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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宠妃之嫡女归来-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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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一理清了思路,第二天一大早,他就令儿子冯肃去办一件事儿。
  “儿子,你可是当真想娶夏云朵?”国舅爷一板一眼地问。
  冯肃点头,“当真。”
  “绝不反悔?”
  冯肃再点头,“绝不反悔!”
  “那好,如果你想迎娶夏云朵,那么你现在就必须亲自去做一件事儿!”
  冯肃一脸纳闷地看着她,“什么事儿?”
  “邀请夏流岚一聚,将你的意思说清楚。最好……能让对方知难而退。”国舅爷上前,抬手拍在儿子的肩膀上,“肃儿,要记住,你是个男人,拿得起放得下的同时,还要明白一个道理。不感兴趣的女人一定不要招惹或得罪!”
  冯肃爽快地笑出声来,“儿子谨遵父亲教诲。一会儿儿子就命人去请夏流岚一见。”
  “夏流岚小姐是非分明,如果你好言相说,她一定能够理解你的。肃儿,好好说,别得罪人!”说完,就又道,“一会儿爹再去到皇宫同你姑姑商量一下。若你姑姑知道你的意思,想来也不会勉强你的。”
  冯肃一脸激动地点了点头。
  国舅爷走后,他便命身旁的小厮前往镇国公府,邀请大小姐夏流岚一聚。
  如月茶楼是个正经的地方,而且风雅有趣,也适合谈话。所以邀请夏流岚,这位国舅爷公子也一如既往地将衣广泠约在了如月茶楼的第二楼包间。
  ------题外话------
  谢谢,请支持哦。再次撒糖。悬疑的剧情中,上演权谋大戏。嘻嘻,接下来的内容更精彩,请多支持哦。么么哒。

  ☆、【104】忽悠婚事(求收)

  衣广泠被人请到如月茶楼的这期间,她还在想,这国舅爷的小公子究竟是发什么疯,竟然想着要见她。相亲前的节奏么,可是真正抵达了茶楼门口,她才恍惚一下明白过来。
  定是来验一验未婚妻合不合格的。那么她要敷衍过去,肯定要表现得……特别不好。
  思来想去,她嘴巴扬了扬。
  然后在酒楼门口,就把对襟衣裳往肩膀处滑了滑,待能感觉到一股青楼女子的风、骚妩媚后,她才扭着小蛮腰步入茶楼门中。
  “小姐,这边请?”被小厮一路引到二楼,冯肃公子包间门口的时候,她还怅然地吸了口气。
  推门直入。
  冯肃公子单脚踩在凳子上,手上托着个酒杯,听见咿呀门声,不禁转眸往门口斜了斜。
  狡黠的眼神一滞,视线从下往上打量了一番。砰地一声,内心犹如茶杯摔地的震撼。
  顿了片刻,衣广泠扭着细腰道,“不知冯公子找我何事儿?”
  称呼为我,未有半点礼数。然后不加鞠躬,便一股脑地扭到了对面坐好。
  冯肃凝着眉头,看着对方雪白的玉兰香肩,以及言行举止所露出的妖媚,实在无法将她同正经家的闺中小姐相提并论。一时憋得急了,眼角抬了抬,露出不屑的姿态。可脸上笑意却做得如同春风拂柳,惬意横生,“流岚小姐,要喝什么?”
  夏流岚撑着下巴,回话的声音透着股妖精劲儿,“冯公子点得起什么,人家就吃什么?”
  听着这话,冯肃憋不住的气恼。随之起手唤来身旁心腹,“去,给流岚小姐上一壶顶好的茶。”
  “公子喝的是什么茶?”毫不介意地将手伸到对方的面前,端了冯肃公子的茶杯一饮而尽。饮完,抿了抿嘴唇,然后娇滴滴地笑道,“嗯,冯公子的茶就是有味!”
  冯肃公子越听越气恼,竟然无言以对。好半天,他才主动询问了对方,以此打破尴尬。
  “听说流岚小姐舞技非凡!”
