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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宠妃之嫡女归来-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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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月如笙一听,却是伸指弹了弹对方的额头,“好岚儿,一天想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说地挺实在的啊。”衣广泠笑眯眯地说道,“你是正常的男人,我是正常的女人。两个正常的异性,因为什么发生什么而带出一个拖油瓶的事儿的发生率是非常大的。你……你总不希望,肚子里有了你的孩子,还买藏红花,把它给做了吧?好如笙,无论是生孩子的痛,还是做掉孩子的痛,我可都承受不起哦。”
  “我说一句,你这顶了我多少句?!”
  “没办法,实话实说。”
  一双手伸出,握到了一缕乌黑的发丝。
  “岚儿?”
  “嗯?”衣广泠转头脑袋,“怎么了?”
  “你真好看!”
  趴桌,不乐意。
  衣广泠问,“难道我以前不好看?”
  “呵,不,我是说,你是全天下最美的人!”在被对方想成油嘴滑舌的时候,他终于又冒出了一句,“在本王的心里。”
  在本王心中,你最美!
  噗,又被告白了。
  ------题外话------
  谢谢,请支持,后面内容更精彩。呵呵哒,男女主角撒糖撒糖。

  ☆、【101】不同执念(求收)

  顺路来夜王府,只是想见见心上人。衣广泠很清楚自己此刻的这个处境,所以她也不敢多待。便同月如笙闲聊了下,就准备离去。
  原想就这么好好回到镇国公府,却不知道月如笙突然伸手拦住了她。
  他剑眉冷目,神色较之平日,更加冷峻。
  面容上的异常成功勾起了衣广泠的好奇心。
  因此她又在书房坐了阵儿,才顺口问起他拦住自己去路的原因。
  月如笙望着她的脸,低垂着眸色道,“浴仙楼的三位来找过我?”
  “他们?”一惊,衣广泠凝眉,“他们来找你做什么?”自顾自地垂首一思,就想起来了一个人,“难道师父他有危险?”
  “倒不是这个。”月如笙一本正经地说,“他们有要紧的事儿,要离开北屿国。所以希望我们能够将东方先生接回来。”
  “这个时候?”
  镇国公府迷雾重重,她也不知道在那里面,到底有多少害她的歹人。所以藏在暗室里,好不容易才救出去的师父,如果在这个时候,再次出现在府上。恐怕先前以七草虫花救治二小姐夏玉枝的真相便会因此败露。
  要知道,当时衣广泠的解释是,七草虫花那一味稀罕药乃师父东方玄莫先生所给。所以她算透露了一件大事儿。
  即她的师父东方玄莫还活在世上,活得好好的。
  因此,倘若在府上突然出现一个失明的师父,既可能会打草惊蛇,又可能会令府上的人徒生怀疑。
  但是,东方玄莫不能接到镇国公府,接到自己的身边。还能接到哪里呢?
  “如笙,我师父他不能放在你府里么?”
  “不是不能,只是……”月如笙细心解释,“我人虽在帝都,但依然时刻处于被监视的处境。所以,东方先生接到我府里,恐怕有些不方便。”
  “那可如何是好?”衣广泠开心担忧。
  看着对方苦恼的神色,月如笙决定同他在帝都唯一知心的朋友好好商量商量。
  “不要担心,这件事儿容我好好想想。”他这样安慰她。
  衣广泠点头应了一声儿。
  “既然这样,我等你的好消息。”她兜着袖子,从桌子上站起来,“如笙,我该回去了,要不然再耽误些功夫,恐怕我又要被人算计了。”
  “去吧,注意安全!”月如笙也起身,送衣广泠出去。
  迈出书房大门,那萱儿和紫衣就急急忙忙地奔过来。
  朝着月如笙福了礼,就同夜王殿下告辞离去。
  看着那风中纤瘦的倩影,月如笙心揪起来。但是于姹紫嫣红的花丛中,那美人快要消失在眼底的时候,衣广泠却忽然回转过身来,“如笙,这些花色都不错,装点夜府挺漂亮。”
  薄唇抿了抿,月如笙笑笑说,“你喜欢就好!”
