阑珊雨夜中,她追上了丫鬟紫衣的脚步。
  她气喘吁吁,声嘶力竭,“我都把你逼到这个地步了,你还不给自己一个机会么?”
  紫衣淡漠无言,“小姐没有给奴婢解释的机会!”
  “是,我知道。当时太冲动了,你,你随我回去吧!”衣广泠上前来拉紫衣的手。
  “小姐打了奴婢两巴掌,便又想给奴婢一个甜头吃么?”紫衣的语气声里充满了怨愤,“小姐,紫衣已经离开府邸,不再是供人使唤的丫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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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收为心腹

  她追出来的时候,心里面想的是,这个紫衣很可疑,也是关乎真相的重要人物。她决不能放她走!
  可待追上了丫鬟紫衣以后,心里却几多愧疚。好像从对方的眼神里,她看到了失落和绝望。
  所以那个时候,她想的又是。
  或者,我真的错了。
  “如果你因为那两巴掌生我的气,那好,你也打回来!”衣广泠拉过她的手,重重地朝着自己的脸庞挥去。
  三巴掌过后,衣广泠轻声问,“紫衣,这样了,你还不能原谅我,考虑……留下来么?”
  紫衣震惊地盯着她的眼睛。
  衣广泠心想,这样的真心还是感动不了她么?一时有些窘迫。
  “紫衣,我需要你,求你留下来帮我!”衣广泠心中一横,准备下跪。
  紫衣的素手拂过来,“小姐,紫衣怎敢受此大礼?”她眸中泪水盈然,“小姐,您先起来,紫衣答应您,留下来,留下来!”
  “谢谢,谢谢你紫衣!”衣广泠情不自禁地抱住她。
  紫衣望了衣广泠,欣慰不已地也抱住了她。全身湿透的两人拉着手,缓缓地迈上府前石阶,而后在众目睽睽一下,跪在了镇国公府夏攸和母亲晗月长公主的面前。
  “母亲,岚儿错了。”
  夏攸抬目,连忙起手,“罢了,你没事儿便好?”
  晗月长公主却兴致勃勃地凝神盯向衣广泠和紫衣握紧的双手,欢喜地问,“你和紫衣和好了?”
  “是!”衣广泠叩头求道,“母亲,虽然前几日同紫衣有过不少的争吵,但也正因为如此,我们二人才觉得志趣相同,一见如故。所以岚儿……”她起手有礼地拜倒,“想向母亲要了紫衣做岚儿的贴身丫鬟!”
  晗月长公主犹豫一会儿,随之摇首道,“可你身边已经有了好几个丫头了啊。玲珑玉帘她们服侍得不好么?”
  “母亲,岚儿不是这个意思。”衣广泠急中生智,“紫衣理智,识大体,不像岚儿,总是一根筋胡闹。若是……若是关键时刻,有紫衣提醒一二,那么……那么……”她原本并不知道如何说服晗月长公主,但此刻眼前的母亲却好像理解了她的意思一般,笑意盈盈地应承了此事。
  此后,紫衣便成为了衣广泠的贴身女婢,两人之间的关系蒸蒸日上。衣广泠无论出现在什么场合,都会有丫鬟紫衣相陪。
  这一日,恰好是三日后。
  休养几天过后的衣广泠面色通红,神清气爽。睿阳候府的世子郁华和陈阳等四位公子又来府中看望她。
  尚书公子曹文菖和留宴公子各带着一个盒子登门。见过了镇国公夏攸后,便再次前往了翠玉亭稍作等待。
  过来通知衣广泠的是镇国公夏攸身旁的小厮王宁。
  “是他们?”衣广泠兴奋不已地立起来,“可有说是什么事儿?”
  “小姐,几位公子都没说。”王宁有些不好意思地瞟了瞟身前坐着的衣广泠。
  “无妨。”衣广泠笑着说,“你先下去吧,我自己去问!”而后同萱儿紫衣对视了一眼,便往那翠玉亭而去。
  陈阳大公子性子躁,等了许久,不见这衣广泠,就又想着打发府里的丫头去催。却没曾想,刚要抬手,那娇滴滴的美人便由月亮门进来了。
  “岚妹!”陈阳挥手。
  “义兄!”衣广泠也激动地拱手。
  走到亭外石阶之处,陈阳却绅士一般地伸出手,拉了衣广泠一把。
  好像心情格外地顺畅,刚一坐下,话就滔滔不绝,扑面而来。
  “岚妹,这次可多亏了你,哥哥才露了一回脸。你知道么,我和郁华前前后后赢了不少金呢?这不,哥哥觉得光让我们赚了,对岚妹你却不怎么公平,所以今儿个……”从三人手中接过了盒子,掀开盖儿,推到衣广泠的面前,“哪,这是赢来的,五五分成。”
  看着眼前金灿灿的金子,衣广泠毫不客气地收下了盒子,“哪,义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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