  “公子这话说得好生无趣。你忘了,上一回,在大殿上,我不是当众人的面跳过了么?难道……公子记性差,竟是不记得了。了。”此话骄傲自大,颇有责备之意。当然,她后面一句话忘了说。这好与不好,总是看他们那些看客的吧。
  冯肃越想越生气,想喝一口茶吧,可这茶杯里的水又被对方给灌干了。想破门而走吧,又没把话同夏流岚说清楚。
  心里一急,他抬目看向衣广泠,“流岚小姐,在下今次邀请,是想同小姐商量一件事儿?”
  衣广泠懒洋洋地摸了摸自己的发丝,“冯公子相邀,人家哪敢不从?”
  脸一沉,冯公子真想朝对方吐吐口水。只因身份难耐,怨不得。
  以前远看夏流岚,觉得她气质如兰,清纯脱俗。可亲近片刻,他才明白,原来那些终究只是传言。
  可他不晓得,这却是衣广泠故意扮出来的,只因给他一个大大的失望。
  “在下是一个痴情的人。”冯肃公子开门见山地说,“几天前,在下结识了云朵姑娘,故而一见钟情!”
  衣广泠撑着腮,“然后呢?”
  看着对方淡定自若的表情,冯肃公子一愣,方咬牙道,“在下希望流岚小姐能够成全同令妹的情意!”
  “冯公子是铁了心地喜欢家妹么?”挑起细眉,她畅快地笑道,“家妹性子活泼,又有些固执,冯公子可要想清楚了。”
  对视的目光里带着讥讽。
  冯肃心道,哪怕是天底下没女人了,也不可能选你。
  “好啊!”衣广泠点点头,“冯公子,只要你那边能够打点好,及时地否了你我的婚事儿,那么一切好办。”
  冯肃眼角镌刻着一丝难以置信,但他只理解成了对方被拒的尴尬以及想要立刻报复的快意。然而,衣广泠心里却是快乐无比。想她今日不过就是露了个肩,举止言谈随意装了装。没想到,就这么轻轻松松地让自己摆脱了冯肃公子个人的情感。
  其实,她哪里知道,会如此成功顺利的原因,只不过有人暗中操局罢了。
  冯肃见衣广泠答应,便立刻起身,告辞离开。走前,他恼羞成怒的眉眼,让衣广泠感到格外的兴奋。
  因为,事实证明,他对自己的印象越不好,那么他们之间的婚姻就越容易推掉。
  本想一身轻松地走出,但看酒楼里的小厮上来的那杯好茶,他又忍不住坐下了。
  长呼了两口气,她便开始咕噜咕噜地灌茶。喝到一半,门口便有熟悉的声音传来。
  “岚妹究竟做了什么,让那国舅爷的小公子那么生气?”啪一声,打开折扇,而后慢悠悠地晃进包间里,身后跟着一个单手负后的世子郁华。
  他两人脸上都是恬淡宁静的微笑,给人一种轻松愉悦的感觉。
  衣广泠吓地一呆,连忙拉起滑肩的衣服,尴尬地转头看过来,“没……没做什么啊,不过就是让他否了同我的婚事儿而已。”
  “婚事儿,同冯肃?”陈阳大公子似有些发神,徐徐朝着衣广泠走近。折扇合上,坐在身旁位置,然后疑惑地问,“怎么回事儿,难不成国公大人又要让你嫁人?”
  衣广泠握着茶杯,义愤填膺地说,“可不是么,总想着把我给弄出府去?这才多久啊,又想让我嫁给国舅爷的小公子了。”
  “你就没说不嫁么?”
  “他把祖母搬出来,我又有什么办法?”衣广泠讪讪地回答,“说了也不管用。与其在府中无病呻、吟,还不如主动一点儿,想个法子让对方就此作罢。”
  说完,又看向两人,“这如月茶楼还真是有名,三天两头的,来的都是你们这些贵族公子?”
  “茶太好,没办法!”郁华世子简洁明了地回以一笑。
  “的确。”送唇的茶又灌了两口,“咯,刚刚我可是让那国舅爷的小公子花了大手笔。”
  陈阳大公子一笑,“他老子是国舅爷,这杯茶也损不了他多少银子。”
  “可我想,花在我身上,他应该后悔死了。”衣广泠灰溜溜的眼珠子一转,“哪,你们知道么,刚刚冯公子见了我,便要毁婚。”
  “哦?”