  刚刚出得夜府,衣广泠便被人盯上了。不过那暗处的人走得很快。并未采取任何不利于生命安全的活动和筹划。
  “小姐,回到府上,你要怎么回话呢?”
  “早前去水城江东的时候,我就同他们说过。总不至于,这刚一回去,他们便不承认了吧。再说了,我又没干什么亏心事儿,难不成还会被无辜说教?!”
  “那四小姐呢?”
  “哼,她!”先不说怎么对付她,就是这个名字,衣广泠都听了一肚子的火。想她一名杀手,好不容易穿越一次,却还被恶人算计,挑了手脚筋。
  到底是怎样的恨,她看起来那么正义凛然的美人,竟会做出如此残忍狠辣的事儿呢?
  实在让人深恶痛绝。
  “我一定会让她为自己所做过的事情付出沉重的代价!”坐在马车中的紫衣明显听到自家小姐握拳之时的恼羞成怒。
  马车行到镇国公府的门口,便有下人回府通禀。晗月长公主闻声,火急火燎地赶出来迎接。
  见到衣广泠,情绪失控,禁不住走上前,将衣广泠拥在了怀里。
  对于此刻古怪又稀罕的画面,衣广泠颇为好奇。想来,去到水城江东,也不过一小段日子,哪里使得长公主如此想她。
  在她的心里,这晗月长公主也是一个十分古怪的人。但是她又没有证据和能力去深入地了解这个女人。
  是以,有些心慌。
  “母亲,不要伤心了,女儿这不是回来了么?”说着这话,衣广泠便伸手拍了拍母亲的后背。
  晗月长公主止住哭泣,松开两手,边抹眼泪边笑道,“岚儿可在水城江东瞧见你汝师父了?”
  “瞧见了。”衣广泠喜乐盈盈地笑,“师父还让女儿给母亲带好。”
  “哎,你汝师父真是心疼你。”晗月长公主抚了抚衣广泠的脸,言语无不充满关切,“看看你,跟个小花猫似的,赶了这么久的路,累不累?”
  衣广泠天真地嘟着嘴唇,一个字透露了此刻的心情,“累!”
  “累就好生回去歇着,母亲这些日子,正有件事儿想同你商量?”说完,她便吩咐身旁的丫鬟,去一同伺候照料衣广泠。
  衣广泠没有办法拒绝,只能听从。
  来到后院,梳洗过后。就回府去见母亲。
  踏入房门。
  映入眼帘的,却是祖母连老夫人。她坐在上方,晗月长公主坐在下方看座的左边。
  迈步而入,缓步行到屋子中央,深深地朝着连老夫人鞠了一躬。
  “祖母。”
  而后又行到晗月长公主的身旁,“母亲。”
  二人抬手,唤了她起身。
  坐在屋子里,莫名地烦躁不安。看样子,这连老夫人和晗月长公主是合伙要算计自己。虽然此刻还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事情。但想来,应当是同自己有关的事儿罢。
  “岚儿啊,江东一行,可见到你汝鹤仙师父了么?”
  一旁的晗月长公主微微一笑,恭敬地抬手道,“母亲,岚儿她成功找到留音斋了。”
  “哦,那就好,祖母还担心没人陪你,你会迷路呢?”慈祥地看了一眼衣广泠,随即将握着佛珠的手臂轻抬,“岚儿,到祖母身边来,祖母有件事儿要同你商量。”
  “是!”恭敬一礼,衣广泠慢慢地行到跟前坐下。
  “岚儿啊,祖母这些日子和你母亲寻思了下,想为你找一位好夫婿。”此话一出,衣广泠目光一怔,有些不知所措。见衣广泠没有出声,连老夫人又加了把火,“在这府上,就你过了适婚的年纪了。若是还不尽快成婚,估摸着陛下那边……”
  回眸看过去,晗月长公主也带着笑意,“岚儿,母亲和你祖母两人商量,与其到时候让陛下给你指婚,还不如现在单独给你指一门亲。”
  这两人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无非就是撮合自己同外人成婚,然后将自己再打发出府。
  要不然,就凭先前,镇国公夏攸和晗月长公主邀请帝都众位仕族公子那件事儿,她们也应该知晓她自己的心意。
  可突然说起这事儿,只能证明,他们夫妻俩还没有放弃。
  他们不行,便又找了连老夫人这个帮手。面对冷言相看的祖母,衣广泠不能出言顶撞,只可敷衍拖延。
  “祖母,岚儿还未尽尽孝道,还未好好照顾侍奉父亲母亲,怎么……怎么能这么自私,一心只筹划自己的婚事儿呢?”