  “可能是我表现得太好,他无福消受吧!”衣广泠捧着脸,“哎,做成这样,还真不是我的风格。”
  “你啊你!”陈阳大公子故意加以提醒,“可是哥哥我要提醒你一下,如果……日后那冯肃发现你是故意而为之,恐怕……”
  “我还不信到时候他一个有妇之夫能拿我怎么样?”衣广泠咧咧嘴,伸手在杯子上一弹,“义兄,今日你请客?”
  陈阳大公子爽快得很,但见对方心情激动,不免回话也带了一丝捉弄,“为何哥哥请?”
  衣广泠抖着袖子,笑地开怀,而后指着自己腰间的荷包道,“出门忘了带银钱咯?”
  陈阳大公子:“……”
  二人一愣,最终便替其上了一壶好茶。这一壶茶极贵,花光了陈阳大公子的腰包。而后便只能悄悄地向郁华世子要钱,郁华世子难耐,也只能掏钱出去。
  三人在如月茶楼各喝了一杯茶。
  品茶的功夫,三人分析起了朝中局势。
  “听朝堂上的人传,这次祁王殿下在惠州将防洪堤坝修筑起来了。”陈阳大公子扁嘴道,“真不知道这一次,陛下又会赏他个什么?”
  “这不是他应该做的么?”衣广泠理直气壮地问,“那惠州防洪堤坝被他手底下的官员偷工减料,以致洪灾泛滥一事儿,你可是听说了。”
  “这……还有这回事?”
  衣广泠也大张着嘴巴,“这背后真相,朝堂上没传?”
  “都说是祁王殿下自己请命,去惠州修筑防洪堤坝的,怎么,原是他自己手底下的人办事不利么?”陈阳大公子极为纳闷,“这种事儿我怎么没听人说起?”
  听到这话,衣广泠想明白了。估计是那老皇帝为了保全祁王殿下的名声,所以便私下让他前往的,并未透露半点儿关于他底下人偷工减料的传言。
  “真是可气?”衣广泠团紧粉嫩的手指,重重地在桌面上一敲,“陛下处事也太偏心了些?”
  郁华世子纳闷,“那些事儿,夏小姐怎么会知道呢?”
  “我……我自个查的。”衣广泠扁嘴,不再回应这个话题,而是眸中发光,“那……如笙有什么赏赐么?”
  “如笙?”二人一怔。
  衣广泠垂眸不解,“南音庙那么多病人,他冒着被传染的危险,去救治处理,怎么着也不比月出云差啊!”抬起头,蓦地发现两人盯着她细看。
  “你们俩不要这么盯着我,很尴尬的啦。”衣广泠捏着手指,难以直视那如日光一般灼眼的视线。
  二人如此打量和深思,是因为他们觉得,此刻的这位夏流岚同先前有些死气沉沉的夏流岚判若两人,好像是遇到了什么开心的事儿,进而打开了心结。
  其实,衣广泠心情好,是因事儿而定。就比如今日,她本来以为最尴尬的见面却比想象中要来得轻松如意。
  “如笙这次的事儿没有处理好!”郁华世子低沉着嗓音说,“听说南音庙里的几个女住持莫名地死了!”
  女住持,死了?
  “郁世子,您说什么?”
  郁华世子顺着她光华流转的眼眸解释下去。他说南音庙里接二连三地死人。几个女住持一夜间,全死了。
  对于这事儿,皇上月上溪感到万分奇怪,故而大怒,便派了内监总管,将夜王殿下月如笙召来细问。
  月如笙道,几人死得安详,室中又没有打斗痕迹。或许是自杀。但那些女住持究竟是怎么死的,皇上并没有多么在意,只是对于她们死了的这个结果有些不满意。然后朝中大臣又当众冤枉夜王殿下,说他是妖孽附身。皇上也不知怎的,偏信朝中大臣的传言。所以便惩罚他几日不得入朝。同时不得踏出夜王府门半步。
  “不可能啊,我不久才见了如笙。”衣广泠于中途打断道。
  郁华世子愣住。
  衣广泠心中揣测道,“难不成他瞒着我?”
  见她低眉垂首,暗自思量,郁华世子低声轻笑,“如笙是什么样的人,难道区区几个下人就能将他挡在夜王府么?”
  恐怕皇上也清楚得很,所以只是当着众位大臣做了一出戏而已。
  无端听到这件事儿,衣广泠又不由自主地难过了,心想她自己有悲伤之事儿,为了不让他担忧,便藏在心里。而如笙也同她一样,再艰难的处境,也不朝她吐露半分。
  两人互为彼此,虽然感动,却有种说不出的心酸。
  雪白手指微动,手中的茶杯已经放在了桌上。
  衣广泠有些心神不宁。
  “别担心,如笙被发往边塞驻防几年,不也熬过来了么?倒是岚妹你,这同冯肃的婚事儿,看上去可不简单啦。”
  郁华世子扫了他一眼,“今日脑子怎么转得这么快。”
  陈阳大公子吐吐舌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常同你这聪慧的人在一起,想不变聪明都没辙!”
  二人打趣一声,就又将目光落到了衣广泠的身上。
  严肃的面,正儿八经的话。
  “看样子,国公大人是倒向太子殿下了!”陈阳大公子摇摇头,“不过,他心也太狠了,将二女儿嫁给了太子殿下还不够,竟然又想撮合岚妹和冯肃。那冯肃是什么性情,岚妹嫁过去了,还有安生日子么?”
  郁华世子一向只看重夏流岚同自己的好友月如笙之间的感情,所以对于镇国公所唱的这一出戏,也不由地嗤之以鼻。因而才抱臂冷笑道,“是不大安生。”
  “郁华,头一次感觉你这么深明大义!”陈阳大公子起手,落在郁华的肩上。
  郁华世子瞪了他一眼,狡黠地笑笑,“只不过今次你分析得很对,不想同你唱反调而已。”
  “哎,我说……”话到喉咙竟咽住。陈阳大公子斜眸又瞧向衣广泠,“岚妹,这种事情你得好好同国公大人商量,可别把自己的一生幸福都赔上去了。这朝堂局势会怎么演,还说不定呢?”
  “放心吧,我不会改变主意的!”衣广泠食指在桌上划了划,“这天底下,除了他以外,我不会嫁给任何人。”
  突如其来的话语,虽然感到心伤。但陈阳大公子和郁华世子却微笑着支持。
  他们是她的朋友,理应得到支持和鼓励。
  “义兄,估计我同冯公子的婚事儿要黄了。”每一次见面,都说些心慌的事儿,衣广泠不大喜欢。
  因而便捡了刚刚冯肃公子的话拿来说笑。
  “不过,没关系,刚刚冯肃公子自己退婚了!”
  郁华世子摇头,很努力地附和道,“为何?”
  衣广泠食指回转,定着自己的脸,“我表演得太好,他对我的言行举止不大满意。所以这婚事就吹了呗。”
  “吹了?”
  “真吹了!”衣广泠晃着脑袋继续解释,“哪,再猜猜看,那冯肃看上谁了?”