  “你母亲和祖母一天有这么多人伺候,哪还需要你的照顾,再说了,岚儿若是想家了,还是可以回来的嘛?”连老夫人和和乐乐地说道,“现下,最关键地,还是你的终身大事儿。”她沉声叹了口气,“你知道么,你二妹玉枝足足比你小了一岁。可你看,她还不是一样嫁人了么?”
  衣广泠单纯道,“可三妹和四妹不是还没有嫁人么?”
  “你也别为她们操心。她们姐妹俩的婚事儿也早就订下了。只不过按照规矩,你得比她姐妹俩早出阁!”连老夫人解释道,“当初祖母在普洱山念佛诵经的时候,遇上了一位拜佛的老伯。也是巧了,那老伯恰好住在祖母娘家应州。听那老伯提起,说是他儿子还未成婚,所以祖母在想……”
  衣广泠皱着眉头,心想,凭她嫡女的身份,不是要门当户对才可以么,怎么能这么轻易地就将她给嫁给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呢?
  那连老夫人看她眼神闪烁不定,知其不满,便又笑道,“祖母也不瞒你,这老伯并非寻常的老伯。他地位显赫,是当今的国舅爷,而他的的儿子冯肃冯公子也是才华横溢,足智多谋!”
  国舅爷?
  儿子?
  想着这些陌生的人,衣广泠有些发呆。
  连老夫人一心替她着想,替她谋姻缘也是尽力尽力,怎么能出言怪罪呢?所以在她跪拜叩头时,只是想着,等回了房,再来想办法应付此事儿。
  “母亲,看样子,岚儿非常满意您说的这门亲事儿。”晗月长公主在一旁笑哈哈地打圆场。
  自回到屋中,衣广泠就有些心烦意乱,他们强迫着自己成婚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但到现在还是没有罢休,而且策划算计的次数也越来越多了,如今对方找的是国舅爷的儿子。想她敷衍吧,恐怕又不怎么方便。
  但是如果不这么做,应该采取怎样的办法去说服她们呢?
  国舅爷是当今皇后娘娘的弟弟,他的儿子迎娶自己,身份地位是十分相配的。所以这一层上,她没有什么理由。
  不言而喻,那地位就更挑不出刺儿了。
  所以,这就得从其他方面想办法了。
  “小姐,从夫人房里出来,你就没说什么话。”紫衣担忧地问,“是发生什么事儿了么?”
  衣广泠撑着腮,懒洋洋地看着对方,“哎,紫衣,不瞒你说,她们又在想办法棒打鸳鸯了。”
  “是……成婚一事儿?”紫衣目光闪烁不明,“夫人不是早知道小姐你心有所属么?”
  “心有所属的是自己,可府上的人不愿意认可啊!”衣广泠焦虑地握着手心,“依我看,她们是想赶鸭子上架,然后将我给打发出府啊!”
  “小姐,您千万别胡思乱想。夫人那么疼你,若您不愿意,她又岂会不听听您的意思。奴婢以为,小姐还是……还是同夫人再说一说吧?”
  “呵……”衣广泠冷笑。脑子里扑腾转出来的是那一句话。
  晗月长公主真的心疼她么?