  “谁?”陈阳大公子也配合地问。
  “府上的四小姐夏云朵!”衣广泠笑眯眯地握紧拳头,“这一次,我一定要将他们之间的婚事忽悠成功。”
  “为何?”郁华世子再次平静地问。
  衣广泠竖起两个指头,“一来是摆脱婚姻,二来……报仇雪恨。”
  报仇雪恨四个字比较生硬。郁华世子和陈阳大公子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明显感到狐疑。但是二人的表情却说明,这一件事儿绝对是个有趣的事儿。
  关于这两个理由,衣广泠没有确切具体地说明,只是向二人说,等她的好消息。
  郁华世子不愿意逼迫此人,嗯地一声点了点头。而后,三人便又对着朝中局势八卦了一番,说到了祁王殿下月出云和太子殿下之间的对立。以及他们两人之间背后的势力。
  不过同太子殿下相处几次,衣广泠觉得,或许太子殿下并不像他表面那样老实。他比任何一个皇子都要懂得隐忍的意义。也许这才是他同祁王殿下月出云较量几次以后,最终成功坐上太子之位的原因。
  不过谁能在最后坐上储君之位,那就要看二人的手腕和能力了。
  “岚妹,哥哥我就先走了,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陈阳大公子伸出手指,摆了一个引人注目的poss,方才离开。
  衣广泠讪讪一笑,在同深不可测的郁华世子对视一眼以后,便悻悻地也带着紫衣出了酒楼。
  人来人往的街道,头顶着一轮火红的烁日。赤热的光芒照下,点点碎光盈然。衣广泠身着一件橘红色郁金香刺绣花朵石榴裙,里罩,白色束胸,外罩薄烟轻翠浅盈纱衣,嫔婷而立,美艳芳华。
  金光映照在身,更加耀眼夺目。只是这一装行头,想要无拘无束地逛街,可就有些太过引人注目了。
  “小姐,那冯公子真的打发了么?”
  “谁知道呢。不过依我看,他是对我没什么兴趣了。”衣广泠看着拱桥之下的茫茫水雾,“此刻我就等着国舅爷那边想办法替那冯肃和夏云朵好好拉线了!”
  “夏云朵会嫁给冯公子?”紫衣表示怀疑,“小姐,这恐怕不行。您忘了,四小姐喜欢着南王殿下呀!”
  “不错。”衣广泠咬着双唇,努力地憋出一句话,“她若不喜欢南王殿下,我还不着急这么快就给她做嫁衣了!”
  手脚筋挑断,她确实不知道是怎样的痛苦。所以,要报复夏云朵,就要用最难以忍受的事情去折磨她。
  如今,这唯一的事情,就是让爱着别人的夏云朵迫不得已地嫁给国舅爷的儿子冯肃。只要婚事儿不可更改,那夏云朵的报应就如期而至了。
  ……
  后宫。
  玉翠宫。
  国舅爷来到宫中,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正在小睡,听得身旁丫鬟禀报,才不由得睁开了眼睛。
  披了外衣起身,走到外殿,见是自家小弟,眉开眼笑地问,“子已,你怎么来了?”
  “臣弟参见皇后娘娘!”尽管他是皇后娘娘的亲弟弟,但在众人面前,国舅爷还是循规蹈矩,尊卑有礼。
  那皇后娘娘伸手一抬,“快快平身。”拉着自家弟弟到得殿正中的坐椅上坐下,温和地问,“哦,对了,肃儿的婚事怎么样了?”
  “此事儿,臣弟正要同姐姐说。”国舅爷压低声音道,“肃儿他不喜欢那夏流岚,说是想娶镇国公的四姑娘夏云朵小姐。”
  “肃儿是这样说的?”
  “昨个晚上,他一直在同我讲,说是那夏流岚小姐在帝都的流言蜚语俯拾皆是,他不希望日后的夫人被帝都百姓传得沸沸扬扬。所以……所以臣弟才来问问姐姐的意思。”
  “子已啊,这……此事儿还需要从长计议。”皇后娘娘小指上戴着金扳指的手轻轻地摩梭了一下弟弟的手背,“镇国公的实力不容小觑,这嫁他的大姑娘的事儿,可是他母亲连老夫人亲自来同本宫来说的。如若……”
  “姐姐放心,臣弟已让肃儿去见那夏流岚小姐了,如若肃儿见了人回来,还是不感兴趣,到时候再否决也不迟啊。”国舅爷摸着下巴,思量道,“姐姐,你也知道,肃儿他娘去世得早,我又常常将他宠着。若是他不喜欢我们给他安排的这出婚事儿,只怕……哎,肃儿这孩子尽管性子好动,可这么大,处事能力还是不错的。”
  “子已,放心吧。这件事儿,容姐姐再想想。肃儿那儿,你也打听打听。没准儿他见面回来,真就看上了那夏流岚小姐呢。毕竟那夏流岚是荆阳城里最漂亮的姑娘。而且……才华横溢、能力出众,可是个百里挑一的好姑娘。”皇后娘娘笑道。
  听自家姐姐这么看,国舅爷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咬咬牙,闲坐一会儿,就告辞离去。
  国舅爷走后,皇后娘娘才捏着鼻尖,认真思索这件事儿,以弟弟分析得那样,如果这一次,不经陛下允许,就让冯夏两家联姻。只怕陛下会误以为太子在拉拢势力。如此一来,对太子夺储确实大大不利。但是她如果否了两家联姻,就唯恐得罪镇国公,万一到时候对方想办法,将那夏流岚嫁给旁的皇子,可对自己的儿子不利了。
  正自心烦间,却又听得丫鬟来报,说是太子殿下前来问安。
  皇后娘娘一喜,忙道,“快快让肃宁进来!”
  丫鬟急急忙忙地回转身体,就又领着太子殿下入了宫殿之中。
  “母后?”躬身起手,拜倒。
  “肃宁,快过来。”皇后娘娘起身,拉着太子殿下的手就坐在了身旁,“母后正有事儿要问问你,可巧,你就来了。”
  “孩儿也正是来同母后商量这一件事儿的!”出奇不意的话令对坐的皇后娘娘感到莫名吃惊。
  她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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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5】有机可趁(求收)

  看着太子殿下异常镇定的表情,皇后娘娘有一刹那的错愕。不过,她并没思考。只是沉默一会儿,忽然抬头往太子殿下的脸上看去,“肃宁,你对肃儿的婚事怎么看呢?”
  “不可。”两个字简单到粗、暴。
  不过皇后娘娘大概也猜不到他这么愤然直接的理由是因为他自己的心里对那位镇国公府的大小姐感兴趣,特别想据为己有,所以自然不会允许被旁的男人抢了去。
  “你不赞同肃儿同夏流岚的婚事儿?”皇后娘娘摩梭着手背,有些狐疑,“可是肃凝,你难道不清楚么,若是那夏流岚嫁给了肃儿,那么镇国公府上下的势力定然是向你这边靠拢了。如此一来,那月出云纵然是有再大的能力,也不敢贸然对你出手。”
  太子殿下沉沉的嗓音在殿中响起,“母后,这一切,您都想得太简单了。”
  皇后娘娘听了,忽然觉得纳闷。难道夏流岚嫁给冯肃这件事儿,真的有问题么?可是势力增加是理所当然的事儿啊,问题会出在什么地方呢?
  太子殿下好像看出了皇后娘娘的担忧,不觉眯了眯眼,实话解释,“母后,夏流岚小姐嫁给肃儿,固然有助于孩儿。可是您能保证父皇他不会想到这些么?”说这话的时候,皇后娘娘的眼睛里像是被灼烧的金光穿透,余留下来的一切已经变得透明。但太子殿下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父皇他若是知道,孩儿为了争得储君之位,不惜令肃弟联姻,只怕会恼羞成怒。若是怒得狠了,可能还会将孩儿这太子之位给撤了!”
  他的分析不无道理,虽然话说得重了些,但是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儿,所以皇后娘娘非常地赞同。
  “那肃宁有什么想法?”
  “趁这事儿还没闹到父皇跟前,索性退婚!”太子殿下果敢地望着皇后娘娘,“母后,儿子所说的,您可明白?”
  刚刚那些事儿,她还没想透彻,可经太子殿下这么一分析,她忽然就明白了。于是立马点头应承,“那好,此事儿我通知你舅舅,让他不要再同夏攸联亲了。免得到时候对你夺嫡不利!”
  太子殿下拱手,嘴角的弧度带着一股说不清楚的振奋,“孩儿多谢母后。”
  “什么话?”皇后娘娘抬手握了握太子殿下冰凉的手臂,就这么爽快地应承了下来。
  再次迈出玉翠宫的时候,日光烁着的那张脸镌刻出英挺的轮廓,仿佛他那不经意之间露出的兴奋之色泄露了他做成此事儿的心情。
  能不激动么?