  ……
  衣广泠离开后,连老夫人坐了一会儿也走了。
  此刻,静寂的屋子里。晗月长公主捏着额头,满腹心事。
  憔悴的面容下,一双大眼充满了袅袅水雾。
  她摇了摇脑袋,兀自叹着气。整个人的精神状态并不比适才连老夫人在座的时候那样好。
  确切地说,是很不好。
  “夫人,要燃香么?”王妈妈躬着身问。
  “燃上吧,我想睡一会儿!”晗月长公主提着步子,缓缓地走向床畔。王妈妈想要上前搀扶,她却不用。
  直到她因为心绪不宁,差点儿被屋中的檀木圆凳绊倒。
  不过,她没有摔在地上,而是被一只有力的手臂紧紧地团住了。
  晗月长公主稳定心神,看都没看来人,就用力地将手臂挣开。
  但毫无所用。
  团住她的人,力气很大。
  夏攸逼近两步,再次用手将晗月长公主的手臂桎梏起来。
  “放开我!”晗月长公主的声音喑哑。
  “夫人,原谅我!”夏攸将下巴抵在晗月长公主的香肩上。
  他从背后抱住自己的妻子说,“为夫知道,你在生我的气,可是她到底还是回来了啊,就算我们不这么做,也自会有人让她没有活路的,与其如此,还不如……”
  说到这儿,晗月长公主用力地撞开了来人,然后她悲伤地靠在床架上抽噎,“若……若老爷不这样做,她怎么可能没有活路?”
  听着夫人这不信任的说辞,夏攸也感到悲伤,“那国舅爷的儿子,也是一表人才。夫人啊,你如何就不能相信为夫一回呢?”
  “老爷以为我不知道么?”晗月长公主梨花带雨的脸朝着夏攸的方向抬了抬,“国舅爷的儿子固然优秀,可……可你总不能什么都不顾及,就让岚儿嫁过去啊。国舅爷,是什么人,老爷难道不知?”
  国舅爷是当今皇后的弟弟。衣广泠若是嫁给国舅爷的公子。那么,就相当于让夏家同冯家结了亲。
  也就是说,日后,他们镇国公府,将同太子殿下连在一条利益线上。可太子殿下在朝中的势力并不如祁王殿下月出去。如果到时候太子殿下被扳倒,那么衣广泠的幸福就相当于无端葬送了。
  试想一下,祁王殿下夺得储君之位后,还会让太子殿下的后盾好好地活着么?为了彻底消灭太子殿下死灰复燃的可能,所以心狠手辣的祁王殿下一定会斩草除根的。即便他不出手,他的母妃也会替其筹谋,将身周的敌人一一除去。
  是以,这就是晗月长公主担心的理由。
  “当初……当初老爷让我做那件事儿,你就该知道我心里的不忍,可因为老爷,我还是做了。难道……难道现在,老爷还要让我做一个无情无义的母亲么?”
  夏攸抚着对方的肩膀,也是无可奈何,“夫人,你相信我,岚儿她一定会没事儿的。”
  但晗月长公主始终搭拉着个脸。
  她不相信。
  亦或者说,她不敢相信。
  看着夫人伤心欲绝的模样,夏攸仓皇地选了个位置坐下。
  他一直喝着桌上的冷茶,然后食指一上一下地磕在桌上,“夫人,为夫知道你从小就带着她,可是你要知道,她的性命和幸福是我们根本不能掌控的。既然这样,那为什么……”
  “你可以不心疼她,你也可以不喜欢她。但是老爷,你知道的,她是我一手带大的啊!你让我眼睁睁地看着她去死,我……我怎么做得到?”晗月长公主声音近乎沙哑。
  夏攸走近,迫切地想要得到谅解,“夫人,太子殿下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糟糕。”
  “是,朝局上,你一直很看好太子殿下。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倘若……倘若太子真的输了呢。你赔上了玉枝,难道还想赔上我辛辛苦苦养大的女儿么?”晗月长公主抽噎着道,“母亲她关心你,所以愿意帮衬着你去做这件事儿,可是我呢,我是岚儿的母亲,你让我眼睁睁地看着女儿跳入火坑,却不闻不问,我……我怎么做得到,要换作是你,看着自己的母亲深陷险境,你……你能做到不闻不问么?”