  那个他想要迎娶的女子再一次成了单身,不会再因为丧失得到她的机会而难过了。
  不过,可笑地是。
  冯肃的婚事儿却在云伯何文叔这儿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
  “云伯,依你之见,朕要把谁赐给冯肃好呢?”陛下口头上虽然是在征求何文叔的意见,但心里早就有了自己的想法。
  何文叔眯着眼睛,半挑了挑眉毛,恭恭敬敬地笑着道,“既然陛下已经有了主意,又何必在老臣这里多此一举呢?”
  皇上月上溪不高兴地绷着脸,“朕就想让你云伯说。”右手啪一声拍在桌上,“若你今日没有猜对,那如笙那里可就受罪了!”
  听了这话,何文叔的心里惊了好半天。不过他还是恭敬地拱着手,笑道,“如果老臣猜得不错,陛下定是想让苏氏之女夏云朵嫁给国舅爷的小公子吧!”
  月上溪听之,愉悦地笑了,“朕正有此意,云伯,你说,朕将他们凑在一起,如何?”
  何文叔当然知道陛下为何会这么问。无外乎就是希望对方不要揭穿他真实的目的。当然,如果他真的揭开了这个秘密,那事实也说明,是云伯何文叔自己看出来的,而非他的个人意思。
  月上溪的狡猾,云伯看在眼里。可是这个问题,他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如果说出来,会被陛下防备。如果不说出来,更会令陛下感到怀疑。
  因为何文叔是一个很聪明的人,如果这么一个简简单单的意图都看不出来。岂不是太虚伪了么?
  思来想去,那云伯何文叔再一次笑了。
  “陛下,这婚事儿,终究还是双方父母一起应承下来为好?”何文叔说,“倘若就这么赐婚,到时候苏氏的女儿夏云朵小姐另有婚配,可怎么好呢?总该让双方父母商量商量。”
  这样一来,何文叔就成功避过了皇上月上溪的试探。从而也将一大难题,扔给了镇国公府,扔给了苏护大将军。
  “云伯考虑周全,朕不禁惭愧!既然这样,那便待问过他们再决定吧!”说了两句客气话,月上溪就抬手,让云伯下去了。
  走后,他眯着鹰鹫冷意的双眼,死死地定着云伯何文叔离开的那个方向。
  而后握拳。
  哼,好一个云伯!
  这事儿皇上的确派人去通知了镇国公夏攸以及苏氏。不过夏云朵知道这个消息以后,却是强烈反对的。
  她一心欢喜着南王殿下月灵尘,如果突然间,让她嫁给国舅爷的公子冯肃,怕是死活不愿意的。
  然而,前天晚上的苏护大将军却受到了严重的威胁。
  这个威胁的来源却要从国舅爷的到来说起。
  国舅爷去到苏护大将军府上的时候,因为是其原先的上司,所以得到了特殊的优待。
  ……
  那晚风清月明。
  水榭之处,映着朦胧月光。
  眼前是一方檀木桌子,上面稀稀疏疏地摆了一盘水果,一盘点心。桌子两边各放了两小杯子酒。
  酒水浓郁香甜,散发悠悠的香气。
  “苏护啊,一转眼这么多年了,你如今也成了北屿国的大将军哪!”国舅爷笑眯眯地看向对方,右手拈着胡须,做出一副老友分别多年突然相见的欣喜表情。
  苏护大将军微低着手,双手拱起,谦虚地应道,“微臣能有今日,全是仰仗大人的栽培和提拔,若是没有大人您,微臣恐怕还是一个不起眼的小官呢。”
  “哈哈,说笑哪,说笑哪。”国舅爷心知苏护大将军为人圆滑,这么多年,能够让自己的将军身份十分稳固,全因在朝堂上的打点和处事。
  就好像此番见到这个同自己也没多少干系的国舅爷,他还是毕恭毕敬地相待是一样的道理。
  “客气客气!”国舅爷举起酒杯,同对面坐着的苏护大将军又痛快地饮了好几杯,而后慢条斯理地说起一件事儿,“苏护大将军啊,今次老夫前来,是有一件要事儿相求。”
  苏护大将军见国舅爷一副卑躬面容,不禁暗暗思量,而后拱手摇了摇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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