  这一番话很好地点明了晗月长公主对连老夫人撮合衣广泠和国舅爷儿子冯肃一事儿的态度。
  说实话,她很不赞同。
  “如果早知道你是打的这种算盘,我……我宁愿将岚儿嫁给夜王殿下,最起码……他是真心对岚儿。”
  “夫人,你这是偏见!那冯肃才识过人,你怎么就知道他不会对岚儿好呢?再说……岚儿容貌秀丽,又是荆阳才女。帝都城下不知道有多少公子王孙想要娶到她?若她真嫁给冯云,定然会将她捧在掌心,哪会让她受到半点儿欺负。你……你实在是担心过头了。”因解释不通,夏攸也感到一丝苦恼。可他还是平心静气地同晗月长公主说话。不因别的,而因她是他的夫人,是他这辈子最欢喜的女人。
  “你出去吧,我想静一静?”晗月长公主说着就躺在床上。她虽合着双眼,但没有一丝一毫的喜悦。夏攸看见,也只道她是在生自己的气。
  “那好,你好生歇息!”夏攸想要走近,但看着夫人拽紧被褥的手,突然顿在了原地。
  他只能逼迫自己离开。
  看了夫人两眼,他就掩上房门走了。
  直到屋外的踏靴声渐渐远去的时候,晗月长公主才睁开那双眼睛,透过半掩的轩窗,可以清楚地看见,似帘般朦胧的泪水绝望地滴下。
  滴在被褥上。
  “岚儿,岚儿……”想起这个名字,她紧紧地抱住了双腿。
  要说,她之所以这么难过的原因,全在于她夫君夏攸的这个计谋。在衣广泠去到水城的这段日子里,他就开始实施了。
  换句话说,很久很久以前,镇国公夏攸就已经开始了自己的筹谋。对于将自己的女儿夏流岚嫁给国舅爷公子一事,便是那大计划中的一小部分。
  而晗月长公主跟他持不同的意见。
  朝堂上,晗月长公主觉得,祁王殿下月出云要比太子殿下更有能力夺储。而镇国公夏攸却觉得太子殿下懂得隐忍,处事圆滑,可能会成为日后的储君。
  所以夫妻二人意见背道而驰的时候,就很容易产生强烈的冲突。此番,关于嫁女一事儿,就令晗月长公主倍受压抑。同时在内心也对夫君的做法感到悲痛。
  其实,国舅爷的公子冯肃长地确实是一表人才,但是他的身份会让身边的亲人置于危险之中。要知道,朝堂之上,祁王殿下和太子殿下是强有力的敌手。而现下的局势和背后势力来看,祁王都总要比太子更占优势。况且太子还只是皇后的养子,是以冯家整个地位就非常堪忧。若是她将女儿嫁给冯肃,到时候太子势力降低,势必会影响皇后娘家。而嫁给国舅爷公子的女儿,也同样会被连累。
  连累还是轻的,若是丢了命,只怕……只怕……她会痛不欲生的。到底是看着长大的孩子。而且她深知,陛下对夏流岚这个女儿的态度。若到了水深火热的地步,即便她拼命请求,也怕是挽回不了的。
  另外,晗月长公主觉得,府上的二小姐夏玉枝已经做了太子妃。所以夏家同太子殿下那边已经建立了亲戚关系。
  像这样嫁了一个女儿就够了,又何必再将她的女儿给推上赌桌呢?
  这不相当于做无用功?
  因为偏向太子殿下,就要让自己所有女儿的幸福压在太子的势力之下?
  老爷的想法太可怕了!
  想来想去,她还是无法敞开心扉接纳这个提议。但她深爱着自己的夏攸,所以也不希望看着老爷为难。或许,这就是今日她会同母亲连老夫人一同和乐客气地坐在房里,互相商量女儿婚事的真正原因。
  但是,那会儿表面上的敷衍应承,在她心里却是百般拒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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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2】竟玩壁咚(求收)

  每到夏季,下午太阳灼烤,府里的人大多困意袅袅。所以因为嗜睡这个习惯,一到正午,日头格外强烈的时候,镇国公府里头较之晚上则更加清静了。
  衣广泠不大喜欢在屋子里闷着睡午觉,便独自找了个地方,躺在假山高处,合目休息。
  头顶一颗百年古树。但微风晃动,也禁不住落下碎金点点。
  此刻的衣广泠穿着一身浅红对襟长裙,半臂的袖口处是金色花纹。里衣则是比浅红色更为艳丽的牡丹裹胸。
  一双白色绣花鞋。鞋上几点蓝花刺绣。
  “哎,还真是有点热。”衣广泠将绣着仙鹤的手绢蒙在自己的脸上,然后就开始闭目养神。
  因她所处的位置偏阴,又有树荫遮挡,而且是在假山高处,所以院子里行走的人,便不容易轻易地发现。
  “小姐,适才将军打发人来了信儿,问我们是否知晓苏影的所在?”丫鬟清霜压低声音,朝着走到树下的四小姐夏云朵说,“将军说,苏影去水城江东,是特意保护小姐的,可是过了这好几天了,都再没有什么消息传回来。”
  “苏影……也去了江东?”夏云朵连连诧异。心想,好端端的,他跟去江东做什么呢?
  “舅舅他还说了什么?”夏云朵靠着树身,目光淡远而宁静。即便身周知了聒噪个不停,她的神色还是那么地镇定。
  仍未熟睡的衣广泠听着她的声音,还不禁有些佩服。心想知道她秘密的蓝姑已经在水城江东死了,她就不怕蓝姑死之前已经将她的秘密告诉旁人了。
  依然这么处之泰然,真是有些让人生气呢?
  “小姐?”衣广泠纹丝不动,继续听着两位的对话。那清霜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焦灼,“将军说,先前苏影回过书信,说小姐在江城所命令的事儿,他一定会用尽全力将其办好!”
  “什么?”夏云朵突然扶着树身站起来。这两个字说出来的时候,明显神色已同初初不一样了。
  至少夏云朵有了些易于觉察的害怕。
  “舅舅底下可还有人也在江东?”
  清霜摇头,“没有。”
  “只有苏影?”
  清霜点头,“是!小姐,而且将军说,我们回来的那天晚上,苏影就再也没有回过信儿。”
  “糟了!”夏云朵摸着下巴道,“先前帮助我们刺杀蓝姑的人就……就是苏影。”
  “啊!”清霜一声心急如焚的轻叹,顿时就泄露了两人的惊诧和畏惧。
  听着苏影这个名字,衣广泠开始慢慢思索。既然是姓苏,又替夏云朵杀人,那定是同她舅舅苏护将军的人。而且她自己也亲耳听到这个事实。
  但是有一点儿,衣广泠不甚明白。蓝姑在她回来的时候就已经被刺杀了,怎么可能那位杀手苏影还没有赶回来呢?
  “看样子,苏影刺杀蓝姑遭遇不测了!”夏云朵道,“每一次完成任务,他绝对不会耽搁这么长的时间,除非……他也被人杀了。”
  “小姐的意思是……”
  “蓝姑定然被人救了!”夏云朵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精致的面容上挂着说不出的怪异。
  照这么来看,那闯进留音斋的人不是夏云朵的人了,而最后杀死蓝姑的,也不是……夏云朵?
  不是她,会是谁呢?
  衣广泠突然很后悔来这个假山歇息,因为她听到夏云朵同丫鬟清霜的对话后,又开始了胡思乱想。
  要知道,如果蓝姑不是夏云朵安排的人杀了的话,那么就说明蓝姑口中所说的秘密有一半假的可能性。何况,蓝姑只隐藏了这么一个秘密,如果她被杀,也只能是夏云朵的人,可依夏云朵刚刚同丫鬟清霜的对话来看,这个杀害蓝姑的却是另有其人。
  难道蓝姑只透露了一半的秘密?
  所以为了秘密,想要杀了她的人有很多么?但是究竟会是怎样的秘密呢?
  好矛盾,又好痛苦。
  衣广泠闭目睡着,眼眶中,有盈盈烁烁的泪珠闪耀着。
  “小姐,你说苏影会是谁杀的呢?”清霜曾经就对苏影有特别的想法,所以在听到他被害的揣度时,心里禁不住想要知道真相。
  夏云朵兜着两手,目光笃笃,“当日蓝姑是在灵乐堂住着的,苏影若要杀他,自是到得府上。但是自那天起,苏影就没有来过信。也就是说,从那日刺杀起,苏影就已经被杀了。也由此说明,杀他的人是灵乐堂的人。”
  但是衣广泠那会儿,只听灵乐堂的人说蓝姑受了刺激,变得不爱说话。那么从这个点儿分析,衣广泠觉得,苏影这个人一定是灵乐堂的人杀了的。但是那灵乐堂的人,为何不将事实真相告诉于她?
  难不成是故意的么?
  说到故意,衣广泠只能想起一个人。那就是南王殿下月灵尘。至今觉得她有趣,又想同她抬杠子的,只有那时在水城江东相处几日的月灵尘。
  哎,得到这样的消息真是不容易啊。
  蓝姑的死不是夏云朵的人动的手,也就是说,还有其他的外人想要蓝姑死。那么,这么一想,蓝姑口中的秘密可能就不只是那么简单了?
  除了夏云朵的秘密,还有什么秘密呢?
  “清霜,快我替告诉舅舅,就说苏影的死绝不能掉以轻心,否则想要找到真相,就不那么容易了。”
  清霜迈着步子,恭声退下了。
  而夏云朵却艰难地叹了口气,随之也背了手,大步离开。
  主仆俩消失在假山树下的时候,躺着的衣广泠才撑手坐起来。斑驳树影映照着的那张脸,显地尤为惊悚。
  她咬牙,发狠地握住了手掌。
  之后,这事儿便成了衣广泠的心结,她一脸郁闷地回到房里的时候,恰见着丫鬟紫衣正在收拾珠宝首饰。
  “以前好像没有这些东西?”
  紫衣迎上她的双目,“小姐,这些东西是老夫人送过来的。”
  “祖母?”
  “嗯。”紫衣轻轻点头。
  “可是这些东西,我都不缺,她无端拿来这么多,是想做什么?”衣广泠不明所以地摊手,“感觉就像要嫁人似的。”
  紫衣沉默不语。
  衣广泠握着茶把,难耐地将视线望过去,却发觉紫衣在伤心地抹眼泪,“真是嫁妆?”
  紫衣点点头,而后轻声抱怨,“小姐,奴婢看老夫人是存心想将你给嫁给国舅爷的冯公子了。”
  “我才不嫁!”衣广泠翘唇之时,握拳重重地在桌上一拍,“她们来搭桥,可是要看我的心情。哼,这一次,我定要让她们知难而退!”
  “知难而退?”
  听着这个深邃的词,紫衣连忙凑上前来,“小姐作何打算?”
  “现下我还不能确定。不过……我若不想嫁人,旁的人又岂能逼迫于我?”衣广泠神情得意,不自觉地透着一股自信的意味。
  紫衣点头,“小姐,或许,我们可以找夜王殿下一起想想办法。”
  “他处境艰难,我不想麻烦他。”衣广泠看了一眼紫衣,伸手轻轻地碰过去,“放心吧,紫衣,我没那么弱。”
  “但是老夫人那边小姐打算怎么说呢?”
  衣广泠撑着下巴,“既然说不过,那便什么也不说。最近几日,我一定要好好地抛头露面。”而后侧过头,盯着紫衣再道,“哪,紫衣,考考你的八卦能力。”
  八卦?
  这词紫衣听地稀罕。但她没有打断小姐的话。
  “依你看,祖母平日里最宠爱我们四姐妹中的哪一个?”
  话毕,紫衣就恭敬地笑着道,“小姐,您忘了么,这事儿,私下已经传了很久了。再说就上一次二小姐生病的事儿,不是可以很明显地看出来,老夫人对二小姐夏玉枝的